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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谋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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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州内逆天轰鸣登天路踏歌行
  道尽了郭冬瓜一路与太祖征南战北,共扶桑榆,真是: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运筹如范蠡,决策似陈平。可惜身先丧,中原栋梁倾。太祖念起旧情,自是伤感不已。
  他想起那个初入营下,方27岁的青年。那个青年被陈群弹劾不治行检,他被曾在他帐下的另一个有为青年称为冬瓜兄。有那么一日,他梦到了这只冬瓜。清醒时,却不甚记忆。独独记得三马食槽。
  问及身边谋臣,众人都称此梦有异,曹公便分外留了份心。
  令人强灌寒石散于冬瓜时,到底心里过意不去。只是,落花流水,此事经年,当冬瓜已然开裂,帝王心术,亦会悔!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这是诗经中的一首,太祖有感而发曰: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国事战事亦心事。见赤壁周郎,船舟如火。曹公经历了人生的头一次大失利。虽贾狐狸等人亦能明言结局,然则,那个青年,那个由27开始,陪伴了曹公11年,38时逝世的青年终于远去了。
  自此,三国战雄纷争时期告一段落。修养生息期,董僵尸怀酒自饮。见贾狐狸,做了一辑,“乱武文和,文和乱武。文和可曾后悔?”
  贾狐狸眯眼望天日尽头,“诩,从未悔过!”祭奠郭嘉时,贾诩倒了杯酒于坟头。冬瓜兄,饮了此杯吧,诩真的没有后悔!
  自古成者王侯,败者寇。他们是永远的对手……与挚友。两子一子善终,一子抑郁而亡。对彼此来说,他们是永远不可能和解的。
  “文若,我们和好吧。”
  “文和,我们和好吧。”
  这句话终没有出现。而斯人已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六,想法

  自古男儿当有梦!醉饮尤记报效忠!
  贾文和记得很多年以前,战乱之中,易子相食。盗贼遍地,曾当他面坑杀万人。
  他言其是太尉之从子,躲过一截,笑看数万人身死,就如同他很小的时候……贼子曾当他面杀其亲友,取肉作食。自此,他便知生死之间生最重,生义之间生最沉!
  及待成年,其不求表现,但求生存,从未耍过小聪明。其心计于京城自掀一番腥风血雨。因之,又为文和乱武。其一计可危邦,数言足乱国矣。
  后贾诩为左冯翊。李傕等以贾诩之功欲封其为侯,贾诩说:“此为保命之计,哪有什么功劳?”坚决不受。
  李傕等又让贾诩为尚书仆射,贾诩说:“尚书仆射乃百官之长,我贾诩一向没什么名望,难以服人。就算我贪享虚荣,对国家又有什么好处?”
  再后,侍多主终归曹。见于文若时,彼此已娶妻生子,然视彼为最重要的挚友。
  文若时请宴于文和。文和应之。一次,还于文若家中居下。这一居就是两个月。
  “文和好丰采!”文若赞曰。
  文和曰:“诩年纪已大,那有什么丰采?文若才是翩翩香君子,如兰如菊。”
  “那倒不敢当。不知文和有什么愿望吗?”
  文和道:“唯愿曹公进爵。今,公威名甚大,自当加官。”
  文若闻言,面色为之一变。
  文和又继续道:“曹公挟天子以令诸侯……”
  “是奉天子以命诸侯!”文若嗔怒道,其面色全白。
  一恨一劫最是经年难窃
  一朝一梦怎凭风华消融
  一赌一诺再会风云变动
  两子自此第一次翻脸,隔数月,文和与文若又碰巧遇于朝堂外的官道。
  “文若,诩很想你……”
  “文和,彧甚思之!”
  贾诩笑而问曰:“不知诩还有去文若家吃文若之夫人手艺的权利?”
  “自是有的。彧也有需文和原谅的地方。”
  “文若啊,我等才交集多久,你就有叫我原谅的事物了?”
  文若但笑不言。只是有歌声声入耳。
  一曲战殇,多年挚友之情实难道尽一二啊!荀彧伏趴于案,运丹青于纸张,念及颖川初见的那人,那时那人还不是青年,方是一个少年……那时世叔帮荀文若做主婚事。其婚事多被世子讥之。文若那时心高气傲,那堪忍受这般侃侃!
