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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强娶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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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如何?”
  “你后悔了?”骆少津持着剑,着一身青衣站在他的身边,白色的梨花花瓣落了好些在他的肩头; 晕染了那一身清冷的白。
  白夕禹扭头看着这个小上自己些许的少年,难得扬了扬嘴角,却道:“你不向着骆大将军,可后悔?”
  骆少津看着前方望不到尽头的山头,俊美如月的脸上显出丝落寞来; “若父亲做的是正确的,我自会遵从,可是。。。不过,我不会让父亲受到罪责,若有什么罪责,我自会承担。”
  “你倒是个好儿子,只是,自古忠孝、情义,皆难两全。”
  “母亲去的早,我只有父亲这一个血脉至亲。难两全,并不一定不能两全。”骆少津沉静的说道。
  白夕禹漠然一笑,“是啊,可总有些事无法两全。”言讫,骆少津拧眉看向他,却又听他道:“这事说起来,你父亲也不全错,只是王爷。。。不过,我看的出,萧阅很是在意你这个属下。”
  骆少津抿着薄唇,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郁的双眸里带了丝暖意,“殿下自然是好,可这样的殿下兴许真不能杀伐决断,统一天下,但。。。”
  但什么,骆少津没有说,他和白夕禹都明白。
  且骆少津觉的自己这十四年的人生里,倒只有和萧阅相处的时光算是有盐有味的。尤其是,他及其喜欢,萧阅双手把着他的胳膊,笑靥颜颜的模样。
  末了,骆少津才收回心神向白夕禹问道:“李原靖真的是皇上的儿子?”
  白夕禹抚摸着洞箫,道:“明日你不就知道了么,王爷背上的人皮都落在了你父亲手中,况且还滴血认亲过了。”
  “那人皮上的内容我们至今不得知,当时你拿出来给我们的时候,不也是故意拿给父亲的眼线看的么。”骆少津说着,眼中也有些怒气,白夕禹却依然用青葱的手指淡淡的抚摸着怀中的洞箫。
  “夕禹,当初门主查到李原靖的身份时,你是故意传出他是苏桀儿子的消息,混淆视听,对吧。你不想让门主以及我知道关于李原靖真正身份一事,对吧。你故意这么说,也是想让我父亲疑惑露出破绽,好让你能解决,对吧。”
  骆少津这带着些逼问形式的话仍没让白夕禹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道:“少津,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选择萧阅吗?”
  骆少津疑惑,扭头正视着他,却听他道:“萧阅说过,他不喜欢打仗,也不想统一天下。其实这样的世界多好,几国之间,互不相干,何苦一定要统一,各国过各国的,不是挺好吗。”
  这话到让骆少津有些讶然。印象里,白夕禹可几乎没用这样怆然的语气说过话。
  “大周数百年前是天下霸主,中原大陆唯一一国,待天下大分后,大周臣民的血液里就像注入了魔咒一般,誓要完成天下一统。或许你父亲当时就是觉的萧阅难当大任,才想着要将王爷推上那把宝座。”
  骆少津的脸色不是很好,俊美的脸庞上沉着些郁郁,“你绕了这么多圈子,做了那许多事也依然没能阻止李原靖,李原靖的野心可不止南楚,就好比我也始终没能阻止我父亲一般,我父亲自小便对我说过,大周一定会再统一天下,震慑四海。”
  白夕禹看着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难得轻和了些,“你还小,已有这般筹谋,待你日后长大了,这世间没有几个人能和你匹敌。”
  “否管李原靖是不是皇上的孩子,若真要一统,我也惟愿那人是殿下。”骆少津看着前方,声音不轻不重。
  白夕禹看了他一眼,未有言语,眼中的情绪无人能看懂。只抬头看着夜空,却见上空飞过几只白鸽,遂淡淡道:“开始了,不,是要结束了。”
  ******
  翌日,萧阅在这冷宫的残破屋子里醒来,摸了摸元贝的额头,顺带检查了下他的伤势,好在没有发烧,伤口也没有感染的情况。
  “这个消息得告诉木笙一声,这样他才能放下那夜在沙漠里,你差点一刀要了他性命的仇。”萧阅半蹲着瞅着已醒过来的元贝,歪头笑道。
  “哼,算我瞎了眼!”元贝仍然狠声应道。
  若不是他救了自己,萧阅都要以为他依然还是那个在北流差点把自己弄到沸水锅里烹了的王子了。
  “怎么,转性了?”萧阅问道,虽元贝救了他,该心存感激,只是总得弄清为什么,不管怎么样,元贝在几日前也还算是他的头号公敌。
  元贝扭过头,不甘心的出声道:“我此次来京安找你,只是想告诉你,李原靖和骆鸿的阴谋罢了。我在南楚时,便知南楚皇帝骤亡,有消息说是李原靖所为,南楚朝廷已尽归附与他,此次来大周拜寿,他们是有备而来。”
  “若李原靖在大周站稳了脚,日后成了大周皇帝,我北流一定是他头一个要攻打的对象。骆鸿上次利用你重创我北流,北流如今还经不起折腾。而且,如果换成是你,在我父王眼里,你比李原靖好对付的多。”
  说到此处,元贝双眸隐涩,拳头也紧紧的握着。萧阅看的出,他心里还是牵挂着北流,否则,他应该不会就这么放下了对自己的仇恨,只是这最后一句话,到是还不忘损损自己。
  “我担心你筹码会押错了,我父皇的心愿是一统天下,李原靖能迅速的替他做到。万一封为他们败了,你的算盘也落空了。”萧阅讪讪的说道。
  元贝却啐了一口,嗔道:“放屁,在北流时,父亲便说过,东渝绝不会臣服于大周,东渝和西晋乃姻亲,两国自成一体,和南楚不过是在地势上的团结。”
  “东渝为何不会臣服大周?”
