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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攻略指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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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更声顿起,谢慎言眼皮微动,粗粝的声音往轻柔靠拢,温和道:“子时了,现在是八月初七,你看你病成这幅样子,寿宴也办不成了,多可惜。”
  陆潇恍然大悟,恩科本就是为了允康帝的五十大寿而开,紧接着发生了这一连串的杂事,礼部不知何时搁置下了八月的寿宴,期间竟无一人提起此事。
  雕花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双不住战栗的腿迟迟出现在门槛,往上望去,发皱的双手颤颤巍巍地捧着白瓷托盘,一碗长寿面冒着热气,遮住了来人的脸庞。
  “陛……陛下,老奴来服侍您了。”
  苍老的声音戳破了他的身份,白瓷托盘落在方桌上,清脆的响声叫人心惊肉跳,于黑夜里不断回响。
  曹福忠嘴上说着来服侍允康帝,实则在放下玉碗后就弯腰屈膝地跪到了谢慎言身后。
  谢慎言拍了拍手,五花大绑的一团活肉咕咚一声滚了进来,震得脚下土地一抖。礼部尚书刘衡咽了咽口水,将磕在肉上的痛意吞回了腹中。
  允康帝吊着一口气,挣扎半晌翻不过身来,陆潇看着他道:“是礼部的刘大人。”
  谢慎言快步走到陆潇身旁,静静地欣赏着允康帝惊恐的面容,笑道:“裕王,你对这个场景熟悉吗?”
  裕王,是允康帝登基前的封号。由于嫡长子碌碌无为,先帝迟迟未立嗣,不愿将江山交到庸人手中,其余诸位皇子各显神通,斗了个你死我活。
  嫡长子庸碌,二子与他一母同胞,也是个不成器的。三子裕王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实则工于心计。四子敬王颇为受宠,肖似先帝,切切实实是个骁勇善战的。五子表面依附于长子,暗地里却也在谋划着。六子年纪尚幼,不足十岁,躲在母妃怀里看这几位兄长争斗。
  边疆战事吃紧,四子敬王领命带兵,险些在关外断送了性命,敬王凯旋后得了先帝嘉奖,一时间风头无两。彼时嫡子大势已去,然敬王无心夺嫡,自请戍卫边疆,当年先帝偶得妙手调理身子,硬是又撑了一段时日,储君之选更为扑朔迷离。
  好景不长,圣手能勉强续命,却做不到延年益寿。先帝病危,敬王匆匆赶回长安,而圣旨已然颁下,由朝中老臣亲眼见过,确是盖上了玉玺,认定三子裕王继位。
  谢慎言亲自将刘衡双手松绑,两腿与桌腿绑了个严实,僵硬地坐在了桌前。曹福忠双膝酸软,几乎连跪都跪不住,颇有几分重量的玉玺自半空抛到了他怀中。
  “裕王,现在还是记不起吗?”
  允康帝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嘴里呜咽着胡话,凹陷的眼眶里淌出一行血泪。
  “是不是还少一个人?”谢慎言不为所动,嘴角噙着笑意,接着道:“林太医若不是有一身医术,何尝能在目睹了你的丑恶嘴脸之后存活于世?可惜逝者已矣,活生生的林太医我是带不来了。不过没关系,有人会代替他,来见你最后一面。”
  “够了。”
  陆潇冷声制止他,垂眸看向榻上行将就木的皇帝,道:“事事总是未必如人所愿,我爹救了他,在你这里唯有丧命这一条路可以走,你杀了那么多人,还能否记得林家这一桩小事。他谋划了这么多年,临到末了将我拉进了局中,在我知晓身世后,又见过你三面,前两回连克制眼中的恨意都难于登天。
  我总是在想,你已是将死之人,我即便痛打落水狗,也得不到一丝报仇雪恨的快意。这让我很茫然,直至今日我忽然想通了。现今我只想最后问你一句,时至今日,你仍然坚持当初没有错杀过谁吗?”
  哆哆嗦嗦的老者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拒不回答他的话。
  帝王之心欲壑难填,谁也猜不到他此刻在想什么,是后悔还是忿恨,是悲哀或是麻木。
  谢慎言一声嗤笑,转身立于桌前,苍白的手指抽出一杆笔,亲手递给了刘衡:“你呢?还记不记得二十六年前在此处写下了什么?”
