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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莫跑求碰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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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悔之回头看还坐在原处朝这边观望的季师傅,朝他喊:“老头,他欺负人,你管不管?”
季师傅站起来理了理衣服,说话的声音特意大了些以便所有人听清,“你自己没本事被欺负是你自己的事,我不管。”
孙伏虎笑了,他的狗腿子们笑了,然后他们发现叶悔之也笑了。
叶悔之抽出一根箭在箭头处随手折断,将箭杆扔在地上,握着箭头随手朝箭靶一丢,箭靶被生生穿出了一个窟窿,围观的人群安静了,目光在叶悔之和箭靶之间来回看,孙伏虎咽了咽口水,一狠心喊了句一起上,然后,他们就没有然后了。
等打完了架,季师傅才拎着藤条不紧不慢的溜达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平日协助看管他们的士兵。季师傅看了看每个旗杆上挂着一个的狗腿子们,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冲着胡乱叫骂的孙伏虎说了一句,“挂那儿叫唤我看比挂个军旗活泼,就挂着吧。”
孙伏虎闭嘴了。
季师傅也不急着将人放下来,又转了身子指指叶悔之,“拖下去,打二十军棍。”
叶悔之不服气,“是你说欺负人不管的。”
季师傅点点头,“打人不管。”
说完又望了望不远处被穿了个窟窿的箭靶,“打坏东西,二十军棍。”
被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架着胳膊带走,叶悔之觉得,这剧本好像似曾相识……
作者有话要说: … = 打LOL被虐成渣渣 于是更文了
☆、24
平生第一次被揍了屁股的叶悔之后来是被雷河和冯且安架着回的军帐,小狗跟在旁边真的像一只小狗一样围前围后,就差伸舌头蹭大腿了,他年纪小性子耿直,早就看不惯孙伏虎那一拨人,如今叶悔之非但把他们揍了一顿,而且是轻轻松松就揍了一顿,让小狗顿生崇拜之情。
虽说叶悔之有功夫傍身,但打在屁股这种地方实在是没有用武之处,白花花的肉被揍得开了花,万一传回将军府里指不定会被绯夜他们怎么嘲笑,更不知道季沧海会不会因为他惹事有些失望。趴在床边举着个海碗吃饭,身伤加心烦也没什么胃口,碗里的菜大半都拨到了小狗的碗里。
小狗是特意被留下来照顾叶悔之的,其他人按规矩则要在饭堂里面吃饭,等到叶悔之和小狗吃完,雷河和冯且安也一起回来了,反倒是从军旗杆上被放下来的孙伏虎一直不见踪影。冯且安性子内向,但见了叶悔之还是主动过来查看了一下伤势,又将自己带来的伤药塞给叶悔之,说是比军营里面的要好些。雷河在叶悔之旁边坐了,笑着说好多人都要来探望你,我觉得你伤着也不一定愿意费神,都替你给挡了。
“探望我?”叶悔之想不明白,他上午才被扔进坑里,下午就挨了板子,连人都记不住几个,哪来的熟人探望。
看出叶悔之的疑惑,雷河解释了一下,说这训练营里一贯都是孙伏虎那些人作威作福,很多人不愿屈从他又不愿意因为和他对着干违背军规被赶出去,所以心里都带着不忿,今天你算是替大伙出了一口恶气。
“那为什么他不会被赶出去?”叶悔之不解,“那季老头看着像眼睛里容得下沙子的?”
“他说因为他爹和他姐夫,所以没人敢把他赶出去。”小狗在一边闷闷搭话,叶悔之皱着眉头想了想也没想明白,怎么看那季老头也不像个趋炎附势的,而且季沧海又不是个摆设,龙骧卫将来可是他的亲兵,怎么能容得下备选训练营里这般乌烟瘴气。伤口发炎有些低热头疼,叶悔之索性也不多想了,之前小狗已经帮他换了衣服上了药,这会儿刚好直接睡觉,可见叶悔之闭目养神小狗不干了,抬手推了推他,“你怎么吃了就睡,不如你再讲讲咱们季江军的事吧。”
叶悔之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不如聊聊你大名叫什么?”