  元贝冲萧阅投去一个白眼,“怎会有你这般蠢笨的人。你身为大周太子,难道不知道,数十年前,东渝细作猖獗之时,搅的各国不得安生,险些就趁空隙做了天下之主。是你大周先祖打破了人家的美梦,害的东渝如今如此萧条,势力微弱,只能和西晋沆瀣一气。那东渝人可是有骨气的很,怎会臣服?”
  萧阅闭闭眼,这世界太乱,自己学习的还太少。
  “罢了,待过了今日再说,不管如何,还是多谢你。”言讫,萧阅抚了抚元贝的肩头,继而起身。
  “你要去哪儿?”元贝撑起身子问道。
  萧阅扭头一笑,继而看了看拿着折扇等在屋外的千钰谷,这才道:“上朝。”
  太子自寿宴后便没有再在群臣面前出现过,满朝文武各种猜测,如今见萧阅没缺胳膊没缺腿的站在大殿之上,大伙儿到都松了一口气。
  想来,比起李原靖这个凭空杀出来带着戾气的人,朝臣们还是更喜欢自己这个土生土长的温柔小太子。
  靖文帝见了萧阅,也无多大不豫,甚至双眸里还是抑制不住的带了些关怀之色。
  环视整个朝堂,所有人都到齐了,包括骆鸿,却唯独不见李原靖。
  “太子,你怎么来了?”靖文帝靠着龙椅,拿眼眯着他。
  萧阅听闻,忙又给靖文帝跪下叩头。待磕完头,才挺直背脊。看向靖文帝时,双眸带着泪花,“父皇,母后不知所犯何罪?”
  靖文帝眉头一皱,神色陡然严厉,“胡说什么?”
  “儿臣昨夜进宫探望母后,见端凤宫甚是萧条,母后身边伺候之人一个都没有,故而才斗胆违抗父皇旨意,前来一问。”萧阅说着,又叩首而下,声音里还带了一丝哽咽。传递给靖文帝的讯息是,我如此替父皇着想,您怎能对我的母亲这样残忍。
  言讫,满朝文武议论凿凿,片刻后,不知是谁起了头,想是压抑久了,终于头一遭的开始公然出声告诉靖文帝,这些日子以来,他的举动是有多么的不妥。
  一人起头,附议之人便接踵而来。
  而骆鸿不知因着什么缘故,始终没有出声,一直如一尊神像一般屹立在武将之首。
  这满殿的人,怕是除了自己也没人知道骆鸿的那些所作所为了。这人,怎么就是我那如此貌美和贴心的属下的爹呢?
  “够了!”靖文帝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只因人群中不知是谁用很大的声音喋喋不休的嘟囔着:李原靖究竟是不是皇上的儿子很难说,那些证据,也不过是几个妇人的说辞,根本无物证。
  还有这滴血认亲这一古法,有无效用更是难以断定。更何况,古书上曾言,这世间人虽多,但血液类型,只有几类。相同血型的人,就算不是至亲,血液也能融合。
  萧阅瞧着靖文帝的脸色,想来这些话,他听的极为刺耳。但又不得不说,这人此言甚对。
  萧阅的关注点在骆鸿身上,骆鸿的脸色仍然肃穆且威严,一副全然没有受殿中话语影响的模样。
  只是待大伙儿都吵了片刻后,骆鸿才终于出了声:“皇上!”
