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有匪君子,不可谖兮-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江慕寒跟在他身后,踢了踢马肚子,也晃晃悠悠的去了,懒懒散散的,全然不似来围猎,倒像是游山玩水似的。
  谢玄微也是一派从容,他已经许久没骑马了,突然上马,倒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了,因此也不急着往前跑,只是慢慢走着,顺道查看地形。
  不多会,只听前面有少年欢呼,原来已经有人打到了猎物。谢玉章心中更急了,下了马,在林中胡乱转了起来。
  谢玄微只管骑马溜达,行至一块空地,他心中开怀便纵马高歌起来。围着空地来回跑了数十圈。他勒马微喘,心中却更加快活,只觉得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不由心想,若是春花烂漫时,也能过来跑一圈马,那当真是人生一大乐事了!
  谢玄微稍歇了会,便又骑马原路返回,正遇到谢玉章来寻他。
  谢玄微见他满面愁容,便笑道:“输了么?”谢玉章点点头,嘴巴撇了撇,江慕寒对谢玄微笑道:“他心里就想着赢了我,可偏偏一败涂地,跟我闹到现在。”
  谢玉章骂道:“你个纨绔,投机取巧来的,也好意思!”
  江慕寒得瑟一笑,“兵不厌诈好吧?”
  谢玉章越想越郁闷,抬头看了看谢玄微,见他笑着,便对江慕寒正色道:“这次是我技不如人,下次围猎我必赢你!”
  江慕寒连道:“好好好!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谢玉章道:“那肯定的!我要是还输了,我就把谢家家训抄十遍,我若赢了呢?你怎么办?”
  江慕寒翻了个白眼道:“你赢了,就会拿彩头。凭什么你赢了,我还得贴点东西,真不讲理!”
  谢玉章嬉皮笑脸道:“小世子最是大方,多给我些彩头,还不是小意思?”
  江慕寒啧了声,“啧,这会我又不是纨绔了?”不由得也笑道:“给给给,谁让我是你叔叔。”
  谢玉章撇撇嘴,不去理他,牵了谢玄微的马,对谢玄微道:“姑姑今晚我们去放花灯吧,今日我看了,湖心亭的冰都化开了,我让香枝姐姐做了许多花灯。”
  谢玄微道:“好,晚上我多多为你祈福,求个前程似锦。”
  江慕寒听了,也跳了过来,对谢玄微道:“嫂子别忘了也给太子哥哥祈福!”
  谢玄微轻轻点了点头,笑道:“我也会为世子祈福的。”
  江慕寒听了一阵恶寒,连连摇头,苦笑道:“还请嫂子原谅慕寒不会说话,我那太子哥哥是醋里泡大的,我可不敢给他上眼药,不必管慕寒了。”
  谢玄微但笑不语,谢玉章哼了声,牵马走了,江慕寒暗暗打了下嘴巴,恨自己嘴上没个把门的。
  谢玄微与谢玉章坐了江慕寒马车到了谢府后门,谢玉章死活不肯当着江慕寒的面爬墙,撵了半天,江慕寒就是不走,笑嘻嘻的要看着他出丑。三人正在闹着,角门却被打开了。
  那喝醉了的婆子,此刻还微醺,见了谢玉章唬的酒一下醒了,拍着心口道:“我的爷,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谢玉章怕她认出谢玄微,忙拿了帕子挡住他的脸,说道:“我翻墙出来的,若不想被打板子,你就当没见过我跟随喜,顺道你这次喝酒失职之罪也免了,下次别这么喝了。”
  那婆子本就是个胡天胡地的,听了这话忙笑嘻嘻地说:“是是是,奴才从未见过爷,从未见过。”
  三人道了别,谢玉章便拉着谢玄微匆匆去了,江慕寒在他身后喊道:“初三记得来我家。”
  谢玉章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初二一早,谢玉章派了随喜将自己为段行止求的平安符送给他,然后就陪母亲与父亲回了外祖家。跟表兄弟们玩了一日,只觉得索然无味,熬到了回家,才有了笑容。
  晚上临睡前,雪盏过来敲门,给了谢玉章一幅裱好的万里江山图,笑道:“主子说,明日还劳烦少爷将这画给太子。”
  谢玉章听了,满面疑惑,问道:“我是去小世子家,并不是见太子啊。”
  雪盏摇了摇头,道:“奴婢也不知道,主子只是这么吩咐的。”
  谢玉章道:“好吧,若是见不到太子,我便让江慕寒代为转达。”
  雪盏道了谢,由香枝送了出去。
  是夜,段行止从怀中摸出谢玉章送的平安符,借着灯光细细打量,心中仿若灌了蜜,甜的忍不住发笑。“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值得的!”


