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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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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袖子里的小机关,仲聆已经很久没装上过了。
  他将袖子放下手臂,遮好袖中乾坤,渐渐找回熟悉的手感。
  又过了一会,路的另一侧,出现了整齐的军马。
  然后马蹄声停了。
  仲聆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此时街上所有人的眼光,都在他身上。
  他剪了一朵大红的牡丹,对着铜镜,插在了自己的鬓角上。
  石楠山这一边,班青要憋不住了。
  他几次三番想问清楚仲聆到底去见野男人干什么了,奈何房邬就是巧妙的不作回答。
  他无比郁闷的陪着偶像去了东山山谷,看着自己兄弟激动的认亲,一直认了大半天。
  可他还是没见娘子回来。
  傍晚时,石楠山能做主的三个人,和房邬在屋子中议事。
  计夫子见到偶像,也是十分开心,他指着地图,对房邬分享这一边的战术布置:“若是胡人进犯北地山脉,我们会从这几个地方设伏偷袭。”
  房邬点了点头:“你们只有八千兵,想挡住全部的胡人,还是有点难。”
  “我们有信心。”计夫子自信道:“只要不分兵两处,不和步庞双线作战,我们应该没有问题。”
  说道步庞,房邬终于表了态:“步庞今日从元港城上岸,我已让仲聆过去了。他们是旧识,无论他招降与否,今晚过后,都不再是威胁。”
  计夫子听懂了这个意思,不成功就灭口,他眼神闪了一下,不再说话。
  班青沉默了那么久,一开口便是语惊四座:“房公子,你有什么立场,派仲聆去做事?”
  这简直是当面挑衅,房邬眉毛高高挑起。
  班青仿佛没有看到老计向他连连使眼色的模样,像一口大火炮一样,逮住房邬公子开始发射。
  因为他现在简直心疼死了,又为仲聆说不出来的委屈。
  “去年深秋,仲聆来到我的身边时,是代替你的妻子嫁去皇宫,他还受着伤,你就派他去做这样危险的事,若不是我从中拦了一下,你有考虑过他会遭遇什么样的危险吗?”
  班青越说越生气:“你娶了妻子传宗接代,就不要他了,把他丢在江北,现在想起来他有用了,又过来找他?你让他在军队的层层保护下刺杀不胖,仲聆要冒多大的风险,你心里有没有数?”
  房邬一时被班青骂傻了。
  班青更生气了。
  这哪儿来的渣男?
  班青知道房邬公子娶妻了,也知道娘子跟他好过。
  算算娘子来到江北的时候,可不就是房邬迎娶娇妻的同一个时间?
  房邬怎能这么无耻?
  为了娶妻,抛弃了仲聆,这一转头就能没事儿人似的,叫仲聆去为他出生入死?
  更扎心的是,仲聆还会像以前那样,不计危险、不计回报的,只为房邬一句话,就出生入死、赴汤蹈火。
  班青越说越激动:“你要是不爱他,就放他走,给他幸福,不要这样卑鄙的套住他、利用他!”
  房邬终于露出了愕然的神色。
  “我知道,我文才武略,都比不上你。”班青看着房邬,眼里却再没有自卑的模样:“但是我是一心一意的对他,不像你,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屋子里鸦雀无声,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班青对着房邬发难。
  “你娶个妻子,就忘了仲聆,现在需要他做事,又想起他来。你知道吗,仲聆以为你遇难的时候,伤心成那样,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有你……可你、你却这样利用他的心意,就不怕仲聆伤心吗?”
  房邬似乎颇受震惊,仲聆竟然是……这样想的吗?
  他娶了妻子,让弟弟受到冷落了吗?
  房邬沉默了一会儿,握紧拳头说:“仲聆于我来说,意义无人可比,之前……是我疏忽了。”
  班青更紧张了:“你还是继续疏忽吧,你不爱他,我来爱他!”
  顶着众人的注目礼,班青雄赳赳气昂昂的推开门,向山下冲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班二傻的进化版,班怼怼闪亮登场啦!
