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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刀画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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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把我施在你身上的内力化为已有。
    “嗯,知道了。”
    潮坞半来阳。“好,准备。”尹凤书拔出掬艳,慢慢举起。
    “等等,大叔。”
    “嗯?”
    “你说话可算数?”
    尹凤书点头,不知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你说过的,等铁钩取出就好好安慰我,可要记住了。”
    尹凤书不由的苦笑,此时这个小混蛋还记挂着那档子事情,当真是饱食思yin欲,当看着他黑沉眼眸里一片清澈渴望,尹凤书也不矫情,“好,我答应你。”
    雁潮满足的含笑点头,虽挺胸吐气道:“来吧!”
    这件看起来没有多难的事情却足足做了三个时辰,福伯一直运着劲站在门外,几乎要把地砖踩下去两个大脚印,凤柒耐不住,几次在房门口撒尿做记号,福伯都任它胡作非为,大概是压根儿就没有看见。
    大叔的刀法又准又稳,速度又快,可这样的杀伤力就越大。
    虽然雁潮有金丝软甲护体,头发却被刀气击断了许多,一缕子一缕子参差不齐,脸上也给割出细细的血口子。等到大叔的掌力击打到后背上时,虽然大半被收归在体内,可随着铁钩子从身体里飞射出钉在门框子上,雁潮的内脏也跟着颤了几颤,哇的张口吐出一滩黑血,然后又不省人事。
    等再次从昏睡中醒来,这厮一边喝着大叔一勺一勺喂的鸡蓉粥,一边道:“大叔,那事儿先搁搁吧,我现在这个身子恐怕不行。”
    尹凤书顿了顿,想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当即恨不能粥灌进他鼻孔里“这熊孩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当即冷着脸道:“养伤吃饭睡觉。”说完甩袖子走人。
    雁潮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体的伤口里透着黑玉断续胶的馨香,他以手击额长叹:“果然温柔的大叔是我的梦呀!”
    雁潮养伤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新年就要来到了。17901733
    院子里寒梅飘香,到处张灯结彩,一片盛世江南的繁华景象。
    福伯今年特别激动说爷回来了,这年一定要好好过,好好热闹热闹。
    雁潮本来最好热闹,怎奈伤还没有完全好,尹凤书下死命令不要他下床,这憋得都快长毛了。
    尹凤书明显呆在书房里发呆的时间少了,多数在床边陪着雁潮,有很多时候可以说上很多话,从山川大河到风土人情,从武林轶事到江湖辛密,从武功套路到各派所长尹凤书没有不懂的,没有不会的,这越发的让雁潮更崇拜他。
    腊月二十六这天,雁潮终于给放养了,他激动的差点给大叔跪了,凤柒更是高兴,一个劲儿围着雁潮撒欢儿,欢迎它小爹终于两脚着地儿了,雁潮这一欢实,就又不老实了,晚上刚要吃饭他和尹凤书说想出去趟。
    尹凤书眼尾一勾,剑眉一挑道:“你是要去看那女子?”
    “嗯,大叔,虽然我最后还是给明微雨抓住了,但那女孩子确实是对我有恩,我想去谢谢人家。”
    “谢谢?恐怕不这么简单吧。少女危难之中显真情,智救雁少侠,他日雁少侠寻她于烟花之地,救她出火坑,从此成就一段英雄美人的佳话。”
    雁潮初听一怔,随后大笑:“大叔,你这是吃醋么?”1d73D。
    “吃醋?醋是什么味道?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醋。”
    雁潮上前从背后搂着尹凤书的腰,脸贴在他清瘦的脊背上,来回摩挲着“大叔,我只要你,不要别人,我们一起去吧。”
    作者有话说:人活着钱没了,人死了钱没花完,来自本山大叔和小沈阳的梗,谢谢,表拍我。





     第三十三章 春光始相伊
     更新时间:2013…11…24 9:33:59 本章字数:3672

    尹凤书真的和雁潮去了那座画舫。睍莼璩晓
    却没有找到那个穿杏色裙衫的少女。
    在一片咭咭哝哝的莺歌燕语中,在一派歌舞升平的灯红酒绿中,雁潮怅然所失,眉角眼梢都写着失望。
    并没有别的,只是想也帮她一次,好好说声谢谢,如此这般,也只能说有些人只适合在中途相遇,然后永远难见。
    既来之则安之,大叔也不推开快趴在他胸膛上的女人,一边喝着酒一边道:“杭州果然好风色。”
    “大叔,我们走吧。”雁潮无精打采的推开一个女人的爪子。
    “吆,二位爷,哪能刚来就走呀,我们淮秀舫酒美人更美,再大的英雄来了也舍不得挪脚窝。”
    女人的帕子也不知洒了多少香粉,雁潮只想打呵欠。
    “是吗?可是我上次见到的一个小美人怎么却不见了,是不是你们这里养不住呀?”尹凤书不动声色的往后挪挪身子,避开了女人顶过来的大胸脯。
    “小美人,您看我不就是吗?”女人团扇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和你不一样,你是杨妃,她是飞燕,秾纤有别,风情各异,那个姑娘穿杏色衣裙,大眼睛瓜子脸,笑起来很甜。”尹凤书说完看了眼雁潮似乎是在说:“我说的可对?
