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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君子,不可谖兮-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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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其身。谁知,陛下又封臣为太子妃,臣更加进退两难,若是表明真身,也是死路一条,因此臣要进宫搏一搏。陛下,臣知错了。”他满面委屈,似乎是要哭了,松开手,又松开腿。
  没了钳制,江晚余狠命翻身,气喘吁吁地将他压在身下,又气又羞又恨,掐着他的脖颈,低吼道:“大胆!你若是知错,岂会这般玩弄我!”说着,他心中一委屈,心心念念了五年的人,竟是个男子,不由悲从中来,就落下一滴泪。
  那眼泪不偏不倚正落在谢玄微眼皮上,谢玄微的心狠狠地跳了下,忙伸了手,替他擦掉眼泪。轻声哄道:“你可别哭,了不起,我也是一样的。”
  谢玄微几次推搡,头上的龙凤珠玉冠早就掉下了,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在身后,嘴唇红艳,双眸清澈,在朦胧的灯影下,更加撩动人心。江晚余看着,心险些跳漏了,心中更加羞愤委屈,恨自己怎么就雌雄不辨!又恼自己怎么这时候还被撩动,简直嗜色如命!
  “荒谬!”江晚余盯着谢玄微倾城倾国的容貌,咬牙切齿道:“朕明日就废后!赐……赐你死罪!”说完他心里也是一阵痛惜,后悔起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太过薄情寡义,当日高月楼笑说他偏爱好颜色,他还辩解自己爱惜的是谢玄微的才华。如今,他如此震怒,不过是因为谢玄微是个男子,他也是个凡夫俗子,只爱美人皮囊罢了。
  谢玄微听了心突突跳着,面色惨白地直直看着江晚余。
  江晚余爬起来,举了床上的龙凤珠玉冠,狠狠地砸到地上,冠上的珠玉登时碎了一地,滚得四处都是。他微微喘息着,双目赤红,十分狼狈的模样。
  谢玄微一个激灵,忙坐了起来,拉起挣扎落下的衣裳,失魂落魄地看着暴怒的江晚余。继而轻笑起来,他果然还是高看了自己,果真情情爱爱如母亲所说一般,不过是爱你时讨好之意,不爱时弃如敝履。他舒了口气,轻声道:“那陛下赐死臣一人可好?谢家子孙平定东南有功,陛下为自身考虑也不能牵连他们。何况,臣是男儿身,他们并不知晓。”
  “你!”江晚余见他满面正气,句句劝告自己,仿佛错的人是他一样,登时更加恼怒,转身拂袖而去。
  江晚余走至门口,怒气冲冲地要去踢开门,看到门上贴的喜字,却一霎冷静下来。谢玄微说的不错,谢家子弟立下军功,此时惩处谢玄微,等于在打功臣的脸。何况,谁能相信赫赫有名的谢家小妹是男子?传了出去,天下人必定耻笑自己雌雄不辨!这么想着,他气到甩袖,又转身回去了。
  江晚余站在床前,抿着嘴看着谢玄微,沉声道:“朕若不是为了天下,必定不会容忍你!以后再找机会收拾你!”
  谢玄微听了,一颗心放了下来,管他以后怎么收拾自己,今日不愁明日事。
  江晚余直直站着,张开双手,示意他为自己更衣,却想起来谢玄微是个男子的事。不满地看了眼满面堆笑的谢玄微,腮帮子鼓了鼓,磨了磨牙,用力哼了一声,自己解了革带,脱了大衣,放到衣架上,躺到床上闭了眼,气呼呼的不说话了。
  谢玄微赶忙抱了被子将他盖好,轻手轻脚下了床,捡起地上的华服将自己裹好,安静地蹲到床边缩好。折腾跪拜一天,两人都是累极了,不一会谢玄微便靠着床脚睡着了。
  江晚余迷迷糊糊间见他蜷缩在床脚怪可怜的,便伸脚踢了踢他,“上床睡吧。”说完便又睡着了。
  谢玄微也不客气,爬上了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夜间寒凉,谢玄微本就怕冷,因此一个劲往江晚余怀中钻,江晚余做着娶亲美梦,也将他抱了个满怀,两人抵头而眠,一夜好梦;甚是和谐。


第24章 第 24 章
  红烛燃尽,天还未亮,便有宫女守在门口等待侍候帝后起身。
  江晚余每日卯时起身,因此到时间便醒了过来,低头看见怀中抱着一绝色美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之人。他喜不自禁,头脑尚未清醒,便在谢玄微脸颊上亲了一口,看着那红艳艳的唇。猛然想起对方是男子,一时柔情全无。他用力揉了揉唇瓣,嫌弃地一脚踢了过去,恶声恶气道:“快醒来!你压到朕的胳膊了!”
