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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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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聆还想问一些兄长近况,没想到正在这个时候,仲聆的房门从外面被人敲响了。
  班青的声音传进来:“仲聆,还在睡吗?”
  仲聆去拉开了门,把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小土匪放了进来。
  飘儿没有丝毫心里准备的,和土匪窝里大当家打了个照面,吓得寒毛都立了起来,尖叫道:“公子,他怎么在这儿?啊——不不不,我的意思不是公子,是小姐,我家小姐!”
  等等,现在在土匪这里,公子是男人还是女人?
  飘儿肉眼可见的凌乱了。
  班青看到飘儿,彻底精神了:“唉?仲聆,这不是你的婢女吗?她什么时候来的?”
  仲聆对飘儿说:“他知道我是男人了,你正常称呼就好。”
  仲聆压下心中的牵绊和愁绪,微微一笑:“没什么,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们做饭。”
  仲聆清早去港口边,买来的鱼虾还没来得及收拾,他进了厨房,三下五除二就弄好了。
  班青就黏在仲聆旁边,仲聆一低头就看进他的眼睛:“给你做虾饺,想吃吗?”
  班青大声应道:“想。”
  随后赶到厨房的飘儿,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在旁边看着新主子干活,立刻道:“公子,要做什么?您歇着,我来。”
  仲聆问:“虾饺会做吗?”
  飘儿:“……不会。”
  “那鱼肉面呢?”
  “也不会。”
  仲聆点点头:“那你歇着吧,我做完直接开饭。”
  然后仲聆又低头,问班青:“是不是已经饿了?不好意思,你还是要再等一会儿。”
  班青扒着仲聆,黏糊糊道:“没事,你给我做点好吃的。”
  “好。”
  这两人早已对这样的生活模式习以为常,只有飘儿一脸震惊的陷入了怀疑。
  二公子这边的画风,怎么和大公子那边差这么多?
  在飘儿走之前,这两人明明还是成个亲都能闹到跳崖的地步,怎么她渡江过个年回来,二公子和这土匪都已进入过日子的状态了?
  难道二公子……真被这小土匪弄到手了?
  仲聆气定神闲的做菜,班青专心看娘子,两人自成世界。
  徒留被雷劈过的飘儿,焦在地上无法动弹。
  很快菜就做好了。
  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虾饺,一人一碗乳白色鱼汤炖出来的鱼肉细面,让人食欲大振。
  飘儿如今的身份是仲聆的奴婢,本不该让主子动手。但主子不仅动手做菜了,还分给了她一碗。
  她本要推辞,可是一闻到这香味,顿时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长途奔波她已是又累又饿,矜持不过片刻,端过来喝了一口鱼汤,立刻就加入了班青的小饿死鬼吃饭的行列。
  班青和飘儿吃得香,仲聆却没什么胃口。
  他对江另一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而房坞居然在信中,已经将嫂子都托付给他了,这说明他那边面临的困境,与以往全然不一样。
  哥到底出了什么事?
  然而他的忧心,此时也只能藏在心底,在江北被动的等待着房坞的消息。
  得知飘儿是从江对面来的,班青倒是和她聊了起来,这个冬天江对面发生的事情。
  这一问不得了,仲聆这才知道这一个冬天,确实发生了好多事。
  皇帝追封关若韵为皇贵妃,赐了谥号,也多少有些顾念着这位未曾谋面的贵妃的意思,将她父亲关侍郎,提拔到代丞相的位置。
  北沐朝的丞相没了,皇帝自然还得再提拔一个上来,代他处理国事政务。
  谁叫原来的丞相,被仲聆宰了。
  于是,房坞就这样有了一个位同丞相的老丈人。
  更厉害的是,他老丈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尚在人世,还被乱臣贼子给拐走私奔了。
  仲聆结识的不胖,也活的好好的。
  皇帝器重他,这器重的表现就是不愿意放他离开京城,时常带着他一起玩乐。
  皇帝玩的开心,而西雁关那边百姓,因为去年春夏大旱,粮食收成不足,在冬季时就出现了饥荒。
  然而皇帝根本没当回事,派他信任的手下,脑满肠肥的张卧能过去赈灾了。
  张卧能打着赈灾之名,将赈灾金十有八九吞入了自己的口袋,当然,皇帝也是不知道的。
  飘儿当着班青的面,许多她知道的东西,也不敢说得太过详细。
  尤其是当飘儿发现,班青对江对面时政十分有兴趣时,飘儿说话就愈发谨慎。
  仲聆把飘儿的心细如发看在眼里,心中有了对她以后的安排。
  这一天,飘儿又找了个单独的机会,拿出了她过江前,仲聆交给她的玉牌。
  那墨绿玉牌正中央,有个“洱”字。
  飘儿恭敬的还给了仲聆:“房二公子,物归原主。”
  紧接着,她懊恼道:“啊,我不是故意犯公子名讳的!”
