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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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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聆:“……”
  见大美人以极为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班青扭扭捏捏道:“喜欢你、喜欢你还不行吗?当然想……想多碰碰你、摸摸你啦。”
  仲聆看了他一会儿,无奈的笑着摇头:“你啊。”
  仲聆衣服本来就穿得单薄,还被雪弄湿了,班青看到了,开始有一点自责自己胡闹了:“走吧,回去换件衣服,你出来怎么穿这么少?可别着凉才好。”
  “你穿的不也不多?”
  班青笑道:“我要干活,穿的太厚,影响行动啊。”
  他们回了班青的屋子,仲聆熟门熟路的拉开的衣柜,找了件自己的衣服出来。
  班青在卧室外,门缝开了一点,红着脸挤进一个小脑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自己没在偷看。
  仲聆:“……”
  小朋友色胆越来越大了,这是吃准自己对他越来越没底线了?
  仲聆沉默一下,决定以暴制暴:“你想看就进来啊。一起脱,互相看,谁都不吃亏,你说如何?”
  班青愣了一下,“啪”的一声甩上了门,在门外默默的冒了烟。
  仲聆慢慢的换了衣服,才去开门把班青放了进来。
  班青脸红红的不敢看他:“啊呀……我没有那个意思啦,你、你……”
  他支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好话题:“仲聆,等过了年后,我们一起去元港城郊外的普陀寺上香吧!我……我想去还个愿。”
  仲聆答应了他:“那我陪你去上香,你也陪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好啊!”
  仲聆微笑:“等开春了,你愿不愿意和我过江,去江那边玩几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  傍晚,计夫子再次端着碗敲开了门:还有吃的吗?最近在攒钱讨老婆,穷得揭不开锅了。
  —————


第55章 
  班青:“仲聆,你再往右一点,对对对,别动了,就是这个地方!”
  他们在班青的小屋门前,做着过年的准备。
  班青扶着梯子,仲聆站在上面,正在班青的指挥下,给他屋檐上挂大红灯笼。
  灯笼挂好,仲聆敏捷的跳了下来,站在地上看:“新挂上去的灯笼,再贴上对联,果然就有了过年的气氛。”
  这是仲聆第一次远离亲人在外面过年。
  但他不是孤单的独自一人,正相反的,他被从来没体验过的热闹包围了。
  班青:“仲聆,咱们去你西山的院子,这套灯笼和对联,也给你挂上。”
  仲聆:“我那里不急。”
  比起冷冷清清的西山院子,村子里简直是太有意思了。
  计夫子书院已放了假,孩子们不用读书了,就撒了欢儿的玩。
  大白天的就有在那里点鞭炮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孩子们又是拍手,又是乱叫。
  仲聆从来没过过这样热闹、人又这样多的新年。
  这让他心里,也生出许多期待。
  快过年了,仲聆和班青都换上了颜色喜庆的衣服。
  仲聆换了一套红黑相间的长衣,头发本是扎起来的,却被班青给解开了,理由是班青喜欢看着他披着长发的样子。
  班青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仲聆,你很适合穿红色呢,以后,我要多给你买一点红色的衣服,不要总穿颜色这么暗的。”
  仲聆笑道:“我穿红色,太招摇了。”
  仲聆这话是事实,他相貌太好,如果穿上这样张扬的颜色,基本上一上街,就会被各种搭讪了。
  班青马上接着说:“有道理,在村子里你就招摇给我看,咱出去再穿别的衣服。”
  他才不想别的什么人都能看仲聆呢,哼。
  纯白的积雪,大红的灯笼,不过一两日间,这小小的山村里,就多了许多颜色。
  仲聆和班青在村子里边走边看,看着各家各户为新年精心的装扮。
  仲聆突然说:“我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热闹的新年。”
  班青惊讶道:“真的吗?我们这里过年一直是这样的,今年还不算最热闹的呢,那你以前是怎么过年的呀?”
  他是怎么过年的?
