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有匪君子,不可谖兮-第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高月楼自然不敢懈怠,拿了密信便去寻江晚余了。
  江晚余看后,满眼泪水,嘴唇轻颤,连道:“好好好,终于是找到他了。”
  高月楼拿了帕子给他拭泪,安慰道:“陶将军还在悄悄找着,舅舅明日就启程去乌孙。你的表弟表妹,如今算来都十来岁了。这些年来,陶将军一刻不敢放松地找,终于是有了眉目。这两个孩子,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到时候我便带他们回来。”
  江晚余道:“我也有此意,再不好,他们也是姑姑的亲子,大人的错,孩子懂什么?”
  高月楼点点头,宽慰他一会,便匆匆去了。第二日,只带了几个高手,便轻装赶往乌孙了。
  谢玉章腊月时,与江慕寒一路争凶斗狠,相伴回了临安。
  到了家,江慕寒才知道,他娘传来自己病重的家书是假的,她已为他做了一门好亲,此番不过是为了骗他回来成婚而已。江慕寒偏生不是个好摆布的,气得半夜就偷偷跑了。他自然是没地方去的,又拉不下面子去寻谢玉章,只能偷了一包金子跑了。
  谁知刚从墙上下来,走了两步,就遇到了垂头丧气的谢玉章。他立刻昂了头,只作看不到他,从他身边过去了。
  谢玉章见江慕寒不睬自己,转身看着他,冷笑一声,大声叫道:“世子爷爬墙跑啦!”
  江慕寒听了赶忙跑回来,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骂道:“你要死哦!我好不容易才出来的!”
  谢玉章哼了一声,摊了手,道:“借些银子给我,我被我娘赶出来了。”
  江慕寒捂着荷包,笑得花枝乱颤,却见谢玉章比着指头数数。急得低声道:“真是我的冤家!”赶忙捂了他的嘴,将他拖到别处了。
  江慕寒斜眼瞧着谢玉章,嘲讽道:“跟我哼哼唧唧的,如今可落到我手里了。”
  谢玉章白了他一眼,问道:“今晚带我去哪住?”
  江慕寒挠着额头,冲他飞了个眼,坏笑道:“今晚带你寻些刺激。”
  谢玉章一听来了兴致,赶忙跟上他,“什么刺激?”
  江慕寒将他往怀里一揽,冲着他做亲吻状,“英雄销金窟。”
  两人抱在一起,一路歪歪扭扭向前走,得意高歌地去了临安城最大的青楼。
  谢玉章一见门口那两个大红灯笼,还有一群艳丽妖娆的女子招揽生意,心中一怵。
  那群女子见了他们两个俊俏后生,便纷纷围了上来,笑声不断,将两个人又摸又亲,恨不得吃了两个人的意思。
  谢玉章左躲右躲,江慕寒却是左右逢源,怡然自得。
  突听得一女子娇喝一声,“莫吓到了贵客。”就见一个聘聘婷婷,身姿袅娜,容貌上等的纱衣女子来了。众人见她来了,瞬间安静下来,自动分成两队。
  这女子便是青楼的刚选的花魁娘,刚刚十五岁,自是娇蛮放浪。年纪虽小,整治人的手段,花样百出,层出不迭。因此众人虽不服她,却是怕得不行。
  谢玉章哪里见过这个架势,连忙趁机,扭头便要跑。
  江慕寒却是一把揽过他,在怀里转了圈,笑道:“怂什么?不是日日叫嚷跟你的行止断绝关系了?今儿,叔叔带你去□□。”
  谢玉章听了,气红了脸,忙别过脸道:“你个不正经的!我才不去。”
  花魁娘听了这话,用了帕子捂住嘴,咯咯笑道:“这么俊俏的小哥哥,竟还是个雏儿。”众人一阵哄笑,谢玉章脸色都变了。
  花魁娘上前一步,柔若无骨的身子贴着玉章,一对酥胸半遮半掩,顶在他身上,生生断了谢玉章的退路。
  江慕寒乐得看笑话,谢玉章见他不肯帮自己,又想着段行止说过不许自己碰这些人,赶忙心生一计,叫道:“我可是没钱的,快些放我回家!”
  花魁娘贴着他笑得花枝乱颤,连一对绵软的胸也轻轻颤着,白花花的晃人眼。“这般俊的哥哥,奴家贴钱都愿意的。”说着,她搂着谢玉章脖子就要去亲。
  谢玉章死命挣扎,吓得一颗心都要蹦出来了,气得大骂看热闹的江慕寒,“你快些救救我!”
  江慕寒哈哈大笑道:“人家姑娘贴钱都要睡你,我救你什么?”
