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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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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怕什么?”乔盛宁松了手。
  
  “我怕你会离开我。”
  
  “是怕我会离开你,还是怕我会不帮你?”乔盛宁一边说一边收拾着东西。
  
  刘平阴测测的撇了撇唇,当初这个只知道跟在自己身后诸翻表白小白脸,怎么现在不对自己言听计从反而变的这么麻烦。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有了肌l肤l之亲,让他真死心塌地为自己做事才好。
  
  果然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靠谱不了。
  
  “不都是一件事么?”刘平往乔盛宁肩上轻轻拍了拍,意味深长的说道:“夜深正是人梦时,你先去洗l澡,我等你?”
  
  “不用了。”乔盛宁将腰间荷包的碎银子颠了颠,又从银匣子里拿出一两块放了进去,说道:“明天陛下回宫,我今晚可不能留在这里。”
  
  “你现在就走?即便是今晚要回宫也用不着这么急。”
  
  “你说的,夜深正是人梦时,我可不想大白天的被人发现了。”
  
  说完乔盛宁翻了院子就离开了乔将军府。
  
  月圆夜深,他独自一人走在漆黑的道上,唇角弯了弯,加快了步子,冲进一个拐弯,又施了轻功,消失在巷道深处。
  
  “……”
  
  “……”
  
  黑夜下,四个将人跟丢的黑袍人面面相觑,离去。
  
  乔盛宁从黑夜中走出来,翻上高墙攀上屋檐,足尖一点站在望江楼的楼顶飞檐上。
  
  月亮离他是那样的近,他像是活在月宫里。
  
  他屈身坐在屋檐上,将脖子上的碧血石取下来,点燃了火折子。
  
  小鱼儿那宛若雕刻似的鱼尾尾线,在他的指腹的下,就着火折子一点点的化开。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
今天要告诉各位大大们一个消息~在各位大大们不抛弃不放弃的支持一下。
老十一这周三终于要入v啦~入v当天掉落万字更新~
希望各位大大们能够继续支持~
但是因为是倒v,倒v章节是从31章到今天这章,到时候看过的大大们不要买错啦~
我已经能够预见我在夹子上的惨状了,哭唧唧~
最后还是晚安啦各位大大们,谢谢你们的支持啊~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陟岵子 2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章、女装大佬

  
第1章、女装大佬
  一缕铅蓝色的青烟飘忽而上; 卷着浓郁的甜香,跟上次的白烟迥然不同。
  
  乔盛宁慢慢的曲起右腿; 右手拿着那被火折子烧坏了的鱼形碧血石搭在腿上; 手臂无力的下垂,莹莹月光落在他的头顶; 他将头低埋在臂弯里; 整张脸都藏在黑夜中。
  
  肩头轻轻的耸动,腰间的伤口又在渗血。
  
  老关的那一刀着实有些太重了; 饶是养了这么天还没养好; 方才又咬着牙勉强施展轻功; 现在伤口裂开吹了凉风锥心的疼。
  
  瓦当一响; 乔盛宁像是整个人泄了气; 瘫在檐上。
  
  月光做被; 黑瓦为床; 比当年睡在树上总是好了许多。
  
  他兀自的笑了笑; 眼尾飘了一粒晶莹。
  
  有些事情的答案不用探寻也已经了然,刘业起兵一路上无数人生死相随,老关; 乔守道他们与刘业名为君臣; 但是实际的相处更像是友人。
  
  刘业这个人装的冷漠无情,阴鸷冷血; 但是跟随他的人都知道他并非如此,总是能以最大的善意和真诚与人相交,也能豁的出去保护自己的兄弟。
  
  譬如自己; 身为帝王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是百般猜测,多为疑心,甚至会发现有所图的情况下取下性命。
  