耿直少年苟富贵受到了重创,端着俩人吃完的碗走了,叶悔之重新闭上眼睛,想起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又想起季沧海明明答应过同他吃元宵看花灯的,腹诽着季沧海说话不算数,又有些埋怨他把自己发配到这种不明所以乱七八糟的地方,东想一下西想一下没一会儿就趴在床上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一早叶悔之是被军鼓惊醒的,平日在将军府虽然洪修白夜几个人也天天早上去掀他被子抓人,但那时间通常季沧海都已经练过一套枪法,李叔都已经打完一套八段锦,李婶都已经蒸完几笼馒头,白夜和绯夜都已经掐过一架了,总之在早起这件事上季沧海并没太为难过他。可显然军营里没有季沧海默许他睡懒觉,仗着屁股有伤赖着不想起的叶悔之最后是被季师傅用藤条抽起来的,一边穿衣服还要一边被抽,逼得他特别想把这老头也挂在外面旗杆上一了百了。
季老头还算有人性,念在是正月十五给训练营里的士兵放了半日假,家里在本地的还可以回家留宿一夜第二天早上点卯。如果屁股没伤叶悔之还能厚着脸皮回将军府去蹭一碗元宵吃,没准晚上还能磨着季沧海去街市看花灯,但可怜他伤了屁股还站了一上午围观别人练习骑射,现在连走回自己住的军帐都苦不堪言,更别说骑马回城了。头晚上根本就没回来住过的孙伏虎整个上午都躲得离叶悔之远远的,只用眼刀唰唰的飞他,待到中午解散立即骑马回家,紧跟着他一大群人陆陆续续都走了,反倒是雷河几个都没动。
叶悔之屁股朝天趴在床上翻冯且安的兵书,瞥了一眼旁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三个人直接开口赶人,“走吧,我这么大个人还会因为没人陪着过元宵节就痛哭流涕么。”
雷河还是不放心,冯且安和小狗也有些纠结,叶悔之费了很多口舌才把三个人打发走。冯且安和小狗都是本地人,正月十五正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他们怎么能不回去,雷河倒是外地的,但是有个亲弟弟同在振威军中当兵,兄弟二人也是早就商量好了要同过的。从小到大一个人过节的时候多的是,叶悔之并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情绪,可等到雷河他们真的都走了,面对着寂静无声的军帐,叶悔之却莫名其妙想起了大年夜,那晚大家一起喝酒吃饭放烟花,许多人许多笑声,同现下一比,竟然就生出了许多寂寞。
冬日里天黑的早,对着兵书寂寞了一下午的叶悔之见天色渐暗,十分不情愿的爬起来去饭堂吃饭,毕竟一个人够惨了,再饿肚子岂不是更惨。难得今日饭堂也很应景,做的是元宵,留在军营里的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坐在饭桌旁,每人手中捧着个大碗,热腾腾圆滚滚的元宵看着便很有食欲,可叶悔之瞧见却有些堵心,顿时觉得似乎不那么饿了,扭脸又出了饭堂,一瘸一拐回了营帐。
营帐里透着幽幽烛光,微弱的暖色却让人觉得冬夜也不是那么冰冷了,叶悔之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点蜡烛,看情况应该是已经有人赶回来了,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情绪低落,叶悔之拍拍脸颊摆出一张笑脸掀开帘子,“哪个傻蛋这么早就回来了?”
看清坐在帐内的人,叶悔之的笑僵住了,愣在原地喊了声将军。季沧海坐在桌边并没有起身,而是把手边的食盒掀开,从里面端出一个拧着盖子的木碗,叶悔之看着季沧海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拧着碗盖,盖子打开,里面的元宵汤还冒着热气,一个个白胖胖的元宵挤在碗里,模样十分讨喜。
季沧海又拿出一个汤匙放进碗里,将碗往叶悔之的方向推了推,“愣着干什么,来吃。”
叶悔之尽量状似平常的走到季沧海身边,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屁股受了伤,可要坐下的时候却被季沧海攥着胳膊拦住了,“不是挨了军棍,站着吃吧。”
其实只是一天不见,可看到季沧海的瞬间,叶悔之发现自己居然有些想他,本来想起季沧海答应同他一起吃元宵的事有些怄气,连晚饭也觉得没什么胃口了,没想到季沧海非但记得许诺,还亲自出城送了一碗元宵来,这下反倒是叶悔之自己心里过意不去了。
端着碗默默的咬了口元宵,叶悔之闷闷的开口,“将军,你其实不用对我这么好。”
季沧海仍是一贯清冷的样子,笔直如枪的坐在旁边,只是看着叶悔之的眼神,在烛光下微微柔和了些,“既然答应你了,总该做到。”
说了声谢谢将军,叶悔之低头吃元宵,元宵是李婶的手艺,知道是要送来给叶悔之的,连馅料都包的十足。昏黄的烛光下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偶尔有一两句无关紧要的对话,更多的时候是沉默着,可叶悔之却觉得心里很知足,就像大年夜有许多人一起过时候一样,心是满的。
碗里的元宵总有吃完的时候,主动将餐具收回了食盒里,外面的天色也越发晚了。叶悔之知道季沧海还要赶回去,站在一旁等着送季沧海离开,不料季沧海起身后并没有拿食盒,而是从一边桌子上拿过折着的什么东西,眼中也多了些笑意,“你有没有放过孔明灯?”