  谢玉章一把推开那女子,那女子却是双腿双手缠了上来,讲自己与谢玉章锁得死死的,如何都挣不开。谢玉章吓得带了哭腔,服软道:“好叔叔,救救我吧!”
  江慕寒听了这话,心里颇为受用忙掏了几锭金子塞到花魁娘怀里,顺手便摸了把那一对酥胸。心里道:“真软。”他凶狠道:“占了这么些便宜,快些见好就收,否则爷等会就拆了你这青楼!”
  江慕寒本就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个纨绔子弟,那群人见他出手阔绰,讲话又凶,一时也不敢吱声了,忙忙散开了。
  可那花魁娘,却仍旧充耳不闻,上赶着要调戏谢玉章。江慕寒冷冷威胁道:“你再敢动他,爷就赎了你,卖到军营做军妓,让你浪个够!”
  那花魁娘吃了瘪,不敢再说什么,却被下面子,强逞能,叉着腰道:“我呸,不识好歹!”说完,一扭身便走了。
  谢玉章被吓得泪光闪闪,江慕寒也知道逗得有些狠了,忙拉了他进去,叫了间上房,也不敢再逗弄他。对他解释道:“去客栈中歇下,我母妃半夜就能找到我。咱们在这里混到明日,一早便入宫。”他又贴心问道:“你可饿了,我给你叫些吃的。”
  谢玉章却是一言不发地怒瞪着他。
  江慕寒心虚地叫道:“有什么好气的?我等会也叫那群姑娘,抱着我亲,我摇,你在一旁看热闹可好?”见他依旧生气,索性便豁出去了,“要不然你亲我解气?或是我亲你?”他猴上前去,就要亲谢玉章。
  谢玉章拨开他,本想着赌气,无奈肚子叫了。江慕寒撇撇嘴,却不再多话,叫了饭菜与他一同吃了。吃完后,两人合被同眠,一夜相安无事。


第48章 第 48 章
  第二日一早,江慕寒与谢玉章稍用些饭菜,便一同入宫了。正巧江晚余与谢玄微正在用饭,江慕寒也不客气,草草行了礼,赶忙拉了谢玉章一同吃。
  江晚余突然嗅到一股浓烈的香味,心中甚是不喜,掩了鼻道:“哪里来的一股脂粉味?”
  江慕寒听了这话,四下闻了闻,“有么?”又凑近谢玉章闻了闻,果然是闻到了一股香气,忙扇了扇风,捏着鼻子嫌弃道:“玉章你好臭啊!”
  谢玉章呛道:“你也臭!”
  江晚余定睛一瞧,却是看到江慕寒衣襟上还有许多口脂。便皱了眉,道:“你二人昨晚去了哪里?怎么衣襟上还有胭脂?”
  江慕寒拎起自己衣衫,嫌弃地擦了擦,却是怎么也擦不掉。不由得叹了气,“臣的母妃非逼着臣相亲,他被他娘赶出来了,臣这一对难兄难弟,就去了青楼。”
  “青楼?”谢玄微听了,蹙眉不快道:“你二人,身为朝廷命官,流连勾栏,寻欢作乐,眠花宿柳,成何体统?”
  江慕寒甩了甩头,毫不在意地笑道:“没失体统,嫂子,就是睡觉。大概是姑娘们的卧房太香了,所以沾染了些许味道,洗洗澡就好。”他又指了谢玉章,嘲笑道:“昨儿他都被热情似火的姑娘们吓哭了,真没出息。”
  谢玄微听闻,抬头冷冷看着江慕寒,仿佛在说:“原来是你搞的鬼,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慕寒被他瞧得心下发虚,忙闭了嘴,一心一意盯着桌上的糕点研究。他平生最怕的就是谢玄微这种人,平日里清清冷冷的,却是最护短的。一生气起来,便是三昧真火,除非他自己想灭了,否则任谁也浇不灭。他怕待下去要坏事,忙讨好一笑,猫着腰往后一躲,“微臣告退。”便跑得无影无踪了。
  谢玄微看了眼谢玉章,叹息着摇了摇头,“你在这好好想想吧。”说完,自去换衣裳与江晚余走了,只留谢玉章一人坐在那唉声叹气。
  谢玉章心乱如麻,如何想?又想什么?不过是枯坐到下半晌,最后却是等来了段行止。
  原来谢玄微因这段日子与段行止交好,又常常听他提起谢玉章,处处留了心,竟洞悉了他的心思。只是不知为何,两人突然就断了联系。谢玉章自那以后也是不愿意回来,回的书信虽总是关切段行止,却是画蛇添足不许人告诉他,更是打死了不议亲。谢玄微心下有了猜疑,便借机让他二人见一面,先暗中查看着意思。
  两人自那日一别,已快两年不曾有书信来往。如今乍见之下,倒都愣住了,一时哑言,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段行止不安地搓了搓衣角,连笑都不会了。搭讪着:“我当是谁,原是你啊!近来可好?”
