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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绮罗满庭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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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空从未见过他在感情上苦恼,却觉得这种苦恼于他而言是好事:“你来见我之前,其实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
  白修宁握紧了手中的宫铃。
  他以为不去想就没事了,但刚才白谪的那番话却让他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又失控了。
  他不知道原来昊渊在他心中已经深深扎了根,已经可以左右他的情绪而不自知了。
  他不喜欢这样,这种情绪会让他无法抑制的想见昊渊。可他与昊渊的身份又是不可能的,难道真的要像之前说的那样,把昊渊的修为废了,藏在祁连山上陪他一辈子吗?
  白修宁做不出这种事,更不可能为了昊渊就辜负白子监对他多年的栽培和期望。
  他对白氏辅君的位置一点兴趣都没有,但他不能因为私情就忤逆师父,抛下师父交给他的担子。
  更何况现在白氏出了内奸,他又怎能在这时候允许自己去想那么荒唐的情爱呢?
  他来找即空,是希望即空可以分析利弊,阻止他的。
  可即空却给了他完全没想到的一击,即空问他是不是已经有了决定?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茶杯中漂浮的竹叶,他能有什么决定?
  窗外的暖阳通过明纸渗进来,将白修宁纤长的眼睫照的根根分明。即空看着那上面沾了点不明显的微尘,脑海中想起了一首偈。
  他朗朗道:“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听说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
  白修宁恍然抬头,看向他的眸中隐隐有了动摇之意:“若是劫又该如何?”
  即空叹道:“谁能在一开始就分得清缘或劫?三藏法师慧根深重,尚不能在取经路上分辨出人与妖,你我皆是凡人,又何必将自己逼得这么紧?”
  白修宁不说话了,他端起茶一饮而尽,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正要起身时,又听即空继续道:“修宁,你的心已为你做出了决定,就不要否定它。人生苦短,你为白氏承担了太多,是时候该为自己想一回了。”


第十八章 
  半个月后,祁连山
  “师父,师父?师……”
  白谪第四次停下捣药的动作,无奈的看着坐在旁边出神的人。他的叫声终于引起了白修宁的注意,但在看到白修宁又表现出的歉疚时,他终于忍不下去了,把手中的石捣一放,擦干净手便推着白修宁往外走。
  “怎么了?”白修宁疑惑道。
  白谪将他推出药室:“师父别在这里陪徒儿了,还是出去散散心吧。”
  白修宁不解的看着他:“为何?你不是尚未研究清楚分量?”
  白谪:“师父如此心神不宁的,连带着徒儿也没法专心了。”
  白修宁这才反应过来,只得咳一声,叮嘱他注意分量便离开了。白谪看着他消失在长廊尽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师父依旧不肯告诉他到底在想什么,白谪从怀中摸出一个精美的布包,现在只能寄望今晚给师父一个惊喜了。毕竟今日是师父的生辰,虽然师父一向不准旁人为他庆贺,但每年他们师兄弟三人都会帮师父庆祝的。
  他将药室中的东西收拾清楚,跑去找两位师兄商量今晚的事了。
  白修宁这些日子确实不在状态,虽然并未被旁人看出来,但白子监都问过他两次怎么回事了。
  他无法说出口,只因那原因连他自己都不知该怎么接受。虽然即空已经开解过他了,但他还是没办法坦然面对,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查内奸的事上。只是这一月来完全没有进展,幕后黑手似乎发现了他在查,居然连活尸伤人的事都不再发生了。
