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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谋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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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于明日,攸与议郎郑泰等谋曰:“董卓无道,甚于桀纣,天下皆怨之,虽资强兵,实一匹夫耳。今直刺杀以谢百姓,然后辅以王命,号令天下,此桓文之举也。” 
  待彧与王子师会。密谋所图,竟桓一致。虽彧有远谋,然王子师不放心而劝曰:“事若败露,若何?” 
  答曰:“唯死而已。” 
  自,子师大笑,捏须髯乐不可支,言之:“好小子,倒亦有大志!” 
  乃拉动吕布,先,送一赤兔。子师问于布,“你看我这马可好?” 
  布喜:“无上良驹也!” 
  不日,有人告卓,布得一良驹,乃疑。自此,查阅官吏,事垂而觉。收攸等人于系狱,未查及彧及王子师等。 
  狱内,公达见饭菜上来,即与卒抢夺。见草铺,及安稳入睡。言语饮食自若。 
  郑泰等问之:“公达会否忧死甚于忧生?吾今惶惶不可终日也。”未得公达所言。逐,忧惧自杀。 
  公达自吃自睡矣。 
  卓与王子师等交好,虽,卓始有疑虑,然未查济真相,不敢明言,恐布反逆。 
  待时机成熟,王子师宴请布于家中,荀彧在旁,侍机说之。 
  言之:“丁原初是你父,卓令击之,不仁;夺皇室之权,以高祖之子嗣为傀儡享尽荒淫,不忠;夺人妻女,不义。如此不仁不义不忠之人,逐之可令百姓相与。不胜过为区区义子,坐人之下。七尺男儿,当有血志!天予我机,更待何时?” 
  布虽心动而存疑,私心问曰:“如此,他仍是我父?” 
  彧曰:“你与他并无血缘,他又怎是你父?” 
  布尚犹豫不决。 
  王子师说曰:“可使人召他入宫,我以唤卫骑。此事宜早不宜晚,必不败露!” 
  布闻言始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六,曹公

  三年四月,司徒王子师,尚书孙瑞,卓将吕布共卓。是时,天子有疾新愈,大会未央殿。布使人而怀诏书,依计行事。卓至,肃等格卓。 
  卓惊呼:“吾儿何在?” 
  布曰:“有诏!”逐杀卓,夷三族。 
  既卓死,荀公达免罪获释。乃出狱。其共议者唯余其一人,卓之心不可不防,然攸之心亦寻常以待。所以,得不死,可免罪。大祸之后,攸弃官欲归。 
  临行前,彧至攸客,问曰:“公达不欲参与大事耶?” 
  攸曰:“我也不瞒世叔,完事后却是志大而目短,方觉己之破败!欲归乡,回宗族之间。待到战火绵延,世叔亦要为己多做考虑。不若与攸归乡罢,闻奉孝新还颖川,与其善而游乐,岂不妙哉?” 
  荀文若叹气,道:“你与我说授渔之言,初,彧以为你志高远,不想公达只想保全自己,真小人也!” 
  “文若虽是真君子,却不如我这真小人!”公达甩头而言之。 
  彧向他眼中看,只看到目底死灰,知其是对这个大汉朝失望了,不觉劝慰,“当今圣上贤明而虑深远,待我位及人臣,公达必……” 
  “可免!”荀公达头一次打断其世叔,“当今权臣谋位,诸侯割据,乱世风云,诸州邻郡县盖不可免于战火!文若复有何能令水之东流?自古,水往低处流,你欲令其高而不可得,况危楼欲坠。攸只想保全攸之宗室,令妻儿子女无虑!却不会考虑天下事矣!文若欲强行,我也无法可说,只是文若若碰其壁,不妨纳攸之言。不求闻达于诸侯,或可明哲保身于乱世。” 
  文若面色大变,责之曰:“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乎?” 
  公达曰:“江水可倒流乎?” 
  “国一日有明君在则……社稷之兴!大丈夫不做一番事业,老死乡中,徒留笑耳!” 
  “国不可一日无君。今,君何在?” 
  两子相持,必有一伤,抑或……两败俱伤!荀文若劝服不了其从子,荀公达亦左右不了其世叔的志向。 
  “自古,男儿当有四方之志。虽,苟全性命于乱世亦是幸事,然复有何面目今江东父老?昔,楚汉争霸。刘胜而项败,不欲渡江苟存,与其爱妾并旗下臣子自刎于乌江。霸王别姬,传颂已久。虽死尚是鬼雄,吾今又怎能拖其后腿,不做人杰?”荀文若面色发白,手持其从子之手,“公达,留下吧!” 
