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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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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上奏折大开,他毫不避讳,坦言道:“如今你可还好?”
“一切都好。”
“都好?我听乔大将军说平阳山一战你身负重伤,险些丧命,现在当真大好了?”
“早就好了,皇兄你就不要担心了。男儿身上多添几道伤才更英武呢。”刘平爽朗一笑,两个酒窝更是甜滋滋的撒娇似的,他道:“弟弟生的这么个模样本就没有皇兄神勇,若再不添几些,百姓岂不嘲笑我是个白面的小l倌没用的娘l们?”
“你啊,就捡了便宜买乖吧。”刘业脸上也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他道:“昨日回京,怎么不休息片刻再往我这里来,旅途奔波劳累可吃的消?”
“皇兄!”刘平哼了一声道:“我这不是想皇兄嘛,难道皇兄不想着我么?”
“你还是这样爱同皇兄撒娇。”
“我也只同皇兄撒娇啊。”刘平哼道。
“是啊,朕的弟弟还小呢。”刘业一脸老来得子的欣慰笑容看着刘平,脑中的烦忧暂时放下,他道:“今夜就在宫中住下?”
“我才不到宫中住呢,我今天忙着来找皇兄是有事的。”
“什么事,说吧。”
“我想去平乱。”
“你才回来又要走?”刘业闻声色变:“平乱的事你不要管,我心里自有人选。”
“皇兄,你就别骗我了,乔家军尽数在西北,如今南边小族叛乱,朝中清闲的可派的将领都派了出去,我回京的路上听人说了一路,皇兄,你就让我去吧。”
“平儿。”
“皇兄。”
“你还没看看朝和没看看她就走么?”
“我又不是一去不复返,想看她们往后的日子多着呢,内乱一天不平这天下一天就不得安宁,你就让我去吧,皇兄。”
“……行吧,只是此行你千万要注意千万要当心,万不可再向平阳山一战那样奋不顾身。”刘业看平亲王刘平态度坚决,又何况刘平所说的是实话,立国不久,内乱频频,朝中可用的将领稀少,若不是今日刘平提出来了要去平乱,他心中真不知道该派了谁去。
他只得答应下来。
“谢谢皇兄。”见刘业答应了,平亲王刘平的开怀一笑,能替皇兄分忧替大金分忧他是真的高兴。
他以茶代酒敬刘业一口饮尽。
目光一偏,看到不远处的案上放着红色的漆盘,漆盘内上被红布盖住看不清里面放着的东西。
刘业顺着他目光望过去,意识到他看的是什么,懊悔自己怎么没有提前让人把东西收好,免得起了兄弟间的嫌隙。
他道:“不过即便是要走,也不用那么急,后日动身即可,今夜你还是在宫中住下吧。”
刘平执拗的摇了摇头,道:“我知道皇兄的美意,只是我着实不能在宫中住下。”
“为何?”
“我怕我这一住,若是见着了他,便不想走了,他在宫中还拜托皇兄代为照顾了。”想起心中之人那娇俏的容颜,刁蛮的性子,刘平春心微漾。
只是如今时候未到,即便是见了也不过是平添烦恼。
何况他也是男儿,定然能够明白自己内心的抱负,定然也会支持自己。
“你我兄弟之间的约定,我必当遵守,你放心。”刘业道。
乔家一门五子只得了乔娇一个女儿,当初若不是群臣沸议,恐乔家军坐大无所约束,逼的他将乔娇迎进宫来,他也不会拆散这一对佳偶。
他早就同刘平说好了,寻个合适的时机,通知了乔家便让贵妃假死,将贵妃送还给弟弟。
在此之前,他断然不会碰她。
“谢皇兄,那我就不叨扰皇兄回去准备了。”
“去吧。”话说到此,刘业不好再留,他道:“不过平儿你还是后日再走,前些日子白繁漪上京,我已备了酒席招待。”
