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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君子,不可谖兮-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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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身子轻轻抖动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守了她十年,她躲了我十年。往后却是彻底躲了我,我再也看不到她了。陛下您说,那么好,那么高贵的高阳怎么就没了?她做错了什么?生逢乱世,我们都不愿的,可是这些,让我们男人来扛就好啊!何苦为难她一个弱女子?”
江晚余听着这席话,猛然想起那年高阳公主和亲。他哭着追马车,被皇上一把抱起,他捶打着,哭闹着,问皇上,“为何要让高阳姑姑和亲?我朝养的将士都是摆设么?他们连个女子都护不住?”皇上当时只是很冷漠地看着他,告诉他,女人有时候只是维系和平的一种手段。
陶一夕抱着自己的头哀哀痛哭,年少时的轻狂与美好,如今都宛如一把刀,一下一下在他心头剜着,只要他一闭眼,就恍如昨日重现。
“以后胆敢犯我国土者,朕便打他,打的他怕为止!”江晚余转身落荒而逃。
第二日,陶一夕重新为公主入殓,依照她身前最爱的样子打扮了,将她葬在了边境处,重新立了墓碑。
陶一夕自请留在边疆戍守,与乌孙新昆莫签订协约,大齐与乌孙友好往来,再无和亲。
半月后江晚余班师回朝,高月楼也一同回京。
傍晚时分,漠北寒凉,高月楼披了赤狐大氅,站在一处坡上,静看红霞溢彩,怅然饮酒。
江晚余远远看见高月楼登高远眺,便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不必伺候,独自一人往前走。
高月楼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看,将酒递给江晚余,笑道:“你看此处山峰绵延,漫天流霞壮丽,赤谷城已经瞧不见了。唉,此生再不能见到此等壮阔景象,舅舅还是有点不舍的。”
江晚余默默饮下一口酒,又听高月楼喃喃自语道:“守了这里十年了,真快啊,从青丝守到华发。”高月楼不知想起了什么,眼中含了泪,“我总觉得自己懂得许多道理,可这一生终究是白活了。”
江晚余低头不语,心里鼓鼓胀胀的难受,有些话不必言明,他也懂了。
大军行至临安,大街小巷挤满了人,江晚余先行回宫。高月楼等人骑了大马,威风凛凛地入了城。
两侧百姓欢呼雀跃,锣鼓喧天,此番大破乌孙,也预示着大齐国力昌盛,再不容他国欺辱了,身为大齐人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江晚余回宫稍作歇息,便换了吉服前往天坛祭祖,告慰祖宗先人,又论功行赏,实在是大快人心!
谢侯爷下朝回家后,便与老侯爷、谢二爷等人一同在大门外等谢玉章回家。谢侯爷在门前走来走去,时不时派小厮往前迎一迎。
忽听得一阵锣鼓声,一阵鞭炮响声,接着就有人喊道:“谢府大公子谢玉章官封八品校尉,赏白银一百两!谢府大公子谢玉章官封八品校尉,赏白银一百两!”
谢侯爷听了,喜不自禁,让小厮速速报给李氏。老侯爷乐得直摸头,谢二爷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谢侯爷又命人买了许多炮竹烟花回家,小厮在门口燃放了。整个谢府喜气洋洋,左邻右舍也纷纷赶来恭贺。谢侯爷满面荣光,嘴上直说不敢当,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谢玄微听了喜讯,心中也是高兴,忙忙地让雪盏准备了大礼,满心欢喜等着谢玉章回家。
傍晚时,谢玉章骑了马,回了家。大漠苦寒,他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更高了些,行事愈发老练稳重,倒不似以往那般莽撞了。
谢侯爷看着他,满心欣慰,李氏眼泪掉了又掉,母子两个抱在一起哭了一阵。
三天后,谢玉章又匆匆回了军营。
临走那天,他拉了谢玄微悄悄道:“姑姑,我此次又要去战场,这次我必定挣个更好的名头回来,你等着我,我不会叫你被人欺负了去的!”
谢玄微听了,心中十分感动,命雪盏把一件新的做的大氅给他,“塞北寒凉,你多多保重身体,这件大氅里头是夹了毛的,外面并不看出挑。不求你功名利禄,前程似锦,只求你平安就好。”
谢玉章接了,抱了抱拳,“姑姑,玉章走了。”
送完谢玉章,谢玄微便独自去了湖心亭。此时正值盛夏,湖心亭荷香四溢,沁人心脾。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轻轻叹了口气。
还有三个月他便要入宫,雪盏每每问他可有办法,他都说有了,可是心中却是一点底都没有。新婚之夜,皇上发现他是个男子,又该如何收场?
