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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化十四年-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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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进去发现唐泛没在,立时就心不在焉了,坐在那里一整天也没心干活,还真没仔细去看唐泛书案上那些卷宗。
    唐泛道:“大明律施行至今,有不少疏漏之处,我从中收集补充了不少,准备拿到内阁议事上讨论,明儿去值房的时候你可以先拿去看看,若有什么想法,也可以与我说。”
    陆灵溪应了一声,见唐泛想要翻身下床又禁不住龇牙咧嘴,便上前制止:“你想拿什么,我帮你!”
    唐泛瞟了他一眼:“我要去解手,你怎么帮?”
    陆灵溪也不知想到什么,脸红讷讷不敢言。
    唐泛没搭理他,起身出去了,过了片刻又回来,他步履有些迟缓,显然腰闪得不轻。
    陆灵溪上前扶他:“唐大哥,我帮你揉揉罢!”
    唐泛自然说不用,但陆灵溪笑道:“学武之人也要懂些推拿的功夫才有备无患,你就别和我客气了,揉一揉能松快许多,保你明日就不会有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手放在唐泛腰上。
    唐泛还来不及说什么,便听见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什么有事?”
    唐泛:“……”
    陆灵溪回过头,看见来人,顺口打招呼:“隋指挥使?”
    隋州朝他点点头,视线扫过陆灵溪放在唐泛腰上的手,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将唐泛扶坐在床边,一面伸出手给他揉按,一面对陆灵溪道:“既然来了,不如留下用饭?”
    唐泛也道:“是啊,益青你反正在京城也是独居罢,不如晚饭和我们一道……哎哟,你杀猪吗,痛煞我也!”
    隋州若无其事:“不小心手重了。”
    唐泛抽了抽嘴角,敢怒不敢言。
    陆灵溪总觉得这气氛看上去有些不对,好像自己无意中打扰了别人,不过出于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初衷,他决定还是顺从自己的心意:“那就叨扰了。”
    隋州就住在唐家隔壁,陆灵溪是知道的。
    但他没想到两家人交情好到如斯地步,竟然连饭都在一起吃。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陆灵溪震惊的。
    最令他意外的是,这顿晚饭,竟然不是由唐家的丫鬟烧的,而是由隋州亲手烧的。
    东坡肉,干煸小猪腰,炒虾黄儿,扒面筋,木须菜,清炖鸡汤,香菇盒,桂花鱼。
    这些菜即使是三个人吃,也绰绰有余。
    而且难以想象,外传威名赫赫,冷面无情的锦衣卫头子竟会在家洗手作羹汤。
    看着眼前这些菜,再想想自己带来的糕点,陆灵溪简直要自惭形秽了。
    但也许只是看起来不错,闻起来香,味道一般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尝试夹了一筷子桂花鱼,入口肉质鲜嫩,咸香中又带着微微的甜味,那是因为烹调火候恰到好处才能保留的质感。
    可能只是这一道菜拿得出手罢了。
    陆灵溪忍不住暗暗腹诽,又夹了一块东坡肉。
    咀嚼半晌,又看看唐泛大快朵颐的模样,他不得不承认……
    隋州的厨艺,的确称得上一流。
    连陆灵溪这样嘴刁的人,也得说一声服。
    因为这若是家中厨子婢女做的,充其量也是理所当然,谁让人家成天琢磨的就是这个呢,可这却是出自隋州之手,谁都知道锦衣卫不比任何一个衙门清闲,虽然人家干的许多活计都是不能公开的,可锦衣卫指挥使好歹也是三品官职,这还能有如此厨艺,就十分令人惊叹了。
    陆灵溪忍不住拿自己比较了一下,想了半天,似乎自己唯一比对方拿得出手的,就是文才了吧?翰林进士什么的,对方这辈子是别想了。
    虽说自觉略胜一筹,他却没有高兴的情绪,虽然饭菜滋味不错,唐泛也不停招呼他吃菜,但是陆灵溪总是恹恹提不起劲。
    原因便是……
    “润青在苏州时多有你帮忙,他也将你当弟弟看待,以后若有空不妨常来。”临走前,隋州亲自将他送到门口,又如此说道。
    陆灵溪听了这话,禁不住就郁闷起来,心想这不是唐家么,你一个姓隋的怎么反倒俨然主人家的口吻了?
    可隋州的气场着实太过强大,一脸冷肃地说着客气话时,陆灵溪饶是心头再不满,竟也憋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回家的路上,他郁闷着郁闷着,忽地悚然一惊:姓隋的该不会也喜欢唐大哥吧?!