  (/≧▽≦)/~┴┴
  只是。。。。。。
  仲聆:我不是,我没有,哥,你别误会(突然绝望)
  ————————


第86章 
  元港城,太守府。
  席宴流水似的摆开,珍馐美馔,桂酒椒浆,不要钱似的送上来,生怕招待不好皇帝眼前的红人。
  北沐朝最有兵权的步庞将军,居于首席。
  旁边侍候着美婢,为他带倒上美酒。
  元港城太守迎来了一尊佛,吃穿用度,都是求一等一的好,生怕没尽到地主之谊,不能搭上不胖这条人脉。
  侍女上菜的顺序,一点不差,摆放的礼仪,分毫无错。
  面前是山珍海味,但不胖就是没有胃口。
  他只闷头喝酒,似乎借着杯中物,就可以消除心中的苦闷。
  元港城太守见步庞兴致缺缺,就拍了拍手,让歌舞提前登场。
  缠绵的丝竹声响起,精心打扮过的美人鱼贯而入,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在厅堂中央翩然起舞。
  不胖根本没有兴致去看。
  他猛灌了一杯酒,想起今天入太守府前,见到了仲聆一面。
  仲聆果然回到了江北,在繁华的元港城很是招摇,一点都没有步庞预想中那样隐姓埋名生活着的低调。
  他站在几个女孩子中间,是最夺目耀眼的那个。
  他似乎过得很好。
  仲聆仿佛没看到步庞,跟身边一个女孩子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元港城的太守也是个人精,今天亲自迎着步庞将军到他的府上,也同样见到了街边那位吸引了步庞注意力的绝色美人。
  步庞将军盯着那美人许久,直到美人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才重新启程。
  这被太守记在了心上。
  比起街上偶遇那位仙人之姿的美人,他所精心准备的这些舞姬,简直是云泥之别,自然入不得步将军的眼。
  所幸,他做了些准备。
  酒宴进行过半,元港城太守见步庞实在没有心思,便提议:“将军奔波辛苦,不如早作休息。”
  步庞早就腻了这些歌舞,但脸上仍然是没有露出丝毫不耐烦,和太守说了几句客套话,营造出一番宾主尽欢的假象,才告辞离席。
  无人处,步庞实在是再也不能强颜欢笑。
  不远处的胡人虎视眈眈,但是元港城的太守,不想想该怎么办,却在这里费尽心思的讨好他。
  如今被北沐腹背受敌,步庞怎么会有心思享受这荣华?
  他一腔忧心,不知如何排解,只希望明早出军,尽早将皇帝指明要他一锅端的土匪窝剿了。
  因为他再不回去,西雁关就压不住了。
  可他若是回去……北地山脉以北,蠢蠢欲动的胡人,又有谁来制服?
  进退两难。
  太守为步庞准备了一座足足三进的院子,装扮得十分豪华。
  在推开卧室门前,步庞停住了脚步。
  他想起了太守在告辞前,那句暗示的话。
  ……这里面怕是有女人等着吧。
  不胖没有当面推绝,生怕这太守再起了其他的心思,今晚要拼死往他这里送人。
  他准备直接让这位姑娘出去,步庞实在没有这心思。
  他走进去,果然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
  均匀细长,透着稳定的安宁之意。
  走进去,步庞倒是有点意外,发现这姑娘心大的很,居然钻进被子里,在他床上睡上了。
  步庞无语的走到了床边,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把人叫起来:“姑娘,请离开吧,我要休息了。”
  里面的人应声而答:“你还不能休息,我也不能离开。”
  被子动了动,从里面钻出来了一个仲聆。见到步庞,先打了个哈欠:“不胖将军啊,咱们又见面了。”
  步庞:“……”
  惊喜来的太突然,步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仲聆从床上蹦了下来,找了个椅子坐,先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步庞几步跟上来:“你怎么在这里?”
  仲聆没抬眼看他:“这就要问问你自己了。”
  显然步庞对这些门道还是很了解的,他稍微想了一下,想到今天下午自己看到仲聆时的表现,再想到元港城太守之前的暗示,两厢一串通,基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步庞诚恳道歉:“不好意思,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你是个很聪明的人,不胖。”仲聆慢慢的说,“而且更难得的,你还是个好人。”
  被表扬成了好人的不胖,不知道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仲聆气定神闲的喝茶:“你怎么急成这样,嘴角都起了火炮。皇帝派你来剿匪,这不是轻松愉快的一件差事吗?”
