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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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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捂住了少年的口鼻,少年的唇覆在他的手心……
  
  现在想来,原来都是作假,他本就知道那烟没多大的事才会特地在自己面前烧化,只有自己傻,还怕他会受影响。
  
  刘业带着泪继续拆着第二个药包,像是非要找出一包不是的来哄哄自己。
  
  一包包都被拆开,三色药粉都在,满满当当的一箱子,他仰头大笑,泪珠滚在舌尖,苦涩难言。
  
  他摸着箱沿走到另外五个箱子面前,一册册泛黄的书卷,都是大金近三年来的六部的账本抄本。
  
  乔盛宁算账的能力他不是没见过,他还说,那账做的巧妙也就是他能够一眼看出来……
  
  是啊,自己做的当然能够一眼看出来。
  
  他熟悉后宫的开支,通过刘平知道金国的军事机密,又因为身为乔家五子,轻易能够接近兄长且不被兄长起疑。
  
  刘业心底那微末的一点希翼彻底的熄灭了。
  
  “搜宫吧。”脱力的手挥了挥,大太监福禄领命出去,他今日望着刘业,心里也跟着悲戚。
  
  可是他的徒弟狗儿,却像很是欢喜。
  
  “陛下,在娘娘宫里发现了这个,想着对陛下有用就先送过来了。”狗儿邀功似的道。
  
  刘业接过去。
  
  另外一枚鲤鱼形的碧血石,鱼尾已经被划开取出了药粉。
  
  他彻底瘫在了龙椅里,无话可说。
  
  他现在只情愿乔盛宁永远都不要回来。
  
  


第1章、真相

  
第1章、真相
  “都出去; 让孤静一静。”太阳穴突突的疼,刘业单手托着头; 低垂着眼眸; 如坠深渊里。
  
  咯吱一声,长宁宫又恢复幽暗; 细小尘埃在空气中浮沉; 刘业捏住自己的掌心,一点一点逼迫着自己冷静下去。
  
  “上茶。”
  
  一盏凉茶入腹; 心也被冷的一噤; 混沌的头脑也得已清明。
  
  若是乔盛宁他真的是梁国细作; 他们日夜相伴; 多的是机会给自己一刀。
  
  一刀封喉; 一夜丧命; 金国陷入一国无主的混乱中; 梁国趁虚而入攻打金国。
  
  这是多么简单而可行。
  
  完全没必要又是碧血石又是做假账盗国库这样费力而还容易暴露的自己的事情。
  
  刘业从高台上慢慢的走下来; 身边没了聒噪之音,他望着大殿中央的箱子,这些东西明明白白的摆在自己面前; 并不是自己想要否认就会不存在的。
  
  可是待人潮褪去; 他孤零零的站在这里,还是觉得应当相信盛宁的。
  
  他或许有自己的苦衷。
  
  又或许这都不是他的本意。
  
  刘业抚着箱子苦涩的笑了笑; 心里酸涩再次涌了上来。
  
  走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不愿意去否认乔盛宁对自己的感情,还是会害怕; 他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的手抚着箱盖无力的垂了下去。
  
