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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_南南落乔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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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笑一笑,又点头。
“能帮一帮我么,……手腕脱了,站不起来……”将离迟了一会儿,又道。声音嘶哑。
侍卫连忙去看,握住骨节清晰的手腕,又轻声道:“忍着点。”
说是忍着点,不忍也没有办法,那一下是实实在在疼的。也不知他手腕脱了多久,就这般日夜吊着,侍卫不敢想下去,勉力地放轻了动作,将手腕接上。
将离没有反应,额头细密地汗,一声不响。
侍卫扶着他站起来,将离又险些摔下去,摇晃数下,才站稳了。“多谢,”他面上感激地道。
侍卫摇头,又看见那一身的伤,转身走了出去。片刻回来,拿了一瓶伤药,拔了瓶塞,拿着棉花,刚要往伤口上敷,恍觉血迹还未清理。满脸尴尬地对着将离笑,又放下药瓶,出去打了一盆清水端进来。
侍卫小心地擦着黏糊的血,不小心碰着了伤口,便慌忙移开。将离察觉不到似的,侍卫便又松一口气。
“不用担心,是萧大人叫我来的,……不会责怪,”侍卫以为他是在忧虑,又或者是为了打破沉默,便忙不迭地解释。
将离仍笑一笑,也不说什么。
心里是不相信的,可又不愿怀疑,姑且是作真的罢。就当,他是怕自己悄无声息地死了,解不了恨。
侍卫拿棉布擦着,不一会儿便染得鲜红,到水盆里涮一涮,很快又将那一盆清水漂红。待到整个脊背擦净了,棉布也染得浅红。侍卫擦过后腰上头的一道伤痕,刚想端出去水盆再换一盆,猝不及防瞧见了那一个墨色的字。
是萧青晗的“晗”,刺在后腰上,字迹酣畅,甚是扎眼。带着虐待与宣告的意味,瞬间唤起隐秘又不可言说的猜想。侍卫脑中一片空白,手中水盆哐当坠地。
将离头转了转,侍卫急忙道:“没端稳。正巧要换了,我再去换一盆来。”
说罢端起剩了一浅底水的水盆,慌张地走了出去。出了院中,深深地吸着气,手发着抖,勉强攥住了水盆的边缘。到水井边将木桶放下去,轱辘迅疾地转动着,绳圈很快一圈圈减少,侍卫拉住时,轱辘上绳只剩了一圈。他攥着粗粝的绳索,磨得手心生疼,方将那一桶水拉了上来。
再与他擦干净了身上的血,又小心地把药膏抹上去。肩膀上一道痕迹从颈下斜到臂上,侍卫眼睛瞧见了将离脖子上的淤青,再看时,才看见下颔上也是青紫。侍卫手上停顿,移开目光,又接着抹伤药。抹完想了想,把外衣脱下来,给他披上。
“多谢,”将离又对他笑道,伸手拉了拉衣裳,铁链清脆地响。
那一根铁锁将他束缚在原地,侍卫看着觉得难受,又道:“与你松一松罢。”说着又解了解腕上的铁链,松开几圈,露出纤长的腕,也是一片红紫。
满室只叮当地声音,侍卫又听将离道:“你不是奉命来的罢。”侍卫惊讶,又抬头,将离揉了揉手腕,又道:“他不会叫你这样……也不会放这么长。”
萧青晗确然没叫他松铁链,却叫他来看一看。但只是松一松铁链,将离又不可能逃出去。侍卫便道:“是……萧大人说的。”又不知说什么,竟这么一点自由都不给他。
许是看见他疑问的神色,将离又笑了笑,看着手上垂下的铁链,解释一样道:“他怕我寻死,撞墙……”
侍卫听不下去,便低着头,倒像自己见不得人一样。口中只嗫嚅道:“不会,不会罢。”不知是说萧青晗不会,还是说将离不会。
“这次不会,你放心,”将离看了看一旁的墙壁,又开玩笑似地道。
是怕连累自己么。可这样一个人,那杀人不见血的杀手,想不出他寻死的样子。萧大人是怎样,才能逼得他去寻死。侍卫收拾一旁的棉布水盆,又默声地退出去。
隔三差五的,侍卫便来看他。说几句话,将离也与他回几句。萧青晗没再来过,将离身上的伤也慢慢好起来,不再如头次见时,那死气沉沉的模样。侍卫恍惚觉着,原来将离也不是如自己一贯以为那样,不近人情冷漠疏离。常常地笑,刀锋似的眼睫,薄唇浅抿,是极好看的。侍卫瞧见,也心情说不出的好。
又一日,萧青晗问起他近况,侍卫斟酌着说了。又听萧青晗叫他放将离出来。侍卫应了,存了疑惑,萧青晗为何不自己去。除此外,竟又还有莫名其妙地失落。他可以出去了,不用再被关着,是好事。便拼命地把那点阴暗似的想法摁下去。
