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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攻略指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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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官员作一副了然情状:“陆大人半刻钟前刚离开,说是实在放心不下兄长,宁二公子来的时候怕是正巧和陆大人错过了。”
  宁淮心里自是不信的,一时间却又想不出用什么话头来拆穿此人,总不能直接下了人家的面子,耍威风非要进去不成。
  身后忽地响起一道声音:“宁公子和张大人都站在此处作甚么?”
  齐见思自宁淮下车便瞧见了他,下意识地想,怎么没见着平日焦不离孟的另一个人。不自觉便多看了一眼,这一眼就看见了小棠的小动作。齐见思是什么人,不动声色跟了过去,不多时就推测出宁淮的来意。
  那户部主事一声“齐大人”脱口而出,尾音还带了颤。
  齐见思微微颔首,冷静道:“既是赶巧,张大人何不让齐某进去瞧瞧?”
  他用的是问句,却一点都不懂得迂回,语气里则是不由拒绝的强硬。
  宁淮还在云里雾里,虽说齐见思来了是好事,他这下肯定能见着阿潇了。但是问题是,他与齐见思并不相熟,齐见思怎么来了?他和宁渡倒算是朋友,难道是看在哥哥份上来给他解围?
  齐见思洞察他的不解,随口道:“宁二公子,既是巧遇,你何不也进来看看?”
  宁淮回了神,应道好好好。
  四下安静,惟有行至二楼最深处,才隐隐传来嬉笑之声。齐见思伸手推开那半掩的门,一眼瞧见了坐在曹青云身旁喝到半醉的陆潇。
  宁淮狠狠地剜了张主事一眼,张主事只恨自己为何要抢着在曹青云面前冒头,自告奋勇要出去将宁淮打发走。现下好了,人没送走,倒是丢了好大的脸,或许还得罪了几个人。
  周围一圈儿,多是户部官员,也有齐见思不识得的,坐在主座那人他倒是见过,乃是皇帝身边那曹总管的义子。那五大三粗的汉子没见过齐见思,脸上也不怵,只斜睨了跟在他身后的户部主事一眼。
  “张大人,不知这两位是?”
  那张大人唯唯诺诺:“右边这位浅蓝衣衫的是国公府上的二公子,这位玄色衣袍的则是……”
  “御史台,齐见思。”
  齐见思截住了他的话头。
  尔后伸出了指节分明的右手,端起陆潇面前的杯盏:“陆大人今日家中有事,不宜饮酒,不如齐某代饮。”
  话毕,悉数饮下了陆潇酒樽里的酒水。
  陆潇连着被灌了数盅酒,已是记不清自己究竟喝了多少杯,现下整个人晕晕乎乎,不辨来人是谁,却仍能感知到场上忽地静了下来。
  曹青云默了一会儿,皮笑肉不笑道:“既是齐大人亲自来领,曹某便也不多留陆兄弟了。”
  齐见思放下酒盏,一只温热的手掌蓦地搭上了他的腕子。陆潇醉的迷迷糊糊,知晓眼前有人,却又不知要做什么,下意识地摸索着酒盏,却摸到了光滑的肌肤。陆潇饮酒体热,霎时因那如冰如玉的触感缩回了手。
  齐见思收紧了那只手,朝宁淮处望了一眼。
  两个小厮察言观色,下一刻便将半醉的陆潇给架了过来,得亏陆潇算是清瘦,不怎么费力就将他从越江楼的二楼给拖到了马车里。
  宁淮想了想,开口叫住了正欲离开的齐见思。
  “齐家哥哥留步。”
  宁府的马车也是比旁人要好些的,车内正左右能坐三人,天气渐冷,里面铺着的是柔软的锦缎,陆潇昏昏沉沉地歪在一处,脑袋枕在宁淮的大腿上。
  宁淮犹豫地开口:“齐大人,今日之事多谢你了,不然我还未必能顺利将阿潇带走。宁淮替陆潇谢过了。”他顿了顿,“但是不知,齐大人此举的缘由?”
