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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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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那是可想而知的事情了。于是,他只能下令邹国剑亲自率领红二军主力六师,即刻掉头南下增援。
中部县城往北不到三里,就是素有“天下第一陵”美誉的黄帝陵寝。黄帝陵深藏于桥山古柏之中,背靠七沟八梁的盘龙岗,南与沮水河彼岸的印台山长寿山、相望,东有龙湾,西有凤岭。清亮的沮水由南到北三面将中部县城与桥山环抱期间。细细望去,以黄帝陵为中心周围是众山环拱,一座座山峦东西对称,又山山回头,左卫右护,真可谓是天衣无缝。而更令人赞叹不已的是,如果远眺桥山,它就宛如是一条巨龙,盘空而游。南山如卧虎伏身,陵东凤凰山,犹如凤凰展翅欲飞,陵西的玉仙山,其形好似万年神龟。
就在这鬼斧神工,堪称是“华夏地貌一绝”的山色里静静安息的先祖身边儿,一场腥风血雨却难以避免地发生了。
由城西凤岭,县城,再至城东的“轩辕庙”,天朝红军黄帝陵警备团为了防备意外,早就预先设置好了三个相互支撑的防御点,封锁了进山的道路。
面对占有绝对优势而又疯狂无比的白彦虎、任武两军,红军黄帝陵守备团团长吴鼎禾仅留下了团部的直属部队在城中百姓协助下守御城池,而他自己则亲自带领三个战斗营出城部署于县城的东西两侧。这是一场极其惨烈的激战,分不清,也没有必要分清到底是谁先出的手,近千的红军健儿用他们的生命在这里捍卫了一个民族的尊严,作为真正的炎黄子孙,他们永远地倒在了自己先祖的身边。
池水很清,微波荡漾,让人或许会疑为是西湖的印池湖水也被英雄们的血水染红了。尽管黄帝陵守备团的阵地上最后仅仅剩下了几十个伤痕累累的勇士,而他们却死死挡住了当面匪徒们的脚步,为主力红军的到来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邹国剑带着红六师及时赶到。在主力红军更凶猛、更犀利的优势装备面前,狂妄的白彦虎、任武退缩了。数千他们自己死难同胞的鲜血,终于叫他们又明白了一个真理,他们的梦想永远难以实现。
白彦虎、任武带着一万多残兵败将逃了,不过却没有逃远。他们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红军的对手,可他们不怕,因为他们知道红军暂时还不愿意对他们赶尽杀绝。他们不仅不能走,还要赖下来,还要用自己的“被屠戮”去讨的更多同胞的怜悯,继续与红军对峙,就是不能叫红军在陕北轻易得手。一旦红军完全控制了眼前的局势,打跑了剩余的那些满清兵,那就随时会有机会转过头来对付他们。为了得到心底里那个穆斯林绿洲的梦幻,只有叫天下大乱起来,才能拖住红军的后腿,才能逼迫天朝政府就范。
在这里,他们又再次主动充当了满清的帮凶。
正是在这种极端不利的情况下,红一方面军的首脑经过认真研究和仔细权衡,决定放弃原有战略。除去陕北的战役继续坚持打下去,他们暂时放弃了西进兰州的计划,全线转入防御,充当这场民族冲突的隔离带。
同时,黄再兴再次通过云南组织派来的回民工作队中马复初、马如龙等回族上层人士,向宁夏马化龙驻径州的代表郑重提出,“鉴于少数别有用心者的破坏,导致我天朝红军数次被迫向挑衅者还击,这已经严重威胁到了陕甘回汉民族的整体利益。为了缓解回汉民族间随时可能爆发的更大的冲突,为了广大回族兄弟本身的利益,目前尚滞留在扶风、岐山两县及企图毁灭中华始祖黄帝圣陵的一切回民武装,在限期内必须完全撤进宁夏,否则天朝红军将予以彻底地歼灭”,同时,又表示“天朝陕西政府同意并希望陕西、陇西境内的所有回族平民兄弟按其自愿迁移宁夏境内,以规避不必要的损失,宁夏府将作为完全的回民兄弟聚集区。凡不愿撤离的回族平民,天朝政府将保障其生命及一切财产的安全”,并承诺,“天朝红军的根本敌人是欺压在我们中华各民族人民头上的满清入侵者,只要宁夏府及各地回民军放弃屠杀汉族平民,保证各地汉族平民安全迁出回民集中区,天朝红军将仍然继续与回民兄弟和平共处,并在双方没有进一步协商的情况下,绝不进入宁夏”。
