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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攻略指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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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策心中一个咯噔。
  自此朝中传闻四起,温家本就树大招风,落得个威逼皇帝立嗣的名声,倒也在意料之中。
  “祸从口出,侯府若是息事宁人也罢,然你两位兄长都是性子急躁的,你二哥更是在下朝时痛打了一名命官,此事你可知晓?”
  齐策沉声道:“无数双眼睛瞧着,旁人只会说你温家跋扈至此,谁人会去过问传言究竟从何而来?你二哥露了这第一个把柄,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谋逆一事虽是无中生有,却硬生生地变作了空穴来风!”
  此言掷地有声,温肃霎时间脸色颇为难看,神色恍惚地盯着地面。
  “侯府是勋贵人家,理应交予御史台审理。我已安抚你二哥,叫他千万莫冲动,我去同陛下交涉,此事尚有转圜余地。我前脚刚回府,你二哥便大摇大摆地杀出了御史台的门槛!戴罪潜逃这一罪名被他坐实了,这便是任人宰割!”
  齐策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侯府蒙冤,却不知其中的百般纠葛!”
  温肃怒道:“住口!”
  石破天惊的一声震醒了昏迷的允康帝,他二人却都不曾发觉一旁的人悄悄抖动了睫毛。
  “这便是你要的真相,我齐策自认绝无一句谎言,信与不信全在你一念之间。”齐策平复了心情,高悬于喉的一颗心回落进腹中,缓缓道:“至于我为何远离朝政,你若想知,我便说与你听,只盼你听完后,莫要再将火气撒在我儿身上了。”
  温肃目光森然,紧紧地盯着他。
  “圣旨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查抄侯府,一个不留,而我身为人臣,却有违皇命,即便此事是出于本心,我也违背了齐家的祖训。”
  温肃瞳孔一缩,颤声道:“你……”
  “弟妹与内子是至交,我与林兄的交情也不算差。恳请他配一丸药,收留一个配药小童,于我来说还算不上难事。”
  齐策平缓地说完了这一番积压于他心头多年的话,心中积郁清减不少。
  天旋地转,温肃猝然跌坐于椅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举手之劳,我从未想过要你铭记于心,为温家留下血脉是我为臣的过错,亦是为人的私心,不想隐瞒至今反倒害了我的思儿。”
  鸟鸣绿荫,绵延了大半夜的雨声骤歇,温肃仿佛置身于冰窖,浑身冰凉。
  瓷碗扫落地,一阵碎裂的响声为他转移了注意。抬眼望去,允康帝竟是醒了,颤颤巍巍地翻过了身,指着他与齐策的方向,念经般嗫嚅道:“苏文、温肃……”
  温肃凛然起身,扭头教允康帝看见了他的面容,咒骂声顿歇,允康帝两眼瞪视前方,不可置信道:“陆,你是陆……”
  他的情绪找到了发泄地,冲着允康帝冷冷道:“苏文,温肃,陆雪痕都是我,老匹夫,你看着潇儿那双眼睛认不出他是谁也罢,居然连我都忘得一干二净。”
  “你们联合起来骗朕……”
  温肃微微一笑:“是啊,把你当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真是大快人心。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李万钧给你进献的药丸,全都是我配的。”
  眼见允康帝又要晕厥,温肃陡然上前为他灌下了一碗备好的药汁,生生吊着他最后一口气。
  “慎言不知去哪里了,你得清醒着等他回来,他还有一句话要亲口同你说。”
  多亏宁淮手绘的地图,齐陆二人自密道竟来到了韶明殿,躲于逼仄的暗格中听完了这一段别开生面的戏。
  陆潇大气不敢出,期间惊地睁大了好几回眼睛,艰难地扭头望向齐见思,见他也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陆潇正欲开口,这边声音又起,他乖觉地闭上了嘴。
  头顶上气氛冷凝,温肃沉默良久,用轻地不能再轻的声音说道:“你走吧,我待会便叫人将他两送回齐府,决不食言。”
  说罢便唤了小慧子进来,当着齐策的面吩咐他:“去放了齐见思与陆潇。”
  齐策长舒一口气,拱手道:“如此便好。”
  踩在韶明殿脚下的陆潇眨了眨眼,无声道:“可是我们已经逃出来了……”
  齐见思:“……”


第66章 
  另一边宁淮从密道内探出脑袋,一抬头便对上了谢慎言深邃的双眼。
  谢慎言伸出了手,将他从入口拉进了怀里,眯起眼道:“你去哪里了?”
