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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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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青玉心虚地朝来人的方向看去,有一片橙红的光影晃晃悠悠地飘近了。
  那是个推车卖灯笼的老者。
  老者推着一车的灯笼走近了。祈声指着挂在最顶上的一只白兔灯笼:“这个怎么卖?”
  老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缓缓道:“可是那只玉兔捣药的灯笼?”
  “就是那个。”
  “小郎君若是喜欢,给上五十文罢。”
  “五十文!” 祈声呛声道:“你怎么不去抢呢?”
  老者气定神闲:“小老儿凭本事吃饭,为何要抢?小郎君若是不买,便别挡着路,前面有的是人要呢。”
  祈声咬着牙付了钱,买下了那盏玉兔捣药的灯笼。
  待那老者走远了,祈声一只手提着灯笼,另一只手去牵魏青玉的手:“魏哥哥,你看它好看吗?和你像不像?”
  魏青玉低着头把手缩进了袖子里,祈声迷惑地看着他。
  魏青玉红着脸颊不肯看他,似乎是斟酌了一会儿,认真道:“你年纪还小,这种事是不能拿来玩笑的,不许有下次了,知不知道?”
  祈声恼怒道:“这才不是玩笑呢,我喜欢你。”
  魏青玉的眼神里浮现出了一点慌乱的端倪:“你、你说过,你不好男风的,我也不。”
  祈声拉住他的袖子,殷切道:“我撒谎了。我喜欢你。”
  魏青玉避开他的目光,看向灯火明亮之处,语气颇为怜爱:“你才多大,哪里懂什么是喜欢……”
  祈声头一回在这种事情上受挫,他忿忿地揪住魏青玉的领子:“我怎么不懂?我喜欢你!你看着我,你喜不喜欢我?”
  魏青玉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睛此时布满了迷雾,祈声能从中看见无奈,能看见慌乱,能看见迷茫,唯独看不见欣喜。
  “你就像我师弟们一样。说起来,我们第一见面的时候,如果不是你喊了一声师兄,我们或许就不会认识了。”
  见祈声低垂了眼睫一脸失望的样子,魏青玉轻轻伸手扶住他的手臂:“也许你只是自小没有师兄弟,一时分不清这是什么了罢了,过一阵子,等你想清楚就好了。”
  魏青玉听见了一声低沉的冷笑,祈声放开了他的衣襟,顺手把扶着他手臂的手推开,他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不喜欢就说不喜欢,用不着这些借口。”
  魏青玉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我不是……”
  “不是什么?!”
  祈声将手里那只玉兔捣药的灯笼狠狠掷在地上,中间的烛火剧烈地摇晃了几下,将糊灯笼的白纸烧出一大块焦灼来。
  “不是拒绝我?不是不喜欢我?”
  顾不上越来越烈的火焰,祈声将那只白兔灯笼踩了个粉碎,伴随着竹骨的碎裂声和火花的迸溅,他声音嘶哑道:“我用不着你喜欢!用不着你喜欢。”
  似乎是发泄够的怒火,祈声一言不发地扭头走进了巷子深处,消失在黑暗里。
  魏青玉愣愣地盯着地上被碾得七零八落的灯笼,似乎被人猛地刺了一下似的打了个颤了一下。他还有点回不过神来,一切都发生地太快了,风卷残云似的,只剩下一地破碎的竹篾和纸片在风中瑟瑟抖动,根本看不出来它方才还被人珍之重之地提在手里。祈声刚刚还提着它言笑晏晏地问自己“和你像不像?”,结果眨眼间就把它踩进了泥里。
  魏青玉在灯火阑珊处呆站了久,忽然低声喃喃道:“不是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
  魏青玉浑浑噩噩地回了四相门,一夜未眠。第二日一早,便从谢莫白口中得知了祈声不告而别的消息,茫然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谢莫白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劝慰道:“他走了也未必是坏事,你知道他身份有异吧?”