第14章 第 14 章
  谢玉章一早便去了荣亲王府,不想被江慕寒灌了些酒,喝的醉醺醺的回了府。香枝等人怕他被谢侯爷抓到,赶忙拉他回了兰芝阁。所幸,他并不疯闹,醉眼朦胧的,只是话多,一直念叨着,“姑姑神了,居然猜到太子会来,太子还给姑姑准备了礼物,这两人真是心意相通。香枝姐姐,你说是吧?你要记得,把首饰给姑姑送去,千万别忘了。”
  香枝又好笑又害怕,拿了醒酒汤喂他喝了,扶他睡下。他还是念念不忘,三番五次地爬起来,好不容易哄他躺好了,见他睡熟了,才拿了首饰盒去颐水楼。
  雪盏道了谢,便拿了首饰去给谢玄微。首
  谢玄微看也不看,让雪盏把饰收了起来,悬了半日的心,终于放下了。。他还真的得好好巴结太子,江慕寒这个大嘴巴,围猎的事,太子肯定知道了,就那颗酸菜,不赶紧讨好了,新婚之夜就是他的忌日。
  至此谢玄微日日想着怎么讨好太子,今日一颗桃,明日一枝花,总之是些小物件,无不是他亲手摘了,或者是做的,无比贴心。这样比以往更加频繁的送东西过去,太子也送礼送的更勤了,两人偶尔还书信来往。好在两人婚期将近,送的又不是什么体己小物,倒也没人敢说什么。
  颐水楼本就依水而建,边上就是一片大荷塘。今年夏天,颐水楼的荷花开的比往年更好,风吹荷动,整个颐水楼都氤氲着荷香,清雅别致,恍若仙居。
  因雪盏想摘莲蓬玩,谢玄微便命人请了几个船娘,带颐水楼丫头们一起去摘莲蓬。
  谢玄微却不肯上船去玩,偏要拿了鱼竿去钓鱼。棉雾便拿了拌好的红糖食饵,寻了个鱼多僻静背阴的地方,撒了下去。怕晒坏谢玄微,又命丫头支开大伞,又命人去地窖拿了冰,冰着果子,好让他吃。
  谢玄微搬了小凳子,又让流光搬来一个大盆,倒上干净水,准备接鱼。让棉雾也去玩,不必伺候了,只留流光在跟前。
  暑气蒸腾,谢玄微细汗涟涟,捻起冻透的,又红又大的杏子塞进嘴里。甩下鱼饵,手捧着腮,看着水面一言不发。流光站在他身后,也是一动不动。
  偶尔,谢玄微玩心大起,便捻了果子去砸流光,流光接了笑道:“谢主子赏。”
  谢玄微点点头,头也不回,继续钓鱼。
  船娘是个三十多的女人,生的模样十分爽利,头戴了蓝花布头巾,身上背了个小布包,声音温软动听。身旁跟了两个跟她一样打扮的姑娘,只是那两人年岁只有十五六岁,一个是她妹子,一个是她闺女,两人也是生的温婉可人,身姿袅娜,也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太阳晒的多了,皮肤有些黑。
  “姑娘们坐好了,初次坐船,怕你们晕,若是不适,就跟我说。”说完,船娘便用力一撑,水声顺着桨哗哗响,船便飘飘荡荡出去了。
  雪盏一行人跟着船娘进了荷花深处,用手拨开荷叶,初时日头还有些晃眼,越往里去,众人只觉得更加清凉舒心,舒爽地长叹一口气。
  杏雨瞧见颗又大又漂亮的莲蓬,忙让船娘停下来,一把握到手里,使出吃奶的劲,却是薅不动,手反被扎的痛。
  正在摇船的船娘看了,不禁笑道:“我的傻姑娘哟,这莲蓬可不是这样薅的。”说完,便放下桨,揽过杏雨看上的莲蓬,从小布袋中掏出一把磨的锋快的小刀,一下割了下来,递给杏雨,“姑娘是这颗吧?”
  杏雨拿着那比手掌还大的莲蓬,喜不自禁,连声道谢。
  船娘又划起船,笑道:“我们追上我姐姐,她最会寻莲蓬多的地方的。”
  杏雨剥开莲蓬,里面莲子清透可人,透着股清香,塞了一个给兰霜吃,兰霜吐出莲子心,直点头,说甜。
  兰霜与船娘攀谈起来,“船娘是姑苏人士么?”
  那船娘摇着桨笑道:“是啊,因为家中莲田租子高,我们过活不下去了,便到了临安讨生活,这不就进了候府。”
  兰霜点点头,又道:“那你可会唱些小曲儿?”