  步庞叹了口气:“你何苦打趣我。”
  “那你想去哪儿呢?”仲聆轻轻地问:“胡人已经准备好了,估计马上就要动手了,山脉附近村庄的老百姓都察觉到了,开始陆陆续续的收拾东西,携妻带子到元港城来避难。”
  “可是躲到元港城,就真的安全了吗?十一年前,元港城就失守过,那漫江的油火和尸体,我亲眼见过。”
  仲聆循循善诱:“还是你想去西边?你这一走,西边也要压不下来了吧?所以你才如此着急,巴不得赶快速战速决。”
  步庞慢慢皱起眉头:“你……是特地来找我的,你想做什么?”
  “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两边你只能压住一边。你去西雁关,就是将这半壁江山交付于胡人之手。”
  仲聆笑着,说出来的话,却一针见血:“你若是留在这里打胡人,就是抗旨不遵,江北天高地远,对于你那位皇帝来说,不要也罢,只要守住他那一亩三分地,他还是个皇帝。”
  “他会把你叫过去,然后你就要去杀害自己的同胞手足。”
  步庞没说话,他看了仲聆片刻,问:“房邬果然没死吗?就是他在西雁关?”
  他这句是提问,语气中却已有肯定的意味,他已作出自己的判断,只等仲聆的反应。
  仲聆干干脆脆的点了头:“你早就有这个猜测了。”
  步庞深深叹了口气:“那你今天来见我,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仲聆抛出一记重击:“不妨实话告诉你,你大伯带着手下将士,已经投靠了房邬。”
  步庞睁大眼。
  仲聆紧接又补了一刀:“你对我说过,你大伯是因为房邬之事,才被皇帝迁怒,流放至西雁关苦寒之地。可是你就没想过,当年到底是谁,举报了你大伯?”
  “你大伯的书房,从来只有你父亲进得去,当年就是你父亲卖了自己的亲兄弟,才换来了他的大将军之位,如今是你坐在这个位子上,就不觉得问心有愧吗?”
  步庞后退一步,面露震惊之色。
  仲聆咄咄逼人:“你说你大伯向来疼你,如今你与他多少年没见了?你在皇都,享受富贵荣华,睡的是玉床锦被,你知道他在西雁关,冬天时连一床暖和的棉被都没有吗?”
  步庞不敢置信的摇头:“怎么可能?我每年都派人给他送过冬的物资!”
  “我哥对我说,你大伯一向重情重义,这些年你为他送去的东西,他全都接洽给那些阵亡兄弟的家眷了。”
  “西雁关民生疾苦,而皇帝在干什么?你又在干什么?”
  仲聆步步紧逼,步庞初闻这些年被大伯隐藏的真相,心中十分震荡。
  见步庞动摇的神色,仲聆进一步刺激他:“这些年,你装聋作哑、不发一语,独善其身保全你一人的满门富贵。你可知你大伯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又怎知西雁关百姓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而这些在北地山脉,被胡人频繁骚扰的江北百姓,又是怎样的痛苦?”
  其实这些问题,步庞不是没有想过,相反的,他时时挂在心上,只是没有足够的决心,去改变现状。
  皇帝多疑,昏庸无能。步庞看得明白,所以什么都不能说。
  如今他的不作为,被仲聆一清二楚的点出来,顿时惭愧的无地自容。
  仲聆让他自己静静想了一会,看火候差不多了,才说:“步庞,忠于百姓,才能忠于家国,不要说你无力改变,这世间终有两全法。”
  步庞混乱的抬头:“两全法?”
  “步庞,你跟着我哥吧。”
  元港城太守府外,班青紧赶慢赶,终于在夜深时赶来了。
  周围有严密守卫,但是以班青的程度,还是可以轻松避开他们的。
  班青翻进院子去找仲聆了。
  他找的很准,那最大的院子,就是步庞住的地方。
  有步庞的地方,会有娘子的行踪吗?
  班青找了过去,果然就听到了仲聆的声音,不由得精神一震。
  “你难道想与你的大伯反目吗?步庞,你不是那样的人!敢独身一人探进胡人的营地,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你心中挂念的是百姓,是真正的国家,你和朝廷之上的那些狗大臣不一样!”
