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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莫跑求碰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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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澜觉得季沧海这回答好像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季沧海和叶惊澜身后跟着的是叶悔之和柳龙骧,柳龙骧因为担心郁弘打不起什么精神,叶悔之其实早已经又托了几位信得过的江湖朋友前去丰州照应,但他有心逗趣柳龙骧偏偏不肯将实情告诉他,谁让他一个大男人偏偏有一手好绣工,有就算了还做一堆东西出来到处送人显摆,看看季沧海那些个荷包帕子香囊的,哪个不是出自他的手艺,简直天理难容。
不远处的戏台子传来一阵叫好声,叶悔之见柳龙骧自顾自低头走路,用胳膊搡了搡他,“那边热闹,要不要去看看?”
柳龙骧见叶悔之没心没肺的模样越发不高兴,忍不住冷言冷语,“这夏集不过尔尔,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还值得特意跑来走一趟。”
季沧海转身看柳龙骧,“小时候是谁天天嚷着要来夏集玩,不让去还站在院子里大哭了一场?”
柳龙骧发窘,“你也说了是小时候。”
叶惊澜闻言回头朝着柳龙骧和叶悔之笑,“说起来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不是,叶悔之从小到大都没逛过夏集,如今他肯撒娇求我,我自然要带他来玩耍一番。”
叶悔之瞪叶惊澜,“谁撒娇求你了,不过是将军让我寻你一起来 ,你就是个顺便而已。”
季沧海有些意外的看叶悔之,“你从未来过?”
叶悔之看向季沧海,对着叶惊澜不忿的表情瞬间转成粲然一笑,“这不是来了么。”
叶家的事柳龙骧也听柳半君讲过,叶悔之小时候在叶家过的怎样他心里也清楚,只是没想到生养在承安的孩子还有连夏集都没逛过的,哪怕穷人家的孩子也能被父母带着来瞧瞧热闹,叶悔之小时候究竟该多孤独,越想越觉得自己同叶悔之摆脸色十分过分的小柳状元不自然的清了清喉咙,抬手指向路边一个卖糖人的摊子,“我小时候很喜欢那个,要不要我请你吃?”
叶悔之一副无赖模样,“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我要最大的那个,谢谢小柳大人。”
柳龙骧没有叶悔之那么俗气,亲自去选了一个蝴蝶的糖人塞给他,糖人是用蔗糖和麦芽糖调制而成,在锅里熬到适当稠度立即在涂了油的石板上画出花样,最后再将竹签粘在糖人中间,待到糖彻底冷下来便可揭下来,卖糖人的老爷子手艺精湛,糖制的蝴蝶纹理分明精细生动,叶悔之喜滋滋的得了糖人,叶惊澜立即逗他,“好东西是不是应该先给大哥尝尝?”
叶悔之伸出舌头夸张的在蝴蝶上舔了几下,然后作势递给叶惊澜,“沾了口水的,你要吗?”
叶惊澜骂了句滚蛋直接抬腿踹人,这小崽子就没有一刻贴心时候。
四个人一边闲逛一边瞧热闹,遇见什么捉金鱼、套圆圈的小把戏叶悔之都要去试上一试,因着手里的蝴蝶糖太过碍事,叶悔之在第三次弄破了纸网让金鱼跑掉之后直接将蝴蝶糖塞进了季沧海手里,“我不要了你吃吧。”叶惊澜本以为叶悔之是像刚才对自己那样故意给季沧海添堵,刚想瞧个热闹,却不料季沧海十分自然的直接将蝴蝶糖放进了嘴里,细细的品了一口才对叶悔之说,“味道还不错,我吃一半留一半给你。”
叶悔之正像张飞绣花一般有劲没处使的颤颤巍巍往外捞金鱼,头也不回更加若无其事的答了一声好。那一瞬间,叶惊澜突然觉得有些心酸,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事实证明叶悔之实在没有捞金鱼的天分,最后还是季沧海耐着性子出手,才帮他得了两样不甚值钱的小物件,几个人一路走一路买些小东西,叶惊澜寻了一对泥塑的胖娃娃买回去讨柳半君欢心,叶悔之和季沧海买了些小吃带回去分给绯夜几个,柳龙骧挑挑选选,最后不动声色的悄悄买了两支一模一样的祥云花纹木钗塞进袖子里。叶悔之正想打趣柳龙骧,却被另一处地方吸引了注意力,只见柳龙骧身后有一处聚了不少书生在摇头晃脑高谈阔论什么,旁边还挂着一只纸鸢,那纸鸢不同于常见的春燕或者蝴蝶,而是一只画工精细十分气势的鹏鸟,叶悔之站在原地不肯走了,直接抬手指向那只鹏鸟纸鸢,“我要那个。”
柳龙骧顺着叶悔之指着的方向看了一下答话,“瞧着那好像是个诗会,纸鸢应当是夺魁的奖赏,虽然我没瞧见那堆人里有什么相熟的面孔,我相熟的人也不至于沦落到跑来大庭广众为了一只纸鸢卖风骚,但不得不说以你的本事想取胜,比你自己做出那样一只纸鸢也容易不了多少。”
叶悔之第一次发现,柳龙骧的嘴巴刻薄起来也很不饶人,比如此时他一句话把自己和书生们嘲讽了个遍。
叶惊澜提议,“这夏集上有许多纸鸢摊子,去买一个便是。”
叶悔之依旧不肯迈步子,“摊子上没有这种鹏鸟的。”
叶惊澜嘲讽,“叶悔之,你是今年刚满三岁?”
