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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君子,不可谖兮-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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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微笑道:“多谢二位嫂子。”
李氏又忙让谢玉章带着谢璇玑与谢玺给老侯爷磕头拜年。谢璇玑与谢玺刚周岁,路还走不利索,又因穿的多,便有些笨拙。谢玉章便自己磕好头,又将他们两个摁下跪好,又摁下他们的脑袋,忙的不行,勉勉强强拜了年,逗的大人们哈哈大笑。
老侯爷见谢璇玑粉妆玉琢,着实喜欢,忙让奶娘给他抱过来。谢玺见姐姐被人抱走,也忙张着手,咿咿呀呀的要抱。老侯爷便一边腿坐了一个,笑道:“璇玑这丫头瞧着机机灵灵的,又白又胖跟福娃似的。”
谢玺受了冷落,便去拽老侯爷的胡子,老侯爷疼的哎呦一声,孙氏慌忙去抱。老侯爷摆摆手示意无事,对谢玺笑的慈悲善目,道:“玺儿吃醋了是么?爷爷给你个大礼好不好?”说完便让小厮去库房取了一只金麒麟并金锁给他姐弟两。
第12章 第 12 章
谢玉章吃了午饭,寻了借口便回了兰芝阁,换了衣服就匆匆向外走。谁曾想,路过抄手游廊,不设防就被人一把揪住了衣领,唬了一跳。就听身后人笑道:“吃饭时,你就心不在焉,这会又往哪跑?”
听闻是谢玄微声音,谢玉章放下心来,转头拉着他的袖子道:“姑姑有所不知,我们今日约好了要去东城围猎。”
谢玄微疑惑道:“这冰天雪地的,哪有猎物给你抓?更何况初一就打猎,也不好。”
谢玉章笑道:“他们早就放好了猎物了,我们用的都不是真箭,用的是墨球,伤不到它们。”
谢玄微拉了谢玉章低声道:“带上我,今儿保准你拔得头筹。”
谢玉章听了,连连摆手,缩着脖子道:“姑姑,大过年的,你这样我怪不吉利的。”
谢玄微将他抹额整理好,笑道:“你借我套衣裳,便说我是你新交的朋友。况且你母亲与二婶马上要去上香,你父亲与我父亲等会就进宫了,二爷不大管事,估计这会又钻在哪里鼓捣钓鱼呢。”
谢玉章听了面上有些松动起来,又听谢玄微叹气道:“再过两年,我便要嫁给太子,到时候别说骑马,便是吃饭睡觉也是人人盯着了,往后余生,再没了乐趣可言了。”他说的可怜,眼见就要流下泪来。
谢玉章听了只觉得谢玄微可怜极了,又句句在理,思索了下,一跺脚道:“姑姑你跟我来,换了衣裳我们便从角门那里爬墙出去。”
谢玄微忙跟着谢玉章进了兰芝阁,所幸香枝她们还在六安堂没回来。谢玉章便拿了套玄色圆领袍给他,端了热水,取了香枝的香皂让谢玄微净脸。
谢玄微又对谢玉章说:“你去跟雪盏说下,我同你出去,让她接应好。”
谢玉章点点头,赶忙去了。
谢玄微转到屏风后,脱了衣服鞋子,换上男装,又除了凤钗耳环,将长发尽数梳到头顶,戴了玉冠。又拿过毛巾垫在胸前,拿了香皂将脸洗干净,又擦了面脂。便将衣物首饰全包好了,塞到谢玉章床下。
谢玉章正好与雪盏匆匆来了,雪盏笑嘻嘻地说:“这是哪家的公子?生的好生俊俏。”
谢玉章也是眼前一亮,如今他打扮成男子,真是清俊高雅,举止风流,比穿着女装的明艳更加动人。
谢玉章呆呆地道:“姑姑这样,真是个风流别致的公子了。”
谢玄微摸了摸雪盏下巴,调笑道:“好生给公子看着家,回来有赏。”
雪盏脆生生应下了,“公子慢些走,奴婢等着公子回来赏。”
谢玄微与谢玉章两个出了门,大摇大摆地走至角门。谢玉章从一边搬石头摞起来,得意地挑挑眉,笑道:“昨儿我给看角门的婆子送了二斤酒,这会怕是早就睡死过去了,只是我没钥匙,所以我们还是要爬墙。”
谢玄微走到墙下,用力推了推墙。
谢玉章看着他的样子,露出嘚瑟的笑,“姑姑,这墙哪是你一个柔弱的姑娘可以带过去的?我带了麻绳,等会我先爬过去,然后你抓着绳子,我拉你过去。”眼见石头摞的够了,他便一只脚踩上石头,用力晃了晃,见石头撑得住,便两手扶住墙,另一只脚也往上踩,两只手使出吃奶的劲向上攀着墙头,脚下用力蹬着墙。嘴里咕哝道:“等我回营里,一定要学会爬墙,小世子翻墙都比我厉害些。”
谢玄微笑了笑,向后退了几步,一路跑到墙边,脚下用力蹬上墙,整个人向上一冲,两只手扒住墙头,双腿用力一甩骑到墙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谢玉章此时才探出半截身子,被谢玄微吓得险些又掉下去,谢玄微一把抓住他的手,哈哈大笑笑道:“笨死了,我拉你。”说完,两条腿夹住墙,一手用力将谢玉章拉了上来,然后自己跳下去。
谢玉章坐在墙头上,一脸的惊恐,半天没有回过神,呆呆地看着谢玄微。
谢玄微哭笑不得,“还不下来,等我抱你下来呢?”