将离愣着看他好久,像是不信。侍卫再三说是萧青晗亲口说的,又与他解手腕上的锁链。
说不上是什么感受。可以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密室。萧青晗是不与他计较了么,直觉不可能。或许是厌恶了自己,连看也不愿意再来看一眼。
迈出一步,腿在发抖,扶着墙走到门口,就出了一身虚汗。外头白晃晃的光线,从窗户缝落进来,刺得眼睛睁不开。将离拿手挡了挡眼睛,觉得自己像得到了施舍的乞丐。
“等一等,”侍卫跟上,又拿出一截黑布,“伤眼睛。”
一截黑布蒙了眼睛,侍卫又引着他走出去。
外头正是晴天时候,日头把房檐的影子打在地上。周遭有躁动的气息,小小的风声,树叶响动的声音,还有远处鸟鸣的声音。天也空旷的蓝,蓝得响响亮亮,不见一丝白云。
将离伸出手去,日头晒下来的温度十分真实,叫他忍不住往前走一走,好叫那些阳光把快要发霉腐烂的自己晒一晒。手上是十分温暖的感觉,渗进了皮肤毛孔里。跟假的一样。
他蒙着眼睛,看不见萧青晗正站在左侧拱门处看他。侍卫一眼看见了,正要开口,萧青晗食指放在嘴唇边,侍卫便没吭声。
侍卫松开了扶着将离的手,看他不稳当地走出几步,又站定。
萧青晗走上前去,连日的烦闷却也一扫而光了,自然不可多想。蒙着眼睛的人当是没发现他在,黑布扎了眼睛,只露出嘴唇与下颔,有些脆弱的意味。
这样无声地站了一会儿,又听将离道:“他是真的叫你这样么。”
侍卫全没想到他看不见,只点头。
将离得不着回应,伸手扯开了蒙眼的黑布,白花花的光刺得眼睛痛。他紧闭着眼睛,眼睛缝里激得渗出泪来,膝盖软了软,险些摔倒。胳膊肘叫人托住了,只以为是那侍卫,便又说了声谢。
萧青晗便笑了,扶着他站稳,又伸手覆住了那双眼睛。湿漉漉的睫毛扫在手心里,萧青晗仔细地感知着,扭头看过去,侍卫会意退了下去。
将离只被捂得怔了,便要拨开覆着眼睛的手,刚搭在那只手的手腕上,霎时停住,身上僵硬了片刻,竟不知是该接着拿下去那只手,还是自己松开。身旁冷清的衣料香味,只能是萧青晗。
感觉到将离的反应,萧青晗挨近他耳旁,又低声道:“今日听说,萧青晗的刀子快。”
迟了一会儿,将离一把将萧青晗的手腕摔了下来,又撇过脸去,没迈出半步,先踉跄了一下。
萧青晗没扶他,如释重负似地笑,弯腰捡起了那截黑布条。
作者有话要说:
要控制,控制,怎么就拦不住自己写甜呢……
干脆开个甜文算了,纯甜的那种(翻白眼)
第8章 第八章
接连几日都过得太平静。得以重见天日,自己仿若呆在地下的鬼魅,吸饱了阳气,满身的晦暗也殆尽。平和的不敢去相信。以往萧青晗从不让他有半日的清闲,轻描淡写几句,便是要以命相搏的生死事。可每次将离总能回来,怨自己命大,萧青晗也无法。
又是蒙蒙落雨的一个日子,连日的猜疑在萧青晗推门而入的时刻消失得干干净净。“跟我去一个地方,”他嘴角动了动,是笑着,说罢便转身。
这么一句,没问意愿,容不得置喙。将离看着那背影出门不见,倒握着刀,慢慢走出去。
雨忽缓忽停,马车在那一处窄巷停下。将离看见那对斜的街角,认出是什么地方。上一次他的刀饮血,还是在这处。已如隔着年岁的事情了。
“见一见故人,拿刀子做什么,”萧青晗看了身旁的侍卫一眼。侍卫犹豫,却见将离看着萧青晗,也没反抗,只任他将长刀拿去,淡淡地回了一句,“习惯了。”
侍卫咽了咽喉咙,心里有些担忧,萧青晗情绪无常,说不准哪句话就能惹怒他,伤疤刚好,忘了疼可是不明智。他极想提醒下将离,叫他不要这般针锋相对,又没敢开口,只咳了一声。
“今日不想给你难堪,自己捡着话说,”萧青晗伸手接过侍卫递过来的长刀,挽个花,又在手心敲了敲。
将离只嘲讽似地看着萧青晗,侍卫瞧得心又提起来。果见萧青晗抬眼看过去,收了长刀,慢慢凑近将离耳边,似笑非笑地说了句什么,又撤开。
将离身体一僵,扭头便大步往前头走。
侍卫来不及收回疑惑,不妨瞧见萧青晗看过来,正赶忙低了头,便听得萧青晗不避及地道:“问他是不是想叫人瞧见,后腰上头是什么。”
侍卫错愕抬头,又慌忙低下头去。心里一时什么味儿都有,竟不知该如何回应。萧青晗瞧着侍卫笑,又收回目光,转身往小巷里走。
那少年面目没什么变化,却与自己记得的不一样了,仍像青涩的草木,只是多了萧瑟的意味。瞧见将离,倒是先愣了。
是该斩草除根,萧青晗是早已找到了这孩子,却没杀了了事,又带自己来做什么。那时这少年见过他,不可能不会猜出事实是如何。将离习惯性地握了握手,手中刀不在,在萧青晗那里。
萧青晗是有意叫那少年知晓仇敌原是他,再取了他性命报仇?
