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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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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臣之别,是挺大的。
  
  刘业持着笔端坐在圈椅里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喜欢的不是他,又怎么知道他喜欢的不是我呢?”
  
  “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别在这里胡说拿我逗趣,好好准备你的殿试吧,争取到时候拿个榜眼回来。”
  
  “我就想要探花,别的都不要。”
  
  几日后,梁国殿试。
  
  刘业穿着一身红衣和另外两个人并肩立在堂下,他的目光毫不避讳的望着窝在龙椅里的少年郎,眼角眉梢都带着笑。
  
  金榜题名,殿前面圣,这样天大的喜事他的高兴朝臣们并不意外,只是暗自赞叹这个年轻人好气度。
  
  陛下年纪虽轻,但是登基多年早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压人魄力,殿上老臣与陛下相视尚且被压的内心彷徨,这个年轻人初次面圣倒是礼仪不慌,面色自然。
  
  “你叫什么?”乔盛宁掀起眼皮,一一的问过名字。
  
  “百姓姓孟名念渊。”
  
  无官在身即为百姓。
  
  乔盛宁懒洋洋的抬了抬眼。
  
  孟念渊,念渊,念我?
  
  该念我的人不念,不该念的瞎念。
  
  乔盛宁的思绪七弯八拐前远又收回,心里还是闷着一口气,又见这人长的俊朗英挺,道:“武状元,文探花,不错。”
  
  还没有殿试,陛下已经将这话说的明明白白,这个人只能是探花了。
  
  许亭站在一边,一头雾水的不知刘业是哪里得罪了陛下。
  
  “大梁百年无战事,不如三位就坐一首关于战事的诗吧。”乔盛宁不愿为难三位,只想快快结束将这三人的职位安排下来。
  
  “天河漫漫,不念饥民,哀哀上苍,劳我徒刑。”
  
  这诗怎么听着有些熟悉,许亭疑惑的转过头看着刘业,脑袋里像是被丢了个炮仗,炸的脸色惨白。
  
  这不是陛下做的吗,写在小册子上,只给他看过从没有给旁人传阅,他怎么会知道这首诗。
  
  不对,他怎么知道这首诗就算了还居然在殿试上当着陛下的面念出来了。
  
  他是不要命了吗?
  
  许亭手里里捏了一把汗,战战兢兢的是偷瞄乔盛宁的脸色。
  
  完了完了,陛下成日里窝在龙椅里现在都被气的坐直了……
  
  许亭恨不得冲上去捂住刘业的嘴拖走。
  
  “海水褐褐,血流河沃,卧睡难安,心有悔过。”刘业望着乔盛宁继续念道。
  
  他本就打定了主意,即便今日殿试不是出的能对应这首诗的题目,他都要将这首乔盛宁曾经在金国大殿唱咏的诗歌念出来。
  
  “陛下。”站在乔盛宁身边的宫娥轻轻的扯了扯他衣袖,他压内心的喜悦,道:“孟念渊……”
  
  他的阿深真的来了,还叫了这么一个有心的名字。
  
  乔盛宁勉力的握住龙椅的扶手,脱口要给个状元,但是又生生忍住了。
  
  君子一言九鼎,上一秒才叫了人家孟探花,下一秒却给人家状元,这委实不妥。
  
  “探花。”
  
  许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方才陛下气的整个人都在抖,他差点以为孟念渊下一秒就要被拖出去斩首……
  
  “谢陛下。”刘业鞠躬行礼,笑道。
  
  “爱卿俊美,给你这个探花恰如其分。”乔盛宁道。
  
  “臣谢陛下夸奖,定不负陛下深意,不负探花之名。”
  
  别有深意。
  
  知道刘业的意思,乔盛宁脸色如常,脖子通红,咬了咬牙。
  
  都怪自己嘴快给了个探花!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
虽然有很多想说的,但是还是忍住,等番外更完了再说。
会写三个番外,交代金国结局,梁国日常。
周四之前会更完~
谢谢各位大大们的一路陪伴啦~实在很是感谢。感谢在2019…12…11 23:29:45~2019…12…15 23:02: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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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番外一大婚