  船娘与她们年纪相仿,早就玩到了一起,听了这话,便清了清嗓子。在红花丛中,船娘羞红了一张脸,摇了摇船,抿着嘴轻声笑道:“会是会些,只是唱的不好,我给姑娘们唱,你们可不许笑我。”
  杏雨赶忙拍手捧场,连道不会。
  只听船娘唱道:“一根紫竹直苗苗,送与哥哥做管箫,箫儿对着口,口儿对着箫,箫中吹出鲜花调。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吴侬软语,听得人心都酥了。
  兰霜拍手笑道:“虽是一句也没听懂,甚是好听!”
  杏雨附和道:“可不是啊,这荷风送香,只可惜我不会做诗,若是我家小姐在船上,必定又会做出令人拍案叫绝的好诗来!”
  兰霜捂嘴打趣道:“我们杏雨还会说成语了。”
  杏雨一本正经道:“你可不要瞧不起人,跟着姑娘这么久了,便是耳濡目染,我也会些的。”
  兰霜听了与小丫头抱作一团笑,指着杏雨道:“你杏雨姐姐赶明儿怕是要做个先生了,你可得多学学。”
  杏雨听了,手伸到水中,撩水去逗兰霜,兰霜躲避不及,衣裳湿了一块,边躲边笑骂道:“你就作死吧,看我怎么对付你!”说完也去抄水泼杏雨,两人弄得船晃晃悠悠,一时笑声不断。
  谢玄微在岸上听了,抬头去看,只见一片深绿的莲叶,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又听得一阵歌声笑声,好不热闹,“又在做什么呢?笑得叽叽呱呱的。”
  流光道:“公子若是好奇,奴才带您飞过去。”
  谢玄微听了,摆摆手笑道:“一群疯丫头,我还是安心钓我的鱼吧。”
  流光听了,也不再多话。见他果子吃完了,取果子的小丫头还未回来。又见清风阵阵,吹的绿油油的荷叶晃动,荷花飘摇甚是可爱,流光又看了看偏往太阳下坐的谢玄微,心里微动。
  流光足下用力一蹬,身影跃出丈余。谢玄微只觉得身旁一阵劲风刮过,抬头看时,他已经到了湖中间,心中不由得一阵羡慕。
  只见流光停在一片荷叶上,足尖轻点,抽出腰间的鞭子,缠上一颗莲蓬,用力一扯便摘下莲蓬。他又继续在荷叶上方跳跃,不多会便上了岸,衣角都未曾沾湿。
  谢玄微赞道:“你轻功又精进了许多。”
  流光点头轻笑,红着脸从怀中拿出几个大莲蓬,又拿朵开的如同脸盆大的红艳艳的荷花给他,“你吃吧,这些都是熟透的。”
  谢玄微接过荷花,在手中转了一圈,笑道:“多谢。”
  流光点点头,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站到他身后,继续看他钓鱼。
  谢玄微晒了一下午,面色发红。雪盏见了,着实心疼,拿了冰的凉凉的花膏给他擦脸,嗔怪道:“流光也是该死,怎么就听你的收了伞?给你挑的就是个背阴的地方,你不去,非跑到大太阳底下晒,晒脱皮可别跟我哭!”
  谢玄微不理她,涂了满脸的花膏糊的他难受。涂完了,他便又去小书房画画。
  书房桌子上放了一个窄口白瓷瓶,里面放了几颗刚摘的鲜嫩嫩的莲蓬。谢玄微摆弄了会,又让棉雾送些给无忧,又道:“你先停下,我再画幅画,你一并送去。”说完,展开宣纸,信手画了桌案上的莲蓬,又赋诗一首,让棉雾下去了。他自己又玩了会莲蓬,只觉得无聊,便沐浴更衣,搬了美人榻,让雪盏给他打扇,看小丫头们拿着小灯捉流萤。
  雪盏用手肘推了推谢玄微,低声道:“听说,今日棉雾没有见到无忧,莲蓬也没送成。”
  谢玄微歪在美人塌上,轻轻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看着雪盏一脸担忧的模样,噗嗤笑了,“你说我是不是太上赶着了,太子不喜欢我了?”
