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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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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召回皇都后,在朝廷上,步庞也是极力主张,请求皇帝让他尽早回防西雁关。
  但是皇宫里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依然以为西雁关只是一些愚民胡闹。他不以为然,还是惦记着出兵江北,把班青的土匪窝打下来,出了这口妃子被抢的恶气,完全没意识到逐渐成形的危险。
  说道西雁关,步庞眉头锁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展开:“嗯,我也是刚从那边回来。”
  仲聆引着步庞去说西雁关的事,但是步庞却非常谨慎,他只是说些西边的民俗民情,决口不谈任何军机政况。
  仲聆只能做出一个判断——西雁关的情况,让步庞感觉非常的棘手。
  这一晚,他们天南地北的聊了很久。
  步庞一直不舍得离开,仲聆却惦记着班青,已经想赶他走了。
  似乎是察觉到夜色已晚,美人已没有继续聊天的兴致,步庞很克制,他知情识趣的结束了话题,主动告辞离开。
  临走时,步庞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问:“你这里没有下人,我给你送几个丫鬟来服侍?”
  “不用,我喜欢清静。”
  步庞点头,又看了仲聆一会儿:“我还从来没问过你的名字。”
  “仲聆。”仲聆没有说谎,反正不能告诉他自己大名姓房。
  “好名字。”步庞仔细品了品,嘱咐道:“斜对面卖糖人的小商贩,是我府上的人,如果你有需要联系我,可以托他给我带信。”
  仲聆将不胖送了出去。
  在大门边,仲聆似乎是犹豫许久,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已经过江来了,就不会马上回去,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去哪里找他?”
  他没有错过步庞脸上那一刻神色的变化。
  那不是嫉妒,也不是厌恶,而是担忧和不安。
  这一刻,仲聆直觉到了什么。
  他眉间的凌厉一闪而过,几乎在一瞬间撕破了他的伪装。
  他上前一步,逼问道:“他真的死了吗?可是你亲眼所见?”
  步庞心中一惊,退了一步,才开口:“我并没亲眼所见,这是皇帝亲口告诉我的,他派了绝顶高手,所以非常确定。”
  仲聆重新沉默。
  “如果你执意替他收敛后事……向西去吧。”
  这是步庞的最后一句话。
  步庞走出民巷小院,看着天上的圆月,他的侍从从暗中走了出来。
  随从凑到步庞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步庞沉吟道:“知道了。”
  “不过一个妃子,皇帝……唉。”
  他背着手,沉默的走在街上,抬头看了看天上月亮:“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
  “这样的太平盛世……还能再看多久?大伯,你远在西雁关,却比身在皇都里的人,看得还清楚。”
  送走步庞,仲聆关门进屋。
  班青出来了,他手里的小手绢都要叫他咬碎了,委委屈屈的小步蹭了过来。
  但是仲聆只是站在原地,低头沉思。
  班青见娘子不理他,更委屈了,只好自己上去求抱抱了。
  仲聆直接就把他抱了起来。
  班青头重脚轻的一晃,就被娘子抱进屋了。
  他瞬间紧张:“仲聆,你要做什么?”
  仲聆把他往自己床上一扔,班青在锦被间滚了两圈,停下来后心脏就开始砰砰跳,紧张到七晕八素。
  他不敢抬头,脸埋在被子间,吸着被子间热乎乎的气。
  忐忑不安的班青等了老半天,都没有等到娘子的下一步动作。
  仲聆甚至没有说话。
  他终于感到不对,从被子里抬头,却发现娘子坐在桌前,正看着一沓子信报。
  班青只好揉揉脸,坐了起来。
  仲聆可以说是非常的聚精会神。
  他手边平摊开三份信报,看了一会,他甚至跑到了其他房间 ,抱回来了几张地图。
  地图铺开,正是西雁关和西边腹地的地图。
  仲聆对着一份信报上的战况描述,在地图上复原了半个月前的一场对峙。
  说是对峙,是因为步庞军队与造反的饥民双方都就位了,差一点就打起来了,但到了最后还是没打起来,步庞退了,所以算不上战斗。
  他重新推演了双方的对峙方位,然后发现了疑点:“这个位置……为什么步庞会犹豫?”
