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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攻略指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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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潇一扇子敲到小叶子脑门,斜睨他:“我瞧着就像是你在偷懒,还敢糊弄我了。”
  小叶子眼珠子转啊转,望向陆潇原先询问的侍卫:“侍卫大哥,前日张木匠来的时候你也在这,对不对?”
  那侍卫顿了一下,含糊道:“好像是来了个木匠,在门口敲敲打打的。”
  陆潇顿时明了,随口道:“乖,回头我去寻那木匠来训他一顿,叫他光收钱不做事。”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跨出门,一进到书房,梧叶急急忙忙凑到陆潇跟前,小身板刚到陆潇腰上一点点,讨好道:“公子,我刚刚做的对吗?”
  陆潇抬手摸摸小孩儿的脑袋,缓缓地弯起嘴角:“对,小叶子很聪明。”
  木匠是真的来过,不过却是在陆潇搬进府衙的第五日。
  能清楚记得数月以前准确日子的一个人,竟然会混淆近几日发生的事情。


第19章 
  然而破绽从来都不能作为证据,陆潇如往常一般过着日子,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一个初来乍到年少稚嫩的新官。
  陆潇算着日子,提笔写了两封信,一封报平安,寄予宁淮。另一封除却报平安,隐晦地提了自己前几日的疑虑,寄予齐见思。
  不过数日,小叶子怀里揣着信笺递给他,陆潇伸手接过,问道:“只有一封回信?”
  小叶子乖巧点头,陆潇摊开信笺,一手稚嫩清浅的小楷,正是出于疏于练字的宁淮之手。信中内容中规中矩,无非是宁小公子抱怨京中无趣,没了他作伴,爹爹更是寻了由头将他拘在家里念书,好不伤心。
  陆潇手中握着笔杆发愣,不紧不慢地下笔回信,又抽出一张花笺。此次他亲自去了驿站,身边仅带了三两侍卫,将回信递与信客,只字未提另一封信,含笑道:“麻烦阁下再跑一趟了。”
  甫一回府,便招来小叶子询问:“赵侍卫可已离府?”
  昨日他在那花笺上不过三言两语写下近况,封入蜡丸,接着唤了一憨厚侍卫,命他在明日自己出府时自侧门离开,务必送至长安齐府,由齐公子亲自收下方可回来。
  内里暗潮涌动,平日还要装作无事发生,陆潇知晓侍卫已出城,终是松了口气。
  骤然闲了下来,陆潇方得了喘息的片刻,轻叩陆雪痕房门。他特地为陆雪痕选了个离正厅最远的卧房,好叫他能安心休息。
  好赖云州也算是陆潇半个故乡,一睁眼就看见的地方。在云州府安顿下已有一月,他竟也只与陆雪痕在城里逛了两三回,今日得了空闲,不可避免地念起了过往。陆潇替他合上被风卷起的书页,感叹道:“一别十年,哥,我们去扶风山瞧瞧罢。”
  扶风山,于云州城外二里,正是陆潇二人当年所居之地。至于那邻近小镇,他竟怎么也想不起是叫落云还是落雨。
  陆雪痕面容微微一凝,旋即点了点头。
  山间云雾缭绕,霞光栖于山脚。十年从容而过,故地重游之际,难得人面未变,桃花颤颤地打了个骨朵儿,迫不及待地等待盛放。
  木屋仍是那个木屋,历经十载风吹雨打,未曾落一星半点痕迹于檐上。屋内陈设如旧,惟有厚厚一层积灰明晃晃地告知来人,此处已经人迹罕至多年。
  陆潇那时还小,陆雪痕为了方便看顾着这个小娃娃,亲自劈了木头,做了个简易小床挨在他旁边。陆潇常常睡着睡着就爬到了哥哥的榻上,小小一团也不占地儿,陆雪痕半无奈半妥协地任他黏着自己。
  如今陆潇再看到那木板床,恐怕得将一双长腿屈起来方能勉勉强强斜靠上去。
  屋后一块闲田,许多年前也曾绿意盎然,如今空留破碎土壤,与两侧青山格格不入。
  天色渐沉,陆潇情绪渐缓,与陆雪痕一同登上马车,赶在天黑前回城。两人正在厢内闲聊,忽闻车夫一声惊叫,小叶子掀了半边帘子露出一张惊惧的小脸:“公子,地上、地上好像有个死人!”
  陆潇眼皮一跳,小叶子还未来及将脚凳拿出来,陆潇就已经纵身跳下了马车。
  左侧侍卫冲上去将那人翻了个身,露出张在场诸人都见过的脸。陆潇眸色一沉,一侍卫迅速查探这人鼻息,颤声道:“大人,有宝还有气!还没死!”