  
第1章、番外一大婚
  御前带刀侍卫许亭最近心情很不好。
  
  无他; 他的主子当今圣上乔盛宁和他结交的知己好友孟念渊搞在了一起,联合起来抛弃了他。
  
  踏春不带他吃酒不带他; 就连逛花楼也不带他。
  
  这些他都能忍; 他这么大个人了还怕找不到人玩不成。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两个人他老实好欺负; 居然让他来操持他们的婚礼; 还让他去给尚衣局报新人的尺寸制作婚服的衣裙。
  
  他坐在长亭里唉声叹气,食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把关节都要敲肿了也没想出个对错。
  
  该报孟念渊的尺寸做新娘子的衣裙?
  
  尚衣局的官家定是要唬的一跳。
  
  若是报陛下的……那怕是当场就能吓的去世了。
  
  难办啊难办。
  
  啪嗒一声; 许亭将扇子一合决定亲自进宫去见陛下问个主意。
  
  他翻了翻黄历; 开始挑日子; 明日不好后日也不好; 想了想还是打听清楚了再去吧。
  
  也怪不得他迷信; 前些日子寻了空去见陛下; 不是撞见了两个人搂搂抱抱坐在龙椅上; 就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打情骂俏。
  
  甚至有一次走进去,幔帐深垂,低l喘长吁; 要不是他反应的及时退出去了; 怕是眼睛都不能要了。
  
  还是寻个探花郎不在的日子吧。
  
  许亭等了好几日,终于某一日的下朝后进了御书房。
  
  他抬脚跨过高高的朱漆门槛; 下意识的先往屋内探了探脑袋。
  
  很好,孟念渊不在。
  
  他舒了口气,大着胆子往屋内走; 心里惴惴不安。
  
  走深了一些,空气里弥漫着未散的暧昧气息,他一抬头,见陛下正光着脚丫坐在床上系着衣带。
  
  样子看起来相当别扭。
  
  昨日下了文书,命令探花郎出京查事半个月。
  
  这就闹了一宿?
  
  先一次性预支回来?
  
  许亭血l气翻l涌,老脸通红。
  
  抬头见他家陛下已经理好衣衫,一路走一路扶着腰轻轻的坐在软椅上,笑的恍若春l光。
  
  “这时候怎么来了?”
  
  “婚仪的事情还想问一问陛下。”
  
  “婚仪的事?”乔盛宁低头想了想,笑的更加灿烂道:“一看这几日早朝你就没有认真听朕讲。”
  
  可不是么,心里被您那件大事给搅的不安宁,哪里还记得朝堂上跟自己无关的事了。
  
  许亭嗯了一声,没说话。
  
  “正经的婚仪,前几日大殿上已经讨论过了,一切交给各部和内庭协调办理,保媒请的是丞相,合八字用的是张道长,婚服尚衣局也在准备了。”
  
  “啊……那陛下要臣准备的是什么?”许亭二张摸不着头脑。
  
  他就说帝王大婚这样的大事怎么会交给他。
  
  一个自己都还没成婚的人操持。
  
  “我都说了那是正经的婚仪,让你准备的自然是不正经的婚仪了。”乔盛宁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脸淡然的说道。
  
  不正经的婚仪……
  
  他怎么知道什么是不正经的婚仪啊!
  
  乔盛宁嫌弃的看了一眼许亭,见他还是跟根木头似的没开窍,又道:“前朝后宫都知道我要娶的是个男皇后,婚服也是按照男儿的样式尺寸做,我特地的让你去另外备婚服,是为了什么,自然是要你备一份女装,我和阿深关起门来穿着玩啊!”
  
  “……”
  
  原来陛下这么重口。
  
  许亭用力的捏着手心让自己别想歪,可是目光总是忍不住落在自家陛下的那个小身板上。
  
  “臣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快出去操持起来。”想着刘业穿女装的样子,乔盛宁心里暗l爽挥了挥手,将许亭赶了出去。
  
