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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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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青在饭里扒出了仲聆留给他的鸭腿,开心的去勾仲聆的手指头,勾住了就没撒手。
仲聆右手任他勾着,从善如流的把筷子换到了左手。
饭桌上洞察了一切的计夫子猛地吃了三大口饭,才在这新春佳节保持了体面的模样。
吃饱喝足,大家一起打麻将、喝酒。
班青就坐在仲聆身边,班青打牌,仲聆趴在他耳边出主意,他们俩慢慢赢了些钱,一直说说笑笑,不舍得分开。
北方过年之时要吃饺子,到了差不多时候,仲聆帮着去包饺子了。
又过了一阵子,胖丫端着煮好的饺子出来,说:“我跟仲聆包饺子的时候,在五个饺子里放了糖,吃到的人新年会有好运。”
大家一听,连忙放下手中的牌,伸着筷子去抢饺子吃。
仲聆没吃太多,他偶尔动筷,给班青夹个饺子。
在吃到第一个带糖的饺子时,班青大声的说了出来,惹得众人羡慕。
吃到第二个的时候,他还是很高兴。
等他吃到第三个饺子的时候,已经有点困惑了。
仲聆的手在桌子底下伸过来,握住班青的手,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掌心。
然后班青吃着仲聆夹过来的饺子,吃到了第四个和第五个带着糖的饺子。
班青:“……”
在众人一片“胖丫,你到底放没放糖?”的质疑声中,仲聆和班青俩人偷偷摸摸的跑出去了。
他俩一起出去放了鞭炮,村子里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红火热闹。
仲聆一时被这热闹晃了眼,他甚至看到东边的山,都被这里的光点亮了。
定睛再看时,却只有黑黑的山影了,仲聆笑着摇头,去寻找班青的踪迹。
仲聆站在雪地里,看班青玩鞭炮的时候,突然间就想到了自己人生二十二年,从来没有像这样的生活过。
他身边被朋友包围着,还有这一个让他特别挂心的人。
开心的喝酒,开心的大笑,这样的自在随心。
玩疯了的班青冲过来,仲聆就一把拉住了他。
然后班青就乖了,他们两个拉着手,看着这把黑夜都点亮的烟火。
噼里啪啦声中,仲聆问他:“除了那一首诗外,你师父还教你唱过什么歌?我现在想听你唱歌。”
班青说:“别的不会呀,就会这一个,每次我一张嘴,老计都来打我,明明我师父和我唱的就是一个调,他总说我跑调。”
仲聆笑了:“别听他瞎说,你唱的很好听。”
孩子们从他们身边跑过,叫着:“计夫子说快过年啦,大家准备啊!”
班青笑着说:“老计算时辰,还是挺准的,仲聆?”
仲聆俯身,把一个小东西挂在了班青的衣服上。
那是一个精美的荷包,针脚细密,包面绣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狗。
“到狗年了,我给你绣一只小狗。”
听到是仲聆亲手做的,班青简直爱不释手,他把荷包翻过来,看到另一面用青线绣上了“青”字,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洱”字。
他正要问,仲聆就在他另一边脸上轻轻亲了一口:“吉祥如意,岁岁大吉。”
作者有话要说: 班青:没想到吧?我不仅听懂了,我还会往下接呢,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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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的时间过得有点慢啦,等开了春,要有新的故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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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出现的诗句,引用自《诗经·国风·召南·草虫》(如下)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
未见君子,忧心惙惙。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
我心则说。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
未见君子,我心伤悲。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
我心则夷。
第57章
过了年,仲聆和班青商量着,他们该去一次元港城了。
仲聆要去给韩老板问个新年好,而班青和仲聆也早就约好了,他俩要去元港城郊外的普陀寺还愿。
他们临走的时候,计夫子还特地过来了一趟,嘱托他们:“等你们到了元港城,一定帮我问一下,我托人找的那本古医籍,有没有找到?”