  雪盏嫌弃地看着他,故意使劲扇风,没两下手就酸了,便停了手,仍旧给他慢慢扇。“你呀,真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你与太子示好,我以为你喜欢他。可是太子不理你了,你却更高兴了。”雪盏用扇子轻轻拍了拍他,凑近他耳边,用扇子遮面,轻声问道:“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多嘴!”谢玄微抽了她手中的团扇,翻过身子,自己给自己扇着风。
  雪盏又凑上前,摇了摇谢玄微,扳正他的身子,嗔道:“你跟我说实话。”
  谢玄微将扇子盖在脸上,无奈地唉了一声,翘着腿晃了晃,闷声道:“不喜欢,只是想着好好讨好他,不用死的太快。”
  雪盏拿过他的扇子,为他扇着,若有所思地看着谢玄微。
  谢玄微盘腿坐了起来,看着雪盏,低声笑道:“不然我该怎么做?装娇矜?如果不跟他有些分外的瓜葛,仅凭着他所谓的中意,只怕到时候,他直接就……”谢玄微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翻了翻白眼,倒在榻上。吓得雪盏不由自主的缩了脖子,差点掉下眼泪。
  谢玄微坐起来,揪了揪雪盏的脸,笑道:“还未必到那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他用手提起雪盏的嘴角,让她做出笑的表情。“姑娘家要多笑笑,天天愁眉苦脸的,没事愁出事了。”
  雪盏嗯了声,沉默地拿了扇子给他扇风。


第15章 第 15 章
  第二日,棉雾依旧没见到无忧,谢玄微便让她不必去送了。
  棉雾心中疑惑,细细想来却也没有哪里得罪了太子,怎么就是见不到无忧了呢?可是又不敢问谢玄微,生怕怕触动他心事。可谢玄微越是淡定,她心里就越是心疼,只觉得自己姑娘越来越不爱说话了。每日里,只管往小书房,弹琴画画,长嗟短叹。
  也不知是谁将此事传了出去,奴才们议论纷纷,最后以讹传讹,竟传成了,太子另有新欢,四姑娘还没过门,就要被休弃了。
  一连半月,守门的婆子都没有再见过太子送的一厘东西,她也再收不到赏赐,心里隐隐不满起来。跟老姐妹吃酒时,信口说了几句。传言更甚,说是太子已经请旨退婚了。
  棉雾喂雀儿时,就听有个小丫头说:“我可听说了,太子已经请旨退婚了,只是咱们老太爷去了宫里闹了,这才压了下来。”
  另一个丫头惊呼道:“怎么可能?你听谁说的?”
  那丫头自得道:“哼,我娘跟守角门的王嬷嬷处的好,她说的还能假?”
  棉雾听了,心中大怒,一时又恨太子,变心比变天还快,害的好姑娘名声都毁了。于是虎了一张脸,便要去假山后面,逮那嚼舌根的丫头。
  棉雾刚走至廊下,却被人一把抱住,拉到了房里,回头看时,却是兰霜。
  棉雾气的眉眼都变了,怒道:“你拦我做什么?看我不撕了她们造谣的嘴,拔了这生事的舌!”
  兰霜关了门,轻声道:“往日里你那份冷静机敏,我们谁也比不过。如今怎么就昏了头?你去抓了,闹起来了,姑娘能不知道?”
  棉雾一听这话,气的别过脸,兰霜拉了她的手,又劝道:“我的好妹妹,咱们都是一样的心。不能因为一时谣言,就惹得姑娘不快啊。”
  棉雾静默着,兰霜又道:“这两丫头是专门洒扫庭院的,晚上我便让她们去扫茅厕去。还有那守门的婆子,往后太子再送东西,就从别的门走,叫她一分赏赐都拿不到。你就别气了。”兰霜见棉雾不说话,便又道:“太子兴许是有事,他忙了,无忧必定也是没空的,说不定过两日这东西就又要接的手软,到时候,那起子小人,脸都打烂了。”兰霜说着便塞了块糖到棉雾嘴中。
  棉雾被劝了会,心里稍微好受些,兰霜怕那两个丫头再说什么,便让棉雾出去转转。自己开了门,站在门口喊道:“红叶,绿锦,你们两个去将茅厕都打扫干净。”
  红叶一听,便从假山后转了出来,叉腰道:“茅厕有人打扫,为何让我们打扫?”
  兰霜道:“因为往后都是由你二人打扫了。”
  那红叶本是个泼辣货,一听立刻摔了手中的扫把,扯着脖子喊道:“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大丫头,你凭什么支使我做活?”
  兰霜迎风而立,笑道:“我便是不受宠,也是颐水楼第一等大丫头,而你是这里末等洒扫丫头,我还真使得。若是不想扫,我今晚就回了大奶奶,别说茅厕,便是颐水楼最末等丫头的差事,往后你们都不必做了。”
  红叶还要说话,绿锦就拉着她走了。
  兰霜在她们身后笑道:“扫的干净些,若是敢偷懒,便让你们去庄子上扫猪圈。”
  杏雨听了哈哈大笑,从屋里出来,拍着手道:“我倒没发现,你这么厉害,这两丫头怕是气死了。”
  兰霜道:“气死也活该,没本事就要受着。”说完便进了屋,自去做事了。
  却说江晚余今日公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