  仲聆丝毫没有生气:“不是你的错,当初起名的时候我哥太懒,不想给我想名字,我行二,他给我起名,直接叫房二。后来我长大了,自己改成了房洱。”
  “我字仲聆,这个不是他起的,所以躲过一劫。”
  飘儿:“……”
  仲聆总结道:“所以,以后等嫂子生了,绝对不能让我哥给起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房邬:我信奉简单即实用,名字这东西差不多就行了,随便起一个,长大了还可以让他们自由发挥


第59章 
  走之前,仲聆和飘儿谈了一次。
  元港城这边,虽然仲聆已经有了韩老板为他做事,但是他自己的产业,还一直缺一个信得过的人打理。
  正好飘儿来了,仲聆就准备把这些事情,一起交给飘儿。
  飘儿显然是非常意外的。
  她本来以为自己是被派过来伺候二公子的,却没想被二公子这样委以重任,小丫头受宠若惊,直接从丫鬟升级成了小老板,感动得差点流眼泪。
  反正仲聆又不准备带她回石楠山。
  他惯常自己生活,从来也用不上什么丫鬟。
  更何况他和班青两个人小日子过的挺好的,突然来了个侍候自己的丫鬟,感觉都变了。
  仲聆与班青在元港城停留了许多天,等回了飘儿,他们才启程返回石楠山。
  这几天的时间,却让他们等到了计夫子托班青拿回来的那一本古医籍。
  这本书计夫子花了不少钱,找了不少人,才辗转把它买了回来。
  计夫子拿到这本书的时候,简直是喜上眉梢。
  他连课都没心思上了,当夫子的比学生还渴望放假,也不管再过两天学堂就要开学了,他晚上拿到这本书,第二天早上就不告而别了。
  过完了年,不只计夫子,班青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了。
  他与仲聆告别时,仲聆并没有觉得意外。
  仲聆也只是云淡风轻的问他:“这次你要几天才能回来?”
  班青郑重的说:“五天,第五天晚上我一定回来。”
  于是,仲聆就给班青做了些点心,让他拿着带好。
  然后他亲自送班青出去,他们在村口告别。
  仲聆看着班青往东边去了。
  东边仲聆去过几次,记忆里只有群山环绕,不见人烟。
  看着班青的身影隐没在群山间,终于再看不见时,仲聆才动身回去。
  他用一天的时间,终于将房邬交给他的书简和信件,全部看了一遍。
  仲聆不在的这段时间,房坞一个人查出了一些陈年往事。
  线索来自于仲聆做掉的那个冯丞相。
  房坞在冯丞相暗格里收着的信件中,找到了几封非常重要的信件,这与当年他们的父亲房图将军,有一些联系。
  仲聆看了那几封信冯丞相生前,与当朝将军张卧能的信件往来。
  房家两兄弟知道,父亲是被皇帝下旨砍头的,却不知当时是谁,能制住武艺万人莫敌的房图将军,将他按了罪名,强行下狱。
  张卧能写给冯丞相的信中,有只字片语值得人琢磨,那意思似乎是在暗示,房图将军是在他手里遇害的。
  但这不合理。
  张卧能,人称张窝囊,人如其外号,是脓包一个,不可能有这种实力,将父亲拿下。
  房图将军正当壮年时,武艺造就比仲聆还高,仲聆如今二十二岁的年纪,张窝囊这样的人,就是带上个一千人,仲聆依然有能力脱困。
  更何况是鼎盛时期的房图将军。
  仲聆明白,房坞之所以把这些文件给他送来,就是因为房坞也注意到了不对之处,也想听听他的意见。
  但这一次,他不能及时和哥哥商量了。
  这一天的清晨,早起的仲聆,在无人的林中练武。
  哥哥的来信,让过了数月安稳生活的仲聆,骤起危机之感。
  他离开活在刀尖边缘的生活有一阵子了,这让仲聆都忘了,之前他的生活中充满着什么。
  他意识自己状态的变化,心中的焦躁和担忧难以排解,就通过练武的方式发泄出来。
  却没想到这天早上,他练到一半,就碰到了一个想不到的人。
  那是大万。
  仲聆知道他的名字,在元港城时,他还跟踪过大万,却把人跟丢了。
  显然,大万也是知道仲聆的。
  两人在林中碰到,就聊了几句。
  大万显是已经看了一会,夸赞道:“好俊的功夫。”
  仲聆慢慢的收了招,明知故问:“你是?”
