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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攻略指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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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就是我要杀了谢安那过河拆桥的老匹夫!”
  谢长临脑子不聪明,从一个尊贵的肚子里钻了出来,占尽好处,当上了这个世子。但他有一个最大的特质,便是对爹娘的愚孝,故而弋阳公对这个儿子也十分喜爱。常常同夫人说道,不比旁人聪慧也罢,他能够替儿子铺好后半生的路。
  即便是平常与那几个庶出弟妹不对付,眼见着鲜血洒落面前,谢长临吓得白眼一翻,被人套了麻袋打昏了过去。
  密不透风的柴房里,门外低低传来说话声。
  “里边的人醒了没?”
  “还没有。”
  “看紧了,别捆着他,醒了之后就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同他说是陛下派来的人救了他。”
  谢长临紧闭双唇,眼中几乎泣血,皇帝竟然一手谋划了一出好戏。屠他全家,还要将他拿捏在手中,若是他不曾提前醒来,便中了这天大的计谋!
  父亲曾同他说过,他家与陛下有旧,平时安分守己,只要不出大纰漏,允康帝绝不会恩将仇报。
  他将毕生的脑子都用来琢磨如何逃出生天,直至今日也未曾想过,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谢长临在谢慎言的默许下毫不费力地逃了出去,先是求助母族,后又风餐露宿赶往长安。行至平州时听到了个惊天消息,当年死里逃生的大殿下不知借了谁的力,重新出现在皇帝视野之中。
  一念及此,谢长临目光一闪:“普天之下,皇帝最不该坑害的就是我父!他轻信谣言,忌惮宗室皇嗣,害我全家,我侥幸偷得一条命,势必与皇帝不死不休!”
  谢长临并非痴傻,自知王府再无东山再起之日,索性破罐子破摔,同允康帝闹个鱼死网破。


第61章 
  堂内静得落针可闻,谢长临口出妄语,众人的胆子却都因允康帝的衰弱而日益滋生,从而造成了此刻的尴尬。
  齐见思看着他,冷冷道:“世子答话前务必三思,御史台由不得你编造谎言。”
  谢长临慢吞吞地笑着,牵动了唇畔细纹,勾勒出一副势在必得的画面:“皇帝命不久矣,在场诸位有谁不知?齐大人,李少卿,你们敢说一无所知?”
  李少卿居于右侧,一拍案桌,沉声道:“一派胡言!”
  一声嗤笑,谢长临道:“谁要他的命?我不过找人扮作鬼魂,他心中有鬼,还能怪谁?”
  “让我和皇帝对峙!”
  齐见思道:“此案陛下交由御史台全权审理,世子若是有话不吐不快,尽可在此说出来。”
  可惜谢长临就此闭上了嘴,吵着嚷着要去府衙击鼓申冤,直言他做的他认,允康帝做的事,不知皇帝认是不认。
  刑部侍郎听得头皮发麻:“世子,你若是清醒,就该知道阶下囚是见不得陛下的,不如留着些力气吧。”
  谢长临恨意难消,抖落了几下衣袖,慢慢挺直腰杆:“我一天不死,皇帝心中畏惧不会减少一分。刺杀皇帝按律当斩,叫他等着罢,他不给我弋阳府一百二十六条人命一个交代,奔赴刑场之日,就是他身败名裂之时!”
  律法里清清楚楚地写着,逮捕谢长临之日,街上数千双眼睛瞧着。若是弋阳公世子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御史台,允康帝当如何自处?
  齐见思当如何交代?
  齐见思决不会让他死在自己管辖之下,世子必定是要活着踏出狱门的。
  他这是摆明了要以死相拼,死在狱中会遭人非议,弋阳公之死本就存疑,这一来就是坐实了传言。
  死在刑场更是难办,谢长临多半要在闹市街头大放厥词,斩杀宗室子弟,可想而知那日会有多少人前来观行刑。
  遑论旁人信不信,他的目的业已达到了。
  陆潇气得直翻白眼,叽里呱啦冒了一堆话出来:“皇帝能怎么做?跋前踬后骑虎难下,这是要让你吃个哑巴亏!人是暂且扣在御史台了,他早迟要杀了世子,多半还要将舆论扣在你身上。皇帝杀个把人算不得什么,向来清流的齐大人却任由旁人摆布,你的名声,齐家的名声都不要了!”
  允康帝也不可能真叫齐见思闷声吃亏,事后定会补偿他一二,这下更是有口说不清了。
  陆潇指尖挠着案几,顺着木纹划出好几道爪印来,愤愤道:“都是谢慎言做的好事!”