  荀公达冷笑道:“现如今?可有君?吾看君之不君,臣之不臣。不若归隐,还可做个富贵闲人。”他欲甩开荀文若的手,“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无奈其世叔抓得太紧了,公达蹙眉直视文若青白的面色,“我不出山,文若却待如何?” 
  荀彧无奈放其手,神情甚哀。 
  公达道:“攸这便要行之,世叔有何话要我带给宗族?不妨说之。” 
  文若戚戚叹曰:“帮彧告诉彧之父老并妻子,就说彧难得回去了!” 
  两人都知,这一别不是何年才能相见。也不说再会,各自去了。其下侍从看荀文若脸色铁青,摇摇晃晃的;见荀公达同样面色涨紫,皑皑欲坠,都莫敢上前劝阻。 
  君子之交,当淡如水。文若,公达两人皆世间之良才,心智之坚亦在伯仲之间。即别之时,虽不付诸宴酒,然戚戚之情,天地可表。 
  吾有挚友,当于此。文若看了公达半饷,“世叔请你一碗水,可好?” 
  公达难得没逆文若之意,从之。杯水下肚,两子都知,从此天涯海角,不知何日再见。至于青衫湿。 
  却说战火纷飞中,有一人灰头土脸的。为途中兵士拦截。来人恐慌而曰:“我欲见将军,我有一言!” 
  其人即颖川戏志才也。却说那戏凸肚一把鼻涕,一把口水的抓住兵士滔滔不绝,大有荀文若当年书院之风。兵士无奈,将其缚而带入帐中。 
  曹公使其见,问其,“何事见吾?若无由则当斩!” 
  曹公此人姓曹,诿操,小字阿瞒,又名吉利。其人生得五短,面有蛮须。目光狰狰,似有威狞之色。 
  戏凸肚暗叹曰:真英雄也! 
  那曹公一脸王八之气,举剑胁之。 
  戏凸肚自发抖哆嗦,然其目清亮,神采奕奕:“我有一言禀将军。” 
  “说之。” 
  “将军欲讨颖川贼乎?” 
  “!”曹公讶叹其闻,曰:“如何见得?” 
  戏凸肚曰:“志才……猜的。可准?” 
  曹公大笑,指其鼻道:“竖子不足与谋啊!” 
  “此竖子非彼竖子也。”戏凸肚自若道。 
  曹公亲松其缚,问之:“然则往来何事” 
  戏凸肚大咧咧道:“无事!为饭耳!” 
  曹公及吩咐其下备饭食酒菜,亲款待之。一桌主客坐下,立于曹公右之兵士,名夏侯惇,字元让,为曹公之常卫矣。乃见戏志才呺飱之相,厌之,恶言相曹公,“看其餐相,必庸人。不如杀之!” 
  曹公笑而止。 
  至酒足饭饱时,曹公佯醉道:“今,卓欲杀我,奈何?” 
  戏凸肚笑道:“卓已死耳。闻之生人害人,未尝闻死人害人也。” 
  曹公曰:“若死者复出,该当如何?” 
  戏凸肚道:“死者自死,生者自生。惟生者欲害曹公矣!今吾醉言不足取,醉者不在曹公而在志才矣。” 
  公闻之大笑,曰:“然,醉言而已。不惧死乎” 
  对曰:“项上人头唯一数而已。” 
  “好好好,好一个项上人头为一数!可愿随吾出征?” 
  “明公看得起志才,志才敢不效犬马之劳?死有何忧!” 
  曹公猛站起,举剑挥向戏凸肚头顶,寸许乃住,笑曰:“真乃忠义之士也!” 
  而戏凸肚谈笑自若,饮食毫不见客气。 
  至于点兵之机,志才进言:“明公不若多招兵士让志才来练兵矣。” 
  曹公未言,公侧夏侯问之:“看不出先生还会操练士兵啊?” 
  戏凸肚道:“少许而已。小可之才,不足挂齿。” 
  敦问曰:“何为高才?” 
  “救百姓于水火,聚诸侯为一体,化割据为整体者可谓之大才。” 
  “比之先生若何?” 
  “吾安敢比之?”戏凸肚笑曰,“依志才观之,必有诸侯为大才,曹公可算其一。” 
作者有话要说:  

  ☆、七,酒肉之友

  一时,曹公与夏侯的面色皆有所动。 
  戏凸肚自饮不顾。 
  良久,曹公方苏气,道:“先生姓名可否告予吾?” 
