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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攻略指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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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衡自然不会看着儿子就这么丢了命,忍痛寻了仵作查验刘信源的尸体,果不其然,刘信源约莫服用某种□□已有小半年。想必这半年来他的种种放肆之举定是有此毒的缘故,刘衡当即抹了刘信源房里几个端茶送水丫头的脖子。
  泄愤后又在府中查了又查,不知听谁说了刘信源在刑部时与贺之敬起了冲突,最后怀疑到了刘信源明媒正娶的贺婉头上。贺婉自是高呼冤枉,而刘老夫人失了宝贝孙子,整日将火撒在贺婉身上,骂她是丧门星克夫命,贺婉在刘家祠堂跪了三天就不干了,收拾细软回了娘家。
  刘衡苦于找不到证据,心里又认定了是儿媳害了他的儿子,午夜梦回之际每每想到刘信源睁着眼躺在刑部大牢的模样,更是湿透了枕巾。自此便算是和贺家断了儿女姻亲,也断了这么些年朝堂上的情分。
  老眼昏花。陆潇听闲话后的唯一感受就是这四个字了。
  刘信源死因确凿,慢性毒必是亲近之人才方便下的,刘信源花名在外,先不提府里那两房小妾,恐怕在花街柳巷的时间都比在贺婉那儿多。刘衡既然在府中寻不到下毒之人,这人必定是在哪家花楼里藏着呢。
  当无法从人身上下手时,陆潇顷刻间就想到了□□。刘信源的症状是狂躁胡言,仵作又验出他心脉有损,刘信源此前虽不正经了些,倒也未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反倒是中毒后意识不受控,做出种种不可挽回之举,分明是有意为之。江湖中或许会有此种秘药,如此一来却是可以直接排除江湖中人寻仇的可能。
  长安是国都,药堂里的郎中都记录在册,若有能配制损人心智的□□的才能,怕是早就被人发掘了。陆潇心中有了大致方向,崔太傅博览群书,过目不忘,阅历深厚,陆潇斟酌数日,将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先生头上。
  极尊贵的人啊……
  那就说得通了。刘衡是从宁国公府里出去的人,和贺家结了姻亲后一同绑在了宁府这艘船上。帝王无一不醉心制衡之道,若是他想要将刑部从宁国公手里拿回去,谁也不敢说一个不字啊。
  朝中争斗与他无关,陆潇唯一感念的是,那些可怜的女子不过是一群牺牲品,刘信源到地府偿命去了,可她们本就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磨难,也谈不上什么大仇终得报。蝼蚁命如草芥,此刻若是泉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想。
  陆潇从怀里拿出松子糖含在口中,四溢的香甜之气让他渐渐平静下来。
  事情结束了便过去了,惟有刘衡时不时在朝堂上针对贺之敬的举措提醒着朝中众人,丧子之痛不会消失,而是潜移默化地潜入他的生活,日夜纠缠,不得解脱。
  陆潇想,朝中一定也有旁人知晓此事的真相。或许刘衡未来会从谁的暗示里知晓过往种种,抑或是自己某一日醍醐灌顶恍然大悟,那都与陆潇无关了。刘信源本性好色,全然推脱给药物不过是刘衡的自我安慰,刘信源害了人命是真,刘衡纵容儿子也是真。种因得果,都是轮回罢了。
  陆潇的日子一切照旧,天未亮昏昏沉沉地上朝,回到家中和陆雪痕撒娇卖乖,休沐日里找宁淮厮混。
  天气越发冷了,狂风卷起宫墙枯叶,陆潇裹紧身上的轻裘,往宫门走去。一道尖细的声音唤他陆大人留步,陆潇茫然地扭头,看见了一个略微有些眼熟的太监。陆潇一时间想不起他的名字,含糊道:“公公唤的可是陆某?”
  那太监是个心思灵巧的,笑道:“奴才是曹总管手下的小慧子,师父托奴才给陆大人带句话。”
  “原来是慧公公,不知曹总管有何事要寻陆某?”
  小慧子也不遮掩,直言道:“师父在外边收的义子这会儿在忙着给师父置办宅子,摸不清有些个中关窍,邀陆大人今日晚些在越江楼一叙。”
  曹福忠是允康帝身边的老人了,算起来年纪比允康帝还要大上几岁。阉人无法传宗接代,便从京都孤苦孩童中寻上一两个收作义子,冠上净身入宫前的姓氏好生将养着。
  户部职责分得细致,户籍、盐运、漕运、赋税、大臣俸禄、百姓财产,以及田地。陆潇一个四品京官,管着的便是长安城内的田地。曹福忠那义子有什么摸不清的关窍,无非是看上了哪户人家的地产,想要陆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陆潇沉默半晌,轻声道,陆某明白,晚些定当准时赴约。
  雕梁画栋,灯火熠熠。陆潇身上暗红官服未脱,立于门前的小厮见着来人似是个不大不小的京官,立刻殷勤道:“这位公子可有约?”