谢玉章哦了一声,也从墙上跳了下去,一声不吭领着谢玄微往大街走去,时不时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谢玄微一看他,他立刻把头低下去。谢玄微柔声道:“有话就说出来,遮遮嗷嗷的怎么了?”
谢玉章头摇的像拨浪鼓,又点了点头,半晌结巴道:“姑……叔叔,你为什么爬墙这么厉害?”
谢玄微抻了抻衣袖,风流一笑,就差打个扇了,活脱脱一个纨绔公子的模样。“厉害么?是你太笨吧。”
谢玉章撅嘴道:“我才不笨,教官都夸我聪明伶俐的很!”
谢玄微但笑不语,大步向前走着。各家门口皆是炮竹碎片,满街乱红,空气里还有股□□味,四下一片喜气洋洋。
两人拐过卧枝街,便有同窗牵了马在等他。谢玉章见了好友,两步并作一步向他走去,笑着作揖道:“云正久等了。”
史云正长的憨厚,人却极会来事,忙道:“哪有哪有,能与玉章兄活动是我求之不得的。”又见谢玉章身边站了个俊俏的面生小哥,神情冷漠,穿戴却皆是华丽不凡。便作揖道:“在下史云正,敢问小哥尊姓大名?”
谢玄微笑着回礼道:“不敢当,史公子好,在下谢萌。”
谢玉章干笑几声,道:“这是我家叔叔,过来看看围猎是怎样的。”
史云正心思活络,随了他爹的长袖善舞,最会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谢家自从谢玄微选为太子妃,已然从先前的破落户一下变成临安炙手可热的权贵,所有人见了谢玉章都是客客气气的,他本就与谢玉章交好,因此更加亲密了。因他与谢玉章同窗,眼见这位谢萌非富即贵,便也学谢玉章叫叔叔。“不知叔叔一同前来,未曾准备多余马匹。”
谢玉章怕他邀谢玄微同乘,赶忙道:“无妨无妨,我们同乘,萌叔单独骑一匹就好。”
谢玄微冷淡有礼道:“可以。”
史云正不敢多言,便由谢玉章牵了马,看谢玄微翻身上马,才与谢玉章上了马。
谢玉章回头冲谢玄微眨眨眼,道:“萌叔你跟着我们就好。”
谢玄微道了个好,两腿一夹,那马儿便走了。
到了小树林前,就见有十几个少年在那,或是聊天,或是拉弓试箭,热闹非凡。谢玉章怕马匹受惊,远远的就跳下马,去给谢玄微牵马。
谢玄微看了那群少年亲密谈笑,心中暗暗羡慕,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好多人啊,你们往常过年都是这么玩的?”