“唉,真没有想到天朝的红军能够如此的仁至义尽啊!”身着蒙古族服饰的老者望着林海丰,叹息了一声,“回回们有多么的凶狠,多么的难以安抚,在陕甘任内的那段时间里,我是早有体会了。林总指挥他们这么做,既是为了千百万汉族百姓的生命计,其实也是考虑了无数回回们的身家性命,迫不得已而为之。只是……”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杀,既然善意不受,那就杀服了算。”左宗棠握紧拳头,咬了咬牙,“我们汉人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会有一次次的伤痛。”
“先礼而后兵,天朝红军一次次的退让,他们竟然得寸进尺,不狠狠杀一下他们的威风,只怕陕甘永远难以安定下来。”曾国藩捻着胡须,慢条斯理地说到,“他们既然如此残暴地对待汉族平民,又公开跳出来阻碍我军光复陕北诸地,那么,即使单单把一个宁夏府让出来,也不会满足他们的贪欲。我想……我想这样反倒会激起他们更大的野心。”
“是啊,历来对于这些野蛮之徒,最好的办法就是清理干净。”蒙古老者看着曾国藩连连点头,“眼下这么做,很有可能是于虎谋皮啊。”
………【第二一六章我又犯了曾参议说的那个忍字了】………
林海丰看着蒙古老者点点头,“是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他拿起水杯,又放了回去,再拿起烟斗,却没有装烟丝,只是空叼在嘴里。他习惯性地吸了一口,然后又取下烟斗,“鹤汀参议说的也许是对的。”
他把烟斗放到鼻子底下,闻着,“鹤汀参议,蒙古境内应该也有汉民吧,莫非他们也能给蒙古兄弟带去灾难?”
这位被称作“鹤汀参议”的蒙古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黄再兴由陕西派人护送来徐州的赛尚阿。他现在是北方行营的参议,也是筹备中的与满清谈判的代表团成员。听到林海丰的问话,他认真地想了想,“汉人还是有的,不过……好像没听说过汉人会闹什么事的啊。他们只是种地,还有一些是经商。”
“当然不会闹事,”左宗棠抬手一挥,“汉族把农耕带进了蒙古地区,教会了以前只知道游牧的蒙古人明白什么是粮食,粮食和牛羊一样也能填饱肚子,汉人会主动闹事?那可真成了天大的笑话,汉人能不受别人的欺负就不错了。”
“呵呵,是啊,是啊,”曾国藩微微笑着,“汉族惯于农耕,喜欢稳定的生活,除去像季高兄说的那样,在给其它地区带去农耕技艺之外,还带去了中原丰富的文化。这一点鹤汀兄可不要不愿意听啊,游牧民族是没有完整和五彩缤纷的灿烂文化的。就好比是满清,他们尽管对汉族文化深恶痛绝,恨不能彻底地一扫而尽才后快,可他们还是要尊孔拜佛礼喇嘛。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一个能够令其它民族信服的文化嘛。所以,也只好如同大山里的猴儿,拉起别族的文化啊,信仰啊什么的当块儿人皮,叫别人看着他们似乎也是个人样。其实呢,除去他们的所谓高贵人种,他们是什么都不信,那些条条框框都是预备给别人的,让别人去相信的,借以保证他们对我们中华各民族的奴役而已。现在我是看透了,倘若满清真要有个自己哪怕稍微博大那么一丁点儿的文化,叫穷酸文人们觉得能稍微有点儿用,他们就会像剃发易服一样,强制推行他们的文化,乃至语言,那我们堂堂的中华可就是彻底的完了。”
说到这里,曾国藩似乎感觉自己的话已经离主题太远,不由得看了看林海丰。不过,他从正认真倾听着自己那番话语的林主任的目光中,却又得到了鼓励,于是接着说到,“海纳百川、容人乃大,这似乎是我们这个民族的所谓优点。实际上呢,糟粕的东西倒是容纳了不少,好的方面却是寥寥。正像林主任常说的那样,汉族人数众多,可睡着的也多。只要有哪怕是一丁点儿的生计,汉族人也是不愿意去做些什么冒风险的事情,总会把一个‘忍’字高高悬挂在自己的头上,可以和任何人共存。当然,要是再有利益驱使,那我们汉族人就更是什么都不问了,只要自己好就可以,从来不会想以后会怎么样。于是乎,也就有了汉民族把农耕等各种技艺带给了女真,于是有了女真的壮大,于是自然就有了到如今这二百年的屈辱。唉,我们这个民族,不经意间做的都是姑息养奸、于虎谋皮、引狼入室的勾当,而自己却活得浑浑噩噩的,从不觉醒。”