  齐见思自觉没什么好瞒他的,实话实说道:“齐某不过是路过此处,见着宁公子情状焦急,便留意了几分。听闻是陆大人受困,陆大人……是个好人,举手之劳罢了。”
  他琢磨半天说了四个字,“是个好人”。绷着脸装沉稳的宁淮差点没破功,旁人说起阿潇,往往都是少年英才,芝兰玉树之类的,也有人调侃过本朝第一位险些被外貌拉下马的状元之类,可好人这样的词,着实是第一次听着。
  齐见思自己也愣了一下。
  陆潇曾是炙手可热的状元郎,又是崔老的学生,入朝已近三载,虽与宁二郎交好,却又不投于宁府门下。虽说在允康帝面前或许排不上号,但放谁眼里都是个值得结交的少年英才。
  无数次宴席中,齐见思每每想放下身段与他来往,都能被陆潇气个半死,这一拖,便将这不尴不尬的关系延续到了现在。
  他从未想过该如何评说陆潇这个人,陆潇在他这里一直是一个不着四六的人物,偶尔又让人觉得内里却不似外表般轻佻。他本想说陆大人是个好官,转念一想陆潇为官不过两三载,如此说来太过草率。话在口中转了一圈儿,说出去的时候就变成了,陆大人是个好人。
  两人不约而同地揭过了这个插曲,不想这位躺着的“好人”忽然动了动。
  陆潇自觉酒量不差,真真被别人左一杯右一杯地灌了下去方才知道,自觉仅仅是自觉而已。甫一进门,正如他所料,这不是什么寻常的同僚聚会。陆潇可以油盐不进,但倘若他不再管着此事,那他所坚持的油盐不进则失去了任何意义。曹青云端着的就是让他酒后失德的主意,至于他到底有没有“失德”,也是没有意义的。
  除却户部几位同僚,曹青云带来的还有几个纨绔,陆潇一边听着他们举杯嬉笑,脑袋里还能腾出空儿想事情。比如曹青云到底是想安排他说什么大不敬的话,还是醉酒染病无法处理户部事务,亦或是直接让他与哪位花魁娘子躺作一处。
  想着想着,宁淮终于到了。陆潇昏昏沉沉地感知到架着他的是小棠和青竹,宁淮的两个贴身小厮。宁淮站在他对面,那在他面前举起酒盏的又是谁呢?
  他不知道。
  马车在路上缓行着,陆潇平日里与宁淮亲密惯了,枕着宁淮的腿又昏了过去。车轮碾过一粒石子,唤醒了沉睡的陆大人。
  陆潇竭力睁开耷拉着的眼皮,一双清亮的眸子隐在湿漉漉的睫羽下,染上了几分水汽。他晓得自己枕着的是宁淮的大腿,便肆无忌惮地翻了个身,嘴里喃喃道:“小淮,让我睡会,等会再回家好不好……”
  他这一翻身,恍惚间发现,马车里除了宁淮和他,还有一个人。
  陆潇茫然地望向对面,忽然往宁淮怀里缩了缩,竟是红了脸。
  宁淮见他如此情状只觉头晕目眩,他没见过陆潇喝醉后的模样,可他是陆潇不清醒时的模样的!宁淮飞快地将掌心向内,意欲堵住陆潇的嘴,不巧,没能成功。
  “水若碧玉,艳如桃李,青丝束玉冠,好……好美的姐姐啊……”
  完了。
  与陆潇初识那会,宁淮还未满十五,常常就和陆潇宿在一处。宁淮醒得早,常常要等到陆雪痕来叩门,陆潇才缓缓睁眼。而睁眼,并不意味着他醒了。宁淮回忆起当日尴尬的一幕,是陆潇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张嘴说出来的却是“这是哪里来的冷美人”。
  宁淮吓了一跳,陆雪痕倒是没什么反应。十五岁的宁淮想了想,若是自己对着大哥宁渡说,这是哪里……宁淮不敢想了。
  宁淮绷着脸,试图挽回什么:“齐大人,阿潇他醉了,说的胡话你别当真。”
  齐见思一字一顿:“无、事。”
  陆潇发完疯又睡了过去,全然不顾马车内另两人的尴尬情状。宁淮掀开帘子催促车夫再快些,再三赔罪后将齐见思送到了齐府门前。
  齐见思并未急着进去,目送宁府的马车离去后,开始质疑自己今日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第9章 
  陆潇醒了。
  冷美人哥哥坐在案几前不知在写些什么,察觉到陆潇动作,扭头淡淡地说:“自己去后厨把温着的醒酒汤喝了吧。”
  屋内燃着烛火,陆潇抬手掀开被褥,窗外一团黑影,他约莫是一觉睡到了夜里。原本想着在宁府的马车上睡上一两个时辰,回家进了院子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陆潇,没想成真真是昏睡了这么长时间。
  陆潇点了点头,乖巧应声:“哥,你去睡吧,我喝了醒酒汤再回屋歇一会。”
  陆雪痕不置可否,手中握着的笔继续在纸上游走。陆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软声道:“没事儿,我聪明着呢,去越江楼之前我就跟宁府上的小棠知会过啦,算好了宁淮能过来救我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在这儿吗?”
