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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君子,不可谖兮-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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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江晚余怕他笑岔气,又要闹肚子疼,略施小惩便停了手。
谢玄微眼神迷离地瘫在床上喘着气,江晚余见状,俯下身子将他揽在怀里为他顺气。贴着他的面皮,却见他嘴角处有颗针尖大小的美人痣,便伸手抚了抚,低声笑道:“这里怎么还有个痣?”
谢玄微摆摆手,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窝在江晚余怀中,也去摸脸,“有么?我不知道啊。”
江晚余摇摇头,但笑不语。见他歇好了,便坐了起来,喊人进来伺候。
雪盏等人捧着用具进来伺候,她偶然抬头瞥见谢玄微满面潮红,眼角含春,气喘吁吁。而江晚余满面春风,好不惬意,二人竟是亲密无间。
雪盏暗道不好,只怕两人成了好事,吓得险些把手里的铜盆扔了出去。却只能强打着精神伺候了谢玄微穿衣洗漱,趁着兰霜为谢玄微上妆,悄悄退出寝殿,匆匆行至椒房殿僻静处,双手握拳举过头顶,闭眼大叫起来,惊飞了一树鸟儿。
“这两人,成了?”雪盏伸出两只食指比到一起,满面呆滞,“真成了?太气人了吧?”
雪盏只觉得脸皮有些发烫,她呼呼喘着气,浑身热辣辣的难受,心中竟是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就好像悉心照料了多年的兰花,好不容易抽出穗子了,却被人连盆带花端走了,太气了!实在是太气了!可是又一想,这人以后还会让兰花长的更好,不禁又原谅了,真是又爱又恨。
雪盏在外独自走了一圈,邪火被寒风吹散了许多,心中也舒服多了。
路上恰好遇到了一树开得正好的梅花,想着谢玄微最喜梅花高洁,便招手喊来小太监,让他给自己折了,抱着梅花往回走了。
一进椒房殿,雪盏便听到一阵嬉笑声,两旁宫人低头笑着。就见谢玄微手里捧了一卷书,正在给江晚余讲什么,两个人头凑在一起,轻声软语,亲亲密密的,时不时笑出声。雪盏突然觉得自己错了,她就该在外面冻着吧!她咬着唇上前请安。
谢玄微见雪盏怀里抱了枝梅花,赶忙撇下江晚余,跑到雪盏跟前,接过花,笑问道:“哪里得来的?开的真是好!”
雪盏笑道:“就是咱们宫里头的,奴婢瞧着梅花夹雪盛开,香气怡人,便折了枝回来。”
谢玄微听了点点头,拿了梅花递给江晚余,献宝似的,“陛下,好看么?”
江晚余接过梅花,拿在手里转了一圈,笑道:“好看,要出去走走么?”
谢玄微想着外面天寒地冻的,便缩了缩脖子,摇头道:“怪冷的,不想出去。”
江晚余道:“那便不出去了,朕等会要回太极宫处理政事,今日不过来了,今日想吃什么?”
“我想吃鱼!清蒸吧,不要姜,甜一些。”谢玄微咂咂嘴巴,又问道:“梅花陛下要不要?”
江晚余点点头,也不答话,笑着拿着梅花走了。
谢玄微刚要行礼,却被江晚余用手扶了,只得欠身道:“恭送陛下。”
江晚余亲昵地捏捏他的脸,自出门了。
雪盏看得眼睛都直了,走到谢玄微身后,悄悄拉了他的衣角。谢玄微心下会意,便道:“都退下吧。”
众人连忙告退。
谢玄微坐到一旁,晃着腿问道:“何事?”
雪盏凑近他的脸,轻声道:“别跟我装鬼,你跟陛下究竟怎么回事?”
谢玄微眼睛咕噜一转,笑道:“我看上他了,我要攻心。”谢玄微本是随口说出来哄雪盏玩的,可是这么一说,他也动了心思了。江晚余人生的好,脾性也好,倒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更何况两人互通书信这段时间,江晚余文采斐然,与他许多地方不谋而合,两人非常合拍。况且他自认为是个感情淡漠之人,伴侣也无谓男女的,不求两人怎么情深一世,只要能相伴一生便好了。
雪盏听了,斜眼看他,嗤笑道:“攻心?你可小心些,别先被攻身了!”
谢玄微昂起头,努努嘴道:“你且看吧!”
雪盏上下打量了他,伸手拧了把他的脸颊,笑骂道:“横看竖看,都是被人攻身的模样!祸水。”
谢玄微不去理她,提了裙子就往外走。
雪盏道:“祸水做甚去?”
谢玄微头也不回,“东移!”
