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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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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
“哦,不叫乔盛宁叫什么?”
“他常与我家中幼弟混在一道,我见过几面,没有打听过姓名,只闻幼弟叫他阿渊,就以为他本名阿渊。”乔守道气定神闲的编话。
自家弟弟胡闹到了君王面前,自己能怎么办?
桌上两人,一个皇上一个贵妃,却非要当做平民百姓相交,旁人不知道还能投入其中,而乔守道,每听他们说一句话心尖就跟着颤抖一把。
“我见你在成衣铺里买的是罗裙,你现在喝酒,家中妻妾恐怕还等着你回去。”乔守道冷着嗓子给乔盛宁找机会脱身。
乔盛宁才开了个头,还未同刘业深谈,怎么会走。
“守道哥哥记差了,我何时娶妻纳妾过,那罗裙是买给家中小妹做为我外游的礼物,我见料子不大好就没要。”
言下之意我一个人在京城,家人都在异地。
“哦,阿渊是准备回乡了?”
“新裙子半月后才到,不急着回。”乔盛宁笑的一脸无辜。
两个人一来一回,剑拔弩张。
乔盛宁深觉自己再多回几句,乔守道怕是要跳起来抓了自己扔出去。
“守道。”
刘业唤了一声,乔守道顿时低了气势。
“不知道宁公子是否听过《邺城歌》?”
刘业问的就是乔盛宁在宴饮上吟的那一首。
“是我写的。舟心漏而后入水,土必湿而后生苔。”乔盛宁朝着大金皇宫的方向抱手一行礼,语气恭敬而推崇道:“能创业立国,征战数年,平定天下当然值得一歌。”
“现在天下四分,蛮夷作乱,何来平定天下之说?”
“有圣人在,蛮夷何惧,小国何惧?”
“宁公子很是信圣人。”刘业平静道。
有一番豪情,七分把握,蛮夷来犯,他都没有底气说平天下,他倒是笃定。
“这天下我谁都不信,只信他。”乔盛宁目光灼灼的看着刘业道:“十五岁叛乱起兵,杀狗官扫国贼,号领百军,行军千里,二十五岁立国创业定大金江山,这样的人我如何不信?”
“宁公子也想当这样的人?”刘业目光冷漠,语气不善。
“逢乱必出枭雄,圣人那样的人,千百年来只出一位,我若是能见上一面便能心满意足,若能说上几句话就是当街横死也无遗憾。”乔盛宁所言发自肺腑道:“我不过是个浪荡子,自是无品无行无能无用。”
乔盛宁很清楚自己,他是两代君王一手教养的盛世之君,骨子里的冷血比冰还要寒凉,他可以刃母杀兄,保他盛世安宁,但是没办法白手起家,一呼百应。
祖爷爷父皇也说,他是百年来只出一位的人物。
因为百年来能成一个盛世。
而千年来才有一个乱世。
正是因为他少年老成,活如枯木,才向往刘业能凭一己之力改朝换代,热血不改。
刘业道:“创业容易守业难,圣人不过才立国两年,各方势力已是虎视眈眈,太平也不过是表面太平。”
“想要真正的平定天下,百姓安乐路还很长。”
“很长。”乔盛宁笑道:“不知阿深心底的太平盛世是什么模样?”
