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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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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点儿积蓄。没钱,没钱洋人那是什么也不和你干的。

    不干还好说,可恶的是英国人似乎走到哪里都不愿意跟鸦片失去亲昵,随着英国人的到来,鸦片迅速肆虐台湾。他管不了,也根本不敢去管。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真可谓是狼烟四起,一批批的山民开始作乱,尤其是他费劲周折,用圣人思想武装起来的练勇也纷纷倒戈。他起初并不明白,可是当群起的暴民扯起抗英大旗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太平军们从来就没有打算安静地叫他过上几天好日子,岛内早有他们陆续潜入的奸细,就是他们挑起了暴乱。

    “驱逐英夷,拒绝鸦片,否则向官府开战!”看上去条件还算蛮不错的,至少还没有直接喊着要消灭他。可是,这个条件又实在是太难做到了,英国人是谁?英国人厉害啊,他们不听圣人的,只认钱。

    再看看外面,孔昭慈就更没有可硬气的地方了。什么澎湖列岛、什么金门,人家太平军更本就没打。可是到了今年,对岸随便发来的几发炮弹,就把金门岛吓了人走岛空,谁见过打的那么远的炮?不跑才怪,没有人愿意和生存过意不去的。他明白了,太平军是不想费大力气,可还要拿下台湾。

    连续一年了,他再没有得到过来自他的那个大清朝的只言片语。美国公使馆的朋友告诉他,海上现在是天京政府红海军的天下,俄国人屡战屡败,早被封锁了。来往的民用船只谁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叫他暂时先忘了他的政府。

    这个时候,他才又联想起他知道的那些史实,当初大清平定了台湾以后,朝廷上下纷纷叫嚣台湾“孤悬海外,无关紧要”,或是说“海外丸泥,不足为中国加广;裸体纹身之番,不足与共守;日费天府金钱于无益,不若徙其人而空其地”,更有甚者,竟然抛出了不如“弃其地与红毛”,“任夷人居之,而纳款通贡,即为荷兰有亦听之”等等的奇谈怪论。就是那个被捧上了天眼看着就下不来的康熙也曾以为“台湾属海外地方,无甚关系”,“得之无所加,不得无所损”。

    我呸!想到这里,孔昭慈气恼的偷偷朝着地上狠呸了一口。什么大帝,什么康熙大帝?当初假如不是郑家据守着台湾,你能来收复?国之疆土一寸、一厘也是大。我看是有人把你后面的那两个字写错了,前面那个丢了一点,后面那个只是一个味儿,该叫“康熙太低”才对,写历史的那些人不是聋子,就是瞎子。

    什么反攻大陆,反攻个鸟啊。一帮子没有见过大世面的杂碎,你们就没有真正打算要过台湾,老子竟然是死催的,昏了头了,来到这么个鬼地方。

    内忧外患,逼着他只好另找出路。从这个时候开始,天京政府的宣传他也开始看了,看了之后,他又不禁有些奇怪,这些宣传资料怎么这么快就都流到了他的手边?

    他其实是很顽固的,不过,也许是他的血液里多少还有点真正孔家遗传的缘故,李秀成的那篇文章和《红星报》的社论,确实叫他震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好像突然才想起来了,这话就是他的祖宗大人说的。当然,促使他能想起来这么多的,还是天朝红军的那彪炳战绩。天朝红军杀清妖,斩洋人,横扫一切,他手里这点子东西算什么,不够一顿吃的。

    走投无路的时候,孔昭慈才明白了当汉奸的可能后果。天啊,千万别像曾国藩那几个弟弟那样,要是被铸成铁跪像安放在曲阜老家的祠堂门前,那可是丢了大人了!

    于是,他通过正在撤离台湾的美国公使馆留守人员,向福建天朝政府摇动起了橄榄枝。那天他特别心安理得,尽管他还不知道天朝政府会不会接受他这个迟来的归顺,不过,当时他听到了那位美利坚官员赞赏他的话,“巡抚阁下很有政治眼光,您的那个大清政府不会存在太久了的。”嘿嘿,洋人都夸自己有见识了,孔昭慈能不满意?