  “我去看看阿潇,”宁淮掐着指尖镇定道,“现在回来了。”
  谢慎言轻抚他散乱的鬓发,擦去面上汗水,似是毫不在意:“想见他同我说就是,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走了。”
  一身热气,还要靠在怀里,宁淮往一旁挪了挪,当即被抓着脚腕拽了回去。谢慎言冷了脸:“你躲什么?”
  “我没有,挤在一处热得难受。”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只此一条,宁淮,你永远不准有想逃的心思。”
  静了静,宁淮道:“我想要慎言哥哥。”
  谢慎言笑了:“慎言哥哥只会是你的。”
  宁淮面上神情难辨,瞳孔失去了往日的亮色,摇头道:“我想和慎言哥哥在一起,但是我不想做皇后。”
  笑意凝滞在谢慎言脸上,他神色怔忪,哑太监在外头咚咚敲着门,谢慎言猛然起身,打开门见他手上比划半天,道:“舅舅让我过去?”
  哑太监点了点头。
  谢慎言回身,步至床前捧住了宁淮的脸,怜惜道:“我同谢安不一样,你别怕,我绝不会叫你受委屈。”
  他很快便赶到了韶明殿,温肃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朗的情绪,道:“慎言,他方才就要咽气,我用药吊住了。你想说什么便说罢。”
  短短半日,允康帝遭受了轮番羞辱,心中早已生不如死。身旁群狼环伺,如今不论谢慎言说什么,似乎都没有多大意义了。他只盼着这一切早早结束,好叫他早日投胎,来生再惩治这大逆不道的小畜生。
  谢慎言笑意浓重,血缘父子一场,他如何不知除却皇位权利外,最叫允康帝看重的并非他宠爱的太子,而是太子的生母,宁氏。
  人的劣根性一向如此,宁士臣将妹妹视作待价而沽的玩意儿,吊了允康帝许久,他也未曾对宁妙容失去兴趣。而宁妙容不因卑微出身而自惭,亦不因荣宠而骄纵,对允康帝数十年来都是不冷不热,反倒叫他少得可怜的一片真心悉数栓在了宁妙容身上。
  念及此处,谢慎言俯身凑近了他,两片薄唇上下开合,吐出了教允康帝目眦尽裂的真言。
  “宁氏虽无皇后之名,这十年来却一直执掌凤印,深宫里的事,她会有不清楚的吗?我在她眼皮子底下做事,她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说这是为何。她的无心之失叫你发现了我在治病,从而害死了她的心上人,你说,宁妙容是不是恨毒了你?”
  杀人不过头点地,诛心方是上上策。
  那时他看不明白宁贵妃的眼神,很多年后才从宁淮的脸上读出了相似的神情。
  瞬息之间,允康帝油尽灯枯,至死未能阖上双眼。
  整整一天一夜,陆潇仿佛历经了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刻,见证了一位帝王的死去,回到齐府后,沉默地立在窗前。
  “他……死了。”
  正如陆潇所言,甚至连痛打落水狗这件事都是由谢慎言在做,与他全无干系。害他爹娘丧命的唯一祸首已然离世,死了不要紧,他留下的烂摊子还有一角握在陆潇的手心。
  齐见思捏着圆润的肩头将人转过来,温声道:“我娘当年为伯父伯母立了衣冠冢,若是无事,我同你去祭拜吧。”
  陆潇恍然回神,点头道:“好。”
  为了掩人耳目,衣冠冢只能安置在城郊,幸好齐夫人替林氏夫妇择了一片极为安静的地,此处除了林氏夫妇的亡魂,再无他人。
  陆潇撩起衣摆,郑重地跪在坟前,低低诉说道:“爹爹,阿娘,你们当年救下的二人活得好好的,一个要当皇帝了,另一个更会永享安逸,我一想到你们是为了救他而离开,心里就抑制不住地生气。但我还是忍住了,这是你们的选择,大不了以后我离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阎罗地狱又要多一个永世不得超生之人了,允康帝死了。我虽然没亲眼见着,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若是你们泉下有知,就好了。”
  “药性散去,在梦里我常常会记起些过去的事情,睁开眼方知已经过去了十五年。一别经年,我过得很好,就是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认出我了。”