  此人正是陆潇派出送信的侍卫赵有宝,陆潇上前探入赵有宝衣襟,摸出一枚蜡丸,不动神色地收回衣袖里。
  陆雪痕不知何时也从车上下来了,垂眼道:“潇儿,这是府里的人?”
  陆潇:“是府里一侍卫,我昨日命他送封信去长安,不知被何人拦在了此处。”
  陆雪痕身着白衫,丝毫不在意泥地脏乱,就地俯身探了探赵有宝的脉象:“确实尚有气息,此刻不过是睡过去了。”
  两名侍卫将半死不活的赵有宝抬回了府衙,陆潇让小叶子守在书房外头,指间捏着那粒蜡丸。小小一张花笺仍在其中,蜡丸亦是完好无损。实际上他在这封信中仅仅三言两语报了平安,只字未提云州府衙,派赵有宝单枪匹马送信不过是投石问路。
  他也的确得到了结果,出师不利。
  清脆的童声隔着雕花木门响起:“公子,大公子来寻你了。”
  陆潇收起蜡丸,起身替陆雪痕开了门。陆雪痕眉眼似有忧虑:“潇儿,我方才从那侍卫的房间过来。”
  陆潇惊诧抬眼,一副受气的模样:“哥哥真是菩萨心肠,竟如此关心一个都没说过几句话的人。”
  “潇儿,我是想说,那侍卫仍在沉睡,”陆雪痕定定地望着他,“脉象与腊月初三那日的你,如出一辙。”
  陆雪痕在他积虑重重的心间投下一块巨石,一时间令他思绪错综复杂,久久难平。信笺送不出去也罢,此事又与在长安结下的梁子重合了。然这两者间并无联系,陆潇心中毫无头绪,无数念头结成蛛网,杂乱地覆在心上。
  次日傍晚,赵有宝睁开了眼。
  陆潇立于床前,赵有宝慌忙起身行礼。陆潇叫他不必多礼,只管说三天前出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赵有宝一壮实汉子面上露出难色,挠头道:“大人,属下也不知怎么就昏了过去。出府前还好好的,刚纵马跑了一里路,属下这脑子里就跟乱了套似的,没跑几步就不省人事了。”
  他坚持掀开被褥,跪着请罪:“大人请重罚属下!属下未能完成任务,跑丢了马,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属下愧对陆大人!”
  赵有宝一向憨厚,不然陆潇也不会从一行侍卫中挑了他去送信。眼前这汉子着实不像是在撒谎,陆潇叹了口气:“你好好歇着吧,此事本官自有决断,不怪你。”
  赵有宝连连磕头,陆潇拦不住他,便不再留在此处。
  他显然是在出府前误服了同陆潇当日一般的药剂,出城不久后便发作昏迷。三日前的事了,陆潇若是在府衙内询问盘查,必定惹出一番是非,还得不到结果。可究竟是谁在阻拦他的私人信件,阻拦之人又和曹青云,亦或是曹福忠,二皇子有什么关系。二皇子分明已前往宛州,更不可能腾出手来折腾他。
  陆潇百思不得其解,挥去脑中重重疑虑,现下惟一能确定的是,这云州府衙定有蹊跷。且府衙里的内鬼,正处心积虑拦截他与长安联系,官驿私人两条路均是走不通。
  小叶子端着茶点进来,小小孩童不知陆潇在烦闷什么,但总能察觉到主子心情不豫,想让他开心些:“公子,这是后厨新做的千层酥,你尝尝罢。”
  陆潇向来不会和自己的食欲置气,随手捻了一枚,尚未尝到味儿,霎时滞住了。他缓缓勾起笑容,任甜腻气息在口中停留,面上愁容一扫:“小叶子,这千层酥做的不错,吩咐后厨明日再做些来。”
  小叶子见他脸上带笑,欢天喜地地应了:“哎,奴才这就去!”
