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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买桂花同载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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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楚霁无精打采的模样,柳晏有些不解:“月白,你要是对那谢小公子有兴趣,干脆去谢家找他不就行了?”
  
  楚霁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傻?我要是去谢家找他,十有八九被谢先生打出来不说,估计谢暄还会被教着能离我多远是多远。”
  
  柳晏放下手中的话本,不厚道地笑了:“哈哈,叫你作吧。人家谢家好端端的孩子,一看长大了就是个端庄君子,要是被你带坏了可就完了。”
  
  楚霁被他笑得有些恼,直接把桌子上的书扣到了他头上,转身想出去散散心,被柳晏一把扯住了袖子:“哎,月白,别这么不经逗啊。”
  
  楚霁回过头来,冲他露出了一个温和可亲的笑容:“等柳先生回来,我想跟他谈谈他小孙子最近常常流连于花街柳巷的事情。”
  
  柳晏立马松开了手:“哎,王爷,您想去哪里去哪里,小人管不了。什么嘛,我不过是去听个小曲看个美人,又不是去干那档子事……”
  
  楚霁没管他,去马厩里牵了一匹马,一个人上了街。
  
  昨天刚刚下过雨,京城闷热的空气清爽了不少,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沿街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忽然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自长街的一边奔腾而来,轻轻巧巧地越过一位姑娘的头顶,摘了一朵簪花下来。
  
  姑娘“哎呀”惊叫一声摸了摸散乱的发髻,柳眉倒竖,叉腰怒骂起来:“哪个天杀的登徒子?敢顺老娘的珠花,活腻味了是不是?”
  
  马上的少年回过头来,冲着姑娘一笑,把簪花抛了回来,明眸皓齿的俊俏公子,看得姑娘脸忍不住红了红。
  
  围观的群众中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喝了一声彩:“少年风流啊!”
  
  姑娘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冲着那人“啐”了一口。
  
  楚霁没有管身后的骚乱,胡乱跑了一场,出了一身汗,把最近的郁闷都发泄出来了。他看见前面的醉风楼,勒紧缰绳放缓了马速,打算进去喝杯茶。
  
  他不经意间抬头,正好看见二楼靠窗雅座上的人正打开窗户往下头看,一眼就撞进了一双清透的眸子里。
  
  谢暄看见是他,眼神动了动,像是微风吹皱一池清澈见底的水,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眼。
  
  楚霁心念一动,一下子来了劲,动作利落地翻身下马,把缰绳交给了一旁候着的小二,冲着二楼窗口拱了拱手,朗声道:“谢公子,可否讨杯茶喝?”
  
  谢暄仪态端正地坐在上头,点了点头:“王爷请上来吧。”
  
  楚霁平时最烦这些一本正经的人,现在看谢暄年纪小小却板着一张脸的样子,却觉得说不出的可爱。
  
  谢暄从旁边拿出一只新的杯子,挽起袖子在里面斟了茶,今春新进的碧螺春,即使不饮也能闻到浓郁的香气。楚霁的眼神落到谢暄的手上,只觉得素白纤长的手指被洁白的茶盏碧绿的茶汤衬着,煞是好看。
  
  谢暄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站起身来把杯子放在楚霁面前:“王爷看我做什么?”
  
  楚霁平时再怎么荤素不忌也不能直接跟人家小朋友说看你长得好看,但是不调戏又说不过去,于是轻咳了一声,眼神不怎么正经地瞟了过去,道:“有人白首如新,有人倾盖如故,我与谢公子,就算是倾盖如故。”
  
  谢暄的眼神不太明显地亮了一亮,随后颇为矜持地举起茶盏饮了一口茶水,“哦”了一声。
  
  楚霁眼睛一转,再接再厉地倾身凑过去套近乎:“我听人说谢先生有意让谢公子早两年来国子监听学,怎么没在国子监里见到谢公子?”
  
  “景玄,”谢暄认真地看着他,“我的字,景玄。”
  
  楚霁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谢暄是个什么意思,露出个大大的笑脸:“景玄!”
  
  人家小孩主动拉近关系,楚霁却是个得寸进尺的,调笑道:“我叫你景玄,你叫我什么好呢……要不,你叫我楚哥哥怎么样?”
  