  魏青玉只道:“他是冠月峰的人,垂星冠月,我是晓得的。”其余的一句也不肯多说,谢莫白也明白过来,他这显然是鸵鸟做派,自欺欺人装糊涂,似乎不去想、不说出来就能当做不知道。
  魏青玉混混沌沌过了几天,还是蔚予纵看不过去,提出来让他去阗州,顺带看一看沿途白门门下的客栈有没有出什么岔子。魏青玉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次日便上了路。
  阗州位于南北纵行、东西通贯之处,既是陆路枢纽,又能转承陆运水运,无论是哪里来的客商都少不了在这里歇息整装。他一路向西往阗州去,走得不紧不慢,倒是见识了不少风土人情,顺带巡视了云来客栈在各地的分店。
  白门产业众多,遍布五湖四海,比如江湖中人常住的云字打头的店铺有一半都是白门的产业,不过白门向来低调,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话说回来,若不是有诸多产业支持着,又怎么养得起小五那个败家子中的败家子。想起宋无黯那一笔又一笔的巨额支出,魏青玉只觉得头痛欲裂。
  到梅隆县的时候已接近日暮时分,他查验过了云安客栈的账本,没发现什么问题,便嘱咐掌柜给他收拾一间房出来,他明日一早再走。王掌柜四十来岁的年纪,生得宽眉大眼,笑容可掬,看上去一团和气,其实是个精明强干的。得了他的话,毫不含糊地拍了几个手脚利落的去收拾房间,安排他现在大堂用餐。
  这时候正是客栈经营的旺季,客栈大堂里坐满了江湖客,无比喧哗热闹。魏青玉顺带听了几耳朵江湖事,被讨论得最热闹的事大概就是玄鉴山庄楚殢楚子灀挑战云心霜骨城城主元瑆元重光,败于其手下。
  正当魏青玉竖起耳朵打算细听一下时,有人在他对面落座了。魏青玉蹙眉,虽说大堂中客人不少,可还有空桌,不知他为何偏要和他同座。他不解地抬头看了一眼,愣住了。
  “祈、祈声!”
  坐在他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祈声。祈声穿了一件鸦青色的长袍,衣襟流动间能看见点点金色,娃娃脸上带着些微笑意:“我可不叫祈祈声。”
  “你怎么在这里?”
  “我缘何不能在这里?”祈声摆弄着一只茶杯:“见了我,你不高兴?”
  魏青玉用力摇摇头:“见了你我很高兴的。”他目光殷切地看着他:“我、我那日……我是、不不是……不喜……”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 祈声打断他:“忘了那日的事吧,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别当真。”
  魏青玉愣了一下,呆呆地把已经到了嘴边的那句“不是不喜欢”咽了回去,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好、好。”
  祈声避开了魏青玉关于他最近去干了什么的问题,随口说了几件江湖趣事给他听,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愈发怒火中烧起来,面上却分毫不显,甚至相当从容地笑着和他道了别。
  魏青玉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不由有些落寞。果然他那日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当不得真的。他心性那样善变,哪里会喜欢什么人呢?他没了心情,随便吃了两口,便回房休息了。
  说是休息,但他一直睡不着。直到亥时,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可见来人轻功极好。魏青玉打了个激灵,取了枕边的合情刀悄悄起身。
  门“吱呀——”一声开了。魏青玉和祈声面面相觑。
  见是祈声,魏青玉松了一口气,把他让进房里,道:“我还以为遇到贼人了呢,原来是你。”
  祈声眨眨眼:“你功夫不错。”刚刚他分明已经故意放轻了声息,可魏青玉还是发觉了,单论这份敏锐,绝对比得上江湖上一流的高手了。
  祈声一撩衣袍落座,魏青玉给祈声倒了茶:“这么晚了,可是找我有事?”
  “没有。只是想来看看你。”

  第二十一章

  “哦……”魏青玉有些无措地坐在他旁边,不知说些什么好。半晌,从袖中摸出一只盒子来:“这是鹤骨,前些时日事情太多,竟然忘记还你了。”
  祈声看都没看那盒子一眼,直接道:“送你了。你笛子吹得不错,配得上它。”
  魏青玉犹豫:“这、未免太贵重了一些。”
  祈声心头一动:“你再给我吹首曲子听吧,《声声慢》?是这个名字吧?”没等魏青玉回答,祈声自己又否决了这个提议:“不、不了,还是算了,太晚了。”
  魏青玉不忍让他失望:“我明日吹给你听。”
  “嗯。”祈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魏哥哥,我今天能和你一起睡吗?”一副生怕被拒绝的样子。
  魏青玉点点头:“可以的。”
  他毫不设防地转过身去替他铺被褥。祈声趁他转身之际,用“招魂手”连点他背后七大要穴,如今他半分也动弹不得。
  魏青玉垂目苦笑:“……招魂手。”
  不是不知道不应该将背后露给任何人,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只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祈声真会和他撕破脸皮。他分明还叫着他“魏哥哥”,分明说过喜欢他……
  祈声回身上了门闩,冷淡道:“很惊讶吗?你不是早就在怀疑了吗?如今怀疑证实不高兴吗?”