  谢玉章垂了头,眨了眨眼睛,低声结巴道:“好,你可好?”
  段行止轻轻嗯了声,尴尬一笑,道:“恍惚想起来了,有样要紧东西忘了拿了,你先坐坐。”他慌忙起身就要往外走。
  “行止!”谢玉章一声喝下,段行止脚下一顿,回首道:“可有事?”他抓了抓衣摆,咬着牙逼迫自己语调正常一些,生怕泄露了心中的慌乱。
  谢玉章走至他跟前,想要开口,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段行止静默着看着他,等了许久却不见他开口,兀自尴尬地笑着走了。
  谢玉章望着他的背影,呆呆道:“我想你了,你可想我?”
  段行止低头快步走到门外,一手扶住宫墙,一手捂心口,弓着腰哭得抽抽噎噎。他原以为时间可抚平一切,他的痴心妄想都会慢慢归于平淡,甚至消亡。可是如今再见,年少时的惊鸿一瞥,却是历历在目,甚至更加深刻。“忘?这辈子我都不敢忘了?”他独自对着宫墙擦擦眼泪,咬着嘴唇走了。
  段行止回了太极宫,向江晚余告了假,推说身子不舒服,便要回家去了。
  谢玄微自知他是见到了谢玉章,“两年未见,行止又一直念叨着玉章,脸上都恨不得写着的欢喜,怎么见了一面,倒成了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留了心眼,悄悄跟了出去。
  却见段行止一行走一行抹着脸,四下宫人躲避不及,都是垂首假装看不到。
  谢玄微快步上前,从背后拍了他一下,转过来将袖中帕子递了过去,果见段行止满面泪痕。待他擦干净,便拉着他往未央湖走。
  段行止道:“娘娘放开微臣吧。”
  谢玄微走得又急又快,低声道:“我如今是你同僚,并非大齐皇后。”两人一同进了湖心亭,谢玄微放了他,道:“此处无人你尽管哭吧。”
  段行止却是轻轻笑了,捻了桌上供的红牡丹,道:“如今寒冬腊月的,好容易长出来花,却是又被人一剪子剪下来,放在这供人观赏。您说多可笑,说爱他的是人,辜负他的也是人。”说着,眼泪便如珠滚。
  谢玄微道:“这人是谢玉章吗?”
  段行止抬头看着他,却是一言不发。
  谢玄微又道:“你的面上都写满了喜欢,有何不敢承认?”
  段行止笑着摇了摇头。
  “玉章的娘已经请我赐婚了。”
  段行止一时愣住了,只觉得两腿如同灌了铅,怎么也立不住了。猝然流泪,呆呆望着谢玄微。
  “你瞧我作甚?我是他姑姑,又是皇后,他到了适婚年纪为他指婚,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理所当然?”段行止长叹一口气,不再说话,荒荒唐唐做着的梦,如今也是要醒了。
  “你可曾后悔喜欢他?”
  “呵,从不喜欢,又何来后悔?”那些是刻入骨髓的爱,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珍惜了许久的爱,哪里是简单的喜欢?“他若娶了娇妻,也是极好的,阴阳交合本是天道。他若拿我当了知己,那我便是他一世的知己。我不敢妄想能相伴到老,但求能做他的好友,即便是半路的好友,也够了。”
  “这样子,得多寒心,是你自己想抱憾终身的,你可别怨别人。本宫自会为他指婚,定会让他称心如意,人人称羡,你且放心。”
  段行止见他转头就走,却是连眼泪都流不出了。
  谢玄微见了段行止这幅样子,真是又气又好笑,自家侄子是个呆子,反应迟钝的很。偏偏遇到的是个蚌壳,打死不开口。这么一激,估计又要寻个僻静处挠墙了,“且不管你,先试试玉章去。”
  谢玄微回了宫,拿了江晚余选秀的花名册丢给谢玉章,笑道:“瞧瞧吧,哪个钟意的?本宫为你赐婚。”
  谢玉章推开花名册,有些负气道:“姑姑做主吧。”
  谢玄微拿了册子,随意翻了翻,果真是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一边拿眼偷看他,却见他咬牙切齿,满面郁郁不欢。便捂着嘴笑道:“又不是跟我过,我做什么主?”