    他被这个猜测吓了一跳,却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唐大哥那样优秀的人,无论男女,自然都很容易产生倾慕之心,更何况他还听说隋州也曾与唐大哥出生入死,两人情谊自然非同一般,再想想姓隋的如今尚未娶妻……
    想及此,陆灵溪危机感顿起。
    但他又不可能跑到唐泛面前去问答案,憋在心里的后果是一整晚都失眠了,以致于隔天去当值的时候还顶着两个黑眼圈,招来唐泛关切的询问。
    第二天散值之后,陆灵溪又往唐家跑,这回他学聪明了,直接从仙客楼点了一桌子席面送到唐家,美其名曰昨天在唐家吃了白食过意不去,所以今天请唐泛吃饭。
    仙客楼的席面水准自然是不必说的,唐泛到现在依旧保留着一个习惯,只要闲暇又有心情的时候,他总会到仙客楼吃上一回,在旁人眼里,吃饭就是吃饭,纵然食物美味些,顶多就是一场享受,但唐泛不一样,美味佳肴可以让他在放松之余,还能静下心来思考一些事情,往往一顿饭吃饭,原先想不通的事情说不定也想通了。
    不过陆灵溪并不知道唐泛是仙客楼的常客,见唐泛好像挺喜欢这桌席面,他还不忘讨好又邀功道:“唐大哥若是喜欢,我明儿再给你送一席过来罢!”
    唐泛摇头道:“不必了,你初入官途,俸禄不多,虽然有家底,也要省着些花,不可随意挥霍。”
    陆灵溪正想说没关系,旁边隋州来了一句:“你上个月去的次数太多,都吃伤了,以后要节制些。”
    唐泛尴尬一笑,摸摸鼻子。
    “……”陆灵溪禁不住内伤,上个月他还在翰林院啊!
    他这下可以完全确定了,隋州果然是跟自己抱着一样的心思的,否则怎会处处与自己过不去。
    陆灵溪一下子燃起了斗志。
    想想自己除了不会下厨之外,有什么不如隋广川的呢?
    起码两人都会武,虽然不知输赢高低,但陆灵溪自问自己拜师名门,肯定是不会输的。
    更不必提自己还是翰林,光以文斗,就能甩出对方一条街。
    陆灵溪更加设身处地站在唐泛的角度上考虑,一个文臣,尤其是内阁宰辅,与锦衣卫头子过从甚密,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好事,万一惹来帝王猜忌,必然会对唐泛造成伤害。
    不知是不是看出他的心思,在晚饭结束后,隋州忽然道:“听说你曾拜入少林门下学艺?”
    陆灵溪疑惑而又戒备地点点头:“不错。”
    隋州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我曾与少林的木音大师交过手,获益匪浅,不知你师承何人名下?”
    不知怎的,对方这个笑容在陆灵溪看来无比碍眼,他顺势道:“木音大师是我师伯,武艺十分厉害,我也承蒙他指点过,既然隋指挥使与我师门有缘,又与我师伯交过手,不如今夜就由我向隋指挥使讨教一二?”
    隋州点点头:“可。”
    陆灵溪最是反感对方这种端着官架子,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忍不住气闷不已,又无可奈何。
    自己跟隋州相比,并没有任何逊色的,唯一差的只有年龄,正是因为少了那么几岁,没能像对方一样与唐泛历经生死难关,同甘共苦,这才是让他觉得气闷的原因。
    可人家就是比你早了一步,有什么办法呢?
