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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庶子日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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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不多久,就到了约定地点,纪居宣的小厮过来请纪居昕下车。
  纪居昕一下车就看到了三个大字:醉仙阁。
  这是一座三层的酒楼,建筑何其豪华夺目不提,招牌上的字端的是极好!任谁一来都会立刻看到这三个大字,并被其抓住眼球再看不到其它!
  三个字落笔起势都非常果断,运笔时仿佛注入了特殊情感,写出来给人感觉跌宕遒丽飘若浮云却又离而不绝,洒脱异常!
  “怎么样,这字不错吧?”纪居宣走过来,搭着纪居昕的肩膀,声音含着得意与敬慕,“听说但凡见过这几个字的人,都认为这字写的漂亮,内中潇洒无人能及,书者可称大师。”
  纪居昕却是想着,这醉仙阁可不一般。明明只是间酒楼,最后却开遍天下,老板除了财力强横,还有十分眼光。听说这位老板颇有识人之名,早期就用钱砸出了一条路,靠上了安王。而这安王,后来成了皇上,他这醉仙阁,自然也非同凡响。
  流传于市井的话本故事都是这般讲述,极尽夸张之所能。重活一世,纪居昕却是明白,这里面,怕是有大文章。这醉仙阁,不会那么简单,财力颇多的老板恐怕都只是个迷人眼的幌子……
  “八哥,这字是哪位大师所书?”纪居昕眼睛放光。
  纪居宣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眨了眨眼,有心逗纪居昕,“不告诉你。”
  “八哥说嘛……”纪居昕眉毛一拧,做无奈模样低声求了起来。
  纪居宣玩够了,才摇摇头,“非是我不说,而是我也不知道。”
  “这几个字,”他抬手指着牌匾,“没有人知道是谁所书,连此间老板都不知道。”
  “啊?”不知道也敢挂?真有胆量,还是故意的?
  “不知道多少人在找,好几年了,都没把人找出来。”纪居宣带他往里走,“走吧,我们进去。”
  此时不是饭点,酒楼客人却不少,一楼厅堂坐了一半。纪居昕以前从未来过这里,现在看着有几分好奇,便细细观察起来。
  纪居宣带着他走到二楼,早有小二在转角等候。看到纪居宣,小跑过来行礼,脸上带笑,“小的见过纪少爷,夏少爷已在雅间等候。”
  纪居宣点点头,抛了个银角子过去,“带路。”
  小二笑容更大,殷勤地弯着腰头前带路,很快,敲开一个房间的门,候在门边,待纪居宣等人进去,才关上门,并未跟进来。
  楼梯间有些暗,雅间开了窗,光线倾泄而入,纪居昕微眯了眼,有片刻不适。还未看到雅间里的人,先听到一道不怎么友好的声音,“哟,纪少爷来了,今天这是……带了个什么东西?”


  ☆、比斗

  “哟,纪少爷来了,今天这是……带了个什么东西?”
  声音的主人应是年纪不大,纵使压着嗓子透着几分粗砺凶恶,音质却是明透清脆。所以即使知道话里讽刺的是自己,纪居昕也生不起气来,概因对方这反应并非真是恶意,大约只是……心情不好。
  “这是我家九弟,纪居昕,”纪居宣像没感觉到尴尬气氛,仿佛说话的人只是在开玩笑,神态自若的介绍起了兄弟,“夏兄有礼。”
  之后他片刻未停,指着房间里众人和纪居宣介绍起来,“主位上这位说话的是夏飞博夏兄,家里是皇商;左边这位是林风泉林兄,父亲是此方县丞;右边这位是徐文思徐兄,父亲是州学学正……”
  林风泉圆脸大眼,观之可亲;徐文思方脸肤黑,气质正直;房间里所有人都是年纪相仿的少年,相貌气质均不平庸。纪居昕顺着纪居宣的指点一一和人打招呼,认真记下,同时眼梢微移,注意着主位上的夏飞博。
  夏飞博年纪不大,约有十六七岁,头顶四方布,圆领云青色杭绸长袍,皂色镶边,腰垂碧绿玉环,姿态随意,眼角眉梢洋溢着少年风流,只粗略一看,纪居昕就知道这个皇商之子是自小生活得意顺遂,性子也被惯得骄傲之人。
  他坐主位,今日必为东道,初见面时话说的不友好,纪居宣这一系列举动却没有引来他更大怒气,看来也不是头脑简单,万事随心意胡为之人。
  皇商之子,性格可见的恣意,肯放下身段如此,那么此间人物,必有不俗之辈。
  是县丞之子林风泉,还是学正之徐文思?