“如你诗中所言,昼歌夜舞,四方来朝。”
若是有机会,我带你一见。
乔盛宁心里这么想,话却不敢说,诗中的盛世是百年后的梁国。
梁国盛世,金国早就成了一捧黄土。
“总归是有那么一天的。”
“各位大爷,要说朝政你们往别处说去,我们这小酒楼可担当不起容纳反贼的名声。”掌管的听这两人在这里高谈阔论,心下害怕过来提醒。
“就不说了。”刘业道。
金国立国两年,他年轻登临帝位,眼红者甚,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恨不得取而代之。
他此番微服也是想探探京中混杂了多少势力。
“宁公子有凌云志,既然认识守道,也知道守道的家世,何不让守道举荐谋个差事,也好报效朝廷。”老关道。
报效朝廷,可不是送到后宫里去了。
乔守道闷不吭声。
“守道哥哥与我所见甚少,而鄙人有股怪脾气,不喜拉帮结派,借人之力。”
“那又为何不去科举?”老关又问。
这个老关,一问接一问,环环相套,像是要让自己露底,看看自己是不是所说属实,不包异心。
“去岁家母新丧,两厢错过。”
“甚是可惜。”老关感叹一声,乔守道面色铁青,家中乔夫人死了十几年了,现在来个新丧,怕是她老人家知道棺材板都要盖不住打死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小儿子。
乔守道不发一言,他也好奇,乔盛宁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我们明天去西郊骑射,宁公子有空一道?”一方闲谈,天色渐黑,刘业道。
“我闲人自然有空。”
“宁公子住在何处,明日也好相邀。”老关继续探底。
“我一个浪荡子,行至邺岙,既无随从,也无亲戚,空有黄白两货,自然是走到哪里住在哪里了。”
“那既然如此,就一同住店吧。”乔守道对于自家弟弟摇头晃脑编胡话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道。
老关去掌管那里开房,磨蹭了半天回来道:“大爷,只剩三间房了,可要去别处看看。”
“不用了,挤一挤就成。”乔盛宁小手一挥表示不用那么麻烦:“都是大老爷们,谁还在乎这个?”
“那你同我住一间。”乔守道道。
“啊……也行吧。”
见乔盛宁很是不情愿,想着两人饭桌上的对峙,刘业又看了看老关,老关这人今日喝多了酒必然打鼾,而此人鼾声如雷,乔盛宁眼见着又是个锦绣堆里长出来的公子哥儿,断然是睡不好。
“让他跟我住吧。”刘业说完看着乔盛宁道:“宁公子?”
“求之不得。”
乔盛宁乐的想原地跑圈,跟刘业共睡一床啊,这一趟宫出的值了!
“大爷……”老关担忧道。
“无妨。”刘业目光微滞,老关立马就懂了。
今天的乔盛宁可喝了不少祈春酒。
老关懂了,乔守道自然也懂了,懂了之后更是一夜睡不好,生怕乔盛宁说出什么不该说出的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过客”大大投出的地雷+1,营养液+5
“叶寒江”大大投出的营养液+5
这都是十一码字的动力吖,前几天太忙啦,今天还会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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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修界的沈公子根骨奇正,天姿独厚,传言他有一处不好,喜欢男子。
他娇藏的那个美人季舒,雪衣黑发,似若无骨,走几步便呼吸喘喘,眼飞斜红。
仙门中都笑沈公子好福气。
可是直到沈公子改邪归正移情女子,红妆铺了十里。
新娘子腰肢轻盈,却没等来夫君。
被绑到上修界仙尊府的冰床上的沈公子
“季舒?你的病好了?”
