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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莫跑求碰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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苫岫阅阈娜恚俊
  太子攥着衣袖低头犹豫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你也不用如此相迫,此事听你的便是。”
  见太子乖顺下来,跪在一旁的甄福全悄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卞黎檬瞬间又变回了那副温婉模样,柔柔的笑着发问,“臣妾知道殿下胸怀天下知道轻重,那刚刚臣妾的话殿下应该也记得了,眼下最当做的是什么?”
  太子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十分可怕,可她怀着自己的长子,应当是真心同他站在一起为将来筹谋的,太子压抑住心中的不适握紧太子妃的手,慢慢复述了一遍太子妃的想法,“杀温珏,拉拢朝臣。”
  太子妃笑容更盛,“殿下当真是成大事者。”
  户部尚书景大人那芝麻绿豆一点大的府邸中,此时正藏着太子府名为捉拿实为追杀的端王温珏,棋盘上黑白棋子纵横交错,温珏举着黑子迟迟不落,景裳有些不耐的发问,“王爷子子落的这般小心,不嫌累么。”
  温珏回之一笑,“若非本王步步小心,此时只怕早已是太子刀下的亡魂了,累不打紧,能赢便是。”
  景裳回道,“以王爷这般精细,自然是有数条退路,为何非要藏在我家里,王渊主司此时将圣上寝殿护了个滴水不露,你母妃也打着侍疾的名头居在里面,若是我,反而会考虑藏在那里,毕竟那才是最安全的敌方,哪怕太子的人冲进去,圣上还可以立即‘痊愈’将人赶出去。”
  温珏终于想好在哪里落子,不急不缓的围了景裳一处,一边收子一边问,“你又知道?”
  景裳走了一步反制温珏,“本来是不知,可看到王爷这气定神闲的模样,想不知道也难了,王爷还没回答我,为何非要到我家中来?”
  温珏微微一笑,“看戏自然是离的越近越好,他想拉拢朝臣,六部尚书中最无足轻重也最好钳制的便是礼部景大人,毕竟接你入了太子府,景大人不想同他们绑在一起也不行了,太子定然要先选你这儿下手的,只是我很好奇你会如何应对。”
  景裳把弄着棋子问道,“以死明志如何?”
  温珏蹙眉思索了一下,对于此前景裳说的扳倒太子一事豁然开朗,端王有些赞赏的开口,“景姑娘这般心智,连我都想讨来做正妻了。”
  景裳见再无翻盘可能,将手中棋子放回棋篓之中淡然开口,“我心中已有良人,叶悔之亦然,王爷是聪明人,与其闹得鱼死网破,不如放手给彼此一个自在解脱。”
  温珏望向景裳,景裳坦然回视,对上澄明的目光温珏无法虚与委蛇,只得转了话题,“此事我需想想暂且不提,不知道景姑娘打算何时‘玉殒香消’?”
  “那要看圣上准备何时‘痊愈’了,”景裳了然答话,“圣上现下称病由着太子胡来,不就是想等他惹下滔天大祸好名正言顺的废储么,若时机不对,我‘死’了怕是也无人能替我主持公道。”
  温珏默认了皇上其实并未中毒的事情,顺着景裳的话答道,“父皇也在等时机,而你便是时机。”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新年快乐、诸事顺意、喜乐平安,这文大概还有三章收工。

  ☆、91