  纪居宣介绍时这两位都在前头,肯定有原因。
  纪居宣看纪居昕乖乖的微笑问好,心内微松,还好是个懂眼色的,没愣头青似的反击,那夏飞博可不是个好惹的。
  纪居宣引纪居昕认完人,坐在左边的林风泉哈哈朗笑,将纪居昕拽到座位上,把酒杯放在他面前,“昕弟别怕,夏兄是因为想请的人未到,心里愁苦。”
  “不敢。”纪居昕坐好,看自家兄长。纪居宣冲他点头,意思是既然来了,这酒是免不了的。
  夏飞博剑眉微扬,挑剔的目光扫过来,冷哼一声,“长的还算可以。”他两根手指拎起酒杯,问纪居宣,“这是你哪一位弟弟,怎的以前没见过?”
  “是我大伯家的弟弟,家里排行第九,以前一直住在外头,近日才回来。”
  夏飞博长眸微缩,唇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才回来啊……”
  纪居昕后背一凉,顿时明了夏飞博的意图。
  这一屋子人想必认识时间不算短,纪家什么情况,大概也都一清二楚。纪家二房媳妇有钱,四房入了翰林,大房……什么也没有,唯一惊才绝艳的嫡子也死了。他近日才被接回来,不用说谁都知道是庶子。
  而且这个庶子……没有父母可依,没有兄弟相护,可以欺负。
  夏飞博肯略放下身段,是给别人面子,可不是给他面子。这个年纪的少爷总有特别旺盛的精力,欺负人也算是游戏。
  纪居昕曾经有过多少次类似的经历,是以夏飞博一个眼神,一句话,他就能反应过来。
  看来今天……有场硬仗。
  不过他不怕。
  重活一次,他既然有目标,既然期待着机会,那么机会来时,他怎能不抓住?安知危险不能转变成机遇?
  少年人有少年人的特点,再坏心底仍然偏于纯真,心内总有股血气,不服输,对厉害的人会心生敬佩,这是人生中少有一段交朋友不会权衡太多的年纪,很多时候行事全凭本心!
  纪居昕不动声色把整个房间扫视一遍,脸上绽出一个微笑,眼底越见真切明媚,“还要谢谢八哥,愿意带我出来见识。今天见到诸位,在下心底甚喜,颇感荣幸。”
  “既然荣幸,怎的不见饮尽杯中酒?”夏飞博幽黑的眸子盯过来。
  他话发的干脆,众人也没拦,一个个吟吟笑着看向他……一般小庶子的反应都很好玩。
  纪居宣老神在在坐在一旁,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全凭弟弟自己一人应付。
  纪居昕立时左手拿起酒杯,右手轻触杯沿,脊背挺直,眼梢含笑,眸内流光微闪,看遍房间内众人,“本想来晚了,要先敬诸位一杯,又怕诸位笑在下没规矩,既然夏兄不介意,那在下便喧宾夺主,敬大家三杯!”
  说完他酒杯轻触唇边,仰脖一饮而尽。将空杯示意后,自己伸手拿来酒壶,又满饮两杯。
  三杯酒下肚,纪居昕面颊微粉,眸内光芒流转,大叹一声,“好酒!”
  这酒饮地干脆,再加人长的很不错,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颇有美感,在座众人皆抚掌赞叹,眸内惊艳连连,“昕兄弟好酒量!”
  夏飞博眸里也燃起火光,神情不再冷淡。
  纪居昕饮完,潇洒笑意留在脸上,“如此好酒,怎能不共饮!小弟给诸位满上!”
  少爷们赴酒宴,自都带了小厮丫鬟,丫鬟们静坐主子背后,随时服侍,照说倒酒这事不需纪居昕做。一般情况下,他这么做是掉了身份,兴致上来这一举动反倒让人觉得真挚可交。
  房间内气氛陡然转变,再不复初初来时的尴尬冰冷,少年郎们豪情一起,你敬我我敬你,足足几圈才停下来,脸上都多了层红霞,可谓意气风发。
  纪居宣跟着气氛饮了几杯,晃晃头,有些纳闷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他不解的看向纪居昕,不过是自罚三杯酒,也能到如此地步?
  纪居昕知道纪居宣在看他,展颜回了个大大的笑,眸内波光流转很是明媚,纪居宣一口酒没下去,呛的脸都咳红了。
  纪居昕却不理他,袖子豪迈撸起,“这么干喝多没意思,我们掷骰子吧!”
  徐文思眼睛瞪大,“你怎知我们不爱行酒令!”