“既是如此我就略留一留。”刘平说完起身离去。
屋外的春光好,院子里的桃花灼灼,乔盛宁在门口站定,细细的将院内的一切打量。金国传至第三代时被他祖爷爷所灭,在他世界里,金国皇宫早就是断垣残壁,敌国遗址。
现在能近距离的感受一下这个国家,感受他信仰之人,他如似梦中心中欢喜,拉着身边小女娃的手朝着长宁宫走去。
走上高高的汉白玉台阶,隔着汉白玉石雕下来的少年公子,头戴青玉冠,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春衣,腰间别着一把镶嵌着五色宝石的小刀,他像是也看见了自己,定定的站住了,犹豫了片刻,仿佛是下了决心似的才对自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乔盛宁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皱着眉头握着朝和公主的手恶狠狠的瞪回去。
这金国朝臣真是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浪l荡。
那男子见他这情形,只当是许久未见自己又要走,他心中不喜闹别扭,便笑的有些内疚。
这笑容落在乔盛宁眼里,可就是眉目传情的登徒子,心里更是气恼了,一把将朝和公主从地上抱起,加快了步子就往长宁宫中冲。
真是,才立国一点规矩都不讲。
“母亲,你为何走的这样快,方才朝和还打算跟小叔叔打招呼问安,母亲却抱着朝和溜也似的跑了,母亲难道很怕小叔叔吗?”一进宫门,乔盛宁便将朝和放在地上,气息还未调均便听到朝和疑惑不解的问道。
“小叔叔,谁是你小叔叔?”乔盛宁虽见过平亲王刘平的画像,不过那画像是他当了皇帝后的画像,更兼传于后世,他见到时已是金国灭国后,难免同现在的少年郎君有些不同。
他没认出来,也是正常。
“就是刚刚冲着母亲笑的啊,那个就是小叔叔啊。”朝和将乔盛宁放开的手又握住,奈何手太小只能握住乔盛宁的两根手指,她也不嫌弃,就这么拉着着乔盛宁。
“贵妃见过平亲王了?”刘业从青铜兽形的茶缸里倒出一杯冷茶,抬头见是乔盛宁,以为她是得了刘平进宫的消息为了见他一面匆匆赶过来的,道:“朕留了他在宫中过夜没有留住,原以为贵妃今日要见不到了,没想到贵妃运气好,好歹还是见上了一面。”
“哈?”乔盛宁对刘业的态度有些诧异,刚刚那个少年是平亲王?
贵妃与亲王相见,关系神秘,皇帝不生气反而还很赞成,这是什么缘故?
他松了手,轻轻把朝和公主往刘平面前一递,道:“喏,我可不是来见什么平亲王的,我是带你自己的女儿来见见她父皇。”
“朝和公主?我自己的女儿?”刘业一口凉茶在口忍住没有喷出来,他面无表情的将冷茶咽了,猛的咳嗽了几声,难以置信的看着乔盛宁。
乔盛宁被刘业的反应弄的摸不着头脑,朝和公主口口声声叫的自己母亲,叫的刘业父皇,他说他是他的女儿有什么错吗?
“难道她不是你女儿?”乔盛宁反问道。
“朝和她当然不是我女儿。”刘业皱眉有些委屈的回,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一个女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乔盛宁:“哇!我有一个女儿?!”
朝和【拒绝】:“我不是你女儿。”
乔盛宁:“哇!那你是谁的女儿?”
第1章、贵妃罚站
第1章、贵妃罚站
朝和公主睁着圆圆的双眼看着乔盛宁,天真无邪的声音响彻在安静的长宁宫的内殿。
“母亲,你难道不知道吗?”
朝和公主不是陛下亲生的女儿,这是后宫乃至前朝众所周知的事。难道贵妃会不知道?