  仲聆用力回想,他多年前,曾与房邬来过这一片靠着山的林间沼地,这边地形很是复杂。
  那一年,房邬在沼林外的地上,推起了沙盘。
  房邬从地上捡了石子,摆在了沙盘对应的位置,问过年幼的仲聆:“若你是将军,让你来领兵防守,该怎么防守?”
  仲聆答:“天然地势,加以用之。”
  “太笼统了,给我说说具体做法。就拿咱们刚才走过的那一片地,你如何设伏?”
  “藏在沼地边的树上?选身手灵活、熟悉地形的士兵,从高处落箭,你若贸然进来,士兵惊慌,定会有伤亡。”
  房邬夸了一句:“还行,再给你加个难度,如果你没有士兵,只有一群当地的老百姓呢?你怎么打这场仗?”
  “多少人?”
  “我三千精兵,你五百个普通百姓。”
  那一年仲聆想了几个方案,却一一被房邬在沙盘上击破,加以否决。
  仲聆冥思苦想到天黑,终于怀疑道:“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局,根本没有解法吧?”
  “记住,永远都不要说不可能,办法总是有的,只是你还没想到。”
  “难道你有办法了,哥?”
  房邬自信一笑:“我挡得住。给我五百个当地人,我能在这里,挡住这一路向西雁关行进的三千军。”
  “是什么办法?”
  “哥先不告诉你,你先自己去想。什么时候想出来,哥给你买一大包糖吃。”
  班青看着仲聆手在地图上所指,一时也陷入思考。
  仲聆喃喃问:“班青,你觉得……在这个地方,只用当地的老百姓,能不能挡住步庞亲自训练出来的精兵?”
  他与班青相处许久,偶尔一起练武,却从来都没有于兵法战术一道,有过任何的交流。
  但班青是丁将军弟子,不可能没学过兵法。
  听到仲聆这么问,班青先是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从这个地图上看不出来,我必须亲自到沼林里看,才能再出判断。”
  仲聆手心都在冒汗:“那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班青认真回答:“在北沐山脉,我也能做到以少敌多,当然前提是,兄弟们个个都是精兵,且我们熟悉地形。”
  仲聆重新强调:“不是身负武艺的兄弟们,若只是当地的老百姓,连同老人和妇女也算在内,你觉得……有人能做到吗?”
  班青思索片刻,斩钉截铁的给出了回答:“有可能的!但这里就必须有一个百年难遇的奇才良将,他想得出特别厉害的计策,才能带着当地的老百姓,守住这种关口。”
  “奇才良将……奇才良将!?”
  仲聆倏然站了起来,喜上眉梢道:“我哥没死——他没死!半个月前,他就在这片沼林里!”
  作者有话要说:  班青激动:耶!房邬公子没死!
  然后下一刻,心情复杂。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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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啥到11点才发的?因为删删改改,写了好久呗,让你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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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咸鱼景行扔的1个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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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   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
  引用自《元宵》 唐寅


第77章 
  房邬没有死,他只是抹去了所有存在的痕迹,隐匿在西边的饥民中。
  仲聆做出这个推断,是有依据的。
  最初引起他怀疑的,是不胖的反应。
  每当仲聆问及房邬时,不胖的神情有一种隐约的不安——他很可能是和仲聆一样,发现了在西边与他对阵之人的非比寻常,这在他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但几个月前,他在江水化冻时,却又是那样的肯定房邬已经死了。
  他之前的确信,是源自什么?
  而之后态度的变化对比,又是受了什么影响?
  他未能与房邬真正交手,但是他根据房邬布阵,判断出这是一个极其不好惹的人。
  步庞说皇帝确信房邬已死,但他却没有亲见。皇帝不可能离开宫廷,所以他派出去动手的人,必然是皇帝十分相信的人,而且还有这个本事,真能将房邬置于死地。
  夜已经很深了。
  班青没有打扰仲聆,因为他看出来,仲聆在思考一些很关键的事。
  只是班青过江又逛街,折腾了一整天,现在已经是很困了,强撑着陪了仲聆一会,自己摸到仲聆床上去睡了。
  分床分房什么的,班青才不愿意呢。都把大美人登记到自己的户籍文牒上了,还想分开?