  谢玉章低头揪着衣上的绣花,道:“那就让娘做主,反正跟她过,她瞧着欢喜就好。”
  谢玄微被他气得直笑,拿起册子敲了敲他的头,“哼,跟你娘过,这种话也说的出口,是你娘的夫人么!我若是人家姑娘兄弟,冲你这句话,也得跟你拼了。你说说吧,喜欢什么样的,便是举国上下,也给你翻出来。你的婚事,谁敢委屈你?”
  谢玉章脑中又浮现出段行止来,他如今已是弱冠,较之两年前更加俊美超逸了,早上匆匆一瞥,却是没来得及说话,也不知他可相看了人家?听闻他才高八斗,又是状元,必定得了许多闺秀的青睐。可是自己依旧如同烂泥一样,连个花都养不活,只配与些杂草为伍,自生自灭。这么一想,不由得有些自暴自弃,心想着干脆照着行止找个得了。便道:“容貌要好,皮肤要白,性子要不是那么多话,安安静静的,但是却是喜欢听我说,还不嫌我烦。我喜欢他十分,他只喜欢六分便好,不必太满,这样就不会被我有时犯浑伤到。要最喜欢清雅别致的小玩意儿,我可以为他淘澄,他也可以有些小脾气,这样才显得活色生香。文采要好,我娘那箱子宝贝我都要给他。对了,要会画画,还必须画的比我好。”
  谢玄微听了他的意思,又想起那位长吁短叹的样子,心道:“这哪是你喜欢他十分,他喜欢你六分,分明是喜欢你十二分了。”他笑道:“这么个人,我倒是有个非常符合的人选。”
  谢玉章忙问:“是谁?”
  “段行止。”
  谢玉章正色道:“姑姑别逗我玩,行止怎么喜欢男子?那样有违人伦纲常。何况,行止那般好,我配不上。”他有些失落地低下头,手一直捏着衣角。
  谢玄微揽了他,怂恿道:“无妨,姑姑是皇后,咱们用些手段,威逼利诱,强取豪夺,把他弄到手。”
  谢玉章听了却是摇着头,眼里闪着泪花道:“姑姑,不是我不听话,只是我在沙场之上,并不是闹着玩的。所以我说喜欢我六分便好,我这样的,哪里能耽误人家?”
  谢玄微叹道:“我瞧着此番又是议亲失败了,罢了罢了,我给你指婚吧,你别怨我就好。”
  谢玉章点点头,呆了片刻便告退了。


第49章 第 49 章
  谢玉章出了宫,就见大街小巷许多卖金银元宝的摊子。他这才想起来如今已是腊月了,各家都在准备祭祖的事宜。一时心里又惦记着安南王,段行止如今跟他赌气,今年怕是不会去烧纸了。便买了些元宝纸钱,提着往安南王坟那里去了。
  谢玉章出了城,寻到了乱葬岗,那边乱坟果然被迁走了许多,没有以往那般荒凉恐怖了,整洁了许多。安南王的坟也是重新修葺了,修得虽不说豪华大气,却是干干净净的。似乎也是常有人过来祭拜的样子,摆了许多贡品吃食。他四下拜了拜,供了贡品,将元宝烧了,口中念念有词,又起身撒了纸钱。
  天上黑压压的,低沉的叫人害怕,似乎是要下雪了。不过片刻,天上果然飘起了小雪。谢玉章望着四下荒凉,听着老鸹聒噪。不由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将来我埋在这里了,谁会记得我,谁又会来给我烧纸呢?”
  “让段行止来给你烧呗!”
  谢玉章正在愣神,被这一声险些吓去了三魂六魄,回头一看,却见江慕寒站在他身后笑吟吟的。
  谢玉章忙道:“你要死么?无声无息地出来!作死。”
  “呸呸呸,大过年的,又在我死敌坟头子上,你可盼我些好吧!”说着自己也拿了带来的鲜花贡品摆了,说道:“你在阴间多吃些,刚刚谢玉章说的是屁话,你不必听。你瞧,这个给你小媳妇拿去玩,她可最喜欢这些了,都是我从我哥那边偷来的,连我嫂子都还没摸到的。”
  谢玉章有些头疼地看着他,心想,得亏世间没有鬼,若是真有鬼,今晚安南王必定不会放过江慕寒的,嘴太欠了!“怎么招人讨厌怎么说话。”
  “你能拿我怎么样?”江慕寒撒了把纸钱,在安南王坟前,嘴里絮絮叨叨,不知道嘀咕什么。
  谢玉章等他烧完纸,絮叨完了,便向着安南王的坟作揖拜别。
  江慕寒见了个人,便笑道:“那个不是你的行止?”
  谢玉章抬头去看,果然见了鹅毛大雪中,段行止提了东西缓缓而来,看到他二人也是一愣,停滞不前。
  江慕寒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