  滴滴水雾打湿坟茔,陆潇一改往日喜好,白衣胜雪,仔仔细细地束了冠,在爹娘的衣冢前做了一回乖孩子。
  齐见思亲手插上香烛,同他一起悄然跪下。
  草木深深,静谧墓园惟有细细密密的说话声,时辰黯然流走,连话声也渐渐听不见了。
  前额重重点地,陆潇起身拍了拍衣襟尘土,攥紧的拳头倏尔松开,道:“走吧,改日再来同二老聊聊。”
  陆潇手肘搁在马车的窗牖上,脸上被热风一阵一阵地拂过。齐见思同他挨坐在一处,于僻静山路中开了口:“明日我便递交辞呈,趁着国丧还未传出,若是再迟一迟,新帝就该要登基了。”
  “就怕他给你挡回来了,”陆潇哼笑一声,嘲讽道,“他那口气,显然是要等自己高枕无忧后才会放你我走。”
  “齐家祖训其二便是秉持人臣本分,不得干涉皇家内事。所谓皇家内事,无非是争宠夺嫡,稍有不慎即是举家受难。以一个普通百姓的立场来说,太子担得起他头上的封号,又因阿慈的婚事,我曾承情于太子。上谏天子,谏的亦是与万民息息相关之事,谢慎言此人行事颇为狠辣,赶尽杀绝犹胜于陛下,若是继承帝位,恐怕……”
  齐见思难得表露心中偏向,话说到此便戛然而止。
  他自小是由祖父教养的,不说如齐老爷子一般忠君爱国,对家国天下的关怀也不曾少过。齐老爷子敢冒大不韪指责天子错处,端的是一颗宏大的心。齐见思坚持不怵在朝中得罪任何人,是在继承齐家的意志,齐老爷子的遗愿。
  换言之,当权者是谁与他无关,他只管略尽绵力,愿天下安平。
  陆潇收回手臂,搭在他的腰封上,道:“尽人事吧。好在他尚不知我手上还有一封密诏,无论如何,至少在太子回城时提前拦下他,莫叫他一头冲上去送死。”
  一切皆若他二人推算的方向发展,允康帝殡天的消息两日后才从宫中流出,这两日间合该是谢慎言为今后算好了万全之策。
  齐府支派了两拨人,轮着在城门附近守候,一有音讯就通知府上。
  宫中忙着操办允康帝的后事,本该由太子扶灵,而太子迟迟未曾出现。即日起停朝,雪花般的奏折涌向了谢慎言,其中不乏宁党质问太子身在何处,更多是旁敲侧击地询问今后朝政该当如何。
  太子身在何处?
  谢慎行被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漫长的囚禁并没有教他心灰意冷,而是进一步确认了,朝中恐怕已经发生了剧变。既然他还存着一条命,就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看管之人不曾苛待他,直至一日清晨,佝偻着腰的老者为他打开了玄铁锁链。
  他凭借日日送饭的次数,用尖锐的石子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刻痕,如今已攒满了三十多道。预计的头晕目眩没有到来,与他一同前往平州的骑兵不见踪影,粗壮树干上拴着一匹皮毛油光水滑的棕马。
  谢慎行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伤痕,有些已经结了痂,衣衫褴褛,哪里像是一朝储君。他绷直腰板,纵身上马,日夜兼程往长安赶去。半途被一严肃少年人拦下,他本能地扬起缰绳,只听那少年人急道:“殿下,我是齐府的人!”
  孟野着急忙慌地吐出了身份,直接在太子面前自称我,谢慎行盯着他看了许久,沉吟片刻:“何事?”
  一刻钟后,谢慎行语气淡然:“孤知道了。”
  说是天翻地覆也不为过,他自然不会蠢到带着兵马进宫,同孟野说道:“替孤谢过你家公子。”
  这一路顺利地有些过了,管家见着他,两行泪登时就下来了:“殿下,您可算回来了!”
  此刻情形在他眼中洞若观火,谢慎行顿了顿:“母妃在宫中处境如何?”
  “老奴听说娘娘被那杀千刀同先帝关在一处,四处都有宫人把守,日日对着先帝遗容。”
  允康帝已经是先帝了。
  他漠然地环视一周,问道:“太子妃呢?”
  管家道:“太子妃被章夫人接回府上小住了,老奴没能拦住,真是愧对殿下。”
  谢慎行伸手将他搀扶了起来,眼中情绪一闪而过:“回去了好,在这府里住着,也是孤委屈了她一个大好的姑娘。”
  “殿下,老奴先让那些奴才服侍您更衣罢。”管家望着他残破的外衫,万分心疼。
  “不急。”
  这都不重要,危急存亡之际,他即便狼狈如街头乞丐,也要撑起肩上的重担。母妃在宫里受苦受难,府里人人自危,还有……
  谢慎行心间忽地一痛,镇定道:“国公府如何?舅舅可有什么作为?”