  仲聆想了想:“我过的最热闹的一个新年,是在西雁关。”
  西雁关有着北沐朝的边境守军,那一年过年的时候,房邬兄弟跑到边境,这里离皇帝远,他俩终于清净了。
  西雁关城墙上挂上了大红灯笼,肃穆的边关,难得一片喜庆颜色。
  他和房坞借了处屋子,那是一户久无人住、在冬季里也漏风的民居,俩人动手包了一顿饺子,守岁的人在外面放着鞭炮,他俩的饺子热乎乎的出了锅。
  房坞在饺子里放了一颗糖,是仲聆吃到了那颗带糖的饺子。
  温暖,安心,还能填饱肚子,过完年的第二天,还是他一年中唯一一天,早上可以睡懒觉,不用大早起来练武的日子,基本上满足了那个年纪仲聆所有的愿望。
  那是仲聆过的最好的一个年。
  仲聆出神道:“过的最惨的那个年,也是我跟我哥两个人在一起的。大冬天的,我俩缩在一个小破木船里,船已沉了大一半在湖里,冰水淹到我下巴,我俩就在湖上的冷风里吹过了年。”
  班青听得目瞪口呆。
  不过仲聆没说的是,那艘小破船外,朝廷的官兵正在满树林的找他们。
  树林里那小湖的船沉了一半在水里,这些官兵经过的时候,以为这船沉了,不会有人,就没起疑。
  那年仲聆才十四五岁,还没长到现在这么高,湖里的水,差点整个淹过他。
  最后出来的时候,他冻得嘴唇都是青的,从湖里出来没几步,就整个人一头栽在了地上,把房坞给吓的够呛,检查后才发现是四肢冻僵不听使唤,房坞给他搓热了,人慢慢才恢复过来。
  “你说的那个哥,就是那个把你从……那个楼里救出来的,叫……‘伯魏’的?”
  “是。”
  “这么说的话,我也见过他呀。你小时候来江北时,就是他在后面叫了你的名字,我才知道你叫仲聆的。”
  班青掰着手指头算:“这样说的话,你们搭伙了……多少年啊?”
  仲聆微微一笑:“离开青楼后,我一直跟在他身边,直到我这次来到江北。”
  班青愣了在原地。
  村里的姑娘喊:“仲聆!能不能帮我家贴个对联?我个子矮,够不到门上。”
  仲聆就过去帮忙了。
  班青怔怔的看着仲聆,忍不住的想,仲聆为什么不继续跟在伯魏身边了?
  娘子这样好的人,怎么有人舍得放手让他离开?
  仲聆这位“大哥”,能占据仲聆这样重要的一段人生,无端让班青生出几分羡慕和嫉妒。
  然而班青很快就发现,遥远的威胁,远远不如近在眼前的威胁迫在眉睫。
  村子里的姑娘们,什么时候开始看着仲聆脸红了?
  仲聆已经贴完了对联,班青立刻过去把他拉走:“这是我的娘子,你们不许看!”
  却不想被姑娘们齐齐嗤笑:“你就吹吧你,仲聆比你高一头,你俩在一起,你做娘子还差不多!”
  走出去了一会儿,班青才反应过来……
  什么叫你就吹吧?
  什么叫他做仲聆的娘子?
  敢情这帮姑娘,早就知道仲聆是男人了?
  看着班青不断变化的脸色,仲聆仿佛知道他心中正在想什么一样,慢悠悠的补了一刀:“她们早就猜到了,只有你,是最晚一个才明白的。”
  事实证明,这个话题是不能随便提起的。
  要不是仲聆拉住了,班青就一头扎进旁边雪堆里去了。
  班青绝望道:“放开我,你让我去冷静一下!”
  仲聆也有点无力:“……祖宗,我错了,我不该说这个的。”
  班青十分坚定:“不——我心已决,我现在没脸看到你!”
  要不是仲聆也是习武之人,就班青这小炮仗一样的力气,仲聆还真拉不住他。
  仲聆灵机一动,突然用了许久都没有用过的伪声,柔声道:“可是我想看着你啊。”
  班青停住了,骤然转过头来看着他。
  仲聆此时的声音,如女子一般婉转轻柔:“你不要过不去这个坎,我装女人的时候确实非常像,若不是你上手摸,是很难分辨出我是男人的。”
  班青果然好了,精神百倍道:“哇,你是怎么做到的?”
  “小时候要学唱曲,我受过专门的训练,可以更好的控制自己嗓子,发出不一样的声音。”
  班青一脸惊叹道:“这是你在青楼里学的吗?”