“我不是季舒。”
美人手持柳条一鞭子抽了上去。
沈公子疼了一夜,后来悠悠转醒,才想记起,那美人是修仙界的唯一的仙君,亦是他的师尊。
文案暂定。
第1章、酒后撒泼
第1章、酒后撒泼
祈春酒,也叫启唇酒,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个酒太过猛烈醉人,酒量再好的人几杯下肚也会口吐真言。
今日席间他们让乔盛宁喝的就是此酒。一个人太有学问,名声太大通常是不好找不好见的。
不然也不会有三顾茅庐的故事流传后世。
若是你想找一个高人,还没有去找,他就立刻出现在面前,你还没有开口他就先有想要结交的意思,这是在太巧了些。
巧到让人怀疑这原本就是设计好的,另有图谋,这高人想必也不是什么真的高人。
席间乔盛宁说的话,刘业半信半疑,他要是那么容易就相信一个人,金国还没有立国他就死了,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又怎么可能黄袍加身。
他是求贤若渴,但是他不蠢。
因而即便乔盛宁目光真挚,语句诚恳,对自己满是敬仰,言谈有理有据。
他还是不能够完全信他。
不信他自然还会要试探他。
乔守道倒是不知道给乔盛宁喝的是这个酒,席间他喝的本就少,何况,知道他认识乔盛宁,刘业有心防着他,给他倒的是其他的酒。
席间四人共饮,乔盛宁喝的最多。
能跟刘业同l房,乔盛宁乐的屁颠屁颠的跟在刘业身后,只觉得整个人兴奋到模糊。
客房不大,床更小,一人半的宽度,勉强能卧两个人。
他携着一身酒香,几分醉意。
“坐。”
刘业坐在案前,清冷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他。
脚步一滞,若不是身着男装他险些恍惚以为是在宫里。
乔盛宁对着刘业坐下,眼皮沉重像是打架。
湖蓝的的外袍,银线的猛虎暗纹嗅着牡丹,他这外袍价值不菲,但是也就只有一身外袍。
既无金器头冠,也无荷包玉佩,黑色的长发也只是用同色的发带束了。
着实是有些奇怪。
“你叫什么?哪里人?来这里是为了谁?”刘业问道。
启唇酒喝的半醉,所问必答,所答必真。
“乔盛宁,梁国人,来这里是为了金国开国君王刘业。”
乔盛宁意志模糊,话语却很清楚。
果然是为了我,刘业目光骤冷,含了几分杀意,脑海中演出几种猜测。
他的右手已经搭在剑上。
剑鞘背着月色,冒着寒光。
“有备而来?”
“不是。”
乔盛宁原本没打算那老道士的香丸真的能将自己送到金国。
离魂附体什么的,只当是天方夜谭,谁知道那老道士有两把刷子还就真成了呢,就是把他穿成了他的后宫男l妃很是不好。
“那来金是何故?”刘业惜字如金。
“刘业乃我敬仰之人,念慕之人,我若是得幸见上一面了无遗憾。”乔盛宁双手合握抱在胸前,边点头边说。
醉成这个样子还不忘夸赞自己,想必说的是真话,刘业见所问与白日所说无异,将手放回原处,又问道:“你家中还有何人?”
“我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家中只有我一人。”乔盛宁的确已经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姊妹。
“你背后可有人指使?”
“有谁胆敢指使我?!”乔盛宁大喝一声拍案而起,面红耳赤的看着刘业。
看来是真醉了。
刘业疑虑见消,软了声音道:“一身酒味,去洗l洗。”
“你不跟我一起洗么?”乔盛宁显然是酒喝的多了,见刘业要走,坨红着一张小脸起身就拉住了刘业的衣袖。
“难不成你洗澡还要人伺l候?”刘业见他衣着华贵,一看就是娇养的公子哥儿,府中想必也是有大小奴仆前簇后拥,冷冷的问道。
乔盛宁又伸了一只手,改成双手拽着刘业的衣袖,握紧了不放手的摇了摇头。
“既然不是,那为何还拉着我?”
“可是我喝醉了啊……”乔盛宁的声音像是一声猫叫,在夜色的烛光下,他眼睛湿漉漉的发亮,细声撒娇道:“喝醉了的时候我一个洗澡洗不好,总是喜欢栽在水里,你难道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去吗?”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这么大的男孩子了,即便是扑进澡盆里,顶多就是多喝几口洗澡水。
“我们都是男子,一起洗澡也没什么的吧?”乔盛宁很是委屈道:“你还问了我那么多话,问完就不管了?”
