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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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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
  魏青玉又生气又好笑,把栗子松了放进他嘴里,晃了两下手指:“别咬着了,怪疼的。”
  祈声用舌头卷走了栗子,顺带用力卷了他的手指一下,才把牙齿松开,哼笑道:“知道厉害了吧。”
  魏青玉无可奈何地看着沾满了口水的手指,拿了帕子把手擦干净,又推了推祈声:“这回能起来了吧?别撒娇了……”
  祈声给了他一个愤愤的眼神,谁撒娇了?你才撒娇呢,你们全师门都只知道撒娇。
  “噔——”地一声锣响,惊得魏青玉做贼心虚似的,一把把人捞起来扶着坐直了,动作快得祈声都没反应过来。他扭头冷笑着睨了魏青玉一眼,那个眼神魏青玉以前在他二师弟和五师弟里见得最多,意思大概就是:你完了。魏青玉目不斜视地直接无视了这个眼神。
  堂内瞬间安静下来,大多数人都翘首以待,盼望美人快快出来与众人一见。纱幕后面的曲调已经变作了空渺的调子,中央的红木台子上飘飘然卷起了一层雾气,二楼两侧分列这一排提花篮的蓝衣侍女,纷纷扬扬地洒下花来,按下相貌不表,至少看得出各个冰肌玉骨,肤如凝脂。
  一匹单薄的素纱从三楼腾空而出,如此细软的材料却带着十足的力道“当——”地一声打在了红木台子上,可见出手之人内力不差,单凭这一手功夫至少胜过这堂中七成人。
  水中月从三楼飞身而下,踏着这一匹半透明的薄纱飘然而至,似是踏着一练月华而来,姿态婉转轻盈,仿若轻云蔽月。她步步似实而虚,其实没有一步是踏在这素纱上的。
  这功夫看着是无比眼熟,魏青玉不由失笑,他师弟小八和这姑娘修得竟然是同一门轻功。
  祈声离得近听见他笑,回头道:“你笑什么?人家水三娘子出场很好笑吗?”
  “不是。”魏青玉低声解释道:“我家小八和这姑娘练的是同一门轻功。”
  祈声刻薄道:“华而不实的小白脸花架子。”
  魏青玉:“……”
  实话说,这门轻功叫做三点水,以风流雅致、华而不实著称于世,作为一门轻身功夫既不适合长途奔袭,也不能够无痕无踪,花架子是也。奈何小八练功夫从不经心,还尤其喜欢这些耍弄起来好看的花架子,实际战力几乎为零,简直白瞎了他那一身内功。
  水中月轻巧落地,月白袍袖一旋,袅袅婷婷地行了一礼,言笑自如,毫无怯意:“三娘在此谢过诸位郎君捧场。”
  众人这才从惊艳中反应过来,端的是满堂喝彩。
  魏青玉忍不住看了一眼水中月,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相貌,雪肤桃腮柳叶眉,杏眼灵动自含春,便是不笑也有三分情。她一身月白宝相花纹长衫,外罩三层素纱的广袖大袍,最外面一层纱袍的广袖上绣着一树精巧细致的秋海棠,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客套话说过一个回合,水中月怀中抱了一把阮咸徐徐坐下,开始演奏。她选的曲子是《凉州曲》,声调悲壮苍凉,又别有一种慷慨之气,不是寻常商女会选的曲子。她技巧娴熟,感情充沛,比之画平竹奏笛或许差些火候,倒是与魏青玉能搏个不相上下。
  待一曲奏完,水云间的鸨母许宁茜款款地上了台:“谢过诸位郎君捧场。今日我们三娘说不忍拂诸君一片心意,要奏相和曲,在座诸位谁能与之相和,便邀之楼上叙话一夜。”
  话音一落,席间已是沸腾起来。水中月水三娘子的入幕之宾,谁不想当?如此美人,便是能多瞧两眼也是好的。
  祈声年轻时是花街柳巷的常客,为此没少被师父教训,这种噱头手段见过太多,不过是为了引人注意罢了。水中月是个美人不假,也还没有美到让他失了心智,完全不顾身份与之丝竹相和,故而听了这话,面上反而带了三分恹恹。美则美矣,可惜造作了些。
  魏青玉倒是十分雀跃,不过并非对水中月有什么心思,而是从未见过,纯粹喜爱这份新奇之感。毕竟单论美貌,二师弟蔚予纵远胜水中月不说,就是他小师弟白无异都更胜一筹。美貌这东西,见得多了也就不觉得新奇了。
  这花魁行首凭得远不止美貌,还要看才艺、性格,最关键的是要造势捧出声名来。声名显赫了,捧场的人多了,没什么也捧出什么了。若能与水中月春风一度,别说是江南一带,便是整个大晋,说出去也是件难得能吹嘘一番的雅事。
  魏青玉刚下山不久,对世情几乎是一无所知,一无所感,自然不懂这其中有什么道道,祈声却再清楚不过。
  说是要丝竹相和,能把乐器学到精湛,不是一时一刻之功。除非是天赋惊人能自学成才,大都是师从大家、有钱有闲,光这一道就能卡住不少人。另外,怎样相和、什么样才叫相和,堂下又无名家坐镇,还不是水云间说了算数。名头上说是人人有机会,可这机会哪里是那么好来的?
