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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江山讨你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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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飞扬只叫了一声:“景……”
  在他的眼中,他永远不会有错。
  那语气,和平时无二,不差分毫,充满信任和依赖。
  我满意的应了声,偎进被子,舒坦的闭上眼睛休息。
  快要完全失去意识时,感到一只大手搭在额上试了试,触感凉滑柔软,然后有拧干的布巾搭在额头,想必是发烧了吧。
  可普通家男子的手,会有保养的如此之好的么,只在指尖侧处和虎口处有着薄茧。
  未等我细细思量,意识已经完全离我而去。
  当天傍晚,大雨过后天放晴,橘黄色的余晖洒遍大地,将一切映得如梦似幻。
  殷溪寒就在此时上门拜访,小宝将人迎进来时还暗忖,这二王爷来的也未免太凑巧,三爷刚病,身子正虚着呢。
  踏进房间,入目的即是尘飞扬坐在床头,端着药碗喂殷溪景的画面。
  不过……殷溪寒没来得及吃醋,就直接被殷溪景的神情吸引了去,禁不住开口问道:“三弟喝的这是药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抬眸,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二哥?有失远迎,刚受了点风寒,喝的自然是药,二哥若不信,可以来尝一尝。”
  黑漆漆的药汁在青瓷碗里摇晃,殷溪寒摆手道:“罢了,生病时又不是没喝过,那味道可真真能让人吐出来,看三弟怡然自得的样子,还以为是红糖水。”
  苦?对啊,的确苦的能让人的眉毛拧成麻花,可若尝过最苦的是什么,这点苦,已算不得什么。
  “二哥莫不是为此特地来看望弟弟?那二哥消息好生灵通。”我用着开玩笑的口气说着。
  身边的眼线一直没查出任何端倪,近身伺候的人除了小宝再无他人,可小宝偏偏是最没嫌疑的那个。
  二哥大笑:“我哪有那未卜先知的本事,此次前来,只是得来了两件珍贵的衣裳,想着天儿也慢慢变热了,送来给三弟一套,解暑。”
  说着,从身后人的手中拿过一个锦盒,打了开来,竟是……
  极其罕见的素纱禅衣!
  这素纱禅衣薄如蝉翼,轻若烟雾,色彩鲜艳,纹饰绚丽,居家时可做外衣,上朝时可当作袍服底衬,穿在身上舒适到如同无物!
  看到我吃惊的表情,二哥柔声道:“只是没想到你竟受了风寒,本想看你穿上试试合不合身的。”
  尘飞扬不屑的瞥了那衣裳一眼,对衣裳的主人更是不满。
  赠人衣裳,不就是要亲手脱下那人衣裳的意思吗!真不知羞耻,竟送亲弟弟这种东西。
  想到此,心里更是不快。
  “这东西太贵重了,二哥还是收回去吧,我……”
  二哥打断我的话:“兄弟之间何必如此见外,二哥早就说过,有好东西,咱们兄弟要同享的,三弟莫非忘了?”
  

☆、024 若情到茶靡

  是,这话在小时候就听二哥说过,那时候无依无靠,有人做出这样的承诺,我自然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三弟哪敢忘怀二哥所说的每一句话,好吧,这衣裳我收下了,为不辜负二哥,就穿来给二哥看看吧。”
  尘飞扬剑眉狠皱,这小子是哪根筋不对竟然……真的要在这心怀不轨的家伙面前宽衣解带?!
  及时的挡住他掀开被子的手,尘飞扬将药碗举高:“药!”
  殷溪景接过一饮而尽,将药碗还给他时,不着痕迹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意思是……不必担心吗?
  将上衣除尽,我接过毫无分量的衣服,慢慢穿在身上,两道炙热的目光盯得我浑身不自在。
  尘飞扬这些日子一直服用着按照大夫的药方给开的药,果然神智较之以前大有好转,看着他一日日的变得不再那么痴傻,无需我过多的照顾,心里竟有微微的失落感觉。
  衣服有些大,宽松的挂在身上,除却纹饰的地方,都是几乎透明的无色纱织,不过当真是很舒服,很凉爽。
  不同的眼神中,映出同一个人。
  窄窄的肩头,纤瘦的腰身,起伏有致的腰线,隐约透露出的雪白肌肤,衣服上所带的浅淡迷离香气,无不让人想入非非。
  属于殷溪景的魅力铺天盖地,两位为之心折的人却镇定的很。
  在与柳如是和小井欢|好时虽可得到一时欢愉,可随之而来的是无限空虚和愈发不可控制的占有|欲。
  替身是影,正主是身,卑微的影,又怎及得上高贵的身?