  报丧鸟也不过如此,啄开过往的皮肉,露出鲜血淋漓的骨架,再一根一根拆去骨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箴言往往是奏效的。
  在这条路上,任何人都是他的牺牲品。
  当谢慎言的手伸到齐见思身上,陆潇出离愤怒了。
  “没事。”齐见思伸手解救了正处于水深火热中的木板,冲着他笑了笑。
  陆潇斜睨着他。
  “你仔细想想,对于陛下来说,是下策和下下策的区别,他必然会选择叫谢长临悄无声息地死在大狱里。可陛下现已一连罢朝月余,他想做什么,未必能顺他心意。”
  “……”陆潇顿了顿,“不如明日我同你一起进宫,去探一探虚实。”
  “没必要,”齐见思摇摇头,“我前日递了拜帖去太子府,太子不见。”
  这节骨眼上,太子选择不见他,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太子不在长安,无人知晓太子去了哪里。”
  陆潇拧眉,与齐见思对视一眼,皆是满面沉静。太子母家地位深厚,绝无可能在长安被人掳了去,此中更是让人不得其解。
  齐见思干脆揉了揉他的发顶:“别胡思乱想了。”
  “我只是……”有些难受。
  骤然拾起恩怨仇恨,昨日与今朝并道而行。他原是个没什么大抱负的人,心里沉甸甸地压着前尘往事,前路是被人钳着手脚而行,一切都在朝着既定的方向奔去,而他似乎被排除在外,空有心却束手无策。
  若是从一开始温肃就同他坦诚一切,陆潇会长成现在的陆潇吗?
  天色暗了,熄灭烛火,又是一夜无梦。
  传言毕竟只是传言,允康帝不曾亲口说过叫陆潇再不许进宫。皇帝罢朝多日,朝中官员探病者诸多,得见天颜者寥寥。
  陆潇心底叹息,备车出门。
  九曲回廊,夏风浮动,缕缕药香勾缠。小慧子端地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拱手请他进殿。陆潇嘴唇动了动,终是没能问出口。
  没有意义。
  斩草不除根,当年允康帝杀了温家直系的百来人,打断骨头连着筋,旁系子孙流放的流放,充妓的充妓。死于千里外的数不胜数,更多的沉默地活了下来。有人改换身份,潜入宫闱,有人遁入军中,做着普通的小兵。
  温侯是上阵杀敌之将,手底下带过的兵卒不计其数。虽无意插手朝政,却无法干涉旁人的追随。当初碍于妻儿高堂安危未能支持到底之人,多年后勾起往事,身上的一丝血性也会隐隐激起。
  温肃于江湖朝堂间游走,从云州编织起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收网于长安。
  宫中守卫大多已倒戈,谢慎言蛰伏的二十年间未有一日松懈过,朝中宫中不知安插了多少暗桩,只等他重振旗鼓的一日。
  天道轮回,是谁种下的幼苗结出了苦果,允康帝心知肚明。
  允康帝平静地躺在榻上,陆潇俯下身替他掖了掖薄毯。
  “你同朕说句实话,你是不是谢慎言的人。”
  日日递帖探病的人只增不减,亦有不少迂回行事的,叫自家夫人去求见宁贵妃。陆潇来时撞见了一位相爷,一品大员愣是被挡在了宫门口,小黄门却放了陆潇进去。
  陆潇揉了揉腕子:“不是。”
  除却一日三餐,洗漱如厕,这张龙榻便是允康帝的囚笼,连翻身下榻都有宫人如鬼魅般站在面前,问道,陛下有何事。
  宁国公何等狡猾,知晓这深宫或许是有进无出,朝庶妹宫里递了两回信,两回皆是没有回音后便偃旗息鼓。宁贵妃倒是日日都来瞧他,她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火没烧到她的锦衣玉钗上,日子便这么过下去。
  允康帝面色漠然,无悲无喜道:“朕已成阶下囚,你还不愿据实相告吗?”