  他的声音很是特别,如一口洪钟于山顶敲响,气正且直,怎么也不像。。。好吧,眼见不一定为实。
  骆鸿出声,众人皆屏气凝神的看着他。只见他出列后,朝靖文帝拱手一礼,继而道:“臣这里有一封信,乃从李原靖背上取下的,臣也是近日才得知有这么个东西,故而取得晚了。”
  靖文帝豁然起身,指着骆鸿道:“这是用东渝那失传已久的墨汁所写?”盯着摊开在骆鸿手中那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靖文帝已几步走了下来。
  “父皇,这东西原是夕禹取下的,说是李原靖乃苏桀之子,被苏夫人用从前的仪贵妃掉了包。可惜苏桀还乡回临川了,否则倒可以将他召来也滴血认亲一番。”
  萧阅盯着那人皮,一副恍然大悟和意想不到的模样。
  骆鸿没有说什么,只一副我只为皇上办事,旁的什么都不管的漠然之态。
  朝中又响起了唧唧咋咋的议论声,萧阅看靖文帝的表情也知晓他并不知道有这样的事。骆鸿和封为都没有告诉他。
  “这上头的字要如何才看得见?”靖文帝接过骆鸿手中的东西,低声问道。
  “回皇上,只需放在红木上便可。”
  萧阅顺势看着,手心渐渐的冒着汗,夕禹如此看中这东西,怎会轻易落在骆鸿手上?骆鸿怎知此物?还有这上面所写的究竟是什么,骆鸿敢在靖文帝面前拿出来,莫不是,李原靖真的是靖文帝的孩子?
  想着此处,萧阅的目光也瞅着那张端进来的红木桌子,看着靖文帝将那人皮轻轻的放了下去。
  当日自己手上有这人皮时,就是因为身旁没有一红木制的东西,才没来得及看,如今,倒也是来了兴趣。
  只是当一殿人都屏息凝神,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那张人皮时,殿内却突起一阵风,将这才落在桌子上的轻巧东西给吹了起来。
  萧阅一看,那风忒神了,竟将那人皮往殿角一旁不知何时点着的蜡烛飘了去。
  “快!”靖文帝一喝,骆鸿抬手去抓,萧阅却比他们更快,只是仍慢了一步,那人皮啪嗒一下在蜡烛上疯狂燃烧。
  那比宣纸还薄的东西,眨眼间便成了飞灰。但萧阅却在那烛火照应下的一瞬,看见了上头显出来的几个大字。
  突然的变化,众人还来不及消化,便见殿中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持着洞箫,清冷无色的白衣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一直在思考,那薄如蝉翼到底是有多薄啊

☆、第45章 一心为属下

  “夕禹~”想着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几个字; 萧阅看着白夕禹; 连声音都有些变了调。
  “属下白夕禹叩见皇上。”持着洞箫,白夕禹跪下; 朝靖文帝叩首请安。
  满殿文武虽不知他是何人,但听他如此自称也约莫猜到了他的身份怕是来自影门。起先因着影门对此事不闻不问,众人倒有些担心,如今见影门来人,均在心里舒了口气。
  “你便是白夕禹。”靖文帝瞅着已烧成飞灰的人皮,闭着眼; 表情有些无力。
  “正是。”
  言讫,便见靖文帝睁开了眼,继而瞅着他,“我听封为说过你眼睛的特别之处,此物也是你取下的; 上面写了什么?”
  靖文帝话一落; 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了白夕禹身上; 而白夕禹却是看了萧阅一眼。那一眼仍和平日里一般淡的看不到任何情绪,但萧阅总觉得,那一眼很是有意义。
  不待白夕禹开口; 骆鸿也已转过身盯着他,那永远肃穆的脸倒是难得带了些凶气,双眸瞪大,颇有威势的瞪着白夕禹。
  “属下曾拓下了一份,若皇上愿信; 属下愿呈上。”说着,白夕禹已从白纱衣袖里拿出一张折叠的宣纸呈给靖文帝。
  靖文帝看了骆鸿一眼,接过了白夕禹手上的信纸。
  众人都瞅着靖文帝的神情,只见他的神情越来越不豫,直到最后将信纸猛地投掷于地,席卷了一身怒气于周身。
  信纸掷下,无人敢去捡,倒是萧阅不怕事儿的捡了起来,继而笑出了声,“这上头不过是写的李原靖的生辰八字罢了。”
  靖文帝紧紧攥拳,满脸怒气的瞪着骆鸿。然而骆鸿十分沉得住气,此事他既是秘密进行,便不会在任何时候露出破绽,却还是顶着肃穆的表情,用疑惑的语气问道:“你当真是从那人皮上拓下的?”