  不日,婚期将近。逐策马逃婚。其世叔爽,亦是荀氏八龙之一,气得破口大骂:“竖子!竖子!”即遣人追回逃婚的荀彧。
  不几日,荀彧腹中饥饿,口中干涸,见一山野少年食大饼,犹豫再三,思及是否要讨要,又放不下面子。复见少年将咬了一大半的大饼弃于沟中。荀文若极想拾取而食,然而脸皮终薄。
  那少年对着他笑笑,拍了拍掌,说来也怪,那少年之目光似能望穿秋水,看破人心。少年才迈回一步,即可有另一少年来接他,另一少年亦是个奇人,其目如萤火流光,一袭白衣,唯腹凸翘。凸肚少年对着比自己矮的那少年笑曰:“冬瓜兄,我跟你打个赌,可应赌?”
  原来两子竟拿荀彧会不会捡沟中咬了一大半的大饼作注。
  “我视其饿了好几天了,他一定饿得不得了!人性倾利避恶嘛!只有永远的自然规律,没有永远的规矩,君子或小人。”凸肚少年道。
  “虽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或敌人。嘉却不赞同凸肚兄的意见!此人身带熏香,即使在这种处境下依然如此注重仪表。可见,有些东西是骨子里的。嘉愿与凸肚兄赌注……半个月的酒!输者禁酒半个月!”
  “好!不得有违!且看那位身上熏香的兄台如何选择?”
  荀彧见那两个少年一直注目其身,烦恼不已。他又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捡起大饼。迟疑再三,终于叹了口气,挥袖道:“彧饿死也不食嗟来之食!何况彧亦不想被当猴耍!”即要拂手离去。虽然荀彧要走,他骑的那马也是饿了几天了,见到大饼岂有不食之理?于是与荀彧软磨硬泡起来。那马记挂着大饼,荀彧则是不想被两个笑吟吟的少年看笑话,终于成了一人一马的拉锯战。
  “得了,兄台。”那矮个子的少年做了一辑,“要饼嘉家中多的是!兄台是君子,可以妄顾人欲,看来你的马可不是君子啊!啊,说错,不是君马!”
  荀彧愤然。
  那少年笑道:“莫气,莫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另一少年则开怀大笑,“冬瓜兄,君子兄真有趣!志才实在是……哈哈哈!噗!哈哈哈!不若君子兄上吾两人家中去?我来介绍一下,我旁边,你面前的就是嘉图秀秀中的嘉。此人姓郭,又因矮如冬瓜,亦名郭冬瓜。叫他冬瓜兄便好。未及弱冠,就是说,他还没有字!”
  “嘉图秀秀?”荀彧疑道。
  “嘉,就是郭嘉,家中老大。图就是郭图,老二,老三郭秀,老四也是郭秀,所以他们被称为嘉图秀秀。”凸肚少年热情的做着介绍,“我只有一破名,戏志才是也。兄台看我这身材亦可唤我凸肚兄,哈哈!”
  郭冬瓜笑道:“既然这大饼君子兄不要,丢了却是可惜。”逐于沟内拾起咬了大半的大饼,继续吃,吃着吃着便问曰:“不知君子兄如何称呼?”
  文若道:“我姓荀,名彧,表字文若。”
  自此,三子结识,日愈交好。
  一日,凸肚兴起,强要给郭冬瓜起字。
  “冬瓜……冬瓜……冬瓜应土而生——”戏凸肚仔细思考着,“君子兄以为奉土若何?”
  “冬瓜效土,效通孝,莫如叫奉孝?”荀文若问之。
  郭冬瓜抚掌大笑,“还是文若有文化,不像某人!”
  戏凸肚不解道:“奉土很好啊!皇天厚土嘛!大有气势,冬瓜兄为何不用?”
  “怪不得有人言凸肚兄眼睛很大!”
  戏凸肚得意洋洋自曰:“子曰:眼大者为美!”
  “眼睛大那叫——白痴!”冬瓜道。
  “那眼睛小是什么?”文若问。
  “眼睛小叫奸诈!”
  “怪不得伯母言冬瓜兄的眼睛最大最漂亮了!”戏凸肚摇头感叹。
  “怪不得伯父言凸肚兄的眼睛最小最有神了!”郭冬瓜大为叹息。
  “这么说,冬瓜单纯,凸肚狡诈咯?那彧呢?彧的眼睛若何?”文若笑而问之。
  “不大不小,四不像!”郭冬瓜朝戏凸肚眨眨眼。
  戏凸肚意会,道:“又单蠢又狡诈之人大概就是指文若这样的了!”