叶悔之还击,“我三岁时候你是不是掏鸟粪想骗我吃,你以为我不记事?”
叶惊澜顾左右而言他。
季沧海看不下去叶惊澜和叶悔之幼稚的对峙,直接望向柳龙骧,“你去把那个纸鸢赢回来给他不就得了。”
柳龙骧震惊的看向季沧海,不明白自己明明刚刚嘲讽完那些人既不入流还要大庭广众的卖风骚,季沧海又哪来的勇气提出让自己去同那些不入流的人一起去卖风骚,季沧海看出了柳龙骧的意思,直接不咸不淡的补了一句,“若事成了,回头军方若有丰州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派人知会你。”
柳龙骧面上浮现一丝纠结,大概就是糖味的屎和屎味的糖到底哪个更难以下咽那么纠结,最后小柳状元还是面如死灰的去同那堆书生争纸鸢了,据书生们说那纸鸢还是当今读书人马首是瞻的新科状元柳龙骧亲手制出来的,十分之难能可贵。柳龙骧是何等才华,不消片刻便将那群书生杀得片甲不留,待他抱着“自己亲制”的鹏鸟纸鸢满脸想死的准备闪人,身后突然有个高瘦的书生说了一句,“我认出你是谁了。”
晚节不保的小柳状元欲哭无泪的回头,那高瘦书生十分笃定,“放眼承安城能在文采上将我等斩落马下的年轻姑娘只有一人,你定然是景府千金景裳是也不是,虽然你男扮女装却早已被我等识破,景姑娘莫嫌在下孟浪,在下有一言不吐不快,今日有幸一睹姑娘风姿,当真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倾国倾城的小柳状元闻言面上婉约一笑,笑的直令春夏无色日月无光,只见他右手搭着左手在左腰处柔美的行了个女子的万福礼,然后头也不回的闪人了。叶惊澜一脸感叹,“他为了保住名声也是拼了。”
叶悔之忍笑,“可怜景裳背了一口黑锅。”
季沧海看向叶悔之,“起因是谁?”
身为罪魁祸首的叶悔之默默无语的找柳龙骧抢纸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见过如此懒的我双更么,见证奇迹的时刻~
☆、50
柳龙骧帮叶悔之得了纸鸢,叶悔之知恩图报的终于吐口把自己托了江湖朋友去接应郁弘的事告诉了柳龙骧,朝廷有朝廷的路子,江湖也有江湖的路子,虽然现在朝廷的人渗不进去,却不代表江湖人也毫无办法,柳龙骧本来有些介意叶悔之身为郁弘的朋友却浑不在意的态度,如今见自己误会了叶悔之,丢脸去帮他争纸鸢的事也按下不提。季沧海和叶惊澜本来走在前面闲聊,叶惊澜瞧见有个射箭的小摊子很热闹,特意问了问箭术已经十分了得的叶悔之要不要去试试,叶悔之没什么兴趣柳龙骧倒是有些迈不开步子,几个人索性站在人群外面围着看了一会儿。这小摊子收钱倒是不多,一文钱可以尝试一次射箭,规矩是小摊子的地上摆了许多小木罐,只要将木罐射倒了便可得些奖励,射中的越多自然奖励的东西也越发好些,摊主提供的都是不会伤人的木头箭,看着这游戏简单,其实却是很难,箭射出去本来就有一道从上至下的弧线,要射中比自己低许多的木罐子自然十分困难,况且,叶悔之扫了一眼被意外射中却摇了摇未倒的木罐,那里面还装了石子或者沙子,寻常人根本就射不倒。
叶悔之将其中门道讲给难得跃跃欲试想去射箭的柳龙骧,柳龙骧有些不满,“这岂不是骗人。”
叶惊澜对此倒看得开,“一文钱一次又不贵,小孩子买颗糖吃也要两三文,不过就是赚点小钱图个乐呵,现在我们一箭将那个木罐射个四分五裂拆穿了摊主,为了百十文钱大家都不开心又是何必,现下这样有什么不好,一文钱买个开心而已,谁也不是真的非要得那几个破毛笔破荷包不是。”
难得素来端正的小柳状元都被叶惊澜忽悠得觉得十分有道理,脸色也缓和开来,叶悔之挤到叶惊澜身边低声赞叹,“哥,你要是转行去做商人,怕是半个承安都被你卖出去了。”叶惊澜得意洋洋,叶悔之犹豫的开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近来越发觉得总是着了季沧海的道,可是他为人耿直又不像故意为之,你这般聪明不如指点一二?”