雪盏也一步并两步跟了上去,与他一同“东移”了。
谢玄微不知怎么哄人,便寻摸了许多话本来看,窝在小书房一天了,连饭都在里面吃了。晚间回寝殿时,只觉得寝殿更暖和了,穿了寝衣,光着脚刚刚舒适。
棉雾怕他光脚着凉,忙取了递了软鞋伺候他穿上,笑道:“陛下特地交代的,惜薪司以后每日多送二十斤银碳来。”
谢玄微听了,见他对自己这般上心,心里一动,觉得自己也该做些表示。钱财他没有,有的只有自己这么一个人,也不知江晚余愿不愿意要。这么想来,便让雪盏去拿笔墨纸砚。
雪盏铺开宣纸,他略微思索,便提起笔在纸上画了烧的正旺的炉子,又在炉边画了个蒲团,上面趴了只黑白的猫儿,耸拉着耳朵,睡得正香甜。赋诗一首,盖了小印,便去睡了。
江晚余用过早膳,便匆匆进了椒房殿,他觉得自己魂怕是丢在里面了。昨夜他处理政事,完全静不下心,只觉得奏折上满满是谢玄微的名字。原本想着过来,又怕谢玄微睡了,再把他折腾起来,错过了觉儿,又要不高兴了,便强忍了一夜,草草用过早膳,便立刻来了。
棉雾赶忙迎上来,说谢玄微跟雪盏他们摘梅花去了。
江晚余点了点头,棉雾忙将他迎进了寝殿,伺候他坐了,便去使小丫头通传一声。
江晚余忙道:“难得他愿意出去走走,日头也好,不必喊他回来了。朕坐坐便走,你也退下吧。”
棉雾只得应了。
江晚余坐了会,垂头看了腰上的定情玉佩,顺手解了下来。他转过纱橱,走到谢玄微床边,将玉佩塞到谢玄微枕头下。却见枕头下有枚戒指,还未看真切,他便盖上了枕头。他发现这人极爱将东西藏在枕头下,这会子,把枕头掀开,底下压的定都是他喜欢的东西,真是个自欺欺人的。
江晚余坐在床上,瞥见小几上的画,便拿了起来,却见上画了只大花猫。那猫食饱饜足,满面狡黠,分明就是猫中谢玄微。江晚余看了那诗,细细品味,“花猫偷薪御寒凉,朝慵午懒枕毡眠。应教猫儿护仓廪,狡计无虚逐恶鼠。”不由得叹道:“说你淘气,却偏偏那般为我考虑,这点子柴火钱,我还是出得起,你这猫儿的口粮,我也一样出得起。可你想着参与到政事中,我却不依的,何苦案牍劳形?”
江晚余拿了画径直去了谢玄微的小书房,提笔在猫鼻尖处悬空画了根绳子,上面吊了小鱼干,又续写了下半阙诗。等了片刻,墨迹干了,便命人拿去裱了。又坐了会,也走了。
所幸谢玄微本就是兴致来了,便乱画乱写一通,写完便随手就扔的性子,只当晚间画的画被又被自己塞哪里去了,因此也不找。
棉雾近身伺候谢玄微逗猫玩,回禀道:“陛下刚刚来坐了会,倒是巧了,前脚刚走,娘娘就回来了。”
谢玄微听了这话,只恨自己太贪玩。忙抱了猫,就要往外走,急急忙忙地道:“陛下还没走远,咱们快去追!”
棉雾忙给他穿大衣,道:“刚化了雪,外面凉的很,娘娘可是有事?”
