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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合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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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那一堆淫器,浑身颤抖,安云慕浑不在意地道:「你怕什么?我答应过的事,不会忘记。其实我若要对付你,只需一根羊肠,涂上专用的秘药,插入你的阴茎,直入膀胱,没多久羊肠就会和身体长合,你就会失禁,尿只能从羊肠流出来,你不得不把羊肠塞进裤管里。可是羊肠太细,于是一路走一路尿,在地上画出一道道水线。值得恭喜的是,以后你就有一根长鸡巴了,也不用再受人耻笑。」
  「不!不要!」极大的恐惧笼罩在薛易的心上,他拼命挣扎,反而体内含住的性器更为肿胀。
  安云慕亦是存了争胜之念,答应了不用玉势,便一直没用,但又不肯让薛易好过,于是宁可麻烦一些,就着进入的姿势,抱着他吃饭睡觉。
  薛易无力地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下半身完全赤裸,只有身上披着一件衣裳,因为双手被缚,只能被他喂着吃饭喝水,吃完了继续做。
  安云慕专找他的敏感点下手,他根本支撑不住,又哭又喊,等到安云慕大发慈悲,拔下银簪的时候,白浊和黄色透明液体一同涌了出来,随后又被银簪封住。
  「看看你这个淫荡的身子,光是后面被插就爽得喷尿了。」
  「我错了,饶了我……我错了……」
  他翻来覆去的只是这两句,安云慕并不理会,直做得他连尿也射不出来,还仍然保持着让肉棒留在他体内,床上到处都是他的眼泪、精水、尿液和肠液。
  
  第20章
  
  安云慕只折腾了一天一夜,薛易就体力不支,当晚就烧得糊涂了,双眼无神。
  安云慕看他倒下去,还不以为意,一摸他额头,发现烫得烧手,竟不由有些心慌意乱,匆忙从他变得更为湿热的穴口中拖出了还在勃起的性器,解下了他手腕上的红绫,随后去找了铜盆,装了一盆冷水,把帕子拧湿了给他擦拭身子。
  船上除了他们就是后舱的几个船夫,他们现在不能立刻上岸,如果他不做,就只能找船夫了。可是被船夫碰过,自己以后还啃得下嘴吗?
  安云慕一点都不愿意承认是否有嫉妒的情绪,懊恼着自己自讨苦吃,一边给薛易降温。
  薛易嘴唇动了几下,发出几声忍痛的呻吟。这人在欢爱时的呻吟可以又娇又媚,难受时却几乎不吭声。
  他的手正离开薛易的身体,薛易忽地抓住了他:「不要走,师父!」
  「你以前不是叫爹的吗?」安云慕有些好笑,却见他目光迷离,显然并未清醒。安云慕知道薛易很容易说些梦话,以前的呓语并不清晰,只有前些日子那次薛易念念有词地说种花听得清楚。看来他这次又要说梦话了。
  「不要离开我……」
  被他哀求的目光看着,安云慕心中不由一软,却是冷冷道:「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他若敢说自己是燕青阳,就把他从船上丢进湖里去,反正是要降温。
  薛易只觉得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虽然睁着眼睛,却是一片漆黑,听得对方一遍遍地询问自己是谁,迟疑地问:「云慕?」
  却是没再得到答案。
  他似乎沉浸在一个令他不安的梦里,眼前依稀闪过破碎的景象,只能紧紧抓住身边的人,不断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看在我这么爱你的份上,不要这么对我……」
  安云慕被他抓住,无法离开,只能单手托住了他,用自己微凉的手抚摸他的额头。听到他吐露爱语,也不知是在对谁而说,大约他是梦到了燕青阳。
  他心中又疼又恨,嫉妒得几乎快要发疯。
  当这个念头袭来,他不由愕然。
  傅君衍负心,还不足以让他震怒,他真正气的还是傅君衍背叛他。而薛易只是负心,却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他却做得更出格。
  难道真是因为因爱成恨,妒火中烧?