谢玄微略有些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看着平静的湖面,他作势要往里跳,又生生止住,被自己逗的笑了起来。
“得了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谢玄微苦哈哈地安慰自己,说不得到时候便有了退路,虽然这退路渺茫。
棉雾急忙赶来,见谢玄微独自一人临水长叹,便赶忙走了过去,福了福身子道:“叫奴婢好找,老爷让奴婢喊姑娘去议事。”
谢玄微道:“何事?”
棉雾扶了他道:“怕是中元节的事。”
谢玄微猛然想起,再过几日便是中元节,他要祭祀他母亲,便匆匆跟棉雾去了。
中元节那日,因李氏有孕,怕冲撞了,孙氏便替她筹备今年中元节。
谢玄微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替母亲祭祀,也未曾多难受。在他看来,人终究是化为一抔黄土,若真有心惦念着,也不必拘于这些俗礼,哪怕是一瓢水,一缕琴音,遥遥相祝,都是极好的。
夜色静谧,角落里小虫儿焦灼地叫着。高月楼换了素衣,独自提了灯笼,食盒,一人慢慢往国子监走。
江晚余听了无忧来报,轻轻点点头,“不必惊扰,随千岁爷去吧。”他自然知晓他是祭拜谁去了。
高月楼一路慢慢走来,花草掩映,似幻似真。他走到耳房外,就见一棵两人怀抱粗的梨树。走至树下,将食盒放到地上,打开盖子,取出里面各色糕点瓜果放好,盘腿倚坐在梨树下,摸了腰间的酒壶,大口喝了起来,却不慎呛到了,忍不住红了眼眶。
高月楼抬起头,借过亮堂堂的月亮,看着硕果累累的梨树,眼眶就湿了。
那年梨树还是一棵羸弱小苗,是他从宫外偷偷带来的,如今枝繁叶茂,亭亭如盖,却是斯人已逝。
高月楼忆起旧年时光,又喝了一口酒。
那年他尚年幼,吃力地刨着坑,他想到明年梨树开花,阿煜坐在梨树上吃梨子的场景,便更有力气了。他吭哧吭哧地喘气,信誓旦旦的,“阿煜你爱吃梨,我给你种一棵,等到明年了,你就可以吃了!”
沉默的少年并不搭话,只是从袖中掏出了一颗糖,喂到他嘴中,拉他到一旁坐好,自己默默地干活了。
高月楼刚掉了乳牙,豁着门牙笑得灿烂,蹲到他身边,支着脸笑道:“阿煜你真好!这糖真甜,比我以往吃的都甜。 ”
阿煜闻言抿着嘴笑了起来,郑重地将梨树种了下去。
待到他年纪稍长些,才知道宫中忌讳梨树,随意种植是要砍头的。为了保住梨树,阿煜毫不犹豫的与皇子动手,险些闯下大祸,幸得谢小侯爷说情,才保住了命。
高月楼倒下酒,地上扬起一阵尘土,酒香四溢。他伸手轻轻摸了摸梨树,粗糙的树皮有些硌手,他将脸也贴了上去,轻笑道:“阿煜,我来看你了,我好想你。”他忍不住落下泪来,压抑地哭道:“我不喜欢王爷,更不喜欢皇上。我只喜欢阿煜,只想阿煜。”
高月楼泣不成声,这些年,他的心每日里都被放在烈火油锅中反复熬煮,不得片刻安宁。“人都说,活着时候真心以待,不留遗憾就好。可是阿煜,我的父母、姐姐,我高家二十二口人,加上我一条命,都是因你才没了的。无论他们是否有罪,我今生都无法与你再有瓜葛了,因此只能至此惺惺作态,自欺欺人。”
高月楼将瓜果向前推了推,他想着,若是自己不知礼义廉耻,不知父母恩情,那该多好?一颗心,一腔热血,一腔孤勇都只给一人就好。虽寡廉鲜耻,却不负此生。可他生来背负太多,所有人都尽全力保全他,他到头来却落得个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江晚余换了素衣,命人拿了花灯到河边去放。他看着花灯飘飘荡荡随风而去,两岸灯火通明,好不热闹。不由悠悠叹了口气,花灯指路亡魂,可这不过是人的一厢情愿罢了,错过了终究是错过了。
无忧道:“陛下,安喜寻到了千岁爷,说是喝多了,已经送回永熹宫了。”
江晚余凝重地点点头,看着满河的花灯若有所思。
两月后早朝时,边疆又传来捷报,十五岁的谢家小少爷少年神勇,领着少年神武军大破了东南郡城池,一路势如破竹,现下,东南派使者前来求和。
江晚余大喜,又因是谢玄微侄子,因此册破格封谢玉章为神武君,谢家再次风生水起,一时风头无二。
谢玄微心下担忧,赶忙修书一封,劝他收敛锋芒,韬光养晦,功勋不得越过了小世子。