  “抚仙居?你带路吧。”陆潇点头,想着这姓曹的真真是财大气粗,越江楼一席难求,他倒好,两个人就占了人家一席内间。
  “原来是曹爷的贵客!公子请!”
  酒香浓郁,陆潇人尚在十步开外便听见了女子的娇笑声。小厮为他推开门,一约莫三十出头的健壮男子左右各揽一名柳眉杏眼的美娇娘在怀中,见陆潇进来,脸上堆砌起了笑容:“这便是陆大人罢!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少年英杰!曹某虚长陆大人几岁,陆大人若是不介意可唤我一声曹兄。”
  陆潇皮笑肉不笑道:“曹兄谬赞。”
  此人名唤曹青云,曹福忠膝下只有这一个义子,青云二字便可窥见曹福忠对这个便宜儿子的希冀。
  曹青云见他闷不做声,顺手将左侧的粉纱女子推向陆潇。那女子娇笑着向陆潇敬了个皮杯儿,陆潇作无意状碰倒酒樽,清酒泼洒到纱裙上,引得惊叫声连连。曹青云见他一副清心寡欲模样,盯着陆潇定定地看了一会,道:“霜儿,去寻个漂亮些的清倌过来。”
  陆潇一口酒险些喷到他脸上,连忙拖陆雪痕出来做借口:“曹兄不必了,陆潇家中兄长管教甚严,此等事就算了罢。”
  “是为兄疏忽了,竟不知贤弟如此循规蹈矩。”曹青云放声大笑,倒也不再调笑陆潇。酒过三巡,这才进入了正题:“听闻陆贤弟入朝两载,现下已做了一部郎中。户部那可是个好差事,为兄有一事不解,可否请陆贤弟代为解惑?”
  “曹兄说便是。”
  “为兄幼时独居,义父也长居宫中,自前几年娶妻生子,在上林街的宅子到底是有些小了。义父年事已高,我想着能多与义父共享天伦,这宅子怕是要换一换的。为兄在城南寻了一处田地,清静安逸,安置宅院再好不过,陆贤弟以为如何?”
  陆潇面上绯红,眼中清明,轻飘飘地说道:“曹兄真是孝心可嘉。”
  曹青云见他不接茬,兀自斟了杯酒:“贤弟有所不知,那处田地相当贫瘠,偏生是一户庄稼汉在占着。我已应许了那户人家银钱,足够他们一家老小搬去别处了,可那蠢笨的庄稼汉宁死不从,耽误着义父建宅,为兄这心里头难受得紧啊!”
  酒樽不知何时见了底,作陪的花娘也没了踪影。陆潇轻声道:“按曹兄所言,此地似已有主,且那户人家不愿意,那……便算了吧。”
  曹青云不疾不徐:“听闻贤弟家中惟有一文弱兄长,兄弟俩感情甚好,怎地就不能推己及人呢?陆大人切莫伤了义父与曹某的父子情谊。”
  这是要来先礼后兵那一套了?陆潇苦笑,饮尽杯中酒:“曹兄稍等些时日,陆某择日去会会那户人家。”
  对面的男子开怀大笑,顷刻间又命小厮送上酒来,继续与陆潇称兄道弟。


第7章 
  微雨方停,泥土绞着草木散发出难掩的腥气。
  风吹起汉子的粗布衣衫,健壮的身影在田间不断劳作着。一清俊少年立于树后,静静地望着前方。不多时,田后走来一位颤颤巍巍的老妇人,手里提着简陋的食盒,面容衰老却不掩祥和。那汉子随意卷起衣衫擦去面庞上的汗,含糊道:“娘,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老妇人面带愁容:“是吗?娘心里想着你还在外边干活,何时会累何时会饿都不知道,便不自觉地早些出门了。”
  汉子憨憨地接过食盒,嘴里只晓得说一些“娘你辛苦了”之类的的蠢话。
  母子二人站在田埂上说着体己话,树后的陆潇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赵志方,尚未娶亲,家中惟有一五旬老母。一家五代人在这里住了百余年,赵老太太挂念亡夫,身体也不好,坚决不愿搬离城南。曹青云口口声声要人家的地,却连安身之处都不愿给母子俩找一个。赵志方一个孝字悬在头顶,曹青云府里的人来一回就被他赶跑一回。他到底是没有张狂到罔顾王法的地步,和赵家母子僵持了半月余,找到了陆潇头上。
