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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强娶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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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夕禹看他一眼,“多谢。”顷刻间也犹如一阵风一般,在月色里消失了。
  可是,白夕禹才离去不久,前方便响起一阵阵马蹄声,突然亮起的火把,照亮了整片小树林。那火光打在萧阅脸上,令他立刻看清了前方来者是谁,可不等他说什么,便听骆少津沉声一语,“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春快乐啊小天使们~(≧▽≦)/~,这几天都会有点忙,可能更新时间不太稳定,请小天使们谅解啊。么么哒(*  ̄3)(ε ̄ *)

☆、第36章 可怜我的属下

  白夕禹和李原靖的出现是在骆少津的意料之中; 可眼前人的出现; 大概就出乎他的意料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火光也是愈发明亮。不多时; 一队身穿便服却透着军旅之气的人马便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那跑在最前头的人可不就是骆少津的父亲,骆鸿。
  瞧着骆鸿那挺拔的身姿,萧阅就有些不适。不过眨眼间,他已纵马行至自己跟前,虽着一身便服; 但气势仍未减半分,双目中的凌冽直接从自己身上扫到了骆少津身上。不过,见了自己,仍快速下马,几步上前单膝跪地; 声音仍旧那般雄浑有力; “参见太子!犬子无知; 令太子受累,请太子恕罪。”
  萧阅看了骆少津一眼,见他站着未动; 便忙上前伸手抬住骆鸿的胳膊,“大将军请起。”
  骆鸿站起身,高大的影子笼罩在萧阅头上,一张永远肃穆的脸,一直给人威严之态。起身后; 他的视线便咻的下从自己身上再落到了骆少津的身上。
  萧阅觉的,骆少津带他来玄玉楼,其实“看戏”是假,掩护白夕禹和李原靖是真。因为,就在骆鸿视线瞥到骆少津身上那一刻,萧阅便感觉到一阵劲风拂过,紧接着他便眼疾手快的挡在了骆少津面前,双手一抬,握住了骆鸿抬起来意欲招呼到骆少津脸上的巴掌。
  “大将军请息怒!”萧阅失声一喝,双目直视着骆鸿。骆鸿垂眼看着他,眼神之凛冽竟未有来得及放松,看的萧阅心神为之一颤。
  二人对视一瞬,骆鸿才反应过来,忙松开手,躬身后退三步,单膝跪下,“臣冒犯太子,请太子恕罪。”
  萧阅无奈,这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和阿骆闯了祸,哪能让骆大将军几次三番的下跪,“大将军起来说话。”
  骆鸿起身,却看着骆少津,言语中的怒气,哪怕因着萧阅在场也未有克制住几分,“李原靖不除,必成后患,哪能容你如此胡闹!”
  “大将军,今夜之事怪不得少津。”萧阅见骆少津从方才垂着眼已变成垂首了,这骆鸿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训他,还险些给了他一耳光,叫萧阅看的好生难受。
  “不遵父命,不解君危,一味的任意妄为,国之大事哪容你妄断,封为别的本事没有,就教的你学会了妇人之仁这套!”骆鸿的声音因为极力的压抑怒火,而显得很是沉闷;那本就有些粗狂的五官,因为愤怒的缘故而稍有狰狞。
  “孩儿知错。”骆少津面上无旁的表情,只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句,萧阅见他如此,更是难受了。
  骆鸿暗吸口气,盯着前方夜色的目光很是苍劲,片刻后才舒缓了表情,转头对萧阅道:“太子,您还小,许多事本应还在解析之中,但北流一难已让太子当如脱胎换骨一般。需知,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一道理。”