  “志才自然叫志才,姓儿戏而已。” 
  “儿戏志才?”夏侯脸上挂下三道黑线。 
  “不,是戏志才。”戏凸肚正色道。 
  “是某寡闻了。”夏侯致歉。 
  “不然,是志才没说清楚。怪不得他人。”戏凸肚道。 
  曹公捏须大乐,蛮须抖动着,虎目嵬嵬。大有气吞山河之势。 
  戏志才暗想:真吾主也。 
  逐安心居下。只是到夏末时,忽而事情生变。卓虽身死,然其残余势力仍生,幽闭天子于内,不使出行。 
  曹公一众变异姓名,间行东向。打算混入城中,然后得天子令,再并颖川以为图。 
  一路,戏志才调笑夏侯,揶揄曹公。虽如此,倒也让一众人放松了原本对一个外来者的警惕。 
  途中,夏侯曾试问曹公:“此人来历不明,可令某试探之。” 
  曹公大笑而曰:“吾心中自有底,此人非来历不明,可使人查之。若非此人人间蒸发,则吾之从属者必能查出一二。吾看此人性诙谐,好装忡卖傻,实则一等一的聪明人也。况其颇具胆略,虽行事乖张了些,却也莫不能忍。” 
  夏侯乃劝道:“然,其人乖张之癖非是主公,众兵士盖不能忍。若……其有放肆之言,不如早图。” 
  公曰:“自古受命及中兴之君,何尝不得贤人君子与之共治天下?汝勿复言,我自知之。” 
  乃止。 
  及到进城之机,戏志才进言:“不若扮作商队。” 
  俄而众人换装,至于城墙前。 
  城墙兵士云:“何商队?”欲使出示票据什物。 
  曹公曰:“票据在此!”杀一人,余人皆惊,莫敢阻拦。十余驹奔走,混入人群。城墙兵士哀云:“这可如何是好?” 
  通报卓残余势力,及搜各地商旅,一无所获。 
  只是,天子脚下戒备森严,曹公等终无功而返。 
  曹公叹曰:“吾今无一城一池,米粮吊钱将近,兵将日渐稀少,奈何?” 
  戏志才献计曰:“今有难民于城下,可整治青壮为兵用。再令中老者经商贩市,以为交换米粮吊钱。” 
  “经商贩市?吾今有何物?” 
  “山中多奇珍,吾今有兵械,何不以此为依?” 
  曹公曰:“大妙!”乃言其往事说与志才,原来初平元年春正月,后将军袁术等众同时俱起兵,众各数万,推绍为盟主。是以之后董卓焚室,诸侯割据,苍生不得安宁。 
  戏凸肚闻之感叹,拜伏曰:“多承主公看得起志才,将此机要讲予志才!” 
  于是两人秉烛夜谈,食同桌,寝同榻。互叹天下苍生,胸中之志。 
  因董卓死,卓将李,郭等杀允攻布。 
  荀文若于荀公达后,一前一后返故里。 
  文若曰:“颖川,四战之地也,天下有变,常为兵冲,宜早去之,无久留。”乡人多怀土犹豫。 
  公达见文若还,甚讶,言之:“世叔不是要建功立业,以求闻达于诸侯耶?” 
  彧曰:“乃是为迁我宗族!” 
  公达曰:“同有此谋也。” 
  独两人将宗族至翼州。 
  途中,文若马上作饮。公达车中鼓琴。带着族中老者双亲,妻儿子女并向翼行。 
  唯郭冬瓜携妻老及少数乡人偕与并行。 
  郭冬瓜感叹曰:“今,时事变迁,颖川终于不可居住了!文若今后做何想?” 
  文若道:“奉孝又作何想?” 
  “嘉自然休息几年,不必朝九晚五,岂不妙哉?嘉就是一懒散闲人,山野村夫而已。” 
  “可惜不见志才,不然其和汝倒是一对活宝!” 
  “文若可有想法?” 
  “迁徙宗族后,我自投袁公。听闻袁公势大,不如我早去之。” 
  “文若差了……”郭嘉难得劝其,“失之毫厘,谬之千里。” 
  三,
  荀文若自是看了郭奉孝数眼,恹恹而曰:“何解?” 
  郭冬瓜道:“无解无解,嘉信口而言,文若何须在意?”逐是自瓢自饮。于那车上架腿,姿势好生难看。由是文若蹙眉,公达不言,奈何其取一石榴果,含于嘴中,呸然涂出几口,大叫:“好涩!好涩!文若救我!” 
  荀彧摇头叹息,大有恨铁不成钢之势,令人取水予郭冬瓜。冬瓜取而急饮,呛出若干唾液,“不好吃,不好吃,奈何?” 
  文若道:“奉孝悻悻作态所谓何事?” 