  赵家的境况在陆潇脑袋里过了无数遍,今日已是他第三回 观察这对母子。家境贫寒,母子相依为命,就是找出一万个理由让他们搬离故居,陆潇也过不了心里的一关。
  自越江楼一宴之后,曹青云明里暗里对着陆潇使了多少巧劲,他可以一次两次不接茬,却躲不过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
  户部新晋一位主事,同僚之间摆酒宴饮本是常事,往常遇上这样的邀请,陆潇都是循着当日心情决定去或不去。曹氏子之事烦了他半月余,陆潇便寻了个家中兄长身体不适的缘由给拒了。平日里矫情不过尔尔的同僚却纷纷言语相劝,陆潇心里一个激灵,应道必当准时赴约。
  下朝时,宁府的马车横在宫墙外。
  陆潇放慢步伐,不动声色靠近那架装饰齐全的马车。宁淮身边陪着的小棠是个眼头活络的,跟着就凑了过去。
  …
  国公夫人和宁贵妃这对姑嫂仍在谈笑,规整坐在一旁的宁淮睁着圆圆的眼睛望向他该唤作姑姑的人,打了半刻钟的腹稿尚未出口,便听见宁贵妃温声说道:“二郎若是乏了,便出去走走罢。”
  宁贵妃算不得年轻了,宁淮离得近些甚至能瞧见她眼边的纹路,但这纹路却不曾影响她的容貌,更像是岁月的馈赠。
  宁淮应声,领着贴身小厮行了个礼便退出门去。
  宫内无人不识宁家二郎,一路上自是畅通无阻。待到了御花园处,宁淮忽地转了方向,小厮自是规规矩矩低头不语,跟着宁淮往前走。
  宁贵妃风头无两,内务府一个两个都是人精,不消允康帝吩咐,咸福宫自是精致华贵,才能够配得上宁贵妃独一份的荣宠。
  而宁淮面前这座宫殿,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四面高墙环绕,门前寸草不生,本该放置牌匾的门前稀稀落落布着枯败的树藤,连巡逻的侍卫都不见踪影。唯一体面的则是困住宫殿的一道门,高大坚硬,挂着铁锁。宁淮小心翼翼地叩门,不多时,门后传来清丽的女声:“未曾到晌午,全公公今天怎地来得如此早?”
  门外站着的哪里是什么全公公,绿腰抬首见着宁淮圆圆的脸。宁淮伸手摸着破碎的石墙,抿唇道:“绿腰姐姐,是我呀。”
  侍女像是绷紧的弦,先是迅速让宁淮进了门,尔后朝宫外四处张望,才关上了这道铁门。面容素净的侍女露出一个笑,温婉道:“宁公子,您可算来了。”
  宁淮脸上歉意难消,声音染上几分恼意:“这些日子确实没寻着理由进宫。”
  侍女但笑不语,领着宁淮往里去。檐上雨痕未消,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水,堂屋内仅有一桌一椅,再往里去也只能瞧见一间堪堪容纳下一席床榻并矮柜的里屋。
  谢慎言便孤零零地坐在那席矮榻上。
  他不自知地屏住了呼吸,瞧见的只有谢慎言苍白瘦削的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
  宁淮第一次见到谢慎言,他就是这副样子,眼下快十年过去了,也分毫未变。彼时宁淮刚刚入宫做谢慎行的伴读,一群官家子弟围着谢慎行,说来可笑,现在对皇宫熟门熟路的宁二郎也曾被错综复杂的道路绕花了眼。宁淮人小,御花园内喧喧闹闹,跑丢了一个国公幼子,是内侍无意还是有心为之如今也不可考了。
  绿腰这些年没怎么变,除却抽条的身量外,一直是宁淮记忆里温婉素净的模样。宁淮记着初次见到绿腰时,这个刚及笄的姑娘尚不若现在这般圆融,看见门外立着一个幼童时还吓了一跳,一晃神就给小宁淮溜进了门。
  那天谢慎言罕见的没有藏在里屋,而是在院内冷硬的石阶上静坐。小宁淮扑腾着小胳膊腿凑到他身边,粉雕玉琢的小童子贴着清瘦冷淡的少年撒娇:“哥哥,我叫宁淮,你叫什么呀?”