但虽刀不在手,他也不至于就叫那少年拿了命去。况且那少年并不会武功,连他有没有伤都看不出。可若萧青晗意真如此,将离攥着的手忽又松了,那是躲不过的。萧青晗与他不相上下,何况自己还被他拿了刀。
便半点不躲闪地看着那少年,却见那少年忽然红了眼眶,喊了声:“萧大哥。”
将离惊愕,看见身旁萧青晗走过来。
萧青晗看见将离不知所谓的神色,站定了,又伸手别过他的脸,声音只两人能听见:“没法叫你听话,只能这样了。”另一手拈出细长的银针,抚着将离颈侧,慢慢地刺进去。待到那一根长针没进去,萧青晗才收了手。
颈上细酸的疼,将离皱了眉,尚不及反应。张口要问时,却失了声。
这一番动作,那少年并没注意到。只当是萧青晗与身旁的人交好。那一人自己也是见过的。且萧青晗说了有一人曾试图救过他父母,却没敌过凶手,想必是他无疑。
“怎还在此处,”萧青晗看着那少年过来,只道,“那凶手秋后处斩,你大仇得报,也该往前看。”
多讥讽,凶手明明就是自己。萧青晗却叫他来此处,瞧着那少年对面不识自己的仇人,说一声认贼作父,也不过是这般。无趣透顶,将离冷了脸色,便要回身走开。
萧青晗一直没松开握着他的手,当下便错开了那只手腕。将离身形猛地颤抖,垂了头无声地喘息。侍卫倒吸了口气,自己牙酸半晌,晃过神来上前拉住了将离另一只胳膊。万不可再惹怒萧青晗,只眼神这样与将离示意。将离微微弯了腰,半声痛哼也发不出。
“我还可去哪里呢,”少年只顾着自己忧伤,“怪我那时候不该贪玩出去。”说着便带了哭腔,又自己吸鼻子,感激地笑,“多谢萧大哥给我父母报仇。我一定要看着那凶手被砍头,以慰我父母九泉之下的魂灵。”
“你有心,原不必多想,”萧青晗使了力捏着手中错开的骨节,“不过是萧某分内事。”
疼痛剧烈又突然,眼前一阵失明,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可发不出声音,只能狠咬着唇。太残忍了,萧青晗,你可真有兴致,这样自作一出戏,为的是什么。若能开口说话,定会尽数说出去,好叫那少年听一听,你父母是九泉之下不得安宁,有你这样的儿子也会羞愤不得超生。
将离直起身子,眼睛看着萧青晗身后的长刀,另一只胳膊却被侍卫按着,如何都抽不出来。是应一刀成全那天真不谙世事的少年,叫他早早去黄泉下与他父母团聚。
“我还想在这里多呆一些时候,陪一陪他们,”少年眼眶又红,眼泪糊了视线,念及父母死不瞑目的惨状,肝胆俱颤,不能自已。
萧青晗瞥了身边的将离一眼,眼神已是阴冷。放缓了语气,一语双关似地道:“安生呆着也好,若是想折腾,我也有空闲,可陪一陪你。”
将离脸上只笑,眼睛仍看在那柄长刀上。萧青晗身边的侍卫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不动声色地牢牢扣住将离另一只手腕,急得低声道:“怎么这样傻,何苦……”
“叫萧大哥见笑了,”少年情伤罢,是想做成熟老练的样子,到底年纪经历不足,看来仍是稚嫩,“应当与恩公道一声谢,素不相识却出手相助,还害得恩公受了伤。阿九道谢晚,还望恩公体谅。”
将离笑听着,眸色与萧青晗一般阴凉,回身看着那少年。如此糊涂,死了也不冤,可惜此时自己拿不到刀。
少年连日哀伤,神情疲累,且对萧青晗没有戒心。此时见着将离,也无暇注意过多,瞧见那笑容,未及细体会便听萧青晗又道:“你不说倒是未记起问你名姓。你在家中排行第九?”