  班青的小呼噜均匀的传来,打断了仲聆的思绪。
  仲聆微微一惊,回头看到已经人事不知的班青,却露出一点温暖的笑意。
  他轻轻过去,把班青的鞋脱下来,把他的腿抱到床上塞到被子里,再给他掖好被角,不让他着凉。
  仲聆看了眼睡得如此香的班青,悄悄披上件衣服,悄无声息的合上了门。
  月光澄澈,这繁华皇都中,今夜不知有多少无眠人。
  仲聆踱着月光,低头思索。
  他将手头这些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线索拼凑在一起,试图去还原一个被皇帝和当朝权要,在二十多年前着意抹去的真相。
  他在前冯丞相信中查到父亲遇害的蛛丝马迹,顺着这条线索,他找到了张窝囊,并在他死前,套出了“鬼影”的名字。
  鬼影是谁?无人知晓。
  这个只听命于皇帝的鬼影,与鼎盛时期的父亲交手,结局是父亲大败,被下了大牢。
  然后许多年间,这个鬼影音讯全无,仿佛从人间蒸发,没留下丝毫痕迹。
  其中有个问题,仲聆不能理解——若是皇帝真的能指使鬼影,怎么会这么多年,让房邬几次从皇帝追兵手上逃脱?
  派鬼影出来,房邬可能已经死上几次了。
  但是皇帝没有派他出手。
  那这里就有两种可能。
  一,鬼影在这件事后,不再听命于皇帝。
  二,鬼影与父亲交手后,并不是全身而退。
  前冯丞相的信件中,曾提到过他大量、长期需要两种药材。
  九叶檀花和灵石香,都是治疗武林中人受伤的药物。
  仲聆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有了这个大胆的猜想,认为第二个可能,更能解释清楚——当年与父亲交手后,这个鬼影,并不是全身而退的。
  有没有可能,是他被父亲打成重伤,休养生息许多年,直到养好伤了,才重新出来?
  皇帝手下大多是草包,如果皇帝真有有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不早点用?
  春天到来,江水化冻后,房邬曾经托飘儿带给他一份信。
  他在信中说,有一个很棘手且身份不明的人,正在追查他。
  再然后,江对岸的仲聆,就等来了兄长遇害的消息。
  鬼影。
  这个神秘莫测的鬼影,已经从完全的黑暗中踏出半步,将自己同样暴露在视野中。
  仲聆抬头望月。
  他不知道房邬,是不是在此时,也抬头看着同一轮明月。
  他只希望,哥哥真的如他所料,仍然安安稳稳的活在这世间。
  房家人在夹缝中求生了许多年,他不相信,房邬会这么轻易的被杀掉。
  班青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边上的床榻是空的,被子摸起来是凉的。
  小土匪一怔,立刻穿衣服去找娘子。
  床边的衣服是一套崭新衣服,被整整齐齐的叠好了放在床边,班青一伸手就能够到。
  班青把新衣服穿在身上,多一分显肥,少一分太紧,正好是他的尺寸。
  这样妥帖的心思,必然是仲聆了。
  班青蹬上鞋,出去找仲聆。
  一出去才发现,今天外面乌云密布,班青觉得约摸要下雨。
  不是好天气。
  仲聆很容易就能找到,他正在厨房里做饭,他让班青把热乎乎的早饭端出去,俩人在屋子里吃了。
  仲聆看起来不显疲态,但是班青盯了他片刻,问:“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黑眼圈都出来了。”
  仲聆并不在意:“这么明显吗?”
  “昨晚上你都干什么了,怎么会弄到那么晚?”
  “想通了一些事。”仲聆神态自然,“后来越想越精神,就有些睡不着,我看天快亮了,干脆就没回屋,在院子里练了一会武功。”
  班青关心道:“今天天气看样子要下雨,咱们不出去了,你在家里好好补个觉。”
  喝光碗里的粥,仲聆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角:“要出去的。今天我要去见个人,如果一切顺利,明天或后天我会动身前往西雁关,寻找我哥的下落。”
  “你见谁?”