    “她呀,可是走了天鹅运了,前天日子来了一个贵公子,在这里住了几天,看上了她,走了又折回来把她带走了。”
    “那公子可是个子高高瘦瘦,很是清秀俊朗,穿蓝色貂裘?”
    “就是,就是,就是他。”
    雁潮看着尹凤书心说:“是明微雨,明微雨竟然又折回来带她走是何目的?难道他以为我和女孩是一伙的?”
    尹凤书神色如常道:“那女孩叫什么,我倒把名字给忘了。”
    “她叫采烟。”
    “采烟,好名字。”
    在回家的路上雁潮问道:“大叔,你说明微雨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是看好采烟了?”
    “小七,你不要胡思乱想,也许采烟根本就是他的人。”
    “大叔你说的也对,其实她也没有帮过我什么,充其量就是没有揭发我,但是我总觉得这个女人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一样。
    “噢,是吗?莫不是小柒对人家一见倾心?”
    “大叔,一见倾心是有的,但是不是对她。对了,你答应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想耍赖吗?”
    “我没有耍赖,只是我要知道我答应了你什么?
    这个夜晚星空浩瀚,玄月莹莹,两个人相偎相依走完这一程。
    年三十儿的晚上福伯做了一大桌子菜,烫好了陈年花雕,站在一边含着笑伺候。
    “福伯,坐下来一起吃。”雁潮招呼福伯
    “不行不行,这会坏了规矩。”福伯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什么规矩,叫你坐就是规矩。”雁潮说话现在特别有底气。
    “福伯,小柒让你做你就坐。”
    福伯听爷发话了,忙谢过了在下手边坐下,这就开饭了。
    尹凤书平日就是个闷葫芦,福伯当然更不敢在主子面前放肆,雁潮觉得饭桌上的气氛一点也不像过年,他有这个责任和义务活跃一下气氛,看了眼桌子上的菜,他说道:“前街胡同里那个钱爷爷今年八十多岁了,牙都快掉没有了,就只剩下一颗。”
    福伯和尹凤书都不解的看着他心说过年吃饭你说这个干什么?
    只听雁潮继续说下去:“那天吃饭,一颗牙的钱爷爷塞牙了。”
    “塞牙,小柒公子,你就瞎说,一颗牙咋塞牙呀?”
    “他家那天做的糖醋藕片,他吃藕,套眼儿里去了。”雁潮一本正经的说完,自顾自低头吃菜,那两个人仔细一回味,都呀的恍然大悟一声。
    福伯顾不得规矩笑的见牙不见眼,尹凤书嘴角和眼角弯起,绽开好看的纹路,花雕的酒力染上他的面颊,竟然有一丝的娇媚意味。
    雁潮这可来了劲儿,一个接一个的讲下去,这个古老的宅院终于有了欢快的气息,笑声阵阵,伴着红烛暖光,让人沉醉。
    雁潮醉了,尹凤书也醉了,两个人回到房里,不待关起房门雁潮就紧紧的把尹凤书抵在门上。凤舫潮片书。
    “大叔,新年好,我要红包。”
    “红包,我让福伯给你封一个大大的红包。”
    “不是那样的,是这样的。”说着雁潮从他的额头开始一口接一一口的吻下去。
    “小混蛋,别,你伤还没有好。”
    “早就好了,马上脱衣服让你验一下,大叔,就亲这么几下,你就硬了,看来也憋坏了,嗯,想我了吧?”少年挑 *逗的语气里满是难耐的期望。
    “好,我兑现诺言就是了,不过你乖乖的躺床上去。”
    “好嘞,大叔,我等着你。”雁潮蹦到床上两三下就扒掉了自己的衣服,斜倚着床头做出一个特骚包的姿势。
    暖黄灯光里的少年肢体纤长柔韧,介于青涩和成熟间的诱 惑,尹凤书苦笑道:“你可以盖上被子,别着凉了。”
    “不怕,我现在浑身都着火了,是浴火,大叔,你来给灭火吧。”
    尹凤书再也不能淡定,上前口手相就,含住了雁潮半勃的性器。
    “大叔。”雁潮叫了一声,头就后仰,下颌和颈部之间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身体上的刺激远远小于心里上的刺激,自己的脆弱落在爱人温暖的口腔里,瞬间的满足从心底四处扩散。