谢玉章挠挠头,嘿嘿笑道:“我也是从去年才跟着云正过来的,往年我都是跟隔壁孩子一起放炮的。”
谢玄微听了,噗嗤一笑,谢玉章以为他在笑自己,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低头盯着自己的新靴子,慢慢往前走去。
少年们看谢玉章来了,都围了上来,如今他们一起玩的,只有谢玉章与小世子进了军营,他们真是羡慕极了。谢玉章被这么簇拥着,抬头满面自得地看着谢玄微,重整旗鼓起来,又怕谢玄微被他们碰到,双手便画出一个圈,让他们退后,扶了谢玄微下马。
一众少年立刻问谢玉章,这位公子是谁,谢玉章只得再将说给史云正的说辞向众人说了。于是谢玄微莫名其妙多了一群侄子,有的比自己年纪还大,他本就不是热络之人,因此面上依旧冷冷的,众人却是依旧围着他,自报家门。
不多会,只听得有人咳嗽一声,一个十三四岁,相貌出众的少年冷笑道:“一个破落户,不过是靠着女儿才得以翻身,你们这般巴结,也不怕人笑话。”
说话的正是一等公孙钤的孙子孙元哲,新政出来,许多世家被收回封号,而他家却是好好的。他自来就是有些心高气傲,如今更看不上谢玉章这类要被收回封号的世家。加上在国子监时,他本与小世子最好,可是小世子如今却与他不太来往,只管与谢玉章好,让他更是记恨。
众人听了他说这些话,心中乐的看好戏,谢玉章本就是个冲动性子,是连小世子都敢打的。如今听了这些话,还不火窜的三丈高?真打起来,吃亏的还是孙元哲,谁不知道,谢家姑娘是整个临安一枝独秀,即便不嫁入后宫,最少也会做个王妃。更何况,谢姑娘是太子求了皇上,亲自求娶的人。
谢玄微拉了谢玉章,让他不必理睬孙元哲,谢玉章却是气鼓鼓地看着他,谢玄微见他气的样子着实可爱,噗嗤一笑,拉着他走到一旁了。
孙元哲见他们不为所动,心中火气更甚,又追过来,想要出言讽刺,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又不敢真的对谢玉章动手。打量了下弱不禁风的谢玄微,便伸手用力推了一把,险些将他推倒,口里不干不净地骂道:“挡着小爷做什么?不知从哪里来的乡下货,也敢往小爷眼前钻?”
谢玉章扶住谢玄微,火冒三丈,他姑姑在家里何曾被人这般粗鲁推搡?一下气的就要动手去打孙元哲,也用力推了他一下,凶巴巴地瞪着他,“你推谁呢?”
谢玄微赶忙拦住他,将他的拧压在一起的抹额理好,笑道:“他说他的,与你何干?莫说你姑姑是钦定的太子妃。便是谢府也非破落户,只是响应朝廷新政,老侯爷是主动交还了官职,是陛下当朝称赞的第一个世家,谢家根本不怕子孙后代无所依。”谢玄微看了看众人,声音清亮,语气骄傲,“你如今也不是跟他一样的毛头孩子了,你是可以戴抹额的神武军,军人怎么可以欺负平头百姓?你要做的是在他被人打的时候,护着他,这样方显咱们的气度。”
第13章 第 13 章
谢玉章听了这话,心中窜起的小火苗,噗嗤灭了,更加扬眉吐气。大齐的规矩,抹额只有参军的人才可以戴,并且品阶不同,颜色花纹也是不一样的。像谢玉章这种新入军营的只可以佩戴紫纹抹额,品阶越高的将领,抹额越是华丽。然而他的虽是最普通的抹额,可寻常的人家佩戴,是要杖责的。
谢玄微又冲孙元哲轻蔑一笑,“孙公当日得知了新政,在大殿外跪了许久,说要求皇上赐死,他又仗着是先帝伴读,逼得皇上不得不留他封号,皇上现在对他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孙小世子,我劝你好好读书,再不济,也得学会阿谀谄媚的本事,不然将来便是街头卖鸭蛋的命。不过,也算是承了你祖宗基业。”
一席话说的众人哄堂大笑,孙家本是卖鸭蛋的农户,不过是女儿机缘巧合救了流落在外的皇子,因着几分姿色进了宫,从此便飞黄腾达了。
孙元哲并不知道其中缘由,被他这般羞辱,气的双目赤红,直说是谢玄微胡说,伸手就要去打他。
却听一个少年轻声说:“此事我好像也听父亲讲了,听说孙公险些睡地打滚了,许多同僚都看到了。”便有几个少年点头称是,也说听了父兄轻描淡写提到此事了。
孙元哲听了,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谢玄微破口大骂,“也不晓得你是哪来的妖精,几句话勾的他们倒戈,今日小爷就先杀了你这妖言惑众的妖怪!”说完,拔出一枝还未包裹彩墨的箭,直直向谢玄微刺去。
谢玉章一把拉开谢玄微,两人堪堪躲过。孙元哲气不过,仍旧要伤他,众人见他持械伤人,也是吓得落荒而逃。
谢玉章见他还要打人,登时发起狂来,一脚踹的孙元哲趴地上动都动不了,抢下他手中的箭,兜头就是几巴掌打到脸上,边打边恨骂道:“小犊子,凭你也敢跟老子叫嚣,老子连江慕寒都敢打,你以为你是谁?”