  安云慕有些恍惚,目光凝视在怀中人这张苍白的脸上,却见他干裂的嘴唇蠕动了几下,神情恍惚:「我早就喜欢上你了……」
  安云慕没好气地道:「跟我说有个屁用?当初你和燕青阳是怎么分的?被他抛弃了?可怜的,你该不会被他嫌小了吧。」
  他发现银簪还在他体内,随后捏住银簪,缓慢取出。
  残余的汁液不甘地从性器中喷出一点,便没能再喷出什么。薛易的双眼无神地看着屋顶,只在银簪拔出,浊液喷涌的时候,小声地呻吟几下。
  「憋了这么久都没憋大,你说你这根到底要怎样才能长大?」
  「长不大了的……」
  安云慕没想到薛易一直自说自话,这句居然接上了。
  「为什么长不大?」
  「我用了一次归元心法救人啊,师父,你知道的……」
  又被他叫师父了。安云慕很是不悦,做梦都会梦到师父,这师徒情也未免太深了点。可是当他反应过来薛易话语中的意思,脸上神色瞬息万变。
  他只盼薛易说得多些,可是拔出了银簪以后,薛易的呼吸渐渐徐缓轻微。
  安云慕沉声道:「是不是用了心法,就会变小,并且不能再复原?」
  「那是他最喜欢的人,他求我救他,师父,我不能不救的……」薛易紧闭的眼角不断有眼泪渗出。
  随后呓语又变得十分凌乱,有时压低声音地在哭,有时又是茫然地一句「他只喜欢他的青梅竹马……」
  安云慕诱哄着问「他」是谁,却是得不到答案,疑心燕青阳是否也有个青梅竹马,急得百爪挠心。
  他来寻薛易的第二天,薛易便告诉他,若是遇到别人苦苦求他医治,他便假装十分难办,借以讹钱。让他忍不住怀疑,傅君衍的病症根本没那么难治,什么用掉了一次能力云云,只不过是一种障眼法,所以后来薛易多出来的银子还给他的时候,他还以为薛易心虚,才把赃银退回。
  没想到这个疯子居然会这么干!如果要他以命换命,他是不是也肯?以这家伙的毛病,估计还真的肯!只要他认为足够值!
  他那么看不上傅君衍,都给傅君衍治了,当然是因为他。
  安云慕的心口疼得厉害,发现自己做错了许多事,偏偏还懵然无知。曾经多次拿他的身体取乐,只为了看到他羞耻痛苦的表情,如今想来,对他而言,恐怕痛苦远远大于羞耻。
  在闺房之乐上,安云慕只求快活,并不以摧残折磨伴侣为乐,少许的痛楚可以增加乐趣,可是只有疼痛和折磨……他简直不敢想,那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他?是因为他不足以信任,还是因为过于珍视自己,所以说不出口?
  无论哪个答案,都让他苦涩难言。早知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还不如当初就不治傅君衍的好。
  他这个念头闪过,立时便已愣住。
  一直以来他就看不上薛易,这人嗜财如命,对他时而痴迷,时而冷淡,简直阴阳怪气,若不是因为身体彼此契合,他几乎懒得敷衍下去。存着这种心态,他对待这段感情不免轻慢。有时也在想,或许真的会到彼此厌弃的一天。
  可是一旦知道对方其实付出的更多,心境自然有所变化。安云慕忍不住想,即便是被他当成替身,也没有谁会为替身做到这一步。
  理智和直觉都告诉他,薛易深爱于他,只是想到燕青阳那个他还没有见过的人,仍是让他不悦。
  其实他的震怒还有一半是因为自己而起,以为薛易对他无心,而自己竟然会为他萌生醋意。
  安云慕时而妒火中烧,时而柔肠百转,恨不得把病人拎起来责问,又怜惜他身体虚弱,连夜照顾病人不提。
  ……
  到第二天早上,薛易的烧就退了,脸上虽有疲惫,但双目一片清明,十分警惕地看着他。
  安云慕暗暗觉得可惜,其实他倒是觉得,薛易抓住他衣摆,哀求着他时的样子十分惹人爱怜。
  安云慕早在昨晚就让船夫将船靠岸,此时不急着下船,只端了一碗汤让薛易喝了。
  薛易看了一眼汤,漠然道:「你怎么不干脆一点,让我死了算了。」
  醒过来果然是这般无情的样子……安云慕有点失望,却越发地相信薛易此前与他决裂也是假的。随即莞尔一笑道:「你昨天晚上说梦话了。」
  「我会说梦话?什么梦话?」薛易登时紧张起来。
  安云慕目光闪烁了一下。他并不打算把自己得知的秘密在此时说出口,当然以后也不会说,除非有一天薛易自己主动说出口。
  「你抱着我的腿,哭着说,其实根本不爱燕青阳,爱的是我。」
  薛易丝毫没有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面孔涨得通红,说道:「那是梦话,做不得数。」
  安云慕看到他脸上红晕,压住了嘴角的笑意:「你还说很喜欢我抱你,你每次都会觉得好舒服。」