  谢暄白净的面皮红了红,垂了垂眼帘,转了个话题:“我哥觉得我年纪太小了,怕我被人欺负,所以就打算过两年再把我送过去。”
  
  谢暄说这些的时候,眼神清透,脸上乖乖巧巧的,看起来说不出的招人疼。
  
  楚霁的保护欲被充分地挑了起来:“这个容易,你叫我一声哥哥,尽管来,我罩着你!”
  
  话一出口楚霁就有些后悔,他对自己在大家眼中是个什么形象心里有数,要是这话被谢先生听去了,指不定是以为他恶意带坏自家小儿子呢,
  
  谢暄从小家教严格,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一时有些招架不住,只能故作淡然地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两个人喝完一盏茶,楚霁就差不多把人全都摸透了。倒不是楚霁多么有识人之明,实在是这个谢家的小公子从小被家族保护的太好,又单纯又乖巧,完全不是楚霁这种在外面窜了好多年的老狐狸的对手。
  
  两个人最后在醉风楼门口道别,楚霁去牵马,忽然听到身后人小声叫了一声:“楚哥哥。”
  
  谢暄的名字起得热闹,音质却是偏冷的,此时才刚刚十四岁,还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稚嫩,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直叫到了人心里去。
  楚霁回过身去逗他:“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谢暄抿紧了唇,却是不肯开口了,留下一句:“我先回去了。”就走向了谢家停在门口的马车。
  
  楚霁暗自笑了两声,倒也没有继续逗,反正来日方长嘛。

第六章
  安小王爷有个毛病,什么东西得了逗弄一会儿也就失了趣,不会时时刻刻放在心上惦念着了。这种性子说好听点就是没心没肺,直说的话就是喜新厌旧。
  
  自从那日醉风楼一别,谢暄最终也没有来国子监听学,头一个月楚霁还会拉着柳晏念叨几句,过了一段时间,小王爷被别的什么东西吸引了精力,也就把人忘在脑后了。
  
  人这一辈子,能萍水相逢说上两句话就算是有缘,有缘的人何其多,不也是见过一面也就抛在了身后,顶多后来听到某个名字的时候,会说一句曾有一面之缘。
  
  如果不是后来楚霁机缘巧合之下看见了谢家小公子的另一面,他们两个这辈子也就是个一面之缘了。
  
  这年冬至,宫里摆了夜宴,给大大小小的世家发了请柬,意为君臣同乐。
  
  俗话说,冬至大如年,真等到过年的时候都是家宴,没有谁愿意往宫里来回折腾,这冬至夜宴也就算是一年中最后一场大宴了。
  
  近年来世家奢靡之风日起,宫里早几日就开始布置,一大早各种订好的珍稀食材流水一般地送进来,大红的绸缎用作装点,精巧的宫灯挂满了树梢檐下,入了夜,皇宫内一派灯火辉煌,比漫天的星河还要亮几分。
  
  前殿各大世家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地进来了,楚霁最不耐烦这种寒暄客套的场景,扫了一圈看见柳晏没来,索性顺了一盘糕点溜去了后头。
  
  楚霁从小就是在宫里长大的,虽说已经搬出去两三年了,对宫中的地理状况也还熟悉,随便找了个清净的方向就一边咬着糕点一边走了过去,最后选了一棵他小时候常待的树跳了上去。
  
  他其实不怎么喜欢吃甜食,一时心血来潮才顺了出来,没吃两口就觉得腻味,丢又没有地方丢,只好拿在手里。
  
  他百无聊赖地蹲在树上,看着远处热闹的灯火,想着这时间应该已经开宴了,却没有什么回去的兴致,于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来,四处望着。
  
  忽然,他看到不远处好像有一点火,隐隐约约鬼鬼祟祟的,看不真切。
  
  楚霁眼珠转了转,唯恐打草惊蛇,施展轻功轻飘飘地落了过去。
  
  火光晃动,上头架着一只烤的流油的鸟,旁边坐着主仆两个人。
  
  地上散了一地黑白的羽毛,看起来倒是跟今天白云观观主带着来宫中祈福用的白鹤挺像。
  
  当今天下多推崇道教,白云观在□□开国时曾出过一把力,借着这股东风一路成了俞国第一大观,什么有的没的的传说都要蹭上一把,传得神乎其神的,下至平民百姓上至世家大族,都有不少信徒。
  
  楚霁向来不信鬼神,对一帮子牛鼻子老道也没有太多好感。
  
  只是连他这样的都没有敢把白云观的鹤给烤了,下面这位仁兄真是厉害,让他都忍不住想要下去分一杯羹了。
  
  那小厮声音里都能听得出愁眉苦脸:“哎,二公子,咱们这么干要是被家主皇上知道了,一定会被打死的。”
  
  旁边坐着的白衣公子看不清样貌,哪怕在这荒僻之地也是坐姿端正,他拿棍子拨了拨火,“哼”了一声:“那老道敢说阿姐命中带煞生来克夫,我就敢把他的鹤给烤了!”
  