“放手。”刘业一抬手一挥袖。
乔盛宁的手就从他衣袖上抛了下来,他木木的坐在那里整个人都呆了,双眼直直的看着刘业,像是要哭出来。
他长这么大,除了刘业从没人敢这么对他。
“不过是仗着我倾佩你!”乔盛宁委屈的哼道。
“嘀咕什么?”刘业起身往浴房走,见乔盛宁木讷低着头的站在原地,没好气的道:“还不跟上。”
乔盛宁反应过来,咧嘴傻笑,长腿一迈就快步跟上。
他跟在刘业身后,黑亮的双眼,瞬间清明。
一进房门他便觉得气愤不对,头渐昏沉,以己度人,他在帝王位置上时生性多疑,断不会一饭一酒就会轻信一个人。
他是这个样子,刘业必然也是这个样子。
只是他不知道刘业会怎么对付自己,怎么套自己的话。
他头昏脑胀,一时间想不到对策,只能在桌按下用力掐住自己的虎口,却听刘业清冷的声音问起自己的名字。
他浆糊似的闹到记忆残存,蓦然想起,以前在读金国史书记载的祈春酒。
当初读的时候只觉得此酒神奇,现在喝了才知道这酒虽然神奇,但是并非意志不可违,只要心有执念,解酒的速度也就快些。
借着酒意,乔盛宁一个箭步上前就要往澡盆里扑。
他被刘业拦腰截住。
手中的腰肢精瘦,堪比女子,有些熟悉。
“站好,别动。”
乔盛宁故意站的摇摇欲坠,他半眯着眼偷看刘业兀自烦恼。
伺l候人洗澡刘业也是第一次。
“手抬起来。”
乔盛宁双手展开,像是将整个人摊在刘业面前,一副任人宰l割的模样。
刘业囫囵的将乔盛宁的外袍解开,白l蛟似的身躯,是少年青涩稚嫩的模样。
乔盛宁向来脸皮很厚,他毫不避讳,甚至高高的仰起了头。
扑通一声,刘业直接将他扔进水里。
“自己洗。”
刘业目光一沉,还打量着诓自己,这酒早就醒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没规矩不讲究,他抬脚走了出去。
不过借机搜了他的身,着实没有藏着什么暗器。
乔盛宁沉的水底,咕咚咕咚的吹了两个泡泡,自己被刘业看干净了,刘业但是没让自己看成。
他还打算研究一下,他那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是怎么就有疾了呢,跟自己有哪里不同了?
乔盛宁郁闷从水底浮出来,抬手有些失落的看着空空的手腕。
今天翻墙的时把女装的衣服存在了成衣铺里,手上用来拢头发的一条红珠串不知掉落在何处去了。
宫中的配饰都有标记,他怕被人发现不敢穿戴,唯有那串珠子,没记号他带了出来想着无聊的时候数着打发时间。
怎么就掉了呢?
咚咚咚!房外有人敲门。
“宁先生住在这里么?”是个姑娘家的声音,年纪不大。
刘业朝着里面看了几眼,见里面那人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是,何事?”
“找宁先生有几句话说。”语气中透着几分雀跃,门外有几点足声来回。
多半是少女怀春。
长的好看的男子太招女子,刘业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突然想到了弟弟刘平。
这乔盛宁生的比平儿还要标致俊俏,年纪也是差不多大小。
平儿这时候多半已经到军营了。
刘业将书合上,瞧乔盛宁颇有些瞧弟弟的意思,又想到刘平不在身边,望他也能有个人照顾。
“他正忙,若不是要紧的话,我可以替你传一传。”
“那不必了,我待会再来。”
姑娘的移步要走,想着一会又要来。
“你等一灯,我去叫他。”
刘业烦躁的起身,走到浴室门前,用力的敲了几下。
“我就好了。”
“有人找你。”
“啊?”乔盛宁正勾着衣带,见刘业敲的急,衣裳也未穿好,直接将门打开,他赤l着的胸膛微红挂着几滴水珠,他大大咧咧的揉着湿发茫然问道:“你说什么?”
“有个姑娘找你。”刘业指尖一挑,将他衣衫两边的带子在胸l前系了个结,道:“宁公子出去吧。”
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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