  但是他没有,即便是心中再怎么疑惑,他也不会拒绝自己的示好,而是给自己解释机会,甚至跟自己同床而寝任由自己的胡闹。
  
  一路相行,他下的最狠的手也无非是给自己用了启唇酒套几句话。
  
  至于试一试自己的用处,也是特地的将他带到北郊派了老关上场。
  
  北郊有神医玄战,老关的术远在刘业之下。
  
  这分明是确保了自己性命无忧的情况才准备的一场考验。
  
  刘业这个人有比蚌l肉更柔软的心肠,有帝王难得的仁义和博爱。
  
  也是他身为帝王向往但是从来都无法做到的。
  
  他养在两代帝王之手,祖父是一代明君,将开国之梁打下稳健根基。他养在祖爷爷身边时,父亲还不是东宫储君。
  
  太子之位空悬无人,伯叔与父亲对于皇位野心勃勃,互相争斗,而年迈的祖爷爷只是冷眼旁观,一次又一次带着他走到金殿前的汉白玉栏杆上看着满座皇城。
  
  五扇对开朱红门,中间正门唯帝王一人能入,紧接着便是一条笔直的通往大殿的汉白玉长道,此道唯帝王可行。拾级而上,大殿中央的龙椅俯瞰百官。
  
  祖爷爷一一指给他看。
  
  帝王道、帝王位、从来都是孤零零的只有一个人。
  
  母亲不再是母亲,兄弟不再是兄弟,知己也不再是知己。
  
  后宫干政、外戚乱权、手足相残、亲信背叛。
  
  古往今来多少事,一笔笔,一例例他记得比谁都清楚,他从来不信任何人,也绝对不会亲近任何人。他成长的一切学习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当好一个绝对至上的君王,稳固不倒的江山。
  
  可是每每夜深,梁国宫中灯织如昼,歌舞喧闹,他独坐高台上,举杯饮酒还是会格外的觉得孤独。
  
  孤独久了便心生寂寞,寂寞久了便翻阅史书,读遍君王传,从中寻找一丝安慰。
  
  看,原来孤独的从来不止我一个人,大家当皇帝的都是一样的,形影相吊,从不交心。
  
  然而,读多了便有了意外。
  
  金国开国君王刘业,性温凉,待民宽和,礼贤下士,兄弟亲厚,从不无故生疑,有三两知己好友,一众肱骨之臣,能为知己挡刀,不惜性命。
  
  他看了嘲讽似的笑笑,这史官真是昧着良心说话,君王从不无故生疑,为知己挡刀,谁信?
  
  何况那时他刚登基,做了小半生唯一一件悔事。
  
  他在登基第四年发落了父皇的右臂丞相许昭如,他向来就看不惯这个丞相,这个人没有一点欲望,慎言谨行,能准确揣测圣意,进退得当而合礼,从不张扬。
  
  父皇登上帝位的时候都五十多岁了,他原以为父皇会同祖爷爷一样长寿,传位给他至少还有十年光景,谁知父皇登基四年就应劳累过当猝死在奏折堆里。他以为许昭如一身小心谨慎,如今他少年登基,许昭如身居高位手握重算又是老臣必当露出马脚来,一心想着抓到他的错处恐吓一番杀鸡儆猴再故作大方的既往不咎。
  
  一则让朝臣不敢轻看他,二则得了个贤君的美名。
  
  谁知这许昭如竟然一点错处也没让他抓着。
  
  甚至,那年科举许昭如的儿子许亭高中榜眼,朝堂上公布了一甲前三之名,许昭如免冠一个响头磕在殿上,言辞恳切,要求他将嫡子剔除改为二甲第一,道:“天下人才众多,三年大比莫不望鼎甲,宦官之子不应占天下寒士之先。”
  
  他那时候面色铁青差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许亭是他自幼的伴读,品貌才学无一可挑,抛开君臣不谈,他是他不错的帮手。
  
  因而见到他名字的时候,内心欢喜,正揣测如何恰到好处的显露自己情绪,下将给许亭的贺礼送出去。
  
  赏罚分明,恩威并施,乔盛宁向来学的很好。
  
  结果就听到人家父亲的连声恳求。
  
  朝臣们一脸震惊倾刻间便转成了佩服。
  
  他握着皇榜的手指在袖子下轻颤,脸上的笑慢慢的扯出来,道:“丞相深明大义,令孤佩服,就如丞相所愿。另赏许亭白银万两,告知天下百姓其位居榜眼而退而让贤之事,感我丞相公忠体国。”
  