  “国公爷一直在找殿下您,一边同那杀千刀的抗衡,现下着实是有些招架不住了。”管家关切的神情微不可闻地滞了一瞬,迅速恢复如初。
  不是无人将太子的失踪怀疑到谢慎言头上去,能在朝中屹立之人都不是傻子,一个不知所踪的人,和一个风头正盛的嫡长子,即便此前数年两人的身份地位几乎是相反的,如今也风云莫测地对调了过来。
  谢慎行察言观色,哂然一笑:“到了这个地步,有什么不能说的。”
  年迈的管家自小照看着他长大,谢慎行心里的那一点念想,在他面前无处藏匿。正因如此,他颤抖着干裂的嘴唇,久久方才开口。
  “二公子被掳去了,”管家不敢抬头看他,咬牙心狠道,“大公子去寻过,也托了陆侍中进宫,均是无功而返。”
  谢慎行唇畔笑意凝固,渐而消逝:“二公子确在宫中?”
  “……是,据说二公子夜夜宿于宣、宣华宫。”


第67章 
  人事难违天命,陆潇甚至未同太子见上一面,谢慎行孤身进宫的消息就传到了他耳边。
  孟野揉了揉脑袋,认真道:“我明明同太子殿下说了,少爷同陆公子夜间请他一叙,让他务必听此一言啊。”
  陆潇连点心都吃不下了,盯着青瓷碟发呆。
  太冲动了。
  谢慎言绝非想要太子的命,以他那疯癫的性子,多半是要当面羞辱一番太子的。人性如此,陆潇从不畏惧面对内心的阴暗,譬如他始终对谢慎言没有好脸色。
  而太子虽不曾做错什么,却稳稳当当地接过了本该属于谢慎言的一切。就这么一条毒蛇,若是简简单单就放过了太子,陆潇倒是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他日日都去宫里走一趟,谢慎言从不拦着他,而宁淮也未有一日答应跟他走的。有时甚至他一扭头就瞧见了谢慎言,那一刻陆潇的脊背上陡生寒意。
  ——宁淮。
  陆潇忽地悟透了缘由,记起躲藏于树干后的那一日,不远处纠缠的一双身影。
  他一开始就想错方向了。若是转嫁对宁国公的恨意,宁淮绝无可能好吃好喝地住在宣华宫。谢慎言掳了宁淮,叫宁淮住在宣华宫,对宫人散播的谣言不管不问,唯一的目的就是牵制太子,让其束手就擒。
  念及那些颇为难听的传言,陆潇不敢细想。刻意散播的传言很快最先流到了他的耳中,陆潇貌似不经意地揽着宁淮,实则偷摸扫向了前襟后颈。万幸,不曾看到令他心惊肉跳的痕迹,陆潇悬着的一颗心往下落了落,眉间阴翳却始终难消。
  不可否认,谢慎言是个疯子,万一他真的对宁淮做了些什么……
  “备车吧。”
  齐见思垂眸吩咐小厮,握住了陆潇的手:“宁淮是个聪慧的孩子,也是宁家的孩子,忍辱负重留在宫中,许是有他自己的计量。莫要急躁,或许今日便是救出他的时机。”
  “好。”他二人已有一套默契,陆潇并不多话,三下五除二换好了外衫。
  宣华宫。
  谢慎言舔吻着怀中人的肩颈,在白嫩的皮肉上留下一连串触目惊心的痕迹。宁淮夜里总是哭个不停,求他不要咬在显眼的位置,第二天阿潇过来会看见的。
  谢慎言如他所愿,青青紫紫的痕迹悉数隐于衣衫下。
  哑太监不合时宜地叩起了门,谢慎言像是早有准备般迅速抽离,掀起软毯将宁淮整个人覆住。
  微微勾起的唇角在回身时落下,谢慎言撩开锦帐,侧坐于榻边道:“陆潇来了,你去见他罢,欠着的晚上我再找你讨。”
  门闩回落的声音响起,宁淮平静地擦拭着身上的痕迹,压好衣摆,系上腰封,拢紧衣襟,套上罗袜踩进了靴中。殿内昏暗不明,更显铜镜里的脸颊潮红,宁淮深吸一口气,猫着腰沿密道往韶明殿而去。
  先帝明日下葬,灵柩一连在殿中央停放了数日,紧挨着灵柩一旁支了简易的床榻,供宁贵妃休息。
  谢慎言抚着棺椁上的铁钉,冰凉的钉子滑过指腹,他缓缓道:“委屈娘娘了,按理说,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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