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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月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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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疼晕过去,都会被韩墨施以内力来激醒,接着再疼晕过去……这一切,似乎像是要不死不休般……
  
  记不清是在第几次清醒着的时候,月影咬着牙,无力地惨笑道:“爷,您是不是特别喜欢我……”
  
  “当然。”韩墨喘着粗气道,“特别喜欢。”
  
  ——特别喜欢利用你,特别喜欢折磨你……
  
  活着,为了守护沈寒;活着,为了送韩墨下地狱!
  
  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翌日,当月影醒来的时候,韩墨已不在身旁,只有春柳跟夏荷眼睛红肿着陪伴在他的身边。
  
  第三日,当月影醒来的时候,还是春柳跟夏荷,喂他喝些米粥,帮他为伤口换药。特别是脸上抹的药膏,那是韩墨特意嘱咐的,要用足七天,否则留下一丝痕迹便会要了二人的命;
  
  第四日,当月影醒来的时候,虽然动一动,身体还是痛得很,可是至少能被人扶着靠着床头坐上一会儿……
  
  就这样大概过了半个月,月影终于可以下地活动,舒展舒展筋骨,身体上的淤青已淡了许多,除了背上的兰花,其他地方并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伤痕。
  
  月影微微一笑揉捏着自己的臂膀,伸展着玉手:“过的真快,好像都过了约定去看手的日子了。”
  
  “没错。”一个熟悉的令月影痛恨却又无法摆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影的手是时候去找那姓沈的小子去查查有没有完全复原了,毕竟,我可是花了足足千两黄金呢。”
  
  月影转身笑道:“爷说的是,不过,今儿小影就要让他把那千两黄金怎么收下的再怎么拿回来。”
  
  “哈哈哈,”韩墨笑道,“没想到,小影竟然是个财迷,你是想把那些金子要回来收作自己的小金库么?”
  
  “小影哪敢?”月影娇笑道,“这金子本来就是爷的,小影是要帮爷,把金子拿回来。”
  
  “小影真是有心了,”韩墨淡然一笑,“不过,这金子恐怕是讨不回来了……”
  
  “为什么?”月影不解地问道,“难道这小子怕咱们去找他晦气,先跑了?”
  
  “小影真聪明。”韩墨点点头,“沈寒确实离开晋阳城了。”
  
  这么多天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算他跑的快。”月影故作气愤地咬牙道,“可是那又怎么样,跑得了大夫,药铺还能跑吗?”
  
  “那家药铺我还有用,放心,帮你治伤的人他跑得并不快。”韩墨抚摸着月影如画的容颜,“带着一个将死的人,你说他跑的怎么可能快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第一卷结束啦!
下一章开始第二卷。
第二卷,开始涉及朝堂。第一卷里许多伏笔会在第二卷一一揭开。

☆、第二十一章  妙手解危

  
  六月,晋阳。
  
  求贤榜自打张贴出来已有三日。从跃跃欲试到望榜兴叹,渐渐的,走过路过的人们,不再聚集在皇榜前踌躇满志,更多的是三三两两围坐在酒楼、茶馆里,谈论着榜上之事,直到——
  
  一位长身玉立、容颜俊美的青衫男子站在皇榜前。
  
  只见他微微一笑,伸出双手便欲揭下皇榜,突然,旁边守卫皇榜的将官高声喝道:“小子,你确定有能耐破解棋局吗?”
  
  男子放下手来,转身施礼:“江隐不才,愿意一试。”
  
  “愿意一试?”将官冷哼一声,围着江隐来回踱了几步,“你要知道,此番棋局乃关系到天霖的荣辱,一旦失败,可是要掉脑袋的!”
  
  “草民身为天霖子民,”江隐浅笑道,“自当为国分忧。如若侥幸破解危局,那是草民尽了本分;如若学艺不精,甘愿以死谢罪。”
  
  “说的倒好听。”将官道,“也罢,反正为了这局棋已经死了十来位棋坛高手了,你若不怕死,就揭下皇榜随我来!”
  
  “遵命!”当炯炯的目光再次落在皇榜之上,江隐更是没有丝毫犹豫地伸手揭下皇榜。
  
  三年了,我江隐等的就是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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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极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面色阴鹜的年轻君王。
  
  朝臣分列两旁,个个愁眉不展。
  
  大殿之上唯有一人,面露得意之色。
  
  “陛下,”那洋洋得意之人乃东瀛使臣,“距离三日之期还有一个时辰,不知贵国可还有能破解泣血局之人么?”
  
