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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攻略指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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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潇每每乖巧地喊他时,他的火气总会消下去大半。
  顿了顿,想起先前陆潇惨淡的面容,齐见思终是没忍住,松口道:“……好了,我不生气。”
  陆潇悄悄翘起了嘴角,将齐见思的反应尽收眼底。
  看似是陆潇事事都让着齐见思三分,实际上他早就将这个人的脾性吃得死死的。
  心结哪是容易开解的,然现今陆潇的确是宽慰许多。他抱着膝盖缩在一旁,眼里映着齐见思艳丽的侧脸,立即垂眸盯着地板发呆,心中浮起万千思绪,信任、感激……以及一闪即逝的躁动。
  两厢沉默,齐见思开口打破这古怪的氛围:“你在看什么?”
  “啊?”陆潇侧过脸,无辜地看向他,“我在想,这么多水晶糕掉在地上,全都浪费了。”


第33章 
  很多年前,陆潇本以为他会同陆雪痕一直过着平淡的生活。刚搬到长安那年,他才九岁,瘦瘦小小的,成年男子一只手就能给他提起来。邻家温柔贤淑的娘子做了糖水,也送了两碗到家里来,陆潇彼时会缠着陆雪痕问,哥哥,你为什么不给我找一个温柔的嫂子。
  陆雪痕总是说不急,他不好耽误女孩子的。
  整日在街头巷尾打转的小皮猴咧着嘴笑他:“拖油瓶!你是个拖油瓶!”
  陆潇懵懵地站在墙根,扑上去将比他还高的小皮猴打的哭爹喊娘,回家后缩成一团,哇哇大哭。
  陆雪痕回来见着的是个发髻散乱,满脸泪痕的奶娃娃正踮着脚踩在凳上收拾小包袱。陆雪痕二话不说走过去把他抱下来,一点一点擦干净他的脸,温声问他怎么了。
  小陆潇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抽抽噎噎地说:“哥哥,我要走了。”
  又凄惨又委屈,陆雪痕叹着气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说道:“不要哭,潇儿要去哪里?”
  幼时怎会懂得隐匿情绪,被兄长哄了几句就没有了秘密,陆潇揪着他的衣襟掉眼泪:“潇儿不能拖累哥哥,哥哥要找媳妇的。”
  陆雪痕蹙眉,连哄带骗的问了个究竟,尔后勾起薄唇,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发端:“哥哥才二十,成什么亲,哥哥还要陪潇儿长大,旁的事都不重要。”
  陆潇抹了抹眼泪,一边抽噎一边说道:“可是冯姐姐才十七,都有小宝宝了。”
  冯姐姐就是那给他糖水喝的邻家娘子。
  十岁了,总不能永远不通人事。陆雪痕平静地说与他听:“潇儿,女子十五就可结亲,男子则是二十,而哥哥现在只想同你一起生活,不想娶亲。你记住了,你永远都不是什么拖油瓶。”
  永远,这样的话对于年幼的陆潇来说是件遥不可及的事。
  但他却将这话牢牢地记在了心里,一年五年,十年过去了,想要做他嫂嫂的姑娘不在少数,却无一例外都被陆雪痕婉拒了。陆潇偶尔会在心里偷偷地规划未来,兄长救他一命又抚养他成人,他也可以就这么陪着陆雪痕慢慢变老的。
  天总是不遂人意,他未曾察觉就必须得接受亲人的离开,岁月仿佛是一场轮回,而现在陆潇又站在了一个少年面前,看他读书,教他做赋,同他说一些相似又截然不同的道理。
  数年前是点点滴滴溶在骨血里的陪伴,如今不过是身怀皇命,不得不为之。
  原先是入禁中伴着皇帝,现在连皇子也日日见得了,倒也没人来寻他的晦气,许是朝中恐怕无人会认为四皇子有继承大统的可能,可怜陆潇得了这么个倒霉差事还差不多。
  重毓宫里的小厨房做的是平州菜,大厨是淑妃从娘家差来给四皇子用的,煲得一手好汤。四皇子快要满十五了,陆潇自然算不得什么伴读,也不知允康帝给他安了个什么名头,让他自有出入重毓宫,甚至这些日子连午饭都是在此处用的。
  陆潇低垂着眉目,宫中的锦衣玉食未必是好的,他还是想回到家中的方寸之地,为自己做上一碗香甜的莲子羹。
  丹桂盛放,院里的香气久久不绝,殿内也是能沾染一二的。登时一声重响打乱了陆潇的思绪,他抬眼一看,谢慎守不知发什么脾气,将镇纸重重扔到了地上。
  谢慎守的五官与允康帝只肖三分,但他却远比二皇子更像是皇家的种。不因别的,他沉默时与允康帝在朝堂上积蓄怒意的神情如出一辙。
  老子都能看得,还会怕了儿子不成?