    雁潮给尹凤书这样做过很多次,但尹凤书却是第一次这样对自己,雁潮简直激动的难以自己,没几下就发泄在尹凤书的口腔里,呛得尹凤书直咳嗽,雁潮一时慌了神,见白浊顺着尹凤书的唇角留下,忙举着挂肉的胳膊就去擦,尹凤书轻轻推开他,摸了一把嘴角,淡淡道:“花雕味儿。”1d7t2。
    雁潮听完这句几乎是扑上去,狠狠的擒住了尹凤书的唇,然后把他拖到了床上。
    “大叔,让我帮你做吧。”
    “嗯。”
    “大叔,你这里真白,又细又滑。”
    “要做快做,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大叔,…你为什么只脱衣服不脱袜子…。。。”
    “嗯,啊……我习惯穿着袜子,你废话可真多…。。。。”
    “大叔,要不我们做到底吧?”
    “好,你在下面。”
    “不行,我要在上面。”
    “你在上面,你会吗?”
    “不会,不会你可以教我,你摸摸,我又硬的难受。”雁潮一面服侍着尹凤书的昂扬,一面拿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又一次的崛起上,尹凤书揉捏着手心里的巨大尺寸倒吸一口冷气道:“你这孩子吃什么长大的,年岁不大,这里倒……。。”说着用指甲在前端的圆润上刮了一下,雁潮嘶了一声,越发的壮大。
    “吃青菜豆腐,偶尔偷着打个兔子烤个田鸡,长着长着就长大了,是不是我天赋异禀?”雁潮腻歪着光裸的身体扭麻花一样扭着尹凤书的。
    “小柒,你别急,嗯,我们先这么着,你容我再想想,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给我时间,好吗?”大叔的好吗问的千回百转,千般风情,雁潮早就酥了骨头,他挺身把两个人的身体叠在一处,热辣辣的碰撞着,两个人的手叠着抓着两管粗大,将激情渴望淋漓尽致的在彼此掌心里释放。
    乒乒乓乓的爆竹响彻夜空,是对旧时光的告别,也是对新生活的向往,辞去旧岁迎来新春,空气中火药硫磺的味道都带着丰硕的欢乐。
    如果,只是说如果,你可以放下前尘,我不顾后路,两个人携手只在一条路上走下去,是不是会再无枝节,最终安全到达终点?
    甜蜜的日子过得飞快,雁潮整日里觉得自己置身于云端,可是这样的快乐又让他心生不安。17903308
    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
    云遮月固然扫兴,雪打灯却别有一番风味。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多雨少雪的江南。
    说来也怪江南本来雪少,雁潮一来,却下了两场雪,不是那种雨夹雪,是那种细细的雪粉,盐面子一样均匀的盖在地上薄薄一层,五彩花灯在朦朦细雪中,更觉颠倒世人的灿灿流光。
    杭州的元宵节火树银花流光溢彩,人群熙攘接踵摩肩,各种店铺摆出彩头吸引着骚人墨客猜灯谜,对对联,人群中不时发出一声声喝彩。
    雁潮和尹凤书并肩行走在人潮中,好几次差点被人冲散,不顾尹凤书紧蹙的眉头,雁潮拉紧了他的手:“大叔,这下子你可走不丢了。”
    走丢了寻不着可怎生是好,如若一人置身在热闹的人群里,会寂寞的心都慌了,众里寻他千百度,不若这样牢牢抓住。
    今夜西湖微波荡漾,各色水莲花灯盛开在湖面上,一朵朵花灯,一点点烛光在湖面上逶迤长行,就像天上的银河坠入水中,空中再飘一层细雪,纷纷扬扬,碎碎洒洒,缛彩遥分,繁光远坠。
    “大叔,我们也买河灯放好不好?”雁潮摇着尹凤书的手,脸不知是冻得还是兴奋的通红。
    尹凤书从出门眉头就没有舒展开,在如织的人流中,他头又隐隐作痛,但是为了这孩子高兴,就陪着哄着,任他胡闹。他看了看放花灯的都是些彩衣艳裙的豆蔻女子,不由的摇摇头:“都是些女人家的玩意儿,我们还是走吧。”
    “大叔,怎么是女人家的呢,有很多大叔大婶,大爷大妈的,这叫祈愿灯,写上心里的愿望,河神就会帮助实现。”





     第三十四章 迷雾接踵至
     更新时间:2013…11…24 22:15:33 本章字数:3593

    尹凤书看着星星点点的湖面道:“那河神岂不很忙,恐怕到明年元宵节也偷不得闲。睍莼璩晓”
    “哎呀,大叔,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河神忙,关我们鸟事儿。”