  一群废物!
  
  天霖国君宇文炀心中暗骂,面上却不动声色:“来使稍安勿躁,既然时辰未到,那便再等上一个时辰。”
  
  东瀛使臣面露轻蔑之色,略施一礼:“陛下,臣奉皓仁天皇圣旨来中原以棋会友。所到之处,各国君王均重信守诺,三日之内,若解开泣血局,我东瀛愿献国宝于君上,年年纳贡、岁岁来朝;若解不开泣血局,只怕……”
  
  “哼!想你东瀛,区区岛国,即便朕赏了万两黄金与你们又有何妨?”宇文炀冷笑道,“不过,现在言之尚早……”
  
  “报!”
  
  正当太极殿上的气氛异常紧张之际,忽听御前有人来报:“启禀陛下,今有棋师江隐,已揭皇榜,正在殿外候旨。”
  
  “快宣!”宇文炀眼前一亮。
  
  “宣江隐觐见。”
  
  话音甫落,从殿外信步走来一人。当众人将目光都落在那个外表俊逸洒脱的年轻人身上时,不由得心头一紧:三日来,天霖国十余位棋坛高手,均败落在泣血局上,如今来了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棋士,顶多是刚刚出师,怎堪大任?
  
  唉!
  
  众人心中不禁一片哀叹,就连那龙椅上正襟端坐的宇文炀,神情也为之黯然。
  
  “草民江隐,拜见陛下。”江隐不卑不亢、神色自若地上前行君前大礼。
  
  “平身。”宇文炀虽然心中失望不已,然而,此时已无可用之人,只盼这江隐能输得不要那般难堪,“江隐,你有把握解那泣血局么?”
  
  “没有。”江隐朗声道。
  
  “什么?”宇文炀脸色骤变,瞥见东瀛使臣那一脸张狂的笑容,不得已强行压住心头的怒火,“你没有把握,缘何胆敢揭那皇榜?”
  
  “启禀陛下,”江隐不疾不徐地回禀道,“草民自幼学棋,先生曾言:博弈之道,贵乎谨严。如今,草民连棋局都未曾得见,怎敢夸下海口?”
  
  “嗯,”宇文炀止了怒色,颔首道,“如此说来,还颇有几分道理。”
  
  “那就请贵国的棋师与我东瀛的棋师共同参详‘泣血局’吧!”东瀛使臣笑道。
  
  “也好,那便有请东瀛棋师!”
  
  “宣东瀛棋师秀泽觐见!”
  
  片刻后,早在驿馆久候多时的秀泽带着两位棋童一道进入太和殿。
  
  江隐抬眼望去,只见秀泽虽已过不惑之年,然而观其面,朗目疏眉;望其形,神采奕奕。举手投足间十足的大家风范。
  
  两边的侍卫早已在大殿中央摆好棋盘、软垫。二人互相施礼后,隔着棋盘相向而坐。
  
  秀泽先是将那泣血局摆好,接着便问道:“此局乃我东瀛棋师的精华之作,名为泣血。江隐君可执黑先行。”
  
  语毕,秀泽欠身施礼。待再次抬起头来注视江隐的时候,唇角出现了一抹不易差觉得微笑。
  
  泣血,这,当真是泣血局?
  
  江隐双眸紧盯着白玉棋盘,但见那盘面之上,黑白交错,乍看上去黑棋似乎略占优势,白棋只是在苦苦支撑。
  
  不对!江隐神色一黯,秀泽摆出的上一手白棋看上去似乎是自寻死路,可是,若此时黑棋飞起,固然飘逸,防住急所的同时还能竞争中央的头。他能看出来的,难道前面的十余位前辈都没看出来?
  
  绝无可能!
  
  大殿内一片死寂。秀泽盯着眼前的年轻人,江隐的目光所聚之地,正是他所期盼。
  
  对,就是那里,落子吧!秀泽心中暗道。
  
  果然,江隐如秀泽之愿,坦然地飞出。秀泽几乎不假思索地当头一镇!
  
  正当秀泽得意之时,忽然,他注意到江隐已久久未曾落子。嗯?当他抬起头来,愕然地发现眼前这俊美的少年正对着他展颜一笑?
  