  乔盛宁心中闷了一口气,身为天之骄子的少年正直狂傲的年纪,下了朝堂后愈发觉得许昭如就是个假惺惺的老狐狸,蒙的过他父皇休想蒙过他。
  
  一个人无欲无求,没半点好奇心,从不多听一句话多说一句话,绝不轻易帮人说话,从不卷入他人纠纷,那他一定就是有着更大的欲望。
  
  从此他一刻也没有放松对许昭如的观察和挑剔。
  
  他知道许昭如最在乎的东西是什么。
  
  父皇生前曾当着朝臣许给许昭如死后陪其配宗庙的无上荣光。
  
  他记得老狐狸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在闻此后攸的一亮。
  
  跟随父皇的臣子大多老了,只有许昭如还在朝堂上,他成了朝中权贵的核心,即便他装的大公无私但他无法回避他是皇权的偏向。
  
  许昭如从来没有开口要过任何的好处,但是,他的一言一行,让心疼臣子的父皇给了他无数的好处。
  
  这让乔盛宁很是忌惮,许昭如若是有半点私心,广结党羽毛……
  
  是许昭如没有还是他乔盛宁不知道?
  
  而此时此刻,年迈的许昭如请求面见圣上,告老还乡,语言之间小心试探他,何时下诏书正式黄纸黑字的写下配享宗庙。
  
  他那时候举棋不定,又碍着君王的颜面与少年天子的孤傲作祟,悠悠的再棋盘上落了一粒黑子,道让他想想。
  
  即便他再怎么看不惯许昭如,也无法否认许昭如是一个极聪明的人,许昭如将近五十年的宦海生涯,在揣测圣意上从未失误,他交给他的任务,他做的妥帖稳当甚至能恰到好处的超出他的预期。
  
  乔盛宁的目光温和的落在许昭如的头顶,才发现许昭如是真的已经老了,头发花白,身子瘦弱,跪在那里像紧紧崩着的一张弓。
  
  或许是太老了,脑袋也迟钝了,若是往年,许昭如定能察觉他的想法,面见完他之后回家写一封折子请求告老还乡,然后他在朝堂之上苦苦挽留,来去三两个回合,既能树立他惜才敬老的名声又能满足许昭如的愿望。
  
  一举两得的事,多好。
  
  可是许昭如到底是糊涂了,回家之后以为他已经默许,打发夫人收拾行囊,丞相辞官的消息不胫而走。
  
  又得知朝中的许氏门生募金招友,打算十里相送。
  
  乔盛宁坐在龙椅上气的连摔了两盏茶,戏还没演呢,他许昭如就这么急着走,生怕天下人不知道,还是企图抹黑自己,他是被自己逼走的?
  
  好在他虽生气也依旧秉持着君王的理性,想着已经辞官大不了托几年配享宗庙的诏书,让这老狐狸悬几年的心。
  
  谁知道,他摔茶盏的第二天,许亭就跪在书房门外。
  
  他原以为是许亭是为了旁的事而来,面色微缓的走到门前,隔着湘妃竹的门帘,他看到许亭跪在门外的身影,紧绷的身躯像极了许昭如。
  
  他脚步一滞知道自己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他儿时的玩伴。
  
  宫女们掀起帘子,他与许亭隔着门槛一立一跪,他的脸上还带着笑,扯出来的宽和的笑。
  
  “陛下,父亲年迈失察,犯下错事,本应亲自来向陛下告罪,奈何年高体虚病倒家中,臣为人子代父请过。”
  
  乔盛宁气的笑差点要崩,他的眉头微蹙,咬了咬牙,目光向四下一扫。
  
  昨天他不过气的摔了两盏茶盏,立马有人告诉许昭如,他还一句话没说他许昭如先让许亭来请罪。
  
  皇宫之中,到底有许昭如多少眼线。
  
  “你先回去,孤心里有数。”他笑盈盈的送走许亭,进屋就摔了门帘,湘妃竹的门帘猎猎作响,他心里更是不爽。
  
  许亭前脚离开宫中,后脚许宅就迎来抄家的圣旨。
  
  许昭如不是说他有错吗,那孤就坐实了他有错,他就不信,他许昭如身为文臣没有写过一句歪诗没有说过一路自己不好的话。
  
  他就是疑他。
  
  抄家抄到了冬月,他一无所获,许昭如从来没有写过一个字抱怨,更未说过一句不该说的话。
  
  可是家已经抄了,问罪书也已经写了,他当皇上的不可能告诉天下人自己做错了。
  
  便只让许昭如如愿以偿告老还乡,他回去落魄,一生的名声尽毁,问罪书在册他配享宗庙也成了妄想。
  
  寒冬腊月里,许昭如一根麻绳结束了自己,他在许昭如身边布下了无数暗桩。
  
  消息来报,他早就有些后悔,问及许昭如死前的情形,暗桩说,许老一句未言只是流了两行浊泪喝了一杯清酒。
  
  他坐在龙椅上久不能言,许昭如一辈子从不饮酒,即便是在临死前,他这么对他,他也没有说一句抱怨的话。
  
  他又想起许昭如那日跪在身前的样子,两鬓斑白,诚惶诚恐。
  
  许昭如这么急着告老还乡,其实是早就看出自己的猜忌之心,害怕了吧?
  