  啪嗒一声,箱子合上,他的头藏在臂膀里,突生一个让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想法。
  
  月光皎洁,星空璀璨,乔盛宁翘着二郎腿躺在金国的望江楼楼檐上,他的手边东倒西歪的放了四五坛酒。
  
  心里苦闷不堪也不知该如何言说。
  
  碧血石越查越深入,金国京城铺面上涌入的碧血石的价值的钱数和六部财务的缺口严丝合缝,碧血石内药粉的经过他的重重剥茧抽丝之后得到了真正来源由直指平亲王刘平。
  
  三味药粉,红色乱心智,黄色损脉络,而白色带久了病入膏肓,石药难医。
  
  刘平一直所求的都是皇位,而平亲王一脉,要么不碰这东西,要么买了也只是束之高阁做做样子。
  
  碧血石在京城中流转,三年按捺不发,三年之后,京城之中,非其党羽或死或疯或无用,仿若瘾君子要用药粉吊命缓解痛苦,整个金国朝堂除了他的拥护者再无他人。
  
  刘业以造福天下为己任,若是有朝一日朝臣不再听命于他,政见于他频频相左,刘业一定会觉得是自己年级大了不中用,传位于刘平。
  
  这已经是最好的猜测。
  
  刘平甚至可以将药粉直接给刘业用,让他心智紊乱,心脉皆废,做一个暴君之徒激怒百姓揭竿而起。
  
  刘平再堂而皇之大义灭亲,坐上皇位赢一个好名声。
  
  乔盛宁闷灌了一口烈酒。
  
  心里寒凉如冰。
  
  来金国以来,他名义上的亲人很多,实际上真正见过且真心待过的只有哥哥乔守道一人。
  
  他原以为乔守道这个人最多是有些瞧不起那个整日涂脂抹粉的弟弟,却从来没有想过乔骁为什么会涂脂抹粉,更没想到乔守道对乔家早就恨之入骨。
  
  乔守道出自武将之家,父亲是开国大将军肱骨之臣,他身为长子理应继承衣钵,却只能留在京中当个用空名头而无实权的右翼卫上将军。
  
  无定员无执掌百无一用。
  
  他的弟弟们都征战沙场成为金国一顶一的好男儿,而他明明空有一身武艺,却因为当年父亲的一句:“”你是哥哥,留在京城比弟弟们更让陛下对乔家放心,何况长兄如父,骁儿体弱多病,你照顾起来更为妥当。”就被永永远远的留在京中还被称为嘲讽似的封了上将军的虚职。
  
  朝臣每每议论起也只称他好命,什么都不用做沾尽的父亲弟弟们荣光安享富贵,还能出入随侍陛下。
  
  明明他也可以建功立业,明明他不比弟弟们差些什么,凭什么就是他留下来照顾那个早就该死的病秧子。
  
  他不甘他不服他甚至想要反抗。
  
  可是一切反抗都是无用,只要刘业在位一天,父亲在职一天,他就只能是上将军,无能无用无权无名的上将军。
  
  他不想这辈子就这样了。
  
  乱起心智的粉末,很久之前就已经被用在乔骁身上。
  
  他是第一个试验品。
  
  乔盛宁翻了翻身子,屋檐上的琉璃瓦压的一响,他抬手遮住了眼睛。
  
  胸口绞痛,神志也有些不清。
  
  月光从他指缝间漏下来,他黑长的睫毛宛若鸦翅,卷翘纤长。
  
  他走走停停,去的很多地方,身为帝王家的猜忌之心作祟,他能明锐的发觉事情的蹊跷,并在细微末节的蹊跷之中找出千丝万缕的联系。
  
  顺着旁人完全不曾注意的痕迹出发,便查出来很多事情。
  
  比如刘平和乔守道早有勾结。
  
  再比如,刘平那次去乔将军府上的养病,并被乔骁纠缠也是他们一手策划好的事情。
  
  她们要的就是将乔骁送到宫中为他们所用,有粉末在手,他们丝毫不怕他。
  
  一整日涂脂抹粉活不久的疯子。
  
  难怪,那时梦到乔骁,他会说他是活不久的了。
  
  乔盛宁用手掩住了眼睛,陷入一片黑暗里。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刘业讲,也不知道说了刘业会不会信。
  
  他费尽了心思去找也没能找到哪些抄誊的账簿和没用完的药粉,空口无凭,他有些彷徨。
  
  刘平是刘业的亲弟弟,他一直很相信他。
  
  乔守道一直跟在他身边,他又怎么会怀疑他。
  
  乔盛宁将手从眼上放下,握紧了腰间的“榭芳”,坐起身来。
  
  他抱着膝盖看着月亮。
  
  今夜的月亮真圆。
  
  他很想刘业了。
  
  他生平第一次对于未来感到了不确定以及迷茫。
  
  一只雄鹰划破月色,扑哧着翅膀飞落到乔盛宁的肩上,它黄色的利爪上绑着粗布的纸条。
  
  乔盛宁揉了揉小啾的头,眸子攸的一亮。
  
  他出来这么久,刘业从来不给她回信,他没见到人,脸皮也想去便薄了也不好意思白纸黑字的在纸上写,想他了。
  
  纸条展开,只有两个字。
  
  速归。
  
  足尖一掠,乔盛宁从望江楼上飞身而下。
  
  与其在这里对月思人,不如早早还家,将这些事一一讲给他听。
  
  谁叫他真巧也在想着自己呢。
  
  信与不信,皆取于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宁宁就要跟阿深见面啦~
一直没回各位大大们,就是因为刘平不是单纯的挑拨离间,而且发觉宁宁要查出自己了先下手为强,让宁宁背锅。
所以老十一才一直所要相信宁宁,也要相信阿深。
毕竟咱们宁宁可是见惯了宫斗朝斗的小皇帝。感谢在2019…11…27 23:57:17~2019…12…01 23:29: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浪浪啊浪浪 10瓶;滑过河面的风、小宝子 6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章、盛世皇帝