    现在,他就担心一个,担心天朝政府是不是像说那样,真的是“爱国、革命不分先后”,如果是他的大清朝,肯定不会那么做。



………【第一七二章真正有邪念的还是那些父母们】………

    当红军总参谋部收到福建传来的电报的时候,天朝最高革命指挥员会的领袖们都在勤政殿参加一个扩大会议,参见会议的都是政府各部门的主要官员、参议,会议的内容是要解决几个当前比较突出的社会问题。

    一是教育的普及问题。天朝政府鼓励全社会的各方力量都尽其可能投入到提高国民素质的伟大事业中去,他们不厌其烦地告诫人们,不能没有文化,没有文化,就会被各种经过粉饰的假象所迷惑,就会沉湎于眼前而不思进取。整体文化的高低,决定了一个民族乃至国家的盛和衰。

    为此,在县、乡一级,天朝政府尽最大努力兴办了各种学堂,并强令所有学龄儿童必须无条件地接受文化普及教育。办学也成为了各地天朝政府官员的头等大事,甚至是直接评价一个官员好坏的首要标准。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遇到了麻烦,麻烦在于经过调查,天朝属地女童的入学率相当的低。为了适应民俗习惯,天京、上海新办的大学虽然没有单独的女校,却分出了女子班。由于现实人民素质等方面的制约,中等学校的数量还不是很多,自然可以有条件去兴办单独的女子学校。但在文化普及阶段的小学初等教育就不一样了,学校是多,可更多的人家是不愿意把女童送去学堂,“和一群野小子裹混”,毕竟是几千年下来了,“男女授受不侵”的思想似乎是早已深入人心。

    第二个还是涉及女子的问题,这个问题更突出,那就是“裹脚”这个历史遗留的问题,同样是一个根深蒂固的大弊端。从金田开始,到攻克金陵建都,天朝随军女眷及女兵的数量近二十万,作为女权解放的先锋,她们“放脚”参战、甚至是参政,确实起到了一定的带头作用。但是,对于天朝控制的广大地区来说,她们能影响到的地方还仅仅是少数。在乡村,或是稍远的地方,尽管天朝政府一再申明“裹脚”的坏处,尽管人们自己心里也许都明白,可是真要去放,那比起放开辫子的男人们来说,更是像触及了灵魂一样,万万使不得。

    第三个是天朝政府正在秘密实施的变相移民。内务部的“狼”和“黄莺”在美国、加拿大已经为天朝拥有了大批的产业,不久其经济势力还要扩及到南非等地,为了使一些不利于经济发展地区的百姓尽快走出贫困,也为了集中资源加速当地的发展,天朝政府除了前期进行的有计划向欧洲大陆输出“劳工”,迅速培养自己的产业工人基础之外,又采取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就是把各边远山区的人家借助内务部的力量向海外迁移。他们首期的打算是要在两年内完成迁移一百万户。

    这对于习惯了恋家、恋乡、恋祖的人们来讲,无疑是一个更大的难题。正所谓,金窝银窝,不如的狗窝好。“狼”和“黄莺”急等用人,而天朝政府这边儿却是困难重重,在动员、迁移了闽西、赣南的几千户后,工作眼看着就要陷于停顿。

    在林海丰、郑南的引导下,天朝现在的领导集团,不是简单地把目光集中在国内的战场上,集中在已经成为行尸走肉的满清政府的身上。他们开始学会了高瞻远瞩,把目光放的更远。就好比是建立红军总参谋部,他们是为了打造一支走向正规化、能应付未来更大规模战争需要的人民军队一样,他们更需要打造一个能真正屹立在世界之林而永远不倒的强大的天朝大厦。

    李秀成拿着林万青的电报走回到会场,将电文交到正在凝神听着别人发言的石达开手里,又附耳低低声地说了几句。

    石达开点点头,笑了。他把电报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轻轻推给旁边儿的林海丰,然后示意李秀成先回到座位上去,那意思很分明,不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急什么呢。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好。

    对台湾的整体战略,在两广战役还没开始的时候,他和林海丰就有一个共同的见解。那个时候,他们不想牵扯太多的人力和物力来先解决台湾,对他们来说,台湾是囊中之物,想要,伸手即来。可是,他们当前的首要任务是先集中一切力量收复大西南,还要在清剿两广残匪的同时,修养陈玉成的部队,以备再战。根据林海丰所掌握的历史情报分析,他们虽然认为英国短期内不会全力来对天朝进行武力报复,但是,他们也不能不做两手的准备。

