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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强娶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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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不是好端端站在您面前么。”说着,骆少津靠近萧阅,萧阅却退后了一步,“阿骆,你欠我很多解释,太多太多。”
  “属下知道,所以这次带琉璃大军而来,便是要和您解释,但在解释之前您还有最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
  骆少津嘴角一扬,看着萧阅还未来得及脱下的盔甲和乱糟糟的头发,轻声道:“治伤、泡药浴。”
  骆少津不说萧阅都快忘了自己是一身窟窿的人,只是早前骆少津喂给他的药丸着实厉害,那止疼的功效堪比麻醉药。
  “你那药丸当真是神奇。”
  “琉璃别的没有,药材是全天下最好的,快些泡,您这一身属下瞧着刺心。”
  萧阅直视着骆少津,发现他说情话的方式都挺与众不同的,但不管如何这情话他是受了,妥协道:“行,只是那什么药浴现下准备起来太麻烦,还是等一下再。。。”话还没说完,萧阅顺着骆少津手指的方向一看,屏风后不知何时已准备好了一桶药浴,只是不知用的什么药材,竟一点药味儿都没有。
  骆少津一面解着萧阅的盔甲,一面道:“琉璃盛产药材,区区一味屏去苦药味的香苡不算什么。”
  话落,骆少津已将萧阅脱了个精光,瞧着那具白皙的身体此时伤痕累累,镇静的眼中露出些许心疼来,“属下保证,不会再在危险的时候留您一人。”说着,骆少津竟俯下身在萧阅肩头上一箭伤处轻轻吻了一吻。
  那一吻令萧阅全身顿时如被电流袭过一般麻麻酥酥的。当他整个人都被骆少津放进浴桶中时,他身上的伤口才突然如苏醒了一般叫嚣的疼了起来。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骆少津也皱着眉,这药浴用了十几种珍贵药材,功效比内服强的多,只是在浸泡时会有些疼痛。但,若不是骆少津一直都知道这药浴泡着会痛,他基本看不出萧阅脸上有一丝一毫疼痛的表情,除了额头上冒着的细密汗珠外,当真是一点破绽都没有。
  “没有外人在,痛您可以叫出来。”骆少津搬了张椅子靠着浴桶坐在外边。
  萧阅摇摇头,道:“不如说些话来转移注意力吧。”
  “好。”骆少津干脆的应道,并坐直了身子,神色也正经了起来,萧阅亦如是。
  “阿骆~我们是不是都需要给对方一个交代?”萧阅问的很直接,他不想再藏着掖着了,骆少津是他认定的人,无论他是做的“黄雀”还是什么,萧阅只需要他的坦诚。
  “那日属下被逼至山崖,人正处于混沌之际,以为就要与世长辞了,但属下的人及时找到了属下,才免了一难。只是中途去了北流一趟与北流大伦聊了几句,才耽搁至今没有及时回来,让您担心,是属下错了。”
  萧阅听着骆少津诚恳的语气,面无表情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骆少津一听,然后将手放到浴桶中抓住萧阅的手,令他能够在疼痛中找到一个力点借以发泄,并道:“您不是什么都知道了么?”
  萧阅双手抓着他的手,在氤氲的雾气中看着他俊美无双的容颜,道:“我想听你亲口说一遍。”
  骆少津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擦了擦他鼻尖上的水珠,笑道:“我一直很好奇您若知道属下的身份会是什么反应,是会一刀结束了属下,还是与属下永不相见,或是冰冷相待,但方才在战场上,您的举动令属下震惊,同时也帮属下赢了赌注。”
  “赌注?什么赌注?”萧阅不明白。
  “琉璃低调的连陈昂都不放在眼里自有其生存和自保之道,换句话说,谁要想查琉璃,查到的消息都是属下愿意让他查到的。”
  听骆少津这么一说,萧阅才反应过来,惊呼道:“你的意思是,我派苏桀到琉璃去查探时你就知道了?”