  南溟国百年来文盛武昌,皇城承安更是居着许多饱学之士,每年到了十月初十这日,取着十全十美的好寓意,承安最有名的落蕊茶阁内便会举办一次落蕊雅聚,聚会上受邀的俱是南溟国最风华正茂才华横溢的才子们,南溟的年轻士子都以收到落蕊雅聚的白玉印信为荣,而才子们相聚一处博古论今诗文会友,对看热闹的百姓们而言也是津津乐道的一件盛事。今年的落蕊雅聚格外受人关注,因为每年虽然落蕊茶阁都是最早将白玉牌送去柳龙骧那里,但年轻士子们马首是瞻的这位小柳状元却是从未出席过,柳龙骧次次都只是不失礼的备上些雅致小物件送过去,但他本人喜静鲜少出现在人多的地方。然而今年落蕊茶阁前去送印信的时候,柳龙骧许下承诺必会亲至,此事一传出来立时让参加落蕊雅聚的才子们身价倍增,而且不止小柳状元答应会去,这次素有女状元之称的景裳也在受邀之列,前些时日景裳力挫西戎第一才子保住了南溟学子们的脸面,这位本就被士林推崇备至的女才子现下更是风头无两,更何况景裳还是出了名的倾城美人,更令得人人期待起来,有许多人甚至还开了雅赌,赌今年的四艺比试柳龙骧和景裳到底谁会夺得魁首。
  十月初十如期而至,落蕊茶阁为了此次雅聚装点一新,茶阁从里到外清逸素雅,正迎合了文人们的心思,俊秀才子们接踵而至,很快气氛便热络起来,柳龙骧和景裳到的都不算早,而且不约而同的选了后门,景裳下车的时候正瞧见柳龙骧正立在门口看她,郁弘则手中敲着他那柄万年不离身的扇子朝着柳龙骧笑。
  景裳走过去先同两人见了礼,她今日着了一身淡粉色衣裙,样式精致又不过于繁复,这颜色选的极好,既不显得冷清又不过于抢眼,衬得景裳人如桃花分外娇柔,郁弘平素见惯了美人,此时瞧见仍忍不住夸赞了几句,直让柳龙骧本就冷淡的脸色越发难看,景裳对此倒是没多在意,主动开口说道,“景裳在此谢过柳大人今日肯赏脸。”
  伸手不打笑脸人,柳龙骧面色好了些,语气却仍生硬,“不过是为了大局,你不要太得意,真以为自己多了不得,一个姑娘家,不好好在家绣花,出来做什么学问。”
  景裳从袖中掏出一个绣工精巧的荷包在手中颠了颠,这荷包柳龙骧绣了送给他姐姐的,结果又被柳半君借花献佛送给了景裳,景裳似笑非笑的还口,“一个男人家,不好好出来做学问,在家绣什么花。”
  柳龙骧还要还口,一旁的郁弘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柳龙骧瞪向郁弘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你笑什么?”
  郁弘笑着揽过柳龙骧,“都说文人相轻,我今儿是彻底见识到了。”
  “我听说这雅聚请的俱是才识过人之辈,”景裳望着郁弘说道,“想不到郁少当家竟也是当世才子。”
  知道景裳是因着柳龙骧挤兑自己,郁弘倒是不甚在意,反而笑着回答,“我虽然不是才子,不过银子倒还有一些,这次雅聚是我们锦绣绸缎庄出资赞助的,这大把的银子砸出去,我在里面蹭杯茶喝不算过分吧?”
  茶阁老板听说柳龙骧、郁弘和景裳都在后门,生怕怠慢了几人立即亲自下来相请,在外人面前柳龙骧和景裳瞬间换做一副惺惺相惜的模样互相夸赞起来,那溢美之词听得郁弘在一边直觉得倒牙,郁少当家默默摇头,这些读书人啊,啧啧啧。柳龙骧和景裳一出面,立即引来了众人追捧,难得柳龙骧肯按下不耐认真应酬,景裳也是知书达理才貌双绝,时时引得一片赞美之声,而两人用古琴合奏的一曲《平沙落雁》,春风入律、声声相得,借鸿鹄之志远,抒逸士之心胸,更是被后人誉为盛世遗音南溟绝响。
  后来许多年,每每有当时在场的人提及此次雅聚,都是一副悔不当初,他们这么多男人竟是护不住一个女人,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太子的人将景裳接走了,若是早知道那惊才绝艳的景姑娘会是那般结局,就算太子监国又如何,就算违背太子的意思等同抗旨又如何,他们哪怕搭上性命也不会让她随着太子的人去了,而对于此事柳龙骧不过是一声嗤笑,景裳那女人就是要走人了还故意给我挖个坑,说什么我在场假装不敢出头,其它人见我没表态定然也不会出面干预,这样她才能依计去到太子府上,现在她是逍遥快活了,我这辈子却莫名背了个胆小懦弱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名声,这女人当真讨厌的紧。