  端立在后头的小太监立即弯下腰,陆潇伸手示意他退下,亲自拾起了那方镇纸,搁到了原处,慢条斯理地说道:“殿下,莫要手滑了。”
  谢慎守沉着的小脸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头发道:“乱了,你帮我重新梳。”
  他贯会拿这些宫人们做的事来埋汰陆潇,然而陆潇什么不会,文能做赋武能打架,上能稳居勤政殿,下能窝在厨房做羹汤。梳头而已,有什么梳不得的?
  谢慎守还是个未及冠的少年,也谈不上替他梳髻,将半披散的长发理顺即可。而当陆潇的手指覆上他的发丝,谢慎守反倒一跺脚站了起来。
  陆潇一双手滞在半空,下一刻便自然地把木梳往桌上一放,眨了眨眼:“殿下,怎么了?”
  他宠辱不惊地看着谢慎守,更令这个少年感到无端的愤怒。
  陆潇来到重毓宫的头一日,谢慎守就给他冷板凳坐,叫他在院子里站了半日。可陆潇非但不恼,还赏玩起了庭院里的花草。
  毕竟是允康帝亲自选定的人,第四日陆潇终于得进正殿,谢慎守就坐在案几边上,叫小太监同他下棋玩。陆潇仍是那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直到淑妃差人来看他在做什么,他又不得不乖乖地坐在桌前读书。
  时不时口渴,唤陆潇给他端茶,过了一会儿又累了,叫陆潇替他翻页。
  这个人到底何时才会忍受不了屈辱自请离去呢?
  可惜还没等到这一天,谢慎守便忍不住问道:“我这般差使你,你为什么不恼?”
  好说是个四品官,在他这里还不如个小太监轻松。他不是没见过能忍的人,曾经有个比他大两岁的官家子弟,眼里的恨意都快化作利刃了,脸上还是笑着的。宫中是最能窥见人心的地方,谢慎守看得出来,陆潇是一点儿也不在乎。
  谢慎守想不通。
  人情冷暖,是非恩怨,陆潇早就过了听见不顺心的话就冲上去厮打的年纪,况且他也是一岁一岁走过来的,谢慎守这般年纪的少年在想什么,并不难猜,犯不着同他置气。
  陆潇笑了:“我为什么要恼?”
  气氛一滞,陆潇直起腰,理了理身上深红的官服,笑着对谢慎守说道:“不早了,下官该回去了,就此与殿下作别。明日休沐,下官也不来叨扰殿下。”
  谢慎守腾地站起:“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陆潇脚步不停,快步离开了重毓宫。
  或许下次再来到此处,谢慎守的态度会变上许多罢。
  踏出宫门时还未至晌午,恐怕谢慎守想破了头也想不到陆潇急着离开是因为要回家做饭。重毓宫私厨的菜色是很丰富,不过味道偏咸,同陆潇这个天生爱吃甜食,连东坡肉都要多放两勺冰糖的人,实在是不对付。
  正巧前两日他又同齐见思夸下了海口,言辞凿凿地宣称自己刀工虽有欠缺,在形上定然是比不了酒肆的席面,但只要他说得出的家常菜,都能囫囵做出来。
  这话可一点不假,陆雪痕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陆潇十二岁以前,他两人每日都是凑合度日,后来家中宽裕许多,陆潇又逐渐长大,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煎炒烹炸,有一阵子还扬言要开酒楼,叫全长安的酒楼都抢不过他的生意。
  当日就得意忘形地切到了手指,遂不了了之。
  于是陆氏独门手艺就这么藏在了巷子里,数十年间除了他自己,也不过只有陆雪痕一个食客,如今终于迎来了第二个。
  至于陆潇会做菜这件事,齐见思并没有多惊讶。一年前他头一回拜访陆家小院时,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但陆潇的手艺还真挺好的。
  这边一放下筷子,陆潇就迫不及待地同他邀功:“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齐见思点了点头,惜字如金道:“嗯。”
  得了肯定,陆潇心满意足地摸摸肚皮,歪七扭八地倒在了榻上。齐见思斜睨他一眼,陆潇挠了挠脑袋,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这种无声的威胁,齐见思用得是百无一失。
  齐见思起身替陆潇收拾碗筷,矜持地关心起他与四皇子相处的境况:“重毓宫那边有没有为难你?”
