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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强娶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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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恕罪太子恕罪。”那两个太监一味的磕头,萧阅看不惯,便让他们将那嬷嬷手中的衣裳接过给那什么容妃送了去。两个太监见太子未有责罚怪罪,忙拿着衣裳退了。
  “您起来吧。”萧阅弯腰去扶那嬷嬷,这么大年纪的人跪在自己面前,当真是要折我的寿啊,不过,想来我那阎王老兄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折我的寿。
  “老奴多谢太子。”那齐嬷嬷声音沙哑浑浊的开口,退了一步,不敢让萧阅继续扶着她。
  “这么大年纪还在浣衣局洗衣服?”萧阅凝眉,得去跟皇后说说,这有些太不人道了。
  “回太子,老奴原是掖幽庭的,只因浣衣局小诗得了风寒,无法帮容妃送衣,且无人相助,老奴正巧路过,便顺便帮了帮。”
  “掖幽庭?”萧阅疑惑,他回来可是把这宫里各个部门都打探了一遍的,却没听说过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四喜见他疑惑,忙凑上来在他耳边小声道:“掖幽庭都是罪奴,专门负责清洗马桶打扫茅厕之类的活计,不死不休。”
  萧阅想起方才那两个太监呵斥她的污秽言语,这才恍然大悟。
  “老奴身子下贱,恐侮了太子,实在罪过。”
  “无妨,本宫会去跟母后提提,虽是罪奴,但六十以上的,便不用再做这些了,您回去吧。”萧阅于心不忍,说道。
  那齐嬷嬷听后,面上并无什么大喜之色,只跪下诚恳谢恩。
  萧阅未有多说什么,便让她退下了。齐嬷嬷躬身而退,却在路过拐角时回头看了萧阅一眼,那目光很是隐晦。
  端凤宫内,萧阅提了此事,皇后略一思索也自是同意。这些事对她来说小事,只要无伤大雅,改改也无妨,更何况这样一来,太子不管在宫中还是前朝都有碑可建。
  萧阅留在端凤宫陪皇后用了晚膳才回东宫。这一日下来当真是憋坏了他,中午同靖文帝用膳时,拘禁不已察言观色,晚上同文皇后用膳时,虽不用察言观色却也拘谨不已。好在回了东宫,在骆少津面前不用如此拘谨了。
  “明日殿下休沐,可想做些什么?”骆少津将一叠白白软软的糯米糕端到萧阅面前,坐在他身边问道。
  萧阅因着拘谨没有吃饱,现下瞧着这冒着热气的糯米糕,味蕾大动,也不管那么多,拿起一块就开始吃。
  “休沐?对,确实是休沐。”萧阅点头,好在靖文帝明智,也知道每十日给自己的儿子放两天假,可随意游玩,不然这太子当的也真是累。
  “殿下想去哪儿?”骆少津倒了一杯水给他,萧阅喝了一口,将险些噎着的糯米糕咽了下去,“京安外头好多地方我都没去过,选几个好玩儿地方看看。”这是萧阅的实话,也是这太子的实话,这太子生前十分敬业,就连休沐也是在东宫看书吟诗。
  “好玩儿的地方多着呢,京安最有名的玄玉楼殿下可要去看看?”骆少津笑眯眯的问道。
  “玄玉楼?是什么地方?”
  骆少津伸出手指拿去他黏在嘴角的糯米糕粒,萧阅跟他一个屋檐下相处这么久,也习惯了他这些看似亲昵,实则是为表忠心的举动,也不以为意。
  “和归云楼一样的地方。”
  骆少津淡淡的说道。萧阅点点头,一瞬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骆少津:难道我家属下已洞悉我的性取向了,这么早就要带我去体验下?
  “殿下,明日可是有出好戏可看呐。”
  骆少津转动着明媚的眼眸,俊美的脸上露出的迷之微笑,当真是让人想拉着他刨根问题。但,除非他想说,否者你绝对刨不出来。
  “那我拭目以待。”萧阅应着他,倒还真的有些期待起来了。
  骆少津笑笑不语,萧阅便又继续吃糯米糕,只是吃着吃着便很是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又知道我没吃饱?”
  骆少津躺在窗下睡榻上,看着窗外随风而起的柳树,不作言语。
  萧阅见他不语,也懒得再问,只又咬了几口,随口疑道:“这糯米软糕的味道每次都一样,就连和临渊城那夜吃的味道也相同,莫不是我东宫和临渊城那官衙里的厨子是同一人不成?还是说这配方太简单,谁做都一个味儿?不甜不淡,酥软可口又果腹。”
  骆少津转头看窗外的脸扭了过来,嘴角挂着些浅笑瞧着依然吃的起劲的萧阅。
  作者有话要说:  偶公司放假啦,好开森,可以回家家啦

☆、第35章 不是冤不聚头

  “阿骆; 就这样进去?”
