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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化十四年-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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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英轻咳一声:“甘雨此举,确实太过了,昨日我也狠狠骂了他一顿……”
    唐瑜淡淡道:“只怕不是太过二字可以形容罢,当时若是打在我身上也就罢了,打在七郎身上,若他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到时候就吊死在这里,让世人都好好瞧瞧,他贺二是个何等狠心的人。”
    贺霖自然也有自己的理由:“当时人人都怀疑七郎,他又一声不吭,我若不打他,如何洗清他的嫌疑?如何维护贺家的名声?”
    唐瑜反问:“难道贺家的名声是依靠打一个孩子打出来的吗?你身为七郎的父亲,并非旁人,何以会不了解儿子的秉性?那润青为何又不需要询问七郎,便能查出真相?”
    贺霖恼羞成怒:“说来说去,你不过是嫌弃我不如你弟弟能干罢了!”
    唐泛:“……”
    他总算明白姐姐为何会对姐夫彻底失望。
    因为贺霖已经完全钻入了牛角尖,自从他在科举的道路上受挫之后,满心满眼就只剩下这一桩事而已,这几乎成了他的心病,自卑导致敏感,敏感又导致暴躁,所以不管旁人怎么说,他都能往这上面牵扯联想。
    这么多年来,以唐瑜的蕙质兰心,只怕没少安慰他,尝试沟通,但凡有一分扭转的希望,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心一意想要带着七郎离开贺家。
    贺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早已难以自拔。
    贺英也意识到这样的儿子太过丢人,没等唐瑜和唐泛说话,他便狠狠一拍扶手:“你闭嘴!”
    又转向唐泛姐弟:“老二媳妇,那你是何意?若有什么打算,不妨说一说,若是爹娘力所能及,自是要为你们办到的。”
    他知道唐瑜说了这么多,又如此郑重其事,肯定不仅仅是为了诉苦的。
    像二房份例不够用的问题,贺英以往也略有耳闻。
    但一来三个儿子明面上都一样,并无亏欠偏颇,就算有哪家过得拮据,哪家宽裕,那也是他们自己的本事。
    二来后宅大权是掌握在许氏手里的,作为丈夫,他要给发妻这个脸面,不能轻易过问干涉,反正三个儿子都是她生的,再亏待也不会亏待到哪里去。
    所以他便一直没有过问。
    唐瑜也是明白这一点,是以从来都没有抱怨过,只是如今既然已经下了决定,大家彼此说开,少不得要一一表述清楚,免得别人还以为她在无理取闹。
    她听见贺英问这一句话,便望向唐泛。
    两人已经说好,由唐泛出面,来料理这件事。
    唐泛就道:“姐夫先前说要休了我姐姐,但我姐姐不仅没有犯七出,还占有‘三不去’中的‘有所娶无所归’,所以按律,姐夫是不能休了她的。不过事到如今,就算勉强在一起,只怕也过不好日子。姐夫既然觉得我姐姐不贤,我姐姐愿意让出正妻之位,让姐夫另娶贤妇。”
    贺老爷子何等聪明,立时就明白了:“你们想和离?”
    唐泛颔首:“不错,和离。以及,带走七郎。”
    贺家人脸色一变。
    经过前面那场铺垫,众人也已经预料到唐泛他们会提出和离。
    但对于七郎的去向,却是有异议的。
    贺英想也不想就道:“这不可能。七郎是贺家的子孙,理应留在贺家,哪家妇人也没有和离还带着孩子的道理!”
    他见唐泛姐弟面色不变,便缓和下语气劝说道:“润青,闹到如今这个地步,非我等所愿,好在为时不晚,还有挽回的余地。妇人不管是和离还是再嫁,到了外面,都要处处受人白眼,你想必也不愿见到这样的情形。更何况,老二媳妇也是舍不下七郎的,这事你就不要插手了,让他们夫妻俩好好谈谈罢,哪里有当小舅子的,上赶着撺掇姐姐与姐夫和离的道理?”
    唐泛叹道:“伯父,我对您唯有敬重,素无它意,然而事已至此,何苦勉强?不管和离与否,姐姐都是我的姐姐,若她再嫁不易,我养她一辈子便是。至于七郎,我们也不是故意为难,试想我姐姐在时,七郎尚且差点被打坏,若是我姐姐不在,他岂不更惨?伯父伯母虽然疼爱孙儿,总不可能日日在跟前看着,孩子还是在母亲跟前长大好一些。左右我们也不会要求七郎改姓,他怎么说都还是贺家的子孙,只不过随母居住而已。”
    但如此传出去,贺家哪里还有颜面?