  谢玄微半明半昧地坐了起来,揉了揉被抱的发软的身子。一时身子无力倒在江晚余怀中,蹭了蹭江晚余的脸颊,想起自己在哪里了,忙软声道:“给陛下请安,吾皇万岁。”可是两只眼睛却并不愿意睁开,仍旧是眯着。
  江晚余见他蒙蒙昧昧的甚是可爱,脸红了下,却冷哼一声,心道,真是个会勾人的妖怪。江晚余喊道:“无忧,进来伺候。”他瞥见床上的白喜帕,赶忙用脚勾了,掐了把谢玄微的脸蛋,只听得他哎呦一声,便清醒了。他拿起谢玄微的手又放下了,将白喜帕塞到谢玄微怀中,低声道:“管你怎么着,尚宫局来收帕子时,上面必须有血迹,朕不希望传出谣言。”
  谢玄微郑重地点点头,这是皇上交给自己的第一件事,必须做好了。
  只听得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侍候的宫人便进门了。
  无忧一进门便见地上的衣裳鞋子混在一起,皇后昨日佩戴的龙凤珠玉冠也坏了,他不禁咋舌,又看到地上的春宫图。为保帝后颜面,他便赶忙上前收了起来。
  谢玄微扶了江晚余起身,因为腿还是麻的,脚下一软,险些摔倒。江晚余满面嫌弃,一把扶住他的腰。
  众宫人不敢抬头,心中暗暗称奇。皇上平日里不苟言笑,极少进后宫,如今却把皇后折腾成这样,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无忧心中感叹,陛下果真是熬了这么些年,都熬成了禽兽了。一时又下定决心,以后要与皇后打好关系。
  宫人们扶了谢玄微,用油将他面上的妆容洗净。谢玄微悄悄将白喜帕给了雪盏,雪盏会意,立刻塞在袖中,借着打水出去了。
  江晚余正在洗脸,悄悄瞥了他一眼,只觉得他素雅端庄,比浓妆明艳更加精致动人,美而不俗,却又艳情透骨。
  无忧见江晚余洗脸都偷看谢玄微,何况眼神缠绵不自知罢了,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谢玄微由宫女伺候穿了祭天的吉服,又上了妆。眼见江晚余也梳好了头,他便捧了天子的玄色吉服伺候江晚余穿上。
  江晚余见他低眉顺眼地为自己穿衣,心中纳罕,“昨夜他还那般嚣张计算,今日却能做小伏低,果真是个骗子!奸诈小人!”这般想着,他气的又扭过头,不再理他。
  谢玄微懒得理他,终归是人在屋檐下,陛下幼稚,爱摆脸色就让他摆去。
  两人妆扮妥当后,便坐了软轿前去祭天拜祖。
  这般折腾一顿,天大亮时,谢玄微已经饿得头晕眼花,偏偏他又得先伺候江晚余用膳。
  江晚余眼见他看着一桌膳食,却无法吃,满面艳羡,恨不得滴下口水的馋样,便冷笑起来,故意让他一口一口喂自己。
  无忧立于一旁,满面平静,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帝后感情远比他想象的更坚定!皇上一向是个长情的人,如今皇后必定宠冠后宫的!将来再生下小太子,不得了,不得了!
  谢玄微明知江晚余拿他出气,也不敢多说什么,一一照做了。
  江晚余见他这般顺从,反倒自己惹了一肚子气,吃了两口便放下碗筷,径直走了。
  谢玄微心中窃喜,赶忙跪下道:“恭送皇上。”眼见江晚余走远了,赶忙站了起来。威严地看着众人道:“雪盏留下,其余人等下去吧。”
  众人应声而退。
  谢玄微也不讲究那么许多,拿起江晚余使过的碗,雪盏接了碗,给他盛了一大碗粳米。谢玄微看着熬的粘稠的粥,感动得险些掉下眼泪,也不用勺,捧着碗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
  谢玄微放下碗,满足地叹了口气,“终于让我吃饱饱了。”
  雪盏满面憔悴,显然是担心了一夜。她见谢玄微如今好端端地坐在自己面前,心中真是又疼又好笑。又给他添了一碗,看他吃得急,便道:“吃慢些,别呛到了。”说完,便拿了帕子去给他擦嘴。
  谢玄微放下碗筷,捻了块桂花糕吃了,吃的两腮满满,推了推雪盏含糊道:“你先下去歇歇,熬了一夜,眼都欧进去了。”
  雪盏道:“那我让兰霜过来看着你吃饭。”
  “去吧去吧。”
  雪盏便依言下去了,谢玄微一手桂花糕,一手筷子,嘴巴动的飞快,恨不得整盘倒进嘴中似的。
  谁料江晚余半途折返,谢玄微赶忙放下手中的糕饼,咽下口中的桂花糕,不紧不慢地跪在地上,趁机擦了嘴巴,轻声慢语道:“臣妾恭迎陛下圣驾。”
  江晚余是一点错也挑不出他的,脸上更是冷漠,伸出手道:“把朕的玉佩还给朕。”
  “是。”谢玄微爬起来走到床前,在自己的枕头下拿了定情的玉佩,毫不犹豫地递给了江晚余。
  江晚余见他手腕上还戴着自己送的及笄礼,本想也一并要来了,可是又怕显得自己小气,让他背地里笑话自己。便没好气地拿过玉佩,放进袖中,皱着眉头,满面不情愿道:“这半个月朕都得在椒房殿。”言下之意,便是“朕是不得已的,少惹朕,你该知道朕脾气不好的!”