谢玄微一手插进袖子,将猫儿换了只手抱,笑道:“让他给我的猫儿取个名字。”
棉雾听了,知他是对皇上上心,不过借着猫儿说事,便为他速速换衣服。谢玄微一手抱住猫,另一手插进袖中,换好衣服,也不备轿撵,众人匆匆往外走。
谢玄微上了石桥,远远看见了两拨人,往前走近了些,认出是江晚余与一个美人。
那美人体态妖娆,此刻正在呜呜咽咽地哭着,任是再无情的人,也不忍心。江晚余也甚是耐心地哄着她,满面柔情,全然不似对自己那般凶狠。
谢玄微停了下来,心中不觉有些吃味,又想着江晚余本就不好断袖,因着误会,才会娶了自己。况且他是皇上,身边女子不断,即便他不去招惹,也会有人上赶着讨好他。自己虽从小接受女德教育,可到底天生反骨,又如何容忍得了?再来,宫中人心复杂,他又是个不爱费神的,就算略微喜欢江晚余,也并没有到非要不可不是?还是趁早歇了这个心思吧。
谢玄微觉得自己怪可怜的,初时看上温圣清,因着种种原因放弃了。如今看上了江晚余,又要舍己为人一次。“罢了罢了,正经求去方是道理,到时候我便求个一心一意待我的人,若是求不到,那便一个人过活。”
谢玄微想着,便转身欲走。
棉雾知他怕是吃味了,也不敢说什么,几人刚来时有多欢喜,如今走的就有多狼狈。
兰霜低着头便要去抱谢玄微怀里的猫儿。
那猫儿平日里温顺的很,今日不知怎么回事,谢玄微还未松手,它便一爪子挠了上去,跳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尖厉的叫声,浑身毛炸起。看了看兰霜,吓得嗷呜一声,落荒而逃。
棉雾慌得尖叫一声,就见谢玄微双手被抓的鲜血淋漓,疼的直抽气。
无忧听到棉雾叫声,翘首看了看,就见一群人围作一团。无忧赶忙上前对江晚余道:“陛下,前面似乎是皇后娘娘。许是又见到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了,几个人在玩。”
江晚余听了,赶忙撇下那名女子,匆匆说了句,“你先等着,朕过两日告诉你。”说完,快步向谢玄微走过去,满面的笑,比春风还盛。
棉雾急得掉下眼泪,用帕子抱住谢玄微的手,哽咽道:“快请太医,娘娘别怕。”她慌忙揽着谢玄微就要往宫中走。
兰霜眼见江晚余快来了,赶忙拉着谢玄微的手,大声哭道:“定是奴婢吓到它了,娘娘治奴婢的罪吧。”说着,就死死抱住谢玄微的腿,不让他走。
江晚余果然快步走来,众人赶忙行礼。江晚余扶起谢玄微,面色不虞地拉了他的手,要去看他的伤。谢玄微赶忙抽回手,缩进袖中,眼神也躲闪着。
第31章 第 31 章
江晚余见状,想着他素来娇气,便只当他是被吓坏了,心中又气又疼,沉声道:“兰霜伺候不周,在此罚跪。”因猜不透那猫儿是否是谢玄微新宠,便不敢过度去罚,只是说:“将那畜牲抓回来,让它给娘娘磕头赔罪。”又柔声安慰着谢玄微。
众人听了他要让猫赔罪的话,皆是一愣,又见他抱起谢玄微就往椒房殿去了,更是吃了一惊又一惊,忙垂首跟在帝后身后。
谢玄微在他怀中,只觉得丢死人了,抬手遮住脸,轻声道:“陛下放臣妾下来,小鱼干抓得并不疼,只是看着有些吓人罢了。”说着就扭着身子要往下滑。
江晚余脚步一顿,明白了小鱼干就是猫,又见谢玄微要下来,便暗暗使劲掐了他的屁股,吃味道:“不许叫小鱼干,犯了朕的名讳了。”
谢玄微被掐的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看着江晚余,拉了他的衣袖。抽了抽鼻子道:“臣妾刚刚瞎起的,陛下掐疼我了。”
往常谢玄微也爱撒娇,可如今眼泪汪汪地撒娇,又窝在自己怀里,乖顺的招人疼,江晚余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又想起他是个男子,立刻轻轻呸了一声。
谢玄微见他嫌弃自己,气得蹬着两条腿闹腾,“又不是我求你亲的!气死我了,占我便宜,还嫌弃我,放我下来!”
江晚余一时安抚不住他,竟让他真的挣扎下去了,他立刻撒腿就跑。
江晚余气地咬牙,跺跺脚也追了上去。一众宫人活似见了鬼,怎么也没想到冷心冷面的皇后能引得陛下不顾仪态,竟在宫中与妃子嬉笑打闹,各个浑身发毛。却只敢低头,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个主子。
江晚余一把抓住谢玄微的后衣领,用力将他扛了起来,正欲抬手打他屁股,就见宫人们各个气喘吁吁追过来。赶忙放下谢玄微,凑在他耳边满面凶狠道:“再跑当着众人面打屁股,你跑吧。”说着就松了手,甚至伸手推了推他,催促他快些跑。谢玄微看了看他,心中发毛,低头慢慢在前面走了。
进了椒房殿,太医早已候在那里,为谢玄微包扎了,道:“娘娘并无大碍,这些外用的生肌药,明日开始一日涂三次,不碰水,不会留疤。”
江晚余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太医便与众人一同退下了。
谢玄微知道他这是要收拾自己了,先是冲他讨好地笑了笑,可是他却并不买账。谢玄微见状,便想着,“非得打一顿才解恨?”只得委委屈屈地费劲移了春凳,又摸回来垂首站在江晚余面前。
江晚余本想着吩咐御厨做些什么给谢玄微压惊,却见他忙来忙去,也是有些愣住了。
谢玄微吐出一口浊气,心想着,“我都搬了凳子来了,你还是这般凶,非得要我脱了裤子,求你打?”气地一跺脚,念了句,“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便心一横,解了裙子,褪了亵裤,露出屁股趴到春凳上,双手抱住头假意哭道:“陛下轻些打。”
江晚余一愣,随即明白了,谢玄微是将他上次的气话当真了,实在是傻得可爱。他忍不住偷笑,却是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恶声恶气地准备吓唬谢玄微。
江晚余轻轻拧了拧他的屁股,恶狠狠道:“朕要打了!”