  他就因为无证的猜忌逼死了一代忠臣。
  
  然而刘业却不是这样,完全与自己相反,他见帝王传对刘业的记载心生好奇,找了他的画像来看,偏生刘业与他师父长的实在是相似,兀自一笑,他师父何尝也不是个糊涂人,为了教会他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再翻阅史书野史,这个人大小事果真如帝王传记载的品性完全一致,甚至,诗书好,书法也好,棋艺也是数一数二,就逐渐追捧其他,念念不忘。
  
  就这么难得的一个人,结果他最关心爱护的弟弟,却在盘算着取他性命。
  
  乔盛宁抬起右手遮住眼睛,独自一人卧在屋檐上想起躺在刘业身边的时候。
  
  果然是只有在刘业身边,他才能无所猜忌,言笑肆意,回到他本该有的少年脾性。
  
  他翻身下了飞檐,腰间的伤口裂的更狠,钝钝的疼,他毫不在意,伸手从望江楼飞檐下的梁上翻出一个牛皮纸包的小包裹,那包裹着裹着厚重的灰。
  
  当真现在就藏在这里了啊?
  
  乔盛宁笑了笑,极目远眺,飞身下了望江楼,打算去城南的夜市买一壶最烈的烧刀子给自己的伤口淋点酒再换一次药。
  
  可不能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宫了。
  
  哦,对了还有跟店家订的两条血色罗裙,现在也该去取了。
  
  他再次消失在灰蒙蒙的夜里。
  
  天就快亮了。
  
  刘平一夜都没有睡着,在榻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昨夜探子来报说跟丢了就烦的一夜。
  
  乔骁那么个病秧子也能跟丢了,这帮人还真是愈发的没用。
  
  窗外的鸟叫叽叽喳喳的吵的人头疼,天还没亮,他又翻了个身,打算再躺躺。
  
  昨夜心乱睡前也没拉床帐,这一翻身窗外有个人影,着实是唬了一跳。
  
  那人身姿高大,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刘平皱了皱眉,打算起身看看,到底是谁在作妖。
  
  他套好了鞋袜,门外的人朝前走了一步。
  
  又停住了。
  
  那影子黑黢黢的,刘平壮着胆子走了几步,轻松一笑。
  
  是刘业。
  
  他这么早起待会回宫想必是为了赶上早朝。
  
  不过他到乔骁的门前做什么?
  
  刘平站住了也没动。
  
  门外无声,若不是人影印地,他以为刘平早就走了。
  
  也是,再不走,早朝就该迟了。
  
  他想着要不要开口唤一声,问一问,却见他皇兄躬身在门前放了什么东西,随后缓步离开。
  
  天光已经大亮。
  
  刘平疑惑不解的打开门,门口孤零零的立着一对冰裂纹的小瓷瓶,他拿起来收到房里。
  
  几乎是只一眼他就认出来了,那是医圣留在世间仅存的两瓶刀创药。
  
  他皇兄这是给乔骁的?
  
  乔骁究竟是怎么会有刀伤的,需要这么厉害的药?
  
  换回了出宫时的女装略施薄粉,长发用红珠手串一挽,乔盛宁背着个小包袱就从雀栖宫的院角落下来。
  
  “娘娘!!!”
  
  “娘娘!!!”
  
  “娘娘!!!”
  
  贵妃宫里的月秋带着几个宫女正在四处乱撞,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又无计可施的时候,就看到她们失踪已久的贵妃娘娘从天而降。
  
  只是这贵妃娘娘着实不怎么优雅,想必是爬了狗洞的缘故,头上还顶着一颗杂草。
  
  腰间的绷带松了,乔盛宁无奈的歪了歪头。
  
  早知道就只爬狗洞不翻墙了,刚淋过酒的伤口今天又得再来一遭。
  
  啧,实在是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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