  三个月后,经过纳采与大征,乔盛宁终于如愿以偿将刘业拐进宫里来。
  
  之所以不能用抬,是因为人家探花郎是骑着高头大马身穿麒麟纹的喜服进正殿的。
  
  怎么也不像嫁进宫里来,反倒是像是来宫里娶妻的。
  
  行过礼喝过合卺酒,乔盛宁摘了帝冠身子往后一仰瘫在床上。
  
  大婚礼仪走下来累的半条命都快没了。
  
  不过一切出乎意料的顺利还真是上天的恩赐,他原以为自己在朝堂上说自己要娶孟念渊会朝群臣沸议反对。
  
  谁知大臣们听了沉默片刻,一起点了头,纷纷道只要陛下别在去点什么寻阳香别再追什么人,抛下整个大梁不管,一切都好说一切都可以。
  
  想起大臣们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跑了的样子,乔盛宁抬手捂住了眼睛笑了笑。
  
  “怎么,困了?”刘业替他脱着鞋袜,轻轻揉着脚,见他捂着眼睛怕是困了被烛光照的眼睛不舒服,轻声道:“困了也忍一忍,大婚的日子可不能就这么睡过去了。”
  
  “我不困,你去把桌上的盒子里的衣服穿好了给我看看。”乔盛宁勉力压住自己内心的狂喜,抑制住声音平静道。
  
  “桌上的?”刘业走到桌前,见桌上果然放着一个檀木合欢花纹的木盒子,将盒子打开,里面有一件大红色的喜服,还有两件特l殊用品。
  
  “大婚新喜。”
  
  塞了一张小纸条细细的写了用法。
  
  喜房的烛光照的刘业耳尖薄红,他摇了摇头,心想果然是盛世大国,玩起来都别出心裁,各外大胆。
  
  他将衣裳一展,是件红色的喜服裙子下摆朱红色的流苏,悬着十六枚金色铃铛,叮当作响。
  
  这衣服明显不是自己的尺码。
  
  “盛宁,你过来看看。”
  
  “怎么了?”乔盛宁揉着眼睛走过来。
  
  “你想穿裙子了直接跟为夫说就是了,何必这么拐弯抹角,来,我替你换上。”刘业对着乔盛宁一笔画,果然不差,是他的尺码。
  
  “我不是……我没有……刘业!”乔盛宁慌忙拒绝,那衣裙是他特地的命了许亭做的自然是知道有什么蹊跷。
  
  “诶,这裙子怎么破了个洞……”刘业将裙子撑开,看着开口的地方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难怪要坠铃铛。”
  
  而我们的御前带刀侍卫,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也不知道他送进去了那条裙子和两件东西,让一贯冷静自持的金国皇帝琢磨使用了三个大婚夜,彻底开发出了一个新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完成!!!!
求评论求一切~
隔壁预收求个收藏吖。
还有许多想说的,我还是通通留到最后一个番外再说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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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番外二婚后小故事