  哼!都什么时候了,还能笑得出来,若非受人所托,知不知道此局你已无回天之力? 
  
  秀泽心中有气,不由得想给江隐一些教训。可是,当他拿起白棋试图按照之前的思路挫一挫年轻人的锐气之时,赫然发现,形势已然大改!
  
  原来,原来这江隐——竟是诱敌深入,暗藏杀招?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士之怒也。夫专诸之刺王僚,彗星袭月!
  
  棋盘之上,凛冽的杀气犹如腹中出鞘的鱼肠剑!区别在于,当年握剑之人是专诸;今日,竟然是那刚刚弱冠的青年……
  
  秀泽只觉得额上冷汗直冒,他蹙眉深思,欲求破解之法。可是棋盘之上,风云早已突变:
  
  原本白棋一路追杀,黑棋大龙危在旦夕,可是,自己适才轻敌的一拐,生生葬送了大好局面!
  
  秀泽硬着头皮暗忖:崔柏啊崔柏,你口口声声让我对你那个徒弟留情,助他一臂之力,你可真是害苦我了!这江隐,哪里用得着我留情?
  
  “啪”,就在秀泽苦苦支撑下,江隐黑子一跃,势成三江!
  
  手里的白子黯然地跌落回棋盒,秀泽无奈地投子告负。
  
  “我输了。”秀泽的面色一阵白一阵红,双手紧紧地按在双膝上,缓缓地握成拳。
  
  “多谢前辈赐教。”江隐淡然一笑,回施一礼。
  
  二人旋即起身来到龙案近前,行拜谢之礼。
  
  “赢了!江棋师赢了!”
  
  “这后生果真不一般!”
  
  众位朝臣不禁面露喜色,纷纷向江隐投来赞赏的目光。
  
  “江棋师赢了?”宇文炀原以为败局已定,没想到盼了三天,竟然盼来个天才棋手,力挽危局,不由得龙心大悦,“哈哈哈,江隐棋高一招,朕要好好赏你!”
  
  说着宇文炀得意洋洋地瞟向东瀛使臣:“看来贵国的第一国手,还不及我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棋师。”
  
  “这、这……”东瀛使臣原本张狂无比的笑脸霎时间窘迫得连面容都有些扭曲,他苦笑道,“天朝大国果然人才济济。”
  
  “哈哈哈!”宇文炀大笑着从龙椅上走下来,当他来到江隐的面前,情不自禁地扶住江隐的双臂,“快快平身!”
  
  “谢陛下。”江隐应声而起。
  
  宇文炀心情大好,望了望旁边还跪着的秀泽,语气中难掩揶揄之意:“卿也快平身吧!想必连日对弈,穷思极虑,难出妙手,亦在情理之中。”
  
  秀泽闻言,强忍怒意,站起身来,拱手施礼:“皇帝陛下,秀泽斗胆有一不情之请。”
  
  “好,你且说说看。”
  
  “秀泽学棋三十载,鲜有败绩”,秀泽抬首将目光转向江隐,“中原大国有一句话,叫作‘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今日,秀泽有幸得见天国竟有如此奇才,心甚慕之。故而,请求皇帝陛下恩准,令我与江隐仿我东瀛,来下十番棋,胜负与两国无关,重在以棋会友,不知陛下能否恩准?”
  
  “你是心中不服?”宇文炀笑道,旋即目光又落在江隐身上。“江隐,你意下如何?”
  
  “草民久慕秀泽前辈的风采,”江隐淡然地答到,“今日与之对弈,倍感荣幸。秀泽前辈相邀,草民焉有推辞之理?还望陛下成全。”
  
  “这么说,你愿意应战?”
  
  “草民愿竭尽全力!”江隐道。
  
  “好好好!”宇文炀朗声笑道,“如此甚好,那么朕便成全你。”
  
  语毕,宇文轩转身回到龙椅上做好,正色道:“今日起,封棋师江隐为天霖国手。”
  
  “谢主隆恩!”江隐闻言,掀起衣摆,跪拜于地叩谢皇恩。
  
  “江爱卿,三日后朕便命你与那东瀛国手对弈十番棋。至于规矩么?不知二位有何打算?”
  