  宁淮最爱看的便是市井杂谈,其中不乏各类奇技淫巧。宁国公自然是不许他读这些杂书的,宁淮的至宝们则都安置在陆潇的书架上。陆潇平日无聊,也常常跟着宁淮一同翻阅那杂书,他这一走,那些书册都留在了长安的家中,家门钥匙也留给了宁淮一串。
  端上来的千层酥则提醒了陆潇,他曾读过的一册书中记载了许多鸡肋的物件,如灰陶杯、选仙钱等,式样精巧,却又没什么用。其中亦提到过,将纸张剖开做夹层。
  陆潇不能确定宁淮是否能领会他的意思,然距宁淮回信尚有个几日,给他留了足够的时间来试验此法是否可行。
  纸张本就轻薄,陆潇竭力回忆那书中记载的步骤,先寻了一碗冷水,将信笺泡开,用刀锋轻轻划开纸张。其间仅是信笺就泡坏了近百张,陆潇整日钻在书房内,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教他将那信笺一分为二。
  陆潇不敢冒险,怕再加一张进去纸张变厚,引人生疑,就在那其中一张上写下:“宁淮亲启,等候回信的时日里,我与兄长去寻了旧日住处,心中感念颇多。尔后俗务缠身,终于收到回函,有些话不得不吐。二郎须知国公所为一切皆是由于关心你,务要认真练字念书。不觉间长安也已变作旧地,离开长安近两月,唯有寄予二郎寥寥数语,方能宽慰一二。望不日能重返长安,与友再聚。另赠云锦两匹,可做床帏,亦可作被面。”
  陆潇自己都不忍心再拜读第二遍,迅速在另一张薄纸上印了三个墨点,待墨迹完全晾干,用浆糊将两张薄纸复又合二为一。从外观上看来,的的确确是一张普通的信笺,任谁来看都瞧不出其中机巧。
  他在心中求神拜佛,寄希望于宁淮能够从这封完全不是他的口吻的书信中领会其意。
  这回仍然是走的官驿,小叶子瘦小的身躯捧着一个布包裹,里边装着云州特有的云锦,连同书信一同交到驿使手中。陆潇长吁一口气,但愿这次能顺利寄出去。
  不做地方官不知,地头蛇是谁暂且按下不表,原以为到了地方不用每日朝会,能自在些,如今身陷囹圄方知长安有强龙镇压,至少不用受这地头蛇的气。
  宁府。
  心不在焉的宁二郎照例每日练着大字,小棠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小少爷,可别绷着脸了,陆公子这回除了信,还捎了两匹云锦来。”
  宁小公子二话不说接过信笺,读完后却不似前两回那般笑意浓重,面容甚至有些僵滞。小棠见他神情恍惚,忧心道:“少爷莫要伤怀,总会与陆公子重逢的。”
  宁淮怔怔地走了神,半晌道:“小棠儿,你瞧瞧这信上的内容。”
  小棠是识得几个字的,但他怎敢逾矩,当即后退几步:“少爷不要说笑了,要是老爷夫人知道了,定要赏奴才板子吃。”
  “没事,这房里就你我和青竹,没人会知道的,”宁淮坚持要让他看,“你看了就知道了。”
  小棠战战兢兢地接过信笺,几息后露出了和宁淮并无两样的神情。
  宁淮喃喃:“这是阿潇的字迹啊……”
  小棠震惊:“可是完全不像陆公子……”
  主仆二人相顾无言,宁淮对着信笺发愣,翻来覆去揉搓半天。忽而惊声叫出口,四个家仆推开门冲了进来,宁淮讪讪道:“没事,不小心写坏了字,你们出去罢。”
  许是陆潇经验不足,那剖开又重新粘合过的信笺在驿站未被发现端倪,坚持了一路飘飘荡荡来到长安,在宁淮的手中撕开了一道口子。陆潇要是知道宁淮对那册书早就抛之脑后,竟是这般阴差阳错发现了机巧,得感谢上天去菩萨庙还愿了。
  宁淮沿着痕迹小心翼翼地剖开两层信笺,浅浅的灰浆黏在上面,那来之不易的第二层纸上竟只有三个墨点!宁淮此时是糊里糊涂,摸不着头脑,不知陆潇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轻轻拿起那张仅有三个墨点的薄纸,翻来覆去察看,甚至想拿个茶壶过来打湿纸张,看看是否会像话本写的那样浮出一行行字迹。
  宁淮抚额,随手将薄纸拍到桌上,与另一层重叠在一起,他猛然瞧见墨点正映在那矫柔造作的信函上,三个墨点对应了三个大字。
  寻、知、予。
  知予是谁?
  宁淮隐隐约约觉得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纸笔早已搁下,忽闻叩门声,匆匆忙忙将信函塞到书册底下压着,佯装仍在练字。宁渡一瞧便知弟弟又在偷懒,宁淮理平宣纸,眼巴巴地看着兄长:“大哥,你整日就盯着我练字,也不多陪陪嫂子。”
  “你若是能多用心一分,也不至于家中父兄都只盯着你一人,”宁渡侧眸看他,袖间散出一沓纸张,“这是齐见思这两年做的文章,我特地找他要来的,你没事多参详参详,再不济权当练字了。”
  宁淮憨笑着接过去,一边听宁渡絮絮叨叨地说他,一边翻看同龄世家子弟公敌的文章。
  “知予一手好字,多少学子想要临帖都求不来,你可别……”


第20章 
  宁淮脑中惊雷轰然响过,方知这知予前边还得添上个齐字。
  非要这般大费周章经由他去寻齐见思,可想而知陆潇如今处境之艰,宁淮猛然抬眼:“大哥,你去寻齐家哥哥,叫他来家中指点指点我罢。”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宁渡反手往桌上一扣:“胡闹!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杀鸡焉用牛刀,我怎好意思叫人家来大材小用!”