  东宫一处小园子中,太子正立在一潭碧水旁边喂锦鲤,一把鱼食换得鱼儿们可劲儿的扎堆争抢,可太子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瞧着,并没觉出半分意趣,近来太子的性子沉寂了许多,整个人也消瘦不少,倒显得有些清明,不似之前那般庸碌昏聩。甄福全引着景裳来见太子,太子扫了眼景裳,示意甄福全可以走了,景裳规规矩矩的同太子行了礼,太子却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倒没了往日对她趋之若鹜的劲头,只是伸出手递了一把鱼食给景裳。景裳在太子身旁站定,同他一起喂鱼,太子这时才发问,“你着人传来口信,让我派人在那些书生聚会的时候去请你,我分辨不出真假但还是照做了,想不到竟然真能请到你。”
  景裳娓娓答话,“家父不许我关心朝廷之事,更不准有攀龙附凤之心,我若是在家中,纵然殿下去请千万遍我也是出不来的,落蕊雅聚兴办了几十年,一向得家父推崇,最近我也只有去参加雅会才有机会出门,所以虽然有些伤殿下声名,但也只好恳请太子派人去那里将我接过来。”
  太子自嘲一笑,“在那些读书人眼里,本宫还有什么声名可言,不过景姑娘此举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景裳望向太子,“如今殿下大势所归,除了依附殿下,我也没什么其它路可选了,还望殿下不计前嫌,赏景家一世安稳。”
  听闻景裳的话,太子也未有什么喜色,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以你的聪慧,又何谈依附二字,只怕日后本宫要重用你的地方还有许多,我近日一直在想,太子妃为何拼尽全力助我上位,一个皇后之位于她能有多大好处,后来想到她腹中的男胎,竟是越深思越惊心。”
  景裳之前不知太子妃怀孕之事,听了太子的话脑中电光火石,瞬间明白了太子的意思,“殿下是怕她日后害了您,然后扶持稚子登基,挟天子以令诸侯,将南溟纳入她鼓掌之中。”
  太子叹气,默认道,“那女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若是你的话也许能应对得了,如今我还没坐到那个位置,仍要靠着西戎的助力,哪怕知道她想做什么,却也不能将她怎样,你可愿尽快入了东宫帮扶于我,本宫自会记你的好处。”
  “殿下放心,”景裳从容安抚,“今日诸多人看到我来了殿下府上,我爹因着我名声考虑也不得不答应让我依从太子。”
  太子沉默良久,叹了一句,“如今连甄福全都不能全信了,”说完又认真的望着景裳的双眼,“景裳,本宫可以信你吗?”
  面对这样的太子,明知他的罪行罄竹难书,景裳心中竟然微微一软,她压抑住心中情绪淡定回话,“殿下想信便信,不想信便不信,日久见人心。”
  太子并没等到景裳许诺的日久,这个他以为可以为己所用的女人,前脚出了东宫,后脚便坐着马车直接去了城郊的宝塔,残阳如血,许多人都远远瞧绯红暮色中,有一抹淡粉的身影似蝶般从宝塔上翩然坠下。
  围绕承安城的八座宝塔俱是皇家所有,瞧见有人跳塔的百姓们赶过去的时候,看护的人已经迅速将尸体收了正等着督敬司来处理,雨花石铺就的地上是触目惊心的鲜血,妖冶而诡异的映着天边的血色残阳。
  宝塔之中,景裳换上了一身暗色的男人装扮,还特意贴了个以假乱真的胡子,而她之前那身粉色衣裙则穿在春风得意楼美艳老板娘清潆的身上,清潆嘚瑟的在房内走来走去,颇有些志得意满,“我跟你们讲,不是我吹嘘我的轻功,就刚才那么一跳,谁能跳的似我这般凄美动人,孱弱轻盈?”
  景裳笑而不语,燕流痕附和,“我确实应当夸你,看来我让你多读书这件事,你确实是往心里去了的。”
  清潆敲桌子重申重点,“轻功,我的轻功!”
  景裳颇给面子的答道,“自然是好的。”
  得了夸赞清潆终于满意了,一边把那身粉衣裙扯下来毁尸灭迹一边问我们现在干嘛,燕流痕把眼睛望向一边喊你能不能注意一点,这儿还有我这么个大男人坐着呢,成何体统!清潆呸了一声骂道,“老娘里面还有一套衣服,而且出去‘做事’我当着你们面换外衣的时候少么,装什么装!”景裳望向燕流痕,燕流痕做作的捂着眼睛答话,“那怎能一样,我现在马上就是有家室的人了,昨夜我连头都给岳丈磕完了,你看我这额头还青着呢!”
  景裳淡淡一扫,“屈了你了?”