叶惊澜嗤笑:“是谁和你说耿直就是傻的,这些年你可曾瞧见季沧海在朝堂上吃过半点亏,每日上朝看着那些天天觉得季沧海傻好算计的傻子们,我是真心心疼他们的,扮猪吃老虎这件事,季沧海可是做的驾轻就熟,就算偶尔行差踏错一些,别人也以为他不过就是那副死性子并不会真去计较,你们家将军可比你想的精明多了。”
叶悔之正思考自己是不是也被划在了叶惊澜的可心疼范围内,忽然一阵大风引得人群乱了乱,疾风过后身后传来一声姑娘的惊呼,叶悔之等人寻声望去,只见一方粉红的手帕被风吹到了树枝上,瞧背影也猜得出两个姑娘此时面上定是惊惶无措。两个年轻姑娘容貌妍丽,很得众人好感,一群人纷纷想办法帮忙,奈何那树枝有两人来高树干又细,想爬上去取下来也不太可能,叶悔之虽然可施展轻功,但季沧海在太子的事之后已经严肃的叮嘱过他不许在外人面前显露功夫,本来众人都以为没有什么解决的好办法,这时却见叶惊澜礼貌的朝射箭摊子的摊主借了一张弓和一支木头箭,准备将那树枝射断。
摊主虽然借了东西,却还是忍不住反驳,“公子,这木头箭重量轻得很,射不到那么高的地方,更何况箭头是木质的怎能射断树枝,再说那树枝细的几乎瞧不真切,这可如何射的中啊。”
叶惊澜深深看了一直嘴上帮倒忙的摊主一眼,摊主被看的面上一紧,磕磕巴巴的又接了一句,“不然再多借您几支箭?”
摊主的话已经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力,叶惊澜倒是浑不在意,弓箭在他手上使起来永远说不出的好看,但见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不过须臾挂着手帕的树枝已经折断落下,两个姑娘赶忙去捡自己的手帕,周围人群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叶惊澜将弓还给摊主,还另外给了他一两散银,“这是赔刚刚射出去的那支箭。”
摊主说这怎么使得啊要推辞,叶惊澜还是执意让他收下了。
这时拾起帕子的两个姑娘已经找过来要谢帮自己的恩人,见到叶惊澜行礼道了谢,一抬头瞧见叶惊澜身旁的叶悔之面容瞬间放松欢喜了许多,“叶二爷,好久不见,您可有日子没去如玉坊了。”
叶惊澜、季沧海和柳龙骧一起望向叶悔之,皇城最出名的花楼如玉坊?
叶悔之在旁边三人各异的目光下勉强扯出个笑意,“燕璧姑娘,春鸾姑娘,你们也来逛夏集?”