    贺英摇摇头,自然是不肯的。
    他见唐氏姐弟一脸坚决,沉吟片刻,退让了一步:“这样罢,和离可以,但七郎还是要留在贺家。”
    但这头话刚说完,贺霖就道:“我不同意和离!”
    他腾地起身,丢下一句话:“除非我休了你,否则你别想和离!”
    便不管不顾地离开了。
    贺老爷子在后面连连喊“站住”,贺霖却头也不回。
    他平日里虽然性情阴沉,对父母总还算听话,如今这番举动,却令贺老爷子着实气歪了鼻子。
    谈判破裂,这也是可以预见的。
    唐泛本来就没想着贺家立马能答应自己的条件。
    在他们看来,和离也就罢了,媳妇终归是外人,孙子才是自己家的,虽然贺家不止这么一个孙子,但正如贺老爷子所说,如果让唐瑜带走贺澄,别人就会觉得贺家连一个孙子都留不住。
    世情如此,非人力所能更改。
    不如一口气先提出让对方根本不可能接受的条件,再往上面慢慢加码。
    这样最后能够达成目的的把握才会更大。
    从一开始,他们最终的目的就不是和离,而是析产别居。
    这是有别于和离或休弃的另外一种法子,这年头别说和离不容易,其实如果妻子娘家有势力,丈夫想休妻也是不可能的,就像贺霖,如果没有唐泛,他也许还能休弃唐瑜,但如今有唐泛在,他根本想都别想,就算他想,贺老爷子也不会让的。
    所以他刚刚在厅堂里说的话,也完全都是气话,饶是他再无知,也应该知道唐瑜现在有弟弟撑腰,不是贺家能欺侮得了的。
    但是和离呢,就像贺老爷子说的那样,世人对女人不公,和离之后女人要忍受的,肯定不仅仅是白眼而已。
    于是便有了折中的法子,析产别居。
    说白了就是夫妻分居,但毕竟没有正式和离,这样对外就可以说是女方身体虚弱,回娘家小住调养云云,双方都有个说头,又保全了男方的颜面,省却了许多麻烦。
    大户人家里头,如果男女双方感情不融洽,女方娘家有依靠,又不愿意凑合着过,就会提出这个法子,唐泛在京城也见过,不过香河县毕竟地方小,比较少有罢了。
    对于女人来说,这样就等于还没断绝婚姻关系,唐瑜也不能再嫁,这是劣势。
    但唐泛事先询问过唐瑜了,唐瑜表示自己现在完全没有再嫁的心思,只想一心一意抚养贺澄长大,过点属于自己的清静日子。
    既然如此,析产别居反倒成为最好的选择了。
    唐泛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提出析产别居,是怕贺家骤然不能接受,现在先提出和离,等到他们慢慢面对事实,再抛出这个法子,自然就顺利多了。
    当然,前提是贺霖能够同意,不要从中作梗。
    从贺老爷子那里出来,唐瑜还有些闷闷不乐,毕竟夫妻一场,闹到这个地步,任谁也不愿意看到,如果不是实在过不下去,唐瑜也不想做得这样绝。
    别看唐瑜现在好像一夜之间翻了身,实际上全是因为有唐泛在。
    但唐泛总不可能一直留在香河县,他一走,唐瑜又会失去依靠,她孤身一人在贺家,到时候只会更难过。
    她很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更要狠下心,趁着这个机会,一刀两断,免得日后生变。
    唐瑜叹道:“只盼七郎长大了别怨我!”
    唐泛笑道:“他那么懂事,长大了也是个好孩子,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他定是能够谅解的。”
    唐瑜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唐泛安慰道:“我的好姐姐,别一脸沮丧的样子了,若是让七郎看见,指不定又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那孩子心思敏感纤细,日后有机会得好好磨练磨练才好!”
    唐瑜点点头:“都是我误了他,他日日瞧见他爹那样,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唐泛道:“你又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要是这样,我觉得爹的责任还更大呢,当初怎么就把你许给贺二这种人了呢!”
    唐瑜嗔道:“别胡说!你怎么能怪爹,他老人家又不能预见那么远的事儿!”
    唐泛笑眯眯:“那不就是了?爹娘在九泉之下,必也不想看见你这么不开心的,要是知道这种事情,他们肯定会比你还生气。好了好了,我看七郎这两日受了伤,也不能去族学,明日我带上你们俩去集市逛逛罢!”