  燕流痕立即表忠心,“怎么可能,岳丈他老人家我见了就觉得亲切,比我亲爹还亲,若是谁拐走我的女儿,别说磕几个头了,我拿棍子揍他都是轻的,由此可见岳丈是多么的宅心仁厚宽容大度。”
  窗外响起了燕流痕宅心仁厚宽容大度那位岳父声嘶力竭的哭声,明知道尸体是假的,可景尚书就是哭出了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令天地变色的悲怆气氛,知道是是死了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亡国了呢,清潆微微探头往窗外看了看,刑部、督敬司还有景家的人都到了,百姓们被阻隔在外面议论纷纷,景尚书搂着抬出来的假尸体哭的昏厥了过去。
  清潆钦佩的望向景裳,“令尊是被功名耽搁了,不然今日定然是一代名角。”
  景裳对着清潆笑笑,清潆却又有些纠结,“去了太子府上两个时辰出来就自尽了,这锅太子自然是背稳了,可是你的名声却也坏了,我这种山野粗人自然是不计较的,可你一个名门闺秀竟也豁得出去。”
  景裳答道,“我本就是不拘一格的性子,而且也被束缚的厌了,如今能得自在得自由有什么不好,景家的景裳已经死了,死后本就万事空,还挂累什么声名不声名的。”景裳说完朝着燕流痕淡淡的笑了,“既然世上再无景裳这个人,日后我只好随着燕大公子闯荡江湖了,既是新生总该有个新名字,你替我取个如何?”
  燕流痕有些心疼有些感触,起身握住了景裳的手,想了想说道,“往事皆如烟,便叫如烟怎样?”
  清潆在一边插话,“真不错,听着就有当花魁的气质。”
  燕流痕本想还嘴,转念一想确实有些像烟花女子的名字,难得燕大公子静静的尴尬了,换来清潆一声嗤笑,这时还是景裳替他解了围,“我及笄的时候,我爹给我起了个小字叫无忧,他说慧极必伤,我思虑太多,所以送了这个小字给我。”
  燕流痕听闻握着景裳的手紧了紧,真挚的望着她,“无忧这名字好,你信我,我定会让你一世无忧。”
  小剧场
  柳半君:你知道新出炉的取名排行榜,排名第一最烂大街的是什么字吗?
  叶惊澜:什么字?
  柳半君:梓,就是你给孩子取名梓溪、梓棠的那个梓!
  叶惊澜:家谱排到那里,不关我事。
  柳半君:要你何用?
  叶惊澜:可以帮你按住祖宗的棺材板,让你可劲儿吐槽。
  

  ☆、92

  无论在哪个国家,文人都是十分精贵的存在,是中流砥柱、是治世栋梁,儒林震动便是朝廷之危,普通百姓们只知道感叹那惊才绝艳的景姑娘就这么死了,而嗅觉敏锐的人已经猜到,或许这便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太子已经彻底失了人心。对于景裳因何从太子府里出来便跳了塔,坊间众说纷纭要多难听便多难听,这些人里有许多人本就是得了授意故意传话,一桶桶脏水将本就不不怎么样的太子泼了个里外全黑,以小柳状元为首的年轻士子们一个个称病告假不朝,可对太子口诛笔伐的时候却都“抱病”坚持写了那么几篇檄文,再后来学子们干脆跑到了皇宫门口示威,一个个打着声讨太子的标语,坚持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百姓们见了纷纷效仿,平日走路都要绕着些的皇宫正门竟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南溟自开国以来,皇威从未跌落至此。
  皇上病危、五皇子潜逃,作为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太子虽然不理解景裳为何这么做,却也没有什么大祸临头的感觉,他觉得这天下已经在他手里,要提防的是他那工于心计的太子妃而不是天下的悠悠之口,宫门外声讨的人一日多过一日,言官的折子一本叠着一本,太子被搅得终是没了耐性,早朝拖出去揍了四个言官,勒令吏部将不上朝的人全部革职,最后还派了禁卫军去驱逐宫门外的士人百姓,放言如有抵抗格杀勿论。然而这位平日看似只尊重太子的禁卫军统领,此时却是违抗了太子的命令,非但没有整肃宫门,反而是将他从来不屑搭理的五皇子温珏护送进了皇宫,而等着温珏的是忽然“痊愈”了的皇上,措手不及的太子立即被“请”进了冷宫,而东宫也如早就预备好的一般迅速被护城军守住了。
  锦景宫名字虽好听,却是一座切切实实的冷宫,据说开朝至今,这宫里住过十七位后妃三位皇子,可囚了太子却还是头一遭,锦景宫里并不寡陋,却总是令人觉得说不出的清冷,太子在锦景宫里住了三日,没等到他的父皇,反而是等来了乔装打扮的太子妃,卞黎檬扮作一个送饭食的小宫女潜入冷宫,对着面露诧异的太子她并没有闲心叙旧,反而直截了当的说道,“殿下,我来送你上路。”
  对着自己所谓的发妻,温珝心灰意懒连惊讶都省了,他不问她如何进来的,不问她有何目的,只是靠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发问,“我凭什么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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