  「不要再提了,求你了……」
  「还说,想要我每天至少抱你三次,越粗暴越好。」
  薛易失声道:「这不可能!」
  安云慕笑道:「前两句是真的,第三句暂时还没有。」
  「……」薛易常常都是一个人独居,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说梦话,发现安云慕目光灼灼,自己几乎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只觉得心乱如麻。
  他故意避开了眼,不去理睬安云慕,心里却是明白,昨天肯定是说了许多不该说的,到底还是功亏一篑了。
  「你歇一歇,醒了我就带你到岸上找个大夫看看。」
  「我就是个大夫,还找什么大夫?」
  他身上脖子上,到处都是啃咬和吻痕,这附近的大夫几乎都是相熟的,真要去看了大夫,他以后都不用活了。
  安云慕毫无愧疚地笑:「找些跌打药酒擦一擦也好。」
  「不去,我要回山。」
  安云慕笑吟吟:「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着急回去做甚?听说口水也能治伤,你要是不肯找别的大夫,我就帮你舔遍全身好了。」
  「别听蒙古大夫胡说,口水怎么能治伤。」
  「你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简直辜负我与生俱来的一身床笫天赋。」他下巴向着桌上那堆皮鞭玉势一抬,「这艘船是我从一个私妓的手中租的,天气太冷了,他们没生意,不用几个钱就租到了,还在房里挖到了这堆东西,没想到你竟然都吓到晕。」
  明明是被做晕的,在他嘴里就变得那么虚弱。
  薛易无语道:「你这么糙,又寒暑不侵,不也辜负我一身岐黄绝技?要不你多病几次吧,不能浪费了。」
  安云慕哈哈大笑:「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发现,你这么有趣?」
  安云慕的心被傅君衍占据着,哪里看得到别人?薛易心中苦笑,不知安云慕究竟是怎么了,眼底尽是温存,甚至还胜过以前在他面前假装浓情蜜意的时候,让他从心里感觉到战栗,竟是不敢对视,唯恐自己过于沉溺。
  「有趣?你不是应该觉得我很讨厌吗?毕竟我把你当成燕青阳。」
  「你都哭着喊着爱我了,怎么可能是把我当别人?不过,我的确是不喜欢这张脸,等你病好了,帮我弄回来吧。」
  「呃……」
  「呃什么呃,别告诉我弄不回来了!」
  薛易犹豫再三,终于承认道:「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我见到你的时候,你的脸……」
  安云慕对于自己跌落山崖是有印象的,知道自己当时的状况,只是薛易对于治疗总是轻描淡写,让他也下意识地忽视了难度。他其实不介意自己长什么样,可是想到自己顶着的这张脸居然是情敌的脸,便觉得万分的难受。
  「我给你画张自画像,你就照着画上弄!」
  「……不行。」
  「看来你对燕青阳念念不忘啊,没看到他这张脸你就硬不起来是不是?」安云慕气恼之极,伸进被子下面,快速而准确地握住了薛易垂软的中心。
  薛易吓得膝盖都在发颤,连忙扯开了他的手,气喘吁吁地道:「画是平的,而且只讲究神似,肯定不行,你若是用木雕刻一个,倒是可以。」
  安云慕恼道:「你还敢说木雕?」
  薛易自知在这件事上到底是理亏,讪讪道:「石膏或是石雕也可以。我会雕刻,我们可以互相切磋。」
  然而薛易知道,即便安云慕学会木雕,也找不着原版来临刻,要刻得细微是不能够了,说这话也就是哄他而已。
  安云慕怒意稍平:「很好,除此之外,你以后不许再与他见面!」
  他呆怔一下:「你这个样子,倒像是在吃醋。」
  「我本来就在吃醋,你别告诉我现在才看得出来!」
  薛易惊得坐直了身,被子掉了下来,慌忙将被子胡乱地卷起。
  他既慌张又惶恐的样子,让安云慕又是心怜又是爱惜,终于忍不住扑上去,将他抱在怀里。他力气极大,几乎把整个人都嵌入自己身体里一般,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用舌尖用力碾压他的口腔。
  薛易从未被他如此强吻过,惊得忘了呼吸,分开时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喘气,满脑子还是混乱状态: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惜安云慕并没有打算告诉他,只是怜爱万分地看着他:「你的身体暂时不能容纳我了,先歇息吧。」环住他的腰,坐等情潮消退。