  上位者的尊严刻在他骨子里,纵使此刻容色难看至极,也要保持着高傲的姿态,连询问都像是逼供。
  “陛下心中明白,到了这种地步,臣说的究竟是真是假,您都会往相反的方向推测。即使如此,臣还是要说,臣同殿下并无往来。”
  不仅并无往来,甚至是相看两相厌。
  “朕不曾想到,这些天唯一能进到内宫的竟是你。”
  陆潇道:“或许殿下同陛下心有灵犀罢,都认为臣无根无基,最好拿捏,就是让陛下见着了,也翻不出什么波浪来。”
  “恐怕你也是朕见到的最后一个外臣了。”允康帝自嘲地笑了笑,双眼瞪视着横梁,“你还愿意来看看朕,也算是有心了。”
  “臣为官四载,一纵跃居四品,皆是陛下恩宠。陆潇……总是要感怀一二的。”
  允康帝僵硬的左臂微动,喉中迸出叹息:“朕不甘心。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将这小畜生一并抹了脖子,留他在这世上,最终反咬到了朕身上。”
  陆潇捏紧拳头:“陛下,那当年你究竟有没有错杀过谁呢?”
  “错杀?”允康帝转了转眼珠子,望着垂眸的陆潇道,“何时轮到你这小辈来质问朕了?”
  允康帝露出了轻蔑的神情,缓慢道:“纵使时光倒流二十年,朕依旧不会改变任何决定。”
  陆潇不曾抬起头,低低道:“臣明白了。”
  皇帝的天性使然,温家有没有谋逆自始至终都不是关键,若是温家确确实实地在朝中结党营私,允康帝或许能够像对待宁国公一般容忍下去。
  齐家是文臣,翻不起大浪,若是君臣和睦,则是成就一段美名。
  温家是武将,手中握有兵权,千万将士号称温家军,而非他谢氏的子民。
  掣肘他的一直都是无形的崇敬,让他这个皇帝做的如坐针毡,寝食难安。
  庭中蝉鸣阵阵,允康帝吃力地抬起了小臂,从袖中抖落出一张裁剪成纸片的宣纸。
  陆潇眼皮一跳,那截纸片已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落进了他的手心里,他低声问道:“陛下此举是何意?”
  “咳咳……咳,若你是那小畜生的人,就当朕咎由自取。若你不是,看在宁淮的面子上,将此物交予太子。”
  允康帝止住咳声,斑驳的光影照在他枯瘦的脸上,漾出了一丝得意:“你同宁淮关系这般好,若是太子失势,宁家当如何,宁淮又当如何。贵妃这个侄儿自小娇生惯养,若是戴上镣铐,换上粗布麻衣,怕是在路上就要丢了性命。”
  陆潇眉梢一紧,半晌说不出话来。
  允康帝便知此事成了,愉悦地闭上了双眼,喃喃道:“朕不会叫他好过的。”
  诏书太过显眼,不知允康帝在这严防死守的监视下是如何提笔写下了这份简陋的亲笔密函。朝臣人人都递过奏折,得了允康帝批复,识得他的笔迹。见了信函,谁也不能睁眼说瞎话,说这并非陛下亲笔。
  薄纸托于掌心,陆潇用右手抚平褶皱,一字一句地掠过纸上墨字。
  ——太子因事外出,回都立刻继位。
  绛红印章盖着继位二字,背面刻出了不平的印痕,剩余的章纹蔓延于空白之上。可想而见,允康帝怀着放手一搏的心情印下了玉玺,耗尽了掌间余力。
  “陆潇……总是要感怀一二的。”
  君臣一场,他以陆潇的身份接住了重若千斤的信函,世上难得两全其美之事,允康帝临了还要丢给他一个难题。
  陆潇淡然一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第62章 
  静如一潭死水的宫中传来了消息。
  陛下病重,太子无故出城,并未近侍身侧,四殿下尚未及冠,不通朝政。国不可一日无君,长达多日的罢朝就此结束,由大殿下监国。
  谢慎言身着华服立于殿前,嘴角勾着笑意接受百官的质疑。
  “太子身在何处?为何无故缺席?”
  ——府邸来报,太子妃作证,太子并非无故失踪,确是有要事出城,临行前曾与府上交代。而宫中,却不曾听闻此事。
  “陛下究竟病重到何等地步?”
  ——太医亲口诊断,体虚气弱,不得轻易挪动。各位若是不信,太医院一十五名御医尽请问询。
  “陛下命殿下监国,殿下可有凭证?”
  ——当然有。
  中书舍人呈上御旨,立于前列的重臣伯侯挨个察看,绢布上字迹分明,带着病弱者的无力,仍能分辨出是陛下的亲笔。更何况右下角盖着玉玺,做不得假。
  一道惊雷拐了弯,仍是稳稳当当地劈在了在场朝臣的天灵盖上。
  归朝不足半载的大殿下身担监国一职,此话含着说不清的诡谲意味,而谢慎言算无遗策,逐字逐句地堵上了文武百官的口舌。
  次日,齐见思接到旨意,大殿下要从御史台提审一个人。
  还能有谁?安置于御史台大狱多日的弋阳公世子,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谢长临巍然不动地立在正殿中央,百官自动分为两列,为他空出一道天然的屏障,只待他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谢长临比谢慎言虚长几岁,眯着眼睛瞥了一眼,看着不像是太子,一时间认不出高居殿上的究竟是哪一路神仙。
  忽地灵台一亮,他于殿中捧腹大笑:“枉他苦苦隐瞒多年,最终还是叫你这小兔崽子登上了皇位!”