    林海丰扫了眼电文,没有任何表示,他同样不急。

    其实,林海丰之所以把陈玉成留在广州,并不像杨秀清认为的那样,是要给自己培养一个根据地,或者说是退身之路,林海丰不会是那么狭隘的人,或者说他根本就不会那么悲观。想要一支自己的子弟兵吗?想要根据地吗?只要他愿意、他想,那么他走到哪儿,哪儿就一定有,没有这两下子,他可是白白在红色中国生长了二十三年了。

    留陈玉成节制两广、福建,他的确是有目的的。一是防备万一,应对可能出现的英国报复行为。更主要的还是要像苏浙、上海那样,给天朝建设好这一大片的富饶之地,同时,壮大和发展红军的精锐队伍,将来用它去北伐。要说有私心,那也是有的,他是想借此机会来更加提高陈玉成在各界中的声望,为他在天朝政府中的未来打下坚实的根基。说白了,陈玉成是他选定的接班人。

    有目共睹,陈玉成不负期望。在林万青、陈开等人的协助下,两广、福建三省残匪很快肃清,土地改革更是搞的有声有色,成为了天朝继苏浙之后的又一个样板。

    至于红军队伍的扩大,那更是迅猛。不仅是体现在数量上,他所节制的当时实际上已经是五个军的强大武装力量中,凡是连排以上的军官,无一不是军官俱乐部的积极参与者。因此,在后来的天朝军史中,陈玉成所部在这一阶段的作为同样成为一个亮点,一个值得大书特书的壮举。

    粤闽桂后来的五个军中,排以上军官都是太平天国共盟国的第一批成员,这五个军是当时全天朝军队中共盟会会员所占比例最大的部队,是真正的共盟会领导下的武装力量。而且军史上还这样评价过陈玉成的部队,正是由于红一军等部的存在,天朝政权才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刻,得以和平转变,为天朝走向共和之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作出了不可磨灭的伟大贡献。

    陈玉成在扩大训练强大陆战红军的同时,还建立了福建、广东和广西的三支海上舰队。这些舰队要是面对英国的全面进攻,可能,也许是一定逊色了许多,不过,应对台湾,应对局部的战争,那可是绰绰有余了。

    按照既定战略,在陈玉成的主持下,福建的林万青对台湾进行了全面的经济封锁。

    不用什么禁海令,觉悟起来的人民自然就都会自觉加入到这种斗争中去。福建红军舰队更是配合上海的红海军割断了台湾与满清的海上通道。

    与此同时,内务部的秘密人员自然不会落后,借助美国商人的掩护,他们纷纷进入台湾。

    现在,火终于烧起来了。只需天朝最高指挥委员会一声令下,早已枕戈待命的红军各部,马上就可以登陆台湾。当然,在这之前,还需要解决一个技术问题,那就是如何对待和处理屡教不改的英国人。

    林海丰悠闲地点燃手里的烟斗,把目光投向正在发言的人。

    会议上正发言的是曾国藩,他是以天朝教育部参议的身份参加这个会议的。

    “……一些个天真无邪、不懂事的孩子们凑到一起,他们能产生什么邪念?我看,真正有邪念的还是那些父母们,否则,怎么上个学堂还会叫他们联想的如此之多?天朝既然有了强制父母必须履行把孩童送去上学的通令,那就要坚决执行。在我们这些父母的眼睛里,不管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他们都还应该是孩子,一样的孩子。不要把我们成年人的那些污秽想法灌输到还是张白纸的孩子们脑袋里去。男女是要有别,那是要通过我们以后慢慢地教育,教会他们如何正确理解这个问题,分辨出什么是丑陋或是邪恶,教会他们如何地洁身自好,如何自尊自爱,而不是像这样地去封闭他们。难道真想封闭就能封闭住吗?我看不是。不从心里真正去理解,好的也会变成坏的,再美的东西,也能演变成最丑陋的。如果不是这样人为地设置孩子之间的心理障碍,那个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人间悲剧大概也就不会出现了。”