  萧阅被骆鸿最后一句话惊道。骆鸿的目光同神情并不肃穆威严,相反竟十分柔和,只是这样的语气竟让萧阅一直“吊儿郎当”的内心仿佛被敲过一声响亮的钟声一般,清醒明亮的让他突然觉的自己肩上担着重大的责任。
  “夜深了,臣护送太子回东宫。”骆鸿抱拳躬身,神情已恢复常态。
  萧阅也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听骆鸿如此说,忙下意识道:“少津送我便是,不劳烦大将军了。”
  “犬子有错在身,就不能护送太子了。”
  骆鸿这话让萧阅有些无法反驳,还想多说两句,一直被他挡在身后的骆少津却从他身后站了出来,柔声道:“殿下,属下有些事要跟父亲交代,便不能送殿下了。”
  萧阅瞪着他,明知道自己是在给你求情,还这么不配合。
  骆少津看出了他那眼中的意思,微微笑着冲他眨了眨眼,那表情真是俊美的连中秋之月都黯然失色,但萧阅现下却没欣赏的心情。
  翻身上马,萧阅回头看了眼留在原地的骆少津同骆鸿,在收到骆少津放心的目光时,才不情愿的一扬马鞭往东宫而去。
  “你和太子,情谊这样深厚了?”骆鸿看着前方,侧首问道。
  骆少津看着在月色中消失的背影,竟不自觉的笑道:“殿下有一颗赤子之心,且,十分可爱。”
  言讫,便听骆鸿沉沉的咳了一声,骆少津这才收敛心神,垂首道:“孩儿逾越了。”
  “回府!”骆鸿低喝一句,率先上了马,骆少津紧随其后。
  ******
  今夜之事骆鸿没有报给靖文帝,萧阅曾在骆少津处打听过,骆鸿和影门门主封为因着脾性和立场的缘故一向不对盘。今夜或许是封为为断白夕禹和李原靖之情,故意弄了这么一出,但萧阅觉的封为不会真的杀李原靖,因为他需要白夕禹。
  而骆鸿不是,当他得知李原靖悄然潜入大周后,杀心已起,毕竟李原靖和南楚是一个威胁性很大的存在。
  只是萧阅和骆少津以及封为都知道,李原靖有命门握在他们手上,必要时候是能重创李原靖的。所以白夕禹才会如此两难。
  躺在床上,盯着窗下空荡荡的睡榻,萧阅叹了口气。
  实在睡不着,便翻身坐起,不知是不是从搬进东宫的第一日开始便有骆少津相伴的缘故,这突然没了他,再加上今夜之事倒让自己无半分睡意。
  想到骆鸿那一副要吃了骆少津的表情,萧阅就有些担心。
  这担心持续了两日,骆少津都没有再出现,萧阅实在忍不住,两日后自个儿登门造访了。待到将军府才知骆鸿不在府中,反而让萧阅松了口气。
  “少津呢?”萧阅转身问道,那引他进来的门房听闻,忙道:“奴才让人去请了,公子马上出来。”
  萧阅摆摆手,已等不及,“算了,你直接带我去。”
  门房听闻忙给萧阅带路,等到骆少津房间时,正见他背对自己着衣。
  “少津。”萧阅看到他,悬着的心松了口气,一面唤他一面踏进屋去,可却在行了几步后骤然止步,目不转睛的盯着骆少津虽穿着里衣也依然红痕清晰的背脊。
  “殿下?”骆少津正欲套上外袍,没想到萧阅的脚步这么快,不由得看了门房一眼。
  门房被看的一缩脑袋,低着头不敢言语。
  “殿下这么急有要事?”骆少津系着外袍,问道。
  萧阅盯着他,才发现他的嘴皮上也有几个还未消失的红色齿印,当即便彻底明白自己舍不得骂舍不得多说一句的属下遭遇了什么!
  萧阅有些气愤,几步上前就去脱骆少津的外袍,口里急道:“让我看看,疼不疼。”
  骆少津没有料到他会如此反应,看了门房和屋中下人一眼,他们便都退了下去。骆少津这才握住萧阅这双正脱他外袍的双手,“殿下,属下没事。”
  没事?妈了个巴子,都两三日了伤痕还这么显目,怎能说没事,这要是在现代得算家暴!
  “大将军打的?因为那夜之事?下手也太狠了。”萧阅说着,一股牛脾气上来,挣脱骆少津的手,愣是将他的外袍脱了下来不说,还连着里衣也一并褪下。当毫无遮挡的看到那裸背上的伤痕时,萧阅仍控制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气。
  “你的药呢,我再帮你擦擦。”萧阅说着便拉着骆少津坐下,刚准备去找药,便被骆少津阻了,“殿下,不过是几棍子,伤痕只是瞧着吓人,并无大碍。”
  “你可真会睁眼说瞎话!”萧阅急的低嚷道,骆少津却不禁莞尔。
  萧阅见他还笑的出来,更是来气,却不知该说什么。骆少津的伤可比他原来挨的鞭子瞧着重多了,且棍棒是实体,打在身上是结结实实的疼。
  可怜我的属下,骆鸿可真是够狠够严!