  宁淮也不恼,扒着兄长软磨硬泡,终是磨得宁渡点头答应了他。
  齐见思欣然应允,来宁府这一趟,他亦是存了私心的。距陆潇辞别已近两月,他竟是一封报平安的信函都没收到。齐见思面皮薄,一直想寻个机会问问宁淮这边有没有收到信件,又担心万一宁淮有而他却无,更是徒增心中不快。
  今日宁渡口中不情之请,正是给他搭好了台阶。
  当着宁渡的面,宁淮正正经经地向齐见思问了声好。齐见思心中有鬼,面皮上倒是装模做样地说无妨无妨,二郎有什么不明白的问便是,他必当倾囊相授。
  待到进了书房,却又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宁淮命两个小厮守在门内门外,鬼鬼祟祟从檀木博古架上取下一物,正是昨日的信笺。一边递给齐见思,口中念念有词:“昨日挑灯读了知予兄科考那年所作的策论……”
  小棠朝他使了个眼色,宁淮当即扔下书册,压低声线道:“这是驿使昨日从云州捎来的,你将第二张纸覆到第一张上,便知一切缘由了。”
  寻知予三个字赫然突显在他眼前,齐见思定了定神:“陆潇第一次与你通信是在何时?一共传过几次信函?”
  宁淮想了想,道:“三月十二。第一回 是报平安,第二回闲聊了几句,这便是第三封信了。”
  陆潇二月末动身,时间是能对得上的。如今已是五月初,期间陆潇不止一次尝试传信予他二人,而顺利收到信函的惟有宁淮一人。再联系当下情状,齐见思不敢妄自揣测陆潇究竟想与他说些什么,但他现下定是孤立无援,四面楚歌。
  然陆潇费尽心力不可能仅仅诉说了三个字,他亦不能凭借猜测就上奏于殿前。齐见思接着问道:“他只传了这一封信,再无其他物件?”
  宁淮被他点醒:“还有两匹云锦!”
  说着便翻出那锦缎左瞧右看,愣是没瞧出什么门道来。齐见思手中攥紧用来包裹云锦的麻布,沉声道:“不用看了。”
  那麻布内里绘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乳燕,而云锦赠予宁淮用作床帏。
  燕巢于幕。
  …
  惊蓝关捷报频传,允康帝老怀欣慰,上朝时笑意都多了几分。
  几个文官轮流拍他马屁,前一个说陛下选人选的好啊,二皇子果然不负众望出师大捷,真是极肖陛下。后面的立刻跟上,陛下天威威震四方,什么前朝余孽都翻不起浪来。先夸儿子再夸老子,强调一番老子的重要,捧得允康帝龙颜大悦,真觉得本朝没他不行。
  允康帝心情一好,每日例行上朝也热衷了些。齐见思见缝插针,提了个历史遗留问题。
  本朝十几年前施行了贩盐的律法条例,自云州扩散到各地,允康帝为了解施行具体效果,从御史台拨了好几名监察御史去巡查。稳定下来后,在朝中新设立了个巡盐使的官职,每年一巡。
  早些年是由一名侍御史兼任的,那人前年惹了允康帝不痛快,被打发到地方去做巡按了,这巡盐使的官职就这么空了下来。
  官盐运输一向是过了明路的,贩盐归属地方,奏折里写得明明白白,官员每年年末来皇都述职时亦要上报天子。十几年间未出过岔子,久而久之,允康帝便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齐见思毫无预兆地一提,允康帝方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是有个两三年没出巡盐务了。”
  允康帝捻须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齐卿看着办吧。”
  然后允康帝次日就收到了齐见思上的奏折,里面废话一大堆,核心内容是,我决定亲自去做巡盐使。
  这确实算不上什么大事,允康帝惊讶的是齐见思竟然要亲去巡查。他虽忌惮齐家父子同时在朝,但脑子还算清醒,若是一个都不在,那也是要乱套的。
  齐见思从府中赶到养心殿时,允康帝实际上已经等了他许久了。他批到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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