  声音听着清冷又带着些稚嫩,一下子把楚霁的记忆给勾起来了。
  
  还是个熟人。
  
  楚霁这才想起今天下午听了一耳朵的传言,白云观主入京之时偶遇谢家小姐谢莺时,一见就惊呼此女不祥,命中带煞生来克夫,谢家小姐当场就被气哭了。
  
  谢小姐好像正是谢暄的双胞姐姐。
  
  楚霁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巧的竹笛,直接掷到了火堆里,笑道:“谢公子既然都把鹤给烤了,我要是不焚个琴不是太对不起我这纨绔的名头了。可惜这里没有琴,只能用一根竹笛凑活凑活了。”
  
  小厮被火堆的动静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退,随后神色惊慌地四下张望起来。
  
  谢暄眼神落到火里噼里啪啦燃烧着的紫竹笛上,心口堵了一整天的气忽然消下去不少,嘴里嘟囔了一句:“焚笛烤鹤,小王爷可真是风雅。”
  
  楚霁朗声一笑,走到两个人的面前:“景玄竟然还记得我,我可真是受宠若惊。”
  
  谢暄没理他,直接把架子上烤的鹤打落到火堆里,吩咐小厮拿土埋了,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暄暄的行为是不对的,鹤鹤那么可爱,不可以烤来吃!

第七章
  楚霁缠着人一路回了正殿,也不回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到了谢暄的旁边。
  
  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开宴时的歌舞,此时很多人都已经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去找一些关系好的友人或者去结交人脉了。
  
  谢桓一向不待见楚霁,见到这个场景黑了脸:“小王爷还是回自己的位置比较好。”
  
  楚霁装模作样地给谢桓斟了一杯酒,笑弯了眼睛:“谢先生,您曾教过学生‘天地君亲师’。冬至佳日,学生既然碰到了您,自然是要来敬一杯酒才算识礼数。”
  
  谢桓看了一眼那杯酒,也不接,冷冷地“哼”了一声。
  
  谢暄低着头,给八岁的小侄儿谢亦陵拿了一块桂花糕,完全不理会这边的动静。
  
  最后还是谢暄的大哥谢远看不过去,来打了个圆场:“父亲,小王爷也是好意,景玄难得有朋友一起玩,又是大好的日子,就先算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把酒递到了父亲手中。
  
  谢远跟谢暄姐弟差了十多岁,为人温和稳重,是世家圈子里皆知的谢家继承人。
  
  听到“朋友”两个字,谢暄眼神闪了闪,抬起头来看了楚霁一眼,随后又很快垂了头继续哄孩子。
  
  一提到小儿子,谢桓的脸色也不由得和缓了一些。谢暄虽说哪里都很好,在为人处世方面的确是有些问题,虽然将来用不着他长袖善舞周旋人情,总这么下去也不太好。
  
  谢桓顺着台阶饮了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任楚霁留在谢家的位置上逗自家小儿子,却还是忍不住要给楚霁添添堵:“小王爷可别忘了,休沐结束可是要抽查《尚书》的。”
  
  楚霁动作僵了僵,打了个哈哈:“记得,记得,先生放心。”
  
  谢暄在旁边看着,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谢亦陵收了桂花糕,自己却不吃,反而是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把桂花糕整整齐齐地装了进去。楚霁看了有些奇怪:“你为什么不吃?”
  
  谢亦陵看了他一眼,奶声奶气又一板一眼地回答:“逸儿今天生病了,不能来,他喜欢吃这个,我想给他留着。”
  
  寻常人家的小孩子这个时候正是七岁八岁讨人嫌的年纪,这小娃娃倒是教养的好。
  
  楚霁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小娃娃口中的“逸儿”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儿子,小太子楚逸。
  
  这两个孩子倒是玩的好。
  
  楚霁被这小娃娃逗乐了,忍不住对谢暄说:“你们谢家的孩子都是这么好玩的吗?”
  