乔盛宁唇角扯开一丝笑容,低头看着握着自己两根手指的小丫头,看着那双干净纯粹的眸子,乔盛宁光洁的额头上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
生气、难堪、乔盛宁气不打一处来,仿佛整个人都冻在那里,滋滋的冒着以水灭火后的浓烟。
这分明是自己没有弄清楚事情就急匆匆的过来了,怎么能够说人家小丫头的不是。
“我……我自然是知道的。”乔盛宁的压低了头,不敢去想几步之外案上端坐的刘业此时此刻会是什么表情,声音低难以听清。
“母亲,你刚刚说什么呢?”朝和踮起脚尖,紧紧握住乔盛宁的手指,想要努力听清楚乔盛宁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乔盛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为君十七载,他向来是优雅闲散,从未面红耳赤如此失态,没想到今日接二连三折在了刘业面前。
“陛下政务繁忙,臣妾无告而来甚是无礼,现在就带朝和回去,不敢再叨扰陛下。”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乔盛宁依旧低垂着头,双腿一弯躬身要逃。
从乔盛宁进来起,刘业就没开口,孤坐在案前捧着本奏折静默的旁观着两人,他将手中的奏折轻轻合上,放在一边,低头慢条斯理的整理着宽大衣袖上的折痕。
乔盛宁等了顷刻,见刘业不曾出声,抓着朝和的手压抑着想要飞奔的欲l望小碎步的往后退。
“我可说过贵妃可以回去了?”刘业整理衣袖的手指轻顿,他缓缓的抬起头了,如鹰一般的深邃的双眼,幽幽的看着乔盛宁。
随心所欲的擅闯长宁宫,刘业明面上不说,心底觉得应该给予贵妃乔娇小小的惩戒,让她能够明白长宁宫不比它处任由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啊?”乔盛宁小碎步一停,脸上才泛起的喜色凝在脸上,没能顺利逃脱的他失望的望着刘业。
两相静默,刘业的脸色肃穆,眼底泛着青黑,他崩紧了唇角,已经做好贵妃乔娇跟自己闹上一场,拂袖而去的准备。
她今日若当真敢在长宁宫放肆,他也就顾不得其他,只当是帮兄弟管教一下。
乔盛宁目光躲闪不敢与刘业对视,见到了刘业之后,自己整个人飘飘然,一心只惦念着他,想方设法的想多看他几眼回本,忘却了帝王的百般禁忌。他也是皇帝,知道皇帝的书房寝宫对于皇帝而言是多大的机密和隐私,没有通传怎么可以擅自出入。
这事情往小了说是不知礼仪,往大了说可以是心怀鬼胎企图叛乱。
乔盛宁冷静下来将心中的关窍理清,如淋冷水,整个人微微颤抖。
帝王之怒非一般人难以承受,他今日该不会命丧于此?
何况历史上本就没有刘业后宫中有贵妃乔氏的记载。
他不动声色的偷偷观察起刘业来,见他目光中隐隐有些不满,但是远不能称为是生气,他在心底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不安。
纵观史书,刘业在位短短的是十几年间杀伐决断,四处征战。但是在百姓大臣口中却留下了仁爱宽大的名声,他会为饥民无声落泪,会体贴下士,是真正的爱民如子的一代明君。
也正是这样矛盾的品格,让乔盛宁尤为着迷,他也是皇帝,经过两代帝王携手养大的盛世之君,知道手中握有滔天的权柄还能保持初心,是多么大的挑战。
刘业断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取他性命。
他这么做不过是要罚站小惩大诫让自己明白自己的错误。
乔盛宁放下心来,僵直的四肢得到解脱,罚站这点事简直是小事一桩,他小的时候可没少站。站着站着,他的目光游移从刘业的双眸移向他宽阔的额头又落在他黑色的帝王冠上,渐渐的走了神,端详起帝王冠上的琉璃珠子来。
在心底嫌弃了一番那些琉璃珠子成色不佳,配不上刘业的品格之后,又将目光转到刘业的面庞上,细细端详他的五官,英雄美色两下对比更觉得那帝王冠比不上刘业的身份容貌。
“啧。”
刘业的目光淡淡的扫了过来。
乔盛宁一抖,硬生生的将自己嫌弃的声音噎了回去。
“???”朝和公主一脸疑惑的看了看刘业又看了看乔盛宁,从贵妃娘娘站着不动开始她就一直握着乔盛宁的两根手指,颇有些不离不弃,相依为命的意思。
这时候她的手指在乔盛宁的掌心轻轻的抠了抠,似乎是在偷偷的提醒他不要再犯错惹刘业生气,加重了对他的处罚。
手中孩童娇嫩的触感,乔盛宁弄觉得心头一暖,低头璀璨一笑。
“福禄,拿上东西,送贵妃回宫。”那笑容明l媚灼人,刘业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头埋头在案前。
这一遭就算这么过去了。
“贵妃请。”大太监福禄抱着拂尘揣着一怀心思走在前面领路。
陛下跟贵妃若非必要断不会见面,即便是平亲王进宫,两人也是能避讳着陛下就避讳着陛下,今日贵妃扯着朝和公主的大旗急匆匆的赶过来见平亲王。
但是听小太监传来的消息,两个人明明在长宁宫外见着了,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平亲王不出声就罢了,贵妃乔娇是什么样的人物,没有欲说还休的靠近向平亲王,居然还对平亲王置之不理,甚至颇为不待见。
这究竟是怎么了?