春鸾年纪轻些性子也活泼,见了叶悔之十分欢喜,“你不知道,我们求了范妈妈好久她才肯答应让我们来这儿逛逛,没想到竟然遇见叶二爷您了,这可真是缘分不是,不然您最近都不怎么去如玉坊,好多姐姐妹妹都念叨个没完呢,二爷您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
叶悔之看似抓错重点,其实十分会抓重点的望着季沧海答了一句,“我不是最近没怎么去如玉坊,我是最近真的没去过如玉坊,”说完叶悔之又看向春鸾,不好意思驳她面子苍白无力的解释了一句,“我现在实在太忙了,不得空。”
春鸾朱红的小嘴撅了起来,“那您现在不是还在逛夏集么。”
季沧海高深莫测的望着叶悔之,柳龙骧站在一旁瞧热闹,倒是叶惊澜十分不怕事大的插话,“瞧着我这二弟倒是两位姑娘那里的常客。”
燕璧怕春鸾一直揪着叶悔之问他为什么不去把人问尴尬了,见叶惊澜开口十分得体的行了个万福礼便接过了话头,“原来是叶二爷的兄长,燕璧这厢有礼了,听闻两位爷家里是做人口生意的,说句不怕您见笑的话,两位公子这般英姿,只怕是不给钱许多姑娘公子也要跟着走了。”
人口生意?叶惊澜疑惑的望向叶悔之,只见他一脸我死了的表情并没在意自己,兀自想了一下叶惊澜哈哈笑起来,他们家还真算是人口生意。燕璧见叶惊澜笑的开怀,当即提议,“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日诸位公子得空,不如去如玉坊小坐片刻,也让我们姐妹答谢各位出手相帮之事。”燕璧说着,还显了显手中失而复得的锦帕。
叶悔之正要拒绝,却见季沧海居然答了话,“也好,不如我们去看看叶二爷平日在如玉坊都玩些什么。”
柳龙骧心下对季沧海的提议十分不赞成,朝廷虽未明令禁止官员去这种场所,可传出去对官声实在没什么好处,之前季沧海骑马撞了叶悔之都被御史重重参了一本,现下他们三人若一同去了如玉坊实在不知后果如何,柳龙骧正想出言阻止,却听见春鸾先接了话,“叶二爷和郁少当家玩的花样可多了,不知道有多坏,说起来最近也没见郁少当家,他又去外地谈生意了吗?”
柳龙骧挑眉,“郁弘也常去?”
春鸾早就瞧见这位好看的公子,女子自然比男人善于分辨眼前的人是不是女扮男装,见漂亮公子出言问话,春鸾十分开心,“这位公子是郁少当家的朋友吗,郁少当家常去,怎么没见您同去过。”
柳龙骧怒急生笑,“大概是他不敢?”
春鸾没听出柳龙骧的意思,低声嘀咕,“他有什么不敢,他胆子大着呢,有一次我们行酒令,输了的要么喝酒要么脱一件衣裳,他居然还做了首诗出来;坊里的姐姐都骂他坏到家了呢。”
柳龙骧将叶悔之扯开两步目光灼灼的望着他,“要么你把郁弘作了一首什么诗背给我听听,要么我现在就怂恿季沧海一起去如玉坊,看看你们平时都在那儿寻什么乐子。”
叶悔之头疼的解释,“她们都是清倌,并没你们想的那样。”
柳龙骧不为所动,“诗。”
叶悔之踌躇了一下,觉得眼前这种情况死道友不死贫道,只得低声嘟囔了一遍,“一件两件三四件,五件六件七八件,九件十件十一件,落入红帐都不见。”
小柳状元的脸几乎冷得能掉下冰碴,冷笑一声看向季沧海,“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有幸结识两位姑娘,不如就去如玉坊瞧瞧他们平日还寻些什么乐子?”
叶悔之拉扯柳龙骧,“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就在情势似乎无法挽救的时候,却是叶惊澜一脸尴尬的开了口,“你们可能没注意到,其实像我这样同胞弟、妻弟、情敌一起去喝花酒,其实是十分尴尬的。”
季沧海别有深意的看了叶悔之一眼,淡然答道,“那便罢了,反正叶悔之明早寅时便要起身用功,也不适合睡的太晚。”
叶悔之震惊的看向季沧海,“何时起身?”
季沧海一脸平静,“寅时,怎么?”
叶悔之生生忍下一把辛酸泪,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怎么,就是觉得,实在太好了。”
季沧海满意的收回目光,柳龙骧拍拍叶悔之的肩膀,“若能联系上郁弘的时候,你记得跟他说,千万要留好他那条小命,待我亲自来取。”
小剧场
叶悔之:郁弘吾兄,数日不见,安好乎?
郁弘:野区已炸,对面搞事情,五个抓我一个。
叶悔之:柳龙骧和季沧海在家里挂机。
郁弘:谁的锅?
叶悔之:他们遇见了如玉坊的姑娘。
郁弘:懂了,20投。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看不懂?因为你们不玩LOL~
☆、51
芙蓉帐暖,孙小寒悠悠转醒的时候天光还带着些暗夜的尾色,朦朦胧胧晦涩不明,慵懒的睁开眼睛,只见床边有许多身影在无声有序的忙碌着,孙小寒瞬间惊醒过来,太子已经比她早起身了。太子见到孙小寒揽着锦被略显无措的坐起来,面上一笑语气体贴温和,“时辰尚早,你再睡会吧,我一会要去上朝了。”
太子如若看起来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当今圣上也不会执意立他为储君,温珝其人金玉其外败絮深藏,连皇上都以为他是个得体适合的皇位继承人,如此会作态的一个人,想哄得一个女子欢心的时候,基本是十拿九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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