  祈声从身后环抱住魏青玉,胸膛轻轻覆上他的后背,坚硬而温热,魏青玉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里微微震动的声音和心脏稳而有力的跳动声,下颌垫在他肩膀上,气息扑在耳畔,一片温热。他话锋一转:“总听你说你师弟,他们可比我好吗?嗯?”
  “……放开我。”魏青玉艰涩开口道,嗓子似乎被什么塞住了,干涩得厉害,因为强行发声撕扯得生疼,甚至他自己都听得出自己声音的颤抖和异常。
  耳畔传来低笑声,同一个声音,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个人的笑声,低沉而充满嘲讽之意。祈声从来不这样笑。
  “你知道吗,”祈声在他鬓边落下一个轻吻:“你的功夫确实不错,你那群师弟的功夫估计也差不了,最难得的是你的警觉,仿佛你天生是属于江湖的。不过你太傻,心肠也软,太爱自欺欺人。”
  “就这样把后背露出来,真是好骗到让我都有点不忍心下手了呢。” 祈声顺着他的发丝而下落下一连串的轻吻,然后在他耳边停了下来,似乎在掂量着如何下口。
  舌尖轻轻滑过他的耳廓,留下一行濡湿的痕迹,衔住他圆润小巧的耳垂,轻轻咬噬。魏青玉忍不住地战栗,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尖利的犬牙在他皮肤上滑过的触觉,似乎随时都会狠狠地下口咬破他的皮肤,吮吸他甜美的血液。
  祈声左手顺着他宽大的袍袖钻了进去,一寸寸抚摸过他的肌肤,那双手烫的厉害,烫到让人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冷的,魏青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一边耳鬓厮磨,一边如坠冰窟。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知道是什么在胸口处再三逡巡徘徊,四处奔腾游走冲撞,又麻又痛,就好像小时候头疼的时候,那时候疼到恨不得自己没有长脑袋,现在恨不得自己没有长心。
  “祈应袭!你放开!”
  背后人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后腰带应声而落。祈声低笑了一声:“你一直知道我是谁,是不是?”
  “我不该犯傻。左右是这档子事,喜不喜欢又有什么呢?”
  那双手又开始不安分地躁动起来,动作温柔但是不容有半分拒绝。先是将他身上竹纹长袍褪了下来,然后是中衣,直到对方□□方才停手。他四肢修长柔韧,皮肤光滑得像一匹素锦,上面没有半点疤痕,看上去哪里像个江湖中人,世家公子还差不多。
  “魏慢、魏青玉……魏哥哥……”伴着轻声的呢喃,祈声取下魏青玉发间的竹簪,顺势重重将人压在了床上,黑发倾泻而下在锦被间铺展开来。
  魏慢、魏青玉、魏哥哥,全是我的。
  灵巧的手指一寸寸抚过柔软温热的皮肤,肌肤相互熨帖,祈声觉得自己似乎浑身都要燃烧起来。唇舌交缠,然后毫不留情地入侵。
  “混账!”
  早就告诉你要吃孩子的亏,魏哥哥。”祈声狠狠咬上他的脖颈,疼痛和快感夹杂在一起,让人分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觉。魏青玉被压在锦被里,还在嘶哑着声音“混账”“魔头”“竖子”“白眼狼”轮换着骂他。祈声半点没受影响,舔舐着他的血液愈发兴奋起来,动作越发放肆起来。
  全是我的。全是我的了。
  魏青玉一声不吭,几乎咬碎了牙齿。他忍了又忍,可不听控制簌簌滚落下来的泪水很快就洇湿了被褥。他就喜欢了这么一个人,真是瞎了眼。
  羞恼和恨意搅作一团,割肉剔骨地刮过,一刀又一刀将他的心刺得血肉模糊,四溢的血被冻成尖锐的冰棱切割最柔软的地方,鲜血汩汩地流出,融化然后再次冻结,循环往复。魏青玉头一次体悟到了他师父教他刀法时所说的杀意。
  祈声伸手把他翻过来,换了个姿势继续折腾他,看见魏青玉下颌残存的泪痕顿了动作:“疼?”他明明非常小心,完全没有弄伤他。
  魏青玉没理他。讨了个没趣的祈声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不解地看着:“本座又没拿你采补,哭什么?”