这位贵妃的心思大太监福禄今日是怎么想也想不透。
“福禄公公,他们拿的是什么东西,又是要给谁的?”月秋跟着贵妃久了,身份又不比旁的宫女,性子像极了乔娇,有话必说。
她看了福禄的徒弟狗儿小心翼翼的捧着个朱红漆盘走了半路,那漆盘里被红布盖的严严实实,偷窥不出里面的东西,心里愈发的好奇,忍了又忍没忍住问道。
福禄的徒狗儿生的一张讨喜的圆脸,白嫩嫩的跟个团子似的,很是伶俐。
他不答言,黑亮的眼睛像是初生的小奶l狗,滴溜溜一转看向他师傅福禄。
福禄笑道:“这是陛下给娘娘准备的东西,本来娘娘不来也是要送去娘娘宫里的,咱陛下心里有娘娘呢。”
月秋听了这话很是担忧,她们家贵妃娘娘虽然是男儿但是自小生的美,放眼这后宫中挑不出来一个强于贵妃的,她打从心底觉得,她们家娘娘即便是性子刁蛮些也是天仙似的人物,陛下平亲王都喜欢她们家娘娘也是也应当的,只是他们家娘娘是个男儿不能争宠。
“是什么好东西,藏的这么严实,揭开来看看。”月秋冷冷高抬下巴,倨傲的说。
“月秋姑娘……这怕是不大好。”福禄看了看四周,这走在半道上要看东西,也忒心急了些,何况这漆盘里面的东西若是不稍加解释就让贵妃看了,难免又会生气。
“有什么不好的,既是送给我们娘娘的早看晚看又有什么区别?”月秋的性子执拗,旁人不让她做的事她偏要做,像是只有这样才显得自己与众不同。
“月秋!”观主观仆,见月秋如此,乔盛宁对这个贵妃的御下能力感到怀疑,他出言将月秋拦下。
这还是第一次贵妃拦下自己要做的事,月秋嘟囔着嘴有些闷闷不乐的退到乔盛宁的身后。
“宫女们娇惯坏了,公公不要介意。”
贵妃这是变相的跟自己赔不是了吗?!
饶是历经沧桑的福禄公公也同一众年轻宦官一般,目瞪口呆,愣了片刻的站在原处一时间忘了回答。
贵妃乔娇道歉,这堪比太阳西升,黄河回流。
乔盛宁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他为君时经常认错道歉,但是坚决不改。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雀栖宫,大太监福禄拂尘一挥,狗儿就躬身将漆盒稳稳当当的放在桌子上。
福禄含着笑悠悠的点点头,狗儿领着一众仆人退了出去,将门窗关好。
送个礼还弄的这么神秘,乔盛宁藕臂托香腮,看着福禄翘着兰花指将红布缓缓揭开。
目光所及,血色金箔马面裙。
这裙子不是已经让月秋送给苏妃了吗,怎么到刘业那里去了,又怎么又回来了?
乔盛宁侧着脸,等着福禄解释。
“陛下今日出了门见娘娘把这条裙子赏给了旁人,心中不忍,便命奴在墨翰轩的丫头手中将东西截下,给娘娘送了回来。”
“娘娘这条裙子意义非凡,陛下望娘娘日后不要再轻易做主送人,免得徒增后悔。”
乔盛宁看着那裙子欲哭无泪,自己送条裙子竟还送不出去,他道:“陛下从苏妃处截了这裙子,我岂不要食言?”
“娘娘放心,陛下已经另赐了一条血色金箔的马面裙给苏妃,娘娘只当是原本送的就是那条裙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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