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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落草为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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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戚骆骆骆斜睨了他一眼,杜立德跳了起来。

    “真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杜立德惊呼。

    贺戚骆骆骆活动手腕儿,杜立德大呼:“我没说什么啊!”

    贺戚骆骆骆:“打的就是你什么都没说!”

    杜立德:“……”

    一番热身之后俩人躺在草地上,周围的将士都眯着眼小憩,待到天黑他们才能借着夜色的隐蔽摸进敌营。

    杜立德不怕死的贴了过去,紧张兮兮的问:“哥,你跟那啥在一起了,那杜阮咋办呢?”

    贺戚骆骆骆:“她是个好姑娘,该咋办咋办!”

    “可是,她也是个倔姑娘哟……”杜立德头疼,爱上男人不奇怪,奇怪的是你发现周围也有人爱上了男人,而那个男人偏偏是自己妹子所喜爱的男人,然后那个男人爱的男人又是一个聪明受欢迎的男人,哎……杜立德把自己给难为死了。

    贺戚骆骆骆按了一下手中的长剑,低沉的嗓音在空阔的草原下流转。

    “能活着回去再说吧,打仗最忌分了心思!”贺戚骆骆骆起身。

    杜立德仰视他:“那你要帮我,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得帮我一次!”

    贺戚骆骆骆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哥我在他面前没有指手画脚的份儿,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杜立德垮了肩膀,很想直接把人扛回家……

    沈谦搓了搓肩膀,缩着脖子,季康替他掀开了帐篷,看到里面的来人俩人都愣了一下。

    “杜阮?你怎么来了?”沈谦惊讶的说道,“你一个人来的吗?”

    杜阮站起来,笑着说:“寨子里的人都安置好了,再不走朝廷的人都要摸上门儿来剿匪了!”跟沈谦熟悉了,更何况还有沈菀做调和剂,杜阮也那么冰冷冷的样子了。

    卿严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边儿冒出来了,挥了挥手,道:“怎么光看她一个人啊,我不是也来了么!”

    沈谦邀请他们落座,童颜张罗着泡茶。

    “寨子里的人都还好吧?”沈谦问。

    杜阮:“全部撤走了,估计没成事之前大家都聚不起来了。”

    卿严在一旁深情款款的说:“只要大事一成,我立马派人把他们统统召回来,你不要太伤心!”

    沈谦用看怪物的眼神儿盯着他,杜阮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并不做声。

    “大哥他们走了几日了?算一算也该到了吧?”杜阮有些担心的问。

    沈谦抬头看了看挂历,点头:“这个时候应该是到了的,毕竟吉钮说他们不是第一次进草原了,应该不会出大问题耽误行程才对。”

    杜阮点头,以贺戚骆骆骆的军事指挥才能,他们都应该相信他才是。

    “一路而来你们都累了吧?我让人收拾一个帐篷出来歇歇吧!”沈谦看着杜阮微微露出的倦容,体贴周到的吩咐童颜。

    “咦,我们能睡一个帐篷?这样好嘛!”卿严笑得异常欢快,稍微算得上标致的脸蛋儿也一副熠熠生辉的样子。

    杜阮一记眼神过去,卿严合上了嘴角。

    沈谦转头:“季康,去看看哪座将士的帐篷还有空床位,给卿庄主收拾收拾!”

    “我可是出了一大笔军费的啊,不应该受到高规格待遇吗?”卿严不满的瞪眼。

    沈谦点头:“正因为如此啊,对于其他的客人我们可是一般都请他露营的!”

    可不是么,要是抓到俘虏他们一般都是捆在一起扔到火堆旁,冻不死也节省了地方,多好!

    卿严垮了脸,摸了摸鼻子,指着沈谦:“我跟一起睡就好了。”

    贺戚骆骆骆站在匈奴可汗的大营里,看着捆成粽子的敌军,不顾形象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沈谦挑眉,卿严一副讨好的模样,童颜扭过头偷偷憋笑。

    “你睡童颜那里吧,童颜跟着我一起睡!”

    “哟!这么不放心我呀?”卿严眨眼,一副桃花相。

    沈谦点头:“我不喜欢跟脚臭的人在一起睡!”

    “喂!”卿严好笑的看着他,杜阮扑哧一声就乐了,卿严红了半张脸,严肃的盯着杜阮,“我真的真的没有脚臭!你相信我!”