  见魏青玉不说话,祈声沉了脸色:“说话。”
  魏青玉死死地盯着他:“你今日若不杀我,来日我定要取你狗命。”
  祈声嗤笑一声,不屑道:“凭你?这辈子都不会是本座对手。你倒不若求本座将《瑰风章》传授给你,等你将双修功法学会,多和本座做几次,趁我不备时,才有得手的机会。”
  魏青玉浑身发抖脸颊通红,眼泪又流了下来,不是羞的 ,是气的。只恨自己冲不破他那一手招魂手的点穴手法,不然非要跳起来和他拼命不可。
  “不高兴了?果然人都是听不得实话的。” 祈声又换作一副嬉笑的样子,讨好似的亲了亲他脸颊上的泪水:“乖,疼你呢,魏哥哥。”他似乎也觉得这个称呼有些好笑:“本座比你年长七岁,却叫了你那么多声魏哥哥。本座这么叫你的时候,你是不心里得意死了?”
  “厚颜无耻。”
  魏青玉被他的厚脸皮气得火冒三丈,又羞恼自己竟然在他眼前哭了出来,一时之间喘不上气,手脚都开始泛起麻意来。
  祈声用还硬着的东西猥亵他大腿内侧,他颇为满意地享受柔软滑腻的触觉:“看来这里伤全好了,我给你的药好用吧?若是我当初告诉你那是烟花之地常用的药,你不会羞得晕过去吧?”
  魏青玉没被他气晕过去,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祈声放声大笑起来:“你可真是有趣极了,本座真爱你这副样子。”
  “撒谎精!”
  祈声也不急着侵犯他了,反而不紧不慢地开始撩拨他敏感之处:“这话可不能乱说,本座从未对你撒过谎。”
  “你说你出身垂星派,还、还……”魏青玉的脑子被他那只手搅弄得乱七八糟,什么都想起不来,甚至差点叫出声来,当即咬住自己的舌头,不肯再说话了。
  “本座才没骗你呢,我师父收我为徒时尚未接掌冠月峰,自称垂星散人,我和他便两个人便凑做垂星派。”祈声用指尖拨弄着他的尾椎骨:“本座说喜欢你也是真的,可惜你不喜欢本座。你拒绝本座,本座很伤心……”
  他故作可爱地偏了偏头,语气转而甜蜜:“不过没关系,花长老说了,无情不似多情苦。等本座和你做完,便不那么伤心了。”

  第二十二章

  十月初一,天阴,无星无月,千秋峰。
  乐圭今夜排在倚危亭轮值,倚危亭是冠月峰最高之处,四面来风,暮夏时节也总让人觉得寒意透骨。
  他提着灯笼带队走在最前面,和上一班值夜的交接完,刚刚站定就看见一身鸦青长袍的娃娃脸少年踏过青石板铺就的台阶缓缓走来。他和其他值夜的教众立刻低眉垂目恍若未见,就连呼吸都放缓了,生怕惊动了他。
  这位看着年纪轻轻的少年却是摄行门最不能招惹的人物——摄行门左君,冠月峰峰主,祈应袭。祈应袭接任冠月峰峰主以来深居简出,乐圭一个低阶的教众罕少能见到他,但对他喜怒无常、冷酷狠厉的性情也有所耳闻。据说祈左君有两大死穴决不能碰,一是相貌,二是年纪。就教中长老所说,那家伙十年前就是这副娃娃脸,如今依旧是这副娃娃脸简直像是成了精。
  祈声停了脚步,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生怕触怒左君被发落到刑堂去,受一场无妄之灾。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祈声居然说“今日不必守在这里,回去休息罢。”,完全没有传言中那般狰狞可怕。
  乐圭低垂着眉眼,一步一步从青石阶上退了下去,在转身之前终于忍不住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前面站着的祈应袭。
  那身鸦青色的长袍几乎完全融进了夜色里,祈声拾阶而上,背影在黑暗中显得萧索又可怜。他立刻从脑海中挥退了这个滑稽的想法,转身带着这一小队守卫回去休息了。
  那可是祈应袭,摄行门左君,江湖上使人闻风丧胆、能止小二夜啼的人物,又怎么可能会显得萧索又可怜呢?
  祈声心情不算太好,那日在梅隆县的云安客栈遇见了魏青玉,把人强压上床之后心里总算妥帖了些。等他看见魏青玉哭了,欲望立时如火上浇油,恨不得将人剥皮拆骨、煎炒烹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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