  他不知谢慎言是暂行监国一职,还以为允康帝已死,现在是新皇当政。
  谢慎言往旁边扫了一眼,小慧子快步走下玉阶,扯着面皮左右开弓,啪啪作响地给了他两巴掌:“陛下尚在修养,殿下在殿上提审你已是格外开恩,休得胡言!”
  “回来,”谢慎言矜持地挑起眉梢,怜悯道,“世子不必顾左右而言他,说说你为何要行刺陛下罢。”
  谢长临冷眼望着殿上诸人:“因为他该死。”
  “皇帝仰仗我父手中兵力,做过的腌臜事还需要我再一一赘述吗?我父常年居于弋阳,一家安分守己,早已不理朝政,甚至连府兵都撤去了大半。如此度日倒也不失安逸,我本就是旁系的宗室子,皇位就算拐几道弯也落不到我弋阳一门头上,皇帝这才放心用了我父亲。而他呢,这么多年过去了,猜忌之心不改,追到弋阳屠我全府!
  皇帝做事真是一如既往的可笑,二十三年前留了你一命,二十三年后又留了我一命。我不知你是如何卷土重来的,但与我弋阳府绝无半点关系!皇帝仅凭猜忌就痛下杀手,我捡了这一条命也不准备苟活,就是为了今日揭露他掩盖多年的行径!”
  此时此刻,殿上乱作一团,弋阳公世子这是亲口承认了弋阳公已死,且是死在了陛下手里。
  谢长临又是一声冷笑,对身旁景象熟视无睹,直视着稳坐高台之人:“你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与皇帝谁赢了都不会放过我,你也不会不知当年是我父亲率兵围住了闯进宫中的温家军。”
  沸腾声顿时止住,绵密不断的话语割在每一个人的耳朵上。
  “当年我十一岁,只知府中荣宠一日胜过一日,很久之后才知晓这荣宠是踩着数千具尸体得来的。殿下好算计,蛰伏八千日夜只等今日,而我万万做不到。弟妹都比我聪明,可父亲偏爱我一人,或许在你眼中,我父亲亦是帮凶,皇帝过河拆桥也是活该。但作为公府世子,我就不能叫父亲不明不白地丧命!”
  “他不配当这个皇帝!忌惮良将、戕害宗室,什么外戚干政,今日这朝中的外戚难道不在干政吗!”
  宁国公身躯一震,险些摇晃而倒,被身侧的宁渡扣住了手臂。
  有宁府门生在后列高声道:“胡言乱语!臣有言要奏,殿下岂容得如此疯言疯语在朝中惑乱人心!”
  “行了,”谢慎言不置可否,“世子有些疯魔了,莫要在殿上说这些话了。既然你已认了罪行,便转交刑部大牢吧。”
  谢长临痴笑道:“我还没说完呢,何止这些,他戕害的何止我弋阳府一门,他是如何登上这皇……”
  迟来的侍卫封住了谢长临的嘴,将他拖了下去。
  谢慎言忽而坐直了些,怔怔地望着众生百态。
  将尘封的过往以这样一种可怖的姿态揭开,自他病愈以来,耗费了整整十五载。在场部分人显然慌了神,譬如刘衡,温家旧事原与他无太大的关系,但谢长临却沾衣带水地吐露出了更久远的往事。
  ——允康帝挣扎多时,终是在壮年便册封了太子。他怕的是什么,怕的是他与宁贵妃的儿子,步了他的后尘。
  此事很难收场。
  押解谢长临的途中,他口中不知疲累地念叨着重复之言,每一句都教人胆战心惊。
  流水一样的奏折往宫里送,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属狗的在朝中胡乱攀咬,浑水摸鱼直指御史台不作为。
  弋阳公世子先前在御史台看管了半月,好好的人一出来就宛如疯了般诋毁圣上,质问齐见思作何解。
  齐见思冷声堵了回去:“若是一头猛兽半夜溜进了你府里,次日那兽冲出来咬了人一口,官府要你赔偿被咬之人,你认是不认?”
  说得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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