  大万道:“我是大当家的兄弟,今天是来给计夫子代课的。”
  学堂要开学了,毕竟孩子们总得有人上课。
  仲聆笑了:“巧了,我也带过课,怎么老计这次没找我?”
  大万慢条斯理道:“可能是不太好意思麻烦公子吧。”
  “他这次离开得很突然,倒是不知道去哪了。”
  大万回答:“他因为私人原因,要去一趟雁城。”
  仲聆一愣:“他去雁城做什么?”
  大万打了个哈哈:“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先行一步,公子,咱们村里见,我还要回去备课。”
  大万走后,仲聆在原地想了许久。
  从石楠山去雁城,单程大概需要小十日的光景。
  雁城。
  一个冬季的时间,够雁城的人们,忘记自己顶替关若韵出嫁时的风光盛况吗?
  江北豪族中,能有这等排场嫁女儿的屈指可数,时间又是四个月前,这样一排查,很容易确定关若韵的身份。
  当时班青把他抢回来,是有其他土匪兄弟看到了的,计夫子不可能没问过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如果是班青去了,仲聆或许还可以赌一赌运气,可是去的是计夫子,以他的聪明,仲聆并不抱任何侥幸心理。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班青还要几日才回来。
  他不能等计夫子发现这一切,抢先一步的在村子里揭开,那时候计夫子占尽先机,他很难自证清白。
  只是他该怎么和班青说?
  世事难料,他当时也没想到,自己后来……会和班青有以后。
  让他不安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仲聆烦躁的拿剑削了一段枯枝,将它勉强削成了木棍的形状。
  他以木棍代枪,在林中打了一套家传枪法。
  他出招比平日快,却失了这套枪法应有的稳重力道。
  打到最后几招时,他以枪拄地,高高跳到空中。可是地上的木棍没有立稳,向边一滑,差点让他整个人飞了出去。
  仲聆仓皇落地。
  他知道自己心里不静。
  这一刻,哥哥的话仿佛在他耳边响起,仲聆吸一口气,慢慢盘腿坐在林间。
  沉着稳健。
  修行亦是修心。
  他勉强自己恢复平静后,才慢慢回到了村子里。
  第五日,班青说好归来的那天,仲聆很早就为他准备了一桌子的饭,只等他一回来,就上锅做出来,每道菜都是班青喜欢吃的。
  可是仲聆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天都全黑了,班青也没回来。
  仲聆叹了一口气。
  他可能,今天等不回班青了。
  天黑成这样,他真的不希望班青遵守他们的约定回来。
  班青本就怕黑,又不差这一个晚上,明天再见也是一样的。
  没等回班青,仲聆也没有胃口,他什么都没吃,把厨房里的东西收了起来。
  他熄了班青房间的灯,关好了门,正要返回西山自己的院子时,却犹豫了。
  这一刻,他真的很想班青。
  他脚下一转,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走到了村子门口前,当时他送别班青的地方。
  然后,他向东走了过去。
  淡云遮月,树木枝叶遮蔽了微弱的月光。林中黑漆漆一片,没有灯火,几乎就什么都看不见。
  仲聆却不想回去休息,反正他也睡不着。
  林中寂静,入夜后更是寒冷。
  仲聆就这样盘着腿,坐在了僵冷的地面。
  他告诉自己,要稳,要静下来。
  他和班青,现在的关系,是需要更坦诚一些的时候了。
  班青瞒着他的,他不能告诉班青的。
  他们总该有一个人先退一步,愿意承担暴露和失败的风险,选择开诚布公。
  可是,哥哥在江那边情况未卜,如果房坞需要他,他不可能弃置手足兄长于不顾,躲在江北避世,享受他一个人的日子。
  他也不能这样不负责任,任性的把自己和班青的关系再推进一步,他不能保全自身安危时,还要班青来承受随时会失去他的焦虑和痛苦。
  可如果和班青分开……
  仲聆只是想一想,就觉得难受到无法呼吸。
  他已经舍不得了。