谢玉章回了信,果然渐渐收敛了。
谢玄微看了谢玉章的信,与老侯爷笑道:“这傻小子,说打下东南,是给我做嫁妆的,他要告诉皇上,对我越好,他便越有劲打仗,让我不要担忧。”
老侯爷听了,哈哈笑了,叹息道:“到底是个熊孩子,护短的紧。他收收也好,功高盖主并不是好事。尤其你婚事将近,太多人盯着谢府了,不能拖累你。”
谢玄微苦笑道:“何苦呢,怎么我竟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父亲知道的,我才不稀罕当劳什子皇后。”
老侯爷沉了脸道:“可又胡说了,跟爹撒娇没关系,这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许在外人跟前说。”
谢玄微道了个知道了,与老侯爷闲话几句,便退下了。
第23章 第 23 章
转眼已至大婚当日,谢府庄严肃穆,谢侯爷早早率领家人站在正门口,等候宫中使者前来迎娶谢玄微。
谢玄微戴了玉冠,披了吉服,由两位女官扶着,先是拜别谢家宗庙,老侯爷向他行了君臣大礼,扶他上了御辇。便有丞相与御史大夫前来迎娶,警卫一路护卫至中宫。
已是傍晚吉时,江晚余早早等候在太极宫前,文武百官立于两侧,共同迎接皇后。
江晚余从看到御辇开始,便不自觉挂上了笑。两只眼睛片刻不离御辇,一点点看着心上人靠近,真真是人生第一等乐事!
御辇停下,女官上前扶下谢玄微,让他面向太极宫正门而站。
礼官满面庄严肃穆,高唱道:“今有谢氏女玄微,恭良淑德,柔懿端庄,少而温婉,长而娴雅。命以册宝,立尔为后,永期繁祉,福耀子嗣。钦哉。”
谢玄微领旨跪拜谢恩,“臣妾谢玄微谢恩,吾皇万岁。”
江晚余向他笑了笑,女官赶忙扶他起身。
丞相捧了凤玺、佩带,跪在谢玄微面前,女官接过佩带为谢玄微戴好,又捧起凤玺,跪下双手奉与谢玄微。
谢玄微接了凤玺,又跪下道:“臣妾谢恩。”
江晚余心疼他,一天都在不停地叩拜,便赶忙道:“皇后平身。”
谢玄微谢恩起身,朝臣跪下叩拜他,他命众人平身,便坐了小轿去往椒房殿。
一进宫门,便觉芬芳扑鼻,红罗帐暖,床上镶嵌着玉石珠宝,熠熠生辉。上铺了云锦大被,绣着百子千孙图,撒了花生红枣等吉祥物。寝殿内珠宝古玩,璀璨夺目,富贵端庄。女官引了谢玄微坐到床边等候江晚余。
不多时江晚余便由太监引着进了寝殿,红烛帐暖,谢玄微通身灵气,满面明媚。江晚余心中仿若开了千树万树的花儿,一霎芬芳。他快步走向前去,迫不及待地想要跟自己的妻子多说说这些年的相思之苦,并不是特别想去行繁复的礼节。
女官上前一步,端了合卺酒,江晚余唯恐谢玄微笑他猴急,便故作淡定地端了一杯,谢玄微也端起一杯酒,与他对饮了。两人贴在一起的胳膊,让江晚余心都跳飞了,抑制不住地冲他笑了笑,谢玄微也是腼腆一笑,江晚余心中更是激动。
江晚余笑意盈盈牵了谢玄微的手走到西窗边,窗下放了食桌,食桌上放有豆腐莲子花生等吉祥物。江晚余取了筷子,看了一眼,亲手喂了他吃一口豆腐。
谢玄微看着豆腐,轻声道:“皇上错了,该是莲子才对。”
江晚余但笑不语,执着着要他吃下象征多福多寿的豆腐,谢玄微无法只得张嘴吃了。江晚余雀跃起来,又夹了块鱼喂给谢玄微。
新婚时,新娘吃的都是花生、莲子等物,寓意连生贵子。可是江晚余喂给自己的皆是新郎吃的食物,谢玄微心中十分感动,又见他满面春风,看着自己眸光流转,爱意满满,心中也更愧疚不安。
江晚余放下筷子,唯恐累着谢玄微,只吃了些花生莲子,便又携了谢玄微坐回床边。
女官便要上前为谢玄微更衣,江晚余见谢玄微粉面含羞,又一心想与他倾诉肺腑之言,便忙道:“不必伺候了,下去吧。”
女官垂首道:“遵旨。”便退下了。
江晚余听到门被关上,心咚咚地跳了起来,他伸出手摸了摸谢玄微的手,又唯恐谢玄微嫌他唐突,立刻缩了回来。端坐在床边,却又忍不住笑道:“朕,不对,我开心极了。”说完,看向谢玄微笑得灿烂极了。
谢玄微咬住下唇,低下头不敢搭话,心中只想着,“皇上这般高兴,本想着求一求他,还有些生机,如今这情形,只怕今晚便是我的死期了。”