  祈声见魏青玉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忽然计上心来。他朝魏青玉招招手,魏青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靠了过去:“你要不要上去试试?”
  魏青玉摸了摸怀中的短笛,摇了摇头:“还是不献丑了吧。堂下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轮得到我……”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祈声斜睨了他一眼:“你就说想不想和水三娘子春风一度吧?”
  魏青玉听得他说话如此放肆,脸红了个通透:“祈声!”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祈声理直气壮:“来这里不都是为了那档子事吗?怎么,魏哥哥还打算正人君子当到底呀?”
  “不、不是。”
  “不是什么?不打算当正人君子,还是不是为了那档子事?”
  魏青玉含糊道:“我来是打算打探些消息的。”
  祈声来了兴趣:“打探什么消息?怎么也不见你先来问问我?”
  “四相门、白骨枯和云鹤山庄的云绫罗案。”
  祈声微微皱眉:“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魏青玉没说话。
  祈声想了一会儿明白过来:“我懂了,是为了你那几个师弟吧?不然还有什么能让你一个二十二年不涉红尘俗世的人下山呢。”他笑了起来:“你要打探消息,不若去找水中月问问。”
  魏青玉不解:“水三娘子?”
  “这扬州城最鼎鼎有名的欢场的行首,权贵豪侠哪个不赏她三分颜面,还有谁的消息能比她更灵通?”
  魏青玉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真的吗?”
  “当然。”
  祈声倒真没说谎,这扬州城里怕是没有谁能比水中月的消息更灵通的,不过他能不能从她身上撬出消息来,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经祈声这样一撺掇,魏青玉终于正视起眼前这个大好机会。

  第十三章

  祈声见魏青玉动了心,当机立断站了起来,一声清喝道:“如能丝竹相和,非他莫属。”说着,一把提起魏青玉,把他推到了众人面前,彻底断了他的后路。
  满堂中人的目光纷纷投了过来,不少人都认出这两个就是刚才卿卿我我、举止暧昧、言行放旷的那对主仆,一时间颇有了些议论之声。
  魏青玉被他这一手弄得措手不及,直愣愣地盯着他瞧,连鸨母许宁茜请他上台都没听见。
  祈声暗地里掐了他一下叫他回神,低声道:“人家叫你上台呢。”
  魏青玉依旧求饶似的看着他。
  祈声无法,只得道:“有道是覆水难收,你看我我也无法。”他把放在桌上的匣子丢给他:“上台看了你就懂了,你也别说我没帮你了。”
  魏青玉看了看手中做工精巧的截金漆匣,还来不及说话,就被祈声推搡了出去,听得他笑嘻嘻道:“去吧去吧。”
  被赶鸭子上架的魏青玉颇为忐忑地朝水中月走过去,他朝水中月揖了一礼:“在下魏青玉,还请水三娘子赐教。”
  水中月抱着螺钿紫檀阮咸大方一笑:“不敢,请魏郎君赐教。”
  “水三娘子请。”
  “不若魏郎君先请?”
  魏青玉思忖一下,便觉得也无不可,他正要去摸怀中的紫竹短笛,手指被一粒花生米打了一下,魏青玉花生米的来向望过去,看见祈声做了一个“匣子”的口型才反应过来。
  见祈声坚持,魏青玉只得打开了匣子,看了一眼便呆住了,这匣子里放的竟然是名笛鹤骨!他立刻抬头去看祈声,就见祈声做着“借你一用”的口型。
  魏青玉喜不自胜,他小心翼翼地将笛子从匣中取出,细细打量一番,果然是鹤骨不假。
  台下显然有人认出了此笛,传来阵阵惊诧之声,上午有个疯丫头在九昙会上花一千金买下鹤骨的消息早已在扬州城大街小巷中传开了,不料此时竟出现在这人手中。看他穿着普通、言行拘谨,却不知是什么来头。
  魏青玉无暇理会众人议论,所有心思都投在鹤骨上面,叶公之作果然名不虚传,历经岁月而颜色不改,百年沧桑而质地未变。
  他想,既是鹤骨,又怎可不奏《浮玉山吟》呢?