  仲聆刚刚义正言辞完,靠近步庞,正要握住他的手臂说些软话,一抬头却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几步之外的窗外。
  班青幽怨的看着他,脸上是无声的谴责。
  仲聆:“……”
  他立刻连退三步,拉开和步庞的距离,以示清白。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班青啊,你改名叫班绿吧,我觉得这名字更适合你。
  班青:Q_Q心里苦。
  —————————
  抱歉,我刚写完,让大家久等了!
  最近睡得晚,大早上实在起不来了,上午要忙工作,下午才找到机会摸鱼写出来。
  明天的更新,我晚上有空就写,争取不让大家等,再和大家说一次抱歉!
  —————————


第87章 
  步庞看不见背后的班青,也不知班青与仲聆两人,就这样隔了一个他暗送秋波。
  他此时心头纷乱,被仲聆刺激得十分到位。
  仲聆代表房邬,向他提出了招降。
  步庞额头上出了冷汗,他在犹豫。
  在班青的监督下,仲聆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保持了距离,没有任何逾矩之举。
  他从怀里取出了一封房邬之前交给他的信,那是来江北前,步庞大伯写的信。
  仲聆递给了步庞:“这是你大伯亲笔信,你是他侄儿,自然认得出他的笔迹,不妨先看一看。”
  步庞接过来,稍微避了两步,拆开了信。
  仲聆从步庞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端倪,步庞看完信,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将信凑到蜡烛火苗上,把一整封信都烧了干净。
  “此事非同小可,你须得让我仔细想一想。”
  “这个是自然。”
  步庞背着手,在屋子里焦躁的转着圈。这确实是他生命中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走错一步,就会满盘皆输。
  仲聆也没闲着,他继续递着话,只是不敢再太靠近步庞,生怕惹恼了班青。
  “我哥十分欣赏你的才华,他常说,若是北雁山脉,有你这样的将军守着,必不会重蹈十年前,满江血火的覆辙。”
  这次谈话中,这不是仲聆第一次称呼房邬为哥,但是之前步庞心里事太多,竟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这个称呼的含义。
  此时他再次听到,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你叫他哥?”
  仲聆颔首:“我与他,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个关系。我们身份敏感,在外面自然不能堂堂正正的姓房,早些年我和他出门在外,用过许多假身份。”
  仲聆从怀里贴身处掏出了墨绿玉牌,给步庞观看:“仲聆是我的字,这才是我的大名,这么多年,我从不敢在外面用我的名。”
  玉牌真正中央,刻了一个“洱”字。
  步庞若有所思,喃喃自语:“洱,音同二。房邬字伯魏,你字仲聆……伯仲叔季……”
  班青伸直脖子,去看仲聆那拿出来的玉牌上的字。
  平时仲聆并不戴在外面,冬天前,他把玉牌交给飘儿拿过江了,一直不在身边,后来飘儿回来后,仲聆极少带着。
  班青看到了上面那个“洱”字,突然醒悟了,那也是仲聆绣给他的荷包上的字。
  而仲聆刚刚说,他名不是仲聆,仲聆只是他的字。
  班青想糊涂了,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之前,似乎一直遗漏了什么非常关键的东西。
  步庞明白了,他惊讶过后,心里慢慢生出了一点几不可见的欣喜。
  他看着眼前的仲聆,感慨道:“这么多年,居然没人知道你的存在,你也是不容易。”
  班青很困惑,他还没有完全搞明白。
  他困惑的脸就出现在窗外,睁着黑黑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仲聆。
  趁着步庞这一会儿,视线离开了他,仲聆疯狂给班青使眼色:别在这,太危险,赶快躲起来!
  这个班青看明白了,是娘子让他走的意思,他失落之余,又有点犹豫,不知道自己这样一离开,会不会转头就被戴绿帽?
  步庞声音也柔了许多:“……不好意思,这些年,我一直误会了。”
  仲聆今天穿的红裙,上了非常华丽艳美的妆,红色一向非常衬仲聆,此时他站在那里,就像一团烈火,精致的眉眼里,混杂了一些说不出来的英气,这碰撞的矛盾美,让人欲罢不能。
  班青的担心不无道理,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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