  他手里的笔尖顿了顿,对陆潇说:“若是宁小公子没能及时赶到呢?”
  陆潇知晓自己不占理,低着头听陆雪痕说话。
  “你知道现在是何日何时吗?”
  “腊月初二……哦不,是初三,现在约莫已过子时了。”
  陆雪痕看了他一眼:“今日是初四。”
  陆潇猛然抬头,眼里蓄着惊讶:“我睡了一天多?”
  “是。旁人让你饮的那酒水里也不知加了些什么,若是再多饮几杯,你又当如何?”
  “哥,我错了。”陆潇沮丧垂头,干脆利落地向陆雪痕服了个软。
  陆雪痕摸了摸他的发顶:“算了,以后小心便是。”说罢,陆潇见他有些欲言又止,便顺着他的掌心贴近了些,小声道:“你说,我都听的。”
  “……不是,不是要训你。是宁小公子傍晚时又来看了你一回,你那会儿还在睡着,他便托我转告你。”
  “户部那边不知寻了个什么理由,叫你往后三月在家里待着,都不用去了。”
  陆潇竟是松了口气。
  “如此也好。既免了我做违心的事,也让那姓曹的出了气。唔,不用担心,这两年存的俸禄,三个月而已,还是能养得起我们俩的。”
  陆雪痕轻轻点头,盯着他服下醒酒汤,方才离开。
  隔壁房内,陆雪痕指尖捻着一截白纸,尽管他已经看过了纸上的内容,仍是犹豫了半刻才将其销毁。他原本是将曹福忠放在了靠后的位置,可惜山来就他,曹氏子主动将手伸到了潇儿身上,或许有对方推波助澜的缘故,但无论如何,他绝不会让陆潇平白受了委屈。
  陆潇看见的他并不是在写字,而是在曹福忠三个字上,画了无数笔重重的痕迹。
  …
  半月内宁淮来找他的次数比往常还要多,陆潇重复了无数遍,他真的觉得赋闲在家没什么不好。既不用面对糟心的人事,又不用担心曹青云之后还会报复,一举两得,除了没了俸禄以外,一切都好。
  今日,来了一位陆潇不曾想到的客人。
  齐见思并不关心户部内部派系的争斗,但架不住次日他又碰着了宁淮,并且从宁淮处知晓了陆潇仍在昏迷的状态。自然而然,也得知了陆潇被上峰罢职三月之事。
  曹青云是不敢对他做些什么的,但这不意味着他也会对陆潇如此。
  齐见思恍惚间认为,自己应该去拜访如今没有俸禄、心境凄惨、赋闲在家的户部小郎中。这样的念头时不时窜出来叨扰他,直到他终于下定决心,寻到宁淮,问了陆潇家中的地址。
  前日里长安城内落了今岁第一场雪,长安巷末的草木蒙上了一层白霜,静静地听着齐见思独自前来的脚步声。
  他没带小厮家奴,孤身一人踏上了长安巷。循着宁淮的指示,敲开了那扇木门前。
  立在门内的是一名约莫二十五六的清瘦男子,齐见思观他长相,心知绝不是家奴,却又不似陆潇,于是试探地开口:“这位可是陆大人的兄长?鄙人姓齐,齐见思,陆大人的同僚,多日未见陆大人上朝,不知可否与陆大人一叙?”
  那人不含感情地看了他一眼,尚未开口,内衫外只着一件马甲的陆潇便从堂屋晃进了院里,朝气十足地喊道:“宁淮,快来屋里,我又找到新话本啦!”
  半天无人应答,陆潇疑惑地往前走了几步,和站在门口的齐大人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最终还是陆潇硬着头皮开的口:“哥,这位是齐大人,怕是有事寻我。”
  陆雪痕答:“知道了。”尔后将手中的汤婆子塞到陆潇怀里,冷声道:“带齐公子进去吧,别冻着了。”
  齐见思心说,果然是陆潇的兄长,但又隐隐有些怪异,直到陆潇领着他进了里间,齐见思才发现这怪异感到底来自何处。
  陆潇所居之处虽然不是高门大户的府邸,也算是个五脏俱全的院落,然这院落里除了这兄弟二人,连个服侍的丫鬟小厮都没有。齐见思对陆潇的家中事一无所知,待到了这空旷的“家”,心中又是一惊。
  “……齐大人,可是有事来寻陆某?”
  陆潇没给他继续胡思乱想的空闲,开门见山地问他。
  齐见思:“那日从越江楼回来,听闻陆大人昏迷两日,最近才稍有好转,毕竟当日齐某也在场,便想着问一问陆大人如今情状……拖着拖着,便拖到了今日。“
  陆潇:“?”