班青知道他的心意,自然是答应下来。
大年初三时,仲聆和班青一起前往元港城。
韩老板采蕨楼今日还在歇业,他们去的时候,正好是傍晚,小美女正坐在台阶上等着他们。
仲聆把准备的年货送去给韩老板,而小美女就和班青等在外面聊天。
小美女:“自从上次你们走后,阿妈不仅一直惦记着仲聆公子,还念叨了几次你。”
班青顿觉意外:“哈哈,真的吗?”
小美女说:“阿妈说你长得像个好孩子,看着就怪招人疼的,有你跟在仲聆公子身边,阿妈觉得放心。”
小土匪被夸得不好意思,没敢说他是怎么把大美人抢回村子里成亲的,这如果被韩老板知道了真相,不知道会不会把刚才夸他的“好孩子”给吃回去。
但他心里又觉得甜蜜,就坐在那里笑,也不知道回什么话。
小美女看着他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我上次教你的招数,有用吗?”
“太谢谢你了,真的是非常好使!”
“哈,不要客气,我觉得也是。”
仲聆和韩老板谈了一会儿,里面居然传人来说,韩老板叫班青也进去。
班青一进屋,韩老板就包了个红包递到他手上:“你是小仲的朋友,阿姨给了小仲一个红包,就不能厚此彼薄,把你给落下。”
班青看向仲聆,仲聆点了点头:“收下吧,毕竟是韩姨的一片心意。”
班青这才收下,怪不好意思的向韩老板道谢。
他两人在韩老板的采蕨楼里用了晚饭,才启程返回客栈。
还是正月,外面天寒风大,韩老板大病初愈,仲聆在里面好好道了别,答应很快会再过来看她,就没让她送出来。
他俩走出来时,正好听到守在门口的小美女,轻轻的唱着歌。
她膝盖上堆着一团彩线,正在缝着江北时兴的花样。而她不经意间哼着的调子轻快悠扬,仲聆和班青都熟悉的很,正是《诗经·国风·召南》里的那首曲子。
两人听她唱的好听,就不约而同的没打扰她,各自听了一会儿。
而当小美女唱到“陟彼南山,言采其蕨”这一句时,仲明猛的反应过来,抬头看了看她头上的匾额。
采蕨楼。
仲聆心中猛的一跳。
小美女唱完了,班青已经非常熟络的和小美女搭上了话:“我们这就走了,过两日再来。”
小美女看着也很高兴:“行啊,班青哥,仲聆公子,记得常来看看,我送送你们。”
然而仲聆却没有着急走,他问小美:“你这调子好听,是跟阿妈学的吗?”
“是啊。”
“你阿妈怎么会教你这个曲子?这都是十年前江那边流行的,现在过了这么久,你们还在学这个?”
小美女伶牙俐齿道:“仲聆公子,你十年前也是江那边的,自然知道这曲子当时有多火了,基本上是人人会唱。阿妈偶尔想起来也会哼两句,我听得多了,虽没有特地去学,自然也就记下了,况且这调子也挺好听的。”
仲聆:“这么说也是。天色不早,你不用送,我们自去休息了。”
小美女:“仲聆公子、班青哥哥,慢走,常来!”
等到仲聆和班青两个人走在路上时,班青问他:“仲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问这个?”
“我只是觉得,这一首歌,小美女会唱,韩姨会唱,你师父会唱,我们都会唱,这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班青一想也是,就笑了。
仲聆貌似不经意的问:“班青,你说你师父故去,是什么时候的事?”
班青低落道:“是三年前。”
其实就在刚才,仲聆对班青师父的身份,突然有了一个猜想。
如果班青的师父是丁将军,那么班青会使用房家枪法的事情,是不是就有了一个可能的解释?
但是仔细想来,有两个不合理之处。
第一,时间对不上。
丁将军在九年前战死江北,而班青的师父,却是三年前才故去的。
十年前班青与仲聆初见时,他显然还不曾拜师。
第二,据房坞所知,丁叔叔并没有学过父亲的枪法。
房坞从军多年,一直跟在父亲身边。他的消息是最准确的,他确定在军中时,他房家的枪法没有外传过。
说到底,今日让仲聆起了疑心的,就是这一首歌。
为什么韩姨多年念念不忘的曲子,同时也是班青师父常在嘴边哼着的?
