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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攻略指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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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康帝同太子策马远去,一老一少,极为和谐。
  齐见思亦在那一群随行之人中间,陆潇早起扯了件自己的外衫叫他穿上,美其名曰鲜艳显眼,好叫陆潇能从人群中一眼找到他。
  目送着人马远去,陆潇将胳膊搭在宁淮肩上,眯着眼睛转向不远处的那位大殿下。
  允康帝与他的关系一言难尽,陆潇有幸见过几次这对宛如仇人的父子相处。允康帝的厌恶挂在脸上,是了,任谁被亲儿子算计了这么一通都不会好受。而谢慎言则是能用四个字概括,沉得住气。
  这对父子间的仇恨与几十年前的灭门一事脱不了干系,陆潇隐约知晓一些,却无意探寻宫闱秘事,但仍然对谢慎言心生钦佩。
  谢慎言病弱的名声在外,此类场合本是不必露面,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跟了过来。
  宁淮忽然戳了戳他,陆潇往旁边瞥了一眼,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太监正看着他与宁淮所在的方向。那小太监偷看被瞧见了,隔着不远的距离与陆潇相顾无言。
  他弓着腰小心翼翼地往这边靠近,陆潇看清了他的长相,寡淡平凡,不曾见过。
  小太监胆子比针眼还小,不知怎么有勇气站在一边偷看的,声如蚊呐道:“陆大人,我家殿、殿下,想与您一叙。”
  陆潇正笑着的脸僵住了:“你家殿下,哪位殿下?”
  他心中实则有数,却一点儿都不想去见谢慎守。
  宁淮小声道:“外头人多,你进去说吧。”
  陆潇有些烦躁地掀开帷帐,不等那小太监回答便拒绝道:“你回去同你家殿下说,多说无益,还请殿下有空多静一静。”
  小太监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陆潇狠了狠心,将他撵了回去。


第50章 
  宁淮并没多问,有关朝堂之事,他从不多言。
  两人往人少的地方走了走,陆潇随手端起一盏茶,抿了一口才发现谢慎言忽然就近在咫尺了。
  正当陆潇犹豫之时,谢慎言大大方方地同他打了个招呼,看了一眼宁淮,自然问道:“这是?”
  宁淮悄悄握了握陆潇的掌心,示意他莫要开口,仰起脸直视着高大苍白的男人:“宁淮,我叫宁淮。”
  谢慎言颔首,并未追问他的家世,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宁国公府上的二公子,太子的表弟,宁淮身上冠了许许多多的名号。诸如此类,却都是不便在谢慎言面前提起的。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陆潇扯出个笑脸来缓解尴尬,同谢慎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谢慎言倒也就立在这同他扯皮,近似冷血动物般冰冷的眼神如影随形地注视着陆潇。他似乎在观察,陆潇拉开的弦,能绷到什么地步。
  随行的侍从端来了茶水果子,陆潇总算得以松懈片刻。呈上来的是一碟杏仁酥,陆潇对大部分坚果都不太感兴趣,便抬手端了一盏茶。宁淮不好拂人的面子,倒是象征性地拈了一枚。
  身旁传来轻咳声,陆潇扭头,笑嘻嘻地埋汰宁淮:“这么好吃,都给你呛着了?”
  宁淮并未答话,脸颊发红,由轻咳转为呼吸急促地猛咳。陆潇心头咯噔一声,拉起他的手腕,把衣袖往上一卷,细细密密的浅红斑点赫然布在宁淮的手臂上。
  谢慎言眼观六路,迅即将那侍从拉了回来,掰开杏仁酥置于鼻尖轻嗅,笃定道:“除了杏仁以外,里面还掺了松子碎。”
  陆潇默然,宁淮对松子过敏,一向是避之不及的。
  侍从是谢慎言宫里伺候着的,每日不过兢兢业业地伺候主子,给他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坑害国公次子。
  红疹迅速蔓延至宁淮白皙的脖颈,陆潇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烦躁道:“跪着有什么用?快去请随行的邓太医!”
  幸而允康帝极为惜命,带了个太医同行。
  待到那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开,周遭的人仿佛才从聋哑中苏醒过来,侍从纷纷赶来听命,未去猎物的公子哥们一个接一个地凑过来打听情况。
  陆潇半搂半抱地将宁淮拖进营帐里,眉峰紧蹙,紧紧攥着宁淮的手腕。热水端了一盆又一盆,陆潇不厌其烦地替他擦去身上发的汗。
  他回头看了一眼剩下的那碟点心,极为用心地摆了个花瓣的形状。
  宁淮伸手想去挠下颌的疹子,被陆潇啪地一下扣住了手腕,严厉道:“不许抓!”