  “渴了倒茶,累了代笔,困了梳头,”陆潇往后一仰,打了个滚后站了起来,朝他走过来道,“也就这么回事,算不得为难。”
  齐见思捏着碗沿的手滞了一息,说道:“这都是宫人们做的事,他这般糟践你,你也不必事事顺着他,陛下就算知道也不会拿这样的小事为难你。”
  “别收拾了,先放在那吧。”
  陆潇打了个哈欠,拉着他穿过内院往里走,到自己房内坐下来才笑着揶揄他:“齐少爷也会做洗碗这样的杂活吗?”
  “……”齐见思沉默,“没洗过,但见过,看起来很简单。”
  陆潇勾起他一根手指,轻轻摸了摸那因常年提笔而握出来的薄茧。
  “别乱碰。”齐见思不自在地缩回手,自从那日陆潇同他敞开心结后,越发的像个小孩子,与他相处比往日要亲密许多。
  十岁之后母亲就没抱过他了,更别说只会考校他读书的父亲。以往他见着陆潇与宁淮黏糊,同宁渡下朝时听宁渡谈起乖巧的弟弟,总是有些羡慕的。如今陆潇的黏糊劲儿悉数给了他,不习惯是真的,而受宠若惊也是真的。
  陆潇从善如流,乖巧坐好,正经说道:“我心中有数的,四殿下就是孩子心性,别的不说,对付小孩儿我还是很在行的。你看,从家里这个小萝卜头,到宁淮那个小元宵,甚至你们家孟野,我都能管得服服帖帖的。”
  小萝卜头,小元宵,这都起的什么名儿。
  齐见思好笑道:“你比他们大几岁?”
  这一句精准无误地戳到陆潇的痛脚,叫他鼓着腮帮子反驳:“你也只比我大两岁。”
  齐见思扬了扬下巴,转而道:“听说前日钦天监算好了册封太子的吉日。”
  ——言下之意是,谢慎守兴许会在重毓宫大动干戈,叫陆潇小心为妙。
  “我知道啊,当日我就挂在勤政殿当壁画。”陆潇的双臂交叠在一起,望向齐见思的眼神暗含一丝笃定:“我看他巴不得这一天早日到来,越早越好。”
  齐见思当他说的是谢慎行,却不知陆潇说的是谢慎守。
  既定之事,选日子不过是博个好兆头。
  中秋宴后,允康帝就将册封仪式摆在明面上说了。二皇子论年纪才学,都是当仁不让的最佳之选,允康帝的意思放在这了,再加上他那根基深厚的母家,朝中自然是无人置喙,流水般的贺礼一天天地往王府送。
  挑来挑去,挑了个十月初二。还有近一个月,着实有些仓促,不知允康帝是怎么想的。诸事繁杂,崔誉在允康帝面前说了一嘴,就给陆潇拉去翰林院充数了。陆潇也乐得如此,虽是整日埋头于文书中,但不用同皇帝父子俩虚与委蛇总归是好的。
  就这么日夜不眠地熬了一月,熬到谢慎行成了板上钉钉的太子,陆潇终于得以在家中歇上一歇。
  一闲下来,反而教他想起,真是有一阵子没去重毓宫了,也是时候该进宫一趟。
  小黄门自然是认识他的,由小太监引着,陆潇就这么进了重毓宫的门。


第34章 
  庭院里的丹桂香气依旧,正如陆潇所料,谢慎守听小太监传话说他要过来,此刻是坐在正殿里的。
  多日未见,谢慎守一脸阴郁不改,精气神倒是好了许多。
  陆潇笑眯眯地同他问好,谢慎守也象征性地扬了下嘴角,语气确是冷漠到极点:“听说你这些天都在忙二哥的事。”
  陆潇点头:“下官的老师在翰林院,整理文书礼帙忙不过来了,就同陛下要了下官做帮手。”
  有理有据,合情合理。谢慎守眯了眯眼:“那你今日还来此处做什么?”
  四角都有宫人守着,陆潇抬眼扫了个遍,谢慎守照着他的意思,叫宫人悉数退到殿外守着去。谢慎守同他走到书房内,依样画葫芦遣走了伺候笔墨的小太监,沉着地靠在椅背上,冷冷开口:“你想说什么?”
  陆潇大刀阔斧地坐在一旁休憩的矮榻上,单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道:“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来瞧瞧殿下是不是如愿以偿,心情大好。现在看到的确如此,下官也就无话可说了。”
  谢慎守脸色骤变,左袖中五指收紧成拳,右手狠狠地拍在桌上,怒道:“你是在讽刺我吗!”
  外头站着的小太监闻声隔着门问道:“殿下,需要奴才进来吗?”