  “属下自不敢欺瞒皇上,其实这件事细细想来,倒多的是可疑之处。”白夕禹的声音又轻又淡,但就是这样的声线,清冽的能让人心神安宁,继而细细撸着这些事。
  半晌后便有一大臣,不解的问道:“敢问皇上,是皇上有疑,所以才想着去查探林夫人和大皇子之死吗?”
  话落,又是一阵议论声。
  而萧阅却注意到靖文帝脸色极其难看的瞪着骆鸿。
  “请皇上给属下一杯清水。”白夕禹道,骆鸿这次却是没沉住气,低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萧阅已不等太监去取水,待白夕禹一说,便忙去取了一盆清水过来,继而和白夕禹对视一眼。只见白夕禹将手指放进唇齿间一咬,指尖血珠溢出,便滴了一颗于水中。
  “皇上。”白夕禹看着靖文帝,意思再明显不过。
  可,靖文帝对此举却是大为反感,有些失态的怒嚷:“放肆,他是阿龄的孩子,他是!”
  “世间巧合之事甚多,相同之物更是,皇上心中得如明镜一般才是。”白夕禹的声音仍然淡漠的没有一丝力道,可这话却像一记警钟敲在靖文帝心头。
  众大臣见如此僵局,竟一同跪于殿中请求靖文帝再滴一滴血。
  靖文帝瞅着跪了一殿的文武,终是咬破手指,放了一滴血进去。
  众人皆睁大眼睛看着,片刻后,方才那说话的大臣便大喜道:“臣说的没错,血液只有那几类,只要是血型相符,陌生人之间亦能相融。”
  靖文帝诧异难当的盯着水盆,双眸布满了红丝。须臾后殿外便传来太监禀报声,封为来了。
  靖文帝瞅着他的眼神很是愤怒,却也很是无奈。
  “皇上,属下有重要之事禀报,还请皇上让众大臣回避。”封为一身风尘仆仆之态,跪禀道。
  靖文帝闭眼,却是准了他所奏。霎时,殿中便只剩靖文帝,萧阅,封为,骆鸿以及白夕禹。
  “朕早知你会来,也知道你一直在查,这些时日宫中发生的事,朕怎会不知,只是朕有时也累的紧,倒很是怀念和阿龄惬意江湖的时光,没这些勾心斗角。”慢慢的走回木阶之上的龙椅坐定,靖文帝的话虽听着有气无力,却很有玄机,让萧阅都惊了一瞬。
  靖文帝作为皇帝,并不庸碌,这几日宫里一些事,骆鸿一些事,他是否也察觉出了端倪?莫不是靖文帝也一直都在求证?
  萧阅想不通,却已听靖文帝道:“父皇当年赐死林龄母子,朕知是影门所为,你自然知道做的有多干净,这突然冒出来一人,你怎会不查?”靖文帝撑着脑袋,看着下首的封为,嗤笑道。
  封为撩衣跪下,向靖文帝行了一个大礼,“皇上,若李原靖真的是,便是上天的意思,留他一命,就算是有先皇的旨意在此,臣也不会再下手。”
  难得封为如此坦诚,不过事到如今,便就是来坦诚相对的。
  “说起来,骆鸿你确实没有跟朕说过你是如何查到李原靖的,只是因为他身上有一块和阿龄极为相似的玉佩?”靖文帝无力的问道,骆鸿却目不转睛的盯着靖文帝道:“是。”
  靖文帝一笑,挥手道:“朕早前得知,齐嬷嬷暴病死了。”
  此话一落,无人出声,靖文帝却径直笑出了声,片刻后道:“封为,你有何事禀报。”
  言罢,就见封为从袖子里同样拿出一幅画来。萧阅瞅着,虽昨夜千钰谷已与他说过骆鸿和林龄之间的暧昧,可等真见到那画中的骆鸿和林龄时,萧阅仍不免暗叹,骆鸿年轻时还挺帅,跟林龄更般配。
  突然之间,满殿的寂静,靖文帝很是沉得住气,封为和骆鸿均没有开口。萧阅已明了,而白夕禹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垂首看着自己的洞箫。
  良久,靖文帝才闭着眼,右手紧紧拽着龙椅把子,压抑着怒火,咬牙切齿的一声怒吼,“骆鸿!!!”
  “皇上。”骆鸿倒是不急,声音仍旧平稳,“不过摘花果的画作,臣当年跟随皇上到武夷派,也与林姑娘相熟,这不过是陪林姑娘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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