  一道单薄却极具压迫的身影落在他面前,刘衡牙关打颤,双手按着玉轴,绣着祥云瑞鹤的锦缎缓缓现出全貌。浑身上下已被汗湿,刘衡接过那杆狼毫笔,提笔将洁净的赭石色绢布染上墨痕。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染疾已久,夙夜兢兢,既立元储,然不曾侍疾,不恭不敬,有违祖制。朝政不可久旷,长子慎言,天资聪颖,恭良谦逊,敬遵孝悌,监国有方,兹改授册宝,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布告天下,咸始闻之。允康二十六年八月初七。”
  曹福忠跪着在圣旨一角盖上了玉玺印章,允康帝连起身都困难,谢慎言含笑立于床前,捧着圣旨一字一句为他念了出来。
  “你以为我会如法炮制你的行径吗?”谢慎言脸色剧变,骤然将撕裂掌中锦帛,几片碎帛洒落在薄毯上,一地凄凉。
  谢慎言的笑意有些扭曲:“你的宝贝儿子暂时是回不来了,最迟这几日朝臣必定会上奏请我摄政,还得多谢他的虎符,叫我能够更名正言顺地坐上那把椅子。事成之日便是他归来之时,想必他眼见大厦倾颓,心中滋味一定不好受罢。”
  允康帝如同濒死的游鱼,大张着嘴呼气吐气,耳边嘶哑的声音仍在喋喋不休。
  “消失多日的太子领了一路人马回来,到时他若是带兵进宫,那便是……谋反。”谢慎言愉悦道:“你说,我该不该留他一命?”
  陆潇紧绷着神情,不料允康帝此时已然昏了过去。
  谢慎言啧了一声,转向陆潇道:“多无趣。”
  陆潇脑中很乱,还没忘记他此行进宫的目的:“前尘恩怨即将了断,与你有仇之人悉数得了报应,拿捏宁府也是指日可待,宁淮一向天真,你擒他做质毫无用处,不如将他放了吧。”
  “你怎知我当他是质,而不是旁的?”
  珠帘后缓缓走出一人,谢慎言抬眼道:“小舅舅,你同他说话罢。”
  陆潇绷着的情绪陡然倾泻,默然立定于原地,一声“哥”生生咽了回去。此刻他居然还有心思在想,若是他唤了这一声哥,谢慎言可是吃了好大的亏。
  荒凉夏夜,温肃无形地与他隔开了一段距离,于一丈外停下了步伐,轻声道:“潇儿,我似乎又做了一件教你难过的事情。”
  陆潇皱眉,下一刻便被蒙上了双目,眼前一片漆黑,只闻温肃冰凉的声线在同他说着话。
  “你久久不归,齐家小子在宫外备了马车守候,我便将他捉来了。你若是想同他见面也是可以的,我的目的原不是他,只消齐策有一分爱子之心,我便在这殿里等候瓮中捉鳖。”
  长路迢迢,陆潇在他手下全无招架之力,蒙目束手被送至了宫中一处暗牢。从数级台阶走下,跌坐于枯草之上,锁链缚住玄铁栅栏的清脆响声在夜里无处遁形。
  “齐知予……”
  陆潇手脚皆被束缚住,借着手肘几分力在地上爬行,一遍一遍地唤着齐见思的名字,直至温热的触感侵袭而来,熟悉的声音响起。
  “聒噪得很,别乱嚷了。”
  陆潇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不是叫你别来找我吗!”
  倒是没人捆住齐见思的手脚,他昏昏沉沉地被陆潇叫魂似的喊声唤醒,摸黑将人揽了过来,解开蒙在他眼上的黑布以及碍事的麻绳。
  陆潇余怒未消,对着他碎碎念:“……现在好了,你我都被困在这黑漆漆的牢里,宁淮没能救出来,还将自己折进去了。”
  齐见思按着他的后脑,低声道:“你想如何,又要休了我?”
  “……”陆潇气短,撇过脸闷不做声。
  “你我彻夜不归,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父亲,他必定会前往宫中与他二人交手。”
  陆潇一个激灵,点头道:“是!”
  他将进宫后的所见所闻悉数转达给齐见思,听完后齐见思眉头紧皱,却又像是松了一口气:“放心吧,宁淮暂且不会有危险。你我应该同他一般,只是不知他们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将父亲关起来,亦或是……”
  陆潇打断他的话:“没事的,伯父不会有事的。温肃一直坚持说伯父罔顾黑白,抄了侯府,我与伯父相处不过几月,你与他父子一场,难道不了解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吗?”
  他几欲追问齐策当年之事,始终开不了口,将难题抛给了齐见思,然齐见思亦是铩羽而归。
  齐策一心不愿叫他二人多虑,与谢温二人会面,即便不为了自己,也会考虑齐见思的安危,当年之事定将水落石出。
  环在他身后的手臂紧了紧,齐见思轻声道:“但愿天亮早些到来。”
  外头下了一场好大的雨,嘀嗒嘀嗒,打湿梧叶,时至天光乍破,仍是瓢泼不减。
  地牢内黑灯瞎火,四壁极为潮湿,陆潇打了个呵欠,摸着壁面道:“是不是下雨了?”