  “是的。”
  班青由衷的赞叹:“好厉害。”
  仲聆感觉怪怪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发自内心的,赞赏他在青楼学到的技艺。
  然后他就看到班青跃跃欲试的问:“嘿嘿,仲聆啊,你会唱歌,你给我唱一首呗?”
  “……我早就不练了,嗓子不行,不会唱了。”
  “这样啊。”班青似乎是难掩失望,又过了一会儿,才问:“那你在青楼学的舞呢?你给我跳一个?我好想看啊。”
  这一瞬间,仲聆真的有点想把班青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是他一转头,就看到班青睁着两个小狗似的水汪汪的眼睛,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于是那到了嘴边的拒绝,就犹豫了一下。
  班青在他心中的比重与日俱增,如今已今非昔比,他不愿意看到班青失望。
  仲聆想了一下:“跳舞就算了,这个十好几年没碰了。”
  班青听出他语气松了,立刻顺藤摸瓜,缠住他的手,拖着他半个身子晃来晃去:“仲聆,唱一个嘛,你声音这么好听,唱歌肯定好听,你就给我唱一个,做我的新年礼物好不好?”
  其实给班青的新年礼物,仲聆已经准备好了,只是班青不知道。
  但班青这个样子提出要求,仲聆的心就软了,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他领着班青回到了自己西山的院子。
  关了门,仲聆想了想,挑中了一首调子。
  仲聆清清嗓子:“我就记住这半阙的词了,前后的都忘了,随便唱唱了。”
  仲聆之前说自己不会唱,是太谦虚了。
  他天生音律就极佳,小时候又正经学习过乐理乐器,此时用自己原本清朗的声音悠扬唱出,歌声婉转,清越动人。
  他用手打着节奏,轻轻的唱了起来:“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这半阙的调子,改自《国风·召南》的一首诗,他唱完时,情不自禁的望向班青。
  这曲子他小时候练过很多次,那个时候,他还不能真正理解诗中的意思。
  如今远离兄长,远离家乡,在江北这一个小村子里,他有了完全不一样的心情。
  那最后一句“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的意境,终于豁然开朗。
  见不到你,我心担忧,思念不已。
  你在身边,我才会如此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来来来,我们来个竞猜,这么高端的情话,小土匪能不能听得懂?


第56章 
  一曲唱罢。
  仲聆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紧张,不强烈,却让他很舒服。
  他侧过头看着班青的眼神,比平常还要温暖专注。
  班青喜滋滋的看着仲聆,娘子的声音真好听,怎么唱他都好喜欢。
  小土匪不懂音律,这个仲聆是知道的,按照班青的风格,这个时候,他该夸他了。
  可是班青的小白牙一露,做了一件仲聆没有想到的事情。
  他张嘴,唱了一首跑调到仲聆都听不出来是什么曲子的歌。
  最后仲聆是从歌词中勉强分辨出来,他唱的是什么。
  那居然是仲聆忘记的下半阕歌词。
  班青就这样,出乎意料的唱了出来。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
  未见君子,我心伤悲。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
  我心则夷。”
  这让仲聆感到非常意外。
  班青走调走到江对面的唱完了,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我唱的对不对,我听你唱的那么好听,就觉得我也应该做点什么。”
  仲聆看他的眼神,和平常就不太一样了:“你知道我唱的意思?”
  班青实话实说道:“我以前总听师父唱这曲子,问我师父的时候,他只是笑着不说话。后来我又去问老计是什么意思?他说,他说……”
  班青说不下去了。
  他能感觉到,娘子是对他越来越好,也越来越上心了,可是仲聆,是不是只是碰巧选了这首歌?
  毕竟,青楼里也只有这些情爱的调子,仲聆也不太可能学到别的歌了。
  但就算仲聆没有这个意思,他还是好开心。
  他看着美得跟画一样的仲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特别想干点什么。
  于是他勇敢的冲了上去,在仲聆脸上吧唧了一口,转身就跑。
  仲聆:“!”
  他没跑成,被仲聆手疾眼快的一把逮住了。
  毕竟都是练家子,谁都不比谁反应慢。
  然后仲聆把他拎了过来。
  班青以为自己做出这样唐突美人的举动,会被仲聆拎过来,教训的打上几下。
  可是他现在与仲聆相处时间久了,也不像以前那么小心了,无师自通了很多东西。
  班青可怜兮兮道:“不要打我。”
  仲聆结巴道:“谁、谁说我要打你了?”