叶悔之反应不及,呆愣愣的啊了一声。
季沧海的笑意深了些,“我本答应陪你吃元宵看花灯,不过下午时候洪修说你伤了出不了军营,这花灯必然是看不成了,我带了盏孔明灯来,你放了它许个愿,也算应景。”
叶悔之想问季沧海是不是答应别人的每件事他都一定会做到,后来想了想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并没什么可问的。两个人出了营帐寻了处空旷地方,叶悔之按照季沧海教他的将孔明灯举好,这孔明灯比外面寻常卖的那些做工要精细,细枝末节都透着季沧海似的一丝不苟,想也知道是出自谁的手。季沧海拿了火折子将孔明灯点着,待到热气充满灯内,叶悔之便松了手,看着暖洋洋的纸灯歪歪扭扭的越升越高。
“许个愿吧。”
季沧海的态度有些像哄孩子,叶悔之素来对祈愿之类的事嗤之以鼻,此时看着微光下季沧海如星般的眸子,却有些想要相信他的话,稍一仰头看着还未飞高的孔明灯,心中有些百感交集,连脸上的表情也不觉柔软了,“如果我这一生会有什么所求,无非是有一人可思可伴,有一处可想可归。”
季沧海没料到叶悔之会如此坦言,反倒有瞬间错愕,接着便抬手揉了揉叶悔之的头发好似安慰,“会有的。”
叶悔望着季沧海笑了,如三月春归柔中带暖,“是啊,总会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季九童鞋你是不是春心动了 =。=
☆、25
二月二,龙抬头,大户小户使耕牛。每年二月初二,又称“青龙节”,此时万物复苏春耕将始,正是一年之初备耕之际。这日寻常人家一清早便要拿竹竿敲房梁请龙神抬头,妇女禁动针线以免刺伤龙眼,而孩子要剃龙头求个好兆头,做完这些全家还要一起吃一碗龙须面,这青龙节才算圆满。而这日皇家却是要忙着另一件事,为表重视农业,也为了祈求有个好年景,皇宫这日要举行盛大的仪式,崇天司刚过了年关就开始忙碌,其盛大程度不亚于大年初一文武百官的朝拜,仪式结束之后,皇帝还要御驾亲耕,连带着文武百官也要一同跟着亲耕,一群王公大臣锦绣衣衫举着农具刨地的模样十分不好描述,不过年年如此就是个形式,百姓们也见怪不怪。
皇宫和民间各有各的过节方式,龙骧卫的训练营里却仿佛没有时间概念一般,依旧是起早操练过午读书,除了午饭每人多得了一碗龙须面,大伙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日子,作为南溟国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
要说最不在乎过节的大概就属叶悔之了,反正他很少自己过节,年年如此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想到季沧海此时可能正在闷头刨地,叶悔之忍不住在脑中想象了一下他的样子,用得一手好枪法的俊朗将军皱着眉一本正经的举着锄头试探着往地上刨的样子,也不知要刨碎多少春闺少女心。
“季九,你来说一下《尉缭子》中这句是什么意思,千人而成权,万人而成武,权先加人者,敌不力交,武先加人者,敌无威接。”
被先生点了名的叶悔之一脸茫然的抬头,手中的毛笔还在乱画小人刨地图,旁边的冯且安将书立起来想给他指在问哪里,先生瞪了他一眼,只好又将书摊平了。先生走到叶悔之面前,将小人刨地图举了起来,“恕老朽眼拙,请问这是什么阵法图?”