  
第1章、盛世皇帝
  乔盛宁大摇大摆的走在皇城道上; 他出宫时得了刘业给的令牌,此时前往长宁宫很是顺畅。
  
  他对着守门的将士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双手一推; 抬脚跨过门槛就走了进去。
  
  刘业闻声抬头,目光便撞上门前逆光处站着少年郎君; 再也移不开眼。
  
  将一个月没见; 少年的目光还是那样的纯澈干净,唇角微微翘起的弧度轻狂嚣张; 穿着轻薄的天青色的夏衫; 腰间的曲线被腰带束的坚韧细窄。
  
  他竟然感到一丝雀跃。
  
  乔盛宁的脚步一顿; 细眉轻皱; 他眸子暗了暗; 没再走。
  
  长宁宫的气氛不对劲; 他四处探了一眼。
  
  “盛宁; 过来。”玄色的衣衫一卷; 长宁宫内的宫人尽数退下。
  
  乔盛宁走上高台,走到刘业身边去。
  
  “我想抱抱你。”扑面而来的青草气息,刘业缓缓的站起身来; 抬手扣住少年的头将少年深深的按在怀里; 他内心所有的焦灼彷徨都得到了一个出口。
  
  他抚l摸着少年单薄的脊背,手掌加了些力道; 不想再开口问什么。
  
  在看到乔盛宁出现到长宁宫门口的的那一刻,刘业发现自己的内心早就无条件的宣告战败。
  
  即便这些真的是乔盛宁做的,他也不想恨他。
  
  他只是害怕; 盛宁他是真的不回来了。
  
  只要他还肯装,那他就配合他装下去,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避讳他些,等时机到了传位给平儿,就带着他远走江湖,隐居山林。
  
  他不想一开口,关系就再也回不去。
  
  刘业垂着眸子下了决定,他将乔盛宁禁锢在怀里,细细吻着乔盛宁的眉眼,悲伤而宠溺。
  
  他最终覆上那张唇,撬l开顶l进去,凶狠的勾了又勾。
  
  撤出来的时候还叼着不松开,轻咬了一口。
  
  他再生气也只敢这么罚他。
  
  乔盛宁手掌撑着桌子,被亲的有些腿l软,他勾着刘业的脖子,汪着雾气的眸子盯着刘业看了一会儿,捏着刘业的下巴往自己眼前带了带。
  
  揉了揉眼睛,又拉近了一下,皱着眉头认真的盯着刘业的眼睛看。
  
  刘业被他看的耳根发烫。
  
  “阿深,你有事瞒着我。”乔盛宁斩钉截铁的说。
  
  “……没有。”
  
  “有,你实话实说。”乔盛宁把勾着刘业的手拿下来,一屁l股坐在桌上,抱着胳膊严肃的看着他道:“你说过你相信我的。”
  
  “……”刘业被乔盛宁的目光逼的没法,况且他按着不说心里却祈盼着这些事不是乔盛宁做的,含糊道:“就是有人送了一些关于你的东西给我。”
  
  “你怀疑我?”乔盛宁从桌子上跳下来,质问道。
  
  “犹豫过,也怀疑过。”刘业低头如实道:“心底却还是想相信。”
  
  “……”乔盛宁毫不避讳的当着刘业的面解着衣衫,赌气似的将身上戴的东西一股脑的解下来,香囊、玉佩、琉璃珠的手串、几罐用的所剩无力的药……还有怀里的“榭芳”刀,放在案上铺了一桌。
  
  他敞着衣衫,除了挂在身上的里衣和他这个人,里里外外干干净净再没有旁的东西。
  
  进宫时他就有了准备,也猜测到了一些东西。
  
  设身处地的想,他若是刘平,发现有人已经查到自己的头上,若还是一动不动按捺不发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回宫途中,他就已经知道乔家守将被杀的消息,细查就发现乔家三人的守护之城连成一线和自己南下的线路相差无几。
  
