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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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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仲聆身边,紧紧挨着他,看着他手心上的麻雀,问:“仲聆,你要做什么?”
仲聆说:“它该回去了。小麻雀,飞吧,外面天地那么大,何苦拘于这一方房檐之下?”
仲聆撒了手,小麻雀张开翅膀缓冲,又落在了仲聆的脚下。
“难道你都不会飞了吗?”仲聆叹了一口气,“再来一次吧,你该回家了。”
他这次抱着小麻雀,走到了悬崖边上,才再次撒手。
小麻雀迅速下坠,这才想起来该如何飞翔,它伸开翅膀用力扑腾,滑翔至崖下的山间。
那小小的身影,飞进了山下林中。
仲聆一直目送它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
仲聆回身的时候,无奈道:“班青……你放心,我又不会跳崖,你不用这么紧的抱着我的腰。”
班青把仲聆拖了回来,连后院都不让他呆,一路拖回了屋子里,这才稍稍放心。
进屋子后,班青一个踉跄,脚后跟在地上绊了一下,把仲聆一起给扑到了。
仲聆调整一下角度,他俩一起摔在了床上,总算是没摔疼任何人。
仲聆头发撒了一床,班青看了一眼,就移不开眼睛了。
仲聆拍了拍他的胳膊,脸上也有点红:“你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快起来,我锅里火还烧着呢,咱们该吃饭了。”
班青没起来。
他把脸重重埋在仲聆的胸口:“我不想放手。为什么我感觉……你想离开了呢?”
仲聆失笑道:“离开?离开你我还能去哪儿?你怎么会这么想?”
班青声音闷闷的:“你放飞的那只雀儿……不就是你吗?”
仲聆愣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仲聆:养狗就挺好的,不想养鸟的真正原因…。。是它总随地拉屎,一天十几次,还得我来收拾…。。
———————
第71章
他们有好一会儿没说话。
门没有关好,风从外面吹进来。
仲聆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什么,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长久的沉默,让班青难以忍受。
仲聆终于开口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想离开,还是想从此隐居在石楠山,从此不问世事。”
班青问他:“你想陪在我身边吗?”
仲聆回答的毫不迟疑:“想。”
“我这几天里时时想着,若是这一辈子能和你这样过,应当会是很不错的一生。”
班青紧紧抱着他,力道那么大,让仲聆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和不舍。
班青小声说:“原来你计划的以后,里面也有我。”
仲聆摸了摸班青的头发:“小傻子,我说的、做的还不够明显吗?跟你一次两次的回石楠山,为你做饭洗衣服绣荷包,以前只有我哥吃过我做的饭,现在我只为你做。”
班青心里百感交集。
有一句话叫“多年媳妇熬成婆”,他不知道这个用法,用在自己的情况上合不合适,但他十分感慨,觉得自己大概终于是被转正了。
两人心思各异。
仲聆慢慢收紧手臂,把班青抱在怀里。
万籁俱寂,然而心却得不到平静。
“我不知道。”
仲聆茫然的重复:“我不知道。班青,或许你是对的…你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
仲聆面上露出一点悲戚之色:“我总是想着,我躲在这边享福,我哥却孤零零的在那边……若是连我都不过去把他安顿好,那还会有谁记得他?”
“这几天静下来,我就时时想起过去的事……七八年前,我哥护着我那些年。”
“就剩一口饭的时候,哥都会留给我,他对我这么好,我却……我却……”
仲聆眼神黯淡:“如果我就这样逃避了,怕是要在心里一辈子厌恶自己。”
班青趴在他身上,抬头看他:“我大概能够理解。”
班青十分诚挚:“如果是我,有这样一个与我有恩……又有多年感情的人,出了事就这样不管不顾了,换作是我,我也会良心难安的。”
“良心难安……”仲聆在舌尖轻轻读了一遍,叹了口气:“就是这个意思,我良心难安,又于心难忍。”
班青不断告诉自己,房邬公子已经是娘子的过去时了,自己要大度些,拿出当丈夫的胸襟,不能斤斤计较。
班青努力让自己宽容:“仲聆,要不要我陪你过一趟江?”