  骆少津歉意的点了点头。
  萧阅欲要松开他的手,却被骆少津握的更紧,“别松,互相交代时,握着手就好比握着心,若一不小心坦诚了些伤人之语,握着手至少能最快的抹平嫌隙。”
  不知为何,萧阅被骆少津这话逗笑了,也因为这样他更加笃定,骆少津不会是他背后的“黄雀”。想着,他重新握紧了骆少津的手。
  “所以,你是故意让苏桀查到你是琉璃国主的?”若是以往,萧阅见骆少津点头,一定会觉的自己被欺骗了,可现下,不知是双手紧紧相握的缘故,还是骆少津对他的重要性,使得萧阅真的不再介意。
  “是,因为属下国中那些元老不许属下掺和陈昂策划的这摊浑水,并说若属下暴露了身份,您怕是会发兵琉璃,所以,属下就与他们打了个赌,赌您不会。”
  萧阅听着,眨了下眼,“切,你分明是在和自己赌,赌我的态度,他们不过是你拉的借口罢了。”
  骆少津挑了下眉毛,对这话不置可否。
  “那,目的呢?”沉默了一会儿,萧阅直问重心。
  骆少津看着萧阅那略有些紧张的模样,失笑道:“帮您得天下,属下不是一直跟您声明过大周迟早会统一天下的么。”
  萧阅撇了下嘴,心中有些来气,“你别告诉我,你只是闲的没事干,看我一个人拿不下这天下,一不小心还要被人干掉,所以看不下去只是单纯的要帮帮我。”
  话落,萧阅就听骆少津毫不犹豫的接话道:“对,属下就是这么闲的没事干!琉璃太小了,想做些尔虞我诈的事情都没人配合属下,属下只好换个地方发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萧阅看骆少津说的轻巧的样子,一时间哑口无言,绕了这么多圈子,鬼门关都差点走了几遭,目的不是当“黄雀”而是为了自己?
  不得不说,萧阅此刻很是震惊,比任何时候都震惊。他想过千百种骆少津的目的,比如一开始的确是想得这天下,只是因为爱上了自己才临时改变了主意。可现在看来,就连这目的性最小的可能性都被否定了,骆少津的目的居然是那最不可能也最单纯的一种。
  见萧阅震惊的忘记了药浴所带来的刺痛,骆少津柔声道:“小阅,我是疯了一样的爱上了你。”说着,骆少津开始叙述了起来,“当年,我只是闲来无事隐着身份到大周一游,哪知夜间经过一山林时便遇见了顽疾发作的‘骆少津’,我震惊于他同我一样的面孔,于是照顾了他一刻,可他终究没有撑多久便撒手人寰,我从他口中得知了他的身份,那时只是觉的有意思,再加上琉璃当时有我大哥做主,我并不操心 ,当真是闲人一个,便突然起了玩笑心思,用他的身份进了影门,我想看看,这大周内部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萧阅听着,只觉的这世间怎会有无聊到此种地步的人。
  “之后的事您都知道了,属下奉骆鸿之命去北流救您,然后见到了您,见到您在猎狗围攻的困境下还想着保护李谦,在元贝的折磨下还能头脑清晰的思考,不卑不亢,见到您异于常人的谈吐和表情,所以。。。。。。”
  见骆少津突然止了话头,萧阅急道:“所以什么?”
  骆少津一笑,将萧阅从浴桶里捞了起来,用浴巾裹住抱在怀中,道:“所以对您一见钟情了。”
  萧阅切了一声,心里却美滋滋的,冷不丁也想知道您会怎么面对这与您毫不相干的一切。”
  听骆少津说到此处,萧阅愣了一下,被骆少津放到床上后,突然有些戒备道:“你什么意思?”
  骆少津坐在萧阅旁边,替他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慢吞吞的柔声道:“您不是真正的萧阅。”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我自己先激动一把~(≧▽≦)/~

☆、第89章 一见钟情

  萧阅手指一僵; 正要冰冷之际却感觉到了温暖; 骆少津的手正握着他的手,双眸十分铮亮的望着他。
  久久之后; 萧阅突然哼哧笑出了声,搞了半天,他们俩都是假的,又或者说,从头到尾他们之间都是真的,所以; 萧阅此刻竟莫名的消去了紧张,竟也抬起双手捧住骆少津的脸,戏谑道:“你这么直接就不怕吓着我了?”
  骆少津微微抿唇,“一个连靖文帝和太后都能瞒过的人,一个本不想干却在这乱世中淡定自若的人; 哪里是属下轻易就能吓着的?”