    “是啊是啊,他也没有狐臭!”沈谦在一旁严肃的补充到。

    杜阮绷不住乐了,卿严黑了脸瞪沈谦,后者完全是一副“你能耐我何”的姿态看着他,让他忍不住气馁。

    转头看了看杜阮罕见的带笑面容,摸了摸下巴,也算是值了!

    京城里,姚文选匆匆忙忙的回了府邸,问到父亲在书房之后,立马步履匆匆的又朝着书房奔去。

    “父亲,大事不好了啊!”姚文选鼻尖冒汗,脸色通红。

    姚光正放下笔,叹气:“毛毛躁躁的德性什么时候能改啊!”

    姚文选顾不上分辨,说:“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了,别院的秀才学子们也口耳相传煞是正经的模样,儿子实在是有些慌了!”

    姚光正:“关于魏王的事?”

    “父亲,当年到底是如何的情形还请告知一二啊!”姚文选灌了一口冷茶压下心里的燥热。

    “莫非传言竟是真的不成?”姚文选看着父亲的神情,立马别骇了一跳。

    “大致相同。”姚光正抚着胡须叹息,“天下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呢?这纸到底是包不住的火的呀!”

    姚文选脑子有些乱,听着父亲讲述当年的情景不仅被震得愕然,虽然历史上为争夺皇权也发生了一系列的惨案和冤案,但对于背主之事,莫说是寻常的官宦人家,就算是一般的商户大户都是弃如敝屣的啊!

    姚文选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先帝当真是如此糊涂?”

    “糊涂?他是太聪明罢了,要我看,魏王才是糊涂!”姚光正浸淫官场这么些年,早就司空见惯了。

    姚文选仰起头看父亲,说:“有件事我不得不告知父亲了……”

    “什么事?”姚光正重新提起笔。

    “关于魏王的事情,大概是从我们别院开始流传开来的……”

    “啪”,一滴墨点滴在了写好的大纸上,姚光正抬头。

    “……这天,要变啊!”

    “父亲!”姚文选握紧了拳头,从别院流传出来的意思他们又怎么会不明白,别院与姚家父子关联甚深,一旦被披露出去,他们父子投靠魏王世子的嫌疑怎么能洗得干净呢??姚文选第一次感到了无力,这个世界颠覆了他的认知能力,他好像无所适从了。

    姚光正:“怕什么,老夫行的正坐得端,真正要怕的人可不是我们!”

    “可是皇上……”

    “他现在若还有心思镇压朝臣那他也就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上了,关键是太子……”姚光正皱起眉头,别院传出来的流言很难让他不联想到沈谦,若是沈谦在背后操纵,那是否代表沈家已经站队呢?

    “为父即刻修书一封,你亲自送往丞相府!”

    “父亲是要揭穿沈家世子?”姚文选手里捏了一把汗,即使是“忤逆”这样的大罪,但他却丝毫不曾憎恶沈谦,况且还是在知道了真相之后……

    姚光正迟疑了一番,随即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还是再等等吧!”

    姚文选松了一口气,背上的汗水早已浸湿里里衣,此时一松,才感觉凉津津的。

    高阳亲自端着热茶递到书案上,沈文抬头对着她笑了笑。

    “帮帮儿子吧……”高阳站在他的身侧,平静的说。

    “这是姜氏和魏氏之间的竞争,与沈家何干?”沈文挑挑嘴角。

    高阳捶了他几下,才说:“你不是一直在等着我说这句话吗?我现在松口了你到是拿起范儿来了!”

    沈文牵着她的手步出书房,外面漆黑一片,偶有仆人提着灯笼走过对着二人见礼。

    “你心甘情愿吗?你也是姜氏的一份子,你这个公主能不能坐稳完全要看姜氏的命数了!”

    高阳一笑:“你以为到现在我还在乎这个吗?我的亲哥哥要取我儿子的性命,我的亲侄儿要放火烧我夫妻二人,你认为我还能坐视不理吗?亲人,我也只有你们父子三人了,至于姜氏一脉,只是可怜我的母后了……”

    “太后会大安的,皇上还算一个孝子。”

    “哈!他要是孝子就不会圈禁他的母亲了!”高阳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冷冷的说,“这些年你为了朝廷多大贡献我也不细数了,当年为了让他登上皇位母后受了多少苦我也懒得说了,可是,血脉亲缘呐!他竟然是毫不留情!”