    姐弟二人回到竹院,唐瑜便去看贺澄了。
    唐泛正想让严礼他们去打听打听韦家那桩案子的进展,钱三儿恰好就从外头走进来。
    他一脸神秘兮兮:“大人,您猜我在外头听见什么了?”
    唐泛瞅了他一眼:“不知道。”
    钱三儿贱笑:“您猜猜?”
    唐泛也笑:“不猜,你不说,我就问严礼他们去,憋死你。”
    钱三儿被打败了:“好罢好罢,我说就是了,听说啊,韦家闹鬼了!”
    唐泛脚步一顿,成功地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钱三儿见状很有几分得意:“您也猜不到罢?有好几个版本呢!一个是说韦家那个韦策未发迹前,原是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可是他为了攀上富贵人家,就娶了自己的原配张氏,负了那个未婚妻,那个未婚妻羞愤之下,跳河自尽了。她临时前发誓,今生你为富贵负了我,来世我定要令你断子绝孙!”
    他捏着嗓子学完那一段“临终绝唱”,然后道:“然后啊,好好一缕香魂就化作厉鬼,潜伏在韦家,您瞧韦家这些年,生的都是女孩,便是这女鬼在作祟,这不,现在刚有一个男丁出生,转眼就夭折了!”
    唐泛:“……我发现你挺有才的。”
    钱三儿得意洋洋:“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人,我可是天下第一绝顶聪明之唐大人的跟班!”
    唐泛对他的自卖自夸简直无力吐槽了:“听说碧云天饭庄的大堂里还缺个说戏的先生,要不要我给你推荐下去试试?”
    钱三儿:“那算了,您肯定离不开我,像我这么忠心耿耿又能力非凡的跟班,现在可不好找了!”
    唐泛忍不住踹他一脚,笑骂道:“行了,说正题啊!”
    钱三儿:“第二个说法,是说韦家现在的财产,都是韦策从别人手上夺来的,他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夺了人家的家产,然后来到香河县重新开始,如今被他害死的那人化为厉鬼,前来复仇,也是为了让韦策断子绝孙,永远懊悔自己做过的一切,所以韦家才接二连三地死人。”
    唐泛:“……怎么全是厉鬼,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钱三儿:“能啊,新鲜的便是——”
    他拖长了语调,见唐泛一点都不急,只得继续道:“杀韦朱娘的凶手找着了。”
    唐泛挑眉:“是柴泽?”
    钱三儿沮丧:“啊?您都知道了,那还让我说甚呢!”
    唐泛摇头:“我只是猜的。柴泽、王达、鲍义这三个人里,只有柴泽最可疑。”
    钱三儿忘了自己要炫耀消息的初衷,反倒好奇问起来:“为何?可韦策自己明明说王达才跟他有仇,柴泽与他最要好啊!”
    唐泛道:“别忘了,我之前就说过,能够在那么短时间内找到韦朱娘并且杀死她,又不惊动别人的,只有相当熟悉韦家的人才能做到,就这一点来说,只有柴泽符合。”
    钱三儿拍拍额头:“是是,我差点把这出给忘了!没错,翁县令也是这么问出来的,这事儿光凭柴泽一个人也做不成。据说是柴泽的表妹,也就是韦策的正室,特意让人将那一罐汤加热,然后才送上来的,然后柴泽又对鲍义说,他表妹夫很讨厌王达这个人,想让他当众出点丑,跟鲍义约好,让他在席上碰倒那罐汤,又许以重酬,让他帮忙圆谎,结果让翁县令一审就审出来了。”
    唐泛问:“那柴泽为何又要杀韦朱娘?一个小女孩与他有何仇怨?”
    钱三儿:“因为柴泽与柴氏眼看韦策生了儿子,要将一切都给他,心生不忿,就想密谋对韦策不利,借以谋夺他的家产,结果当时不巧韦朱娘经过,两人生怕阴谋提前败露,就让先下手为强。”
    唐泛摇摇头:“只怕那只是他们自己做贼心虚罢了,韦朱娘若是真的听到他们的话,早就嚷嚷起来了,韦策何以还能一无所知?”
    钱三儿:“对对,您老英明,正是这个理儿!事后翁县令也问过韦策和韦朱娘的生母,发现韦朱娘根本就没和他们提起过这件事,可见这完全是柴泽表兄妹心虚,结果反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件案子本来就不复杂,那么多线索摆在那里,破案只是早晚的事情,唐泛关心的却是另外一桩。
    “那韦家小儿的死呢,可有什么进展?”