仲聆又想了一会儿,恍然发觉,可能是自己又多心了。
这首歌十年前确实风靡大江南北,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会唱上几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班青突然问:“你在想什么?”
仲聆摇摇头:“我在想,十年前这曲子有多火,韩姨还取了其中的歌词,做了她现在楼的名字。”
班青笑眯眯的:“我其实没在想你说的那些,我在想我们。
我们。
听班青这样说,仲聆也感到暖心。
“你在想我们的什么?”
班青认真道:“明天我们要去普陀寺,可是我最近一直在吃肉,显得不够诚心,在佛祖面前表现不好,怕佛祖不愿意听我说话。”
仲聆笑着揉了一把班青的脑袋:“没关系,我多捐些香火钱,晚上给你做点素的,做个花生糕,再烧个萝卜。”
班青看起来非常期待:“好啊,那我今晚明早都不吃肉了。你知道的,我这次来,不只是要还愿,还要祈愿。”
第二日一大早,仲聆和班青就早早起来了,赶到了普陀寺。
两人在佛前许愿。
班青跪在蒲团上虔诚的模样,往日倒是少见。
佛祖满足了他的愿望,他不仅见到了长大之后的仲聆,甚至还给了他没奢想过的缘分,有了这样亲密无间的日子。
班青还了愿,磕了头,睁开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在旁边的仲聆。
班青在心中说,佛祖,可不可以让我和他永远在一起?
仲聆以前并不太信神佛,今日陪班青前来,看他如此认真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也有了些触动。
他学着班青的样子上了香,眼睛里看着班青,在心中说:我希望他能平安幸福。
顿了一顿,他在心中默默补充:请您保佑我哥一世平安。
他周围的信众,全都跪在蒲团上虔诚的礼拜。在这样的气氛下,仲聆也生出了几分肃穆。
班青说,他在这里许的愿望,都实现了。
于是仲聆就对着佛像磕了一个头,把身上带的银钱,都投到了功德箱里。
这一年的春天,比往日来的要早。
那约摸是一个半月后,彼时仲聆和班青正好在元港城。
天气转暖了,积雪化了一些,街边却还堆了不少。所以谁都没想到,宽江会在这个时候融化。
宽江江面传来一声崩裂巨响,江面出现一条大裂痕。
紧接着,冰面一片片碎开,如一块无瑕的玉壁,被用力摔在了地面。
江边的人是最早看到的,他们大声欢呼着庆祝春天的到来,互相奔走相告。
仲聆知道这个消息的时侯,心中却想的是,他这一段就像偷来一样的无忧无虑的日子,就这样到头了。
江面在三日后可以通船。
这对许多人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消息闭塞的南北,重新恢复往来,分离两地的亲朋好友,得以再次相会。
仲聆留在元港城,推迟了返回石楠山的时间,班青陪着他留了下来。
很快,从江对面来了第一批船的时候,元港城的人们,几乎是欢呼雀跃的。
那是第四日的清早,班青还没起来。仲聆独自来到了港口边,想着买一些早上新打出来的鱼虾,为班青做些好吃的东西。
他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在港口边,见到了第一批过来的人中,那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关若韵的侍女飘儿。
她和仲聆去年入冬时,就是在这里分别,如今开了春,又是相同的港口重逢。
飘儿抱着一个小包裹,穿着厚厚的衣裳,她从港口边上岸后,可以说是举目无亲,但她似乎也不是很着急。
飘儿漫无目的的走了两步,看到了停在她面前的人。
她抬头看到仲聆,惊喜得眼中发光。
下一刻,她突然想到什么,还在港口,就要对仲聆行大礼。
此时人多眼杂,仲聆看出她的意思,上前一步托住了飘儿,摇了摇头。
仲聆带着飘儿,回到了他买下的客栈。
到了仲聆的房间,一关上门,飘儿扑通一声就给仲聆跪了下来。
她惶恐道:“婢子无知,之前对二公子无礼,还请二公子不要怪罪!”
作者有话要说: 飘儿:把二公子认成姑娘还不够可怕,更可怕的,是我还把他误认成了大公子的小情人……
飘儿:现在直属上司换人了,我会被二公子弄死吗?在线等,挺急的!