仲聆一愣,慢慢弯起眼睛:“先不着急,这边的事情先安顿好,再决定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班青没想到仲聆会这样回答。
原本他以为,仲聆必然不会犹豫,会立刻答应的。
仲聆看出他的疑惑,主动解释道:“张窝囊刚全军覆没了,我们还要看看皇帝那边什么反应,总不能把石楠山和东山山谷这边的一摊子事丢下,就这样过江去。”
班青用力点头,“嗯”了一声。
和仲聆谈完,仲聆担心厨房里那一锅炖菜,拎着班青的酱油进去了,不一会,就端出来好吃的晚饭。
班青吃饱喝足,帮娘子洗了碗,才赶在天黑前下山。
他下山的时候,心里还是开心的。
仲聆心里头有他了,还有石楠山了。
于是在班青的心里,情敌房邬公子,重新变回令人尊敬的房邬公子。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班青付出的感情,也终于得到了回报。
班青想一想,又觉得浑身轻快,恨不得在山上唱起歌来,告诉整个北沐朝,仲聆和他好啦!
他的娘子太能干了。
相貌无人能比不说,还能拳打流氓,脚踢关外胡鬼。
为人贤惠,做饭绣花、读书写字样样精通。
这样的娘子班青也想投桃报李,为仲聆做些什么。
他经过计夫子的学堂时,突然想了起来早些时候他们的对话。
学堂早就放学了,计夫子现在是可以去骚扰的状态,班青想着仲聆跟他提过的两种药草,就溜达进去,准备问问老计知不知道。
“九叶檀花、灵石香?”
计夫子沉吟道:“这是习武之人受过很严重内伤,才能用到这两味药,它可用来平和全身气血,稳定经脉。”
计夫子正坐在自己的书房里,他去自己的书架上抽出一本医书,翻开寻找这两种药:“我毕竟是外行,只能照本宣科,你要是问我,究竟是怎样的内伤,才需要长期服用这两种药?这个问题我答不上来,得去问问小池大夫。”
班青长长的“哦”了一声。
计夫子看不得他那挤眉弄眼的模样,问道:“你怎么来问我这个?”
“我娘子突然对这两种药材感兴趣,我是来帮他问问的。”
计夫子停了下来:“仲聆公子对这个感兴趣?那我可得去帮他问问了。班青,你替我叫大万回来,我下山去找小池大夫问问去。”
“你又想旷工一个月吗?大万之前就特地交代我了,他说别的原因酌情考虑,如果你因为小池大夫的缘故想请假的话,代课不许去找他。”
计夫子显然有些意外:“大万怎么回事?兄弟追求幸福有错吗?这点小忙都不帮。”
“我也觉得,大万说起这话时神色怪怪的,你得罪他了吗?”
计夫子眼珠转了一圈:“没有啊,上次见面还是好好的。他这是闹什么脾气?看来得找个机会去东山,和他聊聊。”
班青推荐自家娘子:“别管大万了,你找仲聆啊,他上次还说过,帮你代课挺有意思的。”
计夫子面有菜色:“拉倒吧,他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回来后我抓了半个月,才让娃子们重新在课后写起作业。让他代课?这事以后提都不用再提。”
班青下意识反驳:“是你自己没教好,怎么能怪我娘子?”
计夫子面露嫌弃:“嫁出去的兄弟泼出去的水,以后不能再跟你说话了。”
班青:“……”
计夫子又想了想:“既然不让我下去,那你们如果需要的话,可以亲自去问问小池大夫。我不知道小池现在还没回到元港城,下次你们去元港城的时候,可以去兰善堂打听打听,走之前来找我,我给你们写封信做引荐。”
班青:“好,那先这样,改日我和娘子一起去找他。”
计夫子看不得班青那洋洋得意的模样,当场给他浇了一桶冷水:“还娘子、娘子的叫,你俩天天分房住,村子里谁不知道?你就忽悠吧。”
班青:“……”
受到了暴击的班青表示不想说话,默默的抓起插门的门闩,对手无寸铁的计夫子进行了一场单方面的殴打。
班青回到屋子里,点了灯。
看着空无一人的狭小房间,不由得悲从中来。
老计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有一点说得对!