………【第一七三章这第一枚奖章我看就颁发给她】………

    曾国藩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他看看与会的官员们,“前些日子,我去过天军在扬州的野战医院。说实在的,在那里,我才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圣洁,什么是美。那些野战医院里的天朝女军们,她们用自己的心和力,挽救了无数天军将士的生命,同时也给那些死难的英雄们以最后的安慰。据统计,由于野战医院有了这些专事护理的女兵,伤兵们的死亡率大大下降。足以证明她们所从事的这项事业的伟大和光荣。”

    说到这里,他的话锋一转,“可是,就是这些没日没夜地做着默默付出的女子,她们却没少被一些世俗的家伙们在背后用口水糟蹋。据说还有人还公开放言,这些各个医院的女兵们,都是些不值得男人要的什么什么。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我在这里就不学了,想起来就恶心。而她们自己呢?她们自己怎么看?”

    “在那里,我听到过这样一个故事。那是教导旅的一个排长,身受多处炮伤,奄奄一息。弥留之际,他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提出想摸摸那个始终伴随着他即将走完整个生命历程的女兵的手。这个排长才十九岁。女兵犹豫了一下,当时旁边儿的其他伤兵、女兵们都注意到了这一点。是啊,她应该犹豫,人们都会理解。尽管为了拯救这位英雄的生命,可能她早已触及到过他的手,还有其他很多身体部位,那毕竟是她的职责所在。现在不一样,她如果要是被对方主动地触摸到了,自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至少在座的诸位当中,很可能也会有这种想法。男女授受不侵嘛。不过,女兵的那个犹豫只是一瞬,对,只是一个瞬间的犹豫。她伸出了自己纯洁的手,很自然,很心安理得的样子,任何人当时都没有想到。她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脸上还带着甜美的笑。你们知道吗,那个排长的手是什么样?他的左手被白布缠裹着,露出来的仅有一个指头,他的右手早就没了。就是这样,排长的两只手握着,不应该是说握着了,具体怎么说,现在我都疑惑。总之,他得到了,他走了。她送给了天朝的那位英雄一个最后的安慰,难道她真的就因此失去了什么吗?”

    曾国藩抬起手,抹了抹潮湿的眼角儿,“说实在的,我很感动,每每想起来也还是总会情不自禁……大家知道,曾某曾经是以儒学卫道士自居,一切有悖圣人之道的事情,曾某都是坚决嗤之以鼻的,自己觉得自己很高尚。当然,还有不少的人曾经就真的那么以为了,没脑子的大家吹捧为。可是,和那位女兵相比,我感觉自己太龌龊了。不瞒诸位说,曾某曾经阵前纳妾,沉湎荒淫,也许还有更坏的地方,只不过是隐藏的更深而已了。”

    曾国藩叹了口气,“说这些,原因是我知道自己的耻辱之处了,我在尽力去改。现在,我还是要说这个女兵,和那些困守闺阁,自称淑女的姑娘们相比,她同样什么也没有失去。不仅如此,反而她得到却是所有伤兵的赞颂,她为所有她的同行们挣得了一个无比高尚的荣誉。他们叫她‘圣洁天使’,看到她和她们,伤兵们就觉得自己没有白白地在战场上流血,就有了更加顽强的生命力。在野战医院,当复原的伤兵走出医院,重返战场的时候,面对大家的感谢话,她们最常说的分别话就是,‘替我们多杀几个清妖,几个鬼子’,她们最不喜欢说的两个字就是‘再见’。我敢说,当那位排长握着这位女兵的手安详地离开他所无比钟爱的世界的时候,他一定是没有任何的邪恶之念,更没有悔恨和遗憾。后来,教导旅的谭旅长还曾经为此事亲自去了野战医院,他是代表教导旅的全体将士向那个女兵道歉的。唉,我看是多余了。为什么呢?因为道歉的本身,就意味着还是把这种纯洁的行为,联系到了邪恶。”

    说到这里,曾国藩看了看林海丰,“我很感谢林委员,是林委员给我下去多看看,多走走,多写些歌颂天朝各界高尚行为的建议,使我能够听到或者遇到那些令人赞叹、钦佩的行为,也才有了现在的认识。我在写,我要大力推崇那个女兵的圣洁精神,她也是英雄。归根到底,人的意识是随着发展慢慢能够改变的,所以,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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