曾国藩又瞅了瞅左宗棠,“说来惭愧,曾某其实从前是很希望全天下的汉人都这么睡着的。道理其实也很简单,就像当初搞的那个什么湘军一样,大家都睡而我独醒,更多的人才能为我驱使。说实话,没有大批睡着的人的鲜血,你又到哪里去找那个红红的顶子呢。说了归齐,对西北的回族也是一样。我们是容人,为了与番邦之间相互沟通,我们汉人开辟了西北的贸易线路,也容下了外来的佛教,可惜我们自己宣扬、尊崇的儒教也好,道教也罢,没一样能留给人家。我们还容下了穆斯林教,几个穆斯林教徒就可以用时间来把一批批的汉人也消磨成了地地道道的所谓回教徒,这些可怜的教民,不学无术,甚至根本就没有几个人能闹明白自己现在尊奉的那个所谓圣祖到底在哪个地方,可他们却转而要把自己曾经的先祖们驱逐出这块儿土地。”
曾国藩停了一下,再次看看一只手里拿着空烟斗,另外一只手拿着烟荷包,却一直动也不动的林主任,“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厌恶这些回教徒,我也不想叫别人还会想起我那个‘曾剃头’的恶名。可我就是痛恨那些最初把这个什么回教弄到我们这块儿土地上的人。用一些古里古怪的东西先来迷惑主人家的子女,其后再利用这些不孝的狗男女来向主人和先祖发难,谋得主人的全部家产。好啊,呵呵,真是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啊,这和那些龌龊的盗贼行径又有什么区别?”
“曾某也知道,林主任是真的海纳百川,又容人乃大之人。林主任不喜欢对我中华内的其它民族动兵,您提倡民族平等。但是,什么事情都是要有一定的限度的。”曾国藩缓缓地站了起来,脸色有些红涨,“所以,我还是要说,杀,对这些东西,就是要杀的一个不留!曾某不才,可也不能白白吃了天朝小两年的米面,只要林主任放心,曾某愿意与季高兄一起,请命立即奔赴西北。不扫平回乱,不彻底安定整个西北,曾某绝不生还!”
林海丰放在腿上的两只手微微颤了一下。他把右手的烟荷包交到左手,冲着曾国藩连连招动,“曾参议言重了,快快请坐。”
看着激动的曾国藩坐了下去,他微微地笑了笑,“我怎么会不相信你曾参议呢,如果不相信你曾参议,咱们还会坐在一起商讨天朝的军务大事?只是什么事情都要从长计议。”说着,他又转脸看看左宗棠。
“林主任,我赞成涤生兄刚才的说法。”左宗棠看了看身边儿的赛尚阿,“回族的历史渊源与蒙古、西藏完全不同,他们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永远都是我中华的一部分。尽管他们还没有公开喊出要建立他们自己的穆斯林国家,可他们眼下的行为就是暴乱,就是企图自成一国,脱离我天朝的管辖。对这种行径,断然不能姑息,否则还会有人效仿。”
林海丰点点头,“你和曾参议的意见都不能说是错。不过,我还是赞同一方面军他们的决定。毕竟真正唯恐天下不乱的还是少数人,而正如你刚才所说,他们还并没有公开喊着要分裂出中华。因此,我又犯了适才曾参议说的那个‘忍’字了。要忍耐,要考虑到现在一旦真要大打起来,那就是良莠难分,会导致更多的回族平民遭受涂炭。这是我们天朝,尤其是共盟会所不愿看到的局面。慢慢来吧,早晚大家都会明白过来的。你们看看,鹤汀参议以前和不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死对头吗,呵呵,现在还不是坐到了一起。”说着,他冲赛尚阿开心地笑了笑。
赛尚阿的脸微微红了些,“天朝才是我们各民族的共同福音啊!有了这样的一个天朝政府,我们蒙古族的复兴和子孙繁衍也就有希望了。”
