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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绮罗满庭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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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渊冷笑一声,对玉清尚可如此不敬,这王氏一族修的到底是哪门子的道?
  他不再多做停留,回到白修宁身边,把方才那包灰烬递了过去,又将见闻说了一遍。
  白修宁听说王相如居然真的在炼咒丹,顿时坐不住了。那灰烬确实是咒丹的配方,若真的被王相如参出炼制的方法,只怕这数百年的清平就真的要乱了。
  他让昊渊立刻把收买之人叫出来,一定要搞清楚咒丹的来源。
  昊渊带他去了上次的衔玉阁,依旧开了上回的房间,点了一桌酒菜。但这次没有叫姑娘来,白修宁藏在房梁上,等着昊渊以暗号唤来那人。
  那人这次来的时候面色难看了不少,虽然不知道王传越已死,但他前几天才跟昊渊接触过,自然是把王传越那莫名其妙的失踪跟昊渊扯上了关系,再看到昊渊时就如惊弓之鸟了。
  昊渊冷笑道:“你这么怕我作什么。”
  那人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态度比起上回不知道恭敬了多少,昊渊让他坐他也不敢坐,就这么颤巍巍的站着。
  昊渊给自己斟了杯酒,端起来在鼻下闻了闻,笑道:“衔玉阁的姑娘不行,只有这酒还能如得了口。你若是一直站着看我喝,你不别扭我还觉得难受。坐吧,杀了你对我又没好处。”
  他倒是说的直接,那人额上的汗却流的更夸张了。白修宁隐于暗处,本来屏息凝神的听着,结果听到昊渊说这里的姑娘不行,就想起了上次。
  虽然上回昊渊连衣服都没乱,但在窗边强吻他的时候,他是闻到了昊渊身上沾着脂粉气的,看来昊渊在喝酒的时候没少抱着那些姑娘亲热。
  想到这,他又气恼了起来,只觉得昊渊这人真是个实打实的好色之徒。
  昊渊不知白修宁在想什么,但察觉到他的气息有一点不稳,于是瞄了眼。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就对上了白修宁那双明显不悦的眸子。
  昊渊不知他为何而生气,正想着是不是刚才说了什么不妥的话,却见那人忽然道:“小人不过是宗主身边的一条狗,自然入不了鬼君您的法眼。鬼君今日找小人来,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但求鬼君事后可以饶过小人,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靠小人一个撑着,小人定不能……”
  “停!你说这么多废话干嘛?我都说了不会取你性命。我且问你,王传越是什么时候开始炼咒丹的?他到底怎么得到这东西的?”昊渊被他打断了思绪,只得先解决他这边了。
  那人见他脸上不耐烦的神色,赶紧道:“约莫两个多月前吧,宗主是从何而得的小人是真的不知,但宗主也是试过很久才炼成。一开始小人并不知道那东西有何用途,直到宗主拿它在尸体上试验小人才知道。”
  昊渊一拍桌子,语气森冷如冰:“你上回跟我说的可不是这样,你说不知道那东西有何用处。”
  那人见他发怒了,吓得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带着哭腔道:“小人,小人上次不是有意隐瞒的。是,是小人没有表达清楚让您误会了。”
  昊渊冷笑道:“那还是我错怪你了?也罢,你现在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如果被我知道还有什么隐瞒的,你就去乱葬岗找你一家老小吧。”
  他是随口一说的,但那人却当真了,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
  昊渊:“你既然知道了咒丹的用处,可知道王传越用它又做了什么?”
  那人:“宗主并未在王氏的范围内用咒丹,只是将炼成的咒丹送了出去。小人见过宗主与人通信了好几回,似乎咒丹就是通过这种方式传递出去的。”
  见他终于说到了重点,昊渊道:“这么重要的东西,王传越没有与对方见过面?”