  
    第65章、番外二婚后小故事
    1。《金国贵妃秘史》
    乔盛宁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批奏章; 肆无忌惮的晃荡着双脚,没有一点皇帝模样。
    “听许亭说; 你和他今年上元节去了灯市?”刘业背手卷着一本书; 屈指敲了敲桌面。
    “是啊,怎么了?”乔盛宁不以为然的答。
    “那你应该听说灯市上有一本书买的特别好。”
    “什么书?”最近流行的话本子一波接一波; 灯市上买的好的册子也很有几本; 他被奏折搅的心烦意乱,一时想不起来。
    “《金国贵妃秘史》。”
    乔盛宁那笔的手一歪; 那折子上顿时被戳了一个墨点。
    “这书有什么好的; 值得你特地得来给我说?”
    “书贩说这本书是翰林院的先生写的; 你亲自提了字; 你说值不得值得跟你说?”
    “啊……这显然是那书贩胡说!我堂堂一个皇帝能有那个闲心思吗; 我奏折都批不过来; 你都不帮我?!”乔盛宁猛的将脑袋栽在奏折里; 掩饰心虚似的陡然拔亮了声音道:“这种话本都是戏说瞎编; 都是假的,你也不要看免得被带坏了。”
    想起那话本子上的内容,想起自己写完后心满意足戳下的小章章; 乔盛宁打死都不会认。
    “可是我已经买了。”刘业低头很是懊悔的幽幽叹了一口气。
    “那就扔了。”
    刘业啪的一声将话本拍到案上。
    笑道:“扔你这里吗?”
    “不过我发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
    “你看这个印章和我手里的这个像不像?”刘业从袖口拿出一枚黄玉九龙纹顶的章子指给乔盛宁看。
    “……不像。”
    睁着眼说瞎话; 乔盛宁这时候打死也不敢认。
    刘业一记眼刀飞过去。
    “这章子是我今天整理桌子的时候从你的小匣子里掉出来的,你要说实话。”
    “你就这么不想承认吗?我们的故事就这么在金国的故事就这么难以启齿吗?”刘业皱着眉头幽怨的说道。
    不是的; 你要是看了这本册子就不会这么说。
    “不是的,阿深对不起,这册子的确是我写的。”乔盛宁伸手准备拿过册子; 想着赶在刘业没看前一定得收好了。
    “等等,你别动!我来!”刘业快步按住乔盛宁的手,随手翻了几页,语气压低眼尾像带着勾子指着书上的一幅画道:“我可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穿着裙子骑l过你啊?”
    “或者……咱们今天可以试一试?”
    “想都别想,你那小身板是出的了力气的人么?”
    “那……你什么时候穿裙子给我看一看,你想干什么我都依你。”乔盛宁声如蚊蝇,默默建议。
    “就这么想看我女装?”
    “嗯,很想。”乔盛宁低头对了对手指。
    “你准备了么,准备了就今晚吧?”
    “我准备了,我早就准备了!”乔盛宁猛的抬起头撒着欢去取裙子了。
    2。就医体检
    入夏天热,乔盛宁命宫女们将宫内挨着湖的长廊上挂起湘妃竹的卷帘,在地上垫上软毯又铺上竹席。
    他抱着个方枕趴在上面,微风徐徐,浑浑噩噩睡了一觉。起来就着了凉。
    太医院忙前忙后,还好他底子好三两天就活蹦乱跳。
    最后一副药吃完,太医院的老太医来把脉,说了一句一切安好正准备走,就听到陛下道:“太医请留一留,替阿深也看一看。”
    老太医被乔盛宁这话问的一头雾水,皇夫魁梧挺拔,面色红润,哪里像是个有病之人。
    这要看一看是要怎么看?
    乔盛宁倚靠着枕,道:“您将阿深带到太医院,全身上下都检查一边,什么隐疾啊余毒啊之类的都查一边,查出来的结果不要瞒我,是好是坏我都接受的了。”
    老太医一脸狐疑的领着刘业进了太医院。
    也不怪乔盛宁多想,他用寻阳香魂魄附在乔骁身上,结果乔骁体弱多病临死不远他才知道,现在刘业也用了寻阳香,他怕刘业的这副身躯,只是外强中干,也是个短命鬼。
    刘业在太医院待了一整天,被九位太医摸了个遍,才送回来。
    “结果怎么样?”乔盛宁担忧的问。
    “不好说。”刘业故弄玄虚的回。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好说是什么个意思?”
    “身体一切都好,没有中毒也没有旧疾,可是有没有隐疾就不知道了,这点太医没看。”
    “隐疾?”
    “这要你看过才知道。”
    “我看过才知道?”乔盛宁一脸疑惑的被刘业带着往内殿走。
    “当年在金国也是你看的。”
    “刘业!!!青天白日的你能不能等等晚上!”
    “不能,在太医院被太医们打量的时候我就想好了,这笔账得记在你头上。”
    “现在该你检查了,你可别想逃。”
    3。张道长的寻阳香
    张道长的兼职生涯岌岌可危。
    当今陛下沉迷政务和皇夫,再也没闲心思缠着他让他制些稀奇古怪的香丸。
    他挥了挥道袍衣袖,叹了一口气。
    “师父最近怎么了?”穿着青衫的小徒弟贴心的问。
    “生计艰难啊。”
    “师父是忧愁陛下没找咱们制香的事吗?”小徒弟古灵精怪的,机灵的很。
    “知道还问。”张道长想着多宝楼里新到了西域琉璃盏,一盏千金,他早就垂涎多日了。
    “师父,陛下不找咱们,咱们不会制了香去找陛下吗?”
    “你以为为师不想吗,只是陛下如今的喜好,为师委实猜不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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