  谢暄把谢亦陵往身后一拉,戒备地看着楚霁:“亦陵还是个孩子,你不许起什么歪心思。”
  
  楚霁忍不住笑了,凑近了看他:“景玄这是吃醋了?放心放心,我要逗也只会逗你一个人。”
  
  明明是寻常的意思,偏偏叫楚霁说的跟调情一样,谢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忍不住扭过头去,红了脸颊。
  
  小孩脸皮薄,楚霁也懂得适可而止,主动另起了个话头:“景玄,我上次都说了可以罩着你,你怎么还不来国子监啊?”
  
  谢暄说:“父亲跟兄长商量了,还是想让我在家里多待两年。”
  
  楚霁心道,这怎么跟大姑娘出阁一样,还要多留两年,心里也有些惋惜:“这样的话,等你来听学了,哥哥我就离开了。要不我犯个什么错,争取多留一年如何?”
  
  原本是顺嘴胡说,说出来楚霁竟然觉得这主意也不错,忍不住有些兴奋:“对啊,说起来我看那个姓郭的不顺眼很久了。我明天去揍他一顿,记个大过,说不定就能再留一年了。一箭双雕,妙也!”
  
  谢暄原本瞪大了眼睛听着这闻所未闻的混账话,心里居然忍不住也有些心动,忽然伸手拉住了楚霁的袖子,拽了一拽。
  
  楚霁正说到兴头上,被猛然一拽下意识去看对面的人,就看见谢暄一双好看的眼睛微微透露了一点焦急,正冲着他使眼色。
  
  楚霁一直没有告诉过谢暄,他平日里板着一张脸,唯有一双眼睛,最是灵动,像是能把人的魂勾了去。
  
  正在他愣怔的时候,身后传来谢桓阴测测的声音:“小王爷要是想要多留一年,不用想着怎么犯错,直接跟臣说一声就是了。”
  
  楚霁大惊,连忙赔了个笑脸:“先生说笑了,我就是说着玩,说着玩。”
  
  这边正闹着,场面却忽然安静下来。
  
  谢桓看见站在大殿中央的人,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也顾不上楚霁了,拂袖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当今皇帝楚宁身子骨不好,性子也软,主动开口询问道:“郭卿什么事?”
  
  郭家是近些年新晋的世家,底蕴比不得三大世家,却也很有些新秀的势头。郭家主看起来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倒是挺端正。
  
  他向楚宁拱了拱手:“皇上,今天臣为了儿女的终身大事,想请您和诸位同僚做个见证。小儿怀瑾与谢家小姐指腹为婚,如今两人的年纪也都大了,想趁这个机会先定下。”
  
  身旁的郭怀瑾跟着父亲向楚宁和大殿里的其他人行了礼。
  
  平心而论,郭怀瑾长得不差,只是楚霁先入为主地看他不顺眼,自然是他做什么都不顺眼。
  
  楚宁目光征询地看向谢桓,见谢桓点了点头,才温声开口:“既然如此,也算是件好事,朕就与众卿家做这个见证。”
  
  隔着一道帘子,女宾席位那边有人悄悄掀起了帘子往正殿上看了一眼,红了脸颊。
  
  郭怀瑾与谢莺时的指腹为婚,楚霁在京城中这么多年都没有听到一点风声,这次突然就要定下婚约了,倒是让人始料不及。
  
  楚霁想起白云观主给谢小姐的批命,明白这是郭家在向谢家表忠心,思及自己刚刚说要揍郭怀瑾的话,觉得有些不太妥当。
  
  他不经意间回头,却发现谢暄神色有异,他凑近了一些,就听见谢暄冷冷地“哼”了一声:“虚伪。”
  
  楚霁心头一动,试探地问道:“令姐与郭怀瑾的婚约,是怎么回事?”
  
  “是家母在世时定下的,”谢暄的眼睫垂了下去,“可是郭怀瑾根本配不上阿姐!”
  
  谢暄不愿意多说,楚霁也就没有多问,只是把这件事放到了心上,想要回去查一查。

第八章
  谢暄一时意气做下的事情,最终还是被心急找鹤的白云观主给发现了。
  
  冬至宴已经散了,宫人们来来往往地撤下一殿的狼藉,客人们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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