  那人赶紧摇头:“宗主有没有和对方见过小人是真的不知,毕竟宗主有很多事都不让小人插手。但小人知道,是从宗主把咒丹送出去开始,外间才出现了活尸聚众伤人的事。”
  那人为了让昊渊放过他全家,居然把所知的一切都说出来了。白修宁听到这已经可以确定了,近日频频发生的活尸伤人就是咒丹引起的,而他销毁咒丹的配方也是三个多月前的事,时间上是很接近的。
  他研制咒丹和销毁都是在祁连山上,如果真的流传了出去,只能说明一点。
  脊背一阵寒凉,他拽紧了拳。
  白氏弟子门生上万,若真的有人能拿到咒丹的配方,一定是他身边亲近之人。但他相信白谪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可除了白谪之外,总不能是白子监……
  白修宁咬紧牙关,尚未从这震惊中缓过来,又听到昊渊继续问:“方才我见到王相如也在炼咒丹,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显然也是不知情的,一脸莫名道:“少主?不可能啊!宗主做这件事的时候是瞒着少主的,咒丹的配方只有宗主一人掌握,宗主又走的突然,少主不可能知道!”
  昊渊见他不像撒谎,便道:“你再帮我一个忙。”
  那人忙道:“鬼君请说。”
  昊渊:“你去查一查王相何是怎么知道咒丹的,还有,我要他手里的配方。”
  那人迟疑了片刻,为难道:“小人虽是宗主的心腹,但少主一向不喜欢小人,只怕……”
  昊渊冷冷的看着他,直把他看的又不停发抖了,才端起酒杯又饮了一口,道:“这样吧,明日你找个借口,把他弄来衔玉阁喝花酒。其他的就不必你费心了。”
  那人连连点头,离开的时候跟脚底抹了油似的,跑的飞快。
  白修宁等那人走了才跳下来,昊渊看他脸色很不好,便拉着他坐下,道:“你方才听了那些,可是想到了什么?”
  白修宁紧蹙着眉,指甲把掌心都掐出了深红的印子来。昊渊掰开他的手指,温柔的抚着掌心,直到白修宁终于开了口,却道出了一个让昊渊惊讶不已的真相:“咒丹最初是我研制的。”
  昊渊:“你弄那东西干嘛?”
  白修宁只得将他的初衷说了,昊渊听后便安慰他:“你的本意是好的,这事怪不得你。但若真如你所说,应该是身边的人出了问题。你好好想想,真的没有第四个人知道?或者说你那小徒弟会不会说漏嘴了或者被人控制了自己都不知?”
  白修宁本来没想到昊渊所说的被人控制这点。毕竟南岳白氏乃正道世家之首,弟子们个个以身为白氏一员为荣,从来不屑于做任何败坏门声有辱品行之事。
  昊渊:“如果是有人控制了你的小徒弟,那这件事就说得通了。你白氏中有人对咒丹起了心思,通过你那小徒弟得到了咒丹的配方,转交给王传越来炼,等王传越成功了便把那东西交回去,那人再找活尸来试验。”
  白修宁:“有可能,因为谪儿并不知咒丹的炼法,他只懂配方。所以王传越尝试了许久才成功,而王相何应该是不知道炼法,所以他第一次炼就失败了。”
  昊渊:“那你可有眉目,此事会是谁做的?”
  白修宁思索了半天,却是一脸的茫然。要他怀疑身边哪个人他都不愿,关键是每个人也都没有可疑之处。
  昊渊见他脸色很差,便叫人换了一桌他爱吃的菜来。白修宁看着桌上的几盘朴素的菜色,那些菜是他住在昊渊家里时最爱吃的,可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他断断没想到这件事会越来越复杂,牵扯的越来越大。
  昊渊剥了一只油焖大虾到白修宁嘴边。这道菜是白修宁最爱吃的,可小时候昊渊的家里也不算富裕,因此娘很少会做鱼虾蟹一类的菜。就算做了,白修宁碍于自己的身份也不敢碰,每回都是昊渊塞进他嘴里他才敢吃的。
  昊渊把肥美的虾肉递到他嘴边,殷切的看着他。油焖大虾的鲜味钻进了鼻间,不知为何,居然令白修宁不安的思绪有了片刻的宁静。他微微张口,昊渊便把虾塞了进去,沾着酱汁的指尖故意在他唇上抹过,把他苍白的唇弄的油光水润的,这才把手指又含进自己嘴里,笑着问:“好不好吃?”