  仲聆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乱了。
  刚刚入春,山里的土地还是冻着的,夜间风冷的很,仲聆穿的衣服并不多。
  他被这山风吹的浑身都冷得像块冰,脑袋却清醒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时候,会看见东边山上,出现了一小点隐隐约约的光。
  那一点微弱的光源,在这一片漆黑中,显得是那样的温暖明亮。
  仲聆的身体,已经先于他的意识,向那一点光的方向跑了过去。
  那是班青哆哆嗦嗦的在林子中跑。
  晚上太黑了,这林子里小风凉飕飕的,班青总感觉有东西趴在自己的背上,舔着他的脖颈。
  这吓得他更是没命的往前跑。
  在结结实实的摔了两跤后,班青才不得不放慢了速度。
  林中毕竟地势复杂,白天走还需要小心,更何况黑夜里奔跑?
  好可怕!
  班青都要吓哭了。
  他答应了仲聆在第五天之前回去,可是一个没注意,就忙到了这么晚。
  不能言而无信,更不愿意让仲聆白等,选择连夜赶回去,遭罪的就是班青自己了。
  黑夜本就是视线受阻,班青在恐惧之下,更是限制了他的判断力。
  在摔了第三次后,他手里的灯笼落在地下滚了两圈,熄了。
  班青:“……”
  正在这个绝望时候,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听到了仲聆的声音!
  仲聆离得已经很近了,他见光源熄灭后,就呼唤起班青的名字。
  班青听了一会,听着那声音由远及近,才战战兢兢的问:“你是仲聆,还是学着他声音说话的鬼?”
  仲聆的呼唤声停了,他向班青的地方跑了过来。
  月光黯淡,他找了好一会,才依稀看到班青的轮廓。
  仲聆走过去,摸索着把他抱了起来。
  班青看不清,就去摸他的脸、眼睛、鼻子和嘴,又撸了一把仲聆的长发,才住了手。
  班青惊魂未定:“唉呀妈呀,这个是我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仲聆:五天没见,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来个这样的开场白。
  —————


第60章 
  仲聆没说话,抱着班青往回走。
  班青自己唧唧咕咕的说了一会儿,却发现仲聆没怎么回他的话,不由得问:“仲聆,你怎么不说话?”
  仲聆听到这句话,把班青放了下来,转过头擦了擦嘴,无奈道:“祖宗,你刚才摸了我一嘴泥。”
  班青:“……”
  这不能怪他,他刚才在林子里跑,不小心摔了几跤,也不是他自己想摔的是不是?
  但好在仲聆还是靠谱的,他擦完嘴后换了个姿势,把班青背了起来。
  再走一会儿,他们就回到了村子里。
  天色已经很晚了,村中已有人家熄灯就寝。仲聆把班青背回了家里,班青这一点蜡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的小脏手,把娘子摸成了一个大花脸。
  看着班青指着自己笑,仲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仲聆无语:“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他去找了张干净的布巾,从井中打了水回来。
  正要擦脸时,却被班青抢了过来。
  班青洗了手,说:“仲聆,我来吧。”
  他拉着仲聆,坐在自己身边,布巾沾了水,小心把仲聆脸上的泥擦干净。
  班青擦干净后,看着自己漂亮的娘子,越看越喜欢,不由得上爪子摸了摸。
  仲聆只是低头看他。
  烛光下的仲聆,看着班青的眼神格外专注,他眼神中的热度,不烫人,却有一种温暖的安全感。
  他是想靠近,却又不敢给出承诺。
  班青烛光下看美人,越看越喜欢,夸道:“仲聆,你长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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