  纪居昕也回他一个大大的笑,桃花眼笑起来有几分迷离氤氲,“因为我没读过书,只会玩这个……村里的老先生也说,他们上学时其实最烦随时比文斗才,偶尔洒脱一把是极好的。”
  “对!”林风泉豪气地一拍桌子,“我辈就该跟别人不一样!来,上骰子!”
  夏飞博勾了勾手指,背后的丫鬟站起,从靠墙的三足香几上拿过一个盒子,取出三颗骰子。
  纪居昕手伸到桌底,把浸满酒的帕子微微一拧,细细水流经由手指滴下去,心内长叹。
  从一进来他就没停止地观察,虽然一时搞不清楚众人背后力量,光凭神态话语,也能对其性格探知一二,尤其那三脚香几上置的小盒子,一看就知道是装骰子的。
  这些人彼此熟稔,应是经常在一起玩的,这骰子出现在这里,一定是他们的心头好。
  没准夏飞博本来就准备用灌酒玩骰子来吓他。
  现在他占了先机……
  他略略抬头,正好对上夏飞博的眼睛……黝黑明亮,内里似有火焰燃烧!
  纪居昕也不怕,嘴角上扬回了一个大大的笑。
  夏飞博眉梢微挑,“你可敢跟我一比?”
  “怎的不敢?”纪居昕下巴一扬,“来!”
  以大小论,点数大的赢,小的喝酒。规矩讲好,两人前后摇骰盅,夏飞博摇出九点,纪居昕摇出十一点!
  纪居昕拍桌子,大笑着指夏飞博,“喝!”
  夏飞博眸内有不甘不色,却也干脆利落地把杯中酒干了,“再来!”
  这次夏飞博摇出十二点,纪居昕摇出十三点!
  纪居昕得意大笑,奋力拍桌,“喝!”
  见夏飞博要为难小庶子,众人早都围了过来。夏飞博气势能力早都熟悉,小庶子一般胆小怕事,鼓足勇气也不敢赢一定好玩,没想到小庶子竟赢了!
  “哈哈哈——”众人哄笑,指着夏飞博,“喝!喝!”
  夏飞博眸光如火,一口饮尽,狠狠将空杯摔在桌上,“再来!”
  这次他摇出了十七点。
  众人连声赞叹,“夏兄好本事!这次必要赢!”转而又一致戏谑地看向纪居昕:可不要吓哭了哟……
  纪居昕将骰盅举过头顶,眸内波光流转光彩绽放,‘哗啦啦’清脆响声不绝。
  突然,他手臂使力,骰盅‘啪’一声落在桌上。
  房间内一时安静,所有人都开始屏息,一眨不眨地看着,等待骰盅掀开后的结果。
  纪居昕却不急,艳红唇角轻扬,眼睛笑的月牙儿,“诸位猜猜我这骰盅里会是多少?”
  谁要跟你玩猜谜游戏!众人急了,“快开!开!开!开!”
  纪居昕觉得差不多了,一双细瘦的手缓缓上移,干脆的掀开骰盅!
  三个六!
  竟然是十八点!
  众人齐齐看向纪居昕,这是什么本事?难道只是运气?
  不可能!谁都知道夏飞博会玩骰子,所有人里面就他厉害!
  如何这小庶子次次压他一头!
  纪居昕却不理会这些惊讶眼神,和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敲了敲桌子,笑容灿烂声音清澈,“夏兄,喝酒吧。”
  夏飞博不是输不起的人,反倒越输心情越好,一杯饮尽大呼痛快,“再来!”
  之后又几轮,纪居昕输了两次,但夏飞博输的更多!
  纪居昕直把夏飞博赢的脸都黑了!
  众人惊艳眼神一次次扫过纪居昕,纪居昕小脸微红,笑的纯真明媚。
  纪居宣揪着心看着这一切:他怎么敢!
  不过一个小小庶子,在家都要挨饿,连个丫鬟也能踩上一脚,没个人看重,出来竟然敢和这些明显不凡的人对着干!
  还把人家的脸丢在地上踩!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吃醉了胆肥,这小庶子还踩上了瘾,非但不收敛不怕惹事,还笑弯了眼提议,“如此玩法太单调,怕是一会儿要醉,不如我们换另一种?”
  纪居宣愁的不行,很想拽起这小子告辞!                    


  ☆、射覆

  彼时阳光正盛,少年细白的皮肤仿佛蒙上了一层光晕,仿若谪仙!
  偏生这谪仙唇红齿白眉眼灵动,醉人的眸光里闪着狡黠,颇有几分可爱!
  这样的人物提出要求,如何能拒绝!
  林风泉兴致大起,“昕弟有什么花样?”