  “有些大了,不过不碍事,总比小了的好。”
  我重新缩回余热未消的被子里,周身泛冷,衣裳并未脱下,以示喜爱。
  二哥应道:“也是,那既然三弟身子抱恙,二哥不便多打扰,你好生歇息吧,告辞。”
  “告辞,小宝,出去送送。”
  “是。二爷,请吧。”
  殷溪寒走的很干脆。我闻闻身上的香味,这味道,和二哥身上的味道颇为相似。
  实在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我放弃深究,对尘飞扬道:“你不喜欢他,对吗?”
  尘飞扬十分肯定的点点头。
  我叹口气:“不喜欢没关系,但记住,不要表现出来,不然,他会害你的。”
  目前我还没有保护任何人的能力,所以只能让每个人学会自保。
  尘飞扬浅浅一笑,笑容里有着说不出的简傲狂诞:“我不怕。”
  过了一夜,烧退了,我没继续缠|绵于温暖的被窝中,早早起了去上朝。
  朝中事风云变幻,日新月异,原本不上心的一些事也慢慢能听出个中蹊跷,不过没插手的余地罢了。
  下了朝看着大臣们各自三五成群的聊着离开,势力的分布很明显,二哥和太子简直是直接被一群人簇拥着出去的。
  我独自走在最后,走出大殿时一名丫鬟端着东西从眼前路过,手心蓦然多了一样东西。
  我望向她的背影,很熟悉,如果没记错的话,是音岭。
  过目不忘的本领被仇恨洗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不知她这么做意图是何,我加快脚步离宫,上了轿子之后迫不及待的将手中揉成一团的纸张打开。
  字很多,说的却只有一件事。
  越看,捏住纸张的手越发用力,看到最后,直接将纸撕的粉碎。
  金钗不是她偷的,我没有看错人。
  金钗只是皇后无意中掉落在门前的,太子去了之后,门便关上,音岭去拿茶水点心回来之后,捡到了金钗,本欲送进去,谁知,这时屋里传来皇后娘娘的怒喝声:
  “荒唐!简直荒唐!万一让殷溪寒的人抓到这个把柄,说不定,连你的太子之位都要不保!”
  殷溪情不为所动,语气坚定道:“儿子就是认定他了,非他不可,哪怕事情会暴露,儿子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将他带离儿子的身边!”
  “你……你气死我了,一个男人竟把你迷成这样,本宫不会害他,可若你不放手,想害他的,大有人在!”
  “儿子会倾尽全力保护好他的。”
  “好……好,你翅膀硬了是吧,那本宫就要看看你翅膀到底有多硬,你喜欢男人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只要做到这点,我随你,若做不到,到时候就别怪本宫没提醒过你!”
  “谢母后成全……”
  未等听完,就见迎面而来一位小太监,怕被人发现她偷听,就做出偷了金钗要逃跑的样子。
  大哥喜欢男人?怎么我不知道这件事?!
  直到大哥死,都没听闻他喜欢男人,这个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次命运改变太多,别说音岭,连我都很难接受。
  她把这件事告诉我的用意,无非是试探我的立场。
  若我向着大哥,那么我就不会声张,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若我向着二哥,那么这就是能掀翻大哥的把柄。
  若我中立,那么我依然可以靠着这个扳倒大哥。
  无论事情朝着哪种方向发展,于我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音岭可真是个聪明的丫鬟,用这种方式来报恩,着实让我受宠若惊。
  

☆、025 一道残阳铺水中

  自从得知自家三爷不堪的往事后,小宝再也不敢离开他半步,忍着不去见那人改为让丫鬟去送饭。
  下了轿子,我满怀心事的踏进府,小宝老老实实的跟在后头,乖的像一只被驯服后的猫儿。
  进了房间,看见尘飞扬正杵在大开的窗户边,对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他似乎很喜欢那个位置,只要一闲下来,就会站到窗户前,正值夏天,应该是因为站在那里比较凉爽的缘故吧。
  桌子上的茶水不凉不热温度正好,我端起一饮而尽,润了润嗓子后,终是憋不住心里的疑问,开口问道:“你们说……男人和男人之间,会有真感情吗?”