    沈文攥紧她的手,看着她:“你还有我和儿女呢,你心冷什么?”

    高阳靠着他的肩膀,说:“我也只有你们三个了……别的,我再不奢想了,只求你们平平安安的活下来就好了。”

    “担心儿子了?”

    “我何时不担心他?他长大了,翅膀硬了,老想着要飞多远飞多高,早晚跌不疼他!”高阳抹了一把眼泪,愤恨的说。

    沈文轻笑,“让我帮他的是你,等着看他笑话的也是你,你怎么这么矛盾呢?”

    高阳捏他:“你不知道女人生来就是矛盾的吗?快说,帮不帮?”

    “夫人都如此相逼了我还能怎样?”沈文揽她入怀,轻轻拂过她的发丝,说,“谦儿福大命大,你别太担心。”

    这些日子以来,看着爱妻为了儿子和家族矛盾和忧愁的样子,沈文一点都不好过,可他不能为她做决定,即使他知道什么对她才是最好的,可他只想让她的妻子不用后悔,不必为了匆忙做下的决定而往后懊悔不已。

    “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有不疼的道理呢?我把他捧在手心儿里养了这么多年,哪怕你时常指责我慈母多败儿也好,可我总想着我们的孩子可以不用像我们一般辛苦,让他做个富贵侯爷就好了,不必太……谁知,万事不由人计较啊!”高阳说。

    “正是因为他是我们的孩子他才能抗摔抗打啊,沈谦这小子,他没在我才这么说的哦,你可不能说出去。要我来说,他最大的优点便是有一副趋利避害的本事了,你怕是为他白担心一场!”

    “儿行千里母担忧啊,他在外面一刻我便为他担心一刻,早知如此就让他早些成亲了,生个孙子让我分分神也好啊!”高阳恨自己没有未雨绸缪的本事,贴着丈夫的胸膛哀怨,深觉得自己失策不少。

    “他能乖乖的成亲?”沈文不由的拔高了嗓音,笑着摇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完结倒计时啦~

第60章 如此浪漫
    沈谦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一闭眼就全是前世那些荒谬的场景,心口和这草原的夜色一般,凉凉的。

    一盏小灯的灯光袭来,沈谦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童颜小心翼翼的将灯盏放在桌子上,转过身,说:“公子还是睡不着?贺爷福大命大,定不会有事的。”

    沈谦摇摇头,贺戚骆骆骆是真龙之命,可上辈子还不是栽在了他的手里?他是一点都不信命这回事了,虚无不说,还尽惹人伤怀!

    “左右是睡不着了,磨墨吧!”沈谦掀开被子下床。

    童颜递上外衣,担忧的说:“公子,你自己的身体也不好,何苦这么劳累呢?要是让夫人老爷知道了,我这一顿板子是跑不了的了。”

    沈谦笑他:“你什么时候真挨过板子的?”

    “是…承蒙公子够聪明,奴才帮着做了这么些坏事也没被老爷夫人发现赏顿板子!”童颜苦着一张脸。

    沈谦正准备说什么,却忽然停了声。

    “你听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沈谦瞪大了眼睛。

    童颜疑惑的瞧了他一眼,盯着地下看了片刻,而后趴到地上侧耳倾听。

    “是马蹄声!”童颜惊呼出声。

    沈谦眼睛一眯,安抚童颜说:“不会是敌人,这马蹄声听来单一,该是只有一人罢了。兴许是前方来送报的小兵,你别慌!”

    童颜点点头,提着一颗心听着马蹄声渐渐逼近,沈谦披好衣服出去察看,他只得稳了稳心神跟了上去。在这样荒凉寂静的夜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撼动人心。

    季康从旁边的帐子里走出来,握着长剑长身玉立,与沈谦对视一眼,他们都在等着对方的逼近。

    哒哒哒……声音越来越近。

    沈谦的心突然慌乱了起来,眉间微蹙,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跑出外围看看究竟是不是心里想的那个人。

    季康盯着他,像是看出他内心所想一般,“不会是他的,统帅怎么可以离开大营……这样太荒唐了。”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他自己都觉得那人为了沈谦是做得出这样的事来的。

    “开门!”守卫的嗓音在冰凉的夜里响起。

    飞奔而来的贺戚骆骆骆一袭黑衣勒住缰绳居高临下的看着沈谦的时候,他自己才明白了千里奔袭的目的何在,某人见到他的时候眉间的松软就是他此生最快活的时刻。

    “我回来了……一切安好!”声音像是砂石的磨砺,又糙又粗,听在沈谦的耳朵里却是仙音。

    季康被童颜拉着离去,沈谦像是木偶一样被贺戚骆骆骆牵入了大帐,温暖的灯光和温热的大手,让他的心瞬间就安稳了下来。

    “你……仗打赢了吗?”