    钱三儿道:“出了这件事之后,韦策对柴氏兄妹恨之入骨,一口咬定儿子也是他们杀的,但那两个人怎么都不认,如今好似还未有结论呢!”
    唐泛道:“我也觉得不是他们干的。既然韦策能生儿子,那死了一个,再来一个,这样做没什么用,既然他们都想谋害韦策本人了,杀不杀那个小儿,其实并没有区别。”
    钱三儿歪了歪头:“可是他们都能干出谋杀韦朱娘这种蠢事了,再想杀韦家小儿,也是有充分的理由的。”
    唐泛失笑:“你说得有道理,反倒是我钻了牛角尖了!”
    钱三儿是那种给他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人,一听唐泛这句话就乐开了花。
    “哎哟,你这么说让我多不好意思,那我岂不是比天下第一绝顶聪明唐大人还要聪明了?”
    唐泛瞟他一眼:“我什么时候都天下第一聪明了?往后走路上你别说认识我,别害我被揍。”
    钱三儿涎着笑脸凑过来:“咱们都这么熟了,整个香河县谁不知道我跟您是老相好啊,您就别自欺欺人了!”
    唐泛啼笑皆非:“我看你是天下第一厚脸皮才对罢,谁跟你是老相好啊,用词不当,狗屁乱放!”
    钱三儿:“哎哟!哎哟!您说就说,别动手动脚啊!君子动口不动手的……”

  第80章

    韦家的案子确实遇到了瓶颈。
    韦家小儿从活着到被发现死亡,只有短短一盏茶不到的时间。
    但对于一个婴儿而言,一盏茶足以做许多事情。
    照顾韦家小儿的三个人,乳母胡氏;丫鬟小露与小霜;她们当时都不在场。
    隔壁就是生母李氏的屋子,但是那会儿李氏刚出了月子;正在外面与其他韦策的妻妾一道,忙着应酬女客,她也带走了身边得力的人,隔壁屋子就剩下两个小丫头在看门,案发时她们正坐在内屋说话,并没有看见外头是否有人出入隔壁。
    于是难题就来了;照顾韦家小儿的三个人;经过翁县令调查;她们与柴氏是毫无关联的;其中乳母胡氏还是孩子生母从娘家带过来的;属于李氏的心腹,她们根本没有道理说谎,也没有道理作案,更不可能存在受柴氏指使的情况。
    既然如此,那么杀了韦家小儿的会是谁呢?
    柴氏?还是韦策的其他妻妾?
    这总不能凭空猜测罢。
    不管翁县令如何逼问,柴泽只承认自己杀了韦朱娘,却始终不肯承认杀了韦家小儿,柴氏更是一口否认,说自己只是利用韦家主母的身份为柴泽提供了一些便利,绝对没有对韦家小儿下手。
    偏偏韦策对这两人恨之入骨,三天两头去找翁县令,请求他尽快将这两个人定罪。
    翁县令为此头疼无比。
    柴泽和柴氏二人,动机充足,条件充足,甚至连时间上也是吻合的。
    如果不是他曾经在唐泛面前说过凶手不止一个的话,翁县令还真想就此结案算了。
    连苦主都认定了凶手,他还折腾个什么劲?
    在这件事上,唐泛爱莫能助。
    他再聪明,那也是建立在细心观察的基础上,旁人只见他断案如神,就以为他如何聪明,然而这世上哪来天生就会断案破案的人,大家都是读圣贤书长大的,科举考的是如何把八股文做出朵花来,可没考怎么断案,怎么治河,怎么赈灾,怎么但凡那些做出一方成绩的官员,无不都是后天凭着兴趣爱好与求知欲自己去摸索的。
    韦家的案子,其实严格来说应该是两桩案子。
    一桩是韦朱娘的死,现在凶手已经确定下来了,也可以算是结案了。
    另一桩是韦家小儿的死,大家都觉得也是柴泽兄妹俩干的,但他们坚决否认。
    如今线索太少,没头没尾,翁县令没有头绪,唐泛同样没有头绪。
    所以听了钱三儿传回来的消息,他并没有贸然插手帮忙,而是继续待在贺家,为自己姐姐和外甥能够早日过上清静日子而努力。
    贺澄听说舅舅要带他出门逛集市,高兴得不得了,小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欢欣鼓舞,令唐瑜见了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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