    唐泛是个典型的文官,对打打杀杀不太感兴趣,见他们要切磋,也没有马上起身去观看的兴致,还是陆灵溪出言邀请对方当评判,他才慢腾腾起身走到门口,还不忘道:“小心些,别打坏了花草树木。”
    陆灵溪更加下定决心,这场切磋一定要赢,让唐泛知道他才是文武双全,比隋州更适合站在他身边的人。
    两人很快动起手来。
    双方都没有带兵刃,赤手空拳,动作却很快,在外行人看来不过是两条人影上下翻飞腾跃,转眼便过了数十招,陆灵溪虽然年轻,但因为师门的缘故,一招一式稳如泰山,反倒是隋州的招式更加行云流水,不拘泥于一格,如羚羊挂角,信手拈来,见招拆招,令人无从防备。
    很快,陆灵溪就知道,自己与对方的差距,并非招式上的风格,又或者对敌经验的多少,要知道陆灵溪本人四处游历时,也没少实战经验的。
    两人的差别在于,陆灵溪没有杀人的魄力,故而少了那份杀意和杀心,而隋州是从铁与血,从杀人场中淬炼出来的,所以每一招无不带着凌厉锋芒,这是前者所不具备的。
    终于,在第将近两百招的时候,陆灵溪因为分神,很快被对方觑准空门,直接一脚踹在腰上。
    陆灵溪没缓住退势,一连退到墙根还撞倒一盆花才停下来。
    他输了。
    这个事实令他无比沮丧,甚至连唐泛好生安慰也没能缓过神来。
    离开唐家的时候,隋州主动说代主人相送,唐泛没有反对,陆灵溪也没有拒绝。
    因为他有话要对隋州说。
    陆灵溪忍不住诘问道:“隋指挥使,你是否对唐大哥抱着不该有的念头?”
    从称呼上明显可以看出亲疏了。
    隋州抱胸而立:“你是什么念头,我就是什么念头。”
    陆灵溪一噎,锲而不舍:“恕我直言,你身份敏感,若与唐大哥太过接近,容易惹来天子猜忌,到头来只怕会害了唐大哥!”
    隋州表情淡淡:“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自有法子。”
    陆灵溪怒道:“你这是强人所难!”
    隋州挑眉:“不管我是不是强人所难,你有一点绝对不如我。”
    陆灵溪不服:“哪一点?”
    隋州:“我愿意为了他放弃一切,包括子嗣,你愿意吗?”
    陆灵溪愣住了。
    因为这句话,他半天没回过神,连隋州什么时候关上门将他留在门外都不知道。
    据说当天晚上,唐家寝室里不时传来呻、吟求饶声,其中内容大约是:“……他要上门,我总不能不让罢,你这是迁怒……别太狠了,我明儿还要进宫……啊……”
    
    第155章 番外四
    
    直到第二天到内阁,陆灵溪仍旧有点缓不过神来。
    因为隋州的那一句话,他辗转反侧整整一夜,难以避免地,再一次失眠了。
    不可否认,隋州的话令他极为震撼。
    能够为了对方放弃一切,甚至包括子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坦白说,陆灵溪之前虽然也明白自己对唐泛怀着倾慕之心,可也从未想过成亲生子这一类的问题,又或者说,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想法里,成亲生子跟与唐泛走得近是并不矛盾的。
    然而隋州的话狠狠打醒了他。
    他的脑袋成功地变成了一团浆糊,原先聪颖敏捷的思路,现在却像走入死胡同,怎么转也转不出来。
    假如他与唐大哥真有心意相通的那一天?
    他会不会为了唐大哥放弃娶妻生子,放弃延续后代呢?
    陆灵溪不愿意去想这个答案,但他内心深处或许明白,他可能没法为唐泛做到这一步。
    理由有很多,他出身世家,家族牵绊很多,家人长辈不会允许他这么做,再者若是寻常小倌娈童,玩玩也就罢了,世风如此,没有人会多加干涉,反倒引以为风雅之事,然而唐泛可不同,那不是他可以狎玩的人物,反过来对方狎玩他还差不多,退一万步说,唐泛之于陆灵溪,那就像清风明月一般的人物,容不得半点亵渎,更不可能以小倌娈童来类比。
    但这些理由,在隋州面前统统都不是理由。
    对方除了不是文官出身之外,不比他半点逊色,连官位品级都要比他高,更不必说还是太后亲戚,深得天家看重。
    最重要的是,锦衣卫为天子耳目,掌缉捕刑侦,常人听了都要怵上几分,官员们更不敢正面招惹。
    而这样的人,竟然愿意为了唐泛而放弃娶妻生子。
    所以陆灵溪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隋州。
    唐泛自然不知道陆灵溪纠结而曲折的内心历程,他正忙着处理昨日积累的公务,一些需要让人打下手的活就直接丢给陆灵溪去处理,只让他在不懂的时候可以来问,末了便一头埋进公文里,全然公事公办,严谨认真,与平日私底下的模样截然不同。
    然而正是这样截然不同的两面化,使得唐泛的人格越发丰满富有魅力,在朋友面前,他仅仅是好吃懒做,诙谐风趣的唐润青,但在同僚下属面前,他又是闲暇时温和可亲,议事时废寝忘食的唐相。
    看着唐泛面无表情低头批阅卷宗的侧面,陆灵溪发现自己单是这样看着对方,也有种着迷般的耳目眩迷。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脖子有些酸,唐泛忍不住伸手往自己颈后捏去,顺势抬起头,看见陆灵溪还杵在原地,不由面露诧异:“你怎么还在这里?”