    贺戚骆骆骆惊诧的看着他,沈谦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如此不浪漫的话也只有他才能在对方做了如此浪漫的事情下说出来了。

    贺戚骆骆骆低着头吃吃的笑,沈谦的脸开始一点点泛红。

    “你笑什么,我问的是正事!”沈谦有点难为情了,但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着实令人好笑,贺戚骆骆骆刚直的眉眼都是满满的柔情。

    “打赢了,你该怎么奖励我?”贺戚骆骆骆握着他的双肩,嘴角勾起。

    沈谦撩开他的双手走向桌子,斟满了一杯茶水伸手递过来。

    贺戚骆骆骆盯着他纤细的手指,细细的抚摸过去,在沈谦快忍受不了的时候接过茶杯一口饮尽。

    “大家都还好吗?有没有人受伤?”沈谦问。

    贺戚骆骆骆突然泄了气,如果指望沈谦懂得久别重逢的浪漫的话,他也就不必辛辛苦苦偷偷摸摸的这么多年了。

    拉过沈谦的手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贺戚骆骆骆牢牢的禁锢住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对沈谦如此的眷恋和不舍,还有爱意深沉……

    “怎么了?”沈谦双手搭上他的腰,难得安稳的依靠在他的怀里。

    贺戚骆骆骆叹气:“大概直到我闭眼的时候,看能不能见你为我方寸大乱一回吧!”

    沈谦身子一抖,闭了闭眼。

    “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

    “我不在乎我爱你比你爱我多得多,但我在乎我是不是你最爱的那一个人……”贺戚骆骆骆觉得自己从爱上沈谦的那一刻,莫名其妙的就矫情了。

    沈谦仰着头看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和眉眼,久经沙场的老练和稳沉,爱他爱得不行的男人…他如何会无动于衷?或是冷眼相对呢?

    沈谦双手勾住贺戚骆骆骆的脖子将他拉到和自己一般的高度,闭着眼凶狠的吻了上去。

    “宝…”贺戚骆骆骆还未出口的话也淹没在了唇齿之中。

    沈谦气势够足却后劲不行,堵着贺戚骆骆骆的唇齿渐渐的就不行了,双手慢慢的放松却遭遇打了一股强劲的拉力,被压倒在床板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前襟已经被拉开了一块儿。

    沈谦耳根泛红,却面色镇定的和贺戚骆骆骆对视,他知道,在流氓面前害羞就是变相的引诱。

    “你不累?”沈谦岔开话题。

    贺戚骆骆骆幽深的眼眸像是要把他溺毙一样,“你是在怀疑我某方面的能力?”

    沈谦眼皮开始狂跳,当流氓打定主意要耍流氓的时候,推拒和勾引都是不成立的。

    “你不会以为我这么远跑回来,放着数万的士兵不顾就是为了给你报喜的吧?”贺戚骆骆骆压着沈谦,嘴角扯动。

    在某些方面,沈谦真是怕了他了。

    “可是这又不是最后的胜利,你这样荒淫无度实在不是明君所为!”

    贺戚骆骆骆说:“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事应该谈不到国家大事上吧?发泄正常的*,人之常情。”

    说着就不规矩了,沈谦头疼的伸手他上下其手,不是他不想,而是恶狼在面对鲜肉的时候永远是没有节制的,如果平时仅仅是一天下不了床,那么在今天过后,他想这一个月他就得坐在软垫上度过了。

    “腿分开…”

    “戚骆…你别说话行不行?”沈谦难堪的歪头。

    贺戚骆骆骆提高他的身子压了上去,“这难道不是情趣?”

    “这是凌迟……”沈谦如实相告。

    贺戚骆骆骆动作更凶猛了,沈谦被摆布得更为夸张了。

第61章 准备正面交锋
    读了沈氏夫妇的来信,贺戚骆骆骆看了沈谦许久,说:“做出这样的决定,你母亲一定很难受。”

    沈谦摇头:“她是为了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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