  小宝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拼命咳嗽起来,巴掌大的脸蛋涨的通红。
  尘飞扬诧异的收回目光,直直朝我看来。
  我承认这个问题很唐突,可大哥那个人,我知道,他从不玩弄任何东西任何人,能让他说出那种话的人,一定是他动了真的感情。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小宝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三爷,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
  “别用问题回答我的问题。”
  小宝显然很纠结,一张口齿伶俐的小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反观尘飞扬,淡定的多,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道:“有吧……”
  除非我脑袋忘在路上没带回家才会选择帮二哥,现在自立完全没任何胜算可言,所以……我只能帮大哥。
  “嗯……”我赞同的搭腔,“我也觉得会有,所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若连敢爱的勇气都没有,岂不是懦夫?”
  尘飞扬呼出一口气,重新望向窗外,嘴角勾起淡淡弧度。
  小宝八卦兮兮的凑上来:“三爷,莫非……你喜欢上男人啦?”
  若没看错的话,尘飞扬听到此话时身子一震,耳朵似乎也竖了起来呢……
  细细暖流滑过心间,过往的一幕幕走马观花般在眼前上演,每一幕,都有他的身影和温度。
  我给了他一个脑瓜蹦,笑眯眯道:“当然啦,不然我闲着没事问这种问题干嘛?”
  说罢心跳的厉害,不敢去看某人的反应,更不去听小宝更加八卦的盘问,直接转身出门去沐浴。
  午休过后,太子的人登门,说是太子有请。
  我将擦脸的湿布巾扔给小宝,直觉大哥叫我是与那件事有关。
  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临走时尘飞扬还在睡午觉,到现在为止,他已经完全和傻子这个称呼脱离关系,不再流口水含手指说不知所谓的话,眼神睿智了很多,但关于过去的事,他说,他还是记不得。
  太子住在东宫,来过没几次,路都有些记不甚清了,跟着领路的侍卫兜兜转转,到的时候发现周围的下人很少,进了门之后侍卫汇报了一声就退出门外,连带蝉鸣都被阻挡的严严实实。
  大哥含笑迎上来,握住我的手腕往里走:“三弟别来无恙,这次叫三弟来,是想要三弟帮大哥一个忙,想必,三弟不会拒绝的吧?”
  他这副亲热的样子让我们兄弟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我只得挂上客气的笑容,谦虚道:“大哥哪里话,都是一家人,只要三弟能帮得上的,一定帮。”
  皇后待我不薄,单凭这点我就必须站在大哥这边。
  走到内室,正端坐在桌子前提笔书写的少年一下子吸引了我的目光。
  他看起来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侧脸还有未褪干净的稚气,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圈微弱的阴影,从窗外透过的阳光洒在他的脸颊上,衬得肌肤晶莹剔透。
  蘸墨的手修长有力,认真的人总是别有一番风情,不想惹大哥不开心,我连忙调转目光,佯装疑惑道:“大哥,这位是……?”
  大哥眼里的溺爱清晰可见,他用简练的话语解释了和少年的关系,原来这少年名为残阳,是大哥在外游历碰到刺客时救了大哥一命的小恩人。
  野外养伤期间两人感情逐渐升温,大哥舍不得他,就直接将人带到宫里来了。
  期间残阳一直专注于他正在做的事,根本没朝这儿看过一眼,可见是个注意力极其集中的人,他微侧身子的时候,我见到他领口附近盘踞的青紫痕迹,不由得叹了一声,大哥沦陷的好快啊……
  而大哥求我要帮的忙,竟是……要将残阳送到我的府上,还要让我假装喜欢残阳?!