  文若闻之气结,一时说不出话来。
  在这段时日,荀彧之世叔爽终于找到了彧之下落。于是令人强拉荀彧入堂,一时硬灌酒数碗,郭冬瓜与戏凸肚看着只觉得好笑。又想起文若今天结亲,于是两子玩心大起,商量着要闹洞房。
  文若被灌得四仰八叉的,被抬入房中。新嫁娘入房,看着枕席上如兰君子,抿嘴一笑,煞是好看。
  迷糊中,荀彧只感到有一团火愈烧愈下。而实地,其皂荚尽落,衣衫褪尽,正是春意满堂。又感到有滑腻之事物粘上来,一时好不难受。文若尽只扭动着身躯,半饷,一双春葱似的手给其倒了杯醒酒茶。荀彧才感到好受了些。他睁开眼睛,看到新娶进的大妇正果呈其体,坐于他身上。荀彧脸上血色涌动,睁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新娶进之大妇。
  “夫君为何不看妾身?”那大妇调笑道。
  文若脸如猪肝,闷声动作。
  两人都是新娶进门的媳妇——头一遭,尽只磨合着,而比分居然是零比零。就在荀彧通红着脸,要翻身行那周公之礼时,新房的门忽然洞开。
  郭冬瓜拿着一壶酒进来了,那新入门的大妇惊叫一声,忙拿被褥裹住身体。荀彧以手遮掩形体,怒道:“朋友妻不可欺!”
  郭冬瓜似有点醉迷糊了,抚掌大笑曰:“君子坦蛋蛋,小人藏机机。文若是君子还是小人哇?”
  “你——”文若气急。
  郭冬瓜一时歪着脚出去,出去时长吟道:“君子坦蛋蛋,小人藏机机!”
  被这么一搅合,荀彧兴致全无。那新娶的大妇啜泣着,荀彧头一次看娘以外的女人在己前哭泣,当下乱了手脚,轻声劝道:“莫哭,莫哭了!”
  “我知郎君不欲娶我,前些日子还……逃婚……”那大妇愈说愈伤心。
  文若搂着她,轻抚其肩背,半饷感到胸前左边红缨一痛,两片小巧的嘴唇正在其上厮磨宛转。
  “不……彧没有兴致了——”荀彧脸泛潮红,又舍不得推开那柔软。
  大妇抬头一看荀君,顿时巧笑倩兮,好不动人。文若一时看呆了,言之:“你真……你真好看!”就算再白痴,此情此景,一个年青人是会对另一个年青人自然的起爱慕之心的。
  就在两人耳鬓厮磨,难舍难分时,忽然,洞房的门又被撞开了——戏凸肚拉着郭冬瓜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这下,荀彧差点萎了,怒极。这两个家伙——到底还要不要人活的啊!
  他护着新嫁娘,用被褥仔细打理好新嫁娘的身体,又拿了一床掩住己躯,愤然:“你们两个……是不是故意的!该死的郭冬瓜,戏凸肚!!”文若眼睛通红,显然怒到了极点,“尔等前来不会是相戏于彧吧”
  “哪里!哪里!”郭冬瓜与戏凸肚不要脸的齐声道,“吾等负酒请罪而来,文若莫误会了我等好意。此处又无荆条,总不能负荆,所以负酒前来,邀文若同饮!”人要脸,树要皮,没皮没脸的人最可怕!
  文若视他两人目光坦荡如赤子,心知此时说什么也无用。叹了口气,心头的火气已然消下大半,“既如此,待彧更衣,与彧之大妇一同赏光。”
  “应该是穿衣……”戏凸肚嘀咕了一句。
  郭冬瓜嘿嘿笑着踹了戏凸肚一脚,“那文若快些!不打扰,不打扰了!以免文若真的与我等果呈相见。哈哈!”大笑拉凸肚抱酒坛走远。
  文若气苦,摇头叹息,“竖子!竖子!真是竖子!”
  丹青下墨,荀文若连连叹气,这是一段从军前的好时光。可……为什么要叹气呢?
  “香父亲,在想什么?”荀粲于案头问曰。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七,文若,你老了……

  “粲儿,父亲在想过去的老朋友。”荀彧回答。
  “可……父亲为何要叹气呢?”那孩子大是不解。
  荀彧没有回答儿子的话,叹息着看那宣纸上俊逸飞扬的字迹:
  半生相望,半生相思,花落人憔悴
  半生飘零,半生缘尽,白发徒伤悲
  一生执念,付与菩提,忘却红尘泪
  青灯长明,无悲无喜,不知心恨谁
  半生相望,半生相思,花落人憔悴
  半生飘零,半生缘尽,白发徒伤悲
  今生夙愿,来生约定,与君共轮回
  志才……奉孝啊!那时,正是他们风华正茂季节。
  在奉孝没进曹公阵营之前,一直是志才与己相铺相成。一日,志才染疾。初,不觉是重症,待重视时,积骇已深,病入膏肓。殒前,志才笑问荀彧:“我该有个怎样的墓碑志?”