不远处孙伏虎等人哈哈大笑,叶悔之拧着眉头一一看过去,刚才还在大笑的人生生将笑憋回了喉咙里,表情像吃了苍蝇一般,叶悔之满意的收回目光,却见先生将他的画又抖了抖,连带着自己表情也抖了抖,“举着你的大作,出去站着。”
还算恭敬的答了声是,叶悔之接过自己的画团吧团吧出了营帐,他还没听话到真的在营帐门口罚站罚到孙伏虎他们下课出来嘲笑他,想想无事可做,回自己的军帐取了副军棋找季师傅大战三百回合去了。季师傅喜欢下军棋,但能和季师傅一起愉快玩耍的人选却很少,首先你要不怕他,其次要会下军棋,再其次还要下的和他一样烂,最后还得不怕被藤条抽,符合以上所有条件的叶悔之,就这样成了季老头的棋友。
叶悔之蹲在椅子上,将工兵向前推了一步,碰到季师傅的牌翻开,发现是一个陷阱,叶悔之嘿嘿一笑,直接将陷阱吃掉了,季师傅白了叶悔之一眼,抬手的又翻开了自己一张牌,顺便开口找叶悔之的不痛快,“这次你又是为什么被赶出来的?”
叶悔之认真想了想,“我觉得是因为我和《尉缭子》八字不合。”
季师傅嗤笑,“你这样在这儿混,枉费了将军一片心意。”
叶悔之闻言翻棋牌的手顿了一下,季沧海的心意,他还真有些不懂了。自从正月十五之后季沧海再没来过,倒是绯夜偷偷来过一次,说是将军下了严令谁都不许擅自来看望他扰了训练营的秩序,可他应该知道自己来的第一天就已经扰了秩序,并没什么希望了。
“季老头,你说将军送我来的时候,有没有料到我连参选的资格都拿不到?”
叶悔之的话一出,反倒是季师傅一惊,抬头看叶悔之的神色带着错愕,“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叶悔之的兵被一座山的棋挡住了,随手将兵绕开一格,叶悔之继续说,“振威军素来以军纪严整著称,我无事溜出去看过许多地方,果然名不虚传,可为什么咱们这里偏偏无法无天无尺无度。”
季师傅不答话,只是默默推了一步自己的棋牌,叶悔之也接着下棋,“在乱局里看人本性,孙伏虎不过是个搅屎棍,将军是嫌他搅和的不够热闹,再把我也填进来,最后搅屎棍用完一丢,那些坚守本心严守军规的就是将军的龙骧卫人选是不是?”
“将军将你送来,不过是想给个教训,等宣布所有违规过的人都没有资格参加选拔的时候,让你醍醐灌顶明白什么是自律,不料将军低估了你的聪明。”
叶悔之不答话,他不是有多聪明,只是自认为还算了解季沧海,季沧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纵容自己的龙骧卫选训如此乌烟瘴气,十五那晚他同季沧海说这些事,季沧海只是笑笑并未答话,那只能证明季沧海知道,知道却不约束,那一定是有什么作用,顺着这个思路一想倒并不是什么难想出来的事。
“季老头,”叶悔之抬头看他,“不合格的人各回各处,那我呢,将军不要我了?”
季师傅本不想理叶悔之,无意看到他的眼神却改变了主意,一向吊儿郎当的人眼里居然带了些惶惑,那情绪快的一闪而逝,却还是被他看到了,“季九,将军自有打算,你何不静观其变。”
叶悔之不答话,季师傅又补了一句,“你从未好好在军营呆过,不知道军纪于一个军人一支军队是何等重要,将军总说你有分寸,希望他没看错人才好。”
叶悔之浑浑噩噩的走出季师傅的军帐,心里有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夹在一起,反而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其他人此时已经下了课,小狗正蹲在军帐旁边洗裤子,远远瞧见了叶悔之的模样,扭脸问和他一起洗衣服的雷河,“雷大哥你瞧,今天季九居然不是和棋盘一起飞出来的,看来这次是季师傅赢了。”
其后的日子还算平静,随着龙骧卫选拔的日子越临近,叶悔之表现的越安分,甚至是没什么精神,连孙伏虎三番五次挑衅也懒得搭理,反而又让他嚣张了不少。一方面叶悔之在考虑自己能有什么去处,另一方面也确实不想惹事,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近来和同帐的几个人亲近了不少,怕稍带到雷河三人,毕竟他们心心念念的想进龙骧卫,也有通过考核的本事,若是因为牵扯进自己和孙伏虎的互掐失去了资格太不值得。冯且安是个安静性格,雷河又不多事,两个人见叶悔之没精打采的问过两次,见他不想说便不再追问,倒是小狗不安分,变着法的问叶悔之为什么开心想开解他,整天跟在叶悔之身边逗他高兴,真像只小狗崽子一样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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