  候着的宫人掀开帘幕,邓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而至。陆潇在宫中与他见过好几面,急忙道:“邓太医,这是宁国公府上的小公子,幼时对松子不耐,方才误食了一些松子碎,手臂,肩颈都起了红疹,还请太医为他诊治。”
  邓太医上前察看宁淮起了红疹的皮肤,问道:“宁小公子可有呕吐?呼吸如何?”
  陆潇道:“没有,就是说有些犯恶心。起先呼吸急促,连着咳嗽了许久,躺下后好多了。”
  话音未落,陆潇握着的手腕骤然一松。
  静躺着的身躯忽地剧烈抽搐起来,转瞬间宁淮头一歪,昏了过去。
  邓太医猛然变了脸色,连忙上前翻看起他的口鼻。邓太医年纪尚轻,三十来岁,进太医院的日子不算久,勉强保有医者的那一颗仁心。
  他眼见着陆潇将仆从悉数驱走,低声说道:“宁小公子虽对松子不耐受,可一枚糕点中的松子碎算不得多,起红疹,呼吸艰难都是正常之象,松子并无毒性,绝不会仅仅因误食一星半点就陷入昏迷。”
  陆潇竭力压住心中的震惊与怒意,平和道:“邓太医的意思是?”
  他并未答话,转而一言不发地端起那碟杏仁酥,逐个掰碎,藏于其中的松子碎散落满盘。完整的糕点倾塌成一碟杏色与奶白相间的碎屑。邓太医随手拿过一个瓷碗,将浅色碎屑倒进其中,浇上一捧热水,继而散发出一阵微微发苦的气息。
  杏仁偏苦,用于制作糕点时,通常会掩盖掉一部分苦味。然而掺入了糖浆的糕点碎屑,在化开时绝不可能是苦味占了上风!
  邓太医苦笑道:“陆大人可曾听过雪上蒿?此种草药性微苦,杏仁亦是微苦。将其根部磨碎,凉水浸泡风干数日,便可神不知鬼不觉地融进杏仁酥的酥皮中,任谁入口也只会觉得是杏仁的本味,多添些糖浆,更是叫人分辨不清。”
  陆潇垂眸看了昏睡的宁淮一眼:“不知这雪上蒿……有何用处?”
  “雪上蒿多为药用,然毒与药不分家,长期食用亦会对身子骨本就弱之人,造成不可追的伤害,”邓太医像是在宽他的心,温声解释道,“宁小公子身子强健,误食一两枚本无大碍,原是这杏仁酥里掺了松子,才叫他一时体弱不敌。”
  “药汤已经在煎着了,陆大人可叫随行的侍从给宁小公子敷药,小公子体内约是并无毒性,外敷内服几日,便可痊愈了。”邓太医从药箱中拿出一罐药膏递予陆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从头到尾两人都仅在就事论事,无人提及究竟是谁给宁淮递来的杏仁酥。邓太医心知这宁小公子是无意受了牵连,毒决不是冲着他来的。然伯仁究竟是因谁而受苦,他不愿猜测,亦是缄口不提。
  谢慎言在哪?
  似乎说完最后一句话,他就随着那个犯了事的小太监一同消失了。小太监请了邓太医过来,谢慎言却没了踪影。陆潇与他相望一眼,客客气气地起身将邓太医送至了营帐口,甫一掀开帘子,便被一身着骑装的男子抓住了肩膀。
  太子行色疲惫,压抑着紧张,邓太医见形势不妙,行礼后立即抽身而退。谢慎行几乎是将陆潇推进营帐中的,宁淮仍然昏迷不醒,面上绯红未褪。
  谢慎行艰难收回目光,状似一个关心亲人的普通兄长,实则是咬牙问道:“陆侍中,孤的表弟这是怎么了?”
  陆潇此时见到谢慎行还有几分尴尬,毕竟他知晓了人家的秘密,还得装作无事发生。
  陆潇正了正衣襟:“殿下,宁淮是误食了松子。”
  谢慎行当然知道宁淮对松子过敏,他瞥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宁淮,又变作那个冷静自持的太子:“孤知道,但这何以至于会昏迷?”
  得了,这位来之前怕是将先前发生的事都打听的七七八八了,陆潇正欲开口,帐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允康帝与宁国公同时抵达。
  “别跪了,营帐里面地方小,”允康帝环视一周,掠过了狼狈的太子,朝陆潇问道,“太医呢?怎么没在里边候着。”
  陆潇道:“邓太医先前来过,留下了外敷的药膏,方才离开去煎药了。”
  宁国公目露焦急,坐在榻前握着宁淮的手,迫切道:“若是过敏,二郎怎么昏了过去?”