  “从军者,山河即是墓碑。志才。”荀彧克制着己伤感之情,道,“志才,我会将你骨灰洒入山河并为你题字。”
  志才大笑:“甚好!有劳文若了!”逐闭目。半饷再看已离去多时。
  荀彧果然带了戏志才的骨灰置于山河中,并水墨丹青题字竹简:一见惊鸿。
  而后,郭冬瓜加入了曹营,与荀彧亲善共事。两子分工得力,于兵荒马乱之时,助曹公踏平多少诸侯。
  这个不羁而狂,才气纵横的青年在文若的印象中一直是最重要,最稳妥的挚友!足以后背相托。
  有时,两子对弈时谈到荀彧狼狈的新婚之夜。逐,会心一笑。挚友,挚友莫过如是!只是,黄金三角缺失了一角,到底不美。后来,荀彧时常想起他自弱冠起结识的这两个朋友,有时他们是在一起的,有时他们是分开的,但他们截然不同,不可替代。
  击溃绍公后,郭冬瓜向荀文若辞行,言其要与曹公南征了。
  “我会回来的。”他撇下这么一句话。
  荀文若看着账外,唯余风息。
  荀公达给荀文若带来了郭嘉的亡讯。
  文若感叹曰:“半生缘尽挚友!半生缘尽啊!”
  “文若,我代郭兄向你讨教一局棋吧!”荀公达言之。
  于是一人白子,一人黑子,展开千军压城,万马奔腾的局势。
  血尽残阳后便是朝阳如新。
  荀文若坐于床塌前,床塌周围很安静,空余其咳嗽声。他看着刚才公达和他尚未下完的棋局发愣,眼前摆着空空器盒——一个空食盒。
  文若展开宣纸,开始酝酿提笔,写一封或许永远都无人复之的笺。
  荀令言:
  自随丞相,今已数十寒载。众人俱言曹公之恩无从回复,彧自觉无何报答,愿呈赤子之心,为丞相开疆辟土。若蒙不弃,彧亦愿自横尸于地,不愿与丞相三分归陌路矣!然,彧既为汉臣,当报陛下之恩德,不可以一恩换一恩,不愿以丞相至诚换我大汉万里江山,虽痛恸伏地,至于牢狱,此心亦不改。惟顿首于地,望空器盒怅廖莫已。
  虽今求生不得,彧复之丞相无相负,并无报复之念。且将令儿孙世代效忠陛下及丞相。望丞相勿逼我族人,荀氏一族当倾力报丞相恩典。若彧血脉尚可幸存,彧殒后有知亦是……瞑目。
  犹记丞相初见彧,将彧比子房,彧岂敢比之留侯?彧去后,身后事宜简不宜繁。况,丞相后方当有继承彧位之人。如公达言,无彧亦可成事,彧老了,彧累了。不欲再争。似奉孝故去多年,营中帐下皆有代其位谋其政者。故,对丞相言之,彧故去后亦与奉孝故去一般,凡事如常,无从改。彧留待笔录事务于吾子粲,其莫敢代劳,但求助力后方。丞相常言,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吾却言,成败虽人事,亦是待天定。
  虽丞相智计殊绝于人,然宛城,赤壁之败,如倒兵山,亦不可不查。夫兵者,诡道也,虽胜于殊谋,然人心定决当是关键。临敌,若东吴,若西蜀,丞相切不可大意,已失坐定。
  吾后方之事务已付予可信之人,可助丞相弘股之臂。丞相挥师南下之际,当有托粮草,人卒,宫中若有异变,可指一人引为内应。以保陛下,以成丞相世臣之名。彧言及此,丞相若念,听与不听,但凭丞相裁决。
  写完,连叹数声,服毒而终。其妻子含泪收检其尸。
  几个时辰后,公达复来。其子对公达言其父之志,说荀令了无牵挂。牵挂何?牵挂大汉,牵挂……曹公!
  人事渺渺,不复音讯。唯余一张写满字迹的薄纸耳!
  荀彧生前写给曹公的书信一摞又一摞,鸿雁传书,曹公回予的书函也一摞又一摞。公达是这些书信现在的主人,这是其世叔留给他的遗产之一。
  他翻开一封封书信,看毕又一页页将纸张入火焚之。焚毕哭绝于地。
  第一封书信写就时,荀彧只合二十九岁,笔迹还稍有不达通圆润之意。此后的书信一封比一封清秀通雅,甚有王佐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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