  萧阅瞧着街道对面灯火辉煌; 人流来往不息,气势比之归云楼更胜的玄玉楼; 不太确定的问道。
  “殿下有更好的法子?”骆少津侧首投了一个疑问的表情。
  萧阅无奈,怎么也没想到,骆少津说带他来玄玉楼会是这样的带法,原以为是要暗访,或者施展轻功跃到房顶上去当梁上君子,哪知骆少津的做法就当真是带着他来找小倌一般。最重要的是; 自己这身体似乎还没到要找小倌的年龄吧。
  “殿下,时辰差不多了。”骆少津的凤眸一直盯着玄玉楼那偌大的正厅,此番话一落,便牵着萧阅的手穿过街道往里而去。
  这样堂而皇之的走进去当恩客,萧阅这个久经风月场所的人还有些不习惯; 实在是这具身体还太小; 怎么也有些不符合。
  果然; 才到门口便被那老鸨给拦下了。那老鸨的身材和当初那归云楼的王妈妈有的一拼,且妆容都喜爱大红;一身从头到尾的红,和那王妈妈也是如出一辙; 连说话的语气都差不多。
  “去去去,哪里来的小孩儿,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乱进。”
  “听说整个京安,这里的小倌是最好的。”
  萧阅还有些尴尬,却见一向一本正经的骆少津很是不害臊的斜眼问那老鸨; 且嘴角还挂着一丝,嗯。。。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那是一丝好色的笑容?
  那老鸨上下觑了眼骆少津,见他比萧阅年长,长的也是俊美非凡,便不由的多看了两眼,而后才咳嗽一声,轻佻道:“小公子,算你有眼光,怎么,这是带着你弟弟来逛?”
  弟弟?萧阅低头看了眼自己,再看到自己的手一直被骆少津牵着,且个头又还只到他的肩膀,这样往人门口一站,岂不就是一对初逛窑子的兄弟吗。
  骆少津二话不说,直接从怀里拿了两块金子递到那老鸨面前,“听说今夜有好戏,第一次来,还请给安排个视野好又干净的位置。”
  那老鸨虽说也见过世面,可见骆少津才一出手就这样大方还是有些惊讶,打量了他二人一眼,断定他们身份肯定非比寻常,这才接过那两块金子笑了起来。
  “两位公子里面请,里面请。”那老鸨立刻让人安排了二楼观赏最佳的独坐。
  能坐在二楼观赏的人非富即贵,比一楼大厅人的身份都贵重许多。萧阅一面跟着骆少津走,一面偷偷打量上头可有认识的人,看了周遭后发现没有才松了口气。
  突然,萧阅对仍牵着自己手上楼的骆少津小声问道:“你哪来那么多金子啊?”
  “殿下枕头里拿的。”
  “啊?”萧阅愣了愣,那可是自己存着准备若哪日要来个逃亡用的啊,且我可是放在枕头里面塞着的,连整日给我收拾床铺的宫女都没察觉出来,就这么被你。。。
  骆少津听到萧阅的喘气声,勾了下嘴角,停住脚步转身从上而下的看着萧阅,“日后,属下有钱了还给殿下便是。”
  “你何时才会有钱?”