—————
第58章
仲聆把她拉了起来,问出了自己挂心了整整一冬天的问题:“飘儿,我哥那边怎么样?”
飘儿还没开口,仲聆看到她脸上神色,心中已是咯噔一下。
飘儿嗫嚅道:“我、我不是很清楚,我来之前,一直有人在追杀房公子……房公子说,这一次缠上我们的人,比以往要难对付许多。”
仲聆眉头紧锁:“现在是什么情况?”
飘儿紧张道:“我也不知道,房公子没和我说,他只是叫我带着东西,过江来找你。”
说着,飘儿打开了自己的包裹。
那小小的包裹里,根本就没有几件她自己的东西,她包了一些书简、信件,这些明显是房邬托飘儿之手,送来给仲聆的。
飘儿又从自己贴身的衣袋里,拿出一封信,珍重的递给了仲聆。
这封信明显和其他的不一样,被飘儿小心的保管着,仲聆拿到手里时,信仍然是热的。
仲聆翻到正面,信封空白。
他走开几步,到窗边对着天光,撕开了信。
信上,房坞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
“仲聆,见信如晤。
分离数月,为兄甚是挂念你。初闻你身陷恶匪之处,我恨不得亲赴江北,接你回来。
只恨宽江冬日不能行船,把我拦在江另一边。
不过为兄知你本事,你如此作为,定有你的道理。何况凭你实力,无论身在何处,都不难脱身。
这三个月,我这边发生了许多事情。
我与关若韵成亲了。
再过七个月,你就会有一个小侄儿或者小侄女了。”
仲聆看到这里,不由得展颜微笑。
可是信上接下来的内容,让仲聆再次把心挂了起来。
“自从过了年后,皇帝那边派出了一个人,在对我进行追查。
此人手段极其厉害,十分难缠,我以前从未领教过他的路数,着实令我头疼。
皇帝能用之人并不多,多数都是草包,并不足为惧。
唯独此人与众不同,我竟然闻所未闻,最近我仍在确认他的身份,若有进展,会第一时间派人过江告诉你。
我失去了几批手下,现在可用又可信之人太少,只好让若韵侍女与你过去交接,抱歉,哥这边实在派不出更多的人给你用了。
在江那边,一切靠你自己了。
之前为兄盼你回来,而现在这里的局势瞬息万变,我在写这封信的时候,要告诉你的是——你留在江北,千万不要回来。
我所有活动即将转入暗中,你过江后无人接应,贸然行动会有风险,更何况,你怕是连找都找不到我。
哥不知你在江北留下所图何事,但以哥对你的了解,知道你不会在那里白白呆着。
若是我这边情况不顺,会将你嫂子送过去,你那边安全,代我照顾好她和孩子。
哥不在身边,你要记住哥以前教过你的——保持沉着稳健,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自乱方寸。
哥在明,你在暗。万事要小心谨慎,保全自身为上,你是我房家隐藏在暗处的希望。
记住,无我之令,不许回来。
伯魏。”
仲聆捏紧了手中的信。
房坞的字句,带着几分不祥之意。
到底是骨肉相连、一处相依为命的兄长,仲聆看了信心急如焚,却什么也做不了。
仲聆又仔仔细细读了一遍那封信,将字字句句记在心里,就用火石升起火,点燃了那封信。
他看着信纸被火舌烧成灰烬,在心中默默问道:“哥,你那边到底怎么了?”
可是,仲聆也知道这件事他急也没用,飘儿终究不知道核心的东西。
而且,房邬不准许他过江,他不会轻易违背兄长指令。
看着飘儿一并带过来的其他书简,仲聆随手翻了翻,弄清楚了诸事轻重缓急,知道自己可以晚一点再处理这些,就先放在了一边。
他问:“飘儿,我哥还让你带什么话了?”
飘儿老实回答:“没别的了。”
仲聆还想问一些兄长近况,没想到正在这个时候,仲聆的房门从外面被人敲响了。
班青的声音传进来:“仲聆,还在睡吗?”
仲聆去拉开了门,把揉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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