  事情陷入了僵局里,他急的坐立难安,偏偏外间又陆续传来了昊渊伤人的事。
  眼下再不是想不想见的问题了,他有必要找昊渊问清楚。只是这念头刚冒出来,他就发现这苍茫天地间,若昊渊不主动来,他便无处可寻那人的身影。
  诸事压在心头,令他的焦虑和彷徨从未有过的强烈。他只得又回房去,抱着琴去了后山那片栽满绮罗花的绝壁上,打算抚琴静心,但他却没想到早已有人候在那了。
  他尚未靠近,便隐约听到了飘摇的箫声。那声音伴着山风,空灵却不悲凉,带着淡淡的忧思飘了过来。
  白修宁一下便听出了那是他作的《归去》。
  这曲子他从未当着别人的面弹过,心中有个猜测钻了出来,立刻像疯长的竹笋那般失控了。他绕过大石,果真看到了那立于绝壁之上,正迎风吹奏的人。
  那人束于背后的青丝被风吹起,如一道浓墨泼在了空中。华服下摆的片片桃花凌风招展,秀丽的花色染红了白修宁的眼。
  他猛地抓住身旁的大石,没办法再向前一步了。
  那人并未停下,而是将《归去》吹完了才回头。修长的指尖捏着一支玉箫,箫身碧绿温润,尾端系着红色的冰丝穗。
  看到白修宁脸上复杂的神情时,那人笑了。眼尾的红痕将五官妆点出了邪魅,却没有逼人之势,他就这样静立在绝壁边上,好像伸手一推就会掉下去。
  白修宁心中泛起一片酸楚的痛意来,他咬紧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发觉那失控的情绪怎么都压不下去。
  昊渊把箫往后腰处一插,朝他伸出手:“修宁,快过来。”
  话音刚落,这具身体就像被他控制了一样,居然真的照他说的走了过去,被他拥进怀中。
  昊渊的气息随着体温钻进了肺腑里,他看着昊渊身后连绵无际的山峦,忽然有些难以自抑的冲动。
  他从来都是独自看着这片风景的,所以不知道,原来从别人的怀中看去,居然有些不同。
  “修宁,我好想你,你想我了吗?”昊渊埋首在他颈间,嗅着淡淡的绮罗花香。白修宁靠着他,明明知道不该回答的,却不由自主的回抱住他。
  昊渊开心极了,轻轻抓住他脑后的发,吻上了那两片微凉的唇。
  本以为他会拒绝,却发现他不但打开牙关让自己进去,更是没有一点闪避,由着昊渊掠夺。
  昊渊没想过仅仅只是一个月不见,白修宁就变成了这样。他顿时有些后悔了,当初真不该答应白子监那个要求的。
  白修宁被昊渊吻的几乎要站不住了,昊渊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他,握着他被山风吹到冰凉的指尖,紧紧扣住:“修宁,我这次来是想送你一个东西。”
  白修宁没有抽回手,虽然脸颊通红,却总算缓下了方才心中强烈的激荡。他道:“什么?”
  昊渊从领口翻出两条项链,取下其中一条放在了白修宁面前:“这是我找人做的,给你当生辰的贺礼。”
  白修宁怔住了:“你知道我的生辰?”
  昊渊笑道:“你当年来我家时说过的,我怎会忘。”
  白修宁被昊渊过于坦诚的视线弄的又有些慌乱了,只得避开目光,接过项链来看。
  链坠是用银丝缠绕成绮罗花的形状,中间嵌着颗半圆形的珠子。珠子呈淡紫色,泛着幽幽的绮罗花香。而被切开的那一面上则雕刻着个‘宝’字。
  他又看了昊渊那条,与他的一模一样,再翻到背面去,上面果然刻了个‘宁’字。
  他不禁莞尔:“为何要把宝字的给我?”
  昊渊替他戴在了脖子上,笑道:“你戴我的,我戴你的,这样就算不在彼此身边,也能有个念想了。”
  听到他这么说,白修宁的眸光又黯了。道:“你这一个月都去哪了?”
  昊渊拉着他坐了下来,打趣道:“怎么,想我了?”
  白修宁不接这话,而是认真的看着他。昊渊只得道:“被你师父关着,前两天才放我出来。我一得空就马上找工匠做了这个,还好,赶得及你生辰这天。”
  白修宁讶异不已:“家师关着你?为何?”
  昊渊:“这是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时就达成的协议,否则你以为我为何会主动跟你提分开?”
  白修宁急道:“为何要关着你?”
  昊渊冷笑道:“还不是因为有人冒充我伤人。虽然你当时为我作保,可你师父不想把你卷进此事,想用他的方式来为我证明。”
  白修宁这才明白了白子监的盘算,悬着的心也归位了:“那家师将你关在何处?”
  昊渊:“我也不知道是哪,应该是你们祁连山的范围吧,就是个山洞。他还给我下了灵障,虽然一日三餐不缺,但是无聊死了。”
  白修宁:“这一个月来依旧有人冒充你伤人,百家已多有微词了。想来师父这么做也是为了日后能替你作证,但你当时为何不告诉我?”