都没一起睡过,他叫仲聆什么娘子?
仲聆在西山正准备休息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他打开门,意外的看到班青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外,
仲聆显是十分惊讶:“出了什么事?外面天都黑了,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
走过一片漆黑的班青,此时仍然浑身有点抖,露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没没没事。”
又过了一会,他才想起自己事先编好的理由:“我我我怕黑,不敢自己一个人睡。”
仲聆:“……”
这什么时候突然多出来的毛病?
之前他自己睡了几个月,不也一直好好的吗?
他看着班青打起来背在后背的铺盖和被褥,一时有些无语。
这大概是仲聆听过的……最奇葩的想要自荐枕席的理由了。
仲聆长长出了一口气:“我送你去旁边的房间,我刚刚打扫过,屋子里还挺干净的。”
班青:“……”
不行啊,要和娘子一起睡的!
仲聆似乎是已经梳洗过,就要准备歇下的模样。他亵衣贴身而穿,身体线条十分好看,细腰肤白,个子高就有着超级长腿,头发散着,在烛光下发出绸缎的光泽,看得班青好想上手去摸。
仲聆手里拿着烛台,正要走过班青身边时,被班青一爪子抓住了胳膊。
仲聆:“你干什么?”
班青心一横,豁出去了:“娘子,今晚睡你!”
仲聆:“…………”
班青大惊失色。
他一紧张,“睡你”后面的“房间”两个字,居然没有说出来!
或者,这只是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龌龊想法!
“……睡我?”
这两个字在仲聆的舌尖,腔调奇怪的转了一圈,紧接着,他给出了令班青毕生难忘的嘲讽:“你会吗?”
班青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得这么深入、这么劲爆。
然而此时骑虎难下,面对着仲聆的质问,他只得硬着头皮屈辱道:“……不会。”
仲聆高贵冷艳的“呵”了一声。
班青抓着他的袖子,小小声的说:“娘子,我不会没关系,你可以……你可以教我嘛……”
作者有话要说: 仲聆:今天不许出现我家那位“可爱,想日”这种留言了,今晚上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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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听了这话,仲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仲聆看着班青,震惊的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班青赶紧点头:“当然知道了。”
他想要娘子亲亲抱抱,举高高就算了。
仲聆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这个……这个太急了吧?明天、明天……”
他向后退了一步,才从这急速升温的气氛中缓过一口气来:“明天早上,是想叫上你一起去元港城的,咱们在这边消息滞后,去那边才能随机应变。今晚上,你就不要……不要闹太狠了。”
班青:“我其实没想那么多,娘子,我就是想亲亲你。”
看着小土匪走近,仲聆紧张之下,忘记纠正他一连好几个“娘子”的叫法。
班青走过去,搂着仲聆的脖子,把他头往下按着点,踮着脚,对着仲聆的嘴上啵唧了一口。
仲聆一下子从脸红到了耳朵。
班青觉得这样的娘子真是太好看了,整颗心都在骚动:“能再亲一下吗?这次保证不会咬你了。”
仲聆把手放在他的脑后,低下头来。
班青这次还是有进步的。
好歹没有再咬仲聆一口。
接触的时候,班青小心肝都在天上飘。
他那不安分的小爪子伸进了仲聆的亵衣内襟,在他的皮肤上狠狠的摸了一把。
然后班青夸道:“又细又软,娘子你真棒。”
仲聆:“……”
班青又害羞又紧张,一不小心又秃噜出大实话来:“嘿嘿,和你睡一屋,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叫你娘子了。”
仲聆再一次受到震撼,他怪异的问:“……你就这么想要的吗?”
班青不假思索:“想啊。”
仲聆:“!”