  谢玄微了然于心,满面堆笑道:“臣妾知道,今晚臣妾便让心腹准备好东西,陛下大可安心。”
  江晚余拂袖出门,又回过头冷笑道:“你最好能做到!”
  谢玄微赶忙又跪下,“恭送陛下圣驾。”等江晚余走远了,他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上,插着两只手,轻声嘀咕道:“这一天天得跪死我。”真是恨不得躺在地上歇歇。
  兰霜进了门就见谢玄微坐在地上,赶忙将他扶了起来,“娘娘怎么坐在地上了?”兰霜将他仪容端正,又笑道:“等会各宫妃子来向娘娘请安,娘娘可吃饱了?”
  谢玄微看着一桌子的精致早膳,一时也没了胃口,摇了摇头,独自坐到了美人榻上。
  兰霜命人收拾好了桌子,又命小丫头给谢玄微捶腿。她知道谢玄微一向不愿意为琐事烦神,便道:“杏雨已将赏赐给各宫娘娘的礼品准备好了,娘娘等会是先行赏赐么?”
  谢玄微点了点头,兰霜便不再多话,垂眸站到他身侧伺候。
  不多会,棉雾便进来禀报道:“启禀皇后娘娘,各宫娘娘们前来请安。”
  谢玄微点点头,端坐了身子,双手优雅地置于腿上,学着话本里的皇后样。
  一时间,便有两队形容姣好,各具特色的美人走至谢玄微跟前。十来个美人,动作整齐划一,举止温文尔雅,盈盈叩拜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谢玄微微微一笑道:“平身,赐坐。”
  “谢娘娘。”美人们声音柔嫩,仿若莺啼燕语。
  看着一众柔弱美人,谢玄微贤惠地笑了笑,兰霜立刻会意,走上前行了礼,便有几个宫女端了宝物出来。
  江晚余后宫并没有几个人,不过是从小服侍的两个美人,一个荣姬,一个钦美人,二人皆是花容月貌,知书达礼。再有就是太皇太后赐的丽嫔,再剩的几位,便是战败的小国送来和亲的公主,至今连江晚余面都没见过。
  兰霜按照各宫娘娘分位进行了赏赐,众人捧着谢玄微的赏赐又是一阵叩拜。
  谢玄微捧了茶盅,轻轻啜了口茶,装模作样地笑了笑,“不必客气了,坐吧。”
  众人应声坐下,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天喝茶。
  谢玄微心中暗暗咋舌,美人虽赏心悦目,娇软可人。可这人一多,就显得吵闹,听着胀头。他笑着听美人们互相吹捧,并不搭话,只是时不时温和地点头微笑,众人见他兴致缺缺,便告退了。
  谢玄微对后宫事宜一窍不通,所幸算账有杏雨,人情有兰霜,管事的有棉雾,他负责说句好或不好便可以了。饶是这样,应付一天下来,也是筋疲力尽。
  晚间,用过饭,谢玄微拿了本兵书看的潦草。他知道江晚余顾及面子,目前他还算安全,可是混吃等死不是长久之计,他须得好好筹谋了,否则江晚余早晚收拾他。
  好好的兵书被他摸得卷翘起来,谢玄微赶忙用手抚平。看着兵书,他喃喃自语道:“兵书?兵?哈,我简直是个笨蛋!这不就是现成的门路?”
  先皇韬光养晦这么些年,国库略微有点钱,可如今看着江晚余的势头,只怕是还有许多仗要打。打仗就要花钱,国库的银两就那么多,这些年又减免赋税,这仗打起来了,钱是万万不够使得。想要来钱,一个是开源另一个便是节流,这节流便是第一刀,先从宫中回扣查起。有人的地方,必定是藏污纳垢,怎么着也能查点事出来。
  谢玄微这么想着,立刻放下兵书,喊来杏雨,问道:“你以往在府中,咱们家哪里最花钱?哪个差使最肥?”