  他二人一夜不曾合眼,齐见思还好,陆潇起先在殿内站了许久,现下困得眼皮打架。齐见思扶着他的后颈,让人舒舒服服地躺在怀里,道:“应该是。”
  陆潇硬撑着不叫自己睡着,翻来覆去说了好些话,说到最后都不知所云了。
  “你小时候比现在可爱多了,现在就只会折腾我……”
  “是吗,那我怎么记得有人曾经抹着眼泪要嫁给我?”
  陆潇张牙舞爪地堵住他的嘴,这事还是齐夫人抖落出来的。小时候阿娘牵着他的手去齐府,沈薛二女在齐府后宅逗弄着爱哭的小林琢玉。齐见思彼时已经快六岁了,齐夫人派邢娘子去唤他,让他来同弟弟一起玩。齐见思那会儿多半都在书院,见倒是见过陆潇,不过是更小时候的事了。
  不愿哄小孩子的齐见思不情不愿地从房里出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就扑进了他怀里。打小就是个冷脸的齐公子愣住了,低头看着小孩儿粉扑扑的脸颊,推开也不是,抱住也不是,下一刻便听见陆潇奶声奶气道:“齐姐姐,你好漂亮,以后嫁给小玉好不好?”
  薛五同齐夫人笑得前仰后合,薛五走过来分开了两个孩子,将陆潇搂在怀里道:“小玉,这是哥哥呀,他不能嫁给你的。”
  齐见思小脸憋得通红,也不知是不是气得说不出话了。
  陆潇一开始不明白,追着问了半天,为什么不能娶漂亮哥哥,最后哇地一声哭了,眼泪打湿了阿娘的裙摆,抽噎道:“哥哥不能嫁给小玉,那小玉嫁给哥哥就好了!”
  齐夫人不知他二人早已暗度陈仓,含笑说着小时候的趣事,给如今的陆潇闹了个红脸。
  忽地一束微光照进地牢,陆潇眯着眼睛直起了身。
  宁淮清亮的声音压成了一条线,低低地唤了一声:“阿潇,你在这儿吗?”


第65章 
  拨云见雾,嘀嗒雨声随之落进陆潇耳中。
  他起身时还有些晕,险些没能站稳,多亏了身后的齐见思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宁淮不知从哪里寻得了锁匙,对着铁链一阵拨弄,铁门大开,将他二人放了出来。
  陆潇语气温和,既没问他从何而来,也没问他如何救得了他二人,只说道:“小淮,你随我们一同走。”
  宁淮闭口不提:“我对宫中地形熟悉,你同齐大人就跟着我,我找机会放你们出去。”
  陆潇死死扣住了他的腕子,提声道:“宁淮!你留在这做什么!”
  宁淮也不生气,浅浅地笑了一下:“阿潇,再不走,我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找来。”
  “宁二郎,”齐见思将陆潇往身后拽了拽,“现在情势如何?”
  宁淮从善如流道:“现在是卯时一刻,齐伯父的车马已经进了宫门,陛下仍在昏迷。齐大人,你劝劝阿潇,不可再拖延了。”
  “多谢好意,家父身陷险境,我怎可先行离去。”
  陆潇顿了顿,固执地拉着宁淮的手,眼中碎光闪烁:“宁淮,你不许乱跑!待到齐伯父无恙,我们就一同出宫。”
  宁淮的掌心轻若无物地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后又重重地握住了他。
  “笨死了。”
  溜圆的眸子浮现一抹红痕,宁淮若无其事地松开手,迅速丢下一张潦草而绘的地图,转身步上了台阶。
  齐见思俯身拾起那张地图,纸上简略地标注着该如何从此处找到出口。
  他静静地牵着陆潇的手,将纸张收入怀中,道:“走吧。”
  韶明殿,宿着死生一线的允康帝,静候来人的温家舅甥,以及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宫的齐策。
  齐策四两拨千斤,昏迷不醒的允康帝就在眼前,他仿佛什么都没瞧见般同温肃打着机锋。话术诡谲,温肃终是耐不住性子了,漠然道:“你不必同我装没事人了,要带齐见思走,可以,看你怎么选了。”
  “愿闻其详。”
  “一,叫陆潇留下来,你带你儿子走。二,你亲口承认当年之事有你的手笔,同这老匹夫一起到地底下去与我温家人道歉。”
  齐策道:“这两条都不行,留下了陆潇,你叫我怎么同内子交代,第二条更不行,如何有你这般逼着人认罪的。”
  温肃怒极反笑:“当年查封侯府的难道不是你?你能够为全天下伸冤,为何偏偏眼睁睁看着我侯府送死!人人皆知你与皇帝年少相识,私交甚笃,这便是你罔顾生死的缘故?”