  「……」薛易浑身僵硬,然而疲累之极,没多久就被睡意笼罩全身。
  湖上风冷,到了午后,薛易小憩醒来,安云慕便与他上了岸,找了家客栈投宿。
  因薛易抗拒,安云慕只得让他在房中歇息,自行去医馆买了些药膏药酒回去。
  虽是庸医配制的药物,薛易却并没吐槽一句,甚至红着脸让他给他抹了药。大约是觉察到他态度和情绪的变化,薛易待他也不再像以往那般抗拒。
  如今想来,曾经他以为薛易时冷时热,其实也都是因为自己的态度不够诚挚,让他如此。
  安云慕竟然依稀有了点新婚燕尔的感觉。细看了薛易半晌,只觉得他每一个眼神都十分动人,简直难以相信,他以前是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这样的他。
  「答应我,以后不要和燕青阳碰面,连想他的念头也不要有,好吗?」一场欢爱过后,安云慕环住恋人的腰身,认真地说道。
  「我和他真的什么也没有,你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
  怎么觉得这句话这么耳熟? 「你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但以后就只准想着我,也不许说他长得比我好看!」
  薛易不由失笑。时过境迁,他也已早就想明白,他对燕青阳的怜多爱少,否则燕青阳换了容姿,他还一直怀念的都是燕青阳原来的眉眼,甚至移情到安云慕身上。其实燕青阳早已不是这般模样,而是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即便青阳恢复了本来容貌,这世上孪生子那么多,长得相似的人更多,根本没必要计较。
  「你比他好看多了。」薛易不希望安云慕再动一次脸,那般的疼痛,常人难忍,实在不想他再受一次罪,还不能回到自己的本来面目,于是骗他道,「不过,你要是再让我弄回去的话,那就不一定。」
  「你这个以貌取人的家伙,就不怕我在床上罚你?」
  薛易不由脸一白:「我得回山上去了……」
  「易哥。」
  「……」这是什么称呼?他目光呆滞,但看到安云慕含情脉脉的眼神,心跳不由得加速。
  「下个月我就要回京面圣了。我只能再留在这里半个月。就不能再陪陪我吗?」
  「半个月?」薛易没想到时间这么短暂,恍惚了一下,但安云慕毕竟是个有实职的将军,总有许多事做,于是点了点头。
  「我也爱你。」安云慕亲了亲他的嘴唇,喜气洋洋地说。
  什么叫做「也」?他说过爱他了吗?薛易搜肠索肚地想了半天,只能归罪于那万恶的梦话连篇的晚上,脸上红了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路途遥远奔波,不想你太辛苦了。我只去一个月就回来。」
  「只去一个月?那能做什么?」
  「我去把官辞了,以后专心陪你,每天从早做到晚,再从晚做到早,不知多快活。」
  薛易一听,登时后庭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又再隐隐作痛,却已被安云慕抱住了腰,吻上了唇瓣。
  一定要说服他不要辞官才行……不然自己的老腰一定会断掉的。
  他残存的念头迷迷糊糊的想着。
  End
  
  第21章 番外蛋生1
  
  「前几天呕吐吃不下,最近嗜睡狂吃,真以为你是不是有了。」安云慕眼睛盯着薛易筷子不停地夹了东西,往肚子里塞,目光随着他的筷子而动。
  「有什么?」薛易狼吞虎咽了几口饭,瞪着他,「舍不得给我吃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咱们家的钱几辈子都吃不穷。你不自己把脉看看?」安云慕十分担忧。
  薛易对于自己的身体十分清楚,觉得元气充沛便没有多想,闻言直接伸手给自己按了一下,面色渐渐铁青:「你是不是给我喂了子母果?不是早就说过,我们不适合要孩子?」
  安云慕大呼冤枉:「我要是真的想,就直接说服你吃了,怎么可能偷偷喂你?我是那么不坦荡的人吗?」
  薛易自知安云慕说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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