  突然,萧阅感觉到一只手搭上了自己耳畔,骆少津正替他理着耳边有些松乱的发丝,“多谢殿下关心,殿下若觉心中难受,可以考虑下不让属下还那两块金子。”
  萧阅抬起头,气鼓鼓的瞪着他,“想的美。”
  言讫,二人对视须臾,片刻后突然一笑。
  “殿下不问我那夜为何带你去玄玉楼吗?”骆少津问道。
  萧阅在他面前随意惯了,有什么便说什么,“打掩护,你担心你们那门主会不守信诺对李原靖下杀手,想着有我在场,他会顾及我。”
  “殿下聪慧,除此之外……”
  “还有原因,是什么?”萧阅疑惑,骆少津却顿了顿后,摇了摇头。
  萧阅又白他一眼。
  “李原靖已向父皇言明,会提前些时日到,估摸着就是这几日了。”萧阅说道,昨日朝会,众大臣都对李原靖这一举动感到莫名,可从没见过提前十来日给人贺寿的。
  “暴露了行踪,索性便将计就计了,殿下好生应付着。李原靖不管如何,始终能号令其余两国,这人不容小觑,若不是因为夕禹,属下也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但,那夜帮了他一次,也算是还了夕禹的人情了。”
  萧阅点点头,“关于夕禹?”
  骆少津知道他想问什么,可是,他知道的也并不比萧阅多多少,只能无奈的摇首,却道:“夕禹,虽然能信任,但殿下也要防备,甚至包括属下。”
  萧阅对骆少津此言有些吃惊,骆少津却道:“殿下身居高处,不管对谁都得存着丝戒备,否则,北流之难唯恐再现,这也是为君者要具备的首要条件。”
  萧阅沉默的听着,骆少津所言他理解,谁让他摊上了这么一个逃也逃不掉,跑也跑不了的坑爹身份呢。只是,他仍看着骆少津,轻声道:“对你,我好像做不到。”
  言讫,骆少津难得怔了一回。
  二人都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萧阅见他仍裸着上半身,忙给他披上了外袍,而后问了一个他自认为此刻比什么都重要的问题,“你如今何时回影门?”
  “三国皇子同来,父亲为保周全,特许我待皇上寿辰过后,三国皇子尽归时才回去。”
  萧阅听闻,“哦”了一声。骆少津本欲还想说一句:为君者当喜怒不形于色。可看到萧阅惆怅的表情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待再和骆少津说了会儿话,得知骆鸿快回来时,萧阅才起身要走,离开时嘱咐了好些让他好好养伤之类的话,而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将军府。
  “四公公,麻烦你去御药房拿最好的棍伤药送到大将军府去。”萧阅下了马车,忙跟四喜吩咐。
  四喜未作多言,笑着应了声是。
  萧阅几步走进东宫,却见一太监领着几个宫人正从角门进来。
  “参见太子。”众人见了他忙要下跪,萧阅赶紧免了,眼睛一扫,竟看到个眼熟之人。
  “齐嬷嬷?”
  “太子。”那齐嬷嬷躬身拂礼,身旁太监却忙道:“启禀殿下,这些是宫里做粗活的,东宫这几日缺些粗活人手,管事的身子也抱恙,皇后娘娘便拨了她们来,并令齐嬷嬷暂时管着。”
  萧阅点点头,皇后一向对他宫中下人看的紧,宫里有好的立刻就得换来。
  “齐嬷嬷年纪大了,你们多照料些。”
  “是。”
  “老奴多谢太子。”齐嬷嬷规矩的应道,萧阅略一笑,便让人带了她们下去。
  几日后,李原靖果真到了,靖文帝却不见,只说其余两国皇子还未到,若先见了南楚燕王,怕有失公允。
  便让礼部将其安排在驿馆好生相待,待另两国皇子到后,再一同觐见。
  而李原靖竟却也毫无异议的欣然接受了。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驿馆和东宫,虽然正门隔着两条街,看似天南地北。但,它们的背墙却只隔着一道沟渠相邻。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新年好啊,偶最近吃了好多,假期结束后要开始减肥了。

☆、第37章 失火

  ‘本王救了你; 你便一生都是本王的人!’
  ‘好。’
  琴弦随着指尖拨动; 带起抚琴人一丝愁意,他双眸中的情绪是人前从未有过的失落。忆起多年前初见时的话语; 如今想来竟让一向自诩无心的他,觉的字字锥心。琴声遂不由的因着他的心境而变得很是伤感。
  待一曲抚毕,室外恭候许久的下属才敢敲响他的房门。
  “进来。”
  “王爷,属下已经着人将暗道挖通了。”下属进来,看了一眼仍在用手抚摸着琴弦的他,毕恭毕敬的说道。
  李原靖没有抬头; 仍是抚摸着琴弦,似乎在回忆自己这样的人是何时学会抚琴又是缘何会学的?待属下等了一会儿,他的手才从琴弦上离开,继而负手而立,一丝戾气十足的冷笑便在脸上荡开。
  “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 就在外头。”
  “带进来。”言讫; 李原靖便一撩衣袍; 端坐于主位之上。待听得动静,才瞥眼朝门口处看去。只见一蒙面老妇在那下属的带领下走进来,见了他; 立马热泪盈眶,扑通一下跪倒在他面前,哽咽的唤了一声,“小主人。”
  李原靖看着她,声音并无多大的波澜; 只冷冷道:“本王要知道关于二十年前的所有事。”
  ******
  初夏的夜间,虫鸣声已不绝于耳。
  后院回廊的尽头处,一个模糊的影子投在了院墙之上,窸窸窣窣的,正从那一排矮竹里走出来。
  “齐嬷嬷?”