  齐策绝不是胆小怕事之辈,他初入朝堂之际年近十五,挑先帝的错处都是丝毫不怵,更何况是与他差不了几岁的的允康帝。
  “年少相识,私交甚笃……”齐策重复了一遍,瞥了一眼温肃,道:“年少无知之举罢了,人臣怎能同天子做什么朋友。”
  同允康帝那点年少时的交情,早已在几十年的光阴中魂飞魄散了。那是三皇子与齐公子的交情,而非裕王与齐策,更不是允康帝与齐大人!
  齐见思明里暗里问过多次的往事,今日在旧人面前,齐策轻笑着全盘托出。
  定北侯顾昭,子承父业,袭了父亲的爵位,前半生一直驻守在北疆,带过的兵杀过的敌数不胜数。先帝子嗣众多,其中敬王便是个善于作战的。先帝有心分权,美其名曰历练,也将敬王派去了北疆,替了温昭回来。
  温昭此人颇为溺爱子女,侯爵夫人诞育三子一女,长子从文,次子习武,小儿子温肃不满周岁,豆蔻年华的三女儿是侯府的掌间珠。
  三皇子谢安年满二十,行冠礼后加封裕王,生母婉嫔心思活络,琢磨着为他谋一门好亲事。谢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较他生母更会盘算,将心思打到了同他一般在家中行三的温姑娘身上。
  将门之后,纵使是个姑娘,也是个豪爽的姑娘。温柳意平日里见着的都是军中的大老粗,几时见过如此俊朗沉着的公子哥,待到三皇子求了赐婚的旨意,温家便高高兴兴地将女儿送上了花轿。
  起初也有过一段举案齐眉的日子,只可惜谢安从来就不是安于现状之人,娶亲不过是他为自己的前途亲自摆上的一枚砝码。
  谢安长袖善舞,明面上醉心诗文,暗地里在朝中结交了无数可用之人,吏部侍郎宁士臣便是其一。谢安前往宁府做客,惊鸿一瞥,自此对宁士臣的庶妹念念不忘。而此时正是关键之时,他还得依仗着侯府的势力,决不可冒险纳妾,惹怒温家。
  他一直以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谎言哄骗着温柳意,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自己只愿当一个闲散王爷,若是旁人塞了妾室来,他是碰也不会碰一下的。
  口口声声说着要做闲散王爷的人,折了嫡出皇子的羽翼,戕灭了所有挡在他身前之人,一步一步登上了王位。
  温柳意水涨船高,成了本朝高高在上的皇后。谢安几乎是明示宁士臣,若是选秀时将他的妹妹录入名册,他可永保宁氏一门的荣华富贵。
  然而宁士臣拒绝了。他装傻充愣地问着谢安,陛下说的是哪个妹妹,家父妻妾成群,后院里塞满了庶出弟妹。
  谢安咬牙切齿,而他初登王位,又不可落得个善杀不仁的名声,只得暂且搁置,同时许了宁家不计其数的好处。
  一两年后,新皇登基已有时日,在允康帝的默许下,以宁氏为首的文臣在朝中逐渐崛起。年少的薛伯爷之子薛进此刻正代替敬王驻守边陲,立下了汗马功劳。
  齐策早已看清他这位少时友人的面目,再者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只管着他的御史台,即便是允康帝大宴群臣,齐策也是说不去就不去。
  皇后诞下的嫡长子三岁了,再过些时日便可开蒙。几位少傅均是赞不绝口,天纵奇才这般夸张的话也是常常说出口的。
  允康帝从未喜欢过皇后,旁人越是吹捧长子,他越是心中不豫。再者温家的幼子温肃现已七岁,生了一身好筋骨,文武兼修,朝野皆知。此事更是教他不快,他这个皇帝做的似乎一直笼罩在温家人的阴影下。
  一次群臣宴,温家长子在席间吃醉了酒,左右招架不住身旁的朝臣。齐策与他家次子有些交情,意欲解围之际,远远听见这位温大哥吐露醉话:“我妹妹、自是极好的,我的小外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齐策心中一个咯噔。
  自此朝中传闻四起,温家本就树大招风,落得个威逼皇帝立嗣的名声,倒也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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