仲聆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他过了半晌,才重新开口。
他的声线还有点颤:“这样的话,我们还是得先去趟元港城……东西都没准备好,不能这样鲁莽。”
班青并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东西,他只是想,今天晚上能抱着这样一个又漂亮又暖和的大美人睡,一定会睡得很香。
冬天冷的时候,他有的时候也会抱着辣鸡睡,但是辣鸡和大美人不一样。辣鸡是个忘恩负义的,但是仲聆疼他,到天亮的时候,肯定不会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无比粗暴的踹他起床。
一屋住了,一床睡醒,这才能叫娘子。
仲聆倒抽一口气,觉得这样不行。
还没出师,就这样陷在温柔乡里,真是太消磨志气了。
在班青勇于尝试新花样前,仲聆一把抢过班青背后的铺盖,抱着跑了出去。
跑出屋子后,仲聆还带起一脚,把门给关上了。
他在外面吹着小风,见不到奔放的小土匪,好歹冷静了:“我……我去睡偏房,你就在我床上睡吧。”
于是他们就这样交换了卧室。
班青扑在仲聆的床上的时候,还在想,今天是个很大的进展。
虽然还是分开睡,但起码已经从分房睡,到了同一个院子里。
四舍五入,也是可以挺直腰板叫娘子的关系了!
这样想着,班青又高兴起来。
第二天,仲聆起来的也很早。
或者说他这一晚就没睡好。
班青睡一觉,果断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打着哈欠,大大方方的和仲聆打了个招呼:“早啊。”
仲聆看着他,反而有些扭捏:“嗯,早饭做好了,起来吃。”
班青迷迷糊糊的坐在饭桌上,吃了三个包子,脑子才从早起的浆糊中□□,开始转动。
“仲聆呀,你昨天说咱们要出去吗?”
仲聆尽量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如常:“对,去一趟元港城,等一会吃完了,你就回去收拾东西,如果江对面形势好,咱们有可能直接过江。”
班青应了一声好,把早饭迅速扒干净,就下山去准备自己的东西了。
仲聆也带了些换洗衣物,收拾好出门的行装后,关好西山院子里的门窗,再下山前来与班青会合。
班青正在小屋里打包自己的东西,看到穿着裙子的仲聆,顿时不做声的默默看了好一会。
仲聆微笑:“怎么?”
“好看。”班青毫不吝啬的夸赞:“美到每次和你出门,我心里都有点不踏实。”
仲聆等着他收拾好,班青左右无聊,就和他聊了起来:“你都收拾什么东西了?”
仲聆:“女装。”
班青:“!”
娘子穿女装有多招蜂引蝶,班青早就领会到了,此时听到仲聆带的都是女装,心里立刻警惕起来。
“为什么要穿女装?”
仲聆回答:“若是时机合适,我们要过江的话,我大概是需要乔装改扮一番的,不能就这样过去。”
班青说:“扮女人吗?可是你穿裙子,比这样还要惹眼呢。”
以前他心里总是带着点不可言说的期待,暗搓搓的想看娘子穿女装,可是现在仲聆终于成了他的,他就不希望任何人看到这样好看的仲聆。
怀着纠结的心情,他们到了元港城。
每次过关时,他们都是各自拿着各自的户籍文牒,班青这次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底气,要来了仲聆的户籍文牒看了看。
户籍文牒白底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姓名,刘翠花。
旁边,还有一个大大的“女”字。
班青陷入沉默。
仲聆神态轻松:“都是假的,我本是贱籍,按律法要求终生不能离开皇都。所以这些年我做了许多假身份,这次过江,我手里只拿了这一本,我还有一些其他的户籍文牒,那些是写着男人的,我得找机会拿回来。”
仲聆也看了看班青的。
班青那份户籍文牒,循规蹈矩到平凡无奇,没有丝毫引人注意的地方,然而这也是班青最需要的做到的。
仲聆接过来看了看:“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地主呢?”
班青道:“那是那是,我还交税呢,朝廷订的税收真是高,我这些年挣的钱,一大半都交税了。”
仲聆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江北这边已经算好的了,你是没去江那边见过,西雁关的税,都要收疯了。”
班青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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