  昊渊看着他怪责的神情,心里不由的暖了起来,勾着他的肩搂到怀中,在他耳畔低声道:“我不想你担心,但是没想到什么都不说你反而更担心了。是我不好,以后去哪都告诉你,不会再让你这么难过了。”
  白修宁这才后知后觉的听出了不对劲,忙推开昊渊:“谁难过了!我只是频频听说你伤人的事,觉得不妥才……”
  “修宁,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你,若不是为了做这个礼物,我前天就来见你了。”昊渊打断他,将他拉回怀中又吻了上去。白修宁想躲,却被昊渊强势的压倒在石上。
  那石头是斜面的,两人刚倒下去就滑到草丛里。草丛中的小石子把白修宁的背硌的生疼,他却顾不上了,只因昊渊居然拉开他的衣领,含住喉结舔了起来。
  那把琴被丢在了一旁,他睁眼便能看到头顶无边无际的苍穹。这种幕天席地的羞耻感顿时逼得他清醒了过来,抬腿就想踢昊渊。只是昊渊坐在他胯间,不管他怎么挣扎都稳稳的。
  而且也不知昊渊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坐在了那里。白修宁挣了片刻就不敢动了,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昊渊在拿腿间的缝隙蹭他。
  这身体被昊渊碰过两次,此刻熟悉的气息一靠近,立刻被勾起了之前的记忆。被昊渊舔过的地方就像被点着了一样,烫的他难耐的喘着,即便用力推着也无法令那舌头停下,最终变成了他的那里抵着昊渊的尴尬局面。
  昊渊本来答应他不用强的,只是太久没见了,再加上他这样毫不掩饰的思念与关心,叫昊渊怎么能忍?
  他脸上满是羞愤的神情,秀美的眼眸被一层水雾挡着,虽然难堪,却难掩情动。昊渊不想再让他逃避,因此纵然难忍,有些事也该在继续下去前问清楚,于是道:“修宁,这段日子你想我吗?”
  白修宁闭上了眼,他不想回答这种问题。他不答,昊渊却继续问:“我很想你,修宁,我真的想跟你在一起。这一个月我想的很清楚了,我会去找你师父谈这件事,我会求他让我们在一起。”
  听到昊渊居然要去找白子监,他又睁开眼,急道:“此事不可让我师父知道!”
  昊渊:“为何?”
  白修宁:“你我身份相悖,师父纵然再开明也不会同意的!”
  昊渊:“所以你顾虑的始终是我们的身份问题。那修宁,你有没有想过,你不曾考虑过自己对我是否有情?”
  白修宁愣住了。
  昊渊趁热打铁:“这本该是最先想到的问题,可你却从一开始就只在介意我们的身份。修宁,你若不愿,谁能像我这样一再对你做这种事?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会默许我的作为?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看到我的时候是什么表情?我这么说出来不是想自喜,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比自己以为的更想见到我,更想被我碰!”
  这番话说完后,白修宁已经完全作不出反应了。
  昊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姿势本来会让他有种被支配的错觉,会让他难堪。此刻他却发现,原来被昊渊这么看着,被看的这么透的时候,他却有种如释负重的轻松。
  就像那个总是被逼着站在人前,扮演着完美无缺的自己,终于可以脱下厚重的盔甲,得以喘息。
  他在即空面前能不顾虑身份,已经觉得是上苍对他的眷顾了。所以他根本不敢去想,在昊渊面前也能放纵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他至今都没想明白昊渊对他来说到底是缘还是劫,但他却知道,刚才被昊渊看穿的时候,并未有恐惧,反而有种莫名的安心和冲动支配了他。
  他再也顾不得心头混乱的思绪,拽着昊渊的领口把人拉了下来,堵住了昊渊的唇。
  他的主动无异于回答,昊渊喜不自胜,在他口中夺回了主动权,直把他吻的涎液都来不及咽下了才停,又拉开衣襟,直接含住了右边那颗茱萸。
  白修宁的身子顿时僵硬了,他捂住嘴,手指却渐渐失了力气。
  昊渊用舌尖扫着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湿软的触感带出陌生的悸动,异样的感觉沿着胸口涌向了腹下。他咬着牙,却克制不住那越见汹涌的快意,直到感觉又麻又痛了,昊渊才放开他,却埋首到左边,重复刚才甜蜜又折磨的爱抚。
  白修宁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他茫然的看着头顶的苍穹,一时间居然分辨不出距离。脑海中还有个声音在阻止着他,一直说着不行,可他却不想再逼自己去推开昊渊了。
  他知道眼下的行为有多荒唐,可他却抑制不住心中另一个更疯狂的念想。
  昊渊说的对,他想被昊渊碰……
  白修宁努力放松了紧绷的身子。这微妙的变化看进昊渊眼中,令昊渊欣喜不已,沿着那白皙的胸口一路往下舔,在肚脐周围绕了一圈,引来他一阵难耐的颤抖。
  虽然他还是捂着嘴,却捂不住鼻息间漏出的低吟。
  那喘息就像阵前的鼓,激励着昊渊继续。但在昊渊在刚碰到亵裤的时候却被他按住了。
  白修宁喘着气,强烈的羞耻感烧红了双眼,这强忍的姿态看在昊渊眼中,简直像最烈的酒。他拉拢了衣服,对昊渊道:“不行,不要在这……”
  即便已经决定了,但毕竟是在祁连山上。这里虽不会有弟子来,可没有任何遮挡。他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在这种地方与昊渊做那种事。
  昊渊抱着他道:“那回你房去好不好?”