  “二弟那里的人已经察觉,只是没拿到证据,这几天我这里防备森严,近身伺候的人都换了一批自己培养出来的心腹,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在登基之前,我不能让二弟抓到我的把柄,更不能让他有任何闪失,三弟,我知道这很委屈你,可是大哥再没别的万全之策了。”
  只要残阳还在这里,无论他假扮成太监,侍卫,甚至丫鬟还是别的什么,只要殷溪情还是忍不住和他亲热,就一定有纸包不住火的那天。
  可离开他的身边,他既不舍又担心,想来想去,只有放在殷溪景身边最放心。
  听闻三王爷与王妃不合,有个情人也不过分,达官贵人喜欢豢|养男宠已不是什么奇事,但他现在正处在敏感时期,不能有任何污点,所以不能再固执的将残阳留在身边了。
  

☆、026 爱恨里,沉溺徘徊

  我低眸沉吟半晌,假装去爱一个人……会比真的爱一个人轻松很多吗?
  “好吧……大哥都亲口相求了,三弟不帮就说不过去了,只是……如果他不配合……”
  大哥满怀信心的打断我的话:“不会的,残阳虽看起来年纪很小,可很懂事,相处久了,你就会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我瞄了还在写的少年一眼,隐隐约约,竟觉得他身上有种东西和我很像。
  回府的路上多了一个人,意外的,残阳很健谈,大眼闪亮亮让人以为这个人会很娇蛮,实际上说出的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般透着稳重的气息。
  不知道秀亲密可以做到什么程度,我正愁眉苦脸没跟大哥说个明白,下轿子的时候残阳竟主动偎进我的怀里,我的手也很配合的揽在他的腰上。
  去东宫时小宝被挡在门外,自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这情景肯定误会,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手心下是通过薄薄衣衫传递出的温暖和柔软,毕竟是一个才见过面的陌生人,我有些不自在。
  一进入自己的地盘,我立刻松开手,天气太热了,额上的汗水直冒。
  走的急了一头撞到一面墙,寒气迎面而来,我揉揉额头,沾了一手湿漉。
  “尘飞扬?”
  尘飞扬冷冷站在门口,望着紧跟在我身后的残阳不说话。
  “三爷,莫非……你喜欢上男人啦?”
  “当然啦,不然我闲着没事问这种问题干嘛?”
  尘飞扬嘲笑自己的自傲,怎么就确定他说的是自己呢!
  残阳上前一步,微微笑道:“尘飞扬吗,这个名字好生熟悉呢!”
  尘飞扬眼神一厉,让本以为他会再说什么的我意外的是,他竟侧身让开了路。
  残阳与尘飞扬擦身而过时,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你认识他?”我问残阳,小宝见我热的厉害,拿了一把折扇在旁扇着风。
  残阳苦恼的卖力想了一会儿:“不认识,只是以前游历四方,接触的人多了叫什么的都有,大概有叫飞扬的我记混了吧。”
  身体热心也跟着燥热,我看了尘飞扬一眼,心口莫名堵的慌。
  破例没有在晚膳后洗漱上床,我持了一把剑,在竹林里毫无招式可言的乱挥乱砍发泄。
  翠绿的叶子裂成几半从空中蹁跹而落,直到耗尽全身的力气,才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倚着一棵还算粗的翠竹。
  反手握紧剑柄,我狠狠朝着某个方向射去,尘飞扬施施然抬手接住,漫步朝我走来。
  他在我眼前蹲下,娴熟的从我袖中掏出手帕要给我擦汗,被我一手打掉。
  他叹口气,包容了我的无理取闹,将打飞的手帕捡回来,声音低沉道:“我以为,你说的是我。”
  俊逸非凡的眉眼隐在清浅的夜色里,竟有几分落寞。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却听懂了,手心的汗水湿濡了伤口,一阵措不及防的疼。
  我深吸口气,略带嘲讽道:“我说的,就是你,尘飞扬,我给你全身心的信任,你给我的,又是什么!”
  别以为我眼睛瞎了什么都看不见,太多蛛丝马迹证明这个人不简单,可他就是一句实话也不肯跟我说,那我所说所做的那些又算什么,咎由自取自作多情吗!
  他先是欣喜,后又沉下脸色,拾起我的右手将紧握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低低道:“我怕我说了,你就不要我了。”
  “那就是说,你根本就是恢复了记忆,然后对我隐瞒一切,对吗?”
  他将手心的汗用手帕擦干,又从怀里拿出药膏小心涂抹。
  “对,我不告诉你,是因为如若说了,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景,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有真感情的,你,感觉不到吗?”
  伤口处理好了,他俯身贴向我,直到额头抵着额头,彼此呼吸交错才停下,与我近距离对视,黑色的瞳孔如深渊,一旦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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