“不是,”少年又摇头,“我……母亲在世时,唤我这样的小名儿罢了。”
“若有事,可寻我帮忙,往后再来看你,”萧青晗点头,宽大衣袖下松开了那一截手腕。将离立时半点不犹豫地要离去,侍卫只得也松了手。
少年愣愣地瞧着那热心肠的恩公一句话也没跟他说,匆匆来又匆匆走,心里有些孤零感。但又觉着约莫是他性情不好与人打交道。怎么都想不出,那就是自己的仇人。
小孩子总是对好看的东西起不了戒备,惯常如此。萧青晗看在眼里,心底的情绪发酵起来。那少年又说着感谢的话,分明是不舍,萧青晗安抚似地说几句,便带着侍卫离去。
自将离被密室放出来后,萧青晗与他的关系瞧着不如以前僵。侍卫是这般以为的。那时候一同去那小巷里,侍卫战战兢兢,后头将离没再挣,侍卫便也松下心气。就觉着,是不会再掀起甚么波澜的罢。
他被铁链吊着脱臼手腕的情景还在眼前,光是看,就觉着一根铁链缚着极为折磨。不曾想到,跪在上头是什么感受。侍卫立在一旁,手心发汗,又被萧青晗的声音喝得一个激灵回神,心惊肉跳。
“教不会你听话?”萧青晗弯腰,伸手按在将离后脑上,将头发往下扯。
将离又被迫着仰头,下颔至脖颈仰成一道优韧的弧线。膝下是黑色的铁链,两边侍卫压着他的肩膀和手腕,无法动弹。
“有什么想说,只管说,”萧青晗嘴边尽是戾气的笑,一手又抚到他颈边,两指拈了银针出来。
“我何时要你来教,”将离声音有些哑,冷讽不减。
“有骨气,”萧青晗随手扔了银针,又问站在一旁的侍卫,“多久了?”
“回大人,两个时辰……了,”侍卫咬一咬牙,看地上的人,分明受刑的不是自己,可忍不住就想开口求一求情,又摸不准该怎样开口,心揪吊着,腿肚子也打颤。
“多硬气硬气给我看看,”萧青晗哂笑,薄底靴踩在了压着铁链的膝弯处。将离痛得早出了一身冷汗,霎时发不出一点声音,头低下去只大口喘息,半天回不过来。
萧青晗又一把拉住他后脑的头发,猛地扯下去,对上那双失神的眼睛:“不是对那孽种下不了手么,如今顺水推舟与你做个人情,叫他对你感恩戴德,你觉着不好?”
将离是说不出话来,萧青晗仍踩在他膝盖处,忍得难过之极,才发出几声闷哼。身子一阵阵颤抖,脸上尽是薄汗。
“说话,”萧青晗松开他的头发,全不顾此时将离的情形,又捏住他的下颔。得不着回应,萧青晗攥住他前襟的衣裳,一把便扯开。
凉意袭上胸膛,神智涣散的人陡然挣扎起来,像换了个人,拼命摇着头,声音破碎又悲哀:“别……求……”
这示弱似乎让萧青晗愣了神,也只是一会儿。他伸手拭去将离嘴角咬出的血迹,笑了一声:“你的硬气呢?”
将离仍挣扎着,死死地看着萧青晗。
如裂帛一般的声响,萧青晗扯下他后背的衣裳,露出白净紧实的脊背,骨肉匀称得紧,窄窄的腰线收在后腰,露出那一个清晰分明的“晗”字。
看见的侍卫并不敢多言,只彼此惊讶对视过后便噤若寒蝉。
将离停了挣扎,眼神空洞,呆仰着头,又闭上眼睛,平静得无法想象。
“萧青晗,我怎么没杀了你,”他空空地道。
侍卫齐齐抽气,都被骇得不轻,当下更不敢发出声音。
呵,又是这一句。萧青晗一手摩挲着后腰上那一处,一手轻抬着将离的脸,吻上了他带着血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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