  杏雨道:“采买的人差事最肥,因此一般都是亲信去做。”
  谢玄微笑道:“这便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你这几日将后宫中的吃穿用度的花名册都拿来,事无巨细,我们核对账单。”
  杏雨应了,又道:“那娘娘是要多久的呢?”
  谢玄微略微沉思道:“那杏雨你便拿了最近一年的库存流水,还有账本。对了,拿上本宫的令牌去,不然只怕要不来的。”
  “是,奴婢这就去办。”杏雨领了两个小宫女,便往采买司去了。
  没一会,杏雨便回来了,两个小宫女将账本搬到小书房。
  谢玄微拍了拍那一大摞账本,叹了口气道:“我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啊!开始看吧。”
  杏雨拿了账本,又拿了算盘,细细查看起来,手指上下飞舞,算盘珠发出清脆利落的响声。
  谢玄微查看流水,看似账面没问题,可是却有许多名目,闻所未闻,尤其是他与皇上大婚居然花了二百万两白银。
  谢玄微惊道:“我知道花钱如流水,却没想到花的这般多。”
  杏雨听了,停下手,看着自己算出来的账单,咋舌道:“娘娘还说呢,便是这个月文房的帐,奴婢都查出了一千五百二十七两的错了。这要是好好查着,只怕能吓死个人了!”
  谢玄微点点头,埋头对账,叹道:“先帝驾崩,陛下亲政,加上娶亲,正是混乱之际。总会有人趁机发笔横财,咱们算是歪打正着了。”
  主仆四人看了一下午,直看的连声惊呼,光是半年的账本,居然都有了数十万两白银对不上名目。
  棉雾挑了挑灯,看谢玄微实在是辛苦,便劝道:“娘娘明日里再看吧,今日累了一夜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
  谢玄微刚要说话,棉雾喂了他杯茶,指了指还在看账本的杏雨,轻声道:“您不歇着,杏雨她们哪里敢歇着?各个困得很,只能强打精神撑着。”
  谢玄微点点头,放下账本道:“明日再看吧,我也乏了。你们去瞧瞧小厨房还有什么可吃的,不必伺候了。”
  杏雨等人听了赶忙谢恩退下了。


第25章 第 25 章
  棉雾上前为谢玄微捏了捏肩,“娘娘可松快些了。”
  谢玄微此刻只觉得双眼发花,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只能点点头,没一会,便伏在桌上睡着了。
  棉雾正欲喊他起来,却见江晚余进来了,赶忙就要跪下。
  江晚余摆了摆手,让她不必跪了,看着谢玄微蹙了蹙眉。
  棉雾见他面露不快,噗通跪在了地上,颤声道:“陛下,娘娘看了一夜账本,刚刚才歇了会,实在太累了。”
  江晚余不答话,走到谢玄微跟前,两手一用力便将他抱了起来。
  棉雾见状才放下心来,跟在二人身后,进了寝殿。
  江晚余将谢玄微放到床上,棉雾便要上前替他脱衣裳。
  江晚余撒下帐子,掩住谢玄微,轻声道:“下去吧,朕给皇后换衣裳。”
  棉雾红了张脸,屈膝行礼,垂首退下了。
  江晚余将谢玄微衣冠尽除,换了寝衣,谢玄微被他惊动,勉强睁开眼瞟了他一眼,恍惚间好像听到了句叹息,“朕知你喜欢朕,可是你是个男子,朕也是个男子,咱们俩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你的喜欢,朕终究要辜负了。”
  谢玄微想反驳,“谁喜欢你了?我又不是断袖,便是断袖也看不上你!”可实在累得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头一歪又睡着了。
  香甜一觉,谢玄微只以为自己夜里做梦梦到了江晚余,棉雾见状,也不多话,只是心中门清,无奈无人诉说,憋得恨不得去抠墙发泄。
  各宫妃子请过安后,谢玄微便又开始看账本。
  江晚余深知宫中贪墨严重,不正之风需要严打,因此彻查贪污刻不容缓。而朝堂与后宫息息相关,借着后宫贪墨,也可以大查朝廷官员,实在是一举多得。
  江晚余渐渐也不去打搅谢玄微了,要查什么账,都随他去了。
  不觉过了半月,谢玄微终于将所有账目理清,后宫贪墨高达二百六十五万!
  天子得知后,怒震朝堂。
  江晚余端坐在朝堂之上,不怒自威,沉声道:“朕这后宫之中,竟查出这数百万的贪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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