  以魏青玉的《浮玉山吟》,水中月的《与卫广寒绝交辞》开场,以《破阵曲》与《雁门歌》相和,以《鼓上舞》与《击节歌》相和,以《艳歌行》与《采莲曲》相和,一直到最后合奏的一曲《凤栖桐》结束,两人旗鼓相当,难分胜负,可这本也不是为了分胜负。
  水中月一曲奏毕,温柔款款:“名笛鹤骨果然名不虚传。不知魏郎君可愿入阁一叙?”
  魏青玉眼睛一亮,蓦然转头去看祈声,祈声听得两人丝竹相和一场,甚是过瘾。正是畅快之时见魏青玉看了过来,笑得一派腼腆,他眨眨眼,心中有两分莫名其妙的得意,颇为大方地朝他摆了摆手。
  前有鹤骨坐镇,后又旗鼓相当,没有谁会在这种时候搅场子。魏青玉顺顺当当地成了水中月的入幕之宾。
  祈声随便用了些饭菜,心道最难消受美人恩,魏青玉今天晚上估计是回不来了,干脆去了锦瑟坊,联络了花卿卿做些更细致的安排。武林大会在即,他可有份大礼要送给第二轼。
  等他把这些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之后,已过了戌时,优哉游哉地回了客栈,却发现魏青玉已然坐在房间里了。
  “你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才回来?”
  “……”
  两人面面相觑,还是魏青玉先开了口:“我打听到了我二师弟的下落。”
  祈声意外道:“你二师弟失踪了?”
  “倒不是失踪……”魏青玉欲言又止:“他、他被四相门软禁了。”
  祈声哼笑出声:“江洋大盗还是杀人狂魔?”
  魏青玉:“……”
  “我二师弟是‘白骨枯’。”
  “你二师弟是‘白骨枯’?”祈声奇道:“哪个‘白骨枯’?”
  魏青玉茫然:“还有哪个‘白骨枯’?”
  “阗州城西郊的那个‘白骨枯’?”
  魏青玉点头。
  祈声微一挑眉,从头到尾细细打量了魏青玉一番,笑了:“真不知是兔子窝出了匹狼,还是狼窝里钻了只兔子出来。”
  魏青玉听懂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转移了话题:“水三娘子告诉我‘白骨枯’被软禁在四相门贪狼阁中,由四相门门主谢莫白作保,并不禁止探视。”
  “你师弟好大的面子,谢莫白竟愿意为他作保?”祈声神情有几分让人捉摸不透:“你想去看看他?”
  魏青玉点点头:“总要去看一眼才安心,虽说是软禁,总是不如外面自在,给他送些衣食也是好的。他性子桀骜,相貌又惹眼,最容易麻烦缠身……”
  祈声沉吟一下:“明日我陪你去。”
  魏青玉心下犹豫:“这……”
  “怎么?你师弟还宝贝得看不得了?”
  “自然不是。”魏青玉解释道:“四相门对‘白骨枯’的案子查得正紧,我怕你会惹上麻烦。”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祈声果断道:“明日我陪你去。”
  第二日,魏青玉拉着祈声去云芳斋买了糕点,荼蘼阁买了碧螺春,霓裳坊买了衣裳,百草厅买了素斋,仇家酒垆打了酒,提着大包小包到了四相门递了拜帖。
  正厅接待他们两个的是个身着粉色绡纱的曼妙女子,她面貌上似乎朦朦胧胧地隔着一层纱,怎么也让人看不真切。祈声立刻就认出来她乃是四相门四相之一的井木犴方婆娑,四相中唯一一个女子。
  “白门魏青玉……敢问魏少侠与‘白骨枯’有何关系?”
  祈声抢话道:“算是朋友。”
  方婆娑看了他一眼:“你是?”