  白修宁看懂了他的动作,只觉得心又开始慌乱了,只得把脸转开。
  衔玉阁的厨子水准不错,这道油焖大虾做的香嫩可口,一咬就是满满的酱汁香气。白修宁刚吞下,唇边又多了一样菜。
  昊渊用筷子夹着一片夫妻肺片,掌心还在下面虚虚接着,就怕肺片上的汤水滴在白修宁的衣服上。
  昊渊见他有些呆的看着自己,便做了个张嘴的动作,哄道:“修宁,快尝尝这个,啊~”


第十六章 
  白修宁吃不下去了,他按下昊渊的筷子。但昊渊说他一天都没进食过,逼着他一定要吃,他只得自己端起碗筷,在昊渊的注视下把这顿饭吃了。
  本来因为身边可能出了叛徒一事而备受打击,结果被昊渊这么一搞,他也没什么心力再沉沦了。
  待吃完后,昊渊就叫人来把东西都撤了。白修宁看他似乎想在这种地方过夜,觉得不妥,昊渊却说反正明日还要再开一间房等王相何的,没必要再去找客栈了,拉着他想上床去歇息。
  白修宁看着那张床,怎么都不愿移动一步。昊渊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修宁,宝哥哥答应你,今晚绝对不做那种事,就只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他不说还好,一说白修宁就想起了方才在梁上想到的事,冷道:“你若想做那种事,这里多得是姑娘可以服侍你。我去外面待一夜,这样你便不必忍耐了。”
  他说完就要走,昊渊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这语气怎么这么怒冲冲的?赶紧拉着他:“我只想跟你做那种事,你提姑娘干嘛?”
  白修宁甩开他的手,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你我皆是男子,岂可颠鸾倒凤,你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昊渊本来还没反应过来他干嘛忽然就生气了,结果听到这里,灵光一闪,喜道:“修宁,你这是吃醋了?”
  白修宁斜了他一眼,这人的脑子里到底都装的什么?怎么什么都能朝他想理解的方向歪去?
  昊渊却没理会他这一眼,反而更兴奋了,把他抱进怀中,开心道:“修宁你别吃醋,我不会再碰其他人了。真的,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心里也只有你,只想看到你抱着你,一刻都不跟你分开,哪里有空管别人。”
  昊渊又说的语无伦次了,白修宁却觉得心里更慌了,他推着昊渊,结果两人动来动去的,很快他就觉得又有什么东西抵在小腹上了。
  昊渊按住他的臀,把两人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这下白修宁完全不敢动了,跟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不知所措。只觉得无论是昊渊放在他身后的手,还是抵在他身前的东西都让他羞的无地自容。
  昊渊抬起他的下巴,将舌伸进他口中纠缠。
  身后就是那张宽大的床,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他不可以,而他的手也在推着昊渊,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个吻,他的指尖一直在发颤,根本没什么力气,轻易就被昊渊推到了床上。
  床梁四角的红流苏被撞的不住摇晃,带起的微风将床边的红烛吹的明明灭灭。
  昊渊压着白修宁,在他口中不断汲取着温度,手也移到了他敏感的腰侧,在两旁轻柔的捏着,直把白修宁弄的浑身发软,微睁的眼眸中泛起一片水光,像极了月下的潮汐。
  昊渊从未见过他如此温顺的模样,只觉得体内的火烧的更旺了,恨不得立刻扒了衣服将他彻底占有。但最终还是停下了动作,只是埋首在他颈侧,不断嗅着他颈间淡淡的绮罗花香,与他一起平复气息。
  白修宁没想到昊渊会停下。
  他看着顶上凤凰牡丹的红罗帐,感受着压在他身上那人混乱的心跳声,只觉得这一切都太荒谬了,但他却再没了那种厌恶到只想推开的情绪。
  他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知道是不行的,为何又允许昊渊一再的乱来。
  他分明知道昊渊对他的心思,分明该阻止的。
  白修宁闭上了眼,只觉得有什么堵在了心头,堵的他的心一阵阵的抽痛,堵得他根本不想再想下去了。
  昊渊见他一直没有推开自己,心里的喜悦之情更甚了,抱着他亲昵的蹭了蹭,在他颈间印下了一个红痕。
  白修宁不知道昊渊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直到昊渊抬起头来,满意的看着他,他才伸手去摸那个地方。
  昊渊又亲了亲他的唇,笑道:“修宁,我好开心。”
  白修宁用手挡住了眼睛,昊渊继续道:“我答应过不会再强迫你,我们慢慢来,所以你也不要再躲着我了,好不好?”