  仲聆把他弄到自己身边,看了他故作可怜的小表情一会,捧住他的脸,也呱唧一下,咬了他的脸一口。
  班青:“??”
  我是谁?我在哪儿?刚才发生了什么?
  班青还在发呆,仲聆已经拔腿就跑,也说不好他俩谁更怂一点。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班青立刻追了出去。
  那一天,西山下村子里的人,都围观了一场好戏。
  仲聆脚下生风的在前面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向淡定稳重的人居然红了脸,映着白雪,颇有几分人面桃花的画中意境。
  而他们大当家班青,就追在仲聆后面跑,还一边跑一边喊:“仲聆!等等我!再来一下,在我另一边脸上再来一下!”
  正在清点年货的计夫子闻声抬头,对这两人投以了鄙视的目光。
  他旁边正在帮忙的兄弟,好奇的问:“他俩这是在干什么?”
  计夫子头也不抬的回答道:“俩大傻子,管他们做什么?”
  这两个大傻子齐齐掉进雪堆里,爬出来的时候,把旁边鸡窝里的鸡都给吓飞了,一阵鸡飞蛋打。
  俩人刚摆脱了一身鸡毛,就被闻声赶来的辣鸡飞身一扑,给重新按回了雪堆里。
  班青嘻嘻哈哈的爬了出来,拉着一直笑着的仲聆,带着自己的狗,快活的回了自己的小窝。
  石楠村的日子平静又幸福,吵吵闹闹的,很快就到了过年这一天。
  白天的时候村子里组织了表演,搭了个台子,上去的有表演杂耍的兄弟,有唱歌跳舞的姑娘。
  大家放着鞭炮,唱歌喝酒,就这样玩到了天黑。
  晚上的时候,班青、仲聆、计夫子、胖丫,和几个落单的年轻人凑成一团,一起在胖丫家守岁迎新。
  班青今天的衣服是仲聆亲自选的,打扮之后十分神气,果然比以往几年都帅气许多。
  仲聆穿了一身红,连发绳都用了红色。他一上街,大姑娘小媳妇都在看他,就连计夫子看到都给吓了一跳,别过头念叨了一句“公狐狸精”。
  胖丫家的地方大,不像班青那屋子坐不了几个人,她家里平常就有给兄弟们吃饭的桌椅,此时来过年的年轻人都坐得下。
  胖丫和胖子的屋子里,别的什么地方都可以进,只有胖丫的厨房,大家都知道,别人进去胖丫就会发飙。
  而此时,她打开自己的厨房门,对着仲聆非常认真的说:“请。”
  胖丫一把把想跟着仲聆冲进来的班青推了出去,傲然道:“我的厨房,你以为是谁都能进的?”
  看着娘子带着笑意的脸消失在门的另一边,班青垂头丧气的坐了回去。
  他突然察觉,去年胖丫对自己,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唉……谁叫娘子太受欢迎了。
  这么想着,班青又偷偷笑了出来。
  关上门,就是两个超级大厨的行内交流。他们让这顿年夜饭异常丰富,小伙伴们见识了这两位联手的威力。
  就连炒个白菜,都能被大厨们炒出花来。仲聆往里面扔了些腌过的干花瓣,白菜瞬间就多了清清甜甜的花香,和以往吃到的全然不同。
  更别说一桌子的硬菜,仲聆做了一整条松鼠鱼,刀功让胖丫惊叹不已,鱼肉片出来,却仍然连在鱼身上,好看又好吃。
  他还做了江那边的一个家乡特色,他用干荷叶将鸭子包好,浇上甜酱小火炖了,他知道班青爱吃这个,在后厨就给他留了一只入味的大鸭腿。
  尝过仲聆手艺后,当场就有许多人,对计夫子颇有预见性的提前去班青家蹭饭,表示了发自内心的谴责。
  然而当胖丫把她做的炖肘子、小鸡蘑菇、等等好吃的端上来后,大家立刻闷头开吃,暂时不计较了。
  班青在饭里扒出了仲聆留给他的鸭腿,开心的去勾仲聆的手指头,勾住了就没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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