  郭冬瓜抚掌大笑:“欲求袁公,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由是文若大不嘉许,愤然甩袖。 
  郭冬瓜谈笑自若,胸有成竹。 
  自抵翼州,冬瓜即借在家养病之名,广交天下名士。因知认识一人。其名刘晔,字子扬,淮南人士,有绝代惊世之才。其兄名涣,比其大两载有余。晔此人深居简出,虽有明谋,而未知于天下,惜哉!晔有一友,名刘放,字子弃,涿郡人,其文其才甚丽。 
  郭冬瓜,刘子扬,刘子弃三子交好,共谋天下,为诸侯逐鹿问鼎为之图画。每言及大势,子扬必塞一旱烟,郭冬瓜又予其外号:刘旱烟。 
  而子弃其人,因其谋成竹,人又如高竿,瘦削削的,取一号:刘高竿。 
  刘旱烟家中藏烟比之侍从多多矣。独任才智,不与世士相经纬,内不推心事矣。其人心机智虑之深可内比董昭,外比荀攸。郭冬瓜问及时世于彼,必得言:“夫钓者中大鱼,则纵而随之,须可制而后牵,则无不得也。人主之威,其徒大鱼而已!”至于每言必不得其实,然精思妙想,仿若天赐!又性喜嗜烟,郭冬瓜以烟探之,足于其为‘酒肉烟具’之友。 
作者有话要说:  

  ☆、八,对峙

  而刘高竿此人虽与刘旱烟同宗,然性格癖好大不相同。于乱世间,最爱诗句。好饮酒。每饮酒必留字千行。文美而多有神韵。高竿其人灵动颇俊才,有古之闻仲之妙。又与翼张松交好。 
  松其人貌丑而才大,居于人下,颇有不甘。 
  刘高竿说松曰:“往者董卓作逆,英雄并起,阻兵擅命,人自封殖,天下乱耳!然群雄逐鹿中原,势必问鼎,恐翼州久必不安,人无平静之土也!” 
  松自不信,乃说于郭冬瓜。冬瓜大笑不言,唯曰:“文若不日即事袁公,我虽不愿,奈何?幸今于翼州,闲时可颂竹沐光,题诗茗句,岂不是乐事?高竿兄为何有此平静之生且不顾,向往那乱世浮屠耶?”于是,作浮世绘若干,截取那渺渺众生之貌,成图而裂之。 
  其友甚惜,问其为何作而毁之。 
  嘉曰:“今世大乱,诸侯各取所需,明士唯为主。图已在吾胸中成竹成翼,毁之而不使祸至矣!”其神态甚潇洒,不愧颖川浪子鬼才之名!时人莫不晓其才,叹其癫狂之态,唯荀文若,荀公达,刘旱烟,刘高竿四子与之交好,五者并称‘翼州五友’。 
  乃是作盟,以文若为盟主,其余排名不分先后,言之:行必共进,则合共退。 
  是月,文若闻绍公名愈显,不听余人所劝,去之。 
  临去之时,郭冬瓜深言予彼:“若遇袁公帐下面青若僵尸之人,可引以为内援。袁公多疑,必不得名士久居!文若自慎之!嘉言尽于此,盟主自安!” 
  乃洒水于地。文若临行,与余人皆握手,独拥抱了公达。 
  自此起,文若备一人一骑,向北进。 
  北部愈行愈险,途多经战事,幸而有惊无险。荀彧自举己材于袁公座前。不日即接到诏书。袁公急招其于前。袁公左右皆备齐,有文有武,荀文若细看文臣,记住其中董昭,郭图,辛评,许攸等人。见董昭者,面青眼睑狭长若僵尸,复思郭冬瓜诉予其董僵尸一言,念及奉孝言之,僵尸是可结交之人。因之,细细记住了董僵尸面相。
  袁公礼待文若自如周公礼待下士。又几天,彧弟谌来袁营,及同郡辛评、郭图等,皆为绍所任。 
  彧惊问其弟:“小子何来!” 
  谌自若曰:“素闻兄与兄之从子交好,未曾把我这个弟弟放在眼底!今,我与兄同样,来袁公处求职,我知兄长不久即去。正所谓鸡蛋不可放一个篮子里。荀家的子嗣又岂可独从一公?” 
  荀文若自是震惊,责之:“若如此,怎不去河北?江东?独来此处耶!” 
  谌曰:“男儿当建功立业!绍公势大,礼贤下士,待兄以上宾之礼。吾视其为吾主!” 
  荀文若听此,心烦意乱。复问:“然,兄衍何处?近日不见他消息,翼州处也竟无讯息。甚念之。” 
  谌言之:“大兄长却不知何处!听闻彼已侍奉一诸侯,当是功成。然名就不就未可知。兄既来此,想是思念小弟了,当入帐同饮!” 
  文若自叹不言,随其入帐。 
  久饮而醉,徒有自明。曰:“众人皆醉我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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