  说完又亲了他一下。
  白修宁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点头,岂非意味着答应了?如果摇头……
  他发现自己不想看到昊渊不开心的样子。
  昊渊已经说到做到,不强迫他了。虽然这个吻还是没经过他的同意,但至少懂得适时的停下了,而不是像之前那样逼着他做到最后。
  白修宁不出声,昊渊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他,时不时的亲一下。最后白修宁先受不了了,昊渊抵在他腿间的东西一直没有软下去,这样僵持只会没完没了。他只得捂着眼睛道:“睡吧。”
  昊渊这才换了个姿势,抱着他躺在软枕上,拉过被子盖好。
  白修宁被他抱在怀中,昊渊的呼吸落在颈侧,不时拂起一阵酥麻的感觉。白修宁一开始还能坚持着不动,后来又受不了了,转身背对着昊渊。
  昊渊由着他,但还是伸手绕过他的腰,把他抱在怀中。
  这一晚白修宁失眠了。
  昊渊在身后睡得香甜,他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脑海中一直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想着他身边有叛徒,想着昊渊对他做的那些,更想着自己到底怎么回事。
  这些事在他脑海中搅成了一团,令他一件都没想明白,反而越来越头疼了,直到天亮了还没有闭眼。
  昊渊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眼下的淤青,以及眼中细密的红血丝。
  昊渊心疼不已,问他绮罗珠在哪。白修宁这才想起绮罗珠一直被放在乾坤袋中,昨夜他乱了心神,居然没想到拿出来用。
  好在王相何要到晚上才会来喝花酒,昊渊出去买了清淡的早点回来,让白修宁吃下就逼着他继续睡。这回昊渊把绮罗珠放在枕边,他睡的很沉,直到亥时才醒来。
  昊渊为了不吵着他睡觉,在房中张了结界,外面的声音一点都没传进来。白修宁的脸色比早上好多了,一起床就看到了倒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王相何。
  王相何的酒中被下了足量的迷魂药,此刻睡得正酣。昊渊问白修宁打算怎么审,白修宁想了想,他虽然不宜出现在王相何面前,但昊渊更不宜。毕竟眼下已经有人冒充昊渊在作恶了,不能让王相何这边再传出什么来。
  他让昊渊到梁上去待着,披着昊渊那件斗篷,把帽子戴上,大半个脸就被挡起来了。
  白修宁倒了碗冷茶水泼在王相何脸上,把他给泼醒了。
  王相何刚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看到白修宁坐在椅子上,浑身裹在斗篷中,只有小半张脸露出来,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净。他一下子没分辨出来,还以为是姑娘,于是傻笑道:“小美人,这是玩的哪出?快把爷爷松开,咱们上床去玩。”
  白修宁弹出一指,强劲的灵力裹着风逼过去,却在他眼球前面停住了。王相何看着这一点白芒,吓得吞了口唾沫,这才搞清楚什么情况,忙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阁下有话好好说!”
  他倒是反应的快,白修宁也不与他废话,压低嗓音道:“你那丹炉里的东西怎么得来的?”
  王相何愣了片刻,眼珠子转了一圈,道:“我兴和王氏的丹炉里炼的都是疗伤的药,有上百种之多。阁下指的是哪一种药?”
  白修宁冷笑一声:“你既说得出咒丹的名字,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装傻了。如果我把那个丹炉和你一起交给南岳白氏,你知道后果的。”
  王相何方才还一脸赔笑的神情,现在却阴霾了下来。他虽受制于人,也感觉得出眼前这人的修为远在他之上,但这人既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想来也不是光明正大来追究的其它世家。
  思及此,他又换了副嘴脸,手脚并用的坐起来:“我不过是随便弄了堆东西想试试提炼新的香罢了,怎就入了阁下法眼,还要把我交给白氏?那白氏还能管我王氏炼香?”
  白修宁见他如此狡猾,正想着该怎么找破口。那位梁上君子却耐不住性子了,直接跳下来,道:“和他说那么多干嘛,这厮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种。等我把他打一顿,打到他开口为止。”
  昊渊边说边掰着指关节,“咔咔”的声音配上他狰狞的神情居然很有威慑力,但其实最有效的还是他眼尾那两道无人不识的红痕。
  白修宁还不及拦他,就听到王相何惨叫一声,完全没了刚才的淡定,边退边嚎:“昊渊?!你怎么会在这!你……!你别碰我!我招,我全招了!”
  白修宁伸出去的手顿在了半空,昊渊也停了下来,咧嘴一笑,却还是一副又痞又横的样。他蹲在王相何面前,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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