    陆灵溪:“……唐相,您方才让我在这里等着,说要给我看一份修律的手稿。”
    在内阁,他素来很注意维护唐泛的面子,绝不用唐大哥这样的称呼,而改以唐相称之。
    唐泛一拍额头,朝他歉意笑道:“对对,我给忙忘了!”
    他迅速扫了一眼,从几沓卷宗里辨别出自己要的东西,拿起其中一份,递给陆灵溪。
    “就是这个,你没事的时候先拿去看看,下午内阁议事时应该也会说起,你们应该是可以获准旁听的,到时你不妨多听听,对你以后也有帮助。”
    内阁议事一般是不准闲杂人等入内旁听的,即便陆灵溪等几个在内阁司职的也不允许,不过一些不太重要的会议,陆灵溪他们即便待在旁边,也没有人会赶他们走,有心旁听学习的人就可以趁着帮忙端茶倒水的机会留在那里。
    陆灵溪接过卷宗,欲言又止:“唐相……”
    唐泛又低下头去了,听见他说话也只是微微嗯了一声,语调上挑,表明疑问,并未抬头。
    陆灵溪酝酿的半晌的话到了嘴边,终究没有说出来:“没,没什么事,您先忙。”
    他回到自己的桌子旁边,坐下来,翻开那份卷宗。
    唐泛的字迹不像他为人表现出的那样温和,反倒显得刚劲有力,端端正正的楷书也被写得筋骨分明,可见其人外柔内刚,实有隐藏至深的傲骨。
    陆灵溪原还有些心不在焉,但看着看着,却渐渐投入全副注意力,直到中午唐泛喊他去吃饭休息,才放下意犹未尽地放下卷宗,揉揉眼睛,叹道:“此时我方才发现自己的功名竟是白考了!”
    唐泛失笑:“为何发此感慨?”
    陆灵溪:“十年寒窗,读的都是四书五经,听的都是大道理,却并不知道治国平天下,到底要如何治法,如何平法,如今看您那份条例,逐字逐句地读却还要思考再三,吃力异常,可见我平日自视甚高,实际上也不过是腐儒一个,只会空谈,不会实干。”
    唐泛笑道:“不必妄自菲薄,你的起点已经比寻常人高上许多了,也并非那些只知死读书的人可比,你所欠缺的,不过是日积月累的经验,太、祖设科举,自有其用意,能够中进士的人,未必就是治国之才,但所有治国之才,无不都是饱读诗书的鸿儒,你要切记这一点。”
    陆灵溪肃然受教。
    虽然二人年纪相差并不算太大,但达者为先,不管是在官场上,还是在学问上,还是为人处世,唐泛当他的老师也绰绰有余,陆灵溪甚至觉得能每天跟在唐泛身边聆听他的耳提面命,也是一种幸福。
    然而想想自己那还未实现就要熄灭在襁褓里的愿想,陆灵溪心里顿时涌出莫名的心酸。
    还没等他彻底收拾好心情,下午的内阁会议开始了。
    皇帝的身体现在日渐沉重,一天不如一天,大家心里有数,也不点破,只默默做着自己该做的事,为太子即将登基作准备。
    不过天下不会因为皇帝龙体染恙就停止运转,该发生的事情还是照样在发生。
    六月,湖北大水。
    七月,临潼、咸阳地震。
    据大同驻防传来的消息,鞑靼那边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自正统天顺年以后,海防空虚,倭寇踪迹屡现,此时中日之间有勘合贸易之约,而倭寇则假借入贡之名,路遇官兵,则先虚掩来历,矫称入贡者,然后乘其无备,则肆行杀掠,连大明商船民船也屡受其害,沿海百姓多有不堪其扰者。
    这一件件一桩桩,经过地方而转通政司呈报上来,全都是大明宰辅们急需处理的要务。
    陆灵溪和其他几名在内阁司职的翰林看着,这才深切体会到内阁作为大明最高权力中心的意义。
    皇帝英明神武,能够一语定乾坤自然是好事,可要是摊上像当今天子那样的皇帝,内阁的作用就变得十分重要,这些宰辅都是通过层层筛选出来的,他们其中许多人有过地方理政的丰富经验,有在六部履事的阅历,更是经过科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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