  谢慎守闭了闭眼,平复心情道:“不用,没有吩咐,你们都不准进来。”
  四下皆静,陆潇耸了耸肩,他已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便火上浇油道:“我说的是真是假,殿下若是不清楚,方才就不会动怒了。”
  那方曾被谢慎守拿来撒气的镇纸摆在桌上最显眼处,若是他所料没错,谢慎守此刻一定在想,该怎么将烫手山芋踢过去。
  “你把话说清楚。”
  陆潇接住了山芋,不紧不慢道:“大局已定,再也无人逼着你读书上进,四殿下只需安分的熬过接下来几年,待到及冠就领了封号去封地,逍遥快活地度过后半生。”
  郭淑妃心高气傲,自知封后无望,在允康帝心中地位最高的宁氏,至今都还只是贵妃。她唯一的指望便是十五年前诞下的皇子,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年,阿翎,你要用功读书,越过二哥去,叫你的父皇眼里能够看到你。
  连乳名都给他起了翎这样的字,郭淑妃若是知道这只笼中鸟空有漂亮的羽毛,却并不愿意展翅高飞,定要骂他糊涂。
  皇家子嗣多早慧,在宫中耳濡目染多年,谢慎守早早地就懂得了藏拙二字的含义。皇位于他并无半分吸引力,他只愿做个闲散王爷,了却一生。傻子也不是那么好装的,少傅伴读陪着,怎么也不会教出个蠢货来。他便另辟蹊径,于是便有了不好读书,桀骜难驯的四皇子。
  好在一切都在正轨上,谢慎行从未当这个弟弟会是什么威胁,甚至与他的关系还能称得上不错。允康帝虽偏爱谢慎行,却也关注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未曾察觉出问题来。或许不满的惟有郭淑妃一人,但对于谢慎守来说,也是求仁得仁了。
  隐藏多年,一朝被个相识仅仅月余的人给看了个透彻,谢慎守心头百感交集,愤怒多于恐惧,却又一次对陆潇刮目相看。
  谢慎守强撑镇定问道:“你说这些胡话不怕旁人听到吗?”
  陆潇笑得极为温柔,像是心中笃定了什么似的:“旁人听不听得到不由我决定,而是取决于殿下你。”
  袖中握成拳的手掌缓缓松开,摊在桌上支撑着身体,他此刻终于更像是个茫然无措的少年人,不甘心地看着陆潇道:“你都已经看出来了,还非要在我面前抖威风做什么?”
  成了。
  “殿下这一会儿的疑问真是比旁人半月的问题还多。”陆潇忽地不知从哪里拿出个琉璃瓶子,惋惜道:“原先是想带串儿冰糖葫芦的,可惜现下才十月,还得再等一个月市面上才有的卖。”
  “长安城市面上所有的桂花酿我都尝过了,就数这家甜而不腻,若不是要进宫,你还尝不上呢。”
  他将桂花酿递了过去,谢慎守半天没动,陆潇没事人般又将手收回去,自顾自道:“是下官唐突了,宫中佳酿万千,又是外带之物,殿下瞧不上也是意料之中。”
  谢慎守仿佛才清醒过来,一把将瓶子扯了过去。
  陆潇竖起四根手指,认真道:“若是有毒,我人就在这,也跑不掉的。”
  谢慎守轻轻拿掉木塞,馥郁的香气从瓶中溢出,酒液流入口中,更是甜香难掩,不比宫中日供的酒水差分毫。
  他放下手中桂花酿,镇定片刻:“……我不明白。”
  陆潇起身,平视着谢慎守:“书还是要读的,至少叫陛下看着放心些,你我都不会难做。虽然你我皆知,在旁人看不着的地方,殿下已经足够懂事,做得很好了。想说的就是这些,没有旁的了,既然如此,下官就先告退了。”
  直到他单手扣上门环,谢慎守沙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下回进宫时,记得带你方才说的冰糖葫芦。”
  这一回陆潇没有对他的话坐视不理,扭头应道:“殿下放心,下官记着了。”
  允康帝一日路过重毓宫,叫宫人不许通报,悄悄踏进了重毓宫,向来顽劣性情不定的四皇子,竟然捧着卷书在读。询问宫人方知四皇子近日乖顺许多,不复往日模样。
  这一消息叫允康帝心情大好,当日就赏了陆潇两支紫毫笔并一方好砚。
  齐见思与宁淮都问过陆潇,是怎么将四皇子拉回正道的,陆潇只得意道,哄小孩儿嘛,你们一个冷冰冰,一个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比得过我。
  于是陆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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