  且不说宁国公,若是国公夫人在此,见着宁淮的模样,此时定然已经哭上三轮了。
  人群围上来之际,谢慎言似乎已经不在了。众人只知宁小公子误食了糕点,情况颇为糟糕,却不知这糕点是谁端来的。宁国公关心则乱,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找出害他心肝的凶手。陆潇眼皮一跳,直觉此事不好收场。
  倒不是怕扯到谢慎言身上,关键是,这雪上蒿的毒,究竟是谁给谢慎言下的。
  若是他不说,太医那边也得说。陆潇心一横,将杏仁酥内掺了雪上蒿一事和盘托出。这一过程极是艰难,陆潇卯足了劲观察这三个尊贵之人的神情,似乎每一个都不像是事先知晓内情的。
  此话一出,众人皆知宁淮是平白无故受了牵连,宁国公一张老脸更是恨不得立即揪出背后之人,添油加醋道:“陛下,在宫中供的茶水果子中下毒,这是要害陛下您啊!”
  允康帝面子上也挂不住,当即沉下了脸,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那不要命的东西现在何处?叫什么名字?”
  “……臣不曾见过那位宫人,只知是大殿下身边的,那糕点亦是他端给大殿下的。当时臣与二郎凑巧路过,才讨了盏茶吃,不想二郎遭此横祸。”
  气氛一时间陷入死寂。
  允康帝轻咳一声,不知在掩饰什么:“朕知道了,今日之事切勿……”
  戛然而止是源于营帐外的小慧子朗声报道:“陛下,大殿下与邓太医求见。”
  若是他一人前来,允康帝自可打发了去。若是只唤太医一人进来,到底有些说不过去。谢慎言的声线如沙石磨砺过一般,并不动听,甚至隐隐约约地教人感到恐惧。
  邓太医捧着药碗,充耳不闻地替宁淮喂着药,褐色的药液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流淌,宁淮的眼皮轻轻动了动,并未醒来。
  郭淑妃宫中有一位极为得力的冯管事,许多年前曾受过宁家的恩惠,前些日子,爹爹递了一道口信给冯管事,寥寥几句话叫郭淑妃心头如猫抓,火烧火燎,怎么瞧谢慎言怎么不顺眼。
  她是温后殁了几年后才入宫的,对当年之事一知半解,只晓得皇帝又多了个儿子,多了个虽看上去不好惹,却病歪歪的儿子。郭淑妃想叫他身子再差些,最好是不知不觉地没了。
  这些宁淮都知道。
  那个畏畏缩缩的小太监哪里是来替主子传话的,宁淮早早地瞧见了,想找陆潇或许是真,伺机去找谢慎行身边的宫人,更是如假包换。想来大约是觉得外头不比宫中森严,暗度陈仓给上一包雪上蒿,又能够用上一阵子了。
  小太监垂头丧气踏出营帐时,对上了谢慎言洞悉一切的眼神,第一反应便是将此物立即脱手。宁淮悄悄往陆潇身旁靠近几分,那一包碾碎的粉末漏了些在他衣襟里,纸包却还在小太监的手上。
  不多时便有人按时送上了茶水果子,宁淮幼年在松子上吃了好大的亏,即便是一丁点儿,也不能叫他忽视了过去。
  见面不识旧人,谢慎言朝他客气地笑了笑。
  宁淮如他所愿,拈起那枚掺了松子碎的杏仁酥,放入了口中。
  谢慎言不疾不徐地掀开帐幕,青天白日下外头一溜排跪着五个小太监。前头四个是他宫里带来的,陆潇打眼一望,跪在最后的他倒是见过,竟是先前来找他的那个小孩儿。
  允康帝气不打一处来,绷着脸道:“你这是做什么?叫这么些人跪在这是什么意思?”
  谢慎言甚至不去理会允康帝的质问,单手提起最末那个小太监的衣领,目光深深地往陆潇处瞥了一眼:“陆大人,可还记得这个人?”
  矛头直指陆潇,三道探寻的目光同时打在陆潇身上,他心里暗骂谢慎言,极不自在地点了点头:“记得,半个时辰前才见过。”
  允康帝眯起眼睛:“陆潇,他是谁?”
  陆潇心说这是你问我的,正儿八经地答道:“回禀陛下,这是四殿下身边伺候着的,先前邀臣去一叙,但臣并未答应。”
  允康帝倒是一点儿也不觉尴尬,没事人般扭过头。
  谢慎言道:“国公爷不妨看一看宁公子的衣袖,或许能找到些什么。”
  宁国公猝不及防被点到,哪里还顾得上旁的,愤而怒道:“你的意思难道是我儿下毒害了自己?”