“一个民族的复兴,不是依靠谁的问题,而是要自己知道荣辱。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汉族人倒是多,几万万,唉,可是都要睡的糊里糊涂的,人再多又有什么用?”林海丰终于想起来给烟斗里装烟丝了,他一边儿缓缓地动着手,一边儿看看面前的四个人,“西北的回族兄弟多数还是好的嘛,要尽量地先争取他们。红一方面军的一些付出总会有回报的,会有更多的人能够看清楚,我们天朝红军才是中华民族的希望,他们不仅可以承受任何的困苦,还能够肩负起更大的重任。一个人,或者一个民族都会有自己的信仰,我们不能去干涉谁。但是,有一点那是真正的道理,就是任何一种信仰也不能建立在大多数人民的痛苦之上,更不能成为一种精神上的鸦片,去麻醉和愚弄人民。谁这么做,谁就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主任,既然按照一方面军提交的方式去做,是不是应当从二方面军再抽调一个军进入陕西?”左宗棠轻轻叹了口气,还是有些内心不安地建议着,“单单一个陕西回众就过百万,再加上宁夏回众,不算甘肃,这个力量就已经足够庞大的了,一方面军手上现在仅有八个军的力量,只怕难以应付。”
“没那个必要。”林海丰摇摇头,点燃了烟斗,“林凤祥、黄再兴他们能提出这个方法来,就会有他们自己的打算,我相信他们。就按照他们的建议给杨、石两位委员长致电,并同时表明我们的态度。请求最高革命指挥委员会开动一切宣传机器,公开陕西白彦虎、任武之流的暴行,声讨他们,叫全天下的人都看看,什么是灭绝人性。”
“好吧。”左宗棠答应了一声,似乎有些勉强。
林海丰笑了笑,转脸看着曾国藩,“曾参议啊,我这两天可是大有江郎才尽之势了,脑瓜子晕晕乎乎的,还是您百忙之中抽时间来写上一份介绍陕西目前状况的文章交给行营的《前线报》吧?正好借此机会教育教育全体将士,不要以为和谈即将要开始,那就可以万事大吉,革命成功了。我们前面的路还长着呐,也更艰苦。”
“好,”曾国藩高兴地点点头,《前线报》是在他一手主抓下诞生起来的,能看到每天都由自己亲手撰写的文章,那是一件相当惬意的事情。尤其是最近以来他还是很认真、深入地研究了天朝共盟会的有关理论,用林主任的话来讲,他的文章写的是越来越犀利了。
………【第二一七章这个黄再兴他可真够狠的】………
林海丰与左宗棠等人,接着又开始就即将与满清所展开的和平谈判,进行了详细的商谈。
晚饭的时候,北方行营举行了一场隆重的宴会,招待刚刚由天京而来的孔昭慈。
“真是喜事连连啊,”宴会一开始,林海丰高举酒杯,望着济济一堂的官员们,脸上洋溢着无比的喜悦,“昨晚,我们刚刚欢迎了为了千万黎民百姓免遭战火**,为了共同驱逐满清入侵者复兴我们中华,而毅然临阵起义的,我们天朝人民真正的蒙古兄弟赛尚阿将军。今天,我们又迎来了孔昭慈先生。在台湾,孔先生看透了英国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却以鸦片对我们的人民所进行的大肆身体毒害和恣意经济掠夺的狰狞面目,也彻底认清了满清腐朽政府为了自保,宁愿出卖一切的丑恶嘴脸,最终选择了走上革命道路的壮举。孔先生的起义,不仅是为天朝收回本该就属于我们中华民族版图的台湾岛,尽到了一个中华民族子孙所应尽的义务,还为其先祖,创造我们中华民族灿烂文化的先驱孔子先生,又增添了一笔浓浓的光彩,无愧于孔家后裔的荣誉。为了中华各民族的团结,为了中华各阶层的团结,为了消灭一切骑在我们中华民族头上作威作福的我们共同敌人,干杯!”
上个月,孔昭慈与林万青交割了台湾的一切事项后,首先被林万青安排乘船去了上海,在上海停留了两天,又由上海搭乘火车到了天京。在天京,孔昭慈受到了天朝最高革命指挥委员会杨秀清委员长、石达开副委员长,及天朝共盟会主席天王洪秀全,副主席郑南极其热情的接见。不仅如此,《新天京报》、《红星报》还以“孔子后裔、和平功臣”为题,用巨大的篇幅,高度赞扬了孔昭慈的爱国壮举。
从台湾到徐州,一路之上,孔昭慈的耳朵里早已经灌满了眼前这位被更多的人还习惯地称之为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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