  宁淮发誓,无论是十五的谢慎言还是二十四的谢慎言,都一样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他长长久久地被困在这座外观可笑的铁笼子里,能见着的只有绿腰一个活人。里间不见光,谢慎言极少到堂屋去,和黑夜打交道的时间总是比白日长。宁淮的小圆脸带着粉意,可他的面色则分明是病态的白。
  陆潇总说齐大人好看,可宁淮觉得,齐大人的相貌有些过于阴柔。至于阿潇,也很好看,但又是另一种眉目明朗的好看。
  如今过了许多年,谢慎言长成了肩宽身长的成年男子,当时能够将幼小的宁淮抱在怀里,现在仍然能将少年宁淮抱个满怀。在宁淮心里,幼时种下的观念未曾变过,这个足足比他年长了八载的人,仍然是脆弱到需要他保护的花。
  宁淮轻轻跪坐在他面前,左手抚上谢慎言的手背,认真地向他解释:“他最近不召我进宫,偶尔过去也是三言两语便让我出宫,直到今日母亲递了信进宫,我才找到机会过来。”
  那个“他”是谁,他二人心知肚明,宁淮未曾主动提过谢慎行的名字。
  谢慎言仍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只轻轻从喉咙中应了一声。宁淮叹了口气,凑过去抱住他,脑袋搁在谢慎言的肩窝,闷声道:“慎言哥哥,别生我气了。”
  宁淮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兀自说了下去,叽叽喳喳地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说给他听。谢慎言僵硬地感受着宁淮的体温,直至听见少年装作懊恼的声音说,你若是这么不想理我,那我便不杵在这儿烦你了。
  许是太久未曾说话,他乍一开口,声音是嘶哑的。
  若是有旁人在此处,必定要惊声发问,痴哑的大殿下竟是会说话的!
  宁淮听见谢慎言唤他的名字,环着谢慎言腰身的手臂又收紧了些,窝在他怀里慢吞吞道:“骗你的,我才不走。”
  宁淮转了个身,没骨头似的倚在谢慎言身上,谢慎言终于有所动作,伸出手抱紧了怀里的人。他捏住了宁淮的腰,惜字如金道:“胖了。”宁淮张牙舞爪地便要跳起来,刚提了劲就被谢慎言按了回去,气鼓鼓地说:“都怪阿潇,自己嗜甜如命也罢,害得我也天天跟着他吃零嘴儿。”
  谢慎言是知道陆潇的。
  他毫不犹豫地反驳宁淮:“莫寻借口。”
  宁淮泄气,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谢慎言忽地掐住那个微圆的下巴,盯着宁淮圆溜溜的眼睛望。宁淮自是红了脸,立刻败下阵来。
  破旧的木门发出了两声闷响。
  宁淮飞快地站了起来:“绿腰姐姐,怎么了?”
  一开门,露出的那张脸可不是跟着他过来的青竹么。宁淮顷刻掩上了门,问青竹是不是见着什么人了。小厮摇了摇头,附在宁淮耳边说了几句,他瞬时变了脸。
  谢慎言将一切看在眼里,待青竹退回门外后,又垂下了眼睫。
  宁淮面上的焦急做不得假,谢慎言见他口唇张合,说的是陆潇遇着麻烦事了,等他去救火。谢慎言面色不改,伸手抚平了他微乱的发丝。宁淮一步三回头,小声道:“对不起,你等等我,下次不会这么久的。”
  一阵风来了又走,无名的宫墙内重归寂静。
  陆潇可不知道宁淮此时心里的不舍,席间觥筹交错,而他脑子里只剩一句话,宁淮再不过来,他明天可就不知道醒在哪里了。


第8章 
  宁淮坐在宁府马车内,不停地催促车夫快些再快些,免得他最好的朋友在他看不着的地方受了委屈。
  小棠是个机灵的,叫车夫将马车停在正对窗前的位置,自己凑过去整理宁淮衣袂,露出宁府的玉牌。宁淮一心盘算着怎么将陆潇给救出来,一进越江楼便四处逡巡,各色人等推杯换盏,酒气熏天,愣是瞧不见陆潇的人影儿。他立刻调转,还未上二楼便被侍者拦下了,说是被贵客包下了二楼,今日不开其他宴席。
  宁淮从来都不擅与外人争辩,在外也未曾摆过国公府的架子:“我不是来赴宴的,只是来寻一个朋友。”
  青竹抢话道:“我家公子是来寻人的,你们这酒家岂有平白无故藏人的道理!”
  那侍者面上带笑,指出了宁淮的身份,态度仍是不卑不亢:“宁二公子说笑了,我们这是正经酒楼,怎会做那下作勾当?只是今日着实是有贵客的要求,人家付了银子,我们也要守规矩不是。”
  此刻户部一官员从里间走了出来,瞧见宁淮无措的模样,笑道:“真是赶巧了,宁二公子可是来寻陆大人的?”
  宁淮仔细瞧了瞧也没想起来这人的名字,只道:“是,陆大人家中兄长身体不适,托我来寻他回府去的。敢问这位大人,不知陆大人可在里间?”
  那官员作一副了然情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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