  江隐站起身来禀道:“陛下,既然十番棋是秀泽前辈提出来的,那便尊重秀泽前辈的意见。”
  
  众朝臣听到江隐的此番话,都不禁颔首赞叹:好一个落落大方、谦恭有礼的后生!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这章写完,作者内心是惶恐哒!
作者喜欢围棋,然而棋艺不精,不是不精,是很渣的那种。
至于十番棋什么的,哈哈,完全是因为个人十分崇拜吴清源,请大家切勿过度考究,谢谢!!!
从今晚开始,渣作者要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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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神迹堂是江湖中的神秘组织,连武林盟主都需经神迹堂堂主的钦点。
    可是,到了秋无迹当堂主的时候,他却为了一己之私,不惜舍掉堂主的位置,不顾正邪势不两立,非要将那人压!在!身!下!
    秋无迹:何鸿飞,跟我成亲!
    何鸿飞:施主,小僧尘缘已了……
    秋无迹:我说未了就未了!
    何鸿飞:放开……不要……
    本文是短篇虐文《剑囚》的师父篇,甜虐交织,攻受双洁!1vs1!HE。
    强攻美受!秋无迹(攻)vs何鸿飞(受)

☆、第二十二章  物是人非

  
  是夜,江隐与秀泽均被安置于皇宫内的坐隐阁。
  
  坐隐阁,是先天霖国弘文帝所建。弘文帝酷爱手谈之技,曾将坊间有名的棋师请来与之切磋棋艺。兴起时,甚至不眠不休。源于此,弘文帝索性将闲置已久的晨曦阁改为坐隐阁,专为方便棋师起居所用。
  
  对于江隐,天霖国的皇宫对他而言曾是那般的熟悉。坐隐阁,亦是年幼的他时常跟兄弟们嬉戏之所。可如今的坐隐阁已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父皇御笔亲题的匾额,挂在墙上他写的字,全都……
  
  三年,整整三年,好一个物是人非!
  
  “阿隐,路你要怎么走,为师不干涉,只是……”
  
  “师父,您放心。阿隐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可是阿隐别无选择。我不能眼看着天霖毁在宇文炀的手里。”
  
  “万事小心。”
  
  “嗯,多谢师父!”
  
  临别时恩师的嘱托言犹在耳,可是即便今日破解了那“泣血局”,一切便真能像计划那般顺利进行下去吗?
  
  江隐不知道,他也无法确定。但是,对他而言,除了走下去,他别无选择。
  
  三日后,十番棋如期而至。
  
  第一日,江隐半目胜,秀泽黑着脸出来;
  
  第二日,江隐屠龙,秀泽无奈投子告负;
  
  第三日,盘面焦灼异常,秀泽长考两个时辰,申时打挂;
  
  第四日,江隐一子解双征,秀泽中盘告负;
  
  第五日,坊间赌坊高价压江隐,众人赢得毫无争议;
  
  第六日,当人们兴高采烈地等待着江隐获胜的喜讯时,却从宫里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江隐染病,咳血昏迷。
  
  秀泽到底是位有德行的棋师,他坦承若是按盘面推测,不出意外,此盘的胜者还是江隐。他输得心服口服。
  
  宇文炀闻言,心中自然很是欢喜,但见江隐咳血昏迷,一时亦动了恻隐之心,赶忙令御医悉心医治。
  
  可是足足经过了三日三夜,江隐仍不见起色。宇文炀忍不住发怒,众太医只得说江隐是先天体质较弱,加之连日来劳心劳力,故而才会如此严重。
  
  江隐时昏时醒,等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神志已经清明了许多。
  
  面前,那一对好看的桃花眼正关切地注视着他。
  
  “阿寒……”
  
  “哈哈,阿隐!”那对桃花眼的主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济世堂的少堂主沈寒。
  
  “说吧,”江隐一边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一边疲惫地问道,“得了多少赏金,欠你的药钱总能还上了吧?”
  
  “哎哎哎,怎么个话说?”沈寒赶忙上前一步,扶着江隐让其躺好。
  
  “咳咳、咳咳……”江隐喘着气笑道,“沈少堂主在我面前还用装么?您妙手回春救下新任国手,皇上的赏赐还能少?恐怕都能再建一所济世堂了吧?”
  
  “哼!”沈寒闻言冷哼道,“别跟我提那个皇帝了,一两银子没得来,还想让我进宫给他当太医。”
  
  “唔……太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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