  萧阅哈哈笑了笑; 觉的此刻他家属下比任何时候都要有趣; 亦或是憋太久了,突然释放了的骆少津令他更加爱慕了。
  “阿骆~”萧阅动情的唤了声,主动向前往骆少津怀里拱。骆少津搂住他的腰身; 手在他的背脊上开始有意无意的抚摸,温热的手掌贴在单薄的浴巾上,只需一会儿,那温度便透过浴巾传到萧阅的肌肤深处,像是直达灵魂一般; 萧阅还没有这样放松过,他将自己整个人彻彻底底的交给了骆少津,只闭着眼享受着他带来的爱抚。
  略有些意识回路时,他已被骆少津倾身压在床上,骆少津的外袍不知何时已脱下,此时只着了件里衣,散着泼墨般的长发在他身上深情的凝视着他,那绝世无双的俊美容颜,配上那双深情不移的凤眸,更是令人瞧着心醉。
  骆少津欲俯身亲吻被他扒的干干净净的萧阅,却听萧阅冷不丁的道:“阿骆,我突然在想,这些年,你是不是有意无意的在我面前牺牲你的色相,好让我全心全意的相信你?”
  骆少津动作未停,反而把萧阅的双腿分到了最开,并道:“这世间能牺牲色相的可不止属下一个,但能全心全意信任某一个人的,只有您一人。就连夕禹和李原靖都做不到全心全意的信任对方;这信任可是一个很是神奇的‘东西’,家国天下,得失之间何尝不是因为它。您全心全意的信任,即使在怀疑属下时都未曾动摇,您说,您是不是这世间的独一无二?”
  萧阅哑然失笑,说起来,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那么信任骆少津,“那我们从今日起隔三差五的坦诚一次如何?”
  骆少津陡然停了动作,将光溜溜的萧阅翻了个身,令他正对着自己。
  萧阅笑道:“我允许你有秘密,但对我说的话得是实话,不然不说也行,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就像现在这样。”说着,萧阅抬起手掌,骆少津一看,无言一笑 ,与他击掌。
  骆少津还要继续,萧阅却突然阻止了他的动作,带着点坏笑道:“萧桓要到了,再干下去,得误事了。”
  骆少津无语,“您会憋坏属下的。”
  “啊,是吗?”萧阅坏坏的一瞥,发现骆少津的下身早已昂首挺立,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并顺手在那上面摸了一把,令骆少津哭笑不得。
  瞧着干了“坏事儿”后一脸无辜的穿着衣袍的萧阅,骆少津平稳了下躁动的心,故意道:“您且等着。”
  “好啊,等着就等着。”说着,萧阅瞧了眼他的下身,心情更是愉悦,能捉弄到骆少津着实不易啊。
  骆少津不知做了什么,**顷刻间就下去了,只接过萧阅手中的衣袍亲手给他穿着。
  萧阅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开口问其他,遂自己先憋不住的问道:“你的报备完了,你怎么不问我?”
  骆少津明白他的意思,遂抬头莞尔,“属下假定了三种情况,第一,您和属下一样,和‘萧阅’长得像;第二,您是‘萧阅’的孪生兄弟;第三……”骆少津卖了个关子,顿了顿后才道:“您的魂儿钻到了‘萧阅’的身体里。”
  萧阅盯着他,“怎么没有第四,失忆呢?”
  “若真是失忆就不会没有破绽了。”
  “切,那你总结出哪种了?”
  骆少津点头。
  不知怎的,萧阅竟有点莫名的兴奋,忙追问道:“哪一种?”
  骆少津见他如此急躁,却故意故作深沉的说道:“秘密。”
  萧阅,“。。。。。。”
  “属下现在只想知道,您到底叫什么?”
  萧阅撇嘴,正要张口,却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被套路了,但在骆少津面前,他从来都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无奈道:“阿骆,你有见过相识了几年还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的人么?”
  “没有,所以,若这能记载在史书上,属下和您也算是开了历史先河了。”
  萧阅笑出了声,片刻后才正经的问道:“所有人都没有起疑,我自认为也做的很好,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不是萧阅的?”
  骆少津有些忍俊不禁,一副回忆的模样,“在北流时,您亲口告诉属下的。”
  “啊?”
  “那时您被困天天打扫马粪,趁着没人时便会骂骂咧咧的自言自语。属下不才,那时年轻气盛,爱做梁上君子,便在屋宇上听着您骂骂咧咧。”
  “啊?”萧阅觉的自己从未如现在这般无语过,自己到底是走了多大的运才活到现在的,骆少津当时又是抱着什么心思帮自己的?难道真的是一见钟情?不会吧。
  “为何不会,史上一见钟情的例子还少么?”