    “傻孩子,他管的就是我们的鸟事儿呀。”
    尹凤书说完来两个人哈哈大笑,引得情窦初开的少女含羞带露的偷偷张望。
    说归说,两个人还是买下了两盏莲花灯,一红一白,和两个人身上的衣衫颜色相得益彰。1d7f6。
    雁潮在纸上写下愿望的时候尹凤书背对着他,似乎一点也不关心他写什么。等到大叔写的时候雁潮却扳着大叔的肩膀要去看,大叔笑着躲他,连卖花灯的小贩都说:“小公子,这个看不得,看了就不灵了。”
    “我知道了。”雁潮嘟着嘴被转过身,可是在他转身时他看见了大叔写的几个字,他的脑子轰的一声,就像炸开在细雪里的烟花,写的什么已经不重要,但是那几个大字,正是正宗的颜体,和自己撕毁的那一张字绝对是出自一人之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小柒临摹大叔的字迹还是大叔在临摹小柒?果然渗到骨血里面的记忆很难会因为一个人的介入而改变。
    后面发生的什么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了,尹凤书以为他因为不让他看写的什么不高兴,也不去理他,自己心里反而有些释然,几乎是没有什么考虑,那一霎那提笔就写下:“风雨如晦与君同行。”这八个字看似普通,从尹凤书的口中说出却很难,他的前路在哪里,他的将来会怎样,其实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可是现在有那么一个人他想和他一起,无论前方会发生什么,也陪伴着走下去,纵然这可能没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来的感天动地,因为刀头上舔血的江湖人怎么敢许诺白头,但是,在站着的每一次呼吸里,都希望有这么一个人陪伴走下去。
    找个机会吧,告诉他,真的很希望他能留在自己身边陪伴着。
    可是尹凤书却忘了,爱里面从来就伴随着猜忌这贴毒药,有些话有些事想到了就应该及时告诉对方,不要让对方自己在心里瞎琢磨,琢磨多了就系成了疙瘩,再难开解。而且,就算要你解,老天也不一定给你这个时间。凤神的不点。
    就好像这个眼前。
    尹凤书蹲身把河灯放在水里,一转头却不见了雁潮。
    眼来雁潮正看着尹凤书放河灯,心里乱糟糟的不是个滋味,肩头忽被人一拍,只见一个带着斗笠的人迅速消失在人潮里。
    刚才还热乎乎的体温一下子就从毛孔里灌进了雪水,周身如落雪窟,他几乎都不敢思考,追着那人而去。
    又深又窄的长巷子里,那人临风而立,周身落满了细细碎雪,青色的面纱随着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微微拂动。
    雁潮追到此处,嘴张开,却生生的吐不出一个字。17902444
    那人上前用手拂落雁潮肩头的雪,低声道:“大冷的天也不知道多穿点儿,重伤初愈万一得了风寒可怎生是好?”
    雁潮的嘴巴动了动,就觉得眼底热辣辣的,偏偏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看到我很意外吗?我知道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从你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后悔了,不该这样的,你还是个孩子,我自己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偏偏让你去抗,我是不是很自私?”
    “不是,是我心甘情愿的。”身上的血终于可以流动,嘴巴也终于说出话来。
    “可是你要受多大委屈呀,一次次受伤,还要委屈自己和这个大叔在一起,你是不是每一刻头讨厌的他要命?”那人本来温柔的语气一下子搀上了鹤顶红的毒性,一点点侵蚀着雁潮的内脏。
    “我……?”
    “你是在捧场做戏对不对?你是不会真的爱上他的对不对?你牵着他的手的时候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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