江晚余见他低头不语,料定他是害怕,自己的心不由得也有些紧张起来。他拉了谢玄微的手,谢玄微一时不防,竟将袖中的春宫图掉了出来。这是李氏放在他袖中,说是要学怎么伺候夫君的,竟就这么巧!他要去拦时,江晚余已经弯腰捡了起来。
江晚余看清那是春宫后,臊的一张脸都红了。看到面前美人朱颜微酡,他便也红了一张脸。江晚余轻咳一声,将春宫图塞到谢玄微手中,握了他的手,只觉得自己手心的温度有些烫人,又觉得这样有些唐突,可是却怎么也不愿意放开手中绵软的手。江晚余眼波流转,温声安慰道:“你别怕,我等会轻些。”
谢玄微听了这话,吓得差点坐到地上,他放下春宫图册,直挺挺跪在地上,垂眼看着江晚余的大腿,心中考虑抱哪条不会被另一条踢到。
江晚余见他怕的跪下,心中一惊,恨自己梦浪,赶忙去扶他,“阿萌你怎么了?你若是害怕,今晚我什么也不做的,等你不怕我了,我再……”
谢玄微听了,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个帝王能退让到如此,怕是真爱无疑了。谢玄微心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必遮遮嗷嗷的?且看皇上到底如何处置自己。”这么想着,又加之喝了些酒,他便推开江晚余的手,望着他,抽了腰带丢在地上,又将吉服一层一层脱下,浑身只余一件中衣。
江晚余看他只着素白中衣,越发衬得一张小脸明媚,看得两只眼睛都直了,越发心跳如擂鼓,口干舌燥起来,喉结上下翻动着,不停地咽口水。
谢玄微拿了江晚余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江晚余羞的不行,拉了他起身坐到床边。握住他的手,红了脸低头羞道:“朕还当你害羞,阿萌,你实在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话了,只能害羞带臊地任由谢玄微拉着自己的手。
谢玄微心道:“你害羞个什么劲?”一时心急,便握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衣衫内游走。
江晚余碰到他平坦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肚兜,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得到他的心跳,他的心也是狂跳不止。可是这胸也太平了些,不过没关系,阿萌还小,悉心调理也会大的。江晚余一脸愣怔地看着谢玄微,实在猜不透他要做什么。
谢玄微见他一副懵懵懂懂地模样,心一横,坏笑一下,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裆下,又伸手抓了下江晚余已经硬起来的欲望。
江晚余像被烫到一般,用力抽回手,屁股向后一撅,被刺激的更硬了。他指着谢玄微羞恼道:“你!你究竟是谁?为何与阿萌长的一模一样?你有何企图?”话未说完,便要叫嚷起来。
谢玄微唯恐他喊来人,忙一手捂了他的嘴,却不想脚下一滑,不慎摔倒他身上,两人咚的一声砸到床上,所幸床上铺的厚实,倒也不怎么疼。
守在外面伺候的无忧咽了咽口水,一把拉住准备闯进去的雪盏,低声道:“陛下和娘娘在办正事,他们第一次,难免兴奋,姑娘别进去煞风景。”
雪盏欲哭无泪,只怕是需要个煞风景的妖怪吧。
江晚余满面惊恐,刚要喊,谢玄微又捂住他的嘴,翻身骑到他身上,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将他牢牢制在身下。
“陛下先别喊,且听臣妾,不是,且听臣解释。”谢玄微说的又急又快,“臣是谢玄微,谢玄微就是男子。是因为母亲为了保住臣的命,才谎报为女子。臣被接回谢家,先皇却册封臣为郡君,臣犯下了欺君之罪,根本无法自证其身。谁知,陛下又封臣为太子妃,臣更加进退两难,若是表明真身,也是死路一条,因此臣要进宫搏一搏。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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