  仲聆道:“不知道名字,作用相当于江湖百晓生。”
  小土匪差点呛了一口粥:“我知道百晓生!话本故事里都有的,在现实里……居然真的也有这样的人吗?”
  “有。”仲聆进屋子里,翻出了一片树叶形状的石头,“早几年我在外面闯的时候,江湖上有个朋友送过我这个石叶子,用它可以去找皇都的百晓生,可以打探江湖事,之前我也没什么要打听的,不过现在……去试试也无妨。”
  然后他俩就去了。
  临出门前,已经下起雨了,街道上的人们或戴着斗笠,或举着油纸伞,在街上匆匆行走。
  仲聆戴上了一顶斗笠,遮住了自己的脸,在今天在行人中,并不显得奇怪。
  他们到了一条偏僻的街上,找到了一个古老的木楼。
  门一敲,就开了,仿佛是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班青:“……仲聆,这地方你来过吗?”
  “没来过,不过我相信我那位朋友,当不至于害我。”
  仲聆带头拾级而上,一路走到顶楼,在顶楼的小房间里,坐了一个人。
  那人全身都穿着厚重的黑衣,从头发罩到脚底,只眼睛出露出一条缝,全身再没有别的地方露出来了。
  这模样不似常人,仲聆犹豫了一下,行了个江湖上的礼。
  他正在想该如何称呼时,那怪人已经开口说话:“二公子,不必多礼,坐吧。”
  地上的席垫正是两个,仿佛知道他们会来两个人似的,不多不少,正正好好。
  怪人叫他“二公子”,班青没有多想,以为只是两位公子的意思。只仲聆眉心一跳,心里明白,这人知道他行二,也大概知道他是谁。
  他两人依席坐下。
  怪人道:“公子知道我的规矩,一片石叶,可以问一个人,或一件事。”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到了这里,也不需再做多余的质疑了。
  仲聆沉默了一下,随即交出石叶:“在下想打探鬼影的事。”
  怪人语调甚平,几乎没有起伏:“鬼影,独门绝技是化骨绵掌,他于二十三年前将房图击败后,是当今天下第二高手。”
  “化骨绵掌?”
  “被掌风扫中,四肢酸麻,不听使唤。被打中一下,筋脉颠倒,焚骨灼心。就是侥幸能捡回一条命,也是个没有武功的废人了。当年房图将军就因此武功尽失,才被下了大牢,落了个午门抄斩的结局。”
  仲聆问:“如果他真的无懈可击,又为何会有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就此销声匿迹?”
  怪人回答:“与房图一战,实则是两败俱伤的结局。鬼影也被房图打成重伤,将养几十年,如今才勉强养好,能出来活动了。”
  “九叶檀花,灵石香……”仲聆喃喃道,“果然是这样。”
  “公子既然已查到这里,剩下的也不需要我多说了。”
  仲聆追问:“他这门功夫,可有应对之法?”
  “与他尽可能的隔开距离,不要近身接触,才能全身而退。”
  仲聆皱眉,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只是以他如今武力,想躲开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被房图打伤,正值壮年却不得不闭关养伤二十年,他对与房家有关系的人,可谓是恨之入骨了。”
  果然是这个鬼影出手,才能使得房邬如此狼狈。
  这个人有几十年的江湖经验,又有绝对的实力,定然非常不好对付。
  父亲栽在他手里,大哥被他逼得一度生死不明,现在只有他还没交过手了。
  仲聆手心出了汗。
  怪人慢慢道:“恕我直言,公子你虽然天资极高,但毕竟没活到他这个岁数,他到底比你多练了三十多年的功夫。你现在与他交手,没有任何活路,当耐心等待上个二十年,才有机会。”
  班青听的心惊肉跳,他疑惑的看着仲聆,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仲聆缓缓思索:“难道就没有……任何可以克制他的办法?”
  “从他的旧伤下手,不过这你要去问真正懂这行的人了。”
  仲聆眼睛一亮:“是谁?”
  “这人你们也认识,兰善堂的池罔大夫,算算时辰……再过半个多时辰,他就要回皇都了。”
  雨依然在下。
  皇都兰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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