  他正愁怎么开口同刘业讲这些事情,没想到刘平先下手把这些都推到自己身上,倒是免了他一番心思找机会开口。
  
  “你这是做什么?”刘业见乔盛宁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唬了一跳,忙拉扯着他的衣衫掩住道。
  
  “阿深你听我说,我着急离开你去调查碧血石,有两个缘故,一是碧血石拖不得了,二是我有太多秘密,日日和你待在一起我理不清思绪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你才能懂会信。”
  
  “正好刘平他们给你看了些东西,你给我看,我一一讲给你听。”乔盛宁一手捏着刘业的手,一手从桌上拿了“榭芳”带着他走下高台。
  
  “我回来时,听到乔家守将领被人杀害,你一定很清楚详情,可以讲给我听吗?”
  
  刘业被乔盛宁捏着手晕晕乎乎的,带着乔盛宁往放东西的角落走,道:“仵作验尸,致命伤都在喉咙,一刀致命。漫漶”
  
  “是什么刀?”
  
  “一手来长的金错刀。”他目光落到“榭芳”上,乔盛宁松开了他的手。
  
  他拿着“榭芳”对着刘业挥了挥,笑道:“而我正巧有这么一把金错刀。”
  
  “还说了什么吗?”
  
  “还说在军营都看见了你。”
  
  刘业脚步一停,乔盛宁看见那些紧闭的箱子,蹲下身去,一一打开,剩余的药粉和抄誊的六部账本果然都在这儿。
  
  他笑了笑,抽出一本账本,翻了几页,转过头去望着刘业,道:“就只有这些了。”
  
  “还有一块碧血石……和平儿的是一对儿。”他头向了箱子里的一个角落,乔盛宁顺着他的目光将那鲤鱼佩摸了出来。
  
  “就只有这些了。”刘业低声道。
  
  他也觉得奇怪,明明被怀疑的是乔盛宁,悲伤的是自己,怎么说着说着,自己倒先底气不足了。
  
  “好。”乔盛宁将账本随手一扔,让刘业接了,拍了拍手道:“你是看过我做账本的,也是看过我的字的,没有这么丑。”
  
  “……”
  
  “你可记得我说过,我做的账旁人看不懂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对账也好,做账也好,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就会在上面勾一勾,其实我画的是一瓣梅花,四瓣凑一朵。”
  
  “这些账本你可以怀疑是我让别人抄的,但是你可以查一查这些里面有没有我画过的符号。而且这账本从三年前开始做的,三年前我还没有进宫,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结识六部的官员。”
  
  “更没有本事,让六部的官员心甘情愿将贪在口袋里的银子放出来给我去买什么碧血石。”
  
  “乔家守将的死自然跟我没有关系。”乔盛宁将“榭芳”刀鞘轻轻一弹,取出刀来,笑道:“我的确是有一把金错刀没错,可我这把到是“榭芳”。”
  
  他扣着刀柄一挥,一把小刀就从刀口飞出来拐了个弯又飞到刀中。
  
  ““榭芳”是子母刀,它的留下的刀口不会像一般的金错刀那般平整,何况为了方便子刀飞出,刀尖比一般的刀要宽一些还带着勾。”乔盛宁一边说一边将那尖勾指给刘业看。
  
  他道:“所以用“榭芳”杀人,仵作根本无法验出是凶器一把一手来长的金错刀。”
  
  “说在军营里见到了我,这可真是无稽之谈了。乔骁自幼体弱多病养在京城,多年和父兄多年见不了几面,他们甚至对于儿子弟弟整日涂脂抹粉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长大之后的乔骁是什么样子。”
  
  “他们都不知道,军营里的将士又怎么会知道?”乔盛宁背过手站起身来,道:“这个好查,你找人穿了我的衣服去晃荡一圈,诓他们一下就知道了。”
  
  “再说碧血石。”乔盛宁一字一顿道:“跟刘平一对儿的碧血石。”
  
  “他的石头完好无损,而我的被划开了,如果是我自己的,我大可以不戴何必费力气将填好的药粉再弄出来。”
  
  “这岂不是很是打草惊蛇?”
  
  “划开了还留在宫里,我们日夜相对,我是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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