  “啊!”萧阅吓了一跳,骆少津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我那时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
  “您现在不也是小孩子吗,更何况,您真的是小孩子?”说着,骆少津将人往怀里一带,眼角弯弯的盯着他。
  萧阅不由得想,他当初到底自言自语的都骂了些什么!
  但,不管如何,一切顾虑和嫌隙都算是打消了,只要解决了东渝和陈昂,自己便能睡上一个好觉了。
  想着,萧阅圈抱着骆少津,深情款款的道:“阿骆,谢谢你。”
  骆少津,“?”
  “谢你的目的是单纯的,谢你没有骗我,没有算计我,没有害我;最重要的,谢谢你对我一见钟情。”
  骆少津扬着嘴角,笑意盈盈,良久后却叹道:“只是,属下到底是欺骗了所有人,骆大将军,千钰谷,甚至夕禹。”
  说到白夕禹,萧阅同样有些惆怅,“师父真的醒不过来了么?”
  “他双腿筋脉尽断,连着伤了心脉,血灵芝再珍贵毕竟不是仙丹,能护住他的心脉也算是不错了,能不能醒,只看造化。”
  萧阅不忍,“若不是师父,我们一定不可能进行的这样顺利,若不是他处处周旋,局势不会这么好。若不是他教我武功,我也早死了几百回了,那时在大周,封为几次三番要暗杀我,若不是他,我也早没命了。”
  骆少津对萧阅的话表示赞同,白夕禹在整件事中起了很大的作用,有多少消息都是他有意无意的传递给自己的。
  “当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师父的身份有问题?”萧阅问道。
  “是,当年林夫人画卷一事以及父亲对靖文帝的‘背叛’都出乎我的意料,还有夕禹对李原靖的态度和他的矛盾,令我察觉到这背后有巨大的阴谋,所以才不得不离开您回影门。”
  萧阅点头,这五年骆少津当是掌握了不少消息,并且令陈昂彻底忽略了他。
  “那么现下以你的估算,我们的胜算有多大?”
  骆少津负手一笑,道:“十成,陈昂和东渝都输定了。”
  打了这么久的仗,萧阅还是第一次见骆少津这样胸有成竹,看来,该拉拢的他拉拢了,该埋伏的他也埋伏了,该策划的也策划,自己是不是只要端张小板凳坐着等着看就好了?想着,萧阅在心底无言一笑,他彻底爱上了这个全新的骆少津。
  一炷香后,萧桓所率之援军终于抵达南楚,现下,大周和南楚的大军加起来共有五十万之多,而陈昂没了北流相助,再加之之前折损的人马,只剩下二十万不到。
  骆少津说的对,这一仗的确有十成的把握。
  只是临出征时,骆鸿油尽灯枯了。
  床榻前,骆鸿一夜之间已瘦如枯柴,瞧着萧阅,喃喃道:“皇上,老臣只有一个请求。”
  萧阅忙上前两步坐到骆鸿床畔,握住他顿时苍老的手掌,恸道:“您说。”
  “请您将老臣埋葬在皇陵外的山陵旁,让老臣永远守护着先帝。”
  “好。”
  “老臣对不起先帝,对不起阿龄,也对不起原靖和少津。”
  萧阅听的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骆少津亦然,就连李原靖也动容了许多。
  “爹~”骆少津唤了一声,骆鸿朝他微微一笑,继而看向李原靖,李原靖骤然经历了太多,一时间还有些木楞,那个词他从未唤过,此时竟也唤不出口。
  骆鸿并不介意,只对骆少津投去最后一抹笑容便去了。那笑容里的含义太多,但骆少津都一一懂了,含义再多终究不过两样:守护大周,和李原靖好生相处。
  因骆鸿亡故的原因,大军停止进攻东渝的举措,全军素镐。
  萧阅知道骆少津心里很是难受,他的剑从没舞的这样凌乱无章过,就连李原靖也蓦然滑了滴泪。
  “你说我们四人的关系是不是凌乱,上天真是会作弄人。”
  夕阳西下,李原靖与骆少津同站在山顶眺望着远处的晚霞,李原靖有感而发道。
  萧阅退到一边不打扰他们,只见骆少津极其留念的抚摸着手中的剑。萧阅想起,骆少津说过,这把冷剑是当时骆鸿让他入北流时亲手送他的,是骆家祖传的利器。
  “凌乱?哪里凌乱了?”骆少津收回手抬头看着远方反问道。
  “我与你,夕禹与我,萧阅与夕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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