那孙元哲自小受宠,家里人从不动过一指头,更怕习武师傅不小心伤到他,因此废柴一个,被谢玉章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嘤嘤的哭着。
史云正怕打出事来,赶忙与几个同窗劝解谢玉章,将两个人拉开后,孙元哲捧着脸垂泪,新穿的袍子也都滚脏了。别人去扶他,他气地甩开这人手,口中仍旧是骂骂咧咧的。
江慕寒哈哈大笑而来,众人赶忙行礼,只有谢玉章不为所动,气呼呼地看着他。江慕寒先走到谢玄微跟前作了个揖,众人心中一阵后怕,也屏息静气。心道还好刚刚自己并没有不敬,如今看来,这位必定是个贵人,又后悔没有帮忙。
江慕寒又拿了棍子轻轻打了下谢玉章,笑骂道:“成天老子老子的,本世子一会不在,你就又把那点破事拿出来说,被你打了一次,你能吹一辈子。若不是当时本世子裤子脱了一半,凭你打的过?”说完就把他搂到怀里顺毛,笑道:“你跟他打什么?也不嫌丢人。”
这江慕寒是荣亲王老来得子,自小娇惯的不成样子,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成日里撩猫逗狗,最是淘气,人人都说他狗见了都要绕着走。他生的极好,又极度厚脸皮,最会撒娇撒痴,将太后吃的死死的,因此谁也不敢管他。
江慕寒又用棍子指着孙元哲道:“我知晓你嫉妒玉章跟我好,可你该知道的,玉章姑姑是我嫂子,玉章按辈分得叫我叔叔,做叔叔的怎么不宠着侄子?”
谢玉章听了,被气的发笑,却被他抱在怀里,只能笑骂道:“你个不要脸的纨绔,谁是你侄子?”
江慕寒又对谢玉章道:“你放心,叔叔再纨绔,也知道护着你。在座各位,今儿我就把话丢在这,若是今日这里的事被人说出去半句,惊扰的可就不是各家父母,而是贵人了!”说到最后,他收敛了满面的不正经,威严地看着众人,众人连忙应下。
江慕寒将谢玉章肩上泥土掸去,轻轻安抚他,又吩咐道:“孙公子不小心摔脏了衣裳,万儿你送他回家吧,好生伺候着。各位也别站着了,今日谁赢了,谁就初三宴请我们。”众人听了,拍手喝彩,便去准备自己的用具。
万儿便去拉起孙元哲,半拉半拽地将他送下去了。
江慕寒冲着谢玄微又作了个揖,笑得春风得意,“嫂子好兴致,女扮男装来围猎了。”
谢玉章吓得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道:“你怎么发现的?不对,你胡说八道什么?”
江慕寒挣脱他,眨眨眼笑道:“就嫂子耳朵上的耳洞啊,虽穿了男装,可这股脂粉味骗不得人。何况嫂子腰上玉佩,是我太子哥哥的,我听他说给了媳妇了。”
谢玄微听了,忙摘了那块显眼的玉佩,塞到荷包中,笑道:“小世子果然聪慧。”
江慕寒抱拳告饶,便命下人给谢玄微牵马拿箭,好生伺候着。
十几个少年上马备战,个个意气风发,满面严肃,只盼着在围猎中夺得头筹,也好扬名。
谢玉章背了弓箭,翻身上马,信心十足的对江慕寒道:“初三这顿饭,我可请定了!”
江慕寒骑在马上,啧了一声,拉满了弓,试了试准头,眯着眼笑道:“叔叔不跟你个小辈计较,叔叔疼你。”
谢玉章转过脸,不再睬他,低声骂了句“纨绔。”又不轻不重的哼了声,只等到令官一声令下,他脚下用力一蹬,马便冲了出去。
江慕寒跟在他身后,踢了踢马肚子,也晃晃悠悠的去了,懒懒散散的,全然不似来围猎,倒像是游山玩水似的。
谢玄微也是一派从容,他已经许久没骑马了,突然上马,倒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了,因此也不急着往前跑,只是慢慢走着,顺道查看地形。
不多会,只听前面有少年欢呼,原来已经有人打到了猎物。谢玉章心中更急了,下了马,在林中胡乱转了起来。
谢玄微只管骑马溜达,行至一块空地,他心中开怀便纵马高歌起来。围着空地来回跑了数十圈。他勒马微喘,心中却更加快活,只觉得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不由心想,若是春花烂漫时,也能过来跑一圈马,那当真是人生一大乐事了!
谢玄微稍歇了会,便又骑马原路返回,正遇到谢玉章来寻他。
谢玄微见他满面愁容,便笑道:“输了么?”谢玉章点点头,嘴巴撇了撇,江慕寒对谢玄微笑道:“他心里就想着赢了我,可偏偏一败涂地,跟我闹到现在。”
谢玉章骂道:“你个纨绔,投机取巧来的,也好意思!”
江慕寒得瑟一笑,“兵不厌诈好吧?”
谢玉章越想越郁闷,抬头看了看谢玄微,见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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