  萧阅走近,待看清楚是谁后,疑惑的轻唤了一声。
  齐嬷嬷顿住,看着萧阅朝他拂礼一拜,声音因着苍老的缘故而显得很是沉寂,“参见太子。”
  萧阅原是大半夜的被饿醒,不忍吵醒在外间睡着的四喜,这才独自一人跑出来找吃的,哪知竟会碰上这才调来不久的齐嬷嬷。
  “这大晚上的,你在干嘛?”萧阅问道,眼睛顺势打量了那院墙一眼。
  齐嬷嬷应道:“人老了,瞌睡短,白日里睡了一会儿,夜间就睡不着,索性到厨房去转转,夏季爱出老鼠。”
  萧阅看着她生满褶皱的脸,和微躬的身子,略笑了笑,“您倒是尽责,这么晚了,睡不着也合该在屋里歇着才是。”
  “殿下说的是。”那齐嬷嬷弓着身应道。
  萧阅盯着她,略思索了一瞬后,才往前走了两步,道:“我有些饿了,嬷嬷能否帮我做些吃的?”
  齐嬷嬷没有立即应答,似乎是对萧阅的这个要求感到些意外,直到听见萧阅问:“不行?”她才点头领命。
  “手工面啊。”萧阅看着面碗里的面条,发出了一声十分真挚的感叹,这手艺在现代都很少见了。
  “老奴手笨,只会做些个粗糙东西,望太子恕罪。”
  “哪里,有的吃就不错了。”言讫,萧阅拿起筷子,夹起面条便往嘴里送去。
  那齐嬷嬷站在他身旁,萧阅没有发话,她便不敢擅自离去,中规中矩的站在当下,恪守本分的垂眼看地。
  萧阅吃着面,眼角余光却瞥着她,很是随意的问道:“嬷嬷在宫中多久了?”
  齐嬷嬷躬身道:“老奴已在宫中已有四十个年头了。”
  “这么久了,嬷嬷一把年纪了,也该出宫还乡了。”萧阅抬起头,双眸很是清澈的看着她。
  “老奴是罪奴,没出宫的福分,承蒙太子和皇后宽宥,才不用继续待在掖幽庭。”
  萧阅拿着筷子的手停了停,温和的问道:“不知嬷嬷所犯何罪?可有冤情?讲给本宫听听,若有冤,本宫可替你做主。”
  齐嬷嬷听闻萧阅此言,面上仍无旁的表情,只躬身道:“谢太子,老奴护主不利,理当获罪,无冤。”
  “喔?护主不利,怎么个不利,算得大罪?”萧阅语气惊疑,齐嬷嬷却仍毕恭毕敬的回道:“做奴才的,不能护主子周全,岂不是大罪。”
  萧阅沉默的看着她,半晌后才问道:“不知嬷嬷家乡在何处?家中可还有人?”
  “老奴是临川人,家中还有两个弟弟,三个侄子。”齐嬷嬷认真回道,这些事,宫中内廷司自有记录,一查便知。
  “既是如此,嬷嬷怕是也想家人了吧。”萧阅的语气很是轻和,双眸盯着齐嬷嬷,可仍不见她的脸上有任何一丝多余的表情。
  “四十年了未归,见着了也未必认识。”
  “喔?我记得,宫中每年都会安排宫女太监和家人相聚三日的,连掖幽庭都是如此,怎会四十年没见过?”
  萧阅疑惑的问道,却见齐嬷嬷立即垂首躬身,令萧阅无法再直视她的神情,只听她道:“临川离京安路途遥远,遂不曾再见。”
  萧阅愈发觉的奇怪,按年龄推测来算,这齐嬷嬷是二十岁才进的宫,而这时代的女子,十四岁便许配人家,因此,宫中宫女,也都是自幼送来。
  选个二十岁还未许配人家的女子,入宫为妃倒还说得过去,做宫女就。。。有些牵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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