  纪居昕眼睛弯成月牙儿,“我们来玩覆射好不好?”
  覆射,是一种当下流行的游戏,置物于覆器之下,让人猜测。不怎么挑场合,男女皆可玩。
  徐文思晃晃酒杯,“只是猜东西,趣味不大啊。”
  “小弟方才只和夏兄玩,兴致起来便想与诸位同乐,当然不只是猜东西。”纪居昕指着小二用来送酒的浅浅木质托盘,“我们取身上之物,置于此托盘内,请婢女一一覆于相同布巾,打乱顺序后放在桌上,”又指了指桌上骰子,“我等掷骰子决定先后顺序来猜。”
  “点数小的先来,选桌上任一托盘猜,猜中者当赢,可以决定物品主人饮几杯酒。”
  “有趣!”林风泉眼睛大亮,抚掌道,“可若是碰到自己的,刚好猜对或猜错呢?”
  “这个简单,”纪居昕唇角勾起,“若是碰到自己之物,又恰好猜中,气运如此之好,当算今日赢家,可命房间里所有人饮酒,数量也由其决定;如果有幸碰到自己的,却没有猜对,应是上天有德,予其奖赏,杯中物要多多益善,在座诸位都可以说个数量令其饮酒,没有上限!”
  纪居昕话一说完,房间内一时安静。
  随身携带之物,放进一样的托盘,蒙一样的布巾,顺序打散……有几人能记得清场中人身上所带之物?木质托盘那么浅,有心放形状鲜明的东西,又怕掷骰子时没得好顺序,不能猜自己的,定会被顺序为先的人占了便宜,自己遭殃!如果放形状不鲜明不好猜的东西,万一轮到自己怎么办?猜不出可是要被所有人一起灌酒,还不能说不的!
  这个游戏当真厉害,没胆子怕输的人玩不起!
  这小庶子胆子当真无比大!
  良久,徐文思眯了眼睛,“来!”
  林风泉也双眼睁圆,战意无边,“来!”
  接着房间里所有人一起起哄,之后一起看向夏飞博。
  夏飞博哼了一声,“游戏倒是还可以,我要加码。”
  “怎么说?”纪居昕笑吟吟看向夏飞博。
  “胜者,可以命人饮酒,也可以——命其做一件事。”夏飞博眸光闪着火光,透着仿若赌徒的危险,“择任一方式,如何?”
  众人哗然。
  今日真是玩大了!
  命其做一件事!
  若是私下协商也就罢了,万一命你当场脱衣怎么办?命你与婢女亵玩怎么办?
  会很丢脸……但也相当有趣!
  纪居昕和夏飞博相当于是发出了战贴,问你敢不敢!
  如何不敢!都是年少轻狂,比胆气谁比谁少?
  “来!”
  “来战!”
  “战!”
  ……
  明明一屋子方兴未艾的少年,明明不怎么庄重的酒桌,却有了一种沙场豪情,豪迈胆气冲天,仿若无所不能!
  纪居昕将腕间红绳解下,悄悄递与身后绿梅。绿梅眼神微闪,紧紧攥在手心,神态自然没有半点波动。
  纪居昕冲她微微一笑,示意不必紧张,绿梅脸有些发红。
  她自小规矩学得非常出色,早早进了老太太的院子,从传话的小丫鬟做到三等丫鬟,从未有过过错,可今天所遇之事前所未有,纪居昕的反应又实在出乎意料,她心底渐生波澜,到此刻还未失态已是心志相当坚定。
  游戏很快开始,婢女们小心藏起主人之物走出房间,片刻后一排一模一样的盒子置于桌上。
  为免作弊嫌疑,婢女们把托盘放好后不能靠主子很近,虽还是在主子背后,却远远靠了墙站立,保证不能串通,主子有吩咐时也能立时上前伺候。
  “开始吧。”夏飞博把筛子丢出来。
  这次林风泉拔了个头筹,选了一个形状最明显的托盘,“这应是徐兄今日腰间的透雕白鱼佩。”
  婢女缓步过来将布巾移开,玉质洁白滑腻,雕工精致,鱼儿形态灵动观之可亲,可不是透雕白鱼佩!
  林风泉兴奋大笑,连连拍桌,“徐兄喝酒喝酒!满饮三杯!”
  徐文思遗憾叹气,“我以为今日定然运气好能排第一摸到自己的,届时便可大杀四方,谁知……唉!”
  他连饮三杯酒,酒意上来脸色酡红,高声呼,“下一个!”
  纪居昕站了起来,他今天手气不错,骰子甩了个二点。
  他从桌前走了一圈,选了一个托盘,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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