  祈声拱拱手:“祈声。”
  四相门扣押之人不在少数,无一不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奸邪恶徒,因此虽是不禁探视,实际来访之人屈指可数。像魏青玉这般恨不得把整个扬州城铺子都搬过来的更是少之又少。
  方婆娑看了看庭中的两人,一个穿着朴素笑容温和手提大包小包,一个锦绣华裳似笑非笑两手空空一身轻松,怎么看怎么不是一路人。
  昨日门主交代要对今日来访之人客气一些,方婆娑没有过多纠缠,只道:“虽是不禁探视,但是探视时带进去的东西总是要查验一番的。”
  祈声看着魏青玉手中大包小包的东西不禁扶额,负责查验的弟子足足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把东西全部查验完毕又重新包好。方婆娑见没有问题,痛快地挥手放人,派了个弟子领两人前去贪狼阁。
  领路的弟子拿了令牌给贪狼阁门前的守卫的弟子,守卫弟子细细查验过后,其中一位开了门锁领两人进去。
  一进贪狼阁,眼前便是一道玄铁栅栏,将房间隔成两个部分。房间内倒是摆设齐全、环境雅致,墙角花瓶里插着的那枝海棠花娇艳欲滴,大概是今早刚换过的。蔚予纵背对着玄铁栅栏,盘坐在床上,看不出是在冥思还是吐纳。
  身后的门被关上落了锁,守卫弟子一脸淡定,示意两人将兵刃放到外间,魏青玉和祈声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配合着卸了兵刃。守卫弟子这才打开了玄铁栅栏上的锁,待两人进去之后,便又锁了玄铁栅栏,然后“笃笃笃”敲了敲门,另一个守卫开门将他放了出来。
  见守卫出去了,魏青玉终于稍感轻松,他将带来的东西放到了酸枝木的桌子上,回头看着和他隔了一道栅栏的合情与焚星,还有被挂在墙上的忘百川和勾云吻,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蔚予纵背对着他,冷哼一声:“居然是你?魏青玉,终于舍得下山了?”
  魏青玉似乎习惯了他的叫法,并没有反驳:“我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了点东西,不过我看你待遇似乎不错,这些东西未必用得上。”
  蔚予纵转过头看着桌上摇摇欲坠的大小包裹,斜睨了魏青玉一眼:“挺客气嘛,谢了,赶明儿我把钱给你。”
  “这倒不用。”魏青玉忽然问道:“你那客栈现在如何了?昨日我去银庄,发现账上钱又少了不少,怕是小五那边又支钱了。”
  蔚予纵坐到了桌旁,一边翻看他带来的那些东西,一边咬牙切齿:“五月五,败家子。我客栈那边有人打理,不碍事。”
  等他把东西看得差不多了,这才抬头看向两人,目光落在祈声身上,神色倏然一变。他伸手扯过魏青玉挡在身后,冷冷地看着祈声:“魔门中人?”
  蔚予纵眉目凛冽,一双凤眸黑如点漆白如星,他容貌生得是一等一的好,昳丽艳烈近乎锋锐到几乎让人不敢直视。此等相貌,惊鸿一瞥,恍若天人,便是见惯了美人的祈声都升起了三分见猎心喜之意。
  “你为什么和我师兄在一起?”
  祈声状若无辜道:“路上巧遇,魏哥哥救了我。”
  魏青玉不明白蔚予纵怎么会对祈声有如此大的敌意,他打了个圆场道:“忘了给你介绍,这是祈声。我们从小青山一路结伴而行,到了扬州,他还教了我骑马呢。”
  “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最好离我们白门的人远点,否则……”蔚予纵运气于指,右手化作白骨模样,双指一并,横削而下,生生将玄铁栅栏斩做了两段。

  第十四章

  祈声心下略微赞许,魏青玉所说倒是不假,如此年纪便有此等功夫,可见天赋过人,比之谢莫白、夜不周毫不逊色,假以时日,必成大器。面上却装作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向魏青玉,向他求助。
  魏青玉连忙拉住蔚予纵:“予纵,你吓着他了,他还是个孩子。”
  蔚予纵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魏青玉:“孩子?你以为长着张娃娃脸的就是十六岁了?他要是个三尺高的侏儒,你是不是还当他是六岁呢?”
  “予纵!你这样说未免过分了。”
  蔚予纵眯了眼,半晌收起了敌对的神色,他轻轻抖了抖袍袖,看向魏青玉:“你也看见了,四相门奈何不了我,我若想走,早就走了。至于你,还是趁早回无辜山吧,山上还有不少事宜要你打理。”
  “该回去时我自然会回去。”魏青玉神色一肃:“那些人当真是你杀的?”
  蔚予纵持箸的手微微一顿,瞥了他一眼:“是我杀的。”
  “你还记不记得师父为何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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