谢玄微咬住衣袖唔了一声,讨价还价道:“可以不打么?实在不行,陛下,臣妾攒着好不好?”他抬起头,两只眼睛咕噜转了一圈,又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江晚余实在不忍心再欺负他,将他亵裤提了,抱到自己怀中,咬牙点了点他的额头,“得寸进尺,那便攒着吧。”
谢玄微嘿嘿一笑,提了裙子就从江晚余身上跳下来了,给他递了杯茶,又活蹦乱跳了。
江晚余扶额,这人分明是个诡计多端的坏猫崽子,可是偏偏做出副娇憨的模样,自己又爱上他的当,由着他牵着鼻子走。
江晚余吹了吹茶盏中的浮沫,轻啜一口,开口道:“你那副画儿,朕瞧着不错,命人裱了,明日给你送来。”
谢玄微哦了一声,满不在乎的,“不过是随手画的,陛下觉得好,就送陛下了。”
江晚余哼了一声,想起他以往送自己的那些画,必定也是这般随意画的,自己却视若珍宝,真傻。这么想着,面上也有些不满了,“是了,你才思敏捷,这些对你算什么?怕是有一屉子等着朕呢!”
谢玄微被他说中,眼见他又要不快,立刻蹿到他跟前,捂着脸颊,抽气道:“疼,好疼。”
江晚余赶忙放下茶盏,十分紧张地拉了他,抚上他的脸,急得面色发白,“怎么了?突然疼的么?”
谢玄微放下手,拍手笑道:“被陛下□□酸疼的。”
江晚余明白过来,被气地发笑,虎着脸道:“一日日的,数你最淘气,连朕都敢编排!难道我说错了?你平日里送我的那些画,必定也是随手画画罢了。”
谢玄微撅嘴道:“这话说得我就不高兴了,明明每次都极尽讨好之意,是把陛下心思揣测了一遍又一遍才画的!”
江晚余捏了捏他的脸,“我谢谢你!这次也是,是么?”
谢玄微痛呼一声,揉着脸颊,鼓起勇气道:“所以陛下看懂了是么?我还是想给你当谋士,我不想被当成女子关在家里,更不想被困在女人堆里。”
江晚余听了冷笑一声,“不想困在女人堆里,所以你想被困在男人堆是么?”
谢玄微轻声道:“我又不是断袖,我往男人堆里钻什么?分明就是想替陛下解忧。”这么说着,两眼一红,竟隐隐要哭了,扭着衣带,委委屈屈道:“陛下坏,掌管后宫事务,棉雾杏雨都可以做的很好,偏偏拘了我来做。”
江晚余被他这软软的如同撒娇一般的话语一激,只觉得心里被个小爪子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又痒又酥。又见他果真要掉眼泪了,又忍不住心疼,便叹了口气,“真真是朕的命里的劫难,明日朕议事,到时候带了你这猫儿一起,且看你如何给我捉老鼠。”
谢玄微一听立刻收了悲伤之色,笑嘻嘻地看着江晚余,讨好着给他捏肩端茶。
江晚余见他乖顺,心中受用起来,便问道:“你表字是何?”
谢玄微拉着他的衣裳,坏笑道:“没呢,父亲说要嫁人了,夫君给取。要不夫君你给我取一个,将来我入仕用,说不得,就名留青史了呢。”
江晚余险些喷出一口茶,放下茶盅,红了脸笑道:“胡闹!什么夫君?都跟谁学的?不正经。”
谢玄微猴到他身上,摸了把他的脸,调笑道:“那便叫相公,郎君,江郎。”
江晚余被他那声“江郎”叫得酥了半边身子,将他抱到腿上坐好,轻轻打了他的屁股,“总爱撩拨人,打到身上又要哭。”
谢玄微嘿嘿一笑,轻轻撞着江晚余,夫君心肝的,满口混叫得更起劲了。
江晚余按住作乱的谢玄微,点点他的鼻子,无奈道:“表字便叫诌断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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