  骆少津略一笑,“殿下给我发饷银的时候。”
  萧阅:“。。。。。。”
  “你究竟带我来看什么?”坐在靠椅上,瞅着下头仍旧热闹至极的大堂,萧阅有些不耐烦,大晚上的偷偷溜出来总不是来看这些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亲我我的吧。
  “看戏,很快便要出来了。”骆少津的凤眸略一沉,连语气都有些沉重。萧阅看了他一眼,见那张美轮美奂的脸庞都有些皱了,更是觉的这戏很是了不得。
  萧阅坐定,虽然骆少津老爱说话不说全,但萧阅对他可是从头到脚的信任,见他如此,便也跟着坐定。果然,待大堂宾客已全满时,那老鸨顶着肥胖的身子跟司仪一般站到了大堂中用来表演节目的台子上,笑吟吟的说道:“客官们,咱玄玉楼来了个新人。”
  “什么新人有劳妈妈亲自介绍,快拎出来看看。”
  “对,看看看看,要是不值的妈妈亲自介绍,我等今日就不走了。”
  “哎哟,瞧客官们说的什么话,要是不走,我玄玉楼哪儿住的了那么多贵人。”
  “废话不说,快领出来看看。”
  下头一时起了极大的嘲哳声,而萧阅脸色却有些不好,手心竟也开始冒汗。拿眼去看坐在旁边的骆少津,他的脸色同样也是难看。
  “来了来了,新人来了,保准大家眼前一亮。”
  那老鸨的声音尖利的让萧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只见她这话音落下,后台便慢慢的走出一个清冷的身影来。
  萧阅的视线也随着大家伙儿一直盯着那屏风后正踱步而出的人。
  但见那衣装露出了白色的一隅,萧阅的猜测已开始落实。
  “不会吧。”萧阅喃喃着,片刻后便听一直嘲哳的大厅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呼吸皆都盯着面前人一窒。实在是面前人那一身通透的素白衣袍,那张清冷如月的脸,以及无任何波澜的神情太过好看,仿佛他的身后正笼罩着一层云雾,他便从那云雾中飞落凡间一般。
  很冷,很迷人。
  “夕禹!”萧阅没控制住声音,惊的一屁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也没想到,本该在一个月后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如今竟在这样的地方出现了。
  白夕禹站在台子上,手中的洞箫依然安静的贴着的他的右胳膊,眼眸轻垂,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眸中所有的情绪。但,这控制不住堂中人突然爆发的惊呼声。
  一面觉的他身姿缥缈,似仙似幻,不容亵渎,一面又想在他脚下膜拜,靠近他,哪怕一寸。
  老鸨也是停了一瞬呼吸,而后才开始扯着嗓子喊价。此时,无论是这楼上还是楼下,激动之人比之当夜在归云楼又甚数倍。
  “阿骆,这是怎么回事?”萧阅冷静下来,却见骆少津的脸色从刚才的不豫,到这会儿竟变的十分平静,“还在等,重要的人还没出现。”
  萧阅见骆少津如此气定神闲,略思索了下他的话,当即明白他所指的重要人是谁,立马坐回了原位。
  “一万两!”
  二楼中不知是谁喊出了这个天价,萧阅惊的热汗淋漓。
  玄玉楼内突然寂静一片,这大概是有史以来玄玉楼初夜喊的最高的价格了。
  萧阅见那老鸨也是顿了一瞬,才高兴的张大嘴脸,重复道:“一万两,还有没有客官出更高价的。”
  场中频频交头接耳,萧阅却见白夕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用食指轻轻的勾着他的洞箫。
  “既然没有,那么今夜拔得头筹的是。。。”
  “一万两。。。黄金。”
  萧阅顿住,与骆少津对视一眼,这熟悉的声音又出现在他们的耳畔中。随着声音看去,只见玄玉楼大门处正站着一个气宇轩昂,却带着半边银色面具的青年男子。
  “终于来了。”骆少津斜眼看下去,嘴角勾起一抹略狠的笑意。
  “李原靖?”虽带了面具,看不到脸,但萧阅也不用怀疑来人的身份,只仍有些吃惊,“按常理,他应该才从南楚启程,如今私自出现在大周境内,这可是和细作无异的行径。”萧阅轻声道。却见李原靖正负手朝大堂缓步而入,在看台下站定,仰头盯着上方的白夕禹。
  “一万两黄黄金?”老鸨已然被这个价格给弄口吃了。
  李原靖从怀中将银票掏出来扔给那老鸨,那老鸨接过已是一副吃惊到僵硬的表情,片刻后才猛地一阵点头。
  正当萧阅瞅着接下来他会如何做的时候,门外却突然冲进来十几个身着灰色劲装,头戴面巾之人。那领头之人萧阅没有见过,但是却在他的佩刀上看见了一个大写的“影”字。
  “是影门之人?”萧阅道,便见这些人一进来,二话不说,直接朝李原靖围攻而去,且个个武功不俗。
  整个玄玉楼不过眨眼间便一阵天旋地转,局势大逆,不少人本着逃命的架势往外涌去,而大堂内的打斗声甚至掩盖过了众人奔跑而出的吵杂声。
  那老鸨手里握着银票早躲到了一处。整个玄玉楼就只剩了台上依然站着的白夕禹,以及二楼独坐的骆少津同萧阅。而那大堂中间正是那头领带人与李原靖一番搏斗的凛冽之态。
  而奇怪的是,这场打斗很安静,除了过招时发出的必要声音外,旁的一句话都没有。只是,涌进来的人却越来越多,个个身手不俗,当是死士一般,且将李原靖围了个水泄不通。照这样下去,李原靖不死也会伤,身份不多时就会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
  而这种危急时刻,白夕禹却一直没有出手。
  他只是抬起双眸看向上方,萧阅见他的眼神没有落在自己身上,便以为落在了身旁的骆少津身上。只是顺眼一看,才发现他的目光所及之处也并非骆少津,而是在骆少津的身后。
  萧阅扭头一看,只见身后厢房内有一个人的影子正站在那儿,白夕禹的目光就是在他身上。
  “阿骆?”萧阅轻道,他已猜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他们的目标是潜伏进大周的李原靖。
  可是,骆少津这次却没有应他,而是从椅子上站起,转过身看着那厢房内的影子,几步走过去,道:“夕禹已经证明到了这个份儿上,这算是彻底断了他和燕王的情分,您还不打算收手吗?”