  齐见思正襟危坐等他答复,不料陆潇望向他,疑惑道:“你说,那日你也在越江楼?”
  齐见思懵了。
  秀气的眉头拧了起来,齐见思冷声道:“是齐某多虑了,既然陆大人安然无恙,齐某便先行告辞了。”
  言罢他拂起衣袖作势要走,陆潇云里雾里,一时情急抓住了他的手腕,直接将人拽回到木椅上。
  陆潇自觉不妥,赧然松开手,向他赔了个礼:“陆某那日醉得不省人事,只晓得除却宁淮外,似乎还有个人也在一旁。醒来已是两日之后,只当是醉糊涂了,未曾想到真有此人,且就是齐大人。”
  齐见思面色稍霁,只冷冰冰地应了一声。
  陆潇心中迅速捋了一回,想必是宁淮这个笨蛋在路上遇着了齐见思,三言两语就给对方套去了话,能将自己从越江楼带出来多半也是齐见思的功劳。
  陆潇明白齐见思这回拉他一把,是在回应上次他主动的示好。他猜得八九不离十,心下也软了几分,含糊着改了称呼:“齐兄莫要恼了,是陆某的错,这般重要的事也能忘。”
  齐见思轻咳几声,目光飘忽不定。陆潇这样绵软的语气,竟叫他想起了当日醉醺醺的少年,半睁着雾气蒙蒙的眼睛唤他。
  然齐见思还是那副冷硬的模样,只因他紧接着又想到,陆潇唤的是美人姐姐。
  陆潇见他神色不定,一时间揣测不出他心中所想,只得递了食盒中的核桃酥过去:“齐兄,吃不吃?”
  几息后,齐见思接过核桃酥,轻笑道:“你竟爱食此类甜物。”
  好,没再沉着脸,也不再一本正经地唤他陆大人,陆潇浅笑:“是呀,甜甜蜜蜜的,吃了会很开心的,不信你也尝一口。”
  陆潇托着下巴瞧他,眼里望着美人吃糕点,心里想着这人可真是顶顶好看的,笑起来比不笑更好看。陆潇扼腕叹息,前些年也不知是哪里惹了对方不痛快,白白错失与美人交友的机会,好在如今为时未晚。
  屋内未燃熏香,却萦绕着一股花草清香。忽地响起了叩门声,陆潇起身开门,见是陆雪痕托着两盏温茶,当即接过,责怪道:“哥,这种小事怎么还让你过来一趟。”
  陆潇一双眼望着人时,未笑也含三分情。陆雪痕并未直视他,而是朝着齐见思的方向开口:“除了宁小公子外,难得有潇儿的朋友来找他,家中冷清,又无侍从,为兄不过是怕怠慢了齐公子。”
  齐见思坐起身道:“陆……大哥有心,齐某与陆潇闲谈罢了,真是劳烦你了。”
  木门微微开着,寒风顺着缝隙吹进来,陆雪痕竟是笑了笑,便又迎着冷风走了出去,将此处留给齐陆二人。
  齐见思手中捧着茶盏,面色似有迟疑。
  “唔,就是齐兄见着的这样,这座院子的主人只有哥哥和我两个人。”陆潇知他困惑,便主动为他答疑解惑,“我是个孤儿,小时候被哥哥捡了一条命,这么些年也就凑合过来了。就两个人住,也不需要什么人伺候。我没做官前是怎么过的,现在也就怎么过。”
  齐见思瞳孔骤缩,只见陆潇挑了挑眉:“怎地?你可千万别怜悯心发作,想做我的便宜爹啊。”
  “莫胡说!”齐见思沉下脸,伸手捂住陆潇口无遮拦的唇舌。陆潇猝不及防,口中热气喷洒在齐见思微凉的手心。陆潇不觉有什么,拉下他的手,狡黠一笑:“你看,我就说吧,可不是现在就直接管上我了。”
  齐见思可算明白,不是被宁淮传染了捂这家伙嘴的习惯,而是此人自己作的。
  这世间,人人都有难言的过往。一个年少夺魁的状元,一个身在漩涡仍能身体力行拒绝沉沦的人,他原本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个强大的人,是万万不需要旁人的怜悯的。
  齐见思难得知情识趣,只道:“放心,我并无平白长你一辈的心思。”
  “行吧,那我就勉强相信你了,”陆潇百无聊赖,“说起来,自我被罢职到现在半月余,尚未出过院门呢,你还是我见着的第三个大活人。”


第10章 
  齐见思放下手中茶盏,认真道:“你可有想过,三月后复职又会是哪般情形?”
  “会有那一天吗?”陆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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