  邓太医将那从小太监身上搜出来的粉末置于鼻尖轻嗅,朝允康帝颔首道:“陛下,的确是雪上蒿没错。”
  “陆大人,这东西找你传话不过是个借口,起先已经鬼鬼祟祟地在营帐附近饶了许久。他一时无法将毒物脱手,便生了鬼主意,妄图留在宁公子身上。你可还记得他退下前脚步虚晃,险些撞到了宁公子?”
  陆潇皱了皱眉,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谢慎言笑中带着三分诡意,轻飘飘地丢下最后一言。
  “人证物证齐全,烦请国公爷亲自在小公子衣襟里找一找,看看到底有没有那残存的粉末。”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乱编的(。


第51章 
  谢慎言有意将涉及此事的仆从全都拎到营帐前,叫外头人人都能瞧见,是在逼着允康帝彻查,究竟是谁与谁在暗通款曲。
  方才近了宁淮身的仅有小太监、陆潇,邓太医三人,陆潇能作证,清醒过来的宁淮更能作证。邓太医不过是前来诊治,陆潇更是众所周知地与宁淮交好。况且此二人均得允康帝几分信任,相比之下,该重点审问谁,是一目了然的。
  小太监年纪不大,皮相平平,在重毓宫里向来是不怎么受待见的。好在他寡言少语,听话温驯,除了谢慎守时不时的白眼以外,倒也没受过什么苦。平常最会捧高踩低的许管事有一天忽然找到了他,说是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要交给他办。若是办好了,会将他调去娘娘那边伺候,若是办不好,便继续伺候四殿下罢。
  他二话不说便坚定地点了点头,小宣哥哥原就是在娘娘身边伺候的,现在常跟着殿下,虽不曾吃苦,但常常无意中流露出娘娘赐予他的好处。
  许管事交给他一个纸包,说他个子小不起眼,让他送去给西边宫殿的小春。他躲着旁人将纸包送给了小春哥,回来后便得了一根簪子。许管事安抚他,每半月一送,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让他到娘娘身边去。
  他依着上回的旧例,去墙根底下等着小春哥,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回来后许管事对他破口大骂,说小春那边不可能出错,只可能是他太蠢,叫旁人看见了,小春才没按时出现。
  小太监很是委屈,但还是听着了,约着在西郊猎场同小春哥见面。他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儿,小春哥也不知在哪里,反倒被陆大人瞧见了。
  他是认得陆大人的,若是此时离开,定会叫人觉出不对来。
  小太监难得聪明一回,想着陆大人若是听了他的胡话去见了殿下,殿下定会很高兴的。然而平常和顺的陆大人却严辞拒绝了他,小太监恨不得脚上生风地离开。
  一步错步步错,陆大人和宁公子旁边那位贵人不过瞧了他一眼,那一刻小太监便知道,他似乎将许管事交给他的差事,彻底搞砸了。
  十一二岁的孩子最为敏锐,跪在允康帝面前,弱小的身躯止住了颤抖,一字一句地将实情娓娓道来。
  他悄悄扭头看了一眼,外面带上来的小春哥早已皮开肉绽,双腿打着颤,同他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允康帝从口鼻中深深出了一口气,此二人并无提前对供词的可能,他有心想将此事压下去,却也不得不承认,郭淑妃这个蠢货是亲手将把柄送到了谢慎言手中。
  事已至此,允康帝颇为冷静地看向他的长子,冷冷道:“看来这毒是冲着你来的,那你说,该怎么处置这两个狗东西?”
  谢慎言面露惊讶,挑眉道:“儿臣不敢妄言,但打狗还得看主人,总得先问问命他二人下毒之人罢?”
  允康帝已然料到他不会善罢甘休,丢下一句话便拂袖而去。
  “回宫朕自会给你一个交代,休要在此处胡闹了。”
  宁国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狠狠地剜了一眼跟在允康帝身后走出去的谢慎言,既恨郭淑妃用了如此蠢笨的法子,又恨谢慎言连累他的宝贝儿子平白受了这样的苦楚。犹豫多时,宁国公还是迈开了离开的脚步。
  邓太医喂完药便匆匆逃离了这各怀鬼胎的场面,陆潇身陷其中,被迫看了一场啼笑皆非的好戏,现下正偎在榻边,替宁淮涂抹胳膊上的疹子。
  “陆潇……你,照看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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