  萧阅听着,有些惊诧,这屋内之人是谁?
  只见骆少津此话说完,那影子便消失了。那影子消失,下头攻势立刻骤减。紧接着,一直没有动作的白夕禹才终于飞身跃起,落于人群中带起李原靖,内功一震,破顶而出。
  骆少津一看,带着萧阅紧追而上,同样从屋顶跟出,一路在众多屋宇上驰骋,一直跟着他二人,直到在一郊外湖边落下。
  骆少津带着他坐在树梢上,继而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萧阅点点头,还不及多想什么,就见下方的李原靖已扯掉面具,满脸的怒色和心痛,紧接着将白夕禹摔倒在地,继而扑在他的身上死死的压着他。说话的语气是一种无奈到窒息的感觉。
  “夕禹,除了这天下,本王什么都可以为你舍弃!王妃,孩儿,名声,什么都可以不要!”
  白夕禹一直偏着头,清冷无波的眼眸里终于有了些情绪,那是一种十分绝望的情绪,他想说什么,可到头来从嘴里溢出的也只有那声发颤的“王爷”。
  李原靖此时已是一只发怒的狮子,萧阅见他双手死死的握着拳,待见白夕禹的反应后,已连握拳都不足以让他发泄,直接一把扯掉了他的腰带,撕开他胸襟前的衣袍。那雪白的胸脯燃烧了他的双眼,他迫不及待的亲吻上去,在脖颈处来回流连,最后才在那茶色薄唇上攻陷。
  “本王不在意你用这样卑劣的方法逼本王现身,不在意你出卖本王,甚至不在意你想离开我。本王只想知道,你当年为何来本王身边,是因为儿时的相遇,还是旁的?”
  松开那张被他吻的充血的薄唇,李原靖的声音断断续续,连喘着的粗气都带着些颤抖。萧阅听的出,他很爱白夕禹。
  白夕禹想说什么,却也只道:“王爷,您该走了,京安已是戒备森严。”
  李原靖顿了顿,抱住夕禹仍不肯松手,可是远方却响起一阵口哨声。
  “本王潜入大周便是是来带你走的。这二十年来,本王只做过今日这一件蠢事,本王要把你锁在身边,哪儿也不许去,谁也别想把你从本王身边带走,什么大周,什么影门,狗&屁不是!”李原靖的声音在这黑夜里犹如深渊里的狼皋,听的人阵阵心颤。
  远方的口哨吹的愈发急切,李原靖起身要带白夕禹一起走,却被白夕禹一掌打开。他错愕的表情犹如一只受伤的刺猬,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王爷,此处不可多留,快走。”隐在暗处的护卫冒了出来,二话不说,带着李原靖便跃起轻功离去。而白夕禹却连看也未有再看他一眼,但萧阅却见他清冷的容颜上,控制不住的露出了茫然心伤的神情,虽然只有一瞬。
  萧阅在骆少津的护航下,这才飞落于白夕禹面前。
  白夕禹看了他二人一眼,整理好衣装,才将视线落在萧阅身上,声音清冽无波,“多谢太子。”
  这还是白夕禹第一次称呼萧阅为“太子”。萧阅明白,他这是应了靖文帝的要求,要待在自己身边了。果然,萧阅又听他接着道:“谢太子的两月之期。”
  “你不愿,我会再向父皇陈情。”萧阅实在不忍心棒打鸳鸯,郑重的保证道,可白夕禹却斩钉截铁的回道:“我愿意。”
  萧阅不解,骆少津却淡淡的说道:“门主召你。”
  白夕禹看他一眼,“多谢。”顷刻间也犹如一阵风一般,在月色里消失了。
  可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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