  白修宁没有回答,他将脸埋进昊渊怀中,不断发颤的肩昭示着他的情绪。昊渊知道他能做到这样已经太不容易了,于是抱起他,寻了上次他带路的方位便走。


第十九章 
  昊渊怕再被人发现,因此不敢用鬼气,好在这里距离白修宁的屋子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那满园的桃树依旧纷飞着鲜艳的花色,昊渊抱着他穿行而过,踏碎了一地的旖旎。直到把他放在了床上,才捻去落在他发间衣上的花瓣。
  白修宁紧闭着眼,根本不敢看他。
  昊渊锁上门,拉下床边的白幔帐,将一床春色藏在了自己眼中。
  =======(中间部分请移步长佩论坛搜本文来看。嗯,昊渊的直男首秀~)
  白修宁尚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下面一阵撕裂般的痛袭来,那阵疼痛太过猛烈,痛的他脸色发白,把舌尖都咬破了才压下喉底的声音。
  昊渊看他痛成这样也吓到了,赶紧抽出来检查,结果发现那里真的被撑裂了,殷红的血丝顺着褶皱蜿蜒而下。昊渊心痛的不行,想摸一摸,刚碰到又听到白修宁的抽气声。
  他不敢再碰了,赶紧抱起白修宁,道:“修宁,修宁,是不是很痛?是我不好,太心急了,你放松啊,我帮你上药。”
  昊渊说完就放下他,手忙脚乱的从衣服里找出伤药来给他抹上。那药膏有止血镇痛的功效,涂在伤口上凉丝丝的,白修宁忍了一会终于缓下来了,这才有力气去看昊渊。
  他自小便受过无数的伤,却从未有哪一次像这回这样痛到难忍。他看着昊渊满脸愧疚的模样,于是道:“我没事了。”
  他说的有气无力,苍白的脸色看进昊渊眼中,令昊渊更加自责了。只怪自己刚才一时心急,居然误伤了他。
  白修宁只得撑着身子坐起来。昊渊赶紧扶他,他一动又觉得刺痛难忍,但还是摆出一副没事的模样,对昊渊道:“别再说了,我真的没事了。”
  昊渊噘着嘴,就像儿时做错事那样低着头。白修宁最见不得他这样了,又见他那里依旧胀的不行,虽然还是有些别扭,却安抚性的握了握。
  昊渊抬头看着他,眼中写满了不敢相信。
  白修宁被他这样一看,顿时又有些退缩之意了。昊渊眼疾手快的把他抱到怀中,边吻他边带着他的手动作。
  这回白修宁没有再躲,他甚至试探着回应。生涩的舌刚触到昊渊的,就见昊渊气息都乱了,抱着他就倒了下去。
  他的衣服还挂在手臂间,半遮半掩的挡住了大半的春光。倒是昊渊刚才脱的一丝不挂,刚倒下去的时候就抱着他换了个姿势。
  白修宁一向是被昊渊压着做那种事的,此刻忽然坐在了昊渊身上,尚未反应过来就忽然脸色一寒,朝着门那边释出一个灵障。
  昊渊也同时坐起身,却是把白修宁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拉拢,又抓过他的裤子给他套上。这时耳边才传来了敲门声:“修宁,你在吗?”


第二十章 
  来人是白修亭。
  他在靠近门边的时候感